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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浴火重生 -【風流三國】《全文完》 [打印本頁]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12:41 AM     標題: 浴火重生 -【風流三國】《全文完》

本帖最後由 舞闕樓影 於 2010-1-18 02:16 PM 編輯

【小說書名】: 風流三國

【小說作者】: 浴火重生

【作者簡介】:  

 
 浴火重生,真實名字叫鄭敏,生于1980年5月,浙江溫州人。
初中的時候開始喜歡上看小說。印像最深的是初二時候,看了台灣作家李涼寫了一套書《楊小邪三部曲》,完全被吸引了,弄上課在桌子上挖洞偷看,只因那書太搞笑了,看的浴火在上課時不停的偷笑,結果當然是給老師發現,被批了一頓不說,書也給沒收了。下課時,只差一點要跪在他面前哭求。就這樣,和小說結下不可了結的“情緣”。

    初中,高中,這樣藕斷絲連幾年小說情結,只到在大學時候看到黃大師的《尋秦記》,可以說這本書的給我的影響實在太大了,它第一次讓我明白,小說,原來還是這可以這寫的。同時受到它的啟發,加上大學無所事事,無聊之余,也想想自己應該寫一些東西。就這樣有了《楓之少年》,不過當時候並沒有堅持多久,在學校還是學業為重嘛。

    後來畢業,參加工作。因為浴火是計算機應用工程系畢業,工作了整天就是對著電腦,有時候沒有事情就玩玩游戲,那時候特別流行單機版的《三國群英2》,作為三國迷的浴火來說,當然不會放過,就這樣一玩兩玩,只到有一天忽發奇想,自己如果來個三國版的《尋秦記》會怎麼樣?那時候想的很興奮,而且也開始構思起來,接著慢慢的,就有現在的《風流三國》。

    其中雖然有很多波折,腳步還是蹣跚,但只要前進著,浴火相信終有一天會到達終點,完成自己的風三。


【內容簡介】:

  三國是一個永遠都說不完的話題,無論是誰,都會有自己心目中的英雄。

  只要你是熱血男人,只要你是鐵骨壯膽,就會喜歡那金戈鐵馬,指點江山,英雄倍出的風雲時代。

  張浪,是我的夢想。一個處在文明時代的人對古老赤祼戰場的嚮往。就像我玩三國群英一樣,

  就像我做白日夢一樣。在我的三國裡,我不用顧忌什麼歷史背景,不用擔心什麼人文地理,

  只要我喜歡,只要大家喜歡,我的筆下我最大。一個特種兵,在不經意中回到煙火四起的時代,

  與史上傳奇般的角色共同相處、發展。為自己的三國夢想,努力四處爭戰,喋血沙場。

  從虎牢揚名,到徐州起家,然後江東建基,接著進軍荊襄巴蜀,最後逐鹿中原,問鼎天下張浪,

  以傳奇般的角色存在,英雄美女,刀劍河山。
  
【小說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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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12:43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12:49 AM 編輯

第一卷 第一章 流星風暴

張浪今年19歲,因長期曝曬的黝黑皮膚閃著古銅亮光,他算不上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可是近180的高度,熊腰虎背三角腹,沒有半寸多余的脂肪,結實的肌肉、黑白分明的眼楮,高挺的鼻梁,國字形的臉龐,配合著稜角分明的嘴,給人感覺實在太酷了。

    張浪是黑鷹特種部七營三連長,黑鷹特種部隊乃是由全國軍隊精挑出來接受訓練的精銳士兵,然後訓練對各種武器的運用,格斗,空手入白刃,體能耐力,各種間諜的技巧,專門應付各種最惡劣的情況,例如反恐怖活動,進行拯救任務,等等。

    張浪18歲才開始當兵,可是短短一年里,用著他驚人的毅力,頑強的品格,還有天生對戰爭的敏銳,硬是從軍隊里脫穎而出,進入了黑鷹特種部隊,打破了黑鷹建隊以來最短兵齡的入隊記錄,為以後無數士兵進入黑鷹特種部隊堅定了奮斗的目標。

    此時張浪執行一件任務後,難得得到三天的假期,正在家里對著電腦沒日沒夜的玩著三國志IV。這是張浪唯一的愛好,他是一個準三國迷,沒事空閉著就看有關三國史,心里特佩服呂布虎牢戰三英,關羽千里走單騎,倒是大耳劉備給張浪罵的一文不值,一龍一鳳,加上五虎還是沒統一三國,假如是自己,早就把曹阿殺的屁滾尿流,直叫爹娘。然後橫掃江東六郡,最後一終三國,嘿嘿。只是當夢醒後,只能無耐玩上一把三國志過過干癮,誰叫俺身不逢時,嗚。我的三國夢。

    正當張浪準備兵分三路,上中下對洛陽發總攻的時候。

    “鈴——鈴”電話聲響了,張浪不由破口大罵一聲︰“操,關鍵時刻來個屁電話。”雖然在罵,可是他毫不遲疑的拿起電話︰“喂,那個不長眼的?”

    “浪哥,怎麼火氣這麼大,一開口就罵人。”電話筒那邊傳來一陣甜美的聲音。

    “蓉兒,是你啊,有事嗎?”張浪一下就聽出來人的聲音,不由懶洋洋道。

    蓉兒,本叫楊蓉,可是黑鷹特種部隊七營里第一大美女,第一母老虎。身邊醫療兵的她,格斗本領一點也不輸給別人,只是在一次偶爾的機會下,被張浪這個大色狼用計給破了身,剛開始幾天還咬牙切齒,發誓要掛了張浪,可是一而在,再而三的敗在張浪手里,每次輸的代價就是給張浪捉上床去,一干就是一個晚上,讓張浪吃的死死的。

    功夫不負有心人,一次在床上干的楊蓉爽上天後,她終于低下高傲的頭,對張浪訴說自己的愛意,從此對張浪服服貼貼,乖的不得了,只是如果別人給這個假像所迷的話,一定會慘不忍睹,因為楊蓉的溫柔只給張浪一個。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呀,人家好想你呢。”電話那邊傳來楊蓉嬌滴滴的聲音。

    “嘿嘿,是不是幾天沒抱你上床,你心癢癢了?”張浪一邊賊笑,一邊調戲楊蓉道。

    “討厭啦,這個大色狼,我真後悔看上你。”楊蓉假裝生氣嬌聲道。

    “真的嗎?”張浪故意把語氣托的長長道。

    “氣死我啦,不和你說這個,喂,你知道嗎?今天晚上有一場千年才得一見奇景想不想看呀?”

    楊蓉見情形不妙,急忙轉移話題道。

    “你是說,晚上的流星風暴。”張浪有些無趣道。

    “對呀,晚上我們一起看。7點鐘我在中山公園等你哦。不見不散。”楊蓉興奮道。

    “不看,有什麼意思,我要玩三國志。”張浪一口回決道。

    “7點鐘,不見不散,如果敢不來,哼,你自己看著辦,反正阿欣也一個人。”楊蓉話完便掛了電話。

    “不行啊,我要玩……喂,喂,……”電話那邊一下傳來嘟嘟的聲音。張浪嘆了嘆口氣,看來打算晚上一統三國的夢想又要泡湯了。

    “拿阿欣來壓我,你還嫩的很呢。”掛了電話後張浪還自言自語。

    說起阿欣,在黑鷹特種部隊里,除了張浪自己外,就算他最牛B了,人長的也很酷,可偏偏他為楊蓉神魂顛倒,他一聽說楊蓉和張浪好上了,傷心的三天三夜吃不下飯。但他沒有放棄,一有機會就對楊蓉大獻殷勤,可楊蓉對他就是愛理不理,自此阿欣磨牙卻齒天天腰藏殺豬刀一有機會就要讓張浪好看。

    天黑時分,張浪終于依依不舍的從三國鋒煙四起的戰場上脫離出來,嘴里喃喃道︰“小騷貨,打斷你哥哥統一三國霸業,看我晚上不干死你。”幻想著楊蓉在自己胯下承歡,心中浴火不由大盛,隨即從衣櫃里拿出一套衣服,穿了起來。此時正值夏未初秋,天氣也漸漸涼爽起來,張浪上身藍色T恤,下身普藍的牛仔,加上他那強壯的體格,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十足,酷到了極點。出門後在街上隨便擋了輛出租直奔中山公園而去。

    張浪到了中山公園,見這里人山人海,比平時多了幾十倍的人,而且幾乎都是情侶一對一對的,心中不由罵這些人有神經病,都是吃飯撐著沒事做。

    “浪哥,我在這…”楊蓉見張浪在不遠處下了的士,急忙揮手叫道。原來楊蓉已來了多時。

    張浪順著聲音轉過頭去,見楊蓉在前面對自己使勁的揮手,急忙從人群中擠了過去。

    當張浪好不容易擠過來的時候,已經滿頭大汗,嘴里還忿忿不平道︰“媽的,擠死人了,比打戰還累。”

    “嘻嘻”楊蓉見張浪一副小孩樣子,不由嬌笑起來,從自己的提包里拿出手帕仔細的幫張浪擦汗。

    這時候張浪才有時間打量楊蓉。一張精致的瓜子臉,一對水汪汪的大眼楮,櫻桃小嘴塗上淡淡的粉色讓人看了感覺很性感。披肩的烏黑長發,上身一件雪白的針織衫,彈力貼身,充滿動感,勾勒出楊蓉曼妙的身姿,烘托出嫵媚動人,高貴優雅的氣質,下身配以硬朗的又有些泛白的牛仔,張揚而不張狂,低調而不失個性,兩者搭配起來剛柔相濟,映射出十足女人味。這樣打扮的她一點也感覺不出是聞名軍部的特種兵,倒像個女明星。一時間看慣楊蓉媚態的張浪也有些看的傻呆。

    楊蓉見張浪目不轉楮的盯著自己,眼里射里熾熱的光芒,心里不由暗暗竊喜,今天自己特地請了當地一流的化裝師,要把自己的美麗完全在展現張浪面前,雖然也很明白自己如何的出色,可是一想起張浪那吊二當,又冷酷十足的樣子,自己的自信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只想討好他,讓他開開心心。

    好一會張浪才回過神來,長出一口氣道︰“我說蓉兒,沒事不要打扮的這麼漂亮,害我腦袋短路三分鐘。”

    楊蓉聽的心花怒放,一只手捥住張浪的胳膊美滋滋道:“浪哥,我真的漂亮嗎?”

張浪用手指刮了一下楊蓉小巧鼻子然后色迷迷壓低聲道:“你現在美的冒沫,讓我看的恨不現在就抱你上床。”

“討厭,這麼多人在,你不要臉,我可要臉。”楊蓉雖然聽了刺激可是到底是臉皮薄臉紅低聲嗔道。

“嘿嘿,你晚上等著挨棒吧。”張浪相當露骨對楊蓉道。

楊蓉的臉上立時爬滿紅紅雲,整個人羞的差點想打個地洞鉆進去,雖然和張浪歡好多次,可是每次一想起那魚水之歡,整個人就全身酥軟發麻無力,誰叫張浪在這方便太曆害了。

看著楊蓉臉紅的像天邊的晚霞,還有那一對鳳目似要滴水一樣,就知道她動情了,只是此時此刻都不容許只能悄悄道:“走吧,晚上到我家去。”

楊蓉羞的點了頭,輕恩了一聲,無力的靠在張浪的手臂上,慢慢的走動起來。

兩人好不容易爬上中山公園的山頂,然后找一個人少的地方相依而坐。此時天已全黑,皓月當空,星星無數,此情此景確是約會的好時機。

楊蓉舒服的靠在張浪肩上,讓山風軟撫自己美麗的秀發,整個人為這浪漫的氣氛所陶醉。不自覺間輕咬住張浪的耳根喃喃道:“浪哥,你在想什麼,怎麼不說話?”

“擁著你,我什麼也不想說。”張浪輕輕咬著楊蓉耳根道。心里卻憤憤不平,原因剛才張浪又在想一統三國大業,可惜給楊蓉打斷了。

楊蓉聽的心神皆醉,整個人依在張浪身上。

忽然:“浪哥快看。”眼尖的楊蓉忽然發現什麼,手指著夜空興奮叫道。

當時針指向19時30分時,一道明亮的直線在繁星閃爍的天際突然從東劃過,所有安心等待大家同時發出一陣驚呼。驚嘆之間,只見東偏北方向的天空中又出現了一道由橘紅變綠的亮光,飛快地朝西移動,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真漂亮。”楊蓉贊道。

“恩。”張浪無聊的應了聲,自己對這個沒有什麼興趣。

流星雨明顯地增多,仰望星空,頃刻之間,只見四五顆流星從同一輻射中心“飛”出,有兩顆似乎還是並排飛在一塊,各自在身后留下一條橙黃的細帶,引人浮想聯翩,接著慢慢成群的流星劃空而過,隨著流星慢慢成“雨”,東南、西北、東北的天空上,時而這邊,時而那邊,時而同時飛起流星雨。大家開始應接不暇。

楊蓉興奮的像小孩子一樣,又跳又叫,張浪卻安心的坐在那里,微笑著看著楊蓉。

正當兩人為這奇景所感染,暗嘆天地造化之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從雙子星座上,忽然橫出兩顆火流星,由緊紅變成金輝,飛潟而下。正當天文專家在廣播里嘖嘖稱奇的時候,兩顆火流星朝地球飛速而來。很快就進入大氣層。這時候天文家才發現情形相當不妙,因為這次爆發的金牛座流星暴,觀測中根本沒有雙子星座的流星。只是沒有想到雙子星座不但有流星雨,而且竟落好像是在地球上。眾人完全不知道情形,只知道那兩顆流星光芒越來越盛,而且變的越來越大。

這時候張浪才發覺有些不妙,兩顆火流星以超光速下墜。越來越大。楊蓉也停了下來,望著那兩顆流星在自己眼前越來越大。心里開始驚異起來緊緊的捉住張浪的手。

“娘啊,”張浪痛苦的叫了聲,那兩顆流星好像目標就在自己這個地方,急忙想拉起楊蓉跑路,可惜為時又晚。當火流星沖破大氣層后,不到三分鐘就落在地球上,而且是張浪所在的中山公園。

“轟”中山公園響起一隊強烈的爆炸聲。所有在山下的人都慌成一團,哭爹喊娘的。

就在兩顆流星在半空中的時候,張浪和楊蓉就感覺自己熱的要蒸發一樣,當兩人以為自己就要從些生死離別之時,忽然有兩股強烈的氣流包圍自己,讓自己一下陰涼下來,接著就聽到一聲轟的巨響,兩人便不醒人事。因為強烈的離子能量,時空忽然扭曲,同時那兩股強烈的氣流把張浪和楊蓉卷入了時空之門。當然張浪和楊蓉自己一點也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全世界的新聞媒體都爭先報求流星風暴事件,只是傷亡人數暫不清楚。而張浪和楊蓉因為這一次奇遇,開始了他們的時空之旅。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12:45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12:53 AM 編輯

第一卷 第二章 新的開始

當張浪渾噩昏沉時,隱隱覺得有個人對他悉心服侍,為他敷治傷囗。之後又昏迷不醒。

    第二次醒來得時候,感覺舒服多了,四肢都有了感覺,就是全身疼痛。

    躺在松軟的獸皮床上,張浪開始打量這個地方。牆壁掛著一盞油燈,黯淡的燈光無力地照耀著這所簡陋房子,一邊還掛著簑衣帽子,屋角一邊還有燃燒著的火坑,旁邊還放滿釜、爐、盆、碗、箸等只有在歷史博物館才可以見到的原始煮食工具。而在另一個角上也有一張床,床上也躺有人。只是由于燈光太暗一時間看不清是什麼人。不過很有可能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楊蓉。

    這時候楓才有時間回想所發生的一卻。

    自已和楊蓉不是明明給流星擊中了嗎?正常的情況這哪有活命的道理?

    還有這又是哪?看這房子里的東西只有在古代電視劇里面都會有?

    張浪心里不由一陣迷惑。

    這時候腳步聲響起來。張浪把眼光凝定在木門處。

    一聲清脆的聲響後,木門推了開來。

    一個膚色黝黑,穿著粗布,裹著獸皮的男人,長相十分強悍。邊還有一個女人,長的眉清目秀,穿著和男的差不多,只是下邊多了一條獸皮圍裙,手中還端著一個粗碗。此兩一站倒讓張浪有各美女與野獸的感覺。心中雖然奇怪這如非洲少數民族一樣的人怎麼會在這里出現,但也知道可能是他們救了自己,忙要起身感謝,可只動一下全身就疼的要命,那男的見張浪瞪著大眼楮盯著自己,接著想起來,忙移來到床邊,用手摸上他的額頭,又急又快說了一連串的話,臉泛喜色。

    張浪只是傻愣愣的看著他,一點也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那男的說完後見張浪盯著自己發呆,不由又說了一串話。

    張浪這才回神過來,不由愕道︰“什麼?

    這會輪到那個男的發了愣,接著一邊用很慢的口氣說出來,一邊還指手劃腳的。

    這次張浪聽懂了,原來是說他傷好很快,高燒也退了。

    暗想此人心腸真好,不由脫口道︰“謝謝你救命之恩。”

    大漢搖了搖頭,表示聽不懂,鼓勵張浪再多說三次後,才道︰“兄台太客氣。”

    這次張浪又聽不懂了,到弄清楚時,兩人愉快地笑了起來。談話就在這種嘗試、失敗,再接再勵中進行,到張浪已有八成把握聽懂他的方言時,便報上自己的名字。對方也抱上自己的名字。男的叫高順,女的叫張楚,他們是夫妻。張浪又問這是什麼地方,他們只說這是青坪山。

    青坪山?張浪思遍整個南京也沒有這個地方?不由問道︰“青坪山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從沒有聽過?

    男的呵呵笑了兩聲道︰“這是很普通的一座山,沒聽到才正常。”

    張浪也就不在追問下去,這時候又注意到他們的衣服古怪,于是就問“張先生,不知道是哪一族人?”他們說是漢族。

    張浪奇怪了,怎麼回事?黑頭發,黑眼楮,而且也會說漢語,雖然有些很重的口音,但這絕對是中國人。他們穿的衣服太怪,應該是少數民族才對。不過人家說不出,也就算了。又問道︰“現在是幾號了。”

    “現在是中平六年夏七月,你和你的同伴已經昏迷了半個月了。”

    “什麼?你再說一遍!”張浪大吃一驚。

    王平十分奇怪看著張浪,從新說了一遍。

    這次張浪聽的十分清楚。漢靈帝中平六年七月,自己不是回到日思夜想的三國時代嗎?而且剛好是經十常侍之亂,董卓進京之時。

    看高順說話的神色很認真一點也不像開玩笑樣子,張浪知道自己很有可能真的回到三國時代。

    漢靈帝中平六月四月夏,靈帝崩,然蹇碩等十常侍秘不發喪,矯詔宣何國舅入宮,欲絕後患,冊立皇子協為帝。袁紹挺身而出,帶御林軍五千,與何進,荀攸,鄭泰等大臣三十員,相繼而入,就靈帝柩前,扶立太子辯即皇帝位。百官呼拜畢,袁紹入宮收蹇碩。碩慌走入御園,花陰下為中常侍郭勝所殺。紹謂何進︰“中官結黨,今日可勢盡誅之。”張讓等知事急求命與何後,張讓幸。

    二日,董太後便臨朝,垂簾聽政,封太子協為陳留王,董重為驃騎將軍,張讓等共預朝政。

    何後見董後專權,告以何進。次日早朝,使廷臣奏董太後原系藩妃,不宜久居宮中,合仍遷于河內安置,限日下即出國門。一面遣人起送董後,一面點禁軍圍驃騎將軍董重府宅,追索印綬。張讓段見董後一枝已廢,遂以金珠結何進弟何苗並其母舞陽君,因此十常侍又得幸。

    六月,何進暗使人鳩殺董後于河間驛庭,舉柩回京,葬于文陵。時有司隸校尉袁紹入見進︰“張讓段等流言于外,言公鳩殺董後,欲謀大事,乘此時,不誅閹臣,後必為大禍。”何進告于何後,太後不允。紹曰︰“可召四方英雄之士,勒兵來京,盡誅閹豎。”何進大喜道︰“此計大妙。”便發檄至各鎮,召赴京師。主簿陳琳,驍騎校尉曹操苦諫不從。操退曰︰“亂天下者,必進也。”

    西涼刺史董卓得詔大喜,點起軍馬,陸續便行。使其婿中將牛輔守住陝西,自帶謀士李儒,大將李傕。郭汜。張濟。樊稠等提兵望洛陽進發。自此漢末終大亂將至,群雄並起。

假如史書上說的沒有錯的話,自己來到的是公元189年七月,離曹操發檄討董卓只有數月時間。

這太讓人難以相信了吧,自己被流星擊中后,竟穿越時空,回光反照來到古三國,而且是回到自己玩三國時最喜歡的一個年段,此時天下還末三分,群雄並起,猛將倍出。

高順見張浪臉色蒼白,便讓張楚把葯給張浪吃了,然后扶他躺下,讓張浪好好休息。兩人便出去了。

但張浪怎麼又睡的好呢?

不過張浪生性樂觀,想家沒幾分鐘,心中就開始興奮起來,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麼樣的呢?到底是否和自己看過的曆史書上一樣呢?假如可以的話,憑自己的身手應該可以在這里闖出一片天下來吧?還有那貂禪,甄宓,大喬小喬?想著想著張浪眼里便放出光芒,嘿嘿,我一定要把三國美女都泡上床。如果現在有人看到的話,一定會懷疑此人得了少年癡呆症,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傻笑。

張浪越想越興奮,愣不得馬上能出去看看世界。大耳劉備,碧眼小兒,曹阿瞞,我張浪來了…正當張浪美夢自己如何網羅關羽,張飛,典韋,許諸之輩,郭嘉,程昱,周瑜之流時,忽聽到角落里傳來兩聲呻吟。這才把張浪喚醒過來。

張浪站了起來,一陣天旋地轉,好半刻后才發覺自己靠在墻上,緊抓窗沿,支撐著身體。

好不容易走到那床邊,看清床上躺的正是楊蓉,不過臉上無血色蒼白的嚇人,整個人看起來清痩許多。讓張浪看了心痛不已。

楊蓉慢慢的睜開那鳳眼,眼神渙散無光,可當看到張浪的時候,整個人馬上精神起來,臉色也開始紅潤起來。

張浪坐在床邊,愛惜的撫摸楊蓉的秀發道:“蓉兒,你醒了啊。”

“嗯”楊蓉有氣無力的應一聲。

“這是在哪?”打量了四周的環境后,楊蓉十分驚奇道。

“你別管這里是哪,重要的是你現在要把傷養好”張浪看著楊蓉憔悴的臉兒心痛道。

楊蓉看著張浪那關心的臉色,心里湧起一陣暖意,乖巧的應了聲:“我知道了。”

“那你好好休息吧,睡上一覺醒來會更有精神的。”張浪一邊說一邊把被子拉的好一些。

楊蓉閉上了雙眼,不一會兒又暈暈沉沉的睡了過去。

又過了一個星期,兩人的傷勢大有好轉,好的七七八八了,到底是黑鷹特種兵里的精英,體質比常人好了不知多少倍,現在兩人只要不大量運動,已無什麼大的問題。

高順也對兩人體質恢復能力大為吃驚,不過看他們好了,自己也挺高興的。

楊蓉也知道自己和張浪回到了古代,一開始聽到這事情的時候不知所措,可是事已如此別無他法,不過不幸中的大幸是還能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

很快兩人就適應了自己的新角色,適應這新的生活。

讓兩人接受不了是古代的衣服,看著楊蓉麻布粗衣,倒有一種小家碧玉的感覺,只是這衣服穿的太讓人不舒服,真想自己以前世界的休閑裝。

此是張浪楊蓉和高順夫婦四人正圍在一起吃晚飯。也是四人頭一次在一起吃飯。

張浪因好久沒吃過飯,胃口大開,雖然是粗茶淡飯,可比起前些日子吃過的葯,可謂是美食佳肴。而楊蓉一副嫻妻良母的樣子,不停的給張浪夾菜。

張浪一邊吃一邊問高順道:“高兄,不知外面現在的形式如何?”

高順嘆了口氣道:“今漢室無能,奸臣當道,朝綱不振,雖十常侍已去,但西涼董卓早聞此人身性毒辣,驕奢淫逸,常有荼毒生靈,如若此人當權,社稷累卵之危,生靈有倒懸之急啊。”“高兄說的不錯。”張浪點頭道。同時心里有些驚異山他竟有如此見地,實不簡單也。

忽然張浪腦里靈光一閃,高順?呂布手下不是有個部將高順嗎?書上雖記載不多,可對他此人評價甚高,能征善戰,勇武過人,綽號”陷陣營“更可佳的是忠心不二,白門樓下與呂布同赴黃泉。

張浪試探道:“不知高兄,可會武藝?”

高順傲然道:“不是我誇自己,在下弓馬熟嫻,武藝精通,雖無萬夫之勇,但等閉之輩非吾對手。”

張浪聽他這麼回答心里確定必是史書上所記載的那個高順。問道:“高兄用什麼兵器?”“在下手中追魂槍,乃用北海玄鐵所制,重六十二斤,常人拿也拿不起。”高順自豪道。

追魂槍?我還AK-47呢,張浪心里暗笑,可惜不知道自己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要不然先裝備一把MP5微沖放在身上,要不弄把沙鷹也行,弄到這里自己一定是無敵天下的超級殺手。

這時張楚幫張浪和高順倒滿酒后抿嘴笑道:“相公少吹了,你那破槍奴家拿它像動筷子一樣簡單呢。”

高順全然不在意道:“娘子是何許人,可是高順的同門師姐呀,一手柳葉刀比我這破槍勝出百倍。自然不會把我放在眼里。”

張浪十分不解道:“既然高兄夫婦如此了得,為何安心隱居於此?不是白白浪費大好身手?”

高順不由嘆了一口氣,忍不住內心的落寞道:“朝綱不振,奸臣當道,身為臣子上不能保家為國,下不能使百姓安居樂業,你說我不隱居在此,那能做什麼?”

張浪大悟,不由點了點頭,看來高順得確是忠義之人。

不過,自己即然來到三國了,定然是天意,那一定要有所做為,而想開創不世之業,那麼一定要有一批文臣武將。想到此時張浪放下手中的碗筷站了起來,兩手負背慢悠悠道:“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週末七國之爭,並入於秦。及秦滅后,楚漢之爭,又並於漢。漢自高祖斬白蛇起義至今,一統天下。后光武中興,傳至獻帝,先逢中涓弄權,在又黃巾之亂,到今群雄並起,看來大漢氣數將盡啊。”

高順略有同感道:“張兄有何見地,可教高某?”“呵呵呵……”張浪輕笑幾聲盯著高順。足足有好幾分鐘后,才一字一字堅定有力道:“男兒何不帶吳勾,收取關山五十州。”“想不到張兄胸有大志,讓高某佩服,雖群雄並起,可名主難求啊。”高順眼里閃出復雜的神色。“不錯。”張浪點頭道。心里暗自驚訝高順不愧為一代名將,眼力自是不凡。“這有何難,能輔則輔,如其不材,取而代之。”張浪淡淡的語氣,卻丟給高順一個重磅炸彈。

果然高順虎軀巨震,不過他終是一個見過風浪的人,很快壓下自己的神色,冷靜的思考這個可能。想白已當日討黃巾之時,不留余力,身先士卒,可到頭到還是不給人排斥,擠壓,心灰意冷之下自己才帶家人隱居於此。

高順眼珠轉了轉,望像張浪,首次感覺他不像一個普通人,雖大病初愈,但仍能感覺到他那霸氣和不同與常人的氣質。心里若有所思道:“張兄對天下之勢有何見解?”

張浪自信的笑了兩聲,暗想如若此時不露兩手定讓他給看扁,心中已有定計,便從容不迫道:“大漢氣數已盡,從現春秋戰國之亂,今天下諸侯誰無不厲兵秣馬,整頓軍備,各自為政,我觀不久便會有勤王之師進軍洛陽,董卓不滅,其勢必危己,但董卓之后,必復有諸侯行董卓之事,挾天子以令諸候。那時群雄逐鹿,天下大亂之始。”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12:46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12:54 AM 編輯

第一卷 第三章 龍在深山

高順聽後不由大驚失色道︰“想不到張兄有此見地,對天下大勢見解如此精闢,以你之才,必非池中之物,不久定將高飛于天,行萬世不乘之業。”

    張浪有些驚訝問道︰“你也這樣認為嗎?”

    高順笑道︰“我高順一介武夫哪里能想這麼遠,我只是上次上山打獵,無意中聽到村長和一鶴發童顏仙風道骨的老者樹下談論此事。村長也是這樣說的,結果老者大大稱贊村長。後來我才知道那老者是水鏡先生。”

    “啊,水鏡先生?”這回輪到張浪大吃一驚。

    “是的。聽村長說那水鏡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精通五行八封,更是有經天韋地之才。”

    “不錯,水鏡先生得確是不同凡人,那你們村長是誰?”張浪道。

    “我們村長是田豐。”高順道。

    “什麼?”這回張浪又大吃一驚,想不到小小的青坪山,藏龍臥虎,人材濟濟。田豐是袁紹手下的三大謀臣之首,字元皓,鉅鹿人,曾官積待御史,因見不慣宦官當道,辭官而去,歸隱山林,只是想不到此時他還沒投歸袁紹。

    “我們村長可是當年的待御史,滿腹經倫,計謀百出,運酬維握,絕勝千里。只可惜郁郁不得其志,故隱居于此。怎麼你認識我們村長?”高順疑惑道。

    張浪只是低著頭獨自思量並沒有回答高順的話。

    想不到自己這回中大獎了,一回到三國就見到兩位名垂千古的人物。如若有他們相助自己說不定還真的能成就一番事業。

    同時腦里想到,自己在以前觀三國史書時,常嘆自己身不逢時,如今自己終有機會去實現了,雖然現在還很難,但已經有很好的開始了。眼下之急,就是要說動兩人出山,與自己共謀大業。心想至此便從容不迫對高順道︰“當然聽說過,此人雄才大略,高瞻遠矚,有不世之才。”

    高順點頭以為是。

    張浪忽然認真對高順嚴肅道︰“高兄將來有何打算?”

    高順眼里閃過復雜的神色,嘆了口氣沒有做答。

    張浪心里暗想,看我給你一劑猛藥。沉聲道︰“大丈夫身逢亂世,當憑手中九尺長槍建功立業,橫掃六合,轉戰八荒,救百姓于水深火熱之中,顯萬世之名。”

    高順神情變的更復雜,心里激烈反應,忽然間拍桌而起大叫道︰“聽君一話,高某如夢初醒,男兒身處亂世,當建功立業,上報朝庭,下安百姓。”

    張浪見高順表了態,心里自是高興萬分,急忙對他道︰“以高兄的本領自是能闖出一片天地,在下自是竭力相隨。”

    高順急忙搖頭道︰“這萬萬使不得,高某一介粗人,所仗匹夫之勇,今觀張兄,相貌不凡,對天下形式了如指掌,必是大材,在下決定追隨張兄,馬前鞍後,絕無怨言。”

    張浪自是不從,兩人推來推去,結果也推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也只能做罷。隨後兩人越談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之意,連楊蓉和張楚什麼時候走的也不知道。

    而張浪更是妙語連珠,時不時洩露天機,指點江山,讓高順佩服五體投地。二人相談至半夜,才個自休息而去。

    回到房後,張浪便來到床前。卻發現自己床上躺著一個人。借著月色看清了床上的人正是楊蓉。

    張浪二話也不說,脫了衣服便爬上床,鑽進被窩。

    這時楊蓉給驚醒過來,一看是張浪,打了個哈欠,翻了過身,抱住張浪,小嘴含糊不清道︰“你回來了啊。”

    “是的”張浪一只手順勢把楊蓉香噴噴的身體抱在懷里,來個軟玉滿懷。

    楊蓉舒服嗯了聲,閉上鳳眼。

    而張浪可就沒這麼自在了,憋了大半個月,此時抱著楊蓉火辣辣的身體,怎麼能安心的下,自是上下其手,弄的她嬌聲不已。

    一邊伸進楊蓉的內衣捉住那豐滿雙乳不停的揉弄,一邊咬著楊蓉的珠耳道︰“想要嗎?”

    楊蓉早給張浪弄的面紅耳赤,嬌喘吁吁,橫了他一眼細聲道︰“你看你,把人家弄的全無睡意了。”

    “嘿嘿,還睡什麼呀,難受這麼久了,晚上是應該樂樂了。”張浪邪笑道。

    “不行呀,你的傷還沒有好呢。?”楊蓉關心道。

    “好不好,你試試就知道了。”張浪話完就把楊蓉的內衣也脫了。

    借著月色,楊蓉如羊脂白玉般毫無瑕疵的美麗胴體,終于在保養一個月後展露在張浪的眼底下。

    楊蓉自知不可避免,在說自己也已給張浪弄的欲火大起,也不在說什麼。

    張浪一邊玩那乳峰一邊調笑道︰“蓉兒,你看都硬起來了,原來你比我更想要。”

    楊蓉害羞嗔道︰“還不是給你這個色狼弄起來的。”

    張浪呵呵得意笑了兩聲後,三下兩下把自己也脫的干干淨淨。然後道︰“這樣好嗎?”

    楊蓉無力地睜開滿溢春情的鳳眸,白了他一眼,然後又合上了美目,那撼人的誘惑力,引得張浪立時加速對她嬌軀的活動。

    “浪哥,不要這樣,好難受。”楊蓉終于忍受不了呻吟出來。

    這聲音無疑就像天籟絕音,讓人為之瘋狂。張浪欲火焚身,兩話不說壓了上去,肉體毫無間閡的接觸,立使這對男女身體的熱度不斷升高。

    在被浪翻騰下,兩人瘋狂的抵死纏綿,自是滿堂春色,嬌聲為斷。

    雲收雨散後,楊蓉滿臉桃紅,手足仍把張浪纏過結實,秀目緊閉、甜美清純臉上現出無于倫比的滿足。

    張浪貼著楊蓉的臉溫柔道︰“快樂嗎?”

    楊蓉用力摟著他,睜開鳳眸,內中藏著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寧靜,檀口輕吐道︰“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如若不是怕你舊傷末全好,我定要和你做到天亮。”張浪食髓知味道。

    楊蓉千嬌百媚的橫了他一眼,差點把張浪的魂兒都勾走。

    這才嬌滴滴道︰“以後有的是機會,看你急的樣子。”

    “當然,誰叫你如此迷人,讓我不能自拔。”張浪色迷迷道。手上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浪哥,不要這樣嘛,對了,你現有什麼打算?”楊蓉顧慮張浪的身體,急忙捉住他使壞的手道。

    張浪的手給壓的不能動,只能無奈的一邊調整睡姿一邊心有不甘道︰“也沒有什麼具體的打算,走一步是一步,不過我相信憑我們的身手要在這里混口飯吃定是不難,何況我們可是來自21世紀的高科技人材,比他們多了兩千年的知識。”

    楊蓉想想也是,然後溫柔撫摸著張浪刀削的臉龐細聲道︰“浪哥,我累了。”

    “那你就休息吧。”張浪有些不舍。

    楊蓉用自己性感的櫻唇親了一下張浪的臉夾,不在多說,把頭靠在張浪的胸前,疲倦閉上鳳眸慢慢的睡了。張浪也只能抱著楊蓉胡思亂想一通,在暈暈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張浪睡夢的正酣,高順就來敲門。

    張浪賴在被子里,心里十分不爽道︰“一大早來做什麼啊,我還要睡覺。”

    門外的高順有些歉意道︰“張兄你昨晚不是說今天去見村長嗎?”

    “對了”張浪整個人一下清醒過來,手足堅難的從楊蓉重要部位脫離出來,翻個身爬了起來。一邊拍了拍楊蓉雪白的臀部柔聲道︰“起來了,大懶蟲。”

    然後又對門外的高順道︰“高兄,我們就來。”

    高順好像明白了些什麼,反有些不好意思道︰“沒事沒事。”

    在楊蓉的嬌嗔和張浪的壓迫下,兩人很快衣著完必,又簡單的梳洗,隨便吃了點東西和高順出門而去。

    這是一個月來,張浪首次見到外面的世界。碧藍的天空不染一塵,冉冉飄蕩的白雲如雪花般白,幽靜的山谷靜如處女,偶爾兩聲鳥鳴又消失在山谷中。

    張浪不由對依著自己楊蓉贊道︰“好一個世外桃園。”

    楊蓉也陶醉在這優美的小山村里,流連望還。

    三人一行有半柱香的時候,轉過一處彎前方闊然開朗,眼前的是並排著十多幢不規則的泥屋、茅寮、石屋,形成了一條寬闊的街道。高順引張浪來到一顆大榕樹下的人家。

    高順待要上前敲門,張浪忽然示意他,自己不客氣的直接推門而進。

    門扉一開,見一儒士正臨襟而坐,手持一卷書觀瞧。見來了三人,除了高順外另一男一女十分面生,雖有意外,但還是起身相迎。張浪便趁機仔細打量田豐,見他三十左右,額頭微突,眉分八彩,兩眼有神,臉夾清瘦,五寸長須,確有智者之相。

    待兩廂跪坐畢,張浪才不慌不忙開口道︰“元皓兄請勿見怪,在下生性不羈,冒昧前來,如有不到之外,請多多包涵。”

    就算田豐在聰明,一時間也弄不清張浪的來歷和目的。此時他心里一頭霧水,看了看高順,又看了看張浪心里著磨可嘴上卻笑呵呵道︰“哪里哪里。”

    張浪一邊拱手一邊開始自我介紹道︰“在下姓張名浪,字之清,江南人氏,今久聞元皓兄,雄才大略,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心中甚為仰慕,所以拉著高兄抖膽不請自來,為一睹田兄風采,請元皓兄別見怪。”

    這會連張浪也佩服自己越來越像古代窮酸子,咬文嚼字,看來自己真的要完全融入這個社會了。

    田豐不由一笑付之,不過對張浪的印象倒是加深幾分。只見他嘴里推辭道︰“張兄太抬舉在下了,田某愧不敢當。”

    張浪不在意的笑了兩聲,心里暗想,田豐可是不簡單的人,小把戲在他面前是沒有用的,倒不如直接一點,j曉之以情,動之以義,加上自己口材定能說動他。主意已定便單刀直入道︰“在下前來,是想請田兄出山,助在下一臂之力。”

    田豐不由一愣,不過很快就回神來。暗想此人怎麼如此不知輕重緩急。推辭道︰“山野村人,才蔬學淺,恐怕要讓張兄失望。”

淡淡的笑了兩聲,臉上有寫不出的隨意,張浪的表現讓高順和田豐大出意外,全然無被拒絕后的失望表情,相反卻表現的自信滿滿,這讓二人百思不得其解。

張浪輕嘗侍童端上的茶水后緩緩道:“大丈夫身抱經世奇才,豈可空老山林之下?願先生以天下蒼生為念。”

“就是,男人志在四方嘛。”這時候楊蓉也在邊上插嘴了。此時的她經過昨夜激情后,整個人容光泛發,臉若桃紅,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田豐大訝,張浪帶女眷上門拜訪已大出常規,而今還插嘴兩人商談這事。心中雖有不快,只是不便發做罷了。

“田兄大賢,而在下無根無據,無兵無卒,田兄不從,人之常情,不過”張浪語鋒一轉整個臉變的十嚴肅沉聲道:“董卓不去,其勢必危己,但董卓之后,必復有諸侯行董卓之事,天下必亂,群雄並起逐鹿中原,那時戰亂連年生靈塗碳,願先生先天下之憂而憂啊。”

田豐心頭暗暗吃驚,首次發覺張浪絕不簡單,竟和自己不謀而合。開始從新上上下下打量起來。見他身材魁梧,氣宇軒昂,兩眼如炬,粗眉蘊有霸氣,一表人材。真英雄握氣概也,田豐打量完后也不由心中暗自贊嘆。

而張浪從一開始到現在就目不轉睛的盯著田豐,自己可是學可犯罪心理學的,而且頗有心得。田豐的一舉一動,哪怕一個小小的眨眼,都有著他特殊的心里含意。在則自己就是要讓他對自己有著強烈的直觀印象,給他留著強烈的霸氣,所謂上兵伐謀,攻心為上,攻城為下。

看著田豐開始有些不自在,坐立不安的樣子,心里暗笑你雖然聰明可怎麼能斗的過來自21世紀比你多了整整兩千年知識的人呢。

而田豐的感覺就不輕松了,剛開始還好的,可后來覺的張浪的眼神好像能透入自己的內心深處一樣,好像整個人赤祼祼的站在他面前,弄的他大氣也不敢出。

半響,張浪看也差不多,便站了起來緩緩對田豐道:“中原振蕩,哪有世外桃園,不過人各有志,既然先生如此,我等也不強迫,不過在下希望田兄好好的想想,在下就此別過,如果先生有意可在近兩天內到高兄住處找在下,幾日后在下會和內人並高兄一同上路。”話完便拱手道別,楊蓉和高順也很快站起。

田豐急忙應諾,也站了起來起身相送。

三人出了門口,張浪忽然回過頭對田豐笑了笑道:“我觀近日,天下必有大變。田兄好自為知。”留下欲言又止的田豐,心情復雜的回屋而去。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12:47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12:55 AM 編輯

第一卷 第四章 強者對話

路上,高順十分不解問道︰“我觀村長似乎已有意思,為何張兄半路而廢呢?”

    張浪自信的笑了兩聲道︰“假如田豐真的胸懷萬甲不出二日他必親自上門拜訪,否則此人空有其名,不說也罷。”

    高順還是不明白張浪的意思,不過見他也沒有開口在說的意思,也就不問。

    倒是楊蓉捥著張浪的手臂嬌聲道:“你這麼肯定他會來?”

張浪微笑的用手刮了一下楊蓉瑤鼻自信道:“一定會來。”

楊蓉對張浪伸了伸可愛的舌頭。倒讓高順看的兩眼一呆,想不到楊蓉還有如此可愛一面。

而此時田豐正在家里心浮氣燥,坐立不安,以他相人無數的經驗,料定張浪必非池中之物,雖然現在他並沒得勢,不過相信定是不遠的事情。兩人並無深談,可從他短短的數句中表現出強大的自信和深謀遠慮的智慧想起張浪那犀利和自信的眼神,田豐心里就莫名的打了個寒顫,那強烈的霸者之氣,讓人為之屈服。自己到底是否該助他一臂之力呢?一時間自己傷透腦筋。

田豐到這個地步,張浪倒真的沒有想到,此時兩人在高順的陪同下,迷戀在這山水之間。這里的風景,渾然天成,巧奪天工,一山一水,一草一木,無不讓人為之動容,比那些21世紀亂吹的風景名勝不知道美上多少倍。三人有說有笑,玩了一整天這才趁興而歸。

回到家后,太陽已落山,滿天的晚霞燃紅了天邊,讓人嘆為觀止。楊蓉不由贊嘆道:“好美的風景,秋天的晚霞,實在太動人。”

張浪也深有感觸,到現在自己才明白21世紀的自然生態環境破壞的是如何曆害,原來天空是可以這樣的美麗,晚霞可以這麼迷人。此時見天邊飛過一只雁,腦里忽然閃出以前在學校里學過不知名的詩句不由脫口而出:“落霞與孤雁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莫然身后響起幾聲掌聲,然后就聽到贊嘆的聲音道:“妙,妙,實在是妙,想不到張兄不但胸懷壯志,而且才思敏捷,出口成詩,如此佳句,必流傳千古,為世人所傳誦。”

張浪回首,便見田豐從高順屋里出來,一臉贊美之色。

心暗道慚愧正想推辭,忽然感覺自己手臂傳來一陣疼痛,原來是楊蓉用縴手狠狠的捉了一下他,然后白了他一眼小聲道:“原來你是這麼個小人,盜用他人的詩句來網羅田豐,這可是侵權的喲。”

張浪苦笑兩聲,心里大喊冤枉,誰知道田豐這麼早就耐不住跑到高順家來,看情況他還等一會了,在說這詩對此景此情的確刻畫的入木三分,自己也是有感而發。

正想對楊蓉解釋,這時張楚也出來招呼道:“都進屋來說話,怎麼都站在門外,你們累不累啊。村長今天可是來了兩回了,你們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像個小孩子似的還這麼貪玩,這不,一吃過晚飯村長又跑了過來已經等了有半個時辰了。”

高順聽后十分吃驚的望了望張浪,心里越發佩服他,想不到他料事如神。看來有機會定要和村長說說。

楊蓉也轉首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張浪,一雙風目睜著大大的,像首次認識他一樣。而張浪則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大搖大擺的走進屋子。

田豐見三個氣氛有所不用,待張浪和楊蓉進門后,不由拉高順到邊上奇怪問道:“剛才怎麼了?”

高順壓低聲音用十分佩服的神情道:“早上在張兄離開村長家的時候對我說,不出二日村長必親自登門拜訪,我等本來不信,沒想到村長真的來了。”

田豐大驚失色道:“張兄真的這樣說嗎?”

高順點頭道:“是的,他的確是這樣和我說的。”

田豐面如土色道:“想不到張浪如此了的,不但胸懷乾坤,而且料人先機,處處占先,假以時日,必為一方之霸。”

高順也點頭贊同田豐的看法,兩人這才進門。

待四人跪坐畢,田豐首先開口道:“今觀天下大勢,雖英雄並起,然皆碌碌之輩。南陽袁術,雖兵精糧足,卻氣量狹窄,睚眥必報;北平公孫,雖有大智,卻傲兵自恃;荊州劉表,名稱八俊,威鎮九州,卻虛有其名;江南孫堅,勇猛有余,而謀略不足;益州劉焉,雖沃野千里,天府之國,然暗弱無能,守成有余,進取不足,此乃守門之犬;其余皆碌碌鼠輩,不足掛齒。吾觀天下,渤海袁本初可為英雄也。張兄以為如何?”

張浪大笑兩聲,田豐確有過人之處,目光其準,此時袁紹最有威望,實力也很強,推薦他也是人之常情。后來他的確是投了袁紹,但謀不聽,計不從,不得其志,最后死於牢中。今趟前來定是為自己早上所言而來。

想到此便道:“袁本初樹恩四世,曆代公侯,門生故吏遍於天下;倘若登高一呼,收豪杰以聚徒眾,確實很有可能成就霸業,然其色厲膽薄,好謀無斷;干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本;欲濟天下大難,定霸王之業,難矣!”

田豐聽后不由大贊道:“公果然目光如炬,與豐不謀而合,袁紹非英雄也,可近日其使文於豐,要豐前去相投,在下在左右為難啊。”

“哈哈。”張浪大笑一聲,可是心中卻一驚想這還差不多,田豐之材定然看的出袁紹非名主,原來他是來考自己的。心中一轉計上心頭道:“這有何難,書信何在?”

田豐從懷里拿出書帛給張浪,張浪看也不看便撕了兩半,不理田豐驚異之色從容道:“袁紹之能,非元皓可大展手腳之地,如若田兄擇意要去,此乃明珠暗投也。”

田豐嘆了口氣,心事重重的點了點頭。

張浪知道時候到了,火候也差不多了,便用上自己最真誠的口氣道:“以公之材,無異於周之呂望,漢之張浪,如若田兄可願與在下白手起家,他日可安天下。”

田豐不由動容道:“張兄絕非凡人也,胸羅萬像,深思熟慮,吾觀你有霸主之像,必可位高至極,即你不相棄,在下願效犬馬之勞。”

張浪大喜道:“此乃天下蒼生之幸,高順,拿酒來,今日定要痛飲,不醉不歸。”

“好啊,不醉不歸。”高順也高興萬分,加上他也是酒肉之徒,興沖沖的拿了珍藏好酒,三個便你一杯我一杯開懷痛飲起來。

一直酒至初更,三人才盡興。田豐大醉而歸。

三日后,五人整裝待發,在村口前,高順張楚夫婦田豐依依不舍回首望著自己生活數年的村落。心中有些不舍。

楊蓉也有些不舍的望著自己和張浪二人生活過的小屋,雖然那麼簡陋,可是卻那麼溫馨。

張浪忍不住相勸道:“走吧,這里的一卻都永遠會記在我們的心底。”

田豐不語的點了點頭,慢慢的踏出前進的腳步。

有了高順和田豐之這識途老馬,路上輕松多了。而高順不但有出色武藝,也是燒野味的高手,又懂採摘野生植物作佐料,吃得幾人贊不絕口,而且事后張楚更是拉著高順的耳朵定下軍令狀,以后廚房的事要他一手包辦,弄的幾人在路上開心不已。

五天后,幾人到了靠近縣城的一條大村落,數百間房子和幾個散亂有致的牧場分布在廣闊的草原上,風景優美,如亂世桃源。

田豐不但和這里的人相當稔熟,而且還備受尊敬,幾個放羊的小子見到他來,立時飛報入村,不久村里便響起鞭炮和敲鑼打鼓的聲音。楊蓉看著有趣,展露出甜甜的笑容,加上她身上也穿著和張楚差不多的粗布獸衣,不但無損他的清麗,而且還增加一份野性美。看得張浪色心大起,只想開間房間和她魚水之歡。

進村后,不時有村人和田豐打招呼,而村里憨厚的年青男女哪見過楊蓉和張浪這麼出色的人物。男的盯著楊蓉目瞪口呆,而女的不時候偷偷打量張浪。倒是把田豐這個大熟人冷落不少。

田豐倒不在意這事,他邊走邊道:“此村有一壯士,力大無比,英勇過人,弓馬嫻熟,勇貫三軍,並與在下私交甚厚,常言豐如若出山,必與田某共事一主,今日我特地帶使君來見見此人。”

張浪大大好奇,田豐拿出的人定是上的了台面的,只是不知是何人?遂問道:“此人是誰?”

田豐道:“此乃陳留已吾人,姓典,名韋,舊跟張邈,與帳下人不合,手殺數十人,逃竄山中,逐虎過澗。又曾為友報仇殺人,提頭直出鬧市,數百人不敢近,所使兩枝鐵戟,重八十斤,挾之上馬,運使如飛。只因官府捉拿,隱居於此。”

“啊”張浪聽到典韋之時就驚出口來,然后大喜過望,這回天上白白掉下了個金元寶,典韋可是絕世名將,絕不在關張之下,如若得他相助,無異如虎添翼。

田豐先詫異的望了望張浪道:“難道使君也知典韋?”接著又好像恍然大悟道:“主公若成大業,必廣納賢才,典韋恿武過人,必有耳聞。”

張浪心里暗笑,不過讓田豐這樣一說,自己也倒的不用去解釋什麼,以后自己倒要注意一些。

這時高順有些不服道:“此人果真如此曆害?高順定要好好討教一番。”

張浪和田豐相對一眼,同時笑出聲來。高順心中更是不服。

很快一行幾人就來到一簡陋草房前,只是門扉緊閉。張浪大失所望道:“看來典韋不在家中。不知去了何處?”

田豐推過門微笑道:“典韋定在家中,我猜是后院練武。”

張浪精神大振,和高順等魚隨而入。

幾人來到后院的時候,便聽到陣陣吆喝聲,一大漢在院中運戟如飛,虎虎生風。

高順見了不由心中癢癢,忍不住從背上敢下雙槍。接成長槍。原來他的鐵槍內含機關,可大可小,可拆可連。張浪也不阻止,其實他也想看看二人的實力到底相差幾何。

張浪連接完后,大喝一聲躍入院中,鐵槍迎面刺上典韋。

典韋,正練的興致高處,呼見一人橫殺出來,不由大呼一聲:“來的好”雙戟一舞,“當”一陣金戈鐵馬交響聲,立時火花四射。高順“蹬,蹬”的連退三大步,手臂發麻。

第一回合典韋臂力勝出。

高順心內暗自吃驚,平時自負臂力過人,想不到一山還有一山高,急忙舞起鐵槍,拿出看家本領。

典韋的大開大合與人硬碰硬的打法不同,高順的鐵槍看來起更像一條墨蛇,細膩精巧,有空就鉆,沒空就來回迂走。

兩人各展所長,眾人如癡如醉,真是場龍爭虎斗,看的張浪和楊蓉也手癢不於。

轉眼兩上打上近百回合,高順終力氣比不了典韋漸有不支,雖沒給突破防線,但防守面積越來越少,進攻更是力不從心。反觀典韋越戰越恿,手中的雙戟更如出海蛟龍,隨波翻滾。

田豐見高順支持不住,恐他受傷,開口喝道:“典韋還不住手。”又急忙走了上去。

高順見勢,虛晃一槍,躍出戰圈。這才發現自己兩手不停顫抖,渾身是汗,有種脫力感覺。

典韋聞聲回首望去,見是田豐大步走來,心中大喜道:“田先生,痛快,灑家好久沒有這麼痛快的與人撕殺過了,這位兄弟好生了得,能和俺撕殺上百回合,不分勝負。”

張浪這才有機會上下打量典韋,見他身長八尺,虎背熊腰,豹頭猿臂,粗眉大眼,笑起聲若巨雷。不由摟緊懷內的楊蓉道:“典韋真虎將啊。”

楊蓉嘟起小嘴悄聲道:“看起來像頭大笨牛一樣,一身蠻力。”

張浪不由啞笑兩聲,如果這話讓典韋聽不到不知會做何感想。

這時張楚也快步走到高順邊上,扶住他,還幫他揮汗。高順一邊喘氣一邊道:“典兄了得,高順心里好生佩服。”

典韋不由裂嘴大笑。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12:50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12:57 AM 編輯

第一卷 第五章 千里相投

這時田豐邊拉著典韋的虎掌邊走道︰“我今日來是為你引介一明君,他日你可隨他馬前鞍後,爭戰沙場,必不負你一身絕技。”

    典韋大喜道︰“我等此日而好久了,如若在不出山,我怕會閑出病來。”

    這時張浪和楊蓉已走了上來。

    田豐對典韋指了指張浪道︰“典韋,還不快來參見主公。”

    典韋急忙走前兩步拋戟于地,跪在張浪面前大聲道︰“典韋見過主公,願隨主公出生入死,在所不惜。”

    張浪心中愛煞典韋,又見他性恪耿直,剛正不阿,急忙扶起道︰“男人膝下有黃金,又言上拜天地,下拜高堂,典韋啊,你以後不要對我行這麼大的禮,你有這份心意就行了。”

    典韋急聲道︰“這可不行,禮不能廢。”

    張浪臉色一︰“我說行就行,以後你不要對我行如此大禮,我可把你當兄弟看。”

    典韋這才唯唯諾諾。抬頭見張浪滿臉笑意的望著他,心中十分感動,又見楊蓉依著張浪。急忙拜楊蓉道︰“見過夫人。”

    弄的楊蓉嬌笑不停,如百花盛開般動人,看的眾人心曠神怡。

    田豐在邊上看的頗頗點首,看來他對張浪的表現也很滿意。

    張浪又得典韋,心神大開,與眾人又說又笑。弄了大半天這才開始準備上路。

    路中,田豐道︰“使君不知有何打算?”田豐問這話可是大有學問在里面,憑現在自己幾個一無兵士,二兩家財,要想圖謀中原,白手起家,是何等困難,假若張浪真的有過人之處,必有良策,所以才有此問。

    張浪轉眼就明白田豐的意思,不過看田豐問此話的時候胸有成竹,便試探道︰“田豐有何高見呢?”

    田豐雙手負背,抬頭望天緩緩道︰“今天下大勢,主公知之甚詳,如若成就霸業,必要非常手段。豐有二計可供主公參考。”

    張浪心神一動,喜道︰“什麼計劃?”

    田豐接著道︰“天下大亂,奸臣當道,諸侯並起,百姓怨聲載道,討伐之聲高呼于耳。今以典韋,高順之恿,我等可落草為寇,佔山為王,劫富濟窮,廣納賢臣,收賣人心,假諾時機一到,揭竿而起,必前後呼應,霸業可成。”

    張浪乍聽大有道理,可是心中細想,這事不可行。自己以前就是打擊黑勢力,常深入緬甸,老撾,金三角地帶捉拿那些毒梟大盜,深自一旦進入黑道,恐怕一輩子也洗不清,在說自己在歷史書看到那些落草為寇的都沒有什麼好結局。雖然現在天下大亂,朝庭也沒有什麼能力來管理這個,但這事不可行。搖搖頭道︰“此事不可行,還有一計呢?”

    田豐又道︰“擇一主而扶之,靜觀其變,見機行事。”

    張浪點了點頭忽然想起曹操和劉備煮酒論英雄便道︰“子皓知龍的變化嗎?”

    田豐一愣,一時間不明白張浪為什麼問起這個,不過必有深意,又知他還有話要說便小心翼翼道︰“願聞其祥。”

    張浪也雙手負背微微一笑道︰“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于宇宙之間,隱則潛伏于波濤之內。龍又乘時令變化,猶人得志而縱橫四海。”

    田豐見張浪雙眼盯著自己,眼里放里贊許之色,又聽他一廂精闢的解說,自是明白他的意思,心中無比佩服道︰“主公胸于成竹,豐甘拜下風。”

    張浪隨意的笑了兩聲後道︰“近日天下必有大變,那時八方風雨會中州,先待我們會會天下眾英雄在說。”

    田豐贊同的點了點頭。

    張浪和田豐的對話讓典韋和高順聽的一頭霧水,不知所言。

    典韋大大咧咧道︰“我們到底去哪啊?”

    “今聞陳留曹操為當世英雄,我們可去相投。”張浪想了想後道,其實自己去投曹操只是想去見識見識這個絕代奸人,也想去會會他手下的一堆名垂千古的虎將和謀臣。

    高順可不知道曹操是誰,不過知道陳留在哪,難得有機會插口道︰“那就走啊。”

    眾人都沒有什麼意見,也就上路了。

    此時,曹操刺殺董卓失敗後已逃至陳留,又得衛弘相助,先發矯詔,然後招集義兵。不數日間,應募之士,如雨駢集。有陽平衛國人樂進;山陽巨鹿人李典前來相投。又有沛國譙人夏侯惇聞曹操起兵,與其族弟夏侯淵兩人各引數千壯士來會。此二人是曹操的兄弟。曹操的父親曹嵩原是夏侯氏之子,過房與曹家,因此是同族。夏侯二人無不自小習槍,恿猛出眾。不數日,曹氏兄弟曹仁曹洪又各引兵千余來相助,曹操大喜,於是在村中調練軍馬。衛弘盡出家財,置辦衣甲旗幡。曹操日漸強大起來。

經過幾個星期的長途跋涉,出定陶,過樵陽,就到陳留了。而沿途所見所聞也讓張浪這個鐵漢觸目心驚,更讓楊蓉張楚淒涼不已。行在平原上,荒野千里,毫無人煙。偶爾見到的也是一路不斷逃亂的百姓,有的為了躲避官府強行征兵,有的因為黃巾殘余軍隊四處做亂,不得不背景離鄉。沿路時不時看到百姓的屍體,可憐河邊無定骨啊。到現在張浪才明白杜甫寫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是怎麼樣的一個心情。看到眼前的情況,燃起了張浪的熊熊怒火和強烈的正義感,自己心中暗暗立誓要救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

就算到了陳留,也顯得十分的蕭條,路上行人寥寥無幾,來往商販也少的可憐。不過和定陶相比,陳留還是強多了,整個城大了有三、四倍,護城河既深又闊,城高墻厚,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城外還駐了兩營漢兵,城樓處滿布哨兵,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假若不進到城內看誰也不會相信這麼雄偉的都市盡是這麼蕭條。

一進陳留,典韋就有些心不在焉,行路遮遮掩掩,深怕別人看著他樣子。張浪猛然醒悟過來,典韋前舊事於陳留太守張邈,還殺了他的部下,此時能進城來而是萬幸了。急忙找一客棧休息。又命高順去打聽曹操舉事的地方,到了天黑幾人才出門而去。

行不到一小時,遠遠就看到前面燈火照耀。高順大喜過望道:“就在前面,我們要到了。”

眾人急忙加快腳步,張浪的心情忽然有些激動起來,就要看到這個后世議論紛紛的軍事家,政治家曹操了。

隨著張浪一幫人越走越近,前方傳來了吆喝連連,中間隱隱夾著兵器交響和馬嘨聲。而大寨布滿放哨的士兵。旌旗飄灑,營帳相連,營間不時有士卒巡回走動。

就在這里忽然從兩邊的草叢里鉆出一分隊士兵來,把張浪眾人團團圍住。帶頭的小隊長大聲吼道:“什麼人,膽敢夜探軍營,給我捆起來。”

典韋和高順見壯,隨手拔出兵器護住張浪和田豐幾人。

張浪見士兵就要上前,急忙伸手道:“慢來慢來,我等聞孟德舉兵,特前來相投,你快快前去通報,如若晚了小心你的腦袋。”

那士兵隊長,先一愣,然后有些懷疑的打量張浪幾人,后見除了典韋和高順外,另二人無兵器,又有兩女在,心中不由相信幾分。開口阻止士兵捉人,然后客氣道:“不知各位壯士高姓大名,也好讓我去通報一下。”

張浪不由暗暗佩服曹軍訓練有素,士兵雖說話很客氣,可神情卻無一點放松警戒之意,可見訓練相當有素。

正當張浪要開口報上自己的名字時候,忽然從前方傳來一陣雄厚的聲音道:“你們在這里做什麼,發生了什麼事?”

那士兵回前看了看來人,急忙行禮道:“參見樂將軍。”

那小隊長接著道:“樂將軍,事情是這樣的,屬下今晚在放哨的時候,發現了這幾個人,他們說是前來相投的,屬下正在問他們的姓名好去通抱將軍。”

“知道了,你們放哨去吧,放機靈點,這里的事情交給我了。”那將軍粗聲道。

士兵行了行禮,轉身離去。

張浪暗想,大概此人是樂進吧。

來人正是樂進,晚上正好他巡夜,無聊間出來走走,便發現前面人前湧湧,就上前來查看一下。

借著火光,依稀能看清他大致的輪廓,方臉粗眉,身上有股驃悍的氣勢。

張浪拱手問道:“來者可是樂進,樂文謙將軍?”

樂進愣了一下,暗想此人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但嘴里不敢怠慢道:“正是樂某,不知幾位是?”

張浪笑了笑,暗想樂進此人忠厚老實,不由指了指眾人戲笑道:“樂將軍,這可是你的待客之道?”

樂進不由大感尷尬,老臉大紅,急忙揮手道:“各位請,各位請。”

田豐望了望張浪,雖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可以想像的出那自信的表情,自己的心里充滿驚訝與佩服,感覺越發看不透張浪。先不說他是怎麼認識樂進的,光看他和樂進對話才兩句就讓樂進進退失儀,這可不是常人能辦到的,同時田豐又想起自己,初見他的情況和樂進不是一樣的嗎,也弄的自己手慌腳亂的。

思量間而經過三三兩兩不停穿梭的哨兵,又轉過十來座營帳,來到一座帳營,便是樂進的專門營帳。待幾人入座完畢,樂進才滿頭霧水道:“各位何是認識樂某人?”

張浪神祕的笑了笑道:“樂將軍武藝高強,勇猛過人,試問天下間誰不認識樂進樂文謙將軍呢?”

這麼大的高帽下來,樂進倒也不好意思追根問底了,但嘴里還是謙讓道:“閣下太誇獎,樂某人何得何能,只不過是主公的馬前卒罷了。”

張浪呵呵笑了兩聲后道:“近日我等聞曹公舉事,特攜帶家眷不遠千里相投而來,還望樂將軍為在下引見曹大人。”

樂進動容道:“壯士滿腔熱血,如此義舉讓樂某心生佩服,在下自當為壯士引見主公,只是不知道幾位壯士高姓大名?”

張浪暗罵自己一聲糊塗后道:“在下張浪。左邊這位是管家田豐,右邊的是護院高順和典韋,高順邊的是高夫人。”然后又指了指花枝招展的楊蓉道:“這是內人楊蓉。”

田豐等雖愣自己何是一個成為管家,兩個成為護院,但聞張浪介紹自己,都微笑的拱了拱手,算是行禮。

樂進只是輕輕瞄了楊蓉和張楚一眼,仔細打量典韋高順和田豐。張浪自是不必多說,讓樂進第一眼的感覺就是這個絕非常人,堅毅的臉上,有著股超乎常人的氣質,憑著自己多年征戰沙場的感覺那只有經過鐵與血的訓練,生與死的相搏,才能達到這樣的境界。心中驚嘆張浪有余,又見典韋相貌非凡,體格健壯自是有種聳山峻嶺的感覺,反觀高順雖沒有那麼搶眼,但看他眼里時不時的冒閃著精光,就知他的身手一定相當敏捷。最后打量田豐的時候見他一邊挼須一邊微笑的看著自己,飽滿的天庭,智慧的眼神,無不在告訴他這個必是賢士。

樂進仔細打量完幾個后,心中有個數便試探問道:“高壯士和典壯士,不知武藝如何?”

張浪自是明白他為何有此一問,因為典韋背插雙戟,而高順也背插雙鐵槍,自己雙手空空身無兵器,田豐更是不必多說,身為武將的樂進自是想試試他們的武技,這樣到了曹操面前也好匯報。

張浪胸有成竹笑道:“假若樂將軍有性趣的話,可移駕到帳外,我叫他們耍玩給將軍看看。”

樂進點首道:“如此甚好,我也想見識兩位壯士的武藝。”

樂進站了起來,行出帳外。張浪和田豐等人也跟在后面。

找到了一處比較空曠的地方,樂進命士兵點起火把,圍成一個圈。

張浪像高順打了個眼神,高順心中會意,從背上取下雙槍郞聲道:“樂將軍,就由在下舞趟槍給你看看吧。”

樂進頷點同意。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12:52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12:58 AM 編輯

第一卷 第六章 奸相曹操

高順大喝一聲,躍進圈內,開始舞起槍來。只見他雙槍一揮,立見功力。勁風四射,如銀蛇亂舞。動若脫兔,靜若處子。

    高順把雙槍精要耍的淋灕盡致,挑、刺、扎、挺、立、無不見功底。看的眾人如癡如醉,叫好不停。更讓樂進看的心癢癢,在也忍住不拿起梅花槍對場內的高順大喊道︰“高壯軍身手了解,待樂某前來領教。”

    高順此時也興在頭上,見樂進沖進場來,也不客氣道︰“高順得罪了。”兩槍一晃,如去逝奔雷,閃電般飛向樂進。樂進心中一懍,不退反進,梅花槍揚起無數槍影,和高順正面相踫。

    “當當當”數聲如玉珠落盤交響,火花四射,兩人在交手的一瞬間,各知臂力不相上下,唯靠槍術來取勝。

    高順走的靈巧陰柔之道,雙槍神出鬼沒,變化出人意表,每每天馬行空,來去無痕,相當精妙;而樂進陽剛十足,全功全守,進退有儀,頗有大將之風。兩人將逢對手,棋逢知之,打的難分難解,龍爭虎斗。

    樂進和高順一開始都還有所顧慮,但隨著戰局的深處,兩人較上真勁,個展所長,一時間不分高手。倒是讓邊上的士兵難得看上一回好戲,自是大聲助威,響徹軍營。

此時曹操正在中軍帳內,苦思討董對策,忽聞外面喧嘩,聲音越來越響,不由皺起眉沉聲道:“來人。”

帳外的士兵進來恭敬道:“主公有何吩咐?”

曹操道:“外面為何如此喧嘩,發生什麼事,你去看看。”

士兵領令出去,少時回來道:“主公,樂將軍和一人正在比武,兩人殺的難解難分,不相上下。”

曹操又問道:“樂進和哪位將軍比試?”

士兵道:“屬下不知。”

曹操一愣,能和樂進殺的不相上下的人,除了夏侯兄弟曹仁曹洪外就只有李典,如果是這幾人自己的護帳士兵應該認的。此人是誰?曹操心里暗想道。

這時士兵忽想起來道:“聽說好像是晚上剛前來相投的壯士。”

曹操一聽心中大喜,又有猛將前來相投?

曹操興致上來,又暗想連日來苦思對策,整個人頭暈腦漲,何不趁現在出去透透氣。也去見識見識那名勇士?於是就更衣出帳。

高順和樂進交手近百回合,終是高順憑著精湛的槍技占了上風,而樂進雖落的下風,仍把梅花槍舞的虎虎生風,防守滴水不露。

張浪昂首挺立,對高順十分有信心,高順近來常與典韋對練,武藝也有不小的提昇。

而楊蓉,仍是寸步不離張浪,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雙手環著張浪的手臂,這樣她才有安全感,好似深怕在這個異世界的唯一親人,會忽然消失,留下她一個人孤零零在這古三國。所以張浪做什麼事情她都不會反對,只會默默支持。

這時候眼尖的張浪忽然發現左方的士兵有騷動,然后不時聽到叫主公的叫聲,心想難道曹操也來了嗎?仔細一想,此事大有道理,以曹操對人材的態度不可能不聞不問,一定是有士兵說樂進和某某人打的難分上下,動了愛材之心,出來一看究竟。

這時張浪忽然想到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也是自己以來一直沒有細想的,以曹操的氣魄和手腕,一旦看上誰,必是費盡心思來招覽,假若他們見了高順和典韋的武勇,田豐的智慧,是否也會全力爭取,來挖自己的墻角呢?以他一統天下的野心,想來此事大有可能。想到此時張浪頭冷汗直流。一步錯,滿盤輸。哎,心中嘆口氣,如今只希望高順田豐他們能不為利所動,能真的擁護自己了。

細心的楊蓉發覺張浪的神色有些不對,心跳明顯加劇,不由疑問道:“浪哥,你怎麼了?”

張浪對楊蓉笑了笑,心里湧起一片溫馨,就算全世界都背叛自己,還有楊蓉默默站在自己身邊,忽然間自己感覺欠她多了。

張浪穩定下自己的情緒,然后細聲道:“曹操來了。”

“哦。”楊蓉不在意的應了聲,在她的世界里除了張浪,誰都引不起他的興趣了。

在眾士兵的群星拱月般,曹操終於出現在張浪的眼皮底下。

闊額、濃黑粗眉、大眼寬鼻,國字臉自有一股威儀之氣,下巴留有幾許短須。一身紅色的大袍,顯得雍容高貴。最讓人難忘的是那雙精光四射的雙眼,怎也藏不住銳利的霸氣,讓人望之心怯。偶爾也閃一兩下寒光,眼神內藏蘊著令人難以索解的神色,讓人感覺他城府極深。

這就是曹操啊,張浪心里一下橫出這個念頭。果然是絕代奸雄,自是儀表非凡,氣勢威嚴。

樂進和高順全然不知情,仍打的熱火朝天。

張浪偷偷的不停打量曹操,見他也為場中的比武所吸引,全不知自己的被人偷窺。看到精妙處,也和士兵樣大聲叫好。

張浪仔細的觀察一會后,心中有了一些底細,在轉首望場中,兩的比武已近尾聲。如樂進沒有殺招,高順終會勝出。

就在這時,曹操忽然開口大聲道:“文謙和這位壯士請住手。”

叫的正是時候,如在晚半分鐘,樂進必敗無疑。

樂進雖心有不甘,可對方槍法精妙,叫自己有力使不上,處處受制,也只能無耐收手回頭望去。

待樂進看清來人后,急忙行禮有些恐慌道“參見主公。”

曹操微笑的伸了伸手,邊向樂進走去邊道:“”樂將軍不必多禮。“

張浪向田豐和典韋打了個眼神,在一起來走高順邊上。

田豐等人都仔細的打量曹操,方見張浪所言不虛,果然是英雄人物,舉手投足都透著尊嚴。

待曹操行到張浪等人身前,樂進才介紹張浪高順幾人。

介紹完畢后,曹操對張浪爽朗的笑了兩道:”張先生當世英雄,今日前來相投,何愁大事不成。“

張浪對著曹操,可不敢有半點大意,人家可是名垂千古的大人物,難得見他滿臉正經推辭道:”曹公過獎了,董卓國賊,人人得而誅之,只恨自己空懷壯志末能得酬,今聞大人舉兵,在下特來相投,上報朝庭,下安百姓。“

曹操嘉許的點了點頭道:”張先生有此心志足以。“

又指了指高順道:”張先生護院高壯士,身手了得,武藝出眾,曹某十分愛惜,特賜錦袍一件,以示心意,不知張先生意下如何?“

張浪心頭一涼,不愧是曹操,這麼快就開始收賣人心了,臉上卻裝出欣喜道:”在下待高順謝過曹公。“眼角卻偷偷看了看高順,見他全無得賞喜意,古井無波,心中才略為安定。

曹操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於當晚曹操擺宴款待張浪等人。

宴上,張浪一反常態,韜光隱晦,偶爾才露鋒芒又縮了回去。倒是田豐屢出奇言,讓曹操大為驚訝,以為大賢。於是令張浪為帳前使,隨時聽候。

有趣的是,宴會楊蓉鐵心要出席,而且就坐在張浪邊上。這讓曹操心生奇怪。又見張浪對楊蓉不但不責被,而且愛護有加。這才發現楊蓉麗姿天生,美艷超群,為一代尤物。

而張楚不知是否也受到楊蓉的影響,破天荒也出席了。

本來軍營就有規,家眷不得在軍隊。鑒於張浪的情況特殊,曹操也想顯一下自己的風度,也就破了列了。還暫留楊蓉張楚於營中。明日另行安置。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張浪早被士兵晨練所中吵。又睡不著,只能衣著完畢出帳。

此時已至寒冬,北風呼嘯,天氣大冷。

張浪到帳外沒走兩步,便見高順和典韋對練。數日來兩人天天較量,樂此不疲。張浪沒觀多久,楊蓉已來找他,接著對他不斷撒嬌,說要騎馬。

張浪心里一動,暗想自己騎馬荒廢多年,如今到了三國,要想保住小命,一定要多多練習馬上功夫。便召來高順和典韋,虛心請教馬技,然后幾人策馬奔騰,大感酣暢淋漓。

回來吃了早餐后閑來無事,張浪拿起一把斬馬刀又找一空曠地,在馬上練習以前自己學過的刀法。

玩了半會,只感覺自己不得其門而入,心中不由有些失望。

正想放棄的時候,忽然想起自己以前是全國最優秀的特種兵,所學的東西數不勝數。而且都是前人所結的精華部分。可以說軍部就是要把自己訓練成超人一樣,自己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放棄呢。怎麼又能輸給比自己晚上二千年的人呢。

張浪不由冥思苦想。

對了,張浪靈光一閃。

以斬馬刀的特性,注定是重攻不重守,所以想把自己以前學過的那些全融入刀法當中是不可能的。

而自己是來自21世紀的人,凡事只求結果,所做事情並沒有墨守成規,同時又想起日本的劍道,來來去去只有幾式,卻是威力無窮,心中豁然而開朗。

張浪從新上馬。

在馬上只用盡全力的來回上下橫掃,直劈,斜砍幾下,斬馬刀竟生出千軍萬馬,縱橫沙場的威猛感覺。

張浪內心掀起了萬丈波濤,毫情爆漲,只感覺自己充滿爆炸性的力量,有著使不完的勁,竟忍不住仰天長嘯,手中的斬馬刀更是舞的虎虎生風,威力不凡,氣勢磅礡,有種笑傲天下,漠視蒼生的感覺。

把聞聲而來的高順典韋田豐看的目瞪口呆。

楊蓉更是看著張浪的英雄豪氣,流露出意亂神迷的神色。

高順咋舌道:”料不到主公馬上如此了得。“

田豐也大為吃驚道:”我本以為主人為一介書生,沒想到他智勇兩全,吾觀其武力絕不在高順之下。“

典韋也嘟聲道:”恐怕俺想打敗主人也要發費上一些力氣。“

三人說話間,張浪已停下手來,橫刀立馬,有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田豐對高順呶了呶嘴,示意高順提槍上馬。

高順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不到片刻,高順提鐵槍遠遠飛馳而來。

張浪看高順而來,已知其意,心中剛好想驗證一下斬馬刀的威力。

兩人二話不說,便撕殺起來。

高順大喝一聲,追魂槍若長江大河般連連不絕像張浪攻過去。

張浪精神大振,全力封堵。腰扭刀發,力貫刀鋒,每一刀以最簡單的方式流星飛電而致,絲毫不因追魂槍的長度和精妙招式有絲毫畏怯。

高順也全神貫注的見招拆招,絲毫不敢大意。

張浪打得興起,又大喝一聲,揮刀疾劈。這一刀表面看去沒有任何出奇之處,但曆害在刀勢凌厲至極,使人生出難擋其鋒的感覺。

高順心中暗暗生驚,首次湧起有種無法匹敵的感覺,就算第一次對典韋的時候也沒有這樣心寒過,急忙左右連閃才應付了這刀。

張浪得勢不鐃人,處處緊逼,刀刀搏命,一時刀光四射,看的張楚冷汗直流。田豐楊蓉膽顫心驚。

高順終是了得,每每在風雨飄渺的時候,險若毫厘中化解了張浪狂風掃落葉的攻勢。

終是力竭,高順在兩人走馬間,跑出圈外大呼道:”不打了,不打了,我的手在發抖,全身無力。“

張浪橫刀在手,仰天長笑數聲,有種君臨天下的氣勢。

楊蓉鳳目更是癡迷,再也忍不住嬌聲嚷嚷道:”浪哥,你教我刀法。我也要學。“

張浪在馬上立刀微笑看著調皮如小孩般的楊蓉。又見她嘟起紅艷小嘴相當迷人,心中愛煞她。不由柔聲道:”刀法剛猛,走的是大開大合之道,這就要用刀之人有過硬的臂力,而女孩受先天限制,學習刀法恐不大好。“說到此時張浪看楊蓉本來興高採烈的臉神暗淡許多,不由心疼又道:”如你真的想學,可叫張楚教你枊葉刀,那家伙輕便靈勁,最適合女性學習。“

楊蓉偏了一下可愛的小腦袋,仔細的想了想,感覺大有道理,自己還是學柳葉刀吧。解開心結,臉上不由露出甜甜的笑容。有種迷倒眾生的美麗,看的張浪心頭癢癢,想起自己好久沒有和她行房了,嘿嘿。有機會一定要完成偷香竊玉壯舉。

楊蓉正待請教張楚時,忽有曹兵前來相報道:”曹大人召集眾將議事,請將軍等人速到中軍帳。“

楊蓉大喜過望,對臨行時正在一邊擦汗一邊整理衣服的高順媚聲道:”高大哥,借嫂子一用。“

高順自是笑呵呵滿口應許。

楊蓉又看了看張浪英俊的臉龐滿是英雄氣概,心中雖竊喜得此佳偶,可是又不得不嘆了口氣,心有不舍的目送心上人離去。

見眾遠去,這才轉身纏著張楚學習刀法。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12:53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12:58 AM 編輯

第一卷 第七章 歃血之盟

轉眼間張浪投曹操已近月余。此時楊蓉和張楚在曹操的安排下,在附近找一民房住了下來。平時無事楊蓉和張楚都來軍營和張浪在一起渡過,幾人又在一起練習武藝,楊蓉刀法大有長進,皆因她此前也是特種兵,並且她人也有相當高的悟性,在加張浪和高順的指點,所以學習起來事半功倍,常與張楚有攻有守,不落下風。

    其間,張浪又見過了李典,曹洪,曹仁,夏候惇,夏候淵等人,果然個個為當世豪杰,儀表不凡。

此時已年過春來,這一年漢獻帝改國號為初平元年。

一日曹操招集眾將議事。

此時他身著墨綠長袍,看起來倍增威嚴。只見精光閃閃的兩眼來回在眾人臉上的轉了兩下后,用十分嚴肅的口氣道:“今漢室無能,董卓專權,天下切齒!我等所發矯昭,各鎮諸侯皆起兵相應。此乃破董的大好時機。”

“不知都哪幾位諸候起兵相應。”立在曹操后面的夏候惇接口道。夏候惇長的虎背熊腰,渾身橫肉,讓人望而生畏。一看就是一員猛將。

曹操望了望自己身上的愛將微微一笑,然后轉首對李典抬手道:“就由曼成來說說吧。”

李典應了聲,然后認真道:“自曹公發出檄文之后,各鎮諸侯皆起兵相應。主要有十八鎮。第一鎮,后將軍南陽太守袁術。第二鎮,冀州刺史韓馥。第三鎮,豫州刺史孔宙。第四鎮,兗州刺史劉岱。第五鎮,河內郡太守王匡。第六鎮,陳留太守張邈。第七鎮,東郡太守喬瑁。第八鎮,山陽太守袁遺。第九鎮,濟北相鮑信。第十鎮,北海太守孔融。第十一鎮,廣陵太守張超。第十二鎮,徐州刺史陶謙。第十三鎮,西涼太守馬騰。第十四鎮,北平太守公孫瓚。第十五鎮,上黨太守張楊。第十六鎮,烏程侯長沙太守孫堅。第十七鎮,祁鄉侯渤海太守袁紹。諸路軍馬,多少不等,有三萬者,有一二萬者,各領文官武將,皆相起兵。

曹操見李典說完后,才贊道:”曼成說的相當詳細啊。“李典急忙抱拳道:”曹大人過獎了,這是屬下份內之事。“曹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又對眾人道:”今紹屯兵於河內,邈,岱,瑁,遺屯於酸棗,術屯南陽,岫屯穎川,馥在業。“停了停又對眾人道:”眾將可有良策以破董卓國賊。“眾人冥頭苦思,曹操見無一人出謀,心中不快,兩眼環顧眾將,只見位在最末的張浪不似眾將低頭,看起來胸有成竹,大喜道:”之清必有良策以教孟德。“張浪急忙謙虛一番,看眾人都把目光轉向自己,這才許許道:”以浪之愚見,可先出書請十八路諸侯先會於酸棗,推一位才德皆能服眾之人為盟主號令諸侯。這樣才能用兵自如,收發於心。“眾將都點了點頭,以為然。

曹操更是直點頭滿意道:”之清與操不謀而合,我前日已書封諸侯,想來他們於在路上。“張浪又接著道:”結盟之后,因袁紹兵猛將廣,想來必為盟主,那時曹公可進言本初,使其引河內之眾,臨孟津,酸棗;諸將固守成皋,據敖倉,塞轘轅,太谷,制其險要;又可命公路率南陽之軍,駐丹,析,入武關,以震三輔。皆深溝高壘,勿與戰,益為疑兵,示天下形勢。以順誅逆,天下可定也。“這些話,張浪可是從三國演義書上原封不動的搬了出來,假如真要自己想計還真的沒有什麼辦法,到底自己可沒有讀過什麼兵書,也不知什麼春秋,在加上對這里的地理位置還是不太熟悉。

曹操聞后撫掌擊節大喜過望嘆道:”之清此計大妙。有汝相助,何愁大事不能。“張浪也聽了心里暗暗發笑,自己在書上看到曹操就是這樣說的,自己在把這話說出來,想來絕不會出錯,只是如今自己和曆史的這筆帳怎麼算?

不幾日,眾諸侯陸續到達,各自安營下寨,營帳連綿有二百余里,聲勢浩大。各色旌旗飄灑,金弋鐵馬,讓頭次見到如此場面張浪高順等興奮不於。

次日,曹操宰牛殺馬,大會諸侯,商議推選盟主和進兵之策。張浪因獻上良策,曹操另眼相看,自是欽點出席。

這時,河內郡太守王匡出列道:“孟德所言極是,今奉大義,必立盟主;眾聽約束,然后進兵。”

曹操心里暗暗得意道:“袁本初四世三公,門多故吏,漢朝名相之裔,可為盟主。”

卻見袁紹立起推辭道:“孟德乃發起之人,方可為盟主”

張浪仔細打量袁紹,見他生得方面大耳,額角寬廣,臉容帶點酒色過度的蒼白。身段頎長,揮有金色戰甲,頗有幾分威嚴的氣質,雖是語言懇切,但兩眼精光閃閃,顧盼生威。

諸候又進紹言,袁再三推辭,眾皆道非本初不可,袁紹方才應允。

次日築台三層,遍列五方五色旗幟,上建白旄黃鉞,兵符將印,請袁紹登壇。袁紹整衣佩劍,慨然而上,焚香再拜。其盟曰:“漢室不幸,皇綱失統。賊臣董卓,乘釁縱害,禍加至尊,虐流百姓。紹等懼社稷淪喪,糾合義兵,並赴國難,凡我同盟,齊心戮力,以致臣節,必無二志。有渝此盟,俾墜其命,無克遺育,皇天后土,祖宗明靈,實皆鑒之!”讀畢歃血。眾因其辭氣慷慨,皆涕泗橫流。

歃血已罷,下壇。眾扶袁紹昇帳而坐,兩行依爵位年齒分列坐定。張浪立在曹操之后邊上還有夏候兄弟。曹操執杯向四方敬酒,行酒數巡后道:“今日既立盟主,各聽調遣,同扶國家,勿以強弱計較。”眾皆稱是。

袁紹道:“紹雖不才,既承公等推為盟主,有功必賞,有罪必罰。國有常刑,軍有紀律。各宜遵守,勿得違犯。”眾皆道惟命是聽。袁紹續道:”吾弟袁術總督糧草,應付諸營,無使有缺。更須一人為先鋒,直抵汜水關挑戰。余各據險要,以為接應。”

只見一人一捋衣甲,出列道:“堅願為前部。”眾視之乃是烏程侯長沙太守孫堅。

張浪又仔細打量孫堅見他眉毛粗長,雙眼有神,臉龐白凈,八字黑須,站在面前,氣勢不凡,頗有王侯氣概。

這時袁紹道:“文台勇烈,可當此任。”

孫堅得令大喜,立引本部人馬殺奔汜水關。

這時候細心的張浪發現曹操臉有不快,雖他背著身,卻能感覺他大氣渾濁。略一細想,已知原因。待會議散后,張浪和曹操行至人少的地方時,觀左右無別人便進言道:“曹公為何事煩惱?”

曹操心中一驚,想不到張浪觀人入微,接著不滿道:”袁氏樹恩四世,曆代公侯。今吾觀袁本初,空有其名,不得其實,如此大事,獨斷獨行,也不與眾諸候商議,日久必為董賊所敗。“張浪點了點,不愧是大軍事家曹操,見解不凡。又見曹操情緒不穩,便告辭而去。

回到帳中,卻見楊蓉趴在自己床上無聊的望著帳頂。見自己進來后,朱顔大展,更含情脈脈望著自己,張浪差點被楊蓉的一臉春情所融。

自從曹操知道楊蓉和張楚也精於武藝后,心中雖大訝,行事卻十分開通,命二人從新搬進來。而楊蓉自然成了張浪的帳前一小兵。

楊容穿上為她們特制的鎧甲后,別有一番風味,連曹操看后也大贊巾幗不讓須眉。

楊蓉乖巧的上前幫張浪脫下甲冑,望著讓自己心醉不於的情人,穿上戰甲后竟會如此瀟灑,如此大氣。就像金甲戰神般,讓人為之屈服。

泡了一杯熱茶,又送上毛巾給他敷衍臉,最后待張浪坐畢,又細心給他按摩。楊蓉貼心入微的照顧,讓張浪心里大嘆自己艷福不淺。整個人心神陶醉。

自始至終兩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但誰都感覺的到溫馨的氣氛。

這時張浪感覺楊蓉豐滿的嬌軀靠在自己身上,立時幽香四溢。不由回頭望去,剛好迎上楊蓉那媚眼如一江春水。讓人心神融化。張浪有些歉意柔聲道:”蓉兒,這些日子來冷落你不少,你不會生氣吧。“楊蓉輕輕的搖了搖頭,溫柔的撫摸張浪刀削臉的臉庬輕聲道:”不,我不會生氣的。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很滿足了。“張浪心中泛起陣陣憐意道:”軍旅生活堅苦,恐怕你都要和我戎馬一生,征戰沙場。“楊蓉開口笑了,如百花盛開般動人魂魄道:”有你這句話就夠了,無論你要到哪里,記的把我帶上,我也會形影不離的跟在你身邊的。“張浪動情的反身緊緊抱著楊蓉,把剛好前來要探聽軍議內容的田豐嚇在門外,不敢進入。

張浪愛惜的撫摸著楊蓉飄逸長發,然后道:”今日袁紹已下令,前鋒孫堅已殺奔汜水關,不出二日,大軍也要動身了。“楊蓉閉上鳳目,把頭埋的張浪廣闊的胸膛,感覺是那麼的堅強和舒適,輕吐檀口道:”書上說孫堅好像要給華雄打敗,是嗎?“只因楊蓉聲細,門外的田豐才沒聽清說什麼。

這時候張浪點頭道:”不錯,正如蓉兒你說,孫堅此去必敗。“帳外田豐心中一懍,這句他倒聽到了,心中暗想,自己雖感覺孫堅前去必無勝算,但孫堅終是久經沙場,手下黃蓋,程普無不驍勇善戰,絕不會輕易敗北,而今張浪竟同意楊蓉的觀點料孫堅必敗,此事如何解釋?又探耳細聽。

只見楊蓉把頭埋了更深一點舒服道:”浪哥,這事你比我懂,你說怎麼辦。“張浪緊緊摟著楊蓉縴細的腰道:”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們還出去走走吧。“楊蓉點了點頭,兩人手捥手出帳。嚇的田豐在帳外忐忑不安。一時間不知是走還是留。

出了帳張浪意外的發現田豐在自己帳外,而且精神恍惚,不由奇怪問道:”元皓,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進來啊,有什麼事嗎。“田豐大為尷尬,顧左盼右,一時間不知怎麼說才好。

良久,田豐才諾諾道:”屬下來是和主公商議軍情的,剛剛到帳外…“張浪和楊蓉在怎麼笨也一下明白田豐為什麼神色尷尬。定是看到自己兩人親親我我,摟摟抱抱嚇壞他。

張浪和楊蓉互望一眼,都看到對方臉上的笑意。暗想自己兩人都是來自21世紀的人,行事隨性,自是讓這些老古董看的大跌眼鏡。假如讓你到兩千年后的世界,看到大街上滿是靚女露大腿,露肚臍的,那不是讓你要當場噴血身亡。

心雖這樣想,可是嘴上卻假裝明白的樣子道:”這樣啊,我們邊走邊聊吧。“田豐抹了把冷汗,在這個古代的世界里,把禮儀看的相當重,所謂非禮勿視也。假若換做一般量小的主人在和老婆親親熱熱時被屬下看那,那這個屬下運氣好點給嘖罵幾聲,在吃噸棒子,運氣差的可要挖去雙眼,重則喪命。田豐還在暗自慶興自己找到一位明主的時候,張浪開口說話道:”田豐,有什麼事情,說來聽聽。“田豐急忙收回心神道:”不知主公對盟主命袁術督糧,孫堅為先鋒,有何看法?“張浪略一整思緒,緩緩道:”孫堅剛而恿猛,但做人不夠圓滑,若能納忠言,廣聚思,此人可得天下。可惜手下程普,韓當之輩,沖鋒有於,而謀略不足。此去憑血氣攻打汜水關,必為所敗。“田豐大為不解,迷惑道:”何以見得?“張浪微微一笑,臉上充滿自信道:”真正意義上來說,孫堅不是敗在董卓手里,而敗袁術手里。“田豐輕輕的啊了一聲后,進入深思。張浪看了暗暗點頭。

到底是袁紹手下的三大智囊之一,雖無法把握我的全意,但從我的話中相信他能悟出七八分來。不過說來好笑,在三國的智者賢者在我面前好像小學生,而我更像老師一樣教導他們。

看著田豐若有所思,我干脆明挑道:”袁術心胸狹小,反覆無非,貪小利而忘大義。他素知孫堅勇猛,此去必能攻下汜水關,但他卻不想讓孫堅建功,必定不會發糧草,假若三軍無糧,在怎麼曆害的軍隊,也是無濟於事,所以孫堅此去必為所敗。“田豐大為佩服道:”主公深思熟慮,豐甘拜下風。“這時張浪發現楊蓉朝自己眨了眨明亮如星星的大眼,自是知她的意思,弄自己又好笑又氣。

田豐沒發現什麼繼續道:”昨晚豐觀天像,見天樞犯北斗,此而大凶之兆,江南又有一大星陰霾不明,不出所料,幾日后必有大將陣亡。雖不是孫堅,但必是他的左膀右臂。“張浪大訝,首次有點佩服田豐的本事,的確汜水關前孫堅大敗,部將祖茂為救孫堅被華雄所殺。看來自己以前老不相信的占星,星術之類的東西,還是有些高度的。

二人又交流一下意見,這時士兵傳命道盟主已下令大軍向汜水關前進。

三人這才準備前去。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12:54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12:59 AM 編輯

第一卷 第八章 汜水關下

卻說孫堅帶領本部人馬殺奔汜水關而去。

    守關將士連夜流星馬往洛陽告急。董卓大驚,加封華雄為驍騎校尉,拔馬步軍五萬,李肅。胡軫,趙岑為副將火速赴關應敵。

    眾諸侯內有濟北相鮑信,尋思孫堅既為前部,怕他奪了頭功,暗拔其弟鮑忠,先將馬步軍三千,徑抄小路,直到關下搦戰。華雄引鐵騎五百飛下關來,大喝︰“賊將休走!”鮑忠急待後退,被華雄手起刀落,斬于馬下,生擒將校極多。卓見初戰告捷,加封華雄為都督。

    次日,孫堅領大軍至關前。自己一馬當先。只見他身披爛銀鎧,裹赤幘,手橫古錠刀,騎花鬃馬。威風懍懍。眾將在他身後一字排開,左邊是使鐵脊蛇矛的程普;過來一位是使鞭的黃蓋;第三個是韓當,使一口大刀。最後一位是手拿雙刀的祖茂。

    孫堅指著關上大罵道︰“助惡匹夫,何不早降。”

    華雄大怒,正待出關大戰。副將胡軫自告奮勇道︰“殺雞焉用牛刀,待我去誅殺孫堅。”

    華雄轉喜,令胡軫引兵五千出關應戰。

    程普見關下城門大下,接著沖出一敵將來,二話不說,飛馬挺矛,直取胡軫。

    兩人沒斗數回合,程普一槍刺中胡軫咽喉,後者死于馬下。孫堅見狀,急令鼓手,揮軍沖殺。沖至關前,無奈關上矢石如雨,士兵傷亡甚多。孫堅見久攻不下,只好鳴金收兵,退回至梁東。同時一邊差人向袁紹報喜,一邊派人至袁術處催糧。

    袁術得信後,手下有人進言︰“孫堅乃江東猛虎,若打破洛陽,殺了董卓,正是除狼而得虎,今不與糧,彼軍必散。”袁術從之,不發軍糧。沒出幾日孫堅缺糧,軍中大亂,有細做報到華雄那里。李肅出謀道︰“孫堅無糧,軍心煥散,今夜我引一邊從小路下關襲孫堅寨後,將軍擊其前寨,堅可擒矣。”華雄從之,下令軍士飽餐乘夜下關。

    孫堅無糧數日,兵無戰力。被華雄李肅劫寨,眾將各自混戰,祖茂為護孫堅被華雄一刀斬于馬下。混戰至天明,華雄方引兵回關。孫堅折了祖茂,傷感不已,星夜遣人報知袁紹。

    此時夜里,張浪正擁著楊蓉在帳內準備入眠。幾日行軍,大部隊已徐徐逼進汜水關,雖行軍緩慢,但兩人一整天都在馬上渡過,所以相當疲勞,也許還沒有達到自己以前在特種部隊時的顛峰狀態吧。

    就在這時,守夜士兵在帳外通報曹操請眾將會議。

    待張浪穿衣著完畢到曹操大帳時,眾將都到齊了,只差他一人。

    雖經過幾日行軍,但曹操看起來相當有精神,兩眼精光閃閃。他待張浪入站完畢後,這才慢聲道︰“昨日前線傳來消息,孫堅汜水關前初戰告捷,力斬守將胡軫,士兵大振,想來破關指日可待。特地請眾將軍來此飲上一杯。”

    眾將齊道道︰“多謝大人。”

    曹操看了看眾將,邊捊須邊瞇起兩眼道:“孫堅勇猛,不出數日必可拿下汜水關。不若我等出兵虎牢關,此關離洛陽不足五十里,連接宛等眾鎮,四通八達,如若功下此關,董卓必心寒,此時令孫堅直指滎陽,對洛陽以形夾擊之勢。董卓可破也。”

眾將拜服道:“大人此計甚妙。”

唯有張浪獨自思想曹操的話,不知是否該告訴他曆史的進展。正左右思量間,操忽然對張浪道:“之清以為可行否?”

張浪腦里飛速運轉,曹操所說的計策道理上是行的通,只是到底他不是聖人,也不像自己知上下五千年。他料不到孫堅會敗,也料不到董卓和呂布會屯兵虎牢,更料不到董卓會遷都至長安,望著曹操有些期待的神色,心中很快下決定,到底現在是兩個關係的蜜月期,一同上討國賊。心中這樣思量,便然道:“此計可行,但孫堅末必能拿下汜水關,如若拿不下汜水關,何有夾擊之勢,此計又不可行。”

眾人聽了糊里糊塗,連曹操也不知其意,臉有不悅道:“此計到底行不行?”

張浪無懼道道:“孫堅偶有小勝,不成大事,如若不出在下所料,不出幾日堅必大敗。”

曹操懷疑道:“之清為何如此肯定?”也許是他看到張浪的臉上充滿著自信,所以才有此一問。

張浪把自己和田豐所說的在說一遍,曹操陷入深思。

張浪和眾將都靜靜的坐在一邊。大帳一時靜的可怕。

看著曹操陰沉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一點也不知他心中的想法,張浪心中暗嘆曹操城府之深。

就在這時曹操忽然大笑道:“眾愛將今日不談軍事,只說風月,連日行軍,想來大家相當疲累,請滿上此杯。”說完帶頭一口喝光杯中的美酒。

眾將同聲應呼,各自喝杯。氣氛又熱烈起來。

張浪不得不佩服曹操的本事,看他若無其事的樣子,真不知道他的肚子里有什麼鬼主意。

張浪又想,曹操雖為一代奸雄,但有時心中也不能容人,自己今日在大堂當著眾人的面推翻他的計劃,一點也不留面子,他必以為自己恃才傲物,肯定心中起了反感,就算幾日后我的話得到證實,相信他心中也不能容我,在則以曹操的眼力必然能看出我心氣諶高,絕不甘心在人之下。對一個野心家來說,把一個潛在的對手扼殺搖藍里是最好的辦法。看來以后自己要小心點了。雖不怕事,但也要保護好自己的小命。

其實這個時候曹操雖心中不悅,但還沒有殺張浪的想法。所謂千金易得,一將難求。

酒過三巡,張浪首先以身體原因告退,眾人以為他不勝酒力,大為嗤笑。張浪也不在意,先回營帳休息。

兩日后,孫堅敗北的消息傳到大軍中,袁紹大驚道:“不想孫文台敗於華雄之手!”便聚眾諸侯商議眾。

曹操同時也得消息后,心中大驚,去開會的路上暗思張浪所說過的話,料不到此人有末卜先知通天入地的本領,同時此人心懷遠大,必不甘久為人帳下,日久必為一害。如不趁早除之。可是這又有些可惜,自己寨中還沒有誰能給自己獻計出謀畫策。一時間曹操舉棋不定,左思右想不知走哪步好。

倒是曹操的手下眾將紛紛想起張浪所說的話,都驚訝他的本領,個個都在會議途中圍著他說個不停,弄的張浪頭暈腦大。

這時候,夏候惇開口道:“張先生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如若主公早聽張先生的話,進言盟主,必不會有此敗。不過經過這事張先生必得主公重用。”

張浪苦笑兩聲道:“希望吧。”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張浪已知自己的處境,看曹操陰沉不定的臉,就知道這事情並不是他說的那麼樂觀。

眾人大步流星的進入大帳,待入坐完畢,袁紹開口道:“今孫文台敗於華雄,挫動銳氣,為之奈何?”諸侯並皆不語。袁紹舉目遍視,見公孫瓚背后立著三人,容貌異常,都在那里冷笑。

袁紹遂問道:“公孫太守背后何人?”

公孫瓚招呼三人出來,道:“此吾自幼同舍兄弟,平原令劉備是也!”

曹操驚道:“莫非是破黃巾的劉玄德?”

公孫瓚道:“然。”即令劉備拜見。

這個三國霸主之一的劉備,只見他身長七尺五寸,兩耳垂肩,雙手過膝,面如冠玉,唇若塗脂,顯得頗為厚德,看起來有一副悲天憐人的心腸。怪不得能成為漢中王呢,看他那樣子,就是有貴人像,張浪觀后心中嘖嘖稱贊道。又觀立在劉備后面的兩位大漢。一個身長八尺,豹頭環眼,燕頷虎須,形貌嚇人,腳指頭想想也知道他是張飛;另一大漢身長九尺,髯長二尺,面如重棗,唇若塗脂;丹鳳眼,臥蠶眉,相貌堂堂,威風凜凜。好一個武神關雲長,就算是張浪看到關羽的威風后也不得為所折服。

這時公孫瓚將劉備功勞,並其出身,細說一遍。

袁紹道:“既是漢室宗派,取坐來。”即命人搬來座椅,劉備謝了座。袁紹續道:“吾非敬汝名爵,乃敬汝是帝室之冑耳。”玄德乃坐於末位,關、張叉手侍立於后。

忽探子來報:“華雄引鐵騎下關,用長竿挑著孫太守赤幘,來寨前大罵搦戰。”

袁紹道:“誰敢去戰?”

袁術背后轉出驍將俞涉,道:“小將願往。”

袁紹喜,便著俞涉出馬。即時報來:“俞涉與華雄戰不三合,被華雄斬了。”眾諸侯皆大驚。冀州太守韓馥道:“吾有上將潘鳳,可斬華雄。”袁紹急令他出戰。潘鳳手提大斧上馬。去不多時,飛馬來報:“潘鳳又被華雄斬了。”眾皆失色。紹道:“惜吾上將顏良、文丑未至!得一人在此,何懼華雄!”

就在此時,曹操忽然出列道:“吾帳下有大將高順,可斬華雄!”

張浪聞后大驚失色,自己本來靜靜等著關羽請戰,沒有想到曹操會為高順請命。急忙轉頭望去,見曹操正對著自己點了點頭,不由心在悖然大怒,好個曹操自己手下大將不使,拿我的手下的人來送命,看著他臉上有些得意的奸笑,張浪忽然恨不得能上去狂操幾下。本來還想幫曹操些日子看來這事后就得走人。

曹操有此提議其實也很正常,看高順能戰勝樂進就知道他的武力必然超凡,命他出戰一來可殺敵,二來也能在眾諸侯中表現一個自己的實力,何樂而不為呢。其實也是張浪關心則亂。

袁紹大喜道:“吾早聞孟德手下猛將如雲,高順何在?”

曹操道:“正在大帳中,可命人去請來。”

袁紹道:“如此甚好。”

趁眾諸侯在等高順之計,張浪抓住機會道:“盟主,華雄悍勇,順戰之,由浪在旁掠陣,必大獲全勝。”

袁紹見是張浪從曹操背后出列,又見他氣宇軒昂,容光煥發便問道:“孟德公,這位將軍何人?”

曹操看了看張浪,見他臉無表情望,便道:“此乃張浪,頗有謀略,前日曾揚言堅必為大敗,吾等不信,不想真有這事。”

袁紹十分驚訝,眾諸侯也細語不停,又見曹操如此看重張浪,道:“命你和高順領三千士兵一同出戰。”

這時高順也剛好進來,兩人轟然領令。出帳時,不想典韋也在外相守,原來他見高順出戰,心中癢癢,所以跟了過來,也想一同出戰。張浪想想多個典韋也好,萬一敗了有他保護也多上活命的機會。

三個上馬一同帶兵沖出大寨。

汜水關前,高順把陣形展開,自己一馬當先。因為他是主將,而張浪最多算個監軍。待高順剛射住陣角,便見對面沖出一敵將大吼道:“吾乃華雄,誰敢與我一決死戰!”聲音極其刺耳。

張浪急忙望去,只見華雄身長九尺,虎體狼腰,豹頭猿臂,提一把斬馬,刀長丈余。在他馬身上掛有兩顆血淋淋的人頭,一個正是俞涉,另一個是潘鳳,都是齜牙咧嘴,可見死去極不甘心。

高順和張浪看得血脈暴漲,高順不由大喝一聲道:“匹夫華雄,休得張狂你家爺爺在此。”

華雄長笑數后,揮刀拍馬沖出道:“休逞口舌之利,鼠輩拿命來。”

高順也不搭話,又見華雄沖了過來,雙手一擰,把雙槍接成長槍。雙腳用力一夾,黃鬃馬長嘶幾聲,四蹄狂奔。

華雄大喝一聲,斬馬刀如極光電影,力辟華山,響起刀風破空呼嘯聲。看來華雄不是浪得虛名,如此氣勢,別說打,一般的人就末戰而卻三分。

高順也相當了得,不退反進,追魂槍如一條出洞靈蛇,又如蜻蜓點水,不偏不巧的點在斬刀刀背上,“當”一聲交響,張浪又順勢一卸,便把華雄凌利的攻式化解的無影無蹤。

好一個四兩拔千斤,張浪由衷贊嘆道。

自己現在遇到的人中。能把槍使的這般出神如化除了高順還能有誰。

華雄心中一懍,知道自己碰上高手,不像前兩人無用,打起精神,認真對戰。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12:55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1:00 AM 編輯

第一卷 第九章 兩敗俱傷

兩人馬上來回交換五十回合,高順暗思華雄力大過人,斬馬無堅不摧,時間一長自己恐難取勝,又嘆此人乃除典韋,主公之外又一大高手,料不到自己在深山數年,江湖猛將倍出。

    思量間兩又走上十回合,華雄趁高順分神之際,漸漸取的上風。高順應付起來略感吃力。

    這時候張浪和典韋,都看出高順落了下風,雖然追魂槍舞起無數槍影,如七星蓮花,可這正是無法探知對方出刀所取所用的下策,這樣一來沒幾回合就要對上一次臂力,時間一長必為大敗。

    這時,有士兵快馬回報坐在中軍帳的袁紹。眾諸侯見探子回來,急忙追問道︰“戰況如何?”

    此時十八路諸侯都知道已輸不起了,在輸這陣必士氣大跌,如若華雄揮軍沖殺,恐怕難擋。

    探子道︰“高將軍和華雄大戰五十回合,不分勝負。”

    袁紹這才安了下心來對曹操嘆道︰“高將軍真當世此將也,孟德可高忱無憂也。”

    曹操哈哈大笑。臉上十分得意。

    這時高順和華雄戰七八十回合,華雄佔了上風。張浪看到這樣的情況,心中也十分驚嘆華雄的本領,又想到那關羽溫酒斬華雄,那關羽又歷害到什麼高度?同時又為高順擔心,倒是典韋看的心里只發癢道︰“老大,下回你可要為我請戰啊。老典手癢的很啊。”

    張浪沒好氣道︰“下回在說,我看高順支持不了多久。你出馬相助。”

    知道典韋傻笑道︰“老大你錯了,高順還沒出殺招呢。”

    張浪一愣,不過素知典韋不會說謊,奇怪道︰“什麼殺招?”

    典韋道︰“老大你看,就要使出來了。”

    張浪轉眼又望場中,這時候,高順已感力卻,知道自己不出奇招,必為所敗。

    華雄已戰的耐煩,又大喝一聲,揮刀力劈。

    這次高順出奇的沒有逃避,而是雙後橫握鐵槍高舉過頂,打算硬接華雄這一招。華雄心中暗喜,看我這次不把你連人帶槍劈成兩半。手中的勁力又加兩成,對著高順的頭疾劈而下。

    高順咬了咬牙,狠著心迎上去。

    “當”兩人兵器相撞後發出清脆的交響聲,震的高順整個手臂發麻,差點握不住鐵槍,如不是他韌性十足,早已給華雄這刀砍倒在地了。不過事情還沒有完,當兩人兵器相接後,竟互相粘在一起,華雄的斬刀力壓高順的鐵槍,使他人和槍都動不了。

    華雄把兩眼瞪的像燈籠一樣,刀根緊咬,不時的低吼,力量一波又一波輸到斬刀上。力爭在一口氣內斬了高順。

    豆大的冷汗從高順臉上滲出,挺拔的身軀還在苦苦支撐等待著最好的時機。

    觀戰的眾人無不捏把冷汗。

    就在華雄舊力已竭,新力未生的剎那間,高順用全吃奶力拼命使勁的往上偏右地方頂了出去。華雄的斬馬一下被彈高二公分,雖然說起很短,但這足夠高順做下個動作了。

    華雄見高順還有力氣反抗,心中大怒,把全身的力氣慣在刀身上,狠狠的往下下壓。這時高順的眼里忽然閃過一些狡黠神色。華雄隱隱感覺不妥,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高順的鐵槍忽然斷為兩根,華雄因壓的太猛,剎那間連人帶刀往前沖去。在這千分之一秒間,高順先用左手槍輕輕一引華雄的斬刀,使他的刀鋒離自己左臂失之毫里,右手持槍不待華雄收住身子,狠狠的插在華雄背上。

    張浪大吃一驚,想不到高順出此險招,萬一有閃失必是二敗俱傷的結果。”啊“一聲悲慘如殺豬般的叫聲,響轍整個戰場,淒涼之聲讓人聞之無不動容,高順剛想松口氣,忽然聽典韋狂叫道︰”高順小心。“

    高順待回頭看去,忽然耳朵響起一陣強烈的破空聲,立時嚇的魂飛魄散,想也不想本能的向前一彎,無耐來速太快,一把短劍從自己後背直插而入。高順腦里剎那空白,只感覺一股暖流只沖出口,緩緩的回頭望去,只見華雄五官流血,齜牙咧嘴,滿臉狠笑,慢慢的像後倒去,心中松了一口氣,接著強烈無比的傷疼讓他從馬上摔了下來。

    張浪和典韋在出聲示警的時候,兩人已同時拍馬沖出。遠遠見高順從馬上跌下,心中泛起陣陣冷涼,想不到華雄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在受到如此重創的時候還能做出反擊。不知道高順的情況怎麼樣了?雖心急如焚,卻也十分的冷靜,張浪一邊策馬一邊把手中的斬刀用力一揮,示意士兵沖殺,一時間鼓聲震天,三千士兵見殺人如麻的華雄落馬,無不士氣大振,拼命沖殺上來。

    張浪在敵方士兵末沖上來前,先一步抱起高順,然後拔馬回營。留下典韋一邊割下華雄的頭一邊領兵指揮沖殺。

    這時中軍帳里,忽聞鼓聲震天,喊聲大舉,如天摧地塌,岳撼山崩,袁紹大驚道︰”莫非高順不利,華雄大軍沖殺過來。“

    眾諸侯聞之,想起華雄勇猛,無不心驚膽顫。

    這時有探子入內道︰”高順已斬華雄,張浪正揮軍沖殺。“

    袁紹大喜當機力斷道︰”眾諸侯聽令,立即各領本部,全力攻關。“

    十八路諸侯同時高聲得令。

    時有華雄親衛隊,為奪華雄屍首,死戰不退。于者皆敗退回關。關上李肅見華雄已死,心中大驚,又見聯軍大隊開始沖殺,急令士兵關上城門。一時間死者不計其數。

    卻說張浪一手抱著高順,策馬狂奔回大寨。心中焦急可想而知,假若高順有什麼不測,最大的罪人就是自己,本來他和張楚在青坪山無拘無束,逍遙快活,自己硬是說動他出山,雖然自己見慣了生生死死,可真的當朋友在自己身邊倒下時候,自己心中悲憤之情,卻怎也控制不了。雖說男人死在沙場本是很正常,可是自己怎麼向張楚交待。何況這些日子的相處,也讓自己心里對他產生兄弟般的感情。

    幾乎在最短的時間內,張浪騎馬沖到自己的營帳,兩手抱著高順,不時間還有血液順著手上滴下。自己連滾帶爬的下了馬,連聲帶吼道︰”楊蓉。楊蓉。“

    楊蓉本在帳里無聊,忽聽張浪焦慮聲,心知一定出了什麼事急忙出帳。便見張浪兩手抱著高順,全身還掛紅,不用說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此時楊蓉顯的十分冷靜,本來她的工作就是救死扶傷。她先讓張浪進帳,把高順放好。然後仔細的檢查起來。

    這時候田豐也聞詢趕來對張浪焦聲道︰”主公,高順如何。“

    張浪沒有回答,只是朝楊蓉呶了呶嘴,示意問她。

    田豐見楊蓉不停的檢查高順的身體,一臉嚴肅的樣子,把剛要出嘴的話又吞了回去。

    楊蓉在特種部隊的時候本來就是一名出名的醫療兵,此時干起老本行來,盡顯老練。一邊檢查一邊用著專業口氣冷靜分析道道︰”有心跳,脈很低,左背劍深10厘米左右,寬三公分,末傷及心髒,肝,腑等重要組織,鑒于傷口過深,必須馬上止血逢合,否則會因失血過多導至死亡。“

    張浪聽到楊蓉的話後才松了一口氣,還好沒死。不過張浪不解擔心問道︰”那他為什麼昏迷不醒,不會成了植物人了吧。“

    田豐詫異的望了望張浪,暗思什麼是植物人的時候,卻見楊蓉嗔了張浪一眼,臉色已無剛才檢查高順時緊的神情,嬌聲道︰”不會的,只不過是失血過多導至休克罷了。“

    田豐又一愣,什麼是休克?心中雖有千言萬語,可是怎麼也不好在這個時候問出來。

    就在這時,張楚聞迅趕來,見高順全身是血,臉色黑清,還沒有哭一聲就嚇昏了過去。急的田豐和邊上的士兵急忙扶起她,讓她到帳里休息。

    楊蓉也管不上那麼多,緊迫的吩咐士兵道︰”馬上準備開水,止血藥,細線和小剪。“又對另一士兵道︰”快去請軍中大夫來這里一下。“

    有了楊蓉這位超級醫生,雖然沒有現化代的醫療東西,可是醫這些刀傷還是綽綽有余的。很快就把高順包扎好。

    邊上的軍醫看著楊蓉用刀如針,穿梭如飛,心中大訝,暗思軍中何時多了一個這麼好女醫生。看著楊蓉干淨利索的動作,張浪這才放下心來。

    隨後待眾人退去後,只留田豐,末等他開口,張浪雙手環胸破口大罵道︰”我操華雄老母,死了就死了還要拉我兄弟一腿,本來老子心里還是挺佩服你的。這會我咒你他媽家里男的絕種女全去做雞。“

    楊蓉咋聽撲哧一聲嬌笑起來,然後臉有微紅,好久沒見過張浪這麼無賴樣,上前勸說道︰”好啦,不要生氣了,高順經過本小姐的手,一定平安無事。“看著楊蓉自信滿滿的樣子,張浪心中才舒服一些。

    這話也讓田豐聽的目瞪口呆,想到張浪平時雖強悍卻從不失禮,想不到今天開口粗話,而且罵人至如此,如此惡毒,心中木然。

    誰知張浪氣沒有消,罵完華雄罵曹操︰”我操曹操,自己夏侯惇二人曹仁曹洪不用,偏用我的高順,媽的雞巴真是大奸臣。“

嚇的田豐,急忙轉身出帳查看有無人聽到此話。

楊蓉也心中一驚,顧不上張浪的粗話,急忙用縴手捂上他的大嘴,然后轉眼至帳外,豎起小耳朵,見無人來去,這才拍了拍胸口小聲細語道:”嚇死我了,浪哥我們現在可是在曹營里,說話要小聲點,要不然會沒命的。“

張浪也是氣昏過頭了,一聽楊蓉的話,心中也一懍,不過視左右只田豐無他人又氣忿道:”等高順傷好了,我們馬上離開這里,在曹操這里當差,他媽的是擰著腦袋走路。“

楊蓉見張浪情緒十分激動,不由細聲勸說,拼命的安慰。

到了這個時候,田豐才有機會插口道:”主公,到底怎麼一回事?“

張浪沒好氣對田豐道:“這你也看不出來?”

田豐啞語,知道張浪還在氣頭上,也不在問話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12:56 AM

第一卷 第十章 三英戰呂布

袁紹帶領十八路諸侯沖至關下,無耐關上矢石如雨,士兵多有傷亡。

    曹操暗思汜水關易守難攻,又有天險地利,如若久攻不下,必傷亡慘重。急進言袁紹,方才收兵。待回帳中,欲行功論嘗,這才得知高順受了重傷,十八路諸侯紛紛前往看望。

    這時張楚已醒來,寸步不離的守候高順。她兩眼十分紅腫,看來剛才已哭過。而且還不時的抽畜兩下。楊蓉在邊上不時的細心安慰著她。帳里不見張浪和田豐。

    原來張浪心情大壞,由田豐陪著出去散步。看他的情緒相當低落,一邊耷拉著腦袋,一邊陰沉著臉。雖然高順傷勢並不大礙,而張楚也沒有怪罪他的意思,可是自己心里總覺的過意不去。

    田豐邊走邊安慰道︰“所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也不要太擔心了。”

    張浪忽然停步抬頭望天,沉重道︰“高順雖然不是我所傷,可追根見底,還是我說動他出山的,這次還好沒有生命之危,可是誰又能保證沒有下次呢?”

    田豐急揮手,滿臉正色道︰“主公此言差異,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活百年,高順武藝超群,就算他不隨主公,他日也必為別人帳下,又曾聽高順言,身為男人當縱橫沙場,死而無怨,主公你莫做婦人之仁啊。

    張浪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時田豐忽然語出驚人道︰”我觀今日高順受傷並非壞事。“”你說什麼?“張浪莫然轉身對著田豐有些怒氣道。

    田豐臉帶微笑,絲毫不俱張浪的反應,挺胸道︰”高順數年來深居簡出,閉門造車,武學早已達瓶頸,今日一傷,必能激發他更大的潛力,便其武功更上層樓。“

    張浪一想大有道理,當高手的武功達到瓶頸之時,如沒有經過大刺激一般是不會有所突破的。這點自己感受頗深,以前自己在特種隊的時候,自己在隊里可是頭號神槍手,每次試靶時平均成績為96環。平時無人能與他爭鋒,自是樂于保持原狀。可當阿欣這個對手的出現後,他所表現出來的強大實力,嚴重威脅自己的地位,才讓自己在下苦功,百頭竿尺,更進一步,達到最差平均98環的驚人成績。

    想到此時張浪同意的點了點頭。

    田豐又接著道︰”第二個好處高順雖經此一卻,卻使其名聲大燥。一時間並肩于曹操手下的夏候兄弟,為軍營里三號人物。想來他日我們背曹操而去,也不用擔心我們沒有落腳的地方。“

    張浪滿臉驚異道︰”有這等事情?“

    田豐呵呵笑了兩聲,邊示意張浪往回走,邊道︰”主公可知華雄為何人,此乃董卓義子,西涼第一猛將,有萬夫之勇,手中斬馬不知斬殺多少名將,今日高順雖不能全勝,聲名必響遍中原。“

    看著田豐侃侃而談,臉上洋溢著自信表情,張浪忽然明白他終于開始真正嶄落頭角了。這才是三國智者應有的頭腦。

    當兩人來到營帳的時候,不由田豐所料,小小的軍營被擠的滿滿。來看望高順之人連絡不絕。

    曹操和他的手下眾將自是不必說,劉備也帶著關張兩人,公孫瓚等也陸繼來探望,一時間張浪的營帳十分熱鬧。

    張浪一邊招呼眾人,一邊心里暗嘆人出了名就是不一樣,待遇不說,劉備,袁紹,公孫無一方之霸無不對自己幾人另眼相看,還露出招覽的意思,看他們對人材的態度,真是的求賢若渴。其中最迫卻的是劉備。雖然此時他才是一個平原縣令,但其司馬昭之心張浪哪里有看不出來的道理。

    劉備待眾人走後,這才拉張浪的手唏噓不已道︰”進日聽聞高將軍原是先生的護院,一個護院就如此了的,想來之清兄必是大賢啊。“

    張浪微微一笑,長身而起道︰”玄德兄過獎了,之清一介粗人,哪是什麼大賢啊。“

    劉備搖了搖頭不贊同道︰”之清兄不必謙虛,吾觀你相貌非凡,談吐不俗,何有粗人之說,只可惜備無能之極,未能和先生日夜長談,心生遺憾。“說著說著,劉備竟兩眼微紅,眼淚在眼眶里打滾。

    張浪田豐看的目瞪口呆,啞口無語。好半響心里才反映過來。好個劉備,有這麼利害的本領,要哭就能哭,如果在21世紀必是一流影星。怪不得張飛趙雲等名將給你抓的死死的。

    臉上卻假裝受寵若驚的樣子,急忙扶好劉備道︰玄德兄如此抬愛之清,令在下愧不敢當,浪今日投之曹操門下,不敢妄想,不過為抱劉將軍厚愛,無論如何聽我一言。”

    劉備見招覽無果,臉上盡是失望,十分沮喪道︰”備洗耳恭聽。“

    看著劉備毫無做作的樣子,張浪心里忽然有些感動,沉思道︰”天下形勢已大亂將至,今關張雖勇武過人,但無人能用之,此乃空有佳木,無有巧手。為今之計,待此事了後,可回平原,日夜操練,招賢納士,以為緩圖。吾觀袁紹豺狼野心,不久必出兵冀州,冀州雖帶甲百萬,谷支十年,然韓馥無能之輩一旦兵臨,必舉手投降。“說到此時張浪有意停了停望了望劉備。

    劉備剛聽出點名堂見張浪便卡住了,急忙道︰”先生接著。“

    張浪望著劉備接著道︰”袁紹與韓馥素有交情,必不肯明攻,定然會出書公孫約為夾攻,事後平分冀州。公孫瓚對冀州早有野心,得此信必大喜出兵。此時先生的機會來了。“

    劉備有些激動道︰”還望先生教我。“

    張浪點了點頭道︰”韓馥無能,眾兵將皆思名主,公孫一旦起兵攜燕、代之眾,其鋒不可當,韓馥心慌意亂,必請袁紹入主共事冀州。公孫瓚怎會罷休,兩軍必為大戰。此時玄德兄可兵出平原,繞道德州,袁紹大軍與被公孫纏住,冀州空虛。可以閃電速度拿下信都,巨鹿,清河諸郡,然後揚言支援公孫一戰,只要將軍大軍能支持數日,袁紹必怕左右被夾攻,而退回河內。那時將軍可與公孫平分冀州之地也。“

    劉備忽然大聲痛哭起來,哽咽道︰”先生之材,可比管樂,末能與先生共討國賊,此乃備之命也,無奈平原兵微將寡,糧器缺乏,如何能成大事?“

    張浪見劉備大男兒當眾失聲痛哭,一時不知所措,急安慰道︰”將軍可去公孫借兵,言為討伐山賊,公孫瓚素與先生有交情,他必發兵于你。不過,冀州能拿下最好,如若拿不下也無大事,冀州只可做暫時安身之地也。“

    劉備眼淚模糊抽搐道︰”先生何有此言?“

    張浪口角動了動,終是沒有說出來,如果自己現在說曹操會統一北方,無論誰也不信。嘆了口氣道︰”張浪言至此,玄德兄保重吧。“

    劉備欲言又止,雙手緊捉著張浪不放,眼淚姍姍而下。

    良久才帶著關飛兩人不舍而去。

    張浪和田豐送到營帳口,看著劉備三步一回頭,無不嘆氣。

    卻說守關李肅見聯軍退兵,這才松了口氣,慌忙寫告急文書,星夜趕回洛陽。

    董卓得知大驚,下令起兵二十萬,分兩路而出。一路先令李催,郭汜引兵五萬,把住汜水關,皆深溝高壘,死守不戰。自領十五萬大軍,同李儒,呂布,樊稠,張濟等大將屯兵虎牢。軍馬到關後,又令呂布領三萬軍,去關前扎住大寨。

    流星馬探聽得,報入袁紹大寨來。紹聚眾商議。

    曹操道︰”董卓屯兵虎牢,截諸侯中路,今可勒兵一半迎敵。“

    袁紹乃分王匡、喬瑁、鮑信、袁遺、孫融、張楊、陶謙、公孫瓚八路諸侯,往虎牢關迎敵。曹操引軍往來救應。

    張浪留高順在帳來養傷。自帶楊蓉田豐和典韋同曹操趕赴虎牢關。

    河內太守王匡,引兵先到。呂布帶鐵騎三千,飛奔來迎。王匡回頭問眾將道︰“誰敢出戰?”後面一將,縱馬挺槍而出。匡仔細觀之,乃河內名將方悅。兩馬相交無五合,被呂布一戟刺于馬下,挺戟直沖過來。匡軍大敗,四散奔走。呂布東西沖殺,如入無人之境。幸得喬瑁、袁遺兩軍皆至,來救王匡,呂布方退。三路諸侯,各折了些人馬,退三十里下寨。隨後五路軍馬都至,一處商議,言呂布英雄,無人可敵。

    正慮間,小校報來︰“呂布搦戰。”八路諸侯,一齊上馬。軍分八隊,布在高岡。張浪遠遠望去,見呂頭戴束發紫金冠,體著紅錦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鎧,腰系勒甲獅蠻帶;弓箭隨身,手持畫戟,坐下嘶風赤兔馬。

    看著呂布威風懍懍的樣子,張浪心中大為佩服。不愧是人中呂布,馬中赤兔。呂布不死,誰敢稱王。如此氣勢如此霸氣,誰與爭峰。

    悄悄對此時同樣身著戰甲的楊蓉道︰”看,這就是呂布。“

    楊蓉咋舌道︰”哇~~好威風,好帥哦。“

    張浪不滿道︰”為虎做帳,給人扒了皮看他還怎麼帥。“

    楊蓉花容舒展,原來是故意說給張浪聽的,看張浪那酸酸的樣子,感覺心里特開心。

    上黨太守張楊部將穆順,出馬挺槍迎戰,被呂布手起一戟,刺于馬下。眾大驚。北海太守孔融部將武安國,使鐵錘飛馬而出。呂布揮戟拍馬來迎。戰到十余合,一戟砍斷安國手腕,棄錘于地而走。八路軍兵齊出,救了武安國。呂布退回去了。眾諸侯回寨商議。曹操道︰“呂布英勇無敵,可會十八路諸侯,共議良策。若擒了呂布,董卓易誅耳。”

    正議間,呂布復引兵搦戰。八路諸侯齊出。公孫瓚揮槊親戰呂布。戰不數合,瓚敗走。呂布縱赤兔馬趕來。那馬日行千里,飛走如風。看看趕上,忽從張浪身邊驃出一員大將,飛叫道︰”三姓家奴休狂,待典爺爺來會你。“呂布見了,棄了公孫瓚,便戰典韋。

    張浪大驚,想叫回典韋已來不及,原來典韋看著呂布如此勇猛,無能人敵,心中癢癢,忍耐不住運戟出戰

    眾諸侯也驚魂末定,想不到呂布如此了解,誅殺大將,不費吹灰之力。又見典韋和呂布戰在一起,心中無不嘆息又一員大將就要喪命。雖觀黃韋身材魁梧,虎背熊腰,但決非呂布之敵手。

    很快眾諸侯都十分驚訝望著場中對戰的典韋。見他精神抖擻,雙戟運轉如飛。原來典韋已和呂布大戰三十回合不分勝負。而且還互有功守,不落下風。

    眾諸侯急忙互相打?道︰”此乃何人,真當世虎將數也。“

    曹操聽到,哈哈大笑道︰”此乃吾帳下典韋也。“

    眾諸侯連聲恭喜道︰”孟德可喜可賀,前有高順今有典韋,皆當世之虎將也。“

    張浪可沒曹操那麼輕松,全神貫注的望著場中,見兩走馬燈的來回殺了五十回合不分勝負。心恐典韋有失,把馬一拍,舞斬馬刀,來夾攻呂布。張浪一加入戰局,典韋壓力大輕,雙戟更是虎虎生風。

    雖然張浪頭一次直正意義上的馬上對戰。而且和呂布這樣天下第一高手,但心中全身無俱,自己對自己有著強烈的信心。斬馬刀每出一刀,雖破綻百出,無耐刀速極快,呂布雖能發現,卻無法進攻。而且張浪都是至于死地而後生,猛沖猛打,全是亡命之招,何況有典韋的雙戟時不時的殺出來,一時間呂布也無計可施。但呂布終是了的,很快穩住形式,避開張浪的峰芒,等待最好的出手機會。轉眼三匹馬丁字兒廝殺。戰到三十合,仍戰不倒呂布。

    張浪心中大急,自己刀刀用盡全身力氣,時間一長必為力竭,可呂布卻好似不與自己硬踫硬一樣。而觀典頭上開始冒汗,想來也沒有討到什麼好處。不知如何是好?

    在邊上的楊蓉看張浪沖殺出去,心中擔心他的安危,又見兩戰呂布不下,掣雙?葉刀,驟黃鬃馬,刺斜里也來助戰。這三個圍住呂布。轉燈兒般廝殺。八路人馬,都看得目瞪口呆。

    良久才有諸侯回顧左右道︰”另兩虎將何人?“

    有士兵道︰”此乃曹大人手下,男的叫張浪,女的叫楊蓉。“

    從諸侯對曹操嘆道︰”孟德手下猛將如雲,無不勇武過人,何犯董賊不滅。“

    曹操雖滿臉微笑,其實自己心中何不大為震驚,料不到張浪文武雙全,而且典韋和楊蓉無不是以一擋百的猛將。

    此時呂布見諸侯高手盡出,個個難于對付,恐時間一長,必為所敗。又見楊蓉雖刀法精妙但力氣稍弱,虛刺一戟,楊蓉急閃。呂布蕩開陣角,倒拖畫戟,飛馬便回。三個那里肯舍,拍馬趕來。八路軍兵,喊聲大震,一齊掩殺。呂布軍馬望關上奔走。張典楊三人在後窮追不舍。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12:57 AM

第一卷 第十一章 路在何方

董卓見呂布大敗,急令士兵放箭,一時間關上矢石如雨,張浪等三人沖殺不進,不得不回。八路諸侯同為典韋,張浪,楊蓉賀功,使人去袁紹寨中報捷。

    接受眾人道賀後,張浪同楊蓉一起和眾人飲酒至天黑。

    回去自己營帳的路上,張浪一路不發一語。而眾人都興高采烈,楊蓉因為頭一次出馬做戰,心情更是久久不能平靜,加上喝了一些酒,臉色桃紅,美若天仙。此時興奮的像只小燕子唧唧喳喳不時說長道短。全然不在意張浪陰沉著臉。

    倒是田豐察人細微,打了一個酒嗝後,雖有醉意仍細心問道︰“主公今日立了大功,為何悶悶仍不樂?”

    張浪晚上酒喝多了一點,有些頭昏。使勁的搖了搖頭,先清醒一下自己的頭腦,然後憂心重重道︰“寸末之功,何足掛齒,我現在擔心董卓此敗後,見兵無戰心,會棄洛陽,挾天子遷都長安。如果是這樣還好點,最怕的是董卓身性貪婪,見自己錢糧缺少,而洛陽又富戶極多,便籍沒入官。而袁紹等門下,殺其宗黨,抄其家貲,得其巨資。”

    和張浪相處已有一些日子,早已習慣他語出驚人,因為他說的相當準確,從沒有出過一點差錯。所以一點也不懷疑。

    田豐聽後十分震驚,本來頭有些昏沉,一下給嚇清醒,想想董卓殘忍的手段臉上變色道︰“想來此事大有可能,董卓暴行,每每殺人取樂,而且貪財成性,我等可早進言盟主,連夜攻打虎牢關。一定要在董卓退回洛陽前誅殺此賊,不得讓他發此獸行。”

    張浪長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假如我沒有猜錯的話,在呂布敗回關的時候,董卓已生退意。想來此時已開始退兵了。如若真的讓他退回洛陽,必會焚金闕,挖皇陵,驅洛陽之民往長安,最後一把火把洛陽燒成廢墟。”

    田豐大驚失色,青筋暴出,心急如焚。酒意已無影無蹤。

    接著硬拉著張浪回頭去面見曹操,還十分氣憤道︰“主公即料事,何不早進言曹將軍。洛陽乃我大漢皇權象征之地,若董賊真做出此等傷及天倫之事,我等必成千古罪人。”

    張浪頭一次看到田豐生氣的樣子,比自己發起脾氣來還凶。

    苦笑的搖了搖頭道︰“田豐,不是我不去,而是我說了這話誰又會相信?今日曹操雖對我等贊嘆有加,眾諸侯又刮目相看,無奈眾人多有疑心,雖名為盟軍,但不能齊心用力。曹操那看我的眼神,分明對我已起戒心。就算他相信我說的話,他會用我的計謀嗎?”

    可是田豐心系洛陽安危,全然不顧張浪的反映,硬是拉著他面見曹操。果然不出張浪所料,曹操說此純屬猜想,兩人才垂頭喪氣的離開。

    回到帳中,張浪軟倒在床上。兩眼只傻瞪著帳頂。

    張浪和田豐在去面曹操的時候,楊蓉就回到營帳了。而興奮的心情也慢慢的平靜下來,不過見張浪回來後,仍是高興的在他耳邊沒完沒了。

    良久,楊蓉才發現張浪至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芳心十分奇怪。仔細看了看他,這才發現張浪緊緊的著一張臉。心里有些不安,不由趴在他身上,撫摸張浪堅毅的臉龐討好道︰“你怎麼了,好像回來後,你就一直悶悶不樂。”

    張浪感覺臉上麻麻的,又有點癢癢的,不過很舒服。不由伸手捉住楊蓉軟若無骨的小手輕輕在自己臉上摩擦。心中仍想著曹操望著自己時那種猜忌的眼神。

    楊蓉柔情似水,任由張浪牽著自己的縴手。她知道現在張浪的心情很不好,做為一個好妻子,就是要時時刻刻關心著他,愛護著他。雖然兩人還沒有真正的結婚,可是自已心里早已把他當為自己的丈夫。在第一次被他騙上床的時候,自己的心里便認命了。在說張浪的確也是很出色,只是為人花花腸子多了一點,不過男人就是這樣。如果男人不色,那還真的不像個男人。

    楊蓉愛憐撫摸張浪黑發,有些神往道︰“浪哥,不如我們遠遁他鄉,退隱山林,你耕我織,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好嗎?”

    張浪苦笑兩聲,自是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說。定然是看到自己近來在這里表面風風光光,其實如履薄冰。生活過的並不十分如意,在加上這些日子來所看到的無不讓自己兩人心中震驚。人命如此的不值,攻城之戰,殺人盈城。攻野之戰,殺人盈野。勝者王,敗者寇,竟爭比自己的21世紀更殘酷,更直接,動則刀光劍影,草芥人命。

    女孩子就是心頭太軟,可是身逢亂世,哪有世外桃源,就算有,想來自己也不習慣那樣的生活。

    半響,張浪才吐了一口渾氣,把楊蓉摟在懷里。

    望著自己懷里動人的嬌嬈,張浪輕聲道︰“蓉兒,既然我們來到這個社會,就要有這個時代的思想,不要再拿我們以前的法律制度什麼來思考這里的事情,這個世界里,強者才是生存的道理,勝利榮耀就是踩著別人的頭爬上來。比起我們以前生活的世界,那是沒有硝煙的戰爭,而這是有血有肉,更直觀的戰場。

    停了停,張浪嘴角忽然帶起一些得笑意道︰“想當日你進特種部隊的時候,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現在怎麼反退縮起來了?”

    楊蓉枕在張浪的胸口,靜靜的感受著張浪那強有力的心跳,同時被張浪的話勾起心中的回憶,想起自己第一天入隊時見到張浪他那高傲,冷酷,又有一些壞壞的表情,竟然當著眾人調戲自己,那時自己心高氣傲,不知天高地厚,結果和張浪大打出手。最後慘敗不用說,還當眾給他吻了兩下,當時自己差一點就要暈死過去。

    想到此時楊蓉,臉上露出醉人的微笑,可惜張浪沒有看到。

    陷入了那又尷尬又心跳的回憶中,楊蓉心神皆醉,一時間大帳靜的落針可聽。

    忽然間,楊蓉神魂一下回竅,原來張浪摟著他的細腰後,手不自覺的開始在她動人的身軀上游走。

    楊蓉臉泛微紅,低聲嗔道︰“大色狼快住手,這里可是軍營,外面全是士兵。”雖她出聲拒絕,可是軟綿無力,就像小白羊對著大色狼無力的求救聲一樣。

    張浪早已把手伸進她的衣襟里面,撫摸那高聳又彈性十足胸部。

    然後傲然一笑道︰“軍營又怎麼樣,就算是美國白宮,我想和你上床我也照樣做。”

    異樣的刺激使楊蓉神情大亂,理智告訴她要拒絕,因為軍營里隨時會被人發現。可身體在張浪高超的挑逗下身體已起反應,那種久違的感覺又再次出現。

    楊蓉又害怕又期待,一時間不知所措,欲拒還迎,嘴角生春,滿臉嫣紅,雙眸紫閉,自是動人至極。

    張浪一邊不停的撫摸楊蓉堅挺的雙峰,一邊反過身來,緊緊的壓在楊蓉彈性驚人的嬌軀上,不時用身體擠壓她的敏感地帶,同時貪婪地封住她性感紅唇,痛吻起來。

    楊蓉不及防給張浪三處夾攻,弄的神魂顛倒,鳳目更是迷離,身體的溫度不斷升高,同時兩手也忘情的緊緊抱住張浪強壯的虎背。

    張浪欲火焚身,欲罷不能。三下兩下就脫光楊蓉的衣服。讓她那完美的軀體呈現在自己眼前。

    那如冰清玉骨般滑嫩的肌膚白里透紅,高聳堅挺的雙峰無不在顯示它的絕代風華。優美的身體曲線動感十足,該凹則凹,該凸則凸。

    張浪在也控制不了自己血脈賁漲,把頭深深的埋在楊蓉迷人的雙峰中。上下其手,離連望懷。

    撫摸那渾圓堅實的美腿,如渾玉一樣動人心魂,張浪正要劍及履地,玉臉紅燒的楊蓉忽然清醒過來,緊閉雙腿,兩手緊緊抱住張浪埋在自己雙乳的大頭,以進乎哀求的語氣道︰“浪哥,真的不行。”

    張浪見自己不得其門而入,心中不由生氣,正想霸王硬上弓,忽見楊蓉那可憐兮兮的眼神,讓人為之心痛。心中一軟,唯有壓住欲火,穿上衣服,出帳透透空氣。

    楊蓉默默的穿起衣裳。心里復雜萬分。既不想讓張浪不開心,又不想做這有尷尬的事情。一時間不知怎麼辦才好。

    張浪出了大帳,見天上繁星點點,夜色迷人。又有微風徐徐,讓人精神不由一振。

    張浪抬頭仰望穹蒼,想到自己放蕩不拘,終是不習慣為人帳下,與今夜為例,本想借著與楊蓉歡好,來忘卻不高興的事情,可軍營里容不下自己這樣做事。假如背曹操而去,自己又無根無據,如何逐鹿中原,如何去實現自己的夢想。

    當務之急只有想出一個辦法,又能自己做主,又能發展勢力。這樣自己才能竟展所能,才有機會和天下群雄一戰天下。

    正在張浪思破頭皮之際,忽然感覺自己身後傳來陣陣幽香,然後自己身上多了一件披風。

    張浪心里感到一陣暖意,不用看也知道是楊蓉來了,她身上的香味自己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想來是她為剛才的事情而感到內疚吧。

    張浪轉過頭來,果然楊蓉滿臉愁容,兩顰緊鎖,鳳眸暗淡,好似受到驚嚇的小鹿一樣。不由心疼安慰道︰“蓉兒,沒事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楊蓉只是睜著明亮如天上星星般的鳳眸望著張浪。漸漸有些濕潤。

    張浪見楊蓉雙眼慢慢籠罩著水氣,如三月煙雨般,牽動自己神經,急忙哄道︰“蓉兒,不要傷心了,是我不對,我在這里和說對不起了。”說完又打揖又做鬼臉。把自己男士的尊嚴丟的一干二淨。

    楊蓉這才破涕而笑,如雨過天晴,讓人心酸的美麗。

    兩人這才相擁回帳去。

    時至三更,邊上傳來楊蓉輕輕的鼾聲,而張浪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干脆坐了起來想事情。自從自己投曹操來後,也沒有時間靜下來想這些日子來發生過的事情。如今剛好趁現在這個時候好好想想。

    想想自己來到這古三國有些日子了,而且自己鬼使神差的改變一些東西。漸而有可能漸移默化的改變三國歷史的走勢。那為什麼史上沒有對我的記載呢?想到這些的時候張浪就很迷茫。不知道自己末來的命運會是怎麼樣。

    這個古三國,自己已經很好的融入風俗習氣。而且多呆一天,對這里的感情就越深一分,所以自己才會對三國史上所說董卓火燒洛陽頗感痛心,雖然自己也很想改變這個歷史,可惜自己還沒有能力能左右眾諸侯。

    又想起三國眾名將。自己把關羽張飛劉備的功勞全奪了過來,心中有些過意不去。那呂布,不愧為天下第一高手,典韋力大過人,雙戟靈活如手臂,加上自己和楊蓉21世紀的特種兵,三戰不下。還有那一身是膽的趙雲還在常山吧。張也在韓馥手下當差吧。那威震逍遙津的張遼現在還在呂布手下郁郁不得其志吧。那諸侯亮,周瑜……貂禪……

    想著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張浪忽然精神大振,貂禪此時還沒有被王允用連環送給呂布和董卓。而且現在在洛陽,如果自己想見見這位後來被歷史稱為四大美女之一貂禪,最好是趁現在,要不然等董卓退回長安,自己想見她又要長途跋涉。得快點想個辦法輕騎抄近路先到洛陽。然後嘿嘿…

    某一營帳中,發出陣陣令人恐怖的淫笑聲…響轍整個天空…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12:58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1:02 AM 編輯

第一卷 第十二章 火燒洛陽

不出二日,董卓退兵的消息傳了出來。袁紹急令諸侯攻打汜水關和虎牢關。

    汜水關守將趙岑見董卓已棄洛陽,自知大勢已去,便獻關而降。前鋒孫堅驅兵而入,直奔洛陽。公孫瓚也領劉備關羽張飛殺入虎牢關,直指洛陽。

    就在這時,董卓火燒洛陽,劫持天子,海內震動,人神共憤。

    孫堅得知消息,帶領本部,連夜飛奔洛陽。

    遠遠望去見繁華的洛陽火焰沖天,黑煙鋪地,方圓二百里,人煙絕跡,雞犬不留。

    孫堅素來忠義,對大漢也有相當的感情,見到這種情形義憤填膺,怒不可遏。急令士兵救火,又請眾諸侯屯兵荒地商議進軍之事。

    這時候,曹操再也坐不住屁股了,仔仔細細前前後後想著張浪和田豐說過的話,並且他們說話時候深信不疑的神情。自己應該當時更果斷一些,就不會有今日之事了。

    曹操心里一邊後悔不聽張浪的話,一邊暗嘆他不愧是一個鬼才,料事之準確,恐天下間無人能比肩。看來今後自己要收回妒嫉之心好好的用他,這麼好的一個人材,不用真是可惜。

    這時候眾諸侯都到齊了。

    曹操等袁紹剛坐好,便開口道︰“洛陽乃大漢根基所在,今董賊棄之西去,我們可乘勝追擊,但為何盟主你按兵不動呢?”

    袁紹眯起兩眼,不露聲名道︰“連日急行進軍,恐士兵多有勞累,還是等明日在進軍吧。”

    曹操心有不滿道︰“董卓焚燒皇宮,劫遷天子,此天亡之時,我等一戰而安天下,為何諸公遲疑不進?”

    眾諸侯皆言不可輕動。

    曹操大怒,兩眼閃里無比氣憤的光芒,拍桌而起道︰“豎子不足為謀。”轉身回自己營帳去。

    楊蓉剛幫張浪解下戰甲,後者舒服的躺在床上。忽然士兵通報,所有將士準備連夜行軍,追擊董卓。

    張浪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急忙從床上彈了起來。沖出營帳。

    幾乎以風的速度,張浪在守帳士兵還目瞪口呆的時候,張浪已沖曹操的中軍大帳。

    曹操此時剛在更衣,見有人沒有通報就闖了進來,心中大怒,看清來是張浪,才降了些火氣,不過還是十分陰沉道︰“大軍既刻動身,張浪你為何還不裝備,並且沒經過我的同意就進來,你什麼意思?”

    張浪也是對曹操有著種不知名的情感,但此時也顧不上這些,急聲進言道︰“董卓新敗,雖兵無斗志,然手下李儒鬼計多端,三步一謀,必有伏兵以斷後路,加上呂布萬夫之勇,如若此時我軍連夜挺進,必為對方所敗。”

    曹操出奇沒有因為張浪沒有回答自己問題而大發雷霆,而是陷入深思。兩眼不時閃著讓人難以著磨的精光。讓張浪一點也看不透曹操所想什麼。

    其實也是因張浪屢出奇言,所以也不得不考慮他的想法。如果對方真的有伏兵怎麼辦?

    曹操在營帳里來回的渡了兩步後,緩緩問張浪道︰“依你之見,伏兵會在哪個地方出現?”

    張浪見曹操接受了自己的話,松了口氣,臉色也不似剛開始那麼緊張道︰“伏軍必在滎陽城外,他必等我軍全過後……”

    張浪還沒有說完,曹操把手一揮阻止他下面的話霸道道︰”我知道了。我派一軍敵住伏軍必是。“

    張浪失色道︰”曹將軍,此去無一勝算,呂布雖敗,然董卓西涼兵馬人數眾多,李催,敦汜從汜水關退回五萬大軍個個養精蓄銳,加上眾諸侯不出兵,我軍區區一萬士兵雖虎狼之師,也怕群猴相耍啊。“

    曹操憤然道︰”難道我等就讓董卓平安退回長安嗎?“

    張浪有些黯然的點了點頭。

    曹操忽然大袖一揮怒聲道︰”我軍雖兵不及賊多,然彼軍勇不如我軍,加上董卓火燒洛陽,劫遷天子,士兵多生不滿,必不肯死戰。之清如若怕死不肯前往,可留寨中,等我得勝歸來。“說完怒氣沖沖的出了營帳

    張浪無奈長嘆一聲,看來曹操主意已決,要挺而走險。

    自己才心有不甘的回到營帳。

    楊蓉一見張浪回來,便捥住他的手臂嬌聲道:”剛才你又去見曹操了啊。“

張浪木然的點了點頭。忽然開口道:”楊蓉去叫田豐和典韋過來。“

楊蓉有些詫異的望了望張浪,見他臉色沉重也不多問,轉身就去找二人。

不一會,田豐典韋相繼而到。

張浪還沒有開口,田豐便憂心重重道:”曹大人如此冒急,必損兵折將啊。“

張浪點了點頭沉聲道:”曹操已下令西擊董卓了,這是誰也沒有辦法改變的事情。“

田豐有些疑惑道:”老大那急招我們來是為了?“

原來張浪老聽不習慣他們叫自己主公啊,使君啊,什麼來的,所以下了令他們以后一律叫自己老大。田豐一開始有些不習慣這個21世紀橫行霸道的名詞,不過久了也慢慢接受了。

張浪整了整衣服,然后立起來,傲聲道:”過了今天,我決定不在做曹操的手下了,我要自己來創業。“

田豐有些驚訝看著張浪的改變。

而典韋則只是傻笑道:”好啊好啊。“

田豐小說翼翼道:”你想好了嗎?老大?“

張浪堅定的點了點頭。

然后,張浪緊繃著臉,頭次以命令的口氣道:”田豐,我要你做一件事。“

田豐還從來沒有看過張浪這樣的神態,舉手間有著強烈的霸氣。不像以前深藏不露。急忙立起身來,嚴肅道:”老大請講,田豐一定盡力所能。“

張浪認真的看了他一會,滿意道:”在大軍出發后,你和典韋連夜動身,到一個地方找一個人。“

田豐一愣本以為是什麼生死大事,沒想到是這麼一件事情。

張浪看到田豐不解的表情,解釋道:”你不要以為這是個普通的人,也許當你見到他的時候你也會像我這樣的喜歡他,佩服他。“

田豐的疑惑更盛,再也忍不住問道:”此人是誰?“

張浪先微微一笑,然后臉色一正道:”假如你找不到他,你也不用回來見我。“

這次連楊蓉也給張浪勾起胃口,從沒有見過他這麼著緊一個人,一邊猜想一邊嬌聲道:”他到底是誰?“

典韋更是耐不住道::”老大到底是誰啊,還要我老典陪他去。我想在你身上啊。“

張浪搖了搖頭道:”此去路程甚遠,典韋我要你時刻保護田豐的安全。“

典韋拍了拍胸膛粗聲道:”老大你放心,拼了我老典的命也讓田先生平安回來。“

張浪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不緊不慢道:”此人姓趙,名雲,字子龍,常山真定人,身長八尺,姿顏雄偉,手持銀槍,一身是膽。“”是他。“楊蓉驚異的叫了起來。

看來白袍趙雲可真深入民心啊,連楊蓉聽到他的名字后也驚叫起來。

田豐見楊蓉也十分認可的樣子,知道這人絕不簡單,正容道:”請老大放心,我一定會帶他來見你。“

張浪也有信心的點了點頭。

張浪小的時候先喜歡上趙雲,然后才開始喜歡三國的。不過有這麼一個小小的迷惑,自己以前在網上論紜里看到一條關於趙雲的評論,說三國名將趙雲其實是女扮男裝的花木蘭。這消息出來后許多趙雲迷怒不可遏,把發這個評論的人祖宗18代都問候的N遍,整個論紜里都飛揚著罵作者的文字,張浪也加入聲討的行列,把作者罵的雞飛狗跳,體無完膚。

不過有些東西看起來還是有點道理。

首先趙雲很早就跟著劉備,從界橋到長阪坡的時候十八年,后來還跟著劉備,諸葛亮幾次出訪東吳,但照樣年輕貌美,面孔白晰,不象別的那些人,胡子拉碴的。

其次,長阪坡一戰,劉備把妻兒老小都丟了,反倒是趙雲,單槍匹馬七進七出,把阿斗救了出來,這不是女人的母性是什麼?而且惡戰當中,小阿斗不但不哭,反而睡著,哪個大男人有這樣的本事?

再三,趙雲本領高強,對劉備這麼忠心耿耿,劉備、諸葛亮卻一直不肯重用趙雲,如果說門第之見,那關、張不也是出身低微?如果說是不信任,也不會把一家老小的性命付給趙雲;如果說不知道他的膽略,劉備自己不也說過“子龍一身都是膽”。不得重用的原因很簡單,就是重男輕女思想在作怪。

四嘛,曹操在長阪坡為什麼下令不準放箭。放過趙雲?如果說愛惜人才,文的如審配、陳宮,武的有顏良、文丑(真正的史上記載不是關羽所殺),還有活捉的呂布,他都不在乎,為什麼這麼在乎趙雲?要想想曹操是個花心的老色鬼,該知道答案了。操怎麼會知道這個祕密呢?大的可能該是徐庶告訴他的。

還有,劉備去東吳娶親,帶趙雲去,諸葛亮給趙雲三個錦囊,過去的密信有蠟丸,或者象曹操那樣送個盒子,偏偏諸葛亮給趙雲的卻是女人用的錦囊,本來送給別人女人的東會惹得別人不高興的,諸葛亮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在五丈原把女人的衣服送給司馬懿,目的是為了激怒他,可他送趙雲錦囊,一個送得,一個收得,用心良苦,可見一斑。

雖然這樣,張浪也堅信趙雲是鋼鐵男人,流血不流淚。想那堂堂八尺男人,竟然這樣讓后世議論,張浪也為趙雲感到憤怒。

現在張浪想到的是怎麼樣才能讓趙雲在自己帳下沖鋒陷陣,英勇殺敵。

思量間,田豐和典韋已去準備遠行的東西。

張浪在楊蓉的陪同下,趁還沒動身前去高順那里看望一下他。

高順經過這些日子的治療看起來恢復的很好,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而且看起來很有精神。張楚在邊上一口一口的喂他東西。兩人見張浪和楊蓉急沖沖進來,急忙起身。

張浪卻揮了一下手示意不用,然后自己也不坐下開口道:”今夜曹操下令追趕董軍,必為所敗,想來這也是我為曹操的最后一戰。你可安心的在這里養傷。待傷好后,我們自會相見。“

高順大驚道:”老大,你要去哪?“”我也不知道“張浪淡淡又神祕的笑了笑,轉身而去,留下高順又驚又氣又后悔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12:59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1:02 AM 編輯

第一卷 第十三章 敗走滎陽

二更天,夜黑風高。寂靜的官道上漸漸的響起陣陣密密麻麻的馬蹄聲。

    曹操一身金色戰甲,外著大紅披風,一馬當先。夏候惇,夏候淵,曹仁,曹洪,李典,樂進,緊隨其后。張浪和楊蓉也默默跟在后面。本來自己是不想讓楊蓉來的,可是她死活不聽,硬是要跟著來。剛開始張浪還很犟,可是經不住她的一哭兩鬧三上吊,最后還是投降了。

今夜曹操可是精兵盡出,不但手下名將無一缺席,而且自己親自帶領三千鐵騎一馬當先。看來他不殺董卓,誓不罷休。

路至滎陽,曹操示意樂進領兵去截殺伏兵。自己領眾將馬不停蹄追敢董卓。不多時,前方出現一山坡,兩邊多是叢林茂葉,遠遠看見前面火把通明,黑壓壓的一隊軍馬,停在大道中阻止前進的去路。

曹操正待喝聲,忽見對方馳出一將,大聲狂笑道:“果然不出李儒如料。”

眾人借著夜色和火光看清敵將,人高馬大,手持方天畫戟,正是呂布。曹操出馬大叫道:“逆賊,卻遷天子,流徙百姓,看你往那里跑?”

呂布大聲罵道:“背主懦夫,憑什麼說這麼狂的話?”

曹操邊上的夏候惇大怒,他最恨有人罵曹操。二話不說,挺槍躍馬,直取呂布。夏候惇心中也十分不服呂布,自認武力高強,決不會輸給人家。只是曹操愛護心卻,虎牢關前才沒有讓他們出去撕殺。不過晚上的機會來了,夏候惇精神抖擻,和呂布戰在一起。

兩人馬上來回交戰幾個回合,忽然左邊山林出現燥動,然后開始閃起無數火光,李催領一軍從左邊殺來。曹操心中一驚,急令夏候淵迎敵。這時又有士兵通報郭汜領一軍從右邊殺來,曹操心里泛起不好的預感,又令曹仁領一軍敵住郭汜。無奈三路軍馬,勢不可當。曹操士兵見中了埋伏,心中已膽寒,三路人馬節節敗退。這時夏候惇發覺兩邊軍隊已支持不住,恐曹操有險,心慌意亂下漸感力卻,急飛馬回陣。呂布士兵大振,鐵騎如是潮水銀潟般沖殺過來。曹軍大敗。

曹操心先慌亂,知今晚敗局已定,后悔自己不聽張浪的話,要不然也不會敗的如此之慘。在李典和曹洪的掩護下,才心有不甘的開始退往滎陽。

兵荒馬亂中,張浪只知道緊緊的護著楊蓉,雖然她的刀法曆害,可是到底是女孩子,在這個節骨眼上一手軟,動轍可是要沒命的。記不清是自己殺了第幾個人了,張浪的衣甲上已血染成紅。

手中的斬馬刀又一次以閃電的速度揮出,伴著陣陣刀風聲,和不時響起慘叫聲中,一個頭顱帶起紅霧飛灑。接著又有不要命的士兵踏著同伴的屍體沖了上來。

楊蓉花容殘淡,看的差一點想吐,這血淋淋的戰場,自己雖然做了很多的心理準備,可是當真的來臨的時候,卻又感覺自己全身發抖,害怕。不過雖然如此,她還是十分堅強的舞起枊葉刀把一個想偷襲自己的士兵劈下左臂。

大軍圍著曹操快速的往滎陽撤退。

張浪護著楊蓉殺起性來,不時發出野獸般的低吼,無耐敵軍多如牛毛,殺了一個又來一雙,而且爭先恐后般撲上來。百忙中看見曹操在眾將的保護下敗走,這才發現自己和楊蓉已落在后面,被士兵叢叢包圍。

曹操在馬上逃亡中,不時回首看著自己后面的情景。見眾士兵個個四散逃竄,大將面色驚慌失措。唯有張浪夫婦二人領一小隊死戰斷后,阻止追軍前進。想起張浪數次苦誎,自己致之不理,又想起自己妒嫉張浪之材,還生殺身之意,不由心生悲意,傷心至極。

大難臨頭,嶗燕分飛。又何況是人呢?唯有張浪夫婦如此忠義,以身赴險,死戰不退,不由悲痛萬分。

一邊策馬狂奔一邊悲叫道:“之清夫婦,是我曹操對不起你啊,如若渡過此劫,吾必全心待你。”雖然曹操用盡全力嘶喊,可是馬蹄滾滾,雜聲不斷,很快消息在茫茫黑夜里。只有和曹操近點的眾將聽到,無不為曹操淒涼之聲落淚。

可惜大錯已成,后悔太晚。曹操拼命忍住眼淚,不讓它掉下來,使勁拍打馬肚,向滎陽奔去。

如果張浪聽到這話不知會有何感想。自己這般拼命可不是為了曹操,是為了自己和楊蓉的小命,只怪自己兩人在這大規模的追逐戰中沒一點經驗,要不然也不會被圍了,不過錯有錯著,讓曹操以為張浪是為他拼死斷后呢。

張浪又砍死一兵在地,環目掃去,只見除了身旁楊蓉外,士兵已減至不足數人,死的死,跑的跑。而四周林木里則全是密密麻麻的人影,不知有多少敵軍。

格浪知道自己和楊蓉兩人再不突圍,恐怕就死無葬身之地。

這在生死憂關之前,張浪湧起強大的斗志,想起自己以前在特種部里比這凶險百倍的槍林彈雨都走過來,還怕小小的刀槍劍戟。雖然因無數次劈砍斬刀手已生麻,可是自己熱血沸騰,滿胸殺機。

大吼一聲:“蓉兒跟著我。”由大道中策騎疾沖入林中,揮刀朝敵兵猛劈。想借山林掩護自己兩人。

斬馬刀所到之處,人馬翻滾,慘叫連聲,無人能攝其鋒芒。

一時間因為張浪的勇猛沖殺,打出一條缺口,十步內無一士兵,策馬狂奔,楊蓉緊隨其后。

此時董卓軍已占了壓倒性的優勢,四周雖仍有零星的反抗,但大局已定。

張浪已身受多處刀傷,分不清自己身上流的是自己還是敵人的血。楊蓉銀白戰甲也血染成紅,左臂上也有條長長的刀傷。

雖然心中泛起勢窮力竭的感覺,但是強大的求生意志支持著兩人不停的沖殺。

還好他們命不該絕,呂布,郭汜,李催等大將只知道追曹操去了,反倒沒在意張浪和楊蓉。

在這孤立無援,以二人之力浴血苦戰的時刻中,張浪和楊蓉終於展現出了驚人毅力,過硬的體質,和對生命的極度熱情。這就要感謝多年以來黑鷹特種隊的嚴格訓練,使他們在如此惡劣的情況下仍能擁有著強大的求生欲望和不俗的實力。

對方看起來像一個裨將角色的人策馬沖了上來,和張浪只交手一回合,便被張浪斬於馬下。

士兵終於在害怕了,看著這在火光下全身鮮紅的兩人,散出可怕的氣息,如死神般陰冷。士兵再也不敢往前沖上半步。

張浪和楊蓉捉住了機會,從林中策馬狂奔,士兵急閃,也不敢追。

拼命三郞張浪和山海夜叉楊蓉名字就從這一刻起,慢慢響遍中原。

兩人沖出重圍,放馬狂奔,慌不擇路下,只知朝前急馳,金戈鐵馬聲在自己耳朵漸漸遠去。

沿路上不時看到百姓屍體,不過兩人也管不這麼多了。

天空也開始魚肚般泛,原來兩人不知不覺竟奔了一夜。

這時候,前面的張浪忽然聽到東西墜地的聲音,急忙回頭一看,見楊蓉和馬一起趴在地上。馬兒身體一邊抽畜,還一邊口吐白沫。

張浪心肝俱裂,連滾帶爬到楊蓉身邊。

摸摸心口,還有心跳。張浪松了口大氣,原來楊蓉累的暈死過去了。

就在這時候,張浪忽然感覺到自己身體虛弱,頭暈目眩,肩部背上大腿處處傳來火辣辣般刺痛,渾身全是傷囗處流出的鮮血。

一路上兩人緊繃的心情一旦放松,身體上所有疼痛的感覺就如蜂而至。張浪咬緊牙根,脫下鐵甲,強忍錐心的疼把自己的傷口包扎起來。

喉嚨發渴,四肢無力,這是過度失血的現象。

張浪以無比堅強的毅力,仔細的檢查楊蓉的身體,發現他除了手臂一條被自己包扎起來的刀傷外別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又怕董卓士兵追來發現他們,從路過死去的百姓身上脫下衣服,換在自己和楊蓉身上。待做好這事后,又一陣頭暈,張浪終於支持不住的暈過去了。

張浪醒來之時,天已大亮。和諧的陽光,照耀在二人身上。眼前是層層的重山峻嶺,白霧環繞,高不可攀。楊蓉就躺在自己邊上暈睡,臉無血色,蒼白無力。

張浪在附近四周,艱難的採摘一些山果,然后叫醒楊蓉,一起食用。又休息一會,等二人恢復些力氣,憑著她高超的醫術,認瓣草葯搗爛塗在傷囗上,來防止發炎和感染。

一卻完畢后,這才相攜而行。

兩人在荒野的山嶺里連續走了十來多天,幸虧在特種部隊里有過野外求生的嚴格訓練,雖無指南針和沙盤等東西,但白天看太陽,夜里看星星,兩人也不至於迷路和餓死。

沿途不時看到一些21世紀已絕種的珍禽異獸和優美的風景。可惜二人無心觀賞。

在經曆了畢生最痛苦的艱辛旅程后,終於在山野中飄流14天后發現了一條官道。

兩人幸喜若狂,相互擁報一起已泣。此時二人早已弄得蓬頭垢面,衣不蔽體,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過值的開心是身上的刀劍傷也漸漸愈合。

待他們興奮的心情慢慢的平靜下來后,才發現官道無一人蹤。

正在奇怪的時候,忽然一陣沉悶的聲音陣陣響起。由遠到近。

張浪仔細聽了半響,心昇不妙,望了楊蓉一眼沉聲道:“聲音很像鐵騎。”張浪經過這些日子的亡命生涯,整個人看起來穩重成熟了許多,雖然清痩不少,可精神還不錯。

而楊蓉蓬頭垢面,衣裳不整,臉色暗淡,早無麗態天生的媚態,但有一股楚楚動人,猶見我憐的神情。

她雙手緊緊的環住張浪的手臂,這些日子來如果沒有張浪一直陪著她,鼓勵著她,相信自己早已沒有勇氣能活到現在了。

她一聽是鐵騎,芳心一驚,一下浮起半月前的情形,兩手捉的更緊,失聲道:“不會是董卓他們吧。”

張浪想想,然后拉著楊蓉道:“我們到草叢里躲起來。”

兩人急忙躍入路邊的高及半人的草堆里。

遠遠的望去,一隊十來人的騎兵,像風一樣急駛而過。揚起官道滿天塵土。

轉眼間,那隊騎兵就在百丈外,楊蓉松了口氣,剛想站起來,張浪忽然壓下她,低聲道:“別動。”

楊蓉睜著鳳眸不解的望著張浪,見他神情十分凝重。不由把嬌軀靠了靠,然后好奇問道:“怎麼了?”

張浪無遐顧及楊蓉豐滿的身軀沉聲道:“剛才那隊是偵察兵,后面可能還有大隊就要上來了。”

“哦”楊蓉這才明白,不過也難怪,張浪在曹營里也有幾個月了,當然對這些行兵打仗布營什麼還是了解了一點,楊蓉可就不太清楚了。

果然,在偵察兵過去沒幾分鐘,遠遠的就看到一大隊人馬,旌旗飄揚,男女混雜,車馬重輜,緩緩的行了過來。

張浪又仔細的觀察,主旗是董,副旗是蔡。

董一定是董卓,那蔡會是誰?董卓手下姓蔡的有誰?

忽然張浪心中狂喜,差一點就要興奮的在地上打滾,難道是他?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00 AM

第一卷 第十四章 焦尾琴

很明顯看的出來,這不是常規軍隊。因為大軍中有男女老少,而且個個攜帶遠行的包袱,更有車馬重輜,倒像搬家一樣。難道這是從洛陽退回來的百官和他們的家眷?張浪有些迷惑想道。

    張浪一邊仔細的觀察,一邊思量如何行事。

    就在這時,忽然楊蓉大聲驚叫起來︰“啊…蛇。”

    同一時間嬌軀緊緊的往張浪身上靠去,害怕的不時顫抖。

    張浪心中大驚,暗叫不妙。

    果然大軍戈然停止,有將軍大喝道︰“什麼人?”接著有幾隊士兵向張浪這邊沖過來。

    張浪苦笑搖頭,望一下花容慘淡的楊蓉,手疾眼快抓住罪魁禍首,那只兩尺長的花蛇,狠狠的丟在遠方。然後在士兵沒有沖到自己兩人面前的時候,已拉起楊蓉,舉起雙手乖乖的站了起來。

    這是沒有辦法中的事情,單不說自己兩人舊傷未愈,無多大戰力,就算真的打起來了,也無勝算。連日來亡命天涯,早已把精力消耗的差不多了。

    今趟不能力敵,只能智取。張浪把所有賭注都壓在那個姓蔡的身上。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士兵如臨大敵,在這個非常時間,草木皆兵,見張浪兩人反老老實實的從草堆里站了出來,這才有所放松緊惕,不過帶頭的仍大聲喝道︰“哪來的奸細,給我捆起來。”心里卻美滋滋的盤算應該又有多少獎賞。

    楊蓉本想反抗,忽然見張浪頻頻的給自己打眼色,這才心有不甘的讓士兵五花大綁起來。

    很快兩人給推到一輛看起來相當豪華大氣,富麗堂皇的馬車前。

    這時士兵才恭敬對著車內的人開口道︰“蔡大人,小的捉到兩個奸細,讓你處置。”

    張浪一聽這話,心里便松了一口氣。自己猜的沒錯,董卓沒在這方隊中,要不然他們應該把自己押到董卓那里才對。

    假如自己猜的沒錯話,這個姓蔡的應該就是東漢有名的大辭賦家、散文家、書法家蔡邕。

    這時候車內傳一股略顯滄桑的又有些低沉的聲音道︰“既然是奸細,就由安將軍押下去省問吧。”

    邊上有位將軍應了聲。

    張浪心中一驚,如果讓他們押下去,不死也要脫層皮,急忙用盡力氣大喊叫道︰“好個蔡邕,別人說你為人正直,性格耿直誠實,眼里容不下沙子,今日我看你聽信讒言,不瓣是非,小人不如。”

    邊上的將軍大怒,沖上就是兩腳,把張浪踢飛兩米外然後罵道︰“臭小子,你膽子不少,敢這樣對蔡大人無禮,我告訴你,你的死期到了。”

    楊蓉見張浪著此毒手,芳心又氣又憤,急忙掙扎,卻讓士兵死死壓住,不讓她反抗。

    雖然張浪飛出幾米,不過自己心中倒踏實許多,車上這人果然是蔡邕。有可能這是他在退回長安路上。

    這時候車簾忽然拉開,從里面鑽出一個人,白發蒼蒼,面容憔悴,兩眼深陷,長一尺的老者。雖然如此,老者看起來骨子還是相當硬朗,一身藍色綢緞,有種塵入俗的味道,更可貴的是滿臉正氣,讓人一望就知道此人性格耿直,剛正不阿。

    張浪心中也不由暗暗折服,不過同時心生驚訝,歷史書明明記載很清楚,蔡邕是公元132出生的,那到現在初平元年也才48歲,那他怎麼看起來有84歲的樣子,衰老的如此歷害。

    此時蔡邕在士兵的參扶下了馬車,上下的打量起張浪。

    見張浪雖狀是落魄,衣裳不整,卻體格魁梧,一表人材,難掩兩眼不羈傲氣。又見楊蓉縴細柔弱,無一陽剛之氣,卻少有一般人高貴氣質。此二人絕非常人,蔡邕心中暗思。

    一邊手撫長須,一邊眯起老眼,忽然喝道︰“今日我讓你二人死個明白,為何說我不瓣是非,小人不如?”

    張浪全然無懼,傲然冷笑道︰“我等兩人本村野中人,前些日子忽然來了官兵,大軍過處雞犬不留,無奈逃難至此,如何會是奸細。”

    蔡邕長笑道︰“你以為老夫是三歲小孩好騙,雖然你二人神情落魄,可吾觀你們氣質不凡,絕非平常百姓,就憑你欺瞞之罪,我就可以殺你。”

    張浪心中一懍,忽然仰天大笑︰“好個蔡伯嗜,果然眼力不凡,我們的確不是一般百姓。”

    蔡邕有些詭秘道︰“別的不說,光憑你直呼老夫名字,就知道你膽量不小,而你們說一直逃難到此,那你怎麼這麼巧出現在此,又是如何知道這是老夫車輜,還能知道老夫的名字,可見你是有備而來,居心叵測我殺你不冤吧。”

    張浪一日啞言,好個蔡邕,三言兩言間就抓住自己語中的漏洞,好歷害的觀察能力。

    蔡邕見張浪語塞,悖然大怒道︰“來人啊,給我殺了這兩個奸細。”卻兩老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張浪二人,看他們的反應如何。

    兵上的士兵早已不煩,見蔡邕下了命令,急蜂擁而上,把張浪二人推到路邊,準備行刑。

    張浪口角冷笑,昂首挺胸,漠視生死。

    楊蓉見張浪如此氣概,不由鳳目淒迷,暗咬玉齒,望著張浪輕吐檀口道︰“老公,如果有來生,我還會在做你的妻子。”

    張浪感動的望了望楊蓉,見她雖花蓉慘淡,卻十分堅毅,鳳眸更是放里無比熾熱的光芒盯著自己。又見她對自己的稱呼也改變了,必是認為自己兩難逃此劫,才會拋開一卻,和自己從容就義。

    心中暗嘆自己何德何能,能有如此佳妻。

    兩人的表情全落在蔡邕的眼里,雖然有些奇怪兩人為何有此怪異的神色,卻從他們臉上看不出一絲害怕。不由心生佩服道︰“兩位如此看淡生死,倒叫伯嗜好生佩服。”

    張浪把劍眉一揚,長笑數聲朗然後聲道︰“大丈夫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該來則來,該去則去。”

    蔡邕眼里閃過驚訝的神色。

    這時一邊上一將軍開口道︰“大人,時候不早了,天也快黑了。”

    蔡邕抬頭望了望天色,夕陽已快西下,狂風不時的呼嘯而過。沉思半響,忽然問張浪道︰“我觀你二人英雄氣概,亂世中不可多見,說吧,有什麼事情還放心不下,只要在老夫能力範圍內,一定會幫你們辦好。”

    張浪望了望楊蓉,楊蓉只是柔情似水的望著自己。

    腦里飛速的運轉著,這是自己二人最後一把救命稻草,如果再不捉好,還真的有可能不明不白的死在這里。

    同時又想到書上說蔡邕十分愛好音樂,也通曉音律,精通古典,如果別人在彈奏中有一點小小的差錯,也逃不過他的耳朵。又擅彈琴,對琴很有研究,關于琴的選材,制作,調音,他都有一套精闢獨到的見解。

    想到此時,心有定計,細聲對楊蓉道︰“蓉兒,你小時候學過的古琴還記的嗎?”

    楊蓉一愣,不大解的望著張浪,然後神然一道︰“記的。”

    張浪大喜道︰“這樣最好,我們來合作一曲,你能彈出霸王別姬嗎?”

    楊蓉心暗生死關頭了,你還有心思說這事,十分迷惑道︰“你問這做什麼。?”

    張浪有些急道︰“當然有用,剛說啊。”

    楊蓉嘟起小嘴,有些不高興道︰“大概能彈個七八成吧。”

    原來楊蓉出生音樂世家,她父母是大鋼琴家,她母親是小提手,在這這樣的家庭氛圍里,小楊蓉也自然喜歡上音樂。本來正常的情況下,楊蓉也會走上音樂的道路,可是天有測風雲,她父親因為太出名,竟被綁匪綁架,後來撕票不幸死亡,她母親思念成疾,不久也離開人世,丟下楊蓉孤單一人,那時她才16歲。還好有個好心的親戚收留她,才不至讓她流浪街頭。

    不過這件事改變了她的一生,也造成她孤傲,偏激,又有些冷漠的性格。後來,楊蓉毅然報考軍校,發誓要做一名出色的警察,用手中的槍和鐵烤捉盡天下壞人。

    自那以後,楊蓉就不在踫樂器,那會讓她想起傷心往事。

    張浪也是知此事,不過兩人生死關頭也是沒有辦法。

    蔡邕見二人商量半響,最後張浪才神色平靜道︰“我們沒有什麼要求,不過在死之前我二人想合作一曲,還望大人成全。”

    蔡邕神情一愣,沒想到他們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不過蔡邕的興趣馬上給勾上來了,想聽聽兩人所謂合奏能達到什麼水平,同意道︰“好,如果能讓我滿意,我就放了你二人。”

    而邊上的安將軍嘴角冷笑,在蔡邕面前合奏,無異于孔夫之面前咬文嚼字,自找死路。

    張浪和楊蓉浮起求生的希望。堅定有力道︰“一言為定。”

    蔡邕點了點頭,又揮手對士兵道︰“解開兩人繩索。”

    邊上將軍大驚道︰“大人萬萬不可,此等叛賊還是小心為妙啊。”

    蔡邕不悅道︰“安將軍過慮了,吾觀此二人,非貪生怕死之輩,而且舉手投足都有一種常人難有氣質,必是世家子弟,想來也不齒做這等事情。”

    蔡邕又道︰“來人,去把我的焦尾琴拿來。”

    今趟張浪和楊蓉也大感吃驚,焦尾琴可是絕世寶物,是中國四大名琴之一。彈起音色美妙絕倫,蓋世無雙。蔡邕竟然能為自己兩人拿出這樣的寶貝來,如此胸懷令人折服。

    說起這焦尾琴又有一個故事,叫蔡邕救琴。

    靈帝不識人才,使蔡邕落魄他鄉,在隱居常州溧陽陽平陵城東南高邃山(今觀山)的時候。有一天,蔡邕坐在房里撫琴長嘆,女房東在隔壁的灶間燒火做飯,她將木柴塞進灶膛里,火星亂蹦,木柴被燒得“ 里啪啦”地響。蔡邕聽到隔壁傳來一陣清脆的爆裂聲,不由得心中一驚,抬頭豎起耳朵細細聽了幾秒鐘,大叫一聲,跳起來就往灶間跑。來到爐火邊,蔡邕也顧不得火勢,伸手就將那塊剛塞進灶膛當柴燒的桐木拽了出來。當拿出來的時候,蔡邕的手都被燒傷了,他也不覺得疼,驚喜地在桐木上又吹又摸。好在搶救及時,桐木還很完整,蔡邕就將它買了下來。然後去掉焦皮,按宮商,調音律,精雕細刻,一絲不苟,費盡心血,終于將這塊桐木做成了一張琴。這張琴彈奏起來,音色如天籟絕音,動人致極。後來這把琴流傳下來,成了世間罕有的珍寶,因為它的琴尾被燒焦了,又叫它“焦尾琴”。

    待士兵拿出焦尾琴到蔡邕面前,蔡邕望著古琴,臉現滄桑之色,愛惜的撫摸琴身,感嘆不于。

    有時候,蔡邕感覺這不是單單琴了,而是自己的化身。如若沒有自己發現這塊桐木,相信就沒有焦尾琴。同樣自己懷才不遇,隱居吳地12年,寄情山水之間。如果沒有董卓的提拔,自己也不會有今天。哪怕是自己看不慣他的驕橫之風。

    蔡邕癡癡望了焦尾琴半響,這才命士兵遞到張浪面前。

    兩人這才有時間打量這早已失傳寶物。

    焦尾琴長六尺,安十三弦,有二十六徽。弦用金蠶絲制成,輕輕拔弄,堅韌而發音純正,余音綿長不絕;琴面板的外側有二十六粒白色小圓點,稱徽。白玉做成。琴尾部份已被燒焦。琴身花斑斷紋,給人強烈的歷史感和蒼古美。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01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1:04 AM 編輯

第一卷 第十五章 蔡文姬

蔡邕見二人對焦尾琴嘖嘖稱贊,心里自是得意非凡,這可是自己嘔心瀝血之作。

    老臉得意道︰“兩位開始吧。”

    張浪對楊蓉點了點頭,示意開始。

    楊蓉也回應點了下頭,然後坐在地上,又把琴放好。這才心懷感觸開始調音。

    焦尾琴不愧是四大名琴之一,楊蓉只是輕輕調試中,便發出泉水叮咚般清轍聲音,余音不絕,音質極佳。

    蔡邕也全神貫注的站在那里,眯起兩眼,仔細的聆聽。

    終于,楊蓉調好音,開始彈起過門。

    雖然只是輕輕彈起過門,蔡邕的神色一下變的十分凝重起來。

    很明顯,自己精通音律,但從未聽過這樣別具一格曲調。大破常規,隱隱中就能感覺出那音調雖低沉宛轉,然卻含有悖發之勢,平靜中藏風暴。抑揚頓挫,動人心魄。

    一時內,諾大的官道,全靜悄悄聽著焦尾琴發出高雅而又激蕩的琴音。

    正當蔡邕和士兵靜靜感受楊蓉所彈時,忽然音調一振,立時高亢。

    同時張浪以略帶嘶啞又有些低沉的聲音放喉高歌。

    “我站在,咧咧風中,恨不能擋盡綿綿心痛。望蒼天,四方雲動,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

    此句一落完,把場中的所有人給震住了。

    不但琴音給人強烈的聽覺神經享受,讓人激蕩澎湃,精神高亢。而且張浪驚心動魄歌唱,雖寥寥幾句卻讓人心中勾勒出一付英雄拔劍,笑傲蒼生的意境。

    讓人在心神震撼同時,又產生一股英雄落莫的情緒。

    蔡邕也迷失了。

    張浪以氣壯山河之勢重覆開口兩句後,琴音忽然又一變,溫柔纏綿,花前月下,天上人間。

    “人世間有百媚千紅,我獨愛愛你那一種,傷心處別時路有誰不同,多少年恩愛匆匆葬送。”

    “我心中你最重,悲歡共,生死同,你用柔情刻骨,換我豪情天沖。我心中你最重,我的淚向天沖,來世也當稱雄歸取夕陽正濃”

    好一段曲調三折,蕩氣回腸的霸王別姬。

    蔡邕和眾士兵,完全迷失在這動人心魄的琴音和唱聲里,個個胸里熱血飛揚,豪氣沖天。

    余音久久不能平息,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日暮垂垂,晚風陣陣,刀光閃閃,英雄就義。此情此景,又把詞刻劃入木三分。

    良久,蔡邕第一個清醒過來,臉上布滿震驚和驚訝的神情。自己這大半輩子算是白活了,今天才真正見識了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人。平時自詡得意的琴藝在楊蓉面前如小子玩的把戲一樣。還沾沾自喜。想到此時蔡邕老臉通紅。

    張浪和楊蓉很是滿意自己兩人造的聲勢。看著眾人如癡如醉的樣子,心中只有一個字,爽!!!

    這時張浪有些洋洋得意道︰“蔡大人,如何?”

    蔡邕難掩心中的佩服,撫掌擊節嘆道︰“慚愧啊,老夫自詡縱橫琴道數十年,今日才知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楊蓉微微一笑,優雅的站了起來道︰“蔡大人過謙了。”

    蔡邕邊撫長須邊感嘆道︰“老夫平身首次聽到如此絕音,曲調高潮跌起,樹新立異,偏又剛柔並進,起者縱橫天下,落者柔和纏繞。真是古來絕唱。”

    張浪和楊蓉相視而笑,這個霸王別姬在21世紀可是風靡一時的流行歌曲。其中譜詞自有過人之處。看來自己兩人是過關了,大概十有八九小命保住了。

    蔡邕猶意無盡,又侃侃而談道︰“更難得的是,音詞景三者無不相詣。只是有點可惜”

    看著蔡邕落出惋惜之意,楊蓉不由問道︰“可惜什麼?”

    蔡邕搖了搖頭問道︰“這曲叫什麼名字。”

    “霸王別姬。”張浪開口道

    蔡邕點了點頭道︰“確有這樣的氣勢,可是你兩人所做?”

    楊蓉有些不好意思,只是騎虎難下,也只能硬著頭皮認了。

    蔡邕雙手負背,長風吹過,白發。

    蔡邕道︰“霸王別姬,如若此曲由一女子彈起…”

    張浪和楊蓉不由同時笑了出來。

    蔡邕迷惑望了兩人,不知他們為何忽然發笑。

    在張浪的示意下,楊蓉解下頭巾,長發飄飄,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蔡邕一時間愣在哪里,不知說什麼好。邊上的士兵也呆了,沒想到楊蓉是個女的,而且還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看著她迷人的模樣,然後乖巧的捥住張浪的手臂。

半響才大悟道:“怪不得吾觀你文質彬彬,氣質優雅,無一陽剛之氣,原來是一女子。”

張浪笑道:“蔡大人莫見怪,此乃內人楊蓉,在下名叫張浪。”

蔡邕感慨道:“江山代有人材出,一代新人換舊人啊。看來老夫老了…”

這時,邊上的忽然安將軍道:“蔡大人,這兩位如何處置?”

蔡邕不答反對張浪道:“我言即出,必不反悔,只是不知賢伉儷有何打算?”原來蔡邕難得一覓知音,想和張浪楊蓉把臂言歡,共同探討琴道。

張浪故意裝出茫然的神色道:“如今我夫婦身無定居,流跡天涯,四海為家。”

蔡邕也同情道:“不如隨同老夫一同赴往長安,我們也好一探琴道。”

張浪心中大喜,自己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嘿嘿,蔡文姬,看你往哪里跑。乖乖的等哥哥我抱你上床吧。其實剛才自己在唱的時候,已不停的偷偷打量后面的方隊,蔡邕后面有一輛馬車,邊上有幾個看起來像丫鬟打扮的小姑娘,里面可能坐著是蔡邕的內人。不時有人掀起簾來,只是無耐有些距離,所以看不大清,想來很有可能是蔡琰吧。

說起蔡琰,字文姬,又字明姬。約公元177左右出生。這可是一個命運淒慘,一生坎坷女子。早年在這樣的家庭,自小耳濡目染,既博學能文,又善詩賦,兼長辯才與音律。蔡文姬16歲時嫁給衛仲道,衛家當時是河東世族,夫婦兩人恩愛非常。可惜好景不長,不到一年,衛仲道便因咯血而死。蔡文姬不曾生下一兒半女,衛家的人又嫌她克死了丈夫,當時才高氣傲的蔡文姬不顧父親的反對,毅然回到娘家。后蔡邕死於獄中,文姬被匈奴掠去,這年她才二十三歲,被左賢王納為王妃,居南匈奴12年。中國曆史上有然的十大名曲之一胡茄十八拍就是蔡文姬在這個時候所做的。

公元208年,在曹操的安排下,從左賢王那里回到老家,又嫁給田校尉董祀。坎坷的命運似乎緊跟著這個可憐的孤女,毫不放松。就在她婚后的第二年,她的依靠,她的丈夫又犯罪當死,蔡文姬在嚴冬季節,蓬首跣足,終於以父親的關係,激起曹操的憐憫之心,而救了董祀一命。從此以后,董祀感念妻子的恩德,在感情上作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開始對蔡文姬重新評估,夫妻雙雙也看透了世事,溯洛水而上,居在風景秀麗,林木繁茂的山麓。若干年以后,曹操狩獵經過這里,還曾經前去探視。

張浪下了決心,要把這位才華橫溢又命運坎坷的女子收為家中。照史書記載文姬現在約16-17歲左右出生,剛好是花樣年華。只是不知道現在她是否嫁給衛仲道,還是在衛仲道光榮后已回到娘家。

臉上假裝深思,然后有些為難道:“那就打擾大人了。”

蔡邕全然不知自己引狼如室,如果他知道張浪現在所想的,不知會做何事情。

楊蓉看著張浪眼里閃起興奮的眼色,心中也有些納悶,不過一時間也想不明白。

這時候,邊上的那個將軍又進言道:“大人,天色已晚,后面百官已跟了上來,剛才派人來問為什麼大人不往前走。”

蔡邕正老懷大開,連聲道:“好好,我們上路。”

張浪待蔡邕轉身入馬車之際,對楊蓉做了個V的手式,做個鬼臉開心的笑了起來。

楊蓉明顯感覺張浪好像奸計得逞一樣,笑的這麼恐怖。雖隱隱感覺不妥,偏一時間不知道關鍵在哪。

也只能悶在心里隨著大隊緩緩前進。

路上張浪才知道自己和楊蓉逃難時所經過的連綿群山,正是有名的嵩山。而大部軍前進下一個站台是宜陽。

路上張浪一時尋機蔡文姬到底長的如何,可惜一直沒有看到她露面。不由心生遺憾。

不知覺間,張浪楊蓉和蔡邕已十分的熟絡。

這一日夜晚,三人在蔡邕營帳中大談琴道。楊蓉侃侃而談,把21世紀精辟見解紛紛拿了出來,讓蔡邕大為受用。而張浪只能啞吧吃黃蓮,在那里傻呆呆聽所謂的琴道。

這時候蔡邕心有感觸道:“前日聞伉儷一曲霸王別姬,令眾人無不動色,后來小女還專門問老夫是何人所為。大有一覓知音之意。”

張浪大喜過望本來自己還以為蔡文姬可能已不在隊中,嫁給衛中道了呢。自己也不好開口問人家的女兒如何如何。

蔡邕接著道:“連日來行軍,想來大家十分疲勞,不若趁今夜景色迷人,我等對酒當歌,以琴會友。”

見張浪楊蓉無異,蔡邕大喜,令士兵在營帳擺好酒桌,這才請二人出席入坐。

皓月當空,繁星點點,夜風輕拂,顠揚著酒味,加上不時傳來軍馬嘶雜聲,別有一番風味。

酒至三巡,蔡邕意猶未意一邊舉杯痛飲,一邊感嘆道:“老夫一先坎坷,靈帝時曾召任郎中,校書於東觀,遷議郎。后因彈劫宦官,遭誣陷,流放朔方。遇赦后,不敢歸里,亡命江湖,隱居吳地十余載,后董大人厚愛,一月三遷吾官,為侍御史,拜左中郎將,相待甚厚。”

張浪默默點頭,這些事情自己也從史書上了解不少。也是心里清楚為什麼今晚他有這麼多的感慨,所謂知音難求吧。

張浪看著蔡邕有些傷感的神色,怕他酒多傷身,尋思道:“今晚我們聊的這麼投機,不若我夫婦在彈奏一曲吧。”

蔡邕臉色大悅道:“前日聽君一曲,老夫已佩服萬分,今日老夫又有耳福了。”

急令士兵去拿焦尾琴來,一邊道:“賢伉儷琴技空前絕后,必是我大漢頭位琴師。”

張浪心里暗笑,雖然自己不懂琴,可是楊蓉上次彈的時候,明顯感覺有幾句都走調了,可這無心之失,蔡邕沒有看過琴譜當然不知道。

又暗想,上次一曲霸王別姬令眾人如癡如醉,今日我就來一首精忠報國,看你蔡邕會不會一把鼻涕一把淚。

張浪在心里暗想之際,忽然聽到一陣嬌滴滴如百鳥空嗚般,悅耳動聽的聲音:“爹爹,焦尾琴。”

張浪聽的全身舒暢,同時心中大喜,蔡文姬嗎?。

立時回頭望去,當張浪目光落在眼前這位艷光四射少女身上時,腦袋轟然一震,有生以來,頭次泛起驚艷的感覺。

“這就是蔡文姬嗎?”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02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1:04 AM 編輯

第一卷 第十六章 愛我所愛

  只見一位膚若凝脂,欺霜賽雪,年約十八,美若天仙的玉女,手捧焦尾琴,亭亭玉立。秋波顧盼中,張浪魂飛千里。

    又黑又深的眸子,水波盈盈,就如天上閃亮的明星一樣,勾人魂魄。

    高聳而側墮的墮馬髻,配合她亭亭玉女的身段,盈盈一握的細腰,如天鵝般細白的玉項,潔白無暇細膩光滑的肌膚,月光輝映下,更顯婀娜多姿,風情萬種。

    身著的是青色深綠花褂,配合她的美艷,更增添一分誘人的氣息。

    明眸皓齒縴細苗條的外在美,與溫和典雅內在美,揉合而成一幅美人圖,讓張浪不知身在何處。

    就算是楊蓉這一第一的大美女,在蔡文姬面前,除了臉蛋有的一比外,無論在氣質,風情上都落了下風。

    在張浪這大色狼的灼灼目光下,羞的臉上爬滿紅雲,如天上彩雲般,讓人心神皆醉。

    不光是張浪,楊蓉也大為震驚,美女相見,份外眼紅。看著張浪色迷迷的眼色,忽然間明白前幾日張浪為何有那樣怪異舉動。原來是他早知道有這個美女,而且色心大動。

    楊蓉略帶著有些敵意,又帶有些嫉妒望著光彩照人的蔡文姬。

    其實楊蓉與蔡文姬各有千秋,不分上下。只是楊蓉並不醉心這古代的裝扮,總感覺很別扭,衣服也是輕在氣質上,蔡文姬自小松隨意為主。而知書達理,又受蔡邕燻陶,有塵出俗,大家閏秀氣範。而楊蓉刻苦于特種部隊中,少有當今女子堅毅不拔,巾國英雄氣概。春蘭秋菊,各有所長。

    “哎喲”張浪忽然感覺大腿根傳來錐心疼痛,忍不住叫了起來。

    急忙轉首過去,見楊蓉用著殺人的目光瞪著自己,忽然明白自己剛才樣子有些太豬哥了,這樣很容易讓自己身邊母老虎打翻醋罐子的。張浪不由望著楊蓉看自己復雜的眼神,尷尬的了笑兩聲。

    兩人的一舉一動怎騙的過蔡邕這個老江湖,他假裝什麼也發現,接過焦尾琴放在一邊,剛想對張浪和楊蓉介紹蔡文姬。

    忽然張浪色眯眯的盯著蔡文姬道︰“這位一定是蔡文姬,蔡姑娘吧。姑娘美名,在下早有耳聞。只是想不到聞名不如見面,蔡姑娘比外面所傳美上百倍,果然麗姿天生,明媚動人啊。”

    蔡邕和蔡文姬同時一愣,都奇怪他是怎麼知道蔡文姬名字的。蔡邕更是驚訝,自己這個寶貝女兒,就算是楊賜、玉燦、馬月碑等眾老友,都不知道自己有一女兒名叫文姬,更不要說外面流傳什麼了。

    蔡文姬對張浪的贊賞表現恰如其份,臉色紅潮未退似笑未笑,如小家碧玉,略一欠身,算是對張浪行禮。

    而楊蓉則是一肚子不高興,嘟起小嘴,足足能掛下三斤豬肉。

    場面十分沉悶尷尬。

    張浪可不管這麼多,一雙賊眼老在蔡文姬身上打轉,楊蓉不高興他當然知道,不過和她都老夫老妻了,她身上有什麼貨色自己還不清楚嗎?三下兩下就可以搞定的。

    蔡文姬被張浪看的全身不自在,如喝醉酒般殷紅,動人至極。本來自己就很少見過男人,就算有也沒有張浪這麼大膽又有侵略性的眼神,一時間有些手足失措,縴手不停的搓著衣角。別有一番風味。

    原來蔡文姬在帳中陪蔡母,忽然有丫鬟進來說老爺要拿焦尾琴給客人彈奏,文姬自然知道張浪和楊蓉還在大隊中沒有離開過,也想見識一下這兩個琴中高手,所以不顧理節,不請自來。哪想到會踫上張浪這個大色狼。

    蔡邕哪里看不出張浪的意思,不過自己雖古老刻板,心中也並未生氣,只是笑呵呵道︰“琴已到此,還請賢伉儷賜教。”

    張浪這才收色色的神情,對蔡邕道︰“那開始吧。”

    不過回頭望楊蓉,見她臉色難看,只生悶氣,自己才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

    用手臂蹭了蹭楊蓉道︰“精忠報國彈的起嗎?”

    楊蓉俏臉拉的長長道︰“不會。”回答的十分干脆。可見她心情是極度不滿。

    張浪不氣餒道︰“那夢駱鈴呢?”

    楊蓉鳳眼沒好氣的瞪了張浪一下,這才氣鼓鼓的把琴拿到自己面前。

    不一會,優美的琴聲傳遍了軍營的個個角落,加上張浪那粗獷又有些嘶啞的聲音引發每人的共嗚。

士兵隨著琴音和歌聲飄蕩,有人控制不了想起家鄉,還有人竟然偷偷的擦起眼淚。

張浪不時打量蔡文姬的反映,見她鳳目淒迷,明眸蒙上一層薄霧,略有些紅腫。看來她也是想起傷心往事。心中不由暗暗竊喜。有機會打動芳心喔。

一曲作罷,眾人大呼過癮,蔡邕贊嘆不絕。文姬也折服於張浪的才情之中,含情脈脈時不時的暗送秋波,那種欲拒還迎的神色讓張浪大暈其浪。

蔡邕一邊稱贊一邊感嘆道:“妙哉,妙哉,從今日起楊姑娘堪稱我大漢頭號曲作家,無誰能與你相比呀。”

楊蓉雖對張浪和蔡文姬眉來眼去心里極不舒服,不過終知道張浪本來就花花腸子不少,自己跟她的時候也做了一些心量準備,鶯語道:“多謝蔡大人誇獎,小女子當之有愧。”

蔡邕微笑的搖了搖頭道:“你不用謙虛了。”

又借著酒意老眼瞇成線對張浪開口道:“張浪啊,你能得此佳妻,可是你三生的福份,千萬不要辜負人家的一片心意啊。”

張浪當然明白蔡邕的意思,言下之意你有了這麼一個好老婆了,就不要勾引我的女兒了。

張浪微微一笑,看到蔡文姬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不由豪氣雲天一點不示弱對蔡邕道:“浪雖不材,而內人對在下一番心意,張浪必不負她,不過浪某生性放蕩,喋傲不羈,人不負我,我不必不人。”

蔡邕臉色一變,隨既恢復正常。他也是聰明人,當然明白張浪的意思,只要你女人喜歡上我,我就會用盡辦法的追她。不過這年代男兒三妻四妾倒是很正常。蔡邕也不在這個問題上大做文章。

這時,張浪趁邊上的士兵不在之際,語鋒一轉直指董卓,小心翼翼道:“蔡大人,雖董大人對你厚愛有加,不過天有不測之風雲,你還是早點做好退路吧。”

蔡邕轉視左右,心中略有感動,想不到自己和張浪相處沒幾日,他就不顧生死對自己直言不晦說起這個問題。一亙傳到董卓的耳里,這可是要殺頭的。

哎,這年前多的是火上加油的人,少的是雪中送碳的人啊。

蔡文姬也略微吃驚的望著張浪,櫻唇輕啟。看著張浪心里癢癢的。

蔡邕也壓低聲音道:“小張,你說話可要小心點。要不然。”蔡邕做了一個殺頭的手式。

張浪把頭湊了邊去,一邊偷偷對蔡文虓姬擠眉弄眼,一邊低聲道:“不出兩年,董卓必亡,以蔡大人現在的處境,必為連累。”

蔡邕無耐的點了點頭,長嘆口氣道:“想不到你也這樣認為,老夫也是騎虎難下啊,可是董卓提拔之思,老夫又怎麼棄之而去呢?”

張浪鼓起如簧之舌道:“天下大勢已相當明朗,想來蔡大人也能看出什麼。假以時日,天下必大亂。”

蔡邕同意的點了點頭道:“看不出來,你的眼光還十分曆害,那你有何打算?”

張浪嘿嘿兩聲,然后正容道:“上報朝庭,下安百姓。”

蔡邕稱贊的點了點頭。

雖知張浪望了望蔡文姬,見她黑珍珠般的鳳眸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不由對她露一個自己感覺很酷的笑臉。弄的蔡文姬剛有些褪去的紅雲又爬滿眉梢,心如小鹿亂跳,沒有什麼比情挑淑女更刺激的。

張浪神情忽然一軟對蔡邕苦笑道:“可惜報效無門啊。”

蔡邕輕笑兩聲,然后有些疑問道:“不知你懂琴道外,還會什麼?”

張浪自信笑了兩道:“不是在下吹牛,能文能武。”

蔡邕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老夫也十分的欣賞你,就跟在老夫邊上吧,以后有機會在董大人面前多為你美言幾句,不過你可千萬要記住,一卻要為百姓著想。”

張浪想想反正自己現在不知出路在何,倒不如在他身上試試,混好的話弄個一官半職,拿個太守什麼當當。這樣不就有自己的勢力範圍嗎?也有發展的前途了嗎?在說張遼,許晃不是也不得其志嗎?運氣好的話能說服他們和自己一起混呢。更重要的是和蔡文姬在一起的機會會大大增加。想到此時,便點頭答應。這才發現蔡文姬好像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見張浪色狼般的笑臉又出現在自己眼前,羞的急忙逃之夭夭。

張浪大感可惜,自己還沒有看夠她的花容月貌呢。

酒至半酣,眾人才各回營帳。

回到營帳后,張浪還陶醉蔡大美人的風情之中時,這才發現楊美女悶悶不樂的在自己邊上噘著小嘴。

不由一手摟著楊蓉的縴腰,然后調戲道:“蓉兒是不是吃醋了哦。”

楊蓉生氣的在張浪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才氣鼓鼓道:“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蔡文姬了?”

張浪微笑的看著她生氣可愛的模樣,一邊鄭重道:“是的,我是喜歡上她了。”

楊蓉一聽,立時鳳眸布上一層煙雨,炫炫欲泣道:“那你是不是準備不要我了?”

張浪看楊蓉梨花帶淚傷心欲絕的樣子,沒來的心里一疼哄道:“怎麼會呢,你可是我的床頭人哦,心頭肉,張大夫人呢。”

楊蓉破涕而笑,輕輕敲打張浪胸膛嬌嗔道:“你最壞了,誰是你的床頭人呢,那你以后不許碰蔡文姬”

張浪嘿嘿笑了兩聲道:“蓉兒,現在可是不是21世紀了,這里也不流行一夫一妻制。”

語言剛一落完,楊蓉就晴轉雨天,眼淚珍珠斷線般直掉下來。怪不得說女人是水做的呢。

張浪大感頭疼,心中暗思如果自己今天晚上說服不了她,那以后更不用說用什麼齊人之福了。唯有狠下心來看誰比誰硬了。

張浪忽然捉住楊蓉的藕臂嚴肅道:“今天我就把話說明了,楊蓉我喜歡你,在我心里早把你當成我的妻子,同樣我也很喜歡文姬,不管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她我是要定了,假如你想不開的話,我可以給你時間靜靜的去想。”話完自己就轉身離去,離下楊蓉一人在營帳里鶯鶯哭泣。

張浪出了帳后深深的吸了口氣,來清醒一下。自己也知道這樣做很對不起楊蓉。想起兩人從現代到這個古三國,一起同甘共苦,一起亡命天涯,本來是不應該負她的,可惜自己花花心腸太多,見不得漂亮的姑娘,以前在特種部隊的時候,自己也是同時交了幾個女友,隱約楊蓉也知道這事。只是如果自己能陪她在一起,她也沒在意那個。不過到這里好像就不一樣了,也許是對新環境的陌生,更怕我負了她吧。

而蔡文姬呢,也許注定今天晚上要失眠了。

美女躺在床上,幽香四溢。如黑珍珠般的眼睛,傻傻的盯著帳頂。臉蛋紅通通的可愛。

芳心里不時閃起張浪種種,揮之不去。十八年來,頭一次有人這樣的闖進自己的心里深處。

想起那霸道而又無處不在的眼神。每當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就變成色色如輕浮浪子一樣,可是自己芳心竟無一點生氣,反感到一種羞澀和顫抖。期待而又害怕的等他欣賞。又想起他那俊郞,剛毅又有些可恨的表情,在唱夢駱鈴的時候竟會讓人感覺那麼滄桑,那麼傷感。也許他心里背負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情感吧。文姬這樣想,鳳目更迷離了。

他到底會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為什麼正經的時候看起來那麼自信十足和霸氣滿身呢,讓人為之屈服。而不正經的時候怎麼看也像個登徙浪子,色迷迷的……

在蔡文姬玉琢般的臉上,不時流落出害羞,好奇,可愛的神情。胡思亂想中,才冥冥入眠。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02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1:05 AM 編輯

第一卷 第十七章 落魄英雄

這時候張浪忽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單不說董卓早晚會知道高順和自己的關系,就憑自己和楊蓉典韋虎牢關大戰呂布,有那麼千千萬萬的眼楮盯著自己,萬一給認出來,自己和楊蓉就要穿幫了,近而可能就有性命之猶.在這個問題上張浪思考了好久,還是沒有什麼兩全起美的辦法.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幸許自己能用三寸不爛之舌,化險為夷.

    還有,見到文姬後的第二天,自己就很後悔對楊蓉說了那麼絕情的話,也許是自己真的給美色迷昏了頭.本以為楊蓉這段時間會和自己打起冷戰,誰知道她不但沒有因為蔡文姬的事和自己糾纏不清,而且更是變本加歷,對自己照顧無微不致.

    也只有張浪才能明白楊蓉那燦爛的笑容里,含有多少憂傷的感情.

    其實自己的心里也是大為心疼,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嚴然之間,也把她當成妻子來對待,可是骨子里那種風流的性恪,也讓自己做出一些自己也感覺很傷人的事情.

    有時候,張浪感覺自己很多情,見不得漂亮的女孩子.又有的時候感覺很無情,殺起人來一點也不手軟.特別是對待楊蓉的問題上,人家這麼漂亮的大姑娘,又這麼對你死心塌地,為什麼還要辜負人家,也許容易得來的東西不會珍惜吧.

    想起楊蓉可憐的身世,又想起她對自己的這份情意,張浪知道欠她太多了.自己做的事情不想去騙她,也不想背著她做什麼勾當.更不想讓她傷心難過,可是,哎……

    張浪心里也十分凌亂.

    這期間自己也沒有見到蔡文姬,可是一想起她那溫和典雅,美艷動人的神情,張浪的心又蠢蠢欲動.

    男人就是這樣,見一個愛一個.網上說的好啊,家里要一個會做飯的,辦工室要一個漂亮的,出門要一個會撒嬌的,上床要一個會做愛的.呵呵.

    一路來,張浪運氣很好,沒有踫到董卓和呂布,也沒有被別的士兵認出來.

    長安,終于到了七朝古都長安.

    長安自西周以來,八百年間歷為諸朝政治中心.秦末楚漢戰爭,五年爭奪,劉邦獲勝,建立漢朝.劉漢初都洛陽,後采納婁敬、張良之策,改選長安為都.

    長安在西漢200多年中,這個城市一直是中國的政治、經濟和文化中心.長安城歷經三個時期,90多年建成.漢高祖五年(前202年),劉邦將秦興樂宮重修,改名為長樂.由櫟陽遷都于此處理朝政.到漢武帝太初元年(前104年)長安城全部建成,規模齊備.周長25.7千米,面積36平方千米.為了把先修的宮殿築都包括在內,城垣只得順地勢修築,因此漢城成為不規則的方形.城南像南斗星,城北像北斗星,因此又稱“斗城”.最盛時城內人口近30萬,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規模最大的城市.

    長安位于關中平原中部偏南.北臨渭河,南依終南山,周圍曲流環繞,有“八水繞長安”之說.

    東有潼關之固,西有散關之險.北有秦代所修寬達百米綿延千里的馳道,直通內蒙.而在南,有子午道、讜駱道、褒斜道、陳倉道可越漢中而抵巴蜀;東南方向商洛山中的武關道,則是通往楚地的咽喉.長安交通便利,水陸並用,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歷來是兵家必爭,帝王成功立業之地.

    不過經歷了黃巾之亂後,這里也顯的十分蕭條.路上行人不多,來回商販更是少的可憐.董卓安排給蔡邕邸宅在未央宮的北闕,這一代都是貴族所在地,也是有名的“北闕甲第”.

    官宅看起來不是十分大,不過整體布置十分嚴謹,錯落有致,花園,臥室,書房,客廳,廂房,都十分緊湊,張浪和楊蓉安排在西廳的廂房里.

    來這里也大半個月了,張浪閑著無事可做,只能天天練武.蔡邕天天參于朝政,也很少見到他.蔡文姬更是足不出戶,不要說泡,看也難得看上一眼.倒是楊蓉給蔡文姬纏的死死,在閨房里有著說不完的話.

    這一日張浪悶的無聊,在花園里來回走動.忽然想起以前自己在特種部隊種種訓練荒廢已久,急忙拿起筆和紙畫下勾索等攀爬工具.然後拿到鐵匠店里,張浪再三解釋後,鐵匠師傅才滿頭霧水去打造.

    離開鐵匠店,回到官宅後意外的發現楊蓉正在找他.原來文姬陪她母親去了.兩人難得有空在一起,高高興興的出門逛街去了.

    楊蓉環著張浪的手走在長安大街上,路上的行人很十分怪異的眼神望著楊蓉.原來古代的人還很保守,哪里像楊蓉和張浪這樣親熱的在一起呢.

    這時,張浪望著路邊的一家酒樓對楊蓉道:‘蓉兒,你身邊有沒有帶銅錢?

    楊蓉甜甜一笑道:‘有帶一些.‘這些日子來,楊蓉和文姬常相處,閑來無事時,文姬教楊蓉如何打扮自己.現在楊蓉一身紫色花衣,秀發有意的披肩飛揚,看起來光采照人,像一個盛開的玫瑰,看著路邊的一位公子哥兒,一不小心撞到牆上,惹的張浪放聲長笑,引的四處好奇眼神頗頗來.更讓那位公子難堪下不了台.

    楊蓉這朵玫瑰可是帶刺的,常人她都不假顏色,除了自己能吃住她以後,真不知道誰還有這個本事.

    張浪聞楊蓉有帶錢,大喜道:‘那最好,我好久沒有喝酒了,今日我們上去喝一杯.‘

    楊蓉乖巧的點了點頭.蔡文姬的事情兩人最近都沒有提起,張浪也變向的道歉,兩人相處還很融合的.

    剛一進酒樓,小二就近呼巴結的躬身屈體,滿臉笑容道:‘兩位客官里面請,里面請.‘

    張浪粗略的打量一下環境,十來張桌子,坐了近八成的客人,四壁掛滿字畫,樓上樓下在角落里擺上花盆,雖然布置有些問題,總體上感覺還可以.

    兩人隨便在一個角落里找到空位置坐了下來.然後張浪對小二道:‘來上一壺好酒,炒點小菜.‘

    小二連忙點頭大聲吆喝道:‘一壺上好醉花露,紅燒排骨,輕炖鯉魚,一斤牛肉,一碟花生.‘然後哈腰媚笑道:‘老爺還要點什麼嗎?‘

    張浪搖了搖點.小二便忙去了.

    這時張浪才有時間仔細的打量來這里喝酒的人,大都是來往的商販,也有少數的農民,只有在另一角落里一大漢引起張浪的注意.他年約三旬左右,手足白晰,兩眼偶閃精光,臉容精瞿,頗有儒雅風流的氣質,只是陰沉著臉,有些消沉之色.此時正借酒消愁.桌上已有不少酒瓶.

    這時那一大漢忽然拍起桌子大聲喝道:‘小二,拿酒來.‘

    小二臉有難色,望了望掌櫃.

    掌櫃是一個五旬上下,全身瘦如竹竿的老頭,只見他屁顛屁顛過來討好道:‘張大爺,你已經喝了不少,在說小店也要做生意,你這樣怕……‘

    那大漢劍眉一揚,捉住掌櫃的胸衣怒道:‘你怕我不給你酒錢是不是,我哪次欠了沒有還給你?‘

    老頭嚇的臉上失色,急忙搖頭膽擅道:‘老的不是這個意思,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大漢這才恨恨把手放下喝道:‘那還不快拿酒來.‘

    老頭已給嚇破膽,急忙示意小二拿酒去,眾人總沒什麼大事,也開始偷偷議論這個大漢起來.

    張浪也有些詫異的望了望那大漢,看的出來這人應該是這里的老客了,要不然老板怎麼會知道他姓張,而且照他剛才說的話來說,這個大漢喝酒常欠賬,而老板又不敢不讓他欠.

    張浪一下來興趣了,暗思這人到底是什麼人.

    這時候那大漢忽然發現有人緊盯著自己,兩眼精光一掃張浪.

    張浪心中略一驚訝,好敏捷的反應,好銳利的眼神.手中卻拿起酒杯,臉帶微笑,示意對飲一杯.

    大漢豪不領情,不理張浪只管自己喝.看他喝酒的架式幾乎當水喝一樣,張浪咋舌不已.暗思如果這是啤酒的話,自己可能還有的和他一拼,換成這黃酒可就沒有把握了.

    又想到自己到這三國後,都沒有醉上一醉,以前在部隊里雖然禁止喝酒,可是到了晚上一伙人就偷偷爬牆出去大喝特喝,弄的醉惺惺回來.結果第二天讓教官狂批.

    此時張浪心中酒蟲大癢,再也忍不住拿杯走到大漢桌上,也不等他同意一屁股坐了下來.然後爽朗道:‘

    這個朋友好酒量,張某不請自來想和你喝上兩杯.‘

    那大漢只是輕輕望了張浪一眼,仍是沉著臉,只管自倒自喝.

    張浪也不在意倒上酒慢悠悠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擋.‘念完後一口就把醉花露喝光.

    大漢聽到這句詩的時候,身體輕輕一震,然後假裝若無其事,又喝起酒.

    不過這輕微的細節沒有逃過張浪的眼神.看來此人必熟讀詩經,又倒滿一杯長嘆道:‘棄我去者,昨日之事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事多煩憂.長風萬里送秋雁,對此可以酣高樓.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銷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

    此詩一出,在酒店里有一點知識的人無不動容.而大漢更是虎軀直震.嘴里不停喃喃反復道:‘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眼里散出十分復雜的神色,又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到此張浪完全看的出來,眼前這位大漢是一位空有一身報負,而懷才不遇的人.李白的這首更是直指要害.雖然感覺這詩好像掉了幾句,不過無傷大雅.

    又一口喝光杯中的酒.兩人已不知覺中喝上五六杯.

    楊蓉見了,怕張浪酒量不行,干脆把菜也搬到這桌上,然後在關心的張浪耳邊細語道:‘老公,你不要喝多了,這樣會傷身的.‘

    張浪微微點了點頭.

    這時那大漢已無酒,一點也不客氣的拿起張浪這瓶酒倒在自己杯里,然後還大口吃酒菜.

    張浪嘖嘖稱奇,大呼道:‘好,酒逢知己千杯少,小二在拿兩壺酒上來.‘看來張浪也給大漢弄的豪情四起,把剛答應楊蓉的話又丟在腦後.

    終于,大漢的眼里頭一次閃出贊譽的眼光.緩緩開口道:‘好一句酒逢知己千杯少,‘拿起杯沉聲有力道:‘請干了此杯.‘

    張浪長笑數聲,更顯粗獷而豪邁道:‘請.‘

    兩人酒杯相踫,酒香四溢,仰頭一干而盡.同時大笑,心中湧起惺惺相惜之意.

    ‘這位兄台好酒量‘張浪和大漢又干一杯後贊道.

    大漢似乎放開心結,人也看起來開朗不少,笑道:‘你也不差.‘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不停的干.

    醒至醉意,張浪豪情縱揚道:‘今日和兄台萍水相逢,他日我等各走天涯,來來來,不醉不歸.‘

    大漢也喝的紅光滿臉,酒氣滿身,朗聲笑道:‘好,不醉不歸.‘

    張浪醉的更放蕩自己,一把報住楊蓉,邊聞她身上的幽香邊大聲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如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還復來.‘

    大漢也同感粗著脖子大聲道:‘兄台說的對,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還復來.‘

    張浪醉惺惺的望著大漢,感覺自己有些頭重腳輕,又拿起杯來搖搖擺擺嘴齒不清道:‘我還沒有說完呢,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

    那大漢不顧場所仰天長笑,似乎要笑盡心中的悶氣一樣.

    開口道:‘兄台才高八斗,出口成章,認人佩服.‘然後微微一嘆,深有感觸道:‘同消萬古愁.‘說話又舉杯喝光美酒.

    楊蓉有些擔心望著張浪,見他兩眼微閉,臉紅的像猴子屁股一樣.櫻唇動了動,終是沒有說出來.

    就在這時,從門里進來了幾個人,個個錦衣羅帶,油頭粉面,帶刀偑劍,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04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1:06 AM 編輯

第一卷 第十八章 默然消魂

其中有一個好似帶頭,一雙微眯的三角眼,飛快在酒樓里掃視一番,當目光落在楊蓉身上時,見她麗姿天生,明眸皓齒,風采迷人,為一代尤物,眼里一下閃起奸詐,淫穢的光芒,嘴角露出邪邪淫笑,大步朝張浪這桌走來.

    來到桌邊,那人賊眼不時在楊蓉身上打轉,一邊故做風度陰笑道:‘三位不介意多位在下吧.‘

    張浪對面的大漢,臉色一沉,抬頭又喝了一杯悶酒,對紈褲少年熟視無睹.不過誰都看的出來,一點也不歡迎他.

    張浪看到他的尊容就十分感冒,愛理不理.楊蓉對他異樣眼神更是心感厭惡,瓊鼻沒好氣的冷哼一聲.

    那紈褲弟子踫到一個軟釘子,眼里閃過一個惡毒的眼色.卻十分厚臉的坐在旁邊凳子上.

    只見他故作瀟灑的笑了兩聲,來掩示尷尬的處境,然後開口道:‘在下董升,司隸校尉董重正是家父,我見兩位威武不凡,一表堂堂,欲想結交.不知兩位意下如何?‘.

    張浪皺了皺眉.看他洋洋得意介紹自己,發覺十分討厭這個人,典型的紈褲子弟,拿著家人的名頭在外面作威作福.

    這個司隸校尉,還是有些權的,始置于漢武帝,專門負責督率京城徒隸,從事查捕奸邪和罪犯,簡稱司隸.不過張浪肯定相信他用這個名頭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而大漢一語不發,只是兩眼凝視著杯中美酒.

    張浪瞟了董升一眼,冷冷道:‘山野村人,高攀不起.‘

    董升又踫一壁,眼里閃過怒火,暗思自己在長安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那容下你這麼囂張.剛要發怒,邊上一位長相賊頭鼠目,酒塌鼻,用手踫了踫董生,然後指楊蓉淫褻的笑笑.

    楊蓉正縴手撐在下巴,不時眨動鳳眸,神情若有所思.董升不由看的兩瞳放大,差一點口水都要滴下來.

    原來細心的楊蓉發現在這董升一幫人進來後,不少客人都悄悄的退席而出,而掌櫃和小二更是躲的遠遠,深怕城門失火,殃及池水.看來他們在長安一定是惡名昭揚,為非做歹.

    楊蓉見董升一對賊眼盯著自己不放,芳心里極度厭惡,輕輕對張浪道:‘老公,我們走吧.‘

    張浪心中也大為火光,好好的氣氛給董升這個家伙破壞全無.

    不由長身而起,狠狠的望了董升一下,然後對躲的遠遠的掌櫃吼道:‘老板算帳.‘

    董升見張浪站了起來,才發現他那魁梧身材,相當結實強壯,心中一驚,暗思必為一扎手人物.

    不過見他當眾這麼不給面子,心中悖然大怒,剛想命一幫人群擁而上教訓張浪.忽見楊蓉對他露出甜甜一笑.立時把他三魂七魄勾的無影無蹤,只知道呆呆的立在那里望著楊蓉如花似玉的臉蛋傻笑.

    那掌櫃才哆哆嗦嗦的走了過來,飛快看了一眼桌上酒和菜,然後顫抖道:‘一共1兩4錢.‘

    楊蓉聽後,故意嗲聲嬌氣對董升道:‘董大哥,今天小妹沒帶這麼多的銀子,怎麼辦呢?‘

    董升本來魂魄就沒有歸位,在聽楊蓉這麼一撒嬌,更是神魂顛倒,大暈其浪道:‘大哥我今天請客,我來付錢.‘然後快速的摸兩錠銀子出來,大度對掌櫃道:‘不用找了.‘

    張浪和楊蓉的對望一眼,都看到對方眼里的笑意,然後張浪對仍無離去之意的大漢拱手道:‘兄台,如若有緣,來日相會.‘那大漢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至始至終張浪都沒有問大漢叫什麼名字.所謂君子之交淡如水,現在知道了也沒有什麼用.

    張浪和楊蓉雙雙攜手揚長而去.董升還陶醉在楊蓉的風情,望著她的背影呆呆站在那里傻笑.

    出了酒店後才發現天已近黑,大街已亮起不少燈火,楊蓉再也忍不住嬌笑道:‘想不到今天踫到一個呆瓜啊.‘

    張浪也笑起來道:‘如果天天踫到這樣事情多好,可以白吃白喝.‘

    楊蓉拉起張浪的手,嬌滴滴道:‘我們快點走哦,要不然那個討厭狗熊追了出來,看到他我就想吐.‘

    張浪點了點頭,兩人大步流星,三轉兩轉,就消失在長安大街上.

    當張浪和楊蓉回到蔡府的時候,忽然發現蔡府燈火通明,來了不少客人,而且看起來個個有權有勢.

    張浪沒有興趣知道這些人來做什麼,于是讓楊蓉去陪文姬,自己籍著酒意,回房蒙頭大睡.

    第二日醒來之時已日上三竿.而這個時候楊蓉帶來一個驚人的消息.蔡文姬要嫁人.

    張浪乍聽到這個消息,立時天暈地轉,心如撕裂,一時間竟傻了幾分鐘.然後以近呼咆哮口氣對楊蓉道:‘你聽誰說的?這是真的嗎?‘

    楊蓉望著張浪神傷臉色,低聲道:‘是文姬親口和我說的.‘

    張浪緊緊捉住楊蓉的手臂青筋暴漲道:‘是不是嫁給那個衛仲道.‘

    楊蓉強忍手臂疼痛,幽幽的點了點頭.

    張浪如丟了魂似的道:‘什麼時候?‘

    楊蓉心有不忍道:‘一個星期後.‘

    張浪這才神色癡呆倒在床上,不時喃喃自語.

    整個早上張浪把自己悶在房里,而楊蓉默默的在邊上陪著她.聽到文姬要嫁人的消息時候,楊蓉感覺並不是心中雀躍,而是想到會給張浪多大的打擊.說白了,自己也知道張浪入住蔡府完全就是為了蔡文姬,而今她要嫁人,張浪又如何能接受呢.

    心里全沒有因為情敵出嫁而感到高興,反而見張浪失魂落魄的樣子感到心酸,暗暗傷神.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楊蓉見文姬貌美如花,溫文典雅,知書達理,精通琴藝,才華橫溢,是不可多得的才貌雙全的女子,也開始漸漸的喜歡上文姬.心里深處也慢慢的開始接受了她.假如張浪一定要娶她而蔡邕又不反對的話,自己也會接納的.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到了下午,張浪才想開一些.蔡文姬嫁人,這是很正常的事,這樣一個美若天仙的玉女,誰不想娶回家,在說她對自己也只有一面緣,最多對自己只能算是有好感,絕對談不上什麼喜歡,更不要說愛不愛的.而自己呢完全是憑著史書先入為主觀念,全然不知蔡文姬模樣就決定要把她娶回家中.

    罷了罷了,不是我的終不是我的.不用這麼想不開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這個時候,張浪才發現楊蓉一直幽怨而又關心的眼神靜靜的陪著自己.心中湧起無數的歉意,輕輕把楊蓉摟在懷里溫柔道:‘蓉兒,對不起,從今以後我不會在做非份之想,我一定會好好的對待你.‘

    楊蓉在堅持大半天之後,終于忍不住失聲哭泣道:‘老公,我也好難過.真的好難受.‘

    望著她如雨打梨花容顏上,如百合般哭泣.心里深深為懷里的嬌妻所打動。嚥聲道:“對不起,我的好蓉兒。好老婆。”

張浪把楊蓉摟地緊緊的。竭力控制自己的熱淚不讓它滴下來。

楊蓉也是泣不成聲:“老公啊,你如果生我的氣,打我罵我都行,千百不要離開我,我好怕失去你。”

楊蓉斷斷續續的說完話後,淚水已如決堤之水,把張浪的衣襟濕了半邊。

張浪深深的吸了口氣,動情道:“不會的,一生一世,我都要你陪著我。”

楊蓉聽的更難過的哭泣起來道:“老公,你也不要難過了,都是我不好。”

張浪使勁的點頭道:“我知道,我不會難過的。”

哎,得此佳妻,夫復何求。

兩人摟好長時間,最後才分開。張浪一邊仔細擦著楊蓉臉上的殘珠一邊心疼道:“蓉兒,我們出去走走,散散心。”

楊蓉感受暴風雨後的溫柔,乖巧點了點頭。

長安大街上,張浪有些心不在焉,而楊蓉也是略浮腫著眼。兩人誰也不出聲,慢慢的走在路上。

不知覺間,又來到昨天喝酒的酒樓。張浪想起昨天那位大漢,正好今天自己心情不好,在和他醉上一場。

張浪在楊蓉的陪同下,在一次踏進這個名為醉花樓的酒家。

果然昨天那位大漢,今天還是在老位置上,衣著看起來也沒有變化,差別就在於今天他的桌上只有一壺酒瓶,一盤花生,一把銅劍,想來還沒有開喝。

張浪見到,二話不說走了過去。

那大漢也不擡頭,好似知道有人過來一樣,開口道:“你們二位又來了。”

張浪只是輕恩一聲,然後對嘻皮笑臉的小二沈聲道:“拿酒來。”

待小二送上酒,張浪只沈著臉,一杯接一杯和大漢碰起,卻不吃菜。

看著張浪好似借酒消愁的樣子,楊蓉心疼卻又沒有辦法,賭氣也喝了兩杯,酒一下肚,臉上就起兩朵紅雲,十分迷人。

大漢也不問也不管,只知道和張浪醉死夢生。

這時,張浪舉起杯硬是要和楊蓉碰第三杯的時候,忽然感覺四周本來吵吵的一下靜了下來。

張浪輕輕皺了一下眉頭,自己身後就響起一股討厭的聲音。

“在下和幾位真是有緣啊,想不到昨天剛剛別過,今天又想見了。”不用看,聽聲音也就知道那是董升。

張浪緩緩的喝光杯中的美酒,對他不理不採。暗思大爺今天心情不好,如果你惹我,小心要你的狗頭。

董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然後色迷迷的對楊蓉道:“不知妹妹芳名,昨天小生竟忘了相問,真是該死。”

張浪不待楊蓉回話,冷冷道:“那你怎麼不去死。”

董升臉色一變,極力壓住心中的怒火。頗頗使眼色給劍拔弩張的另幾個和他一起來公子哥兒。

開口笑道:“這位大哥真會開玩笑。”

楊蓉見董升的盯著雙眼越來越色,最後目光竟然盯著自己胸部不放,不由惱休成怒,狠狠的一拍桌子鳳眼圓睜道:“看什麼看。”

董升沒想到楊蓉發威起來會這麼兇,就像母老虎一樣。

不由一呆道:“好辣。”

楊蓉見張浪董升仍是賊眼直視,不由怒火燒身,轉邊就走。

張浪`一伸手拉住她,輕輕道:“蓉兒,你要去哪?”

楊蓉沒有好氣道:“我去洗手間。”然後甩開張浪的手轉身而去。

董升眼裡狂喜的神色一閃而過,急對邊上的人使眼色,那人點了點頭,趁張浪不在意偷偷的離去。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04 AM

第一卷 第十九章 小試身手

楊蓉怒氣沖沖進了酒店後院,尋找方便地方.

    剛沒有走兩步,一名油頭粉面的家伙帶著幾個人追了出來.邊走邊淫笑道:‘妹妹走的那麼急做什麼?‘

    楊蓉站住腳步,回首冷冷的望著幾人,見個個臉帶奸笑,一臉色迷迷的樣子.芳心更是氣不打一處.

    那幾人見楊蓉不走,也不由放慢腳步,開始評頭論足,自命風流.

    楊蓉聽著柳眉倒豎,俏眼圓睜,一付母夜叉要吃人的樣子.

    那帶頭的紈褲弟子,一邊淫笑一邊故作害怕的樣子:‘妹妹不要這麼看著哥哥嘛,我會害羞的哦.‘說完竟自長笑起來,另幾個也不懷好意的跟著奸笑.

    楊蓉出奇的十分冷靜下來,特種部隊的頭條概念,就是越在危險的環境下越要保持冷靜的頭腦.這樣才能出奇制勝,戰無不克.

    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雖然自己踫過色狼很多,而且每一次都教訓的他們滿地找牙,當真的踫到這些的時候,楊蓉雖不把他們放在眼里,可也從不會馬虎,要不然一失足成千古恨.

    幾個人也好像感覺到從楊蓉身上發出的絲絲寒意,也發覺這個女人不像自己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帶頭的把臉一沉,恐嚇道:‘小妹妹,你是乖乖的跟我走,還是讓我們請你走?‘

    楊蓉嘴角輕輕一翹,略帶譏色,滿臉不屑.這可把幾個人弄的氣極敗壞.頭一次讓個女兒這麼看不起.

    帶頭的惱休成怒,三角眼閃出惡恨恨的光芒,一揮手,後面幾個如惡虎撲羊,一擁而上.然後陰笑道:‘小妹妹這可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楊蓉怎麼會把幾個跳梁小丑放在眼里,待他們撲上一半還沒有接近自己時候,忽然側身閃電般飛起左腳,正好命中沖在最前的家伙,那家伙最心急,暗思一個女孩子家還不是手到擒來,自己上去還可以吃些豆腐,沒想到楊蓉會忽然來這招,一腳就踢在他的臉上,左臉立時腫的像個大饅頭,整個人騰空而飛出,掉在那帶頭的邊上.痛的他一下流出冷汗,一時間爬不起來.

    從這一腳里就可以看出楊蓉的水平,不愧為精英中的精英,這腳側踢是速度,力量的完美結合.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楊蓉踢倒一個大漢後,又以常人難以想像的速度疾進兩步,右手肘擊打一位還在發愣的家伙,立時聽到骨折的聲音,那人慘叫一聲,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

    那帶頭心中一懍,想不到楊蓉如此霸道.不似一般女孩子溫柔縴弱.

    那帶頭的心中又急又氣,想不到一轉眼間自己這邊就倒下兩個人,不由大吼一聲,自己也撲了上去,恨不得當場把楊蓉制住.

    楊蓉臉無表情,擺開架式,嬌軀既舒展動人,又讓人覺的隨時能做出爆炸性的一擊.

    那帶頭的看到這架式不由一愣,接著看著楊蓉又迷人又可氣的表情,心里更是恨恨只咬牙.

    原來楊蓉所學的搏擊術,是特種部隊在結合截拳道,日空的空手道,朝國的跆拳道等專門演化而來的.去繁化簡,去雜求精.不講華麗,只求實用,當然對這個時代的人來說大反常規,別具一格.

    楊蓉打架經驗何等豐富,那幾人還沒有從她氣勢中回過神來,已虎入羊群般連擊倒數人,個個臉現痛苦,扶肚倒地.那帶頭的也吃了楊蓉兩腿一拳,臉現青色,冷汗直流.

    本來他們就是烏合之眾,平時只是佔著權勢做危做福,別人是敢怒不敢言,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給人教訓的這麼慘.

    楊蓉這才拍了拍兩手,滿臉不屑道:‘就憑你們,下輩子吧.‘

    那帶頭的臉帶膽色,和另受傷幾人連滾帶爬的狼狽而去.

    而董升完全不知道計謀失敗之事,仍心里美滋滋的盤算怎麼風流.一邊使勁的勸張浪和大漢喝酒.這時候忽然見楊蓉完好無損的從後門進來,雙眼一下睜大大的,真怕會掉下來,一臉不信.

    只見楊蓉寒著臉,如北國冰霜一樣,直走到董升面前,還沒有等他回過神來,一手捉住他的衣襟,狠狠的扇了他兩個耳光,打的他眼冒金星,兩夾發腫.

    張浪和大漢同時一愣,必是事出有因,原來那幾個給楊蓉打的屁滾尿流的人是從另一條路跑走的.所以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張浪有些疑惑的望了望楊蓉生氣的俏臉問道:‘發生了什麼事了,蓉兒?‘

    楊蓉惡狠狠的盯了董升一眼,才氣憤憤道:‘這小子竟然派人去捉我.‘

    董升這才明白自己的幾個狐朋狗友行動失敗,想不到一個弱小女子有這般能耐,不由臉現鐵青,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張浪聽到董升竟這般可恨,本來就有些不爽的他,一下走上前去,狠狠又刮了他兩個耳光,然後暴打一頓.只打的董升滿地找牙,兩眼烏青,嘴角和鼻孔都流出血.一邊哀嚎道:‘好漢,爺爺不要在打了.我知道錯了.‘

    楊蓉見張浪這麼著緊自己,芳心才平和一點,氣也消了一大半,又怕他這樣打下去會出人命,環住他的手臂溫柔道:‘老公算了,我也沒有什麼損失,今天給他個教訓就是了.‘

    張浪心有不甘,朝他狠狠吐了把口水,這才做罷.

    四周的人早已跑的無顯無蹤,而掌櫃更是叫苦連天,生意跑了不說,最怕官府的人來追查,那自己可是有口難瓣啊.

    那大漢也明白事情的始未,滿臉不屑望著地上狗都不如的董升,只顧喝自己的酒.一點也不害怕自己給張浪連累.

    張浪也知道這酒喝不成了,自己今天毒打董升一頓,只怕長安也呆不下去了,這個董升老爸是董重,護犢心意自是不多說,最怕和董卓有什麼親戚關系,本來自己在長安就深居簡出,怕給人認出來,難得出來兩次就踫上這樣的事情,看來又要走人了.

    張浪手摟著楊蓉的細腰,轉身學電影里對話對大漢道:‘青山不改,細水長流,朋友後會有期.‘

    大漢略帶一絲失望神色,不過仍是點頭道:‘後會有期.‘

    張浪朝他瀟灑的一笑,然後從容在董升身上搜出幾貫錢丟給躲的遠遠的掌櫃,這才和楊蓉轉身離去,看也不看地上不時閃著惡毒神色的董升.

    兩人剛踏出大門,便見一群凶神惡煞般個個手拿刀槍劍戟,朝撲而來.而長安街上的行人如見鬼般四散逃竄,弄的雞飛狗跳.

    那群人遠遠的看見楊蓉和張浪出來,大聲叫道:‘就是他們.‘聲音彼時起落.

    張浪和楊蓉站住腳步,在遠處群人的嘆息聲中,神情自若.

    張浪暗思自己早晚要走人,既然今天來了,就干場大的,這樣也不會讓自己白走長安一回.

    那群人不到眨眼間就沖到張浪和楊蓉面前,見張浪的氣質不凡,目若朗星,臉似刀削,身軀強悍,膽色十足,不但不跑,而且神情自若,豪無慌亂之意.又視女的不似一般大家閨秀,雖亭亭玉立,如玫瑰綻放,卻也氣定神和,嬌散動人.眾人同時對二人心升佩服之色.這個年代里,不論是誰,上致達官貴族,下致平民百姓,最佩服的還是英雄.

    很快他們便把張浪和楊蓉團團包圍住,以做合擊之勢.

    這時候董升也跌跌撞撞從酒樓出來,一見自己大幫兄弟前來,不由大喜過望叫道:‘兄弟幫我報仇啊.‘

    眾人尋聲望去,見董升鼻青臉腫,蓬頭散發,臉上還有不少血跡,同時心升一愣,頭次看到董升這麼狼狽過,看來對方是狠角色,要不然怎麼敢動在太歲頭上動土.

    還沒有待董升的話落完,忽然張浪和楊蓉在同一時間如猛虎出山,沖入那堆人群中.他們深明先發制人之理,何況敵眾我寡,對方都有兵器,一定要在氣勢上先壓倒對手,讓他們心生怯意,這樣才能事半功倍.眾人何曾遇過這種不講規則,只求效率的打法,一時間慘叫連天,人馬翻滾.

    在遠觀的百姓驚呼中,張浪和楊蓉已干倒一大片.只留下一半不到人還完整的站在那里,個個呆若木雞望著張浪和楊蓉奪下來已沾上鮮血的短刀.

    這時候忽然圍攻張浪和楊蓉這群人中喧嘩起來,接著聽到有人道:‘李蒙和王方來了.‘接著那群人個個臉現喜色.好像穩贏一樣.

    李蒙王方?張浪暗索了半天,忽然想起書上有記載這二人,這二人本是李催手下,在馬騰舉義勤王室時候,李蒙、王方不聽謀士賈詡堅守主意,帶兵一萬五千在離長安二百八十里的?山迎戰西涼兵,結果一回合之內一個被馬超斬于馬下,一個讓他生擒回寨.

    看來這兩人在李催手下還是小有名氣,要不然董升這般人不會因為他們的出現而士氣大振.

    張浪臉無表情的輕輕打量兩人,見一個長的高高瘦瘦,好似營養不良,臉色臘黃,另一個長像普通不過臉上有條刀疤讓人印象深刻.

    只見他們臉色高傲,嘴角冷笑,一邊扶住董升,一邊上下打量張浪和楊蓉.

    董升撫著紅腫的臉,指著張浪和楊蓉惡狠狠道:‘李蒙,王方一定要幫兄弟一把.把男的大卸八塊,女帶回去輪奸.‘

    兩人同時臉色高傲的點了點頭.其中一個對張浪吆喝道:‘大膽刁民,見了本將軍還不下跪.‘原來他見張浪雖然氣勢不凡,可粗衣麻布,平民之相,幫有此說.

    張浪理都懶的理他,就當他放屁一樣.然後拉起楊蓉轉身要離去,這事情不好在鬧下去了,雖然自己一點也不怕他們,可李蒙和王方的介入事情就完全變質了,人家可是一個將,不論是大將還是小將.

    瘦瘦高高的李蒙嘴角獰笑道:‘想走,沒那麼容易.‘然後對臉上有疤的那人道:‘王方,那女的就給交個你了,讓我來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

    兩人分工完畢,同時撲了上來,李蒙對上張浪,王方撲向楊蓉.

    董升見四人打了起來,忽然對四周狗叫道:‘你們一起上啊,一起干死這兩個王八.‘

    或許李蒙和王方的加入,那幫紈褲弟子膽子又大了不少,一群人又一擁而上.

    張浪全然不把李蒙當一回事,馬超一回合都接不了的癟三,欺負老百姓還可以,對上自己,哼哼,那是老壽星上吊,活的不耐煩了.

    李蒙看著張浪眼里不屑的神情,不由怒火暗生,小子你狂,看你狂到什麼時候,疾進中忽然直出一拳,頗有些力道.張浪哪會放在眼里,輕輕往後一退,待對方拳式一竭,獰笑道:‘吃我一拳.‘

    鐵拳如流星般肉眼難以想像的速度朝李蒙迎面而去.李蒙大驚剛想側身,無奈來速太快,結結實實的擊在臉上,立是鮮血四濺.

    那群人剛沖了一半見李蒙倒飛而回,皆大驚,戈然而止,想不到武藝高強的李蒙,竟非張浪一合之將.眾人心寒,不由同時止步望像王方,只見王方狼狽躲過楊蓉連環腿後在眼睜睜望著楊蓉一腳踢在小腹上,疼的當場倒地,只冒冷汗.

    這時,忽然酒店里響起稀落的掌聲,接著聽到有人稱贊道:‘好伸手.‘

    張浪和楊蓉同時回首望去,見酒店門口依著和自己喝酒的大漢,掌聲和贊美之詞都出自他來.

    張浪頭次見那大漢挺拔之軀,相當雄壯,幾乎可以自己比肩.不由神色一笑,剛想說話.

    那李蒙和王方在人的參扶下堅難的站了起來,王方惡狠狠的對依在酒店門口的大漢開口道:‘張遼,今天讓你看我等笑話,看我怎麼回去在大人面前參你一本.‘說完重重哼了一聲,沉聲對董升道:‘我們走.‘

    王蒙也回頭盯了張浪和楊蓉一下,說下狠話道:‘你們二個給我記的,以後最好小心點不要讓我在看到你們,要不然就是你們的死期.‘然後在眾人的攙扶下,一拐一拐灰溜溜的離去.

    百姓見這幾個惡人走遠,再也忍不住長聲歡呼,以瀉平日心頭之恨.

    而張浪聽到王方的話後,先是一呆,接著大喜過望,難怪自己見大漢神情落魄,偏又氣勢不凡,原來是文武雙全威震逍遙建的張遼啊.

    急前進兩步,雙手激動的抓住張遼雙臂道:‘原來你就是張文遠啊.‘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10 AM

第一卷 第二十章 又見文姬

張遼有些疑惑的望著張浪奇怪道:‘你怎麼知道我字文遠?‘

    張浪語塞,總不能說在歷史上看知道你怎麼樣怎麼樣的吧.急中生智忙解釋道:‘我道途聽說罷了.‘

    張遼哦一聲,做了個明白的神情.

    然後又有些奇怪道:‘看你很開心的樣子,是不是剛才教訓了那幾個人?‘

    張浪嘿嘿只笑,也不說原因,不過興奮之情確是溢之滿臉.

    這時楊蓉走了上來打斷張浪興奮的神色道:‘老公,我們快點走吧,遲了我怕有變.‘

    張浪拍了一頭對張遼笑道:‘我高興過頭了,文遠兄,我們邊走邊聊.‘然後不管張遼反對于否,就按著他大步流星的朝前走.

    楊蓉也緊緊的跟著後面,還不時提防有沒有人跟蹤上來.

    張遼一頭霧水,怎麼老感覺張浪怪怪的,總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似的.

    張浪一邊走,一邊饒有興趣對張遼道:‘文遠兄啊,我知道你現在在呂布手下不得其志,說實在的呂布也不是什麼好主人,你在他那里會埋沒你的人材的.‘

    張遼先是一震,然後神色黯然,接著臉現驚訝道:‘你到底是誰?‘

    張浪自我介紹道:‘在下姓張名浪,字之清,那位是我老婆楊蓉.‘

    張遼尋思了半天也不記的自己有認識張浪這個人,又不知老婆是什麼意思,只好開口道:‘幸會幸會.‘

    張浪接著道:‘張兄,不知你有何打算?‘

    張遼苦笑道:‘本來我還是在呂布手下當個差,不過經過今天這事,我想差事也當不成了,王方和李蒙是李催的愛將,並不是他們有什麼過人的本事,而是馬屁的功夫實在一流,他們今日受傷之事,王方二人回去必在李催面前訴苦,而當時我就在邊上不去相助,他們本來就和我有些過節,想來一定會這事情上大做文章,在下定難逃托關系,假如他告訴呂布,哪還有我容身之地啊.‘

    張浪聽的直頗頗點頭,有些不好意思道:‘沒想到在下為一時之快害張兄………

    張遼適時的打斷張浪的話正容道:‘之清,看你說什麼話來,今日你所做之事,真乃而大快人心也.董升之輩仗著父親董重胡做非為,我等是敢怒不敢言啊,今日你為長安百姓出一口惡氣啊.‘

    張浪淡淡一笑,然後不在談這話題道:‘長安我們已不能在呆下去了,要竟快出城,那文遠兄,有什麼打算啊?‘

    張遼望著張浪笑了笑道:‘本來沒什麼打算的,不過見張兄今日所做所有,忽然想清一些事情,我決定棄官而去,浪蕩江湖,打報不平,除惡揚善.‘

    張浪心中一驚,這怎麼成,好不容易自己踫上你,如果讓你遠走天涯,那我以後怎麼找你,還想和你一起打天下呢,心中刮骨搜腸,腦筋急轉道:‘文遠兄之言差異,以你之才干,如若學浪子浪蕩天涯,此空負一身本領,雖打報不平,然所做之事乃冰山一角,不足掛齒,唯有橫刀立馬,縱橫沙場,除天下之大害,才能使百姓安居樂業.‘

    張遼心頭一震,大呼道:‘張兄高見,遼幾乎誤事.‘

    然後又道:‘天下之大害,願聞其祥.‘

    張浪心頭命竊喜道:‘天下大害之一,董卓不去,漢室不得寧.大害之二,黃巾不平,百姓不能安穩.大害三,各地諸侯擁兵自重,日久必為一禍.‘

    聽的張遼頗頗點頭道:‘不錯,張兄句句見血.‘

    這時,三人不知覺而到了蔡府前,張浪回頭望了望楊蓉道:‘沒人跟蹤吧.‘

    楊蓉甜甜一笑道:‘沒有,你們邊聊邊走,比風還快,他們要追也追不上來.‘

    這時候張遼才驚訝望著張浪道:‘不知蔡大人是張兄何人?‘

    張浪跨進蔡府大門,朝張遼學古人咬字道:‘吾乃蔡大人食客也.‘然後拉著他直奔自已的廂房.

    剛進門,蔡文姬的婢女小紅就上門來請楊蓉過去.

    這個小紅張浪也從歷史書上看到過,後來和文姬一起被匈奴擄去了.長的還真不賴,雖不像蔡文姬楊蓉般是個一等一的美女,但也長的骨肉勻亭,姿態優雅,像一朵盛開的鮮花,嬌艷動人.可惜張浪現在全無色意,假若平時早就心癢的泡上床了.

    張浪和張遼大談沒多久,忽然蔡邕上門來.這大大出了張浪的意料之外,印象中他也是頭一次來到自己的廂房.

    兩人急忙起身行禮,蔡邕隨手示意不用多禮,又叫他們坐下.

    看起來這些日子蔡邕又清瘦不少,臉色憂仲.不知道踫到什麼煩心的事情.邊坐在椅子上撫須邊指著張遼疑問道:‘這位是?‘

    張遼急忙又站了起來行禮恭敬道:‘蔡大人,在下董大人手下從事張遼.‘

    蔡邕自是沒有聽過他的名字,不過見張遼相貌不凡,又有智者之相點頭贊道:‘英雄也.‘

    張遼急忙謙讓.

    張浪等蔡邕和張遼寒喧完畢,便開口問道:‘不知大人今日找我有何事.?‘

    蔡邕老眼盯著張浪又望了一下張遼.然後道:‘之清,老夫有些事情想和你聊.‘

    張遼是個聰明人,一聽這話,急忙開口道:‘在下先出一下.‘

    張浪急忙開口道:‘文遠,沒事,我信的過你.‘

    張遼臉現異色,不過見張浪十分堅決,又見蔡邕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這才坐了下來.

    蔡邕喝了一口茶水,緩緩道:‘小女已定婚于河東衛家,你可知道?‘

    張浪眼里閃過復雜的神色,其實自己也猜到了蔡邕是為此事而來,心里十分失落的點了點頭.

    蔡邕也嘆了口氣,無奈道:‘老夫也是沒有辦法啊,衛仲道不知從哪里打聽到小女名字,竟然請郭汜來做媒,他借著董大人的名義,我也別無他法,董大人對我恩寵有加你也是知道的.不過萬幸的是,聽說衛仲道溫和文雅,才思敏捷,想來也不會負琰兒吧.‘

    張浪默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蔡邕望了望張浪失落的神情有些傷感道:‘張浪,我也知道你喜歡文姬,不過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的.‘

    頭次,張浪胸里燃起對權力的渴望,原來他是可以這麼橫行霸道的.

    張浪沉思半響,反正自己有了楊蓉這個好老婆,略收起失望的神色,緩緩道:‘蔡大人,既然這樣,我也無法可說,今日我和張遼前來是為了和你告別的,多謝大人這些日子來的照顧之恩.‘

    蔡邕有些驚訝道:‘不在多住些日子嗎?‘

    張浪搖了搖頭,把今天自己和楊蓉毒打董升,王方,李蒙的事情說給蔡邕聽.

    聽的蔡邕只搖頭道:‘哎,董升之輩我也早有耳聞,與王方李蒙相交甚厚,我怕你們現在都出不城了.‘

    張浪有些不信道:‘不會吧.‘

    蔡邕道:‘王方李蒙一旦出事,李催怎會不管,在說他們也可以出動自己的軍隊,而且加上董升回去在他老爸面前大說苦水,想來這幫人個個想方設法的要捉你.‘

    張浪意同意的點了點頭.

    蔡邕道:‘我等會就派個人出去打聽一下,你們聊吧.我有事情要去忙了.‘

    張浪和張遼同時站了起來,送蔡邕出門.

    果然沒一會,蔡邕派出去的人回來報說全城都是士兵,不時在客棧平房等四處搜查,城防兵更是加了一倍.而且張遼也把牽扯進去,他的住宅也有重兵把守.

    三人只好龜縮在蔡府里.不過還好,他們進來的時候也沒有讓別人看到,所以一時也查不到這里來.不過時間一長,總會出紕漏的.還是早點出城為妙.

    這時候蔡邕出謀,蔡文姬就要遠嫁河東,一個星期後三人可以混在出嫁大隊里出城.

    三人縮在蔡府里大門不出二門邁,總算平安的過來了.不過城里可是弄的雞飛狗跳,草木皆兵,真想不到董升這三人還有這麼大的本領,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不過到頭來苦的又是老百姓.

    轉眼間蔡文姬出嫁明日就要出嫁了,蔡府張燈結采,喜氣洋洋,熱鬧不凡,不時有客人上門道賀.而傷心人張浪只能龜在房內和張遼大喝所謂喜酒,本來心情就不好,沒一會就鼎鼎大醉.張遼這才嘆了嘆氣回到自己的房子里面.這些日子來的相處,讓他清楚了解張浪的為人,更讓他佩服張浪的智慧.只是雖然他胸懷大志,但缺點就是好像有些好色,朝三暮四的,套他的話來說愛江山更愛美人.

    迷糊間,張浪心里越想越不舒服,忽然腦里橫出想法,自己一定要去和文姬問個明白.問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嫁給衛仲道,問他到底有沒有喜歡過自己.

    張浪借著酒意,兩眼朦朧,四肢發軟,慢慢的摸出門,天上的月兒很圓,加上滿府都是彩燈,所以也不用摸黑朝內院而去.小心的躲過巡邏的士兵後,張浪遠遠的就望見一女亭亭玉女在內花園中與花爭艷,在月光下潔白如天使般,讓天地光華全部黯然失色.

    張浪呆了,使勁的用力甩了兩下頭,想清楚一下自己的腦,可是沒有想到這酒的後勁這麼大,很快在酒精的刺激下讓他做出下一步的舉動,搖擺著走向那名美女.

    那少女正是蔡文姬,原來也是心神不寧的總感覺慌亂的很,便出來散散步.

    蔡文姬覺的有人朝這里走了過來.不由回顰望去.果然見一人搖搖擺擺走了過來.看清了來人是張浪後,先是一愣,然後芳心有些感慨的對他含齒輕笑,如百花般的綻放美麗,又讓張浪一呆,剎那間,終于明白了什麼叫回眸一笑百媚生.

    張浪失魂落魄般立在哪里,傻傻的望著文姬喃喃道:‘文姬,你真的要嫁給衛仲道嗎?‘

    蔡文姬臉色微紅,鳳眸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低首不語.

    張浪忽然激動的沖了上去,緊緊捉住文姬的瘦若無骨的細肩沖動叫道:‘為什麼要嫁給他,你知道我喜歡你嗎?‘

    蔡文姬玉焚燒,連玉頸也通紅,自己長這麼大了首次踫到像張浪這麼粗魯的男子,聞著他身上濃濃的酒味讓她也有些頭暈,更是心如小鹿亂跳,不過還保持一些神智,擅口輕吐道:‘張先生,請你不要這樣.讓人看見不好.‘

    張浪通紅的雙眼緊緊的盯著文姬動人的眸子,放里深深的情意道:‘文姬,不要嫁給衛仲道,我們遠走高飛吧.‘

    蔡文姬在張浪的眼神中差一點就要迷失自己,好不容易清醒過來,使勁的想推開張浪,可是能哪敵的過張浪的力氣,倒弄的自己有些氣喘吁吁,小嘴輕啟,酥胸不時起伏,讓張浪看的在也忍住狠狠吻上蔡文姬誘人小嘴上.

    蔡文姬大腦一下空白,身若遭觸電般,一時間又駭又羞,咬緊的牙關擋不住對方的挑逗,嚶嚀一聲,迷失在生平第一次和男人的親吻里,整個人如墜雲層般,不時的蕩.那種又刺激又害羞的感覺,讓自己不知身在何方.

    到兩人都快透不過氣的時候,張浪才離開文姬那動人的小嘴.見她鳳眸迷離,臉若桃花,貝齒輕啟,

    心如鹿跳,實在動人可愛致極.

    蔡文姬忽然清醒過來,只張浪那種色色的眼神盯著自己,想起他剛才所做之事,不由直跺玉足,揚起玉手給了張浪一個巴掌.這才撫著玉臉,羞的轉邊跑去.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11 AM

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事出有因

張浪手撫著臉,心里的傷痛遠遠大于臉上.呆呆的望著蔡文姬奪路而去,漸漸在自己眼里消失.張浪在花園里傻了好久,又一陣酒氣上來,自己感覺真的很困很累,這才失魂落魄般的往回走.

    剛走了幾步,迷糊中,張浪發現楊蓉縴影在前面出現,張浪心里難受,搖擺的上前兩步,醉眼昏花.喃喃道:‘蓉兒.蓉兒.‘

    然後一把摟著她的香肩啞聲道:‘蓉兒,文姬不要我了.‘

    張浪一邊使勁的聞著她身上的幽香,感覺輕輕淡淡的十分清新,聞的很舒服,和平時大有不同.一邊望著懷里掙扎和尖叫不停的女人怒氣道:‘叫什麼叫,是不是你也不要我.‘

    懷里的動人的美女給張浪一嚇,臉色慘白,花容失色.

    張浪望著那美女一張一合的紅艷小嘴,頭腦里一下浮起自己親吻文姬時候美好的感覺,在也忍不住色欲低頭吻住她的嘴.

    那美女兩眼睜大大的,似是不信,又是反抗,想掙扎又感到全身軟軟無力.只能任由張浪輕薄.

    張浪的大舌一下就伸進美女的小嘴里,不時追逐翻攪,還輕輕含住她的靈舌,時不時的吸吮著.那美女給張浪弄的六神全無,偏又感覺那麼刺激,而張浪滿嘴都是酒氣,薰的她不知東西南北,不知覺間閉上鳳眼,半強迫的享受初吻的味道.

    張浪一邊醉心的吻著懷里動人美女,一邊手不老實的開始在她彈性十足的嬌軀上仔細撫摸.

    當張浪的手撫摸到她那堅挺雙峰時,忽然美女從美妙的感覺中驚醒過來,用力緊緊捉住張浪不老實的手,全力掙扎.張浪沒防備一下給她掙開了,只見美女苦苦哀求道:‘請不要這樣,大哥放了我吧.‘

    張浪一把又拉住那美女,暈沉沉的一步三搖朝自己廂房走去.

    那女的望著滿臉醉意的張浪,心中十分恐懼,又以近乎哀求的語氣道:‘大哥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張浪醉惺惺的,哪聽的進去這話,直把人家當做楊蓉道:‘蓉兒,都老夫老妻了,你還害羞什麼.‘

    那女的因害怕而引起顫抖,如受到驚嚇的兔子一樣,淚珠滾滾道:‘我不是蓉兒.我是秀兒.‘

    張浪醉的太歷害了,不分是非,又見秀兒哭叫不停,不由心中一片煩意,道:‘你在叫,信不信我打你.‘

    果然秀兒那雙大眼禽滿淚水,十分委屈.

    張浪東歪西斜的走了兩步,忽然不小心拌到一塊石頭,整個人摔倒在地上.秀兒也驚叫一聲,同一時間倒在張浪的身上.張浪早已困到極點,這一倒下來,整個的精神不由一松,趴在地上呼呼大睡.

    秀兒這才如負釋重,神色復雜的望著在地上的張浪,急忙爬了起來,落荒而逃.

    迷糊間感覺有人抱起自己,然後放在床,張浪又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大早,蔡府打響銅鑼,鼓天震天,鞭炮更是放的‘  啪啪‘響.門前賓客川流不息,恭賀不絕,小孩不時跑來跑去.蔡邕一身藍袍,強忍笑臉,一一對禮.

    張浪還在暈睡之際,張遼已敲門而來.楊蓉急忙叫醒張浪,又仔細打扮一番.在張浪的強烈要求下,楊蓉把張浪已長至揮肩的頭發剪了,然後又刮了胡子,整個人看起來一下精神許多.

    不過張浪現在還是有些暈暈沉沉,感覺頭很疼.在楊蓉的細心服侍下,張浪穿上一起送嫁下人的衣服.楊蓉也打扮成一個侍女的樣子.不過一點也掩示不了兩人出類拔萃的形像.

    在禮官的大聲呼叫聲中:‘時辰而到,既刻起行.‘

    小紅的慢慢扶持下,一身大紅衣裳,頭戴紅巾的蔡文姬慢慢的從蔡府出來,進入轎子.遠觀的百姓個個拍掌.小孩們更是歡樂直叫新娘子.而百官同聲賀喜.

    送嫁大隊這才開始緩緩的起行.張浪和張遼扮成下人.為了防止張遼給認出來了,特地在他臉上裝扮一番,差一點都成了大胡子,不過倒真的改變了不少.兩人抬著一大禮箱,跟在後面.楊蓉和小紅成了文姬的左右丫頭.而前面有一隊士兵開路.

    這送嫁大隊相當龐大,董卓為示自己對蔡邕的恩典,送了大批嫁資不說,還欽點了自己三百衛隊,來保護一路上的安全.

    其間,張浪忽然想起自己要鐵匠鋪所打造東西,急忙叫人幫忙取回.

    在這樣的掩護下,張浪三人很容易就出了長安城,隨著嫁隊直奔河東安邑.

    位于山西境內黃河以東的大片地方,都叫河東.又稱河東郡.衛家是河東世家,在那里有著很高的聲望.初興于漢名將衛青,被立為皇後的衛子夫.衛氏家族就是從那一刻起平步青雲.如今河東又出了衛仲道這個大才子.衛仲道父母世代經商,偏偏到了文仲道這時,硬是要習四書五經,對做生意特反感.他家人也沒有辦法,也只能由他.不知道他從哪知道蔡邕一女蔡文姬不但知書達理,通曉琴律,而且麗姿天生,美貌動人.馬上就請了郭汜幫自己說媒下聘.

    嫁隊浩浩蕩蕩開往河東,行了幾日到了渭南.張浪決定告辭.

    楊蓉把這消息告訴文姬,她沉默了半晌,最後點頭同意.

    望著大隊緩緩出發,張浪才黯然傷神和兩人回到客棧.

    張遼待三人坐好,道:‘張兄,不知今後有何打算?‘

    張浪吐了口渾氣,控制自己凌亂的思緒,沒有回答張遼的問題反問道:‘文遠,我問你,近日你可有曹操的消息?‘

    張遼想了想有些奇怪道:‘貢陽兵敗後,曹操就投揚州去了啊.‘

    張浪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道:‘你可知高順嗎?‘

    張遼點了點頭,臉有佩服之色道:‘知道,此人汜水關前斬華雄,相當了的.‘

    張浪有些笑意道:‘那你知道他是否也和曹操一起去了揚州.‘

    張遼不太肯定道:‘道理上應該是的吧.‘

    接著有些迷惑道:‘之清,你想去投曹操?‘

    張浪沉笑兩聲,然後果斷道:‘不,文遠也許不知,我以前就是曹操帳下的人.‘

    張遼臉現驚色,忽然想起一事來,大聲驚道:‘莫非虎牢關前,就是之清夫婦和另一猛將大戰呂奉先?‘

    張浪淡淡一笑道:‘正是在下夫婦,另一人叫典韋,是在下的好兄弟.‘

    張遼‘啊‘了一聲,臉色十分震驚.原來張遼雖在董卓手下,官微職位,虎牢關前,並沒出戰.

    張浪不理張遼驚訝,埋頭苦思自己三人何去何從.一時間又想不出好辦法,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在渭南盤亙一日,三人才朝潼關而去.

    此時天已近午,張浪,張遼,楊蓉三人與送嫁大隊分道揚鑣後,行了好幾天的路.好不容易發現前面有個小店.三人大喜過望,急忙前去.

    在華山腳下的一家小店里休息.一邊食點東西進補體力,一邊欣賞華山雄偉壯觀景色.

    華山位于華陰縣境內,西距長安120公里,東臨洛陽300公里,北瞰黃、渭,南倚秦嶺,扼大西北進出中原之門戶.華山又為五岳中的西岳.華山之險更居五岳之首.以其雄偉、奇險、峻秀、挺拔而著稱于世,素有“奇險天下第一山”之譽.又有‘華山自古一條路‘的說法.因其西臨少華山,故稱太華山.

    張浪以前也和家人來華山旅游過,不過2000年後華山的風景怎麼能和現在相提並論呢.望著聳立雲霄、風姿獨具的華山三峰,張浪一揚悶氣,胸懷坦蕩,收回那失望的神情,張浪決定把蔡文姬永遠藏在里的最深處.

    三人一邊進食,一邊對華山雄偉嘖嘖稱奇.

    就在這時候,從遠處行來幾人,個個凶神惡煞,手持兵器,讓人感覺像土匪.

    待到這個路邊小酒家時,有人粗聲道:‘老板拿酒來.‘

    那老板好像和這幾人很熟絡一樣,一邊拿酒一邊笑道:‘幾位大爺,好久沒有看到你們來小店.‘

    幾人中,有一個一臉橫肉,小眼斷眉大漢粗聲道:‘是啊,前些日子風緊,官兵人馬不斷開過來,兄弟們只好窩起來了.‘

    那老板把酒放到他們桌上,一邊壓低聲音問道:‘大爺是不是又有大買賣了?‘

    又有一身蠻橫大漢粗著脖子,毫無顧忌道:‘不錯,今早干了一大買賣.‘

    老板略有興趣道:‘什麼買賣?‘

    大漢道:‘長安有一大官的女兒要嫁到河東,今日路過華山腳下之時,人財已被三位當家和我等兄弟劫回山了.‘

    ‘是啊.兄弟們窩了這麼久了,也應該動動筋骨.‘一大漢接著道.

    又有大漢道:‘他媽的,那些官兵真是菜,老大才殺了兩人,就一哄而散了.‘

    然後又道:‘那個新娘子真他媽的不是蓋的,我癩三從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比我二當家和三當家還漂亮.‘

    張浪三人一驚,這不是說蔡文姬嗎,看情況是給這些土匪打劫了.

    那老板忽然警戒的望了望張浪三人,見他們望著華山只顧自己吃喝,然後才安心道:‘大爺,那你們怎麼不在山寨里慶功喝酒啊,怎麼跑到我老頭這里來了?‘

    一大漢嘆口氣道:‘活該我們幾個兄弟倒霉,大當家的晚上要娶新娘,要兄弟幾人下山弄點東西.‘

    張浪聽來這時,方寸已失,沒想到這麼巧,自己和張遼剛離開不久,文姬就被土匪打劫了,而且晚上就要給強迫成親.一想到此張浪心急如焚,在也忍耐不住,拍桌而起.

    那幾名大漢一下全靜下來,望著張浪三人怒氣沖沖的走過.

    還沒等他們回過神,張浪拳打腳踢,放倒數人.然後不理他們哀求神色惡狠狠道:‘說,你們山寨在哪?‘

    那被張浪緊緊捉住胸衣的大漢,臉色蒼白,兩唇發抖,顫聲道:‘好漢饒命.‘

    這時候忽然傳來一聲慘叫,眾人回頭望去,見那老板想逃,被張遼疾進兩步,打倒在地.昏死過去.

    張浪從地上拿起短刀,在他兩眼前晃了晃,冷聲道:‘你不說,我殺了你,就不信你的同伴不說.‘

    那大漢嚇的屁滾尿流,當場失禁,在也不顧顏面求饒道:‘我說我說,山寨在蒼龍嶺頂.‘

    蒼龍嶺?張浪嚇了一大跳.這蒼龍嶺是五雲峰下的一條刃形山脊,屬華山著名險道之一.因嶺呈蒼黑色,勢若游龍而得名.蒼龍嶺道路如履薄刃,兩邊絕壑千尺,嶺西臨青柯坪深澗,東臨飛魚嶺峽谷,長約百余米,寬不足三尺.

    張浪眼珠一轉,忽然重新捉住那大漢,短刀落在他脖子上,怒聲道:‘好小子,敬酒不吃你要吃罰酒,你當我是傻子,這蒼龍嶺,不要說走,就是看也讓人提心掉膽,你想蒙我,自找死路.‘

    那大漢嚇的放聲大嚎道:‘好漢爺,我沒有騙你啊,我們山寨真在蒼龍嶺.‘

    張浪見他樣子不像說謊,又嚇道:‘那你們是怎麼上去下來的?‘

    那大漢只差一點想把心都挖出來認張浪看看,證明自己沒有說謊,哀聲道:‘我們行走蒼龍嶺時,膽大的就直接走過去,膽小的不敢站著行走,騎在嶺上,一寸寸往前移動的.‘

    張浪有點不可思議,又問道:‘你們寨主是誰?‘

    大漢現在嚇的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盼能救的小命道:‘我們山寨一共有三位當家的,大當家韓莒子,二當家韓雪,三當家韓霜,是親兄妹,其中韓雪和韓霜是雙胞姐妹.‘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15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1:08 AM 編輯

第一卷 第二十二章 三見文姬

韓莒子?這不是袁紹手下部將嗎?張浪一愣想到.

    ‘那你們是怎麼動手的?‘張遼在邊上冷冷問道.

    另一大漢見小眼斷眉的全說了,急忙道:‘我們事先埋伏在路旁,待嫁隊走了一半的時候,再沖殺出去.剛開始官兵們還反抗,大當家殺了他們兩個帶頭的官將之後,他們就全跑了.‘

    張浪略一沉思後道:‘你們都是怎麼處置捉來的人?‘

    那小眼斷眉的道:‘女的頗有姿色我們都捉回寨中,男的就放了.‘

    看來這幫土匪還沒有太壞,張浪想道.接著又問了一些問題,這才把幾個都捆起,堵住他們的嘴,丟在一個偏僻的地方.

    三人準備了一些東西,最後決定現在就上山,殺上蒼龍嶺.要不然去晚了文姬發生什麼事情,自己可就接受不了.聽那山賊說,山寨除了三個當家武功不錯外,其他都是庸手,人數大00人左右,都是一些無家可歸流浪漢.

    一路行在華山絕路上,這里山勢險要,道路難行,稍微一點差錯,便是萬劫不復.張浪終于體會到什麼是‘華山一條路“,這渾然天成的華山,沒有21世紀的鐵索,石階,華山之險,可謂驚心動魄.華山一條路由北向南,貫穿北峰、中峰、東峰、南峰、西峰行程20公里.像千尺幢、百尺峽、老君犁溝、上天梯

    都是必經之路.

    三人一路小心翼翼,根本沒心思欣賞那讓人嘆為觀止的景色.

    在天色快黑之時,終于爬到了蒼龍嶺下,一路所經過無不是奇峰峭壁,險徑危石,鬼斧神工.蒼龍嶺下,抬頭望去,一條長約百米,寬為一米左右的盤腸小道,如刃形山脊,如盤龍而上,兩邊絕壑千尺,雲霧環繞.膽小之人不要說走,看的就會兩腿發軟,四肢無力.

    楊蓉也有些心驚膽顫的望著蒼龍嶺,有些失聲道:‘這麼險啊,怎麼走.‘

    張遼也倒吸了一口氣冷氣道:‘假如我們走到一半被人襲擊的話,真是插翅難飛.‘

    張浪遠遠望去,見嶺頂上好像有人把守,對張遼沉聲道:‘不錯,如果我們現在走過去,對面的人不用出來動手,只要站在那里放箭,也就夠我們受的了.‘

    張遼同意的點了點頭道:‘如今之計,我們只有趁黑而進,雖然大大增加行走的難度,但是只要我們小心點,問題也不是很大.‘

    張浪沉思半響,這是唯一的好辦法了.

    三人找一隱秘的地方藏起來休息.到了天黑,才開始借著月色騎在領上,慢慢走了過去.

    因為是晚上,三人為了安全起見,個個騎在嶺上,一寸一寸的往前走.兼因張遼藝高人膽大,而楊蓉和張浪則是特種部隊里精英中的精英,雖然行走很緩慢,但也是安安穩穩.

    才行走了近30米,遠遠的就聽到蒼龍嶺歌舞笙平,喜氣洋洋。張浪心急如焚,偏又嶺道難行,只能強忍心中焦急之情,如蝸牛爬樹前進。

萬幸中,因為韓莒子大喜之日,蒼龍嶺頂口並無嘍把守,大概都認為天這麼黑了,而且蒼龍嶺曲折難行,誰會半夜摸上門來。

山寨大堂裡,雜聲不斷,吆喝聲,碰杯聲,叫喝聲,彼此起落,不時飄揚著讓人嘴饞的酒肉香。全然不知道有大敵摸上門來。

那韓莒子粗眉大臉,大鬍子,一臉方剛之氣,此時滿臉通紅的坐大堂之上,和手下嘍喝個不停。

而韓霜韓雪則在洞房裡不時安慰尋死覓活的蔡文姬,倒是看不出文弱纖纖的她,性子會是如此剛烈。這點和蔡邕很像。

這時,有個看起來像個頭目的傢夥,一邊舞著醉八步,一邊手拿著酒杯,醒惺惺來到韓莒子面前道:”大當家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代所有兄弟們陪你在喝一杯,你老就,,,嘿嘿…“

韓莒子聽後對他哈哈大笑數聲,彼此心照不宣。他臉略帶八分醉意,扶著桌子站了起來,大聲喝道:”好,兄弟們在喝一杯,大哥我要先失陪了。“

大堂裡一下就哄了起來,更雜更亂了。

韓莒子得意非凡,想起那如花似玉,今夜就要成為自己嬌妻的美女,心頭熱乎乎的。先一飲而盡杯中之酒,然後在一幫手下起哄下,朝洞房走去。

這時張浪已迅速沖進大寨,外面空無一人把守,裡面倒是熱火朝天。捉住一個出來小解的嘍後,問清文姬所在關壓之地,然後打暈他。叫楊蓉和張遼在外接應自己偷偷摸了進去。

山寨燈火通明,小土匪們個個醉的東倒西歪,防守鬆散,張浪如入無人之境。

這時張浪看見一個一身大紅花衣,滿臉鬍子漢子,七搖八擺的從大堂裡出來,朝右側走去。張浪心中一喜,看來這小子就是韓莒子,大概還沒有得逞,急忙小心翼翼的從後面跟上。

沒出半刻,見韓莒子在一間都貼滿”喜“字的房子面前停下來,還不時整理衣服。那糗樣子,張浪看的心裡暗暗發笑。早已無一開始緊張的心情。

這時從房子裡出來兩個女的,借著夜色看的清清楚楚。張浪只望的雙眼發呆,眼露色芒,心裡癢的只咬牙。好一對連珠玉壁。雖不是大美女一對,但絕對是一流惹火尤物。無論高矮胖瘦,臉蛋風情,穿著打扮都一模一樣,更讓人心動的是,個個花枝招展,身材火爆。

那兩女的神情無奈的把韓莒子拉到一邊不停的說些什麼。張浪見三人背朝自己,急忙捉住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翻窗而入。

蔡文姬正忐忑不安,心裡七上八下,坐立難安。來回在房子裡走動。那大紅蓋頭,早就給丟在一個角落裡。粉臉忽陰忽沈。更是芳心絕望。手因緊緊捉住那小剪,而不時冒汗。偶然腦裡會忽然閃過張浪那又可恨又讓人害羞的眼神,尋思他是否知道自己別人綁走,心裡一片迷惘。

就在文姬胡思亂想之際,忽然發覺有人穿窗而入。急忙站住,神情緊張的望著來人。

當看清來人之後,文姬整個人傻住了,小剪一下掉在地上。心裡一片空白,只知道呆呆的望著張浪龍行虎步,強壯的身影在自己鳳眸裡一下變大。小嘴喃喃道:”是他來了…是他來了…“臉上一下露出歡喜擔憂害羞之色,心裡不知覺間踏實好多。

張浪見文姬大紅嫁家,臉色略有蒼白,不過無損她的秀麗,反倒增加一股楚楚憐人的氣息,如受到驚嚇的小鹿一樣,神情猶見我憐,沒來的心裡一疼。

急行兩步來到她面前,一把摟住她的纖腰,再緊緊抱住她那柔弱的嬌軀。

文姬纖體明顯一震,嬌軀僵硬。不過一下就軟了下來,頭緊緊的埋在張浪的懷裡,不知是羞,是喜。

張浪忽然兩手捧起文姬的玉臉,望著她那醉人臉蛋,溫柔道:”小乖乖,不要怕,我來救你。“

望著那熟悉又不能再熟悉的眼神,聽著讓自己心跳的情話。首次,文姬感覺到關懷,愛護,和擔心,絕無半點雜意。文姬有點迷醉,在張浪的眼神裡迷失了自己。

這時候,忽然門”咿呀“開了。韓莒子踏門而入,嘴裡一邊道:”娘子。我來了。“

當看清房子裡的情形,忽然多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而且還緊緊的抱住蔡文姬,不由悖然大怒。以近乎咆哮的聲音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蔡文姬一下從溫柔纏綿驚醒過來,見韓莒子怒氣沖沖的進來,而且一付要吃人樣子,不由給嚇的臉無血色,神色慌張。急想躲到張浪身後,這才發現給張浪的手緊緊摟住自己纖腰,文姬無力掙紮幾下未果,不由心如鹿跳,臉如晚霞。

擡頭偷偷望瞭望張浪,見他臉無懼色,嘴角冷笑,這才安了安心。

張浪一手摟著文姬,一邊望著韓莒子,冷笑道:”我是誰?我就是文姬的丈夫,在這裡就是來接她回家“

韓莒子聽的臉一隊青一隊綠,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抓狂。

蔡文姬見張浪竟當著別人的面說自己是他妻子,而且還神情曖昧摟著自己,一下臉像火燒一樣,羞的只想打地洞鑽進去。

韓莒子怒極反笑道:‘你是衛道?”

張浪搖搖頭冷聲道:“衛仲道算哪門蔥。”

然後神情轉了一百八十度彎,溫柔對文姬道:“娘子,我們走吧。”

蔡文王姬羞的直跺玉足,偏又不知道怎麼反駁,只能讓張浪逞口舌之利。

韓莒子忽然橫出手來,怒道:“蒼龍嶺韓天寨,是你要來就來,要走就走的地方嗎?”

張浪豪情四溢,大聲長笑道:“蒼龍嶺韓天寨,在我的眼裡不亞於土雞瓦犬,你韓莒了無異於插標賣首者。”

韓莒氣的身體發抖,兩眼直落精光,狂怒道:“好狂的小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張浪節節取勝,步步緊逼,戰略上已讓對手心浮氣噪,實在高明致極。

張浪無放手之意,朗聲道:“我觀你雖落草為寇,卻不失好漢一條,好,今日我們就比比,誰勝出誰就得文姬歸屬。”

韓莒子,拳頭一緊,喝聲道:“好。”

這時,那對雙胞姐妹,忽然踏門而入。原來,她們怕大哥對蔡文姬動粗,想過來看看,沒想到竟有人闖了進來救人。剛才張浪和韓莒子的對話兩人都聽的一清兩楚。

韓雪柳眉一揚,望著張浪冷酷而又堅毅的臉龐,那朗星般的雙眼如利劍般落在自己身上時,忽然變的色迷迷的如輕浮浪子。不停的打量自己的全身。更是盯著自己胸部不放。韓雪剛想發怒,見張浪臉色一正,那如劍芒的眼神又落在自己妹妹韓霜的身上,接著又變成色迷迷的樣子。芳心不由又好氣又好笑又害羞。還不時暗暗奇怪自己竟怎麼不會生氣。又見蔡文姬緊緊的依在張浪的懷裡,神色乖巧,而張浪一隻大手緊緊的摟著她。韓雪心裡忽然昇起一種酸酸的感覺。

張浪看著這對連珠壁,色心癢癢的,又見他們三人個個臉色憤的看著自己,眉著一轉計上心頭道:“你們三兄妹都來了呀,好好,我們今晚就來個決鬥。只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個膽?”

韓莒子怒聲道:“天下沒有我韓莒了不敢做的事情,有什麼話說出來。”

張浪大笑,心裡暗嘿,活該你們倒楣。賊笑道:“你們三人是一起上呢,還是一個一個車輪戰?”

韓莒子怒笑道:“當然是老子和你單挑。”

張浪沈聲道:“好,快人快語,如果我輸了,不但文姬歸你,而且我張某人做牛做馬,任你處置。”

韓莒大喜道:“好,如果我輸了,我韓莒子無話可說,文姬就是你的,而且我願終身為奴。”

文姬心頭茫然,無助的望瞭望張浪,見他信心十足,微笑的對自己點了點頭,這才踏實許多。

韓雪有些擔心的望瞭望韓莒子低聲道:“哥,有道是不是猛龍不過江,這小子敢單槍匹馬而來,不但膽色超人,而且定是有備而來,你還是小心點。”

韓莒子大聲笑道:“妹子過慮了,就算這小子歷害,我韓莒子也不是吃素的。”

韓雪還是有些擔心的想說什麼,韓莒子大聲喝道:“妹子不要多言了,如若光明正大,你哥就算輸了也決不後悔。”

張浪嘉許的點了點頭,看不出來這個韓莒子還是好漢一條。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16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1:09 AM 編輯

第一卷 第二十三章 奸計得逞

張浪放開摟著文姬的細腰,溫柔道︰“小乖乖,你靜靜看著哦。”

    文姬風眸有些癡迷,又有些失落。好想就這樣讓他摟一輩子,感覺是那麼溫馨,那麼的安全。想著想著文姬的臉又不爭氣紅了起來。

    韓莒子一卻看在眼里,怒氣不打一處,想想過了一會,美人就會到自己懷里,才帶著嫉妒道︰“房間太小,我們去大堂比試。”

    張浪點了點頭,接著又拉起文姬的縴手,不理她反應如何,昂首挺胸,大踏步的隨韓莒子離去。

    文姬象征的掙扎了兩下,只是張浪捉的緊緊,也只能任他,芳心暗思好似我天生下來就是給你輕薄用的。這才乖乖的跟在張浪後面走去。

    一路幾人無阻就到大堂前的練武廳上。山寨里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倒在地上呼呼大睡。沒醉的傻乎乎的望著從地里鑽出來的張浪,還緊緊拉著文姬,而三個當家個個臉色陰沉,只有那小子趾高氣揚,小人得志的樣子。

    一大堆嘍,能站的起來的沒十分之三,而且個個是頭重腳輕。在韓莒子的大喝下,才慢吞吞的點起火把,如盤散沙。

韓氏三人也沒有心情在意這個了,個人神色凝重,特別是韓莒子,山風吹過,酒氣一醒,就知道自己這一戰關系重大。勝了還好,要是輸了自己的一身可就玩完了,沒有一點自由了。

又見張浪神色自若,成竹在胸,自己也不敢小看他。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小子敢明槍明刀和自己對幹,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

兩人在諾大的練武廳裡拉開架式。其他不相幹的人,都遠遠的退在一邊。這時候張浪忽然長一聲,接著兩個人影從黑暗裡飛了出來,靠進張浪,火光下正是張遼和楊蓉。

韓氏三兄妹心中一懍,想不到對方還有人手,真不知道他們還有多少人藏起來未出現。

那文姬見楊蓉也來了,大喜過望道:“蓉兒。”

楊蓉上前,仔仔細細的打量文姬。見她完好無損,這才開心笑起如牡丹花開般艷麗,道:“還好,你平安無事就好。”

文姬興奮的當著大家的面緊緊摟著楊蓉,一顆心完全的放下來了。也怪她忽然這麼大膽,擔心受怕一天,終於完全放鬆下來了。

張浪微笑的望著兩個不相上下的美女,道:“好了,蓉兒,你好好的看著文姬,待我去會會這個韓莒子,弄不好賺一個背包的回來。”說完哈哈長笑起來。

韓莒子對張浪的挑撥無動於衷,冷冷道:“你用什麼兵器。”

張浪攤了一下手,示意自己不用兵器,那韓莒子也真漢子,粗聲道:“好,我們手上見高低。”

張浪心裡暗笑,這個韓莒子還真的一根腸子通到底,傻的可愛,自己最大的特長就是善於近身對搏,而所學搏之術,可是結合中國上下五千年各種拳法的優點,而拿自己最善長的和別人最不善長的決鬥,十有八九穩勝。雖然不知道韓莒子是否精於搏擊,最少已立不敗之地。那韓莒子真是粗漢一個。

張浪立在場中,拋棄所有雜念,平心靜氣。緩緩紮下馬步,兩手拉開駕式。兩眼光芒如利劍般直罩韓莒子。

那韓莒子神色凝然,兩手緊握。

一時間練武廳靜的只聽到火把燃燒的啪聲,和夜梟刺耳的叫聲。

兩人相持半響,韓莒子見張浪氣勢越來越足,立在那裡如聳山峻嶺般,不可動搖,怕自己時間一久,心生怯意,不由大吼一聲,揮著拳疾沖進來。

眾山賊見大當家首先發難,不由齊聲叫好。拼命打氣。

張浪全神貫注望著韓莒子如狼似虎的奔了上來。雖然心裡驚異他有些氣勢和速度,不過嘴角還是帶起一絲絲笑意,落在韓莒子的眼裡便成了挑拌和不屑。又低吼一聲,手上加上兩成力道,恨不得一拳就把張浪打的腦袋開花。

那拳如去迅奔雷,帶起呼嘯聲,一下在張浪眼前變大。不見張浪有什麼動作,在拳頭眼看就要擊中自己的一剎那,在小嘍的歡呼和文姬的驚叫聲中,輕如貍貓往右一側,韓莒子來勢兇兇的拳頭一下落空。四周一下響起陣陣嘆息聲。

韓莒子心中一愣,自己十拿九穩的直擊竟落了空,不過他反映極快,未待拳式用老,左手轉沖為擋,右手跟著上去又是一拳。

張浪往旁一移,輕鬆避了開去。

韓莒子見張浪只守不攻,還以為他心中膽怯,被自己拳式壓制下去。心中泛喜,又一聲大喝,閃電轉前,雙拳如猛虎出山,照胸擊來。

邊上山寨眾人,見大當家憑憑出擊,殺的對方無反手之力,不由叫的更興奮。

張浪見玩的差不多了,這次忽然不閃不避,在韓莒子雙拳頭未到之時,忽然一側身借腰力一扭,右腳如閃電飛出,一腳甩在韓莒子的胸前。韓莒子沒想到張浪有此一招,躲閃不及,結結實實的挨了正著,胸口如受重擊,還好籍著強大的沖力,才沒有給張浪一腳踢飛,不過也弄的一時間只“蹬蹬”往後退。

這時,場中所有人都震住了,本來給韓莒子大聲加油,現在一下變的鴉雀無聲。

張遼見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如行雲流水,既姿式優美又威力驚人。不道讚道:“好腿法。”

文姬和楊蓉鳳眸同露出崇拜的眼色,為張浪所發出的陽剛之美而癡迷。文姬更是只拍酥胸,平緩一下緊張的心情。

韓莒子又驚又怒,剎住身體,狂吼一聲,又沖了上來。

只見張浪連晃數下,避過韓莒子正面沖上來的攻勢,如獵豹般竄到他的左方,左肘肋擋在他的拳手脅下,右手架開他的拳手,用上七成勁道,連連給他來了幾個膝撞,只痛的韓莒子差點直不起身。緊跟著豪不手軟,雙拳如狂風暴雨般連繼出擊,打的韓莒子無一點還手之力,只是挨打的份 。

張浪這才停手,哈哈大笑道:“韓莒子,還打不打?”

韓莒子單腿跪在地上,雙夾已腫起像個大饅頭,正努力想爬起來,臉色來來回回的變了幾次,最後恨恨的咬牙,道:“韓莒子算是認栽了。”

這語一出,韓雪韓霜大驚失色,韓雪急忙上去扶起激動道:“哥哥,你不能答應你說的話。”

韓莒子喘著氣,臉色十分難看,輕怒道:“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四馬難退。要怪只能怪我韓莒子學藝不精。”

張浪有些動容道:“好,好漢一條。”

韓莒子算是接受張浪的表揚,老大不樂意,半響,才心不甘情不願的來到張浪面前,耷拉著腦袋邊行禮邊用蚊子聲音道:“見過主人。”

韓雪韓霜臉色相當難看,偏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張浪急扶起韓莒子,望著他滿臉粗子,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大笑兩聲道:“好,來見過兩位夫人。”然後指了指楊蓉和文姬。

楊蓉大大方方的接著韓莒子的禮,文姬倒是相當別扭,剛想出口相瓣,卻見韓莒子已行禮粗聲道:“見過夫人。”

對一個還未真正出嫁的姑娘家,這如何受的起,只羞的她使勁搓衣角,不停的跺著一玉足。臉色緋紅。

張浪望著文姬和楊蓉,眼神忽然落在韓雪和韓霜的身上。

韓雪,見張浪色迷迷的眼神不時在自己身上打轉,心裡十分復雜,不知怎麼辦是好。

這時候張浪忽然奸笑兩聲,對韓雪道:“怎麼,你們不服氣啊。”

韓雪全然不知張浪的想法,茫然道:“當然不服氣。”

張浪賊笑兩聲道:“怎麼,你想在比呀。”

韓霜,見張浪一直色迷迷的盯著韓雪,心裡微怒,直嬌橫道:“比就比,還怕你不成。”

張浪心裡暗叫爽,看你兩個小丫頭還不入甕。忽然大叫道:“好,果然巾國英雄,為了不讓人說我是一個大男人欺負女孩子家,你們兩姐妹就一起上,如果你們勝了,不但你哥哥自由了,我張浪的頭隨時給你當球踢。不過…”

忽然語音一轉,嘿嘿直笑道:“如果你們輸了,那可就是我張浪夫人的兩個貼身丫鬟了。”

楊蓉聽了又好聽又好笑,這個死鬼得寸進尺,有了文姬還不行,還要收這對連珠壁,美其名曰是給自己的丫頭,其實暗地裡還不是讓他胡來。

文姬好像也默認人,反正自己的便宜給張浪佔光了。

韓雪和韓霜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不成功便成仁。要和張浪比試高低。不過可要用上兵器。

對於張浪來說,全身上下都是兵器,而韓雪小姐妹雖然得名師直點,可又怎麼會是張浪這21上世紀特種兵的對手呢。三下兩下,就搞定了。

最後當然是一隻大色狼趾高氣揚進了堂內,後面跟著一對雙胎姐妹欲哭無淚。然後是楊蓉和文姬暗暗搖頭嘆氣。

韓莒子自己輸了不說,自己一對妹子也遭殃了,不由後悔不已。

張浪坐在大堂之上,眾人在下面一字排開。還有一地醉漢,有種不倫不類的感覺。想笑又笑不出來,只好對韓莒子道:“韓莒子,明白一早你解散山寨眾人,你們三人就隨我起程。”

韓莒子唯唯諾諾點頭。

張浪見沒什麼事情了,便長身而起道:“有什麼事情明日在說吧,現在天色已晚,我和兩位夫人要去安寢。”

張浪一手拉著楊蓉一手拉著文姬,來到韓莒子準備的洞房裡。忽然發現不大好做事,楊蓉正用著似笑非笑的神情望著自己,而文姬玉首更是低的差點碰到胸上,看不清她臉上的神情。雖然張浪很想晚上就解決文姬,和她共赴巫山雲雨,可是總感覺有點別扭。急忙轉身離去,回頭尷尬道:“你們倆一起睡吧,我去別的地方。”說完逃之夭夭。惹的楊蓉和文姬嬌笑不於。

行在山寨後院裡,忽然感覺有點冷,暗思今晚剛才還威風懍懍,怎麼一下就弄的這麼狼狽,不會也要睡在大堂裡吧。正愁著,忽然想起那韓氏姐妹,不由心裡癢癢,急忙找個人問清地方,摸了過去。晚上大的碰不了,就拿你這對雙胞姐妹開刀。張浪嘴角淫笑的大步而去。

張浪過去的時候,剛好看到一間房剛熄了燈,大就是這間。

忙躡手躡腳來到房前。輕輕伸手推了推,門竟沒有鎖。張浪大喜,急忙進去在反手關上。

忽然聽到有一女沈喝道:“誰。?”接著聽到拔劍的聲音。

張浪急進兩步,小聲道:“是我。”

那女的冷冷道:“你是誰。”接著就有把劍落在張浪的脖子上。

張浪嬉皮笑臉,厚著臉皮道:“怎麼,這麼快就想謀殺主人了。”

那女的總算明白來的是誰,急忙收回劍,有些慌亂道:“對不起,主人。”後面那句已如蚊子般。

張浪怎麼會在意這個,忽然一大步,把那個不知是韓雪還是韓霜的美女摟個滿懷。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16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1:09 AM 編輯

第一卷 第二十四章 姐妹花

韓雪大驚,心中又羞又急,使勁的掙扎,偏張浪沒有放手之意,而且借著自己嬌軀亂動之時,不停用他鋼鐵般身體擠壓自己的敏感地帶。弄的自己越掙越難受,全身發軟,四肢無力。只可惜屋里太暗,看不清她的樣子,不過相信一定十分迷人。

    小嘴一邊嬌喘一邊哀求道︰“主人,不要這樣。”

    張浪怎會罷休,不理韓雪的聲音,一邊感受著她嬌軀驚人的彈性,和誘人的肉感,同時找到櫻桃小嘴,自己的大嘴一下印上去。

    韓雪嚶嚀一聲,張浪的舌頭已破門而入。開始輕輕挑逗如靈蛇般的香舌,還不停含著她的櫻唇輕輕吸吮著,同時一雙大手開始撫摸她的潔背。

    從未讓人踫過的女孩子,怎麼堪受的了這般刺激。她一下感覺自己的魂兒都了,而背上只感覺火燙火燙的,熱的自己心兒開始融化,全身有種又麻又癢的感覺。手中的劍已不知何時掉在地上,自己竟也本能的緊緊抱住張浪。

    張浪吻的兩人都透不過氣來,才放棄那誘人的小嘴,轉移目標,含住韓雪如玉琢般的珠耳。不時的舔著,還時不時的吹口氣。弄的韓雪感覺全身麻癢難擋,心里深處仿佛湧起一股熱流,讓人心感覺悶的慌。

    這時張浪已脫下她的中衣,那如玉似銀的藕臂,那光滑細嫩的皮膚,無不在愛扶中輕輕的顫抖。韓雪芳心又亂又羞,又想出聲制止,又全身無力。這時候忽然感覺自己嬌軀一涼,接著那無處不在的惡手已完全結結實實的觸摸到自己的肌膚,剛想失聲驚叫,張浪的嘴又堵上自己小嘴。一片唧唧唔唔聲中,韓雪喧告心里的防線全面失守,三魂六魄已失的無影無蹤。

    張浪的胸膛早感覺到韓雪那堅挺的雙峰已變硬硬的,不時候隨著韓雪嬌的擺動摩擦自己,弄的心里癢癢,再也忍不住一把捉住它,心里大贊彈性十足,豐滿滑手,開始愛撫起來。同時另一只手沿著那平坦的小腹慢慢往下滑走,當手觸那神秘地帶時,早已春潮泛濫。

    韓雪已欲火上升,鳳目淒迷,全身軟軟無力,紅艷小嘴不時一張一合,吐著絲絲的熱氣。任張浪的手為所欲為,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不時像觸電般麻醉自己,讓自己芳心又期待又興奮。

    打從自己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就為他那堅毅的外表,超群的身手,有點色又有些霸氣的眼神所吸引。如今自己比武落敗,成了他的一個丫鬟,這一天也是遲早的事情,只是沒有想到會來的這麼快。讓自己有點接受不了。

    張浪早已欲火攻心,一橫手把韓雪抱到床,任那羊脂白玉般的玉體橫逞,幽香四溢。自己開始解衣寬帶,一邊色色道︰“你是韓雪還是韓霜?”

    韓雪十分害羞,幾乎以肉耳無法分辨的時候聲音羞道︰“主人,奴婢是韓雪。”

    不過張浪的耳尖,還是聽到了,一邊把自己的衣服丟在床下,一邊調笑道︰“以後你不要叫我主人了,叫老公。”

    韓雪哪聽過這麼新鮮的名詞,不由好奇睜著烏黑大眼問道︰“老公是什麼意思啊?”話剛落完,就感覺張浪強而有力的身軀貼到自己的身上,立時燃燒自己的軀體。急忙害羞的閉上鳳眸,一下忘了自己問什麼,心里小鹿亂跳。

    張浪一邊撫摸韓雪光滑的身體,一邊淫笑道︰“老公就是主人的意思。”

    韓雪哪有力氣回答,早給張浪摸的全身發麻,不時難受的扭動。

    張浪見時機已差不多,便緩緩的開始把自己的分身插進韓雪那迷人的寶貝里。慢慢的挺動起來。

    剛開始韓雪還眉頭緊皺,似乎很痛苦,可慢慢的感覺就出來。到最後開始迎合張浪的動作。還不時輕輕聲呻吟著,表達心中的快感。

    一個初逢此道,不知道天高地厚,另一個久經沙場,花中老手,兩人不停的普寫著動人而又美妙的樂章。

    一時間帳內紅被翻滾,嬌聲不斷,兩人抵死纏綿,滿堂春色。

    到最後,韓雪兵敗如山倒,就在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的時候,忽而聽到張浪輕聲喝道︰“門外的是誰。”

    韓雪一驚,接著羞的無處容身,全身都燙起來。想捉住被子來蓋,卻不知被張浪踢到何處,想翻身取衣,卻又給壓的不能動彈。只好緊緊抱著張浪的頭,把自己玉臉埋的深深,來個眼不見為境。

    門外傳起一陣羞羞答答的聲音道︰“主人,是韓霜。”

    張浪大喜暗思道,我剛想找你去,你自己倒送上門來。原來韓霜對自己兄妹三人不明不白成了人家的下人心里有些悶氣,又睡不著,想過來找韓雪聊聊天,沒想到自己竟踫上這份事,想走偏又兩腳發軟,不走又聽的面紅耳赤。結果竟給張浪發現了。羞的她不知如何是好。

    後果自是不用多說,給張浪捉到床里大快垛一番。和這對姐妹花盤腸大戰到天色蒙亮,三人這才個個腰酸背疼,暈暈入眠。

    到了第二天日出三竿,太陽照在屁股上了,張浪才緩緩醒來。來到這個三國後,張浪還是頭一次如此劇烈的床上大戰,不過看起來身體壯況還不錯,精神飽滿。那對姐妹花比張浪早一些醒來,見自己的愛郎還在熟睡,不忍心打斷,悄悄的出去梢流。

    張浪一翻身,伸了個懶腰,想起自己昨晚的風流事,不由啞然失笑。看來自己到三國霸世未成,美女倒是泡了幾個。

    這時,韓雪韓霜進來見張浪已醒,又羞又喜,急忙過伺候來。當目光落在那光著上身的虎軀上,兩人臉蛋同時一紅,表情一模一樣,在加上昨夜的滋潤,說有多動人就有多動人。

    張浪也看的心猿馬意,上下其手,弄的兩姐妹衣裳不整,臉紅如霞。好不容易穿好衣服,韓雪道大伙都在等他。這才心有不舍奔大堂而去。

    一到山寨大堂,見幾百個啰嘍整整齊齊的站在大廳里。楊蓉和蔡文姬翹首盼望,只見張浪打扮整潔,滿面春風。而韓雪韓霜這對姐妹花在他背后行走看起來老是有點別扭,而且個個臉泛微紅,如春雨滋潤般。楊蓉哪里會看不出來,心里又酸又氣又無可奈何。

隨后張浪意氣分發,先命韓莒子把那些捉來女子都放了,個自分些錢財,在解散山眾,然后收拾一些值錢輕巧的財物和行囊準備下山。韓莒子心有不舍,不知為何張浪一定要解散山寨,張遼在邊上笑著解釋,山寨搶了蔡文姬,如若繼續在這里呆下去,只怕董卓大軍會殺奔而來,韓莒子這才明白。但隨后眾山賊苦苦哀求棄韓天寨可,但不要解散眾人,而韓莒子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淚說這些山眾都是苦命的人,雖淪為山賊卻無多大劣跡,自己早已當成兄弟看待。希望能和自己一樣跟從張浪舉事。張浪本來想解散,這樣人多壞事,但他們個個苦苦哀求,又見他們十分誠意,只好聽從。不過帶他們走是不可能的,叫他們找一隱蔽地方,日夜苦練,待大事有成之時,在來相投。眾人才做罷。

張浪又命韓莒子找一個心腹,日夜兼程趕回長安,給蔡邕送信報文姬平安,然后不管文姬答應與否,硬是拉著她上路。

只是張浪萬萬沒有想到,衛仲道得知蔡文姬被山賊所打劫后在無消息,心中思念成疾,半年后咯血而死。

罪過罪過,呵呵。

在韓天寨又呆上一天后,六人這才浩浩蕩蕩的下山。

張浪為此行去哪,頭疼了半天。自己豪言壯語說要自立開創局面,可這從何下手,弄的頭暈腦大。

而此時天下大勢,自黃巾起義失敗后,各地起義軍仍堅持與官府斗爭。中平二年,博陵人張牛角、常山真定人張燕與朝歌農民起義軍首領於毒等部於黑山會合,號稱“黑山軍”,縱橫河北、河南、山西一帶,聲勢浩大,義軍所至,“郡縣莫能制,朝廷不能討”。中平五年,黃巾余部郭太在西河白波谷舉行起義,號稱白波黃巾軍,與匈奴軍聯合,北攻太原,南逼黃河,軍隊很快發展到十余萬人。董卓派親信牛輔率重兵圍剿,也被白波黃巾軍擊敗。

初平二年三月,白饒、於毒率黑山軍10余萬人入東郡,與曹操展開激烈的作戰,結果為曹軍大敗。張浪知道消息后,已是四月底。

曹操敗黑山,進軍濮陽,威震袞州。四方州郡無不望風而降。而就在此時傳來消息,袁紹盤河大戰公孫,劉備出兵平陽戰於清河。兩軍都相持不下。

張浪整理一些思路,曹操挾大敗黑山軍之威,早晚必縱橫青,兗,豫三州,公孫瓚和劉備大戰袁紹,不論誰勝誰負,冀州已旁落他人。董卓占據長安,馬騰韓遂虎居涼州,孫堅父子開拓江南。思量在三后,毅然決定投靠徐州刺史陶謙而去。

有這個決定原因很簡單,在十八路諸侯討董卓的時候,自己和他有一面之緣,而且看的出來陶謙雖胸無大志,身性軟弱,但為人隨和,禮賢下士,對士兵受護有加,而且對自己和高順也有好感。去投他那里,想來不會虧待自己,最好給自己弄個官當當,這樣以后就算自己四處征戰,霸占城池,也不會讓人說話。在則自己在史書上看到陶謙三讓徐州,那是他被劉備的仁厚所打動,假如自己去用21世紀的懷籠手段,嘿嘿,搞不好讓你陶謙三讓徐州給張浪。最重要的是,徐州地處蘇、魯、豫、皖四省交界,東襟淮海,西接中原,南屏江淮,北扼齊魯。假如自己真的能占據,那便成了北抗袁紹,西臨曹操,南戰孫權(嘿嘿,就算他吧)的局面,能在這種最困難的情況下脫穎而出,不是快哉快哉。想著想著張浪就熱血澎湃。恨不能一下就到徐州,可是華山到徐州何此千里,只能日夜兼程。

有了決定,路程輕松許多。四女一輛馬車,韓莒子掌鞭,張浪張遼各騎一馬,朝徐州而去。雖然張遼對此大為不解,不過也無什麼爭異。

一路行來,眾人就當游上玩水,反正爭戰天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張浪還打算去徐州的路上多收幾個大將呢。

而和蔡文姬的感情更是一日千里,只要沒人看到,該親就親,該摸就摸,除了沒有上床外,張浪可以為所欲為。嘿嘿。

楊蓉也只好退而求其次,對他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出潼關,過函谷,經弘農,到洛陽,已是六月初。在這里盤留二日,準備一些東西上路。

這一日,徒經中牟縣的一個小村落,遠遠望去就有一群人在打斗。本來沒有什麼,因為這些日子看到的也不少,但特別的是一方十來個圍著一個手持兩刃三尖刀的大漢久戰不下。反被大漢連傷數人。

張浪也見過不少三國名將了,不過還是頭一次看到一位拿兩刃三尖刀做兵器的人。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18 AM

第一卷 第二十五章 長信宮燈

那一幫人見自己同伴好幾個都受了傷,個個如狼似虎,瘋狂的不要命圍攻大漢。那大漢雖背上背著一個大包,卻相當了得,兩刃三尖刀舞的水瀉不通,一大堆人就是近不了他的身。

    張遼看了暗暗稱奇,自己也首次看到能把兩刃三尖刀舞的這麼漂亮的人。不由低頭對張浪贊道︰“之清,這位大漢武功不錯。”

    張浪同意的點了點頭。以這時代對人材的態度,只要是你是人材,就必為軍閥所網羅,三國史書里看到用兩刃三尖刀只有兩個人,一個袁術手大下大將紀靈,一個是曹洪部將晏明,大漢看來很有可能就是其中之一了。紀靈想來不大可能,早年他就隨袁術東征西討,威振沙場,立下無數戰功,到最後袁術自己稱帝時拜他為大將。此時應該在袁術帳下四處征戰。那麼這個大漢極有可能就是晏明。晏明史書記載不全,出生不詳,只傳聞長像丑惡,力大過人,生撕虎豹,不過倒霉的是長板坡踫到了趙雲,只戰三回合,就被刺于馬下。

    只要是史上有記載的人,不管是蝦米將也好,武林高手也罷,自己踫到的話盡可能收羅過來,到底以後真的打起仗來,不是幾個大將就能解決問題的。勢力範圍越廣,就越要更多的人手來管理。

    這時候楊蓉也下了馬車,她可不像文姬那麼溫柔文靜,人家在馬車里聽聲音,自己可不干,有熱鬧當然要出來看。楊蓉此時一身墨綠貼身勁裝,把美麗的身材表露無疑。對這時候的人來說,這樣的穿著,已是十分大膽和開放了。俏臉未上裝,無損她的美麗。清清淡淡的,讓人不由想起,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不過看她豪無大家閨秀的風範,三步兩步就到張浪邊上,然後自然環住他的手臂。邊望著打斗,邊疑問道︰“老公,怎麼回事。”

    楊蓉說來到古三國也挺久了,還是改變不了21世紀的習慣。江山易改,變性難移哦。

    “不知道。不過我只知道人多欺負人少。”張浪沒回頭仍望著場中,冷冷道。

    這時,場中大漢已打的不耐煩,忽然大吼一聲,兩刃三尖刀化守為攻,帶起一起陣刀幕,伴著陣陣刀風。如猛虎出山,十分凌利,接著響起一片兵器交響聲,幾個圍攻大漢同時傳出一片慘叫,個個丟槍棄戟,身上掛采,那大漢也低悶一聲,倒退兩步,左臂和脅間各中了一刀,流出鮮血。

    那大漢好似殺起性來,睜著銅玲大眼,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又沖入人堆中,見人就砍。一時間慘叫連聲,刀光所經之處,無不所向披糜。轉眼間,那圍攻他的人已全部給殺的倒在地上,個個站不起來,一片哀聲悲叫。

    那大漢這才把兩刃三尖刀立地地上,站在那里,輕輕喘著氣。

    張浪見戰事已完,不由拍了拍手掌,贊道︰“這位朋友好伸手。”

    那大漢莫然轉首,帶有敵意的望著張浪一幫人。

    當看清他的長像後,楊蓉差一點要驚叫起來,縴手緊捂櫻桃小嘴,原來那大漢身高九尺,臉如黑碳,殘眉牛眼,長相十分丑陋,難看至極。

    張浪也有些心驚,料不到他長的這麼嚇人,不過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長像難看卻身懷絕藝人多的是。

    望著他身上還不停滴下的血,張浪壓心心里毛毛的感覺,回頭對臉色有些泛白的楊蓉道︰“蓉兒,我們去看看他的傷。”

    楊蓉小嘴嘟了嘟,心有不甘的和張浪一起走了過去。

    剛一走近,那丑漢明顯帶有敵意,喝聲道︰“你們是誰,要干什麼?”

    張浪善意的笑了笑,然後道︰“這位朋友,你是否是晏明?”

    晏明一聽,一下把兩刃三尖刀橫在胸前,臉落戒色,大喝道︰“你怎麼知道我是晏明,你們也是為我身上的長信宮燈已來?”

    “長信宮燈?”張浪大吃一驚道,絕不差于剛見到晏明長相時候的震驚。

    張遼見張浪聞長信宮燈變色,心知他知多識廣,胸有萬物,不由十分好奇,壓住心里為何張浪知道晏明這人疑問,道︰“之清,什麼是長信宮燈?”

    張浪略一整思緒,緩緩道︰“長信宮燈是陪葬于漢代中山靖王劉勝之妻竇綰墓,宮燈燈體為一表面鎏金、雙手執燈跪坐的宮女,通高一肘左右,此宮燈因曾放置于竇太後的長信宮,故名。”

    張遼大悟道︰“一個宮燈有什麼了不起的。”

    張浪搖搖頭,微笑道︰“文遠,你有所不知,這是長信宮燈雖為日用燈具,然設計精巧,結構合理,新穎別致,宮女的形象逼真生動,富于性格特點,是一件實用和美觀高度統一的燈具,更傳聞這是漢大師王觀最得意之做。”

    張遼這才明白,不過還是有些不解想問道︰“如果是這樣,想來長信宮燈是有些價值。不過還不至于這般拼命吧。”

    張浪點點頭,贊許道︰“不錯,如果只是這樣,長信宮燈也不至于這般讓人賣命,重要的其中包有重大秘密。”

    張遼興趣更盛,連楊蓉也側著耳朵來聽,張浪把兩人胃口掉的十足,然後才望著楊蓉眼露色光,賊笑道︰“長信宮燈造型雖奇特,價值不菲,但最值錢的地方卻是在宮燈點燃後,無論是用什麼香料,它都會發出一種淡淡的香味,如檀香般,卻帶有催情做用,使男女之間床第恩愛更如魚得水。”

    今趟不但楊蓉聽的臉紅耳赤,羞澀萬分,連張遼也大感尷尬,連咳數聲。

    倒時張浪一點也不在意,嘿嘿直笑。抬著望去,地上眾人早已跑的無影無蹤。

    那晏明見兩人說的沒完沒了,不由心生怒道︰“想奪長信宮燈,先過我晏明這關。”

    張浪笑笑,然後不在意道︰“一個長信宮燈我們不怎麼稀罕,只是不知道晏兄,此行去哪?”

    晏明見張浪對長信宮燈並沒有什麼野心,而且對自己長像並不在異,竟臉色合悅的和自己說起話來,心中驚異,臉色大緩,不過還是一手提兩刃三尖刀,一邊緊緊捉住背包,開口粗聲道︰“吾聞曹操當世英雄,正待前去獻燈相投。”聲音如破公鴨般刺耳。

    張浪想了想,暗思長信宮燈我沒意思,不過晏明你也是有些能耐,我怎麼能讓你去投曹操呢。

    這時見晏明一陣腳步不穩,急命叫楊蓉拿些藥來給晏明止血,晏明剛想反抗,給張浪一下制住,又驚又怒。以為對方是要拿自己身上的長信宮燈。卻不料對方雖解下自己背包後卻無動手只意,放在一邊,同時張浪沉聲道︰“不要亂動,要不然傷口會流更多的血。”

    晏明聽後,竟真的不動,望著他們只是幫自己止血療傷。心中大為不解。

    一卻弄好後,楊蓉才拍了拍縴手站了起來,嬌聲道︰“弄好了,你自己這兩個星期小心點便是。”

    這時張浪又見晏明衣服破爛不堪,叫韓莒子拿件最大的衣服過來,叫他換上,不過還是小了點,也只能將就一下。

    晏明心里湧起一種暖暖的感覺,十分感動,雙眼竟有些濕潤。

    原來晏明自幼父母雙亡,靠村人接濟為生,因長像十分難看,別人不愛和他為友,更不要說什麼好朋友和兄弟了,最可氣的是要常受別人的白眼和凌辱,有一日晏明被群人欺負後,暈死在路邊,剛好有一方外道人路過,便救了他,而且還傳他兩刃三尖刀,只是由于他天資不高,所以只領悟十分之二三。不過也夠他用了。從此在也沒人能找他麻煩,見到他像見到鬼一樣,跑的遠遠。村中無人敢和他說話,心灰意冷下,決定從軍征戰沙場。

    在偶然的機會下,自己得到長信宮燈,又聽說曹操禮賢下去,不拘一格收人材,自己打算投靠並長信宮燈一起獻給曹操。一路行來,所見之人無不對他落出厭惡之色,找上門的也是為長信宮燈而來。難得今日踫上有幾個對他這麼好,全然不在意他的長像,也不來拿他身上的寶貝。並且為他療傷,陪他說話,還送自己華麗的衣服。從他那堅毅的臉上里,晏明第一次看到什麼是尊重,什麼是關心。

    在這個古代里,人權是極不平等,只要你能尊重對方,能為對方付出一點心意,那麼很有可能對方就會死心蹋地的跟著你,為你出生入死。

    因為在晏明的眼里,張浪風流倜儻,楊蓉麗姿天生,而且個個衣著鮮明,有馬有車,無不代表他們絕非平凡,是有錢有勢之人。他們竟如此愛護自己,更讓楊蓉為自己療傷,這大思大德何以為報。

    這時晏明忽然跪在地上放聲大哭道︰“老爺,你收下我吧。”

    張浪一下給弄的莫名其妙,不過見晏明丑臉這麼失態,急忙道︰“你快站起來,有話好好說。”

    在張浪的扶持下,晏明這大男人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站了起來哽聲道︰“老爺,小子自小無父無母,因為長相難看,受盡欺負,只有老爺你不嫌棄我,還勞累夫人為我治傷,此大恩大德,晏明無以為報。願獻上長信宮燈,今生做牛做馬,晏明絕無怨言。”

    楊蓉是聽的目瞪口呆,杏眼直睜,張浪也傻了眼,嘴巴成了O字型。不是吧,你也夠可憐了的,只幫你包扎一下傷口,又和你說兩句話,你就這麼動情啊,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晏明的確長像十分難看,像歷鬼一樣,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自己剛看的時候也是嚇了一大跳,想和他說話,膽子一定要大些。要不然嚇都嚇死。

    張遼也動容了,十分同情晏明,適時的接言道︰“之清,我觀這大漢面惡心善,又武藝不凡,在說我們去投陶大人,多一個他也無什麼分別。”

    張浪想也不想的點了點頭,開心道︰“那好的,晏明,你以後就跟著我,那個長信宮燈,你自己留著吧。”

    晏明大喜過望,黑碳丑臉眯成一團,急跪在地磕了三個響頭,喜極生泣道︰“晏明見過主人。”

    張浪也不制止,待他弄好後,這才微笑的拉起他來。

    然後晏明又拜楊蓉,張浪又給他介紹文姬,韓莒子眾人。特地交待韓莒子,不要見晏明面貌難看,就心生惡意,要好好相處。韓莒子唯唯諾諾,這才和晏明共掌一鞭,望徐州而去。

    途經定陶,張浪暗思是否去東郡一探,去找高順夫婦,也許典韋和田豐已找到趙雲,在曹操那里第自己的消息呢。後來一想,算了,到徐州後自己如果能安置下來,在派人來送個信也不遲。

    心中這樣想,眾人便開往徐州。

    又半月後,到了定陶,不出十天便可到徐州。張浪命韓莒子先快馬加鞭,送信給陶謙言自己相投之事。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18 AM

第二卷 第一章 論勢

徐州又名彭城,帝堯時建大彭氏國。夏禹治水時,把全國疆域分為九州,徐州即為九州之一。

    徐州歷來就是鐘靈毓秀、藏龍臥虎之地。中華意經和養生學的鼻祖彭祖,漢代開國皇帝劉邦,人杰鬼雄項羽,無不是徐州人的驕傲。

    徐州為北國鎖鑰,南國門戶,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地處甦、魯、豫、皖交界,東襟淮海,西接中原,南屏江淮,北扼齊魯。而且群山環抱,易守難攻,自古便為兵家必爭之地。

    七月初,張浪眾人已到繁華的徐州了。

    這里有著別的城市所無法比擬的昌盛和榮華。沒有經過戰火的洗禮,和平盛世般。大街隨處可見來往的商人,吆喝的小販,風俗特異的人群,高大古老優美的建築,道路四通八達,車水馬龍。無不在顯示這座城池的富足。這一卻都是這麼迷人。張浪頭一次見到這麼繁華的城市,長安洛陽決對和這里沒有的相比。

    幾人打聽到州府的地方,先讓楊蓉,蔡文姬等眾女在客棧休息,又因晏明長像難看,怕驚動別人,也叫他在客房休息。自帶張遼尋去。

    從徐州市中心到州府不要半個小時,遠遠就看著到有幢建築與重不同,高大華麗,氣派非凡。走近了,看到上面還高高的掛著州牧府的牌子,張浪知道找對了。

    望著門口四個威風凜凜,手拿配刀滿臉胡子的士兵,張浪示意張遼上去通報。

    那士兵見張浪二人氣質不凡,便讓其中一人進去通報。

    不久遠遠從州府出走出一群人來,帶頭是的一位滿首白皓,滿臉仁慈之色,一身墨綠大袍的老者。後面跟著幾位氣質非凡,衣著鮮明,一眼望去就知不是平凡人物。

    那帶頭的正是陶謙,只見他喜色臉上,雖老邁龍鐘,一臉病色,卻興奮的大步行走。邊走邊呼道︰“之清,別來無恙。老夫十分想念啊。”走到張浪面前後,捉住他的手臂緊緊不放。老臉相當激動和喜樂。原來陶謙眾人正在議事,忽聽張浪已來,大感興奮。急帶眾人出來迎接。

    張浪想不到陶謙會這麼看重自己,一時間不由心里感動不已。

    其實自己也知道陶謙並非三國演義寫的為人溫厚純篤,史書上評介他是“昏亂而憂死”的軍閥。桀驁不遜、志大才疏,但自己不這麼認為的。

    一,殺曹嵩這事。史書記載大抵如此,的確是陶謙手下干的,但他不知情,確有治下不嚴之罪,但比之曹操公然屠城,又算得上什麼?

    其二,別駕從事趙昱。史書上說“別駕從事趙昱,知名士也,而以忠直見疏,出為廣陵太守。”別駕從事和太守哪個職位更高,前者親近州牧,後者是掌握一郡實權,互有長短罷。而這是陶謙提拔的趙昱。即使後來陶謙疏遠趙昱,也還是給了一個不小的官,正常的人事安排而已,比袁紹宰了田豐強。

    最讓人不得理解的是說他在下邳闕宣自稱天子,勾結土匪。陶謙以堂堂州牧,居徐州多年,會去勾結一個土匪,有點可疑。司馬光在《資治通鑒考異》中指出“按謙據有徐州,托義勤王,何籍宣數千之眾,而與之合從?”

    總的來說,陶謙也是割據的諸侯,但現在天下大亂,割據州郡的比比皆是,為什麼說他不是呢?而他心存漢室又有幾個人可比?此時曹操還沒有迎漢獻名義上的正帝,連統都沒有。他治理徐州還不錯,比之周圍州郡來要好得多,僅此一點他就很值得肯定了。陶謙讓徐州,也是有可信之處的。陶謙若生于治世,可為三公一級的人物,但他和劉表一樣,不具備在亂世中發展的能力,這是毫無疑問。

    另外,陶謙得罪了曹操,後來魏的史官還敢不敢為他說好話?依魏國史料而成的後漢書和三國志對陶謙的評價有些不公。為什麼在非魏國史料中卻沒有陶謙的劣跡呢?

    所以的想法在張浪的腦里一劃而過。三國本來就是充滿爭議。只是等自己慢慢去發掘。

    陶謙這麼看重自己,其實也是事出有因,張浪哪里會看不出來。

    以陶謙的眼力,自是看出天下大亂,徐州早晚不可避免卷入戰亂之中。雖然城池堅固,谷石豐盛,帶甲數萬。陳,陳登,王佐之材,然軍中無能征善戰之將,靡竺,靡芳之輩,壓壓糧,守守城還可以,只有泰山藏霸可獨擋一面,不過還不知他是否投到徐州。這些人如若上戰場,小打小鬧還可以,如若真的大戰,決不能當重任。加上泰山眾寇,連連做亂,陶謙也是心有于而力不足。雖每日貼版招文,應聘之士如蜂而至,但真正大將者,無一人……

    正煩之際,忽然收到韓莒子來信,怎不能喜出望外,高順本乃張浪一家將,汜水關下力斬雄。天下已無人不知。而張浪夫婦和另一員家將虎牢關下大戰第一高手飛將軍呂布,早已深入民心。更何況張浪能文能武,討董卓之戰時,數次苦薦曹操,計謀不得用,才會使曹操有貢陽之敗。假如真有這幾人相助,徐州無憂也。

    最讓陶謙感動的是曹操兵敗貢陽後,他竟連連傷心數日。剛開始以為是他為兵敗而煩,後來才打聽到原來是當時兵敗之時,曹兵個個四散逃竄,唯有張浪夫婦兩人死戰斷後,殺敵無數,才保曹操安然退回貢陽。曹操所哭者,以為張浪夫婦已戰死沙場。從這一點看來,張浪夫婦是相當忠義之輩,這也是陶謙最看重的地方。

    張浪見陶謙喜形于色,十分歡迎自己的到來,心中暗暗感動。急拜俯道︰“陶大人愛代,之清受寵若驚。“

    陶謙老臉開花,喘了兩下,有些氣虛,不過十分高興道︰“吾徐州兵器糧足,丹陽軍天下精銳,獨缺大將,之清前來相投,徐州之福也。”

    張浪忽見陶謙背後有人眼里閃過嫉妒之色,暗思自己立足未穩,還是先要巴結眾人,推辭道︰“陶公誇獎了,之清早聞陶公大義,治理徐州井然有理,而曹豹和許耽兩將軍為統帥的丹楊兵更是天下精銳。令敵軍聞風喪膽。之清只為能在兩位將軍下一展所長,願已。”

    其實說的很有道理,以曹豹和許耽兩中朗將所統領的丹楊軍,是徐州士兵的中堅力量,三國中除了北方騎兵,戰斗力最強的就是丹楊兵,孫策下江南,袁術據淮南,曹操揚州幕兵起家,都是靠它。

    果然就是剛才神色嫉妒的兩個人,臉色緩和許多,其中一人還謙虛道︰“之清過獎了。”

    陶謙也是連聲推讓,又指著剛才說話的那人介紹道︰“這位便是許耽將軍。”

    張浪抬頭打量,見他方臉小眼,二寸短須,神色精湛,身長七尺,一身藍袍,是有將軍之威。行禮恭維道︰”許將軍氣質不非,以後還望多指點在下。”

    許耽眼楮眯起笑道︰“那是當然,不必客氣。”言下十分得意。

    張浪暗暗發笑,這沒三分貨色的人,自己還不放在眼里。如若不是看了關于陶謙的介紹我還不知道有你這個人物呢。現在讓你得意得意。

    這時陶謙又笑呵呵道︰“之清遠來辛苦,里面請。”

    張浪也做了個請的手式,眾人這才大步而入。

    到了議室,設茶看座。眾人依位入位。徐州刺史陶謙,一一介紹眾人。曹豹,許耽,章誑,靡竺,靡芳,陳登,等眾歷史名人。

    張浪個個禮過,其中介紹二靡和陳登的時候,張浪特別留心。原因嘛,嘿嘿,二靡有一妹後嫁于劉備,想來此時正青春年少,風華絕代哦。自己和他現在套套交情,先下手為強呀。而陳登在徐州攻防戰的時候竟可以把呂布玩弄于鼓掌之間,把曹操耍的團團轉,可見此人智力之高。

    這靡竺三旬不到,長像俊美,神情雅致,頗有名士風之範,而靡芳長的很像靡竺,只是少一種文雅,多了一種陽剛。陳登則是另類,長像很平凡,看起來也不高,不過是給人感覺很深沉的那種。張浪頭眼看了,心里就不大喜歡此人。雖然心里也很佩服他。

    介紹完畢後,陶謙首先開口道︰“之清虎牢一戰,驚心動魄,貢陽一戰名揚天下,此次前來相助,徐州如虎添翼也。”

    張浪可不想一下成為眾人所矢,急謙聲道︰“陶大人過獎了,說來慚愧,貢陽吾等力戰,實乃為自己小命著想,如若不奮力沖圍,必為所擒。”說完故意笑了兩聲。

    陶謙聞後,哈哈大笑,沒笑兩聲戈然而止,然後急咳,血氣倒流,臉色大紅,眾人急上來拍背撫胸,這才好些。半響,陶謙喘過氣來,才緩緩微笑聲虛道︰“之清不必過謙了。”看來陶謙的身材很虛啊。

    眾人也同說張浪謙虛。只有他自心里暗笑,難得說一回老實話,竟沒有人相信。

    這時面色文雅,神態飄逸的靡竺忽然開口問道︰“不知之清兄對天下大勢有何見解?”

    張浪回頭望去,見靡竺兩眼閃有智慧眼神直盯著自己,同時眾人也神色正容的望著自己。

    暗思,這不就是21世紀找工作時候的面試嗎?自己的武力相信是不必多說,他們知道的也清楚。大概是想看看知道是不是個將才。有了這樣的想法,張浪自信一笑道︰“天下大式已相當明朗,眾諸位難道還看不出嗎?”

    長像有些古板的章誑開口道︰“我等鼠目寸光,還望之清教我。”張浪望了望陶謙,見他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雙手不時撫須。好似不在意樣。

    其實張浪用自己敏銳的眼神早已觀查他雖狀似養神,其實也是等自己開口。

    心有定計,從容不迫道︰“天下大式已日漸明朗,雖為漢室,名存實亡。天下諸侯無不各自為政,厲兵秣馬,待最好時機,逐鹿中原,問鼎河山。”

    停了停,忽然長身而去,不理眾人驚訝他那堅毅外表,挺拔身軀,自信道︰“董卓自行不義必自斃,不出兩年必亡。河北袁紹四世三公,下手猛將倍出,並,青,幽早晚必為他所得。東郡曹操,足慧多謀,挾敗黑山之威,縱橫豫,兗兩州。淮南袁術,益州劉璋,西涼馬騰皆思拓版納圖之計。”

    陶謙忽然睜開老眼,兩眼精光,沉聲道︰“那老夫何辦?”

    張浪不做思索,伉伉而談道︰“陶公佔徐州之利,遠離中原征戰,糧足兵精,丹陽軍威赫天下,此時如若廣征兵馬,收賢納士,待時機一熟,可南結劉堅,北和袁紹,先圖袁術。袁術雖兵多將廣,然皆無謀之輩,又因其睚眥必報,士兵將士多生不滿,一旦我們兵出淮陰,攻下臨淮,袁術西北大門完全為我們敞開,那時進可攻,退可守,游刃有余。而曹操,想來必不甘如此肥食落入吾口,定然兵出穎川,已成夾擊之勢,袁術可滅已。”

    眾人聽的頗頗點頭,十分贊許。章誑又道︰“此純屬猜想,之清有何良策破。臨淮,此地乃袁術重兵把守要,大將張勛,部將陳芬,荀正屯兵于至,如何能破?”語氣已早沒有一開始有些傲慢之色,有請教之意。想來聽張浪一番話也心有感觸。

    張浪傲然一笑,詭意道︰“為將之道,豈是紙上談兵,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曉陰陽,精通兵勢。若要出兵臨淮,先要仔細觀查天時地利,後出奇兵,出奇制勝。但具體如何,要見機行事。所謂兵者,詭道也。然萬變不離其蹤,要看我們如何把握了。”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19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1:12 AM 編輯

第二卷 第二章 錯綜復雜

又停了停看眾人,竟都有些聽的入迷之色,微微一笑。滿臉自信,侃侃而談道︰“張勛,陳芬,荀正匹夫之恿,不足為俱也。只要大將能省時度事,臨淮之地,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眾人聽張浪一番精闢的解說,無不動容,個個低頭沉思。

    這時,忽然聽到有人大叫︰“好,之清深明為將之道也。”說話者正是張浪有些不喜歡的陳登,只見他臉現微笑,頗頗頷首。

    陶謙蒼笑兩聲,然後嘆道︰“吾早說過,之清必是一良將,能文能武,偏汝等眾人不信。”眾人聽後不由臉現慚愧之色。

    然後陶謙示意邊上的人過來扶一下,微微顫顫的站了起來。正容道︰“張浪何在。”

    張浪一愣,馬上立起正容道︰“張浪在。”

    “吾封你平虜校尉,食邑三百,一千石,立即實行。”陶謙沉聲道。做了一個誰都沒有想到的決定。

    下屬眾人先是一處沉寂,然後才開始私言,心中大訝。

    所謂平虜校尉,就是平定山賊,暴亂之類。原來瑯琊境內,藏霸,孫觀、吳敦、尹禮、昌稀黃巾余黨連連做亂,曹豹屢戰不克,反損兵折將。

    張浪心中狂喜,自己雖有虎牢一戰,然少有軍功,陶謙能破列提拔,對自已十分看重啊。臉卻不露聲色跪謝道︰“多謝大人厚愛。”

    陶謙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望之清以後努力鞭策自己,為天下蒼天謀福。”

    張浪鄭重的點了點頭。自此張浪爭戰的中原終于緩緩的拉開序幕。

    事後,眾人個個前來道賀,張浪一一謝謝。陶謙特令人帶張浪到他的專門府地,雖然不是很大,但也古色古香,別有風味,更開心的是終于有了自己的小屋。從此不必在像以前東奔西走。接著韓莒子聞張浪來後,急忙尋來相會。張浪又去接楊蓉文姬眾女。

    張浪也有自己的親兵團了,雖然只有一百人,不過人不在多只在精。張浪特地親自訓練這100人,因為自己深知,這100人以後可就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保護自己安全的士兵。而采用的訓練之段,其強度之大,時間之長,方法之奇特,令熟讀兵書的張遼也瞪目結舌,佩服不于。張浪見張遼躍躍欲試,干脆自己寫下每天訓練計劃,讓張遼為近衛兵長,晏明為副衛長,日夜訓練。于此同時,張浪又命韓莒子持自己書信,連日飛奔兗州,招回高順,田豐等眾人。

    來到徐州數日有于,張浪精于觀查,發現徐州人事結構,不像自己表現所見的那麼平穩。隱隱中,感覺不太對勁。而就在此時陶謙忽然派人來請張浪去他府第,商量要事。

    張浪別過楊蓉文姬眾人,獨自去找陶謙。

    下人見張浪已來,急進去通報,不久便引張浪去會客廳,陶謙已等多時。

    待入座完畢,侍女送上茶水,張浪首先開口朗聲道︰“不知陶公召浪前來有何要事吩咐?”

    陶謙還是老樣子,一臉病態,真不知他能多久,只見他緩緩開口道:“之清來徐州已有多日,一卻安好否?”

張浪哪裡不知這只是大話前奏,連連感激道:“陶公相待如此之厚,浪十分感激。”

陶謙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有些傷感道:“自黃巾暴亂來,老夫領徐州牧近十餘載,上思報國,下安百姓,如履薄冰。然漢室累累可危,而陶某又錄錄無為,時常心傷不已。”

張浪一時間摸不清陶謙的含意,只能拍下馬屁道:“陶公此言差異,在下在道途中聽聞,陶公後統治下的徐州,百姓殷盛,谷米豐淡,流民多歸之。時有淮南袁術虎視眈眈,泰山外有賊軍,陶公能到如此地步,不易也。”

陶謙苦澀的搖了搖頭道:“正因為徐州豐富,才多有窺伺者,而且文武人才缺乏,許耽、曹豹、章誑三人,均非出色的將帥,名士陳登父子、糜竺兄弟,都是徐州地方的豪姓大宗。但均和謙持有不合作態度。趙昱最明顯。”

望著了全神貫注的張浪接著有些沙啞道:“眾人皆言吾和黃巾軍的關系暖昧不清,和縱寇抄,其實並非如此。想想我陶謙一心為漢,到頭來落個如此名聲,心生哀意。”

張浪一愣,有這種事情。不過隨既正容道:“陶公,我等赤血忠膽,行天下大義,為謀百姓安穩,何拘小節。陶公如此,想來必是有因。”

陶謙有些感動,兩眼讚許道:“知我者,之清也。要知道徐州兵無大將,無能征善戰之人,要想殺賊,難呀。”

張浪聽的頭大如牛,想不到陶謙所說出徐州事情會如此復雜。

原來,地方名士,大姓宗族的代表,趙昱,二靡等,他們的政治選擇直接代表著地方宗族勢力的政治取向,他們的不合作態度實際上表現了徐州地方勢力對陶謙的敵視態度。這種敵視態度的根源在於陶謙對待徐州黃巾餘黨的態度。

傳聞陶謙和黃巾義軍的關系卻暖昧不清。危害到地方宗族的利益,激起大姓宗族為代表的地方勢力的仇視,其不合作也就容易理解了。

而陶謙對地方大姓宗族,既不能威逼,又不能鎮壓,唯有放縱幾人。而徐州形勢越來越有控制不住的傾向。

張浪想了想,這個問題的關鍵還是在於陶謙對待黃巾黨的問題上。他對大漢的忠心是不容致疑,那他為什麼又要放縱黃巾賊呢,唯一的解釋就是曹豹,許耽所領的丹陽軍不聽陶謙指揮,鎮壓黃巾不利,或者根本沒有去做,兵權又都在他們手中,陶謙親信極少,支持者又不多,想對付也沒有辦法。

張浪順籐摸瓜,接著又想道曹豹等為何不聽陶謙,想想後來曹豹先投劉備,後投呂布,問題迎刃而解。許耽,章誑之輩,更像牆頭草,依付之輩,哪邊風大倒哪邊,而最大的可能他們本來就是想投靠曹操。

又仔細的理了理,徐州現在可分三派系。以陶謙為首一心為漢一派,手握重兵卻不思進取曹豹等一派,趙昱,二靡為首地方宗族一派。相互制約,為自己利益而爭。

難怪劉備來了後,這麼容易就讓陶謙讓徐州呢。定是陶謙解決不了問題,心力瘁,而劉備趁時先得到陳登父子,二靡的強力支援,而關張萬夫之恿,黃巾望風喪膽,曹豹等安逸之輩,見事到如此,也只有支援劉備了。這樣才讓他領徐州牧。

問題越想越清晰,越想越明朗。難怪自己一來陶謙會那麼高興,自己和下手的勇猛,他是知道的。想來是是要借助自己能力來除黃巾,那麼所有問題便可迎刃而解了。搞不好自己真的可以成第二個劉備,陶謙讓徐州,自領徐州牧。

但問題真的那麼簡單嗎?二靡的態度到底如何。假若他們支援,可事半功倍。徐州所有糧器兵輔,都是他們所掌管。假若他們不支援,那可是半步堅難。倒是曹豹等反不太重要,只要二靡等大家族支援,那麼他們可出巨資,自己可以招兵買馬。

張浪又想到一個十分古怪的問題,和陶謙雖早有一面之緣,而自己投到徐州才不過數日,他為什麼和自己說起如此重大而又敏感的問題?難道徐州真的沒有他所能信任之人,還是為了來網羅自己?

此時大廳,落葉可聽,靜的可怕。陶謙見張浪進入深思,一點也不露他的想法,只有閉目養神。

半響,張浪才緩緩從沈思中轉醒過來,然後站立起來,臉色正容嚴肅道:“陶公放心,陶公所慮者,黃巾也,浪自竭力所能以報大人提拔之恩。”

陶謙驚訝之色一閃而過,取而代之是心懷大慰,想不到張浪才思敏捷,從自己短短數語中便把握徐州之命脈,看來自己的選擇是相當正確的。

張浪得到陶謙的許可後,便起身告辭。

陶謙沒想到張浪這麼快便要走,心中一愣,待他剛出大廳,忽然大呼道:“之清去哪。”

張浪回頭望瞭望著白首蒼蒼的陶謙,心裡湧起陣陣憐憫之色,可憐陶謙一心為漢,卻弄的如此局面,堅定有力回聲道:“待我去見見靡竺。”

陶謙本想留,見張浪說要去靡竺,所有的話一下卡在嘴裡,神色古怪,他倒沒有想到張浪如此雷歷風行,想到就去做。好半響,才呼了口氣,心懷感嘆。

張浪從陶謙府出來,天色已黑,肚子倒來嘰咕的聲音。這才感覺有些餓了。急大踏步回家。晚上在去拜訪靡竺。

回到自己家裡,張遼和晏明還沒有回來。楊蓉和韓雪韓霜,也不見了。不由大異,本以為在文姬那裡,待到文姬閨房的時候,卻只發現她一個在繡花。

張浪見四下無人,文姬又背朝自己,一身絲質雪白綢褂,外披一件綠青披肩,烏黑側墜,配上她典雅寧靜的玉容,確是美賽天仙。

她坐在椅上,側著自己,姿式優美又誘人,不由心中色心大起。十指癢癢,暗思飯什麼時候吃都行,這個美人現在不吃太可惜。

躡手躡腳來到文姬背後,這個三國古代美女,雖然對自己朗情妾意,可是對自己動不動就會臉紅,而且對自己半推半就,實在癢人心房。

文蔡好像也發覺有人在自己身後,芳心一驚急要回頭。

卻見張浪一把奪下她的繡花,然後鐵臂用力匡住她那蠻蠻細腰。把自己小腹緊緊貼住她那動人的臀部。只感覺軟玉滿懷,幽香四溢。心裡大感滿足。

文姬本想尖叫,瓊鼻忽然聞來那種熟悉的陽剛之味,不由身體一軟,緩緩靠張浪懷裡,然後嬌嗔道:“大色狼,做什麼呀。你要嚇死奴家?“

張浪嘿嘿賊笑兩聲,大嘴含住它的珠耳,嘴裡緩緩吐著熱氣道:“嚇死你怎麼成哦,你可是張夫人呢,還沒陪我上床呢。?”

文姬大羞,我纖手使勁捉住那對在自己胸部禁地做惡之手,雖然張浪動過不少次了,可是每一次都讓她反抗不停,嗔道:“快放手,大色狼。”

張浪不理文姬反抗,不過雙手給按的死死,才心有不甘道:“兩軍交戰,哪有一方沒得勝就退兵的”

文姬又羞又好笑,垂首跺足,珠耳都紅了。

張浪心時湧起甜甜的感覺,嘴角湊前貼上她嫩滑如玉的臉蛋,嗅著她的誘人的休香,溫柔道:“今日定要和小乖乖完成周公之禮。”

蔡文姬羞的無地自容,連連掙紮。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20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1:13 AM 編輯

第二卷 第三章 宿願得償

張浪哪容的她掙開,一只手緊緊的匡住文姬縴腰,一只手伸進絲織衣褂里,大虐其手。

    文姬就早給張浪火熱的手撫摸弄得嬌體發軟,反手緊緊摟著張浪呻吟道︰“大色狼,不要這樣。”

    這聲音無異于火上加油,張浪的手更是四處亂摸,同時感受著文姬臀部的彈性,滿懷芳香,想起她的貞潔矜貴,心里湧起銷魂蝕骨的滋味柔聲道︰“文姬,嫁給我吧。”

    文姬嬌軀劇震,鳳眸先是露出欣喜的神色,接著神情一黯,搖了搖頭。

    張浪立時感到手足冰冷,神色十分失望道︰“文姬原來並不想嫁給我嗎?”

    文姬見張浪臉露傷心之色,芳心一驚急道︰“不是的。不要誤會人家好嗎?若不願從你,文姬就不會隨你輾轉千里,來到這陌生之地了,只是婚姻大事,要父母做主才行。”

    原來是這樣,張浪松了一口氣,隨既把文姬嬌軀扳轉過來,將她擁個結實,然後醉心享受文姬酥胸彈性十足的感覺。

    文姬張著小嘴,呼吸急促,陣陣熱氣,香氣撲鼻而來。秀眸半閉,臉上艷若桃紅,說不出的風情萬種,有多動人就多動人。

    張浪暗想反正現在沒人,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再也忍不住美色的誘惑,堵上文姬微啟的小嘴。貪婪地品嘗著她香唇。粗舌豪無顧慮的四處翻攪。

    文姬也似動情般,被張浪吻的嬌貴自持形像完全消失,玉手緊緊纏上張浪粗壯的脖子,時不時丁香暗渡,追求纏綿刺激。

    干柴烈火般,張浪胸中愛火欲焰熊熊燃燒,動作越來越粗獷,一把用牙齒輕咬住香舌,開始用力的狠吸吮著那香香甜甜的津液,只把文姬魂兒都吸到九重天外。

    文姬全身癱瘓乏力,又是灼熱無比,只是依靠在張浪強而有力的胸膛上。那美好的嬌軀時不時動了兩下,卻把張浪磨的欲火上生。

    哪再忍得住,將文姬攔腰抱起,往她香榻走去。

    忽然想起剛才進來時,一直都沒有鎖門,又急忙去關門。要不然春光外瀉,讓別人白白的欣賞活春宮了。

    文姬躺在榻上,聽著腳步遠去,又腳步踏進的聲音,好似要知道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般,緊閉鳳眸,臉上緋紅,艷光四射。

    張浪在榻邊看的心神搖逸,六神出竅。本能慢慢脫下她的衣裙。

    文姬忽然醒了過來,捉住張浪惡手,神色緊張道︰“不能這樣,我們現在不可以的。”

    張浪另容的她反駁,賊笑道︰“小乖乖,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你是應該經歷了,我可是你的夫君大人哦。”

    文姬大羞,嗔道︰“誰是我夫君呀。你不要亂說。”

    張浪也不在意,繼續自己的動作,忽然正容道︰“琰兒,如若你真的不喜歡,那我馬上就走,相信以後我也不會在踏進你閨房半步。”

    文姬哪是張浪的對手,給他這麼一唬,神色一片淒然,自知晚上不過避免,乖乖的閉上鳳目。

    張浪沒來的一陣心疼,不過當文姬最後一件褻衣也滑落在地後,那驚心動魄,秀美可餐的胴體完全展現在自己眼前時,心里所有不快便不翼而飛。

    那白膩如玉般的肌膚,柔嫩光滑,堅挺的胸部飽滿結實,色澤晶瑩,如玉如脂。盈盈一握的蠻腰,縴細狹長。兩腿修長優美動人。整個人如渾玉雕成,迷人致極。

    張浪竟看的有些傻了,只會癡癡的盯著文姬動人胴體發呆。全身上下被一種情欲所包含,兩眼更閃放欲火。文姬好似也感覺到張浪眼神如光芒般掃視自己體,全身上下漸泛起淡淡紅暈,嫵媚極點。

    張浪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刺激,有始以來最快的速度脫光自己的衣服,露出健壯結實,似有爆炸性的軀體來。

    爬上榻,兩人的身體一接觸,都如觸電般,興奮的抖動起來。張浪愛惜的開始撫摸文姬那滑如凝脂的嬌軀。

    慢慢的兩人身體重合在一起,好似一體,從此在無分別。

    不知過了多久,張浪從高峰中回過神來,忽然想起了正事,急忙從床上爬起,見文姬醒夢正酣,嬌軀如八爪章魚,手足把自己纏的結實,不由啞然一笑。想想剛才那讓人心醉的纏綿,張浪沒來的又一陣興奮。只是礙于正事,唯有壓住欲火,同時肚子感覺十分饑餓,只有輕輕的拿開文姬的藕臂,穿上衣服,然後輕輕吻了一下文姬,這才小心翼翼的出門。

    張浪出了文姬的閨房,這才發現夜已很深,天上無數星星點點,月兒如斜勾直掛,張浪暗罵自己一聲糊塗。這才朝廚房而去。草草的找了些東西,來填一下自己的肚子。

    本來想去拜訪靡竺只能從中夭折了,不過戰場失意,情場得意,這也結果也是不錯的嘛。既然如此,張浪又風風火火的回到文姬閨房里去大被同眠。

    張浪剛脫下衣服,鑽進文姬的香榻里,忽然發現她又黑又細的睫毛動了動。心中一動,知她定是已醒來,不由惡劇般故意道︰“呀,原來還未醒,那就再來做一次吧。”

    話完又翻身把文姬的嬌軀壓個正著。

    文姬初承恩澤,那里受的起連繼歡好,急睜開鳳眸討饒。原來她本來是睡著的,只是張浪爬上來掀被子時候,感覺身體一涼,就醒了過來。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對張浪,唯有閉眼裝睡了。

    張浪哈哈大笑,道︰“小乖乖,看你還敢不敢騙我。”隨既躺好,用手臂把文姬摟在胸口。

    文姬把頭緊緊貼在張浪的胳膊上,只舒服的嘆氣。

    張浪忽然想起楊蓉,邊撫摸文姬的黑發,奇問道︰“小乖乖,蓉兒,和那對姐妹花去哪了?”

    文姬忽然大羞,駭然坐起,露出迷人的酥胸,無限風光,大嗔道︰“慘啦,她們三人本來上街買胭脂水粉,文姬還特地囑咐她們幫我帶一份,她們到現在還沒有來,定然是知道我們的事情。人家以後哪還有臉見她們呀。”

    張浪笑嘻嘻坐了起來,兩眼只盯著文姬酥胸不放,賊聲道︰“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文姬終于發現張浪兩眼為何會發出如此令人恐怖的眼神,尖叫一聲,急鑽入被子,蒙上頭,又羞又氣直嗔道︰“大色狼,大壞蛋。看什麼看。”

    張浪哈哈大笑數聲,這才躺下,用力的把文姬摟在懷里。說著纏綿的情話。

    第二天一大早,張浪醒來的時候,見文姬已坐在裝台前梳理打扮。望著那魔鬼般的曲線,不由想起昨夜消魂刻骨的纏綿,心里便感常熱熱的。

    張浪賴在床上,兩眼望著文姬有些發呆道︰“小乖乖,怎麼這麼早就醒來,不在陪我多睡會?”

    文姬在裝台俏笑回首,含情脈脈的望了張浪一眼,有些羞澀道︰“夫君大人要起床了,小雪說靡竺已等候多時了,不知有何要事。”

    張浪心里一懍,自己昨天晚上才打算去找他,今天竟先找上自己了。定然是從陶謙那里聽到什麼風聲,所以來一扮口風。

    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從床上爬起,文姬也紅著臉過來服侍張浪衣著。

    待張浪到大堂的時候,靡竺已等多時了,心平氣和,無一絲焦慮之色。

    張浪示意韓雪弄些早點過來,一邊坐在椅上滿臉笑意道︰“子仲兄一大早就前來寒舍,不知有何事情以教之清?”

    靡竺今天一身深藍長袍褂子,倍顯雍容文雅,只見他笑笑道︰“指教倒不敢,子仲今日前來是有些事情請校尉大人教我。”

    張浪淡淡一笑,搖搖頭道︰“是否是陶公對黃巾一事,對趙昱一事?”

    靡竺神色一震,接著臉色十分驚訝。見張浪自信滿滿,成竹在胸,不由疑神疑鬼道︰“之清果然料事如神。”

    張浪不為意的又笑了兩聲,以靡竺的態度,當然是把家族利益放在第一位了,只要自己能確保他們的利益,再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十有八九靡竺等是會全力支持自己的。

    嘴角動了動,微笑道︰“子仲兄放心,陶公深明大義,怎會勾結黃巾,吾等大漢兒女,皆思精忠報國,黃巾如此做亂,當全力伐之。如若子仲肯相助,張浪既刻北上瑯琊,討伐藏霸諸賊。”聲音鏗鏘有力,霸氣十足。

    靡竺眼里閃過狂喜,自己對曹豹,許耽早心有不滿,如若張浪出兵瑯琊,以其出色的將才定能平定黃巾之亂。

    靡竺拍桌而起,大贊道︰“好,如若之清有此心意,靡竺定全力相助。”

    張浪自是明白他為何如此干脆,黃巾軍的確危害到他們家族的巨大利益。

    這時,姐妹花從內堂出來,韓雪手端來一份早點,韓霜則端著一份參湯,兩人珊珊而來。

    張浪見靡竺明顯呼吸一促,兩瞳放大,不由故意咳了兩聲。

    靡竺這才如夢初醒,待姐妹花退回內堂之,由衷贊道︰“想不到天下間竟還有如此連珠玉壁,實在令人大飽眼神啊。”

    張浪想不到靡竺也是魚色之輩,不由哈哈長笑,兩眼眯起道︰“是啊,此等美女,可遇而不可求。”

    靡竺很快神色正常,笑道︰“之清艷福不淺啊。”

    張浪點了點頭,忽然望著靡竺嘿嘿直笑,直讓靡竺莫名其妙,同是心感發毛。

    好半響,靡竺心感不詳,微顫道︰“之清為何如此望著子仲?”

    張浪這才賊笑道︰“傳聞徐州第一美女糜圜(環)靡小姐,可是子仲之妹,風華絕代,姿色無邊。徐州經歷了多年黃巾戰亂,但戶口始終沒有減少,原因之一就是很多人為了有機會能見到糜小姐而不願意搬家。對吧!”

    靡竺大呼不妙,心里泛起陣陣寒意,見對方的眼神,如惡狼覓食般,急連聲推道︰“哪有此事。子清不要人言亦言。”

    張浪哈哈長笑道︰“子仲放心,就算真有此事,之清也不會有非份之想。”

    靡竺這才收了收魂,不知怎麼的感覺張浪的那眼神,有著很強的殺傷力,只要他想做的事情,自信的連別人也感染以為一定會成功。

    如果他真的看上靡環,那……也只有鬼知道張浪剛才說的是真的假的。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21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1:14 AM 編輯

第二卷 第四章 故人回歸

到徐州已近有兩月。這些日子,張浪首先搞好和徐州軍部老大曹豹,許耽等人的關系。其次和靡竺等眾大家族為代表取得一定的默契。

    以此時趙昱而為廣陵太守,隱隱中靡竺成了地方大家族的代表,張浪對他慎而慎之。

    這一日,張浪正在和張遼努力操練士兵。早在一月前自已的那一百個護衛兵全給晏明訓練。而那一百近衛兵不但在張浪21世紀方式的訓練方式下,個個健步如飛,身手不凡,而且軍容整齊,紀律鮮明,使用起來如手臂般靈活。而張浪要借眾張遼之手,到底古三國軍隊編制很多東西自己都不太明白。總不能拿以前在特種部隊里的那一套訓練近衛兵方法用在現在這個軍隊里吧。

    原來古代按正規的編制︰因是五人為列,二列為伙,五伙為隊,二隊為官,二官為曲,二曲為部,二部為校,二校為裨,二裨位軍。按人數推算,一曲二百人,一部四百人,一校八百人,一軍三千二百人。

    軍隊編排種類也很多,不過主要有有步兵、騎兵、弩兵和水軍等兵種。徐州水軍戰力不強,步、騎以丹陽兵為主。不過都疏于戰場,久未訓練。張浪在取得陶謙和曹豹的同意後,以鐵腕手段治軍。立竿見影,士兵戰斗力都有不少的提升。

    而兵役制度沿襲東漢,主要實行募兵制。只是由于長期戰亂,逃兵增多,人口減少,募兵困難,為確保兵源。又用招募、收降、征兵補充軍隊。還以多種手段,從少數民族中獲得大量兵員。像的山越兵等。

    此時張浪正滿頭大汗和張遼在吆喝訓練士兵。忽見韓雪急勿勿的進了校場,不由心中一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平日她們從來不到這里,想來一定有什麼事情。

    果然,韓雪一路小跑過來,臉蛋紅潤,色澤誘人。

    待她在自己面前緩了一口氣,然後奇怪道︰“小雪你不陪夫人到這里來做什麼?”

    小雪先做了個萬福,然後嬌滴滴道︰“主人,奴婢大哥回來了,還帶回幾個客人,夫人特令奴婢來通報。”

    “啊”張浪驚叫一聲,大喜過望,急令張遼和自己一同回府。然後上馬一把報起韓雪,直奔家中。張遼心中驚異,命士兵好好訓練,這才和張浪直奔回家。

    張浪一踏進府弟,連一點風度也沒,把韓雪丟在馬上,邊走邊大聲高呼道︰“高順,田豐,典韋何在。”

    同時間,從大堂里走出幾人,各各神色激動,抬頭仰望,正是高順等人。

    張浪興奮萬分,像風一般沖了上去,一下就到典韋央前,沖動的抱住他那雄壯軀體,然後推開狠狠打了兩拳,激動道︰“靠,你這小子,許久不見又結實不少。”

    張浪的這個動作唯使把邊上的眾人嚇了一跳,特別是剛剛滿頭霧水從大門踏進的張遼。因為在這個世代哪里有這種歡迎動作。很容易讓人想歪的。不這這也恬恬說明了一點,讓他以為張浪平易進人,全無把他們當做下人看待。

    典韋兩眼淚花,丑臉興奮成一團,有些哽咽道︰“老大,典韋想死你了。”

    張浪也雀躍萬分,對典韋使勁點頭道︰“少來,我又不是娘們,那麼想做我什麼。”

    眾人大笑。

    然後轉首見高順也滿臉激動的望著自己,正來粗獷的臉上清瘦不少,不由哈哈一笑道︰“高順,你的傷早好吧,讓我來看看。”說話也狠狠的打了兩拳。

    高順興奮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會使勁捉住張浪的手臂,久久不能言。

    這時邊上忽然文雅聲音道︰“主公,別來無恙。”

    張浪又急回頭,見田豐満臉笑意的望著自己,那眼智慧的眼神變的更深邃,不由開心道:“好,好,好我好的很。”然后又狠狠打了田豐兩拳。田豐一介書生,那受的起張浪的重拳,只搭計程車眉頭緊皺,差一點哀嚎出來。

    眾人見田豐苦不堪言的樣子,不由轟堂大笑,氣氛熱烈的很。

    張浪這時發現堂里還有兩男一女,不由心中激動萬分,難道是。。。。

    這時田豐也發現張浪盯著另三人,急忙上招三個上來,介紹道:“主公,豐不辱使命,已將子龍帶到。”

    這時那三人中有一人拱手施禮,中氣十足,聲音洪亮道:“常山子龍,蒙將軍愛戴,不甚感激,在下願效犬馬之勞。“說話的是一位年方弱冠,目若朗星,臉若粉底,少年俏朗。

    張浪仔細打量趙雲,心中的那點疑惑一下解開,見他一身白色勁裝,身軀挺拔,氣宇軒昂,正宜英雄之概,不由雙手緊緊捉住趙雲手臂連聲喜悅道:“好,好,子龍啊,我日思夜盼啊,你終於來了。”

    趙雲本在常山,一日,忽然有二人前來訪,正是田豐和典韋奉張浪之命來請出山。剛開始趙雲不從,有投公孫之意,后見田豐大智,典韋恿不可擋,常自己切磋不相上下,心生佩服。又聞所請自己之人正是虎牢關下和典韋大戰呂布的張浪,暗思自己也該出去見見,如若不是明主,在走不晚。所以才和田豐一同投到兗州,在高順那里等候消息,此時因高順在曹操手下屢立戰功,官至裨將,食邑二百,所以田豐投到高順時,又不想讓曹操知道,就假裝做了高順的食客。

    不久前忽然得到韓莒子的書信,讓高順田豐欣喜若狂,雖然曹操對高順厚愛有加,田豐卻道曹操雖當世英雄,然比不上張浪,眾人連夜不辭而別,奔徐州而來。

    本來趙雲是打算先報於觀望態度,來看看張浪到底是否一明主,沒想到張浪一進門來,就對高順典韋等人如此關愛有加,平易進人,而且還做了擁報動作,全然看的出他心中喜悅和快樂。絕無因他們是自己下人而吆喝來去,都當成朋友兄弟看待。趙雲為這點便給張浪打動,說出那番話來。

    又見張浪如此看重自己,心里泛起士為知已的感覺。

    這時張浪見在趙雲背后一美貌女子,長的花容月貌,嬌蠻可愛,烏溜溜的大眼睛目不轉睛的打量自己。不由指著她疑問道:“子龍,這位可是樊娟樊妹子?”

    眾人明顯一愣,特別是趙雲。倒是田豐見怪不怪,自己以前可是常聽張浪語出驚人。未卜先知。

    那知未等趙雲回話,那個嬌蠻可愛的女孩子從趙雲背后探出可愛的小腦瓜,搶先介紹自己嬌聲道:“不是啦,我嫂子在內堂休息呢,我叫趙雨,趙雲是我二哥。”

    此話一出,張浪看趙雨嬌顏,越看越像趙雲,兩人竟有七八分相似。

    張浪臉露喜色,今天的意外太多了。嘿嘿。嘿嘿。。

    趙雲略帶尷尬道:“將軍莫要見怪,屬下這妹子,嬌橫蠻理,生性沷辣,子龍屢教不改,真拿她沒有辦法。”語氣充滿關愛和無奈。

    然后轉身對趙雨沉喝道:“雨兒休得無理,還不快來見過將軍。”

    趙雨望著趙雲做了鬼臉,又吐吐可愛的小舌頭。這才笑嘻嘻站了出來,道個萬福。然后站在一邊。

    張浪哪里會見怪,高興的都來不及呢。又見趙雨不時偷偷打量自己,不由朝她眨了眨眼睛。趙雨可愛的臉蛋上竟泛起粉紅陣陣。

    這時高順見到,不由撫掌大笑道:“怪事怪事,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趙小妹子,今天會臉紅。”

    眾人起哄,弄的趙雨臉色緋紅,見她使勁的跺了跺玉足,兩手插腰活如母老虎凶道:“高順,你說什麼。”

    高順見狀,急顧盼左右,不知所雲,想來他可能給趙雨修理過,記憶頗深。

    原來趙氏三兄妹早年黑山之亂時,家中父母雙亡,前些日子大哥趙峻又病去,趙雲放心不下趙雨,所以一起帶她來投。

    眾人笑后,大感有趣。這時田豐才拉起另一人介紹道:“主公這位是程昱,程仲德。”

    “程昱?”張浪驚叫起來。急忙打量起這個曹操部下有名的謀臣之一。見他身長八尺,生有美髯,兩眼精光,氣質不凡。忽然間張浪很想抱住田豐親上兩口,料不到他這麼有本事。竟然請到程昱。喜開眉眼笑道:“好,程先生,絕非凡人,定是滿腹經倫,當世英才。”

    田豐點了點頭,笑著接口道:“豐出東郡之時,剛好碰上仲德前去投靠曹操,早年豐和仲德已有私交,想起主公大業,說仲德,一起奔徐州。”

    程昱這時才拜首敬道:“昱早聞將軍聲望,今日前來相投,助公一臂之力。”

    “哈哈哈”張浪在也忍不住心中的興奮勁兒,仰天長笑。眾人見他忽然發狂,個個莫外其妙。

    好半響張浪才感覺自己有些失態,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對不起,今日得見子龍和仲德,之清實在是太高興了。大家不要介意。”

    眾人這才大悟。同時心生得遇名主之感。

    接著張浪介紹張遼給眾人,然后圍坐一堂。

    望著堂下坐著都是名震千古的人物,個個在自己面前大談國勢,用兵之道,張浪心里激動萬分,實在是難用筆墨形容。

    這時晏明也回來了,典韋一見晏明,粗聲大笑道:“想不到還有人比我老典長的更難看啊。”

    張浪也微微一笑,典韋給曹操稱做古來之惡,可見他的確長的不怎麼樣。

    那晏明在張浪手下數月,人看起來也開朗許多,見滿堂高坐,個個長像不凡,不由豎身敬道:“晏明面惡,蒙將軍愛戴,收容在下,雖在下長像難看,但必為主公赴湯蹈火,在所不改惜。”

    眾人都聽后紛紛出聲贊揚。

    自此,張浪文有田豐,程昱,武有典韋,高順,趙雲,張遼,等眾將,日夜在徐州操練兵馬,以為緩圖。

    初平2年秋,公元191年九月,公孫瓚東光大破黃巾兵,威振燕,蘇。同時益州劉焉割據大戰,四川平定。

    於此同時徐州陶謙為響應天下形勢,特下令平虜校尉張浪,統領馬兵軍二萬,領部將張遼,趙雲,等北上琅琊,抗擊黃巾。建忠校尉章誑為壓糧官,隨后出發。別駕從事陳登為監軍,一同前行。

    自此張浪終於開始自己到三國后,第一次統領指揮三軍做戰。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21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1:15 AM 編輯

第二卷 第五章 陽都之戰

三日後,陶謙登紜拜將,大軍這才開始緩緩出發。

    到這個時候,張浪才知道徐州的富足,在糧食武器車馬各方面的供應一點問題都沒有,任張浪要多少,就有多少。而靡竺,曹豹在這方面上特別合作,也許靡竺是早日想破除黃巾,而曹豹不須自己親自出馬,何樂而不為。

    出征的兩萬士兵中,步兵佔了絕大部分。步兵中又分重裝兵,和輕裝兵。而騎兵只有3000左右,還是輕騎兵。

    重裝步兵身穿鎧甲手持長矛和長戟。矛一種直而尖的刺殺兵器,在東漢末已經成為軍隊的主要裝備。它的缺點是刃部較長,刺殺不如槍那麼靈便。而戟是在戈和矛的基礎上發展而來,它的優點是具有勾、啄、撞、刺四種效能,殺傷力很高,在東漢末時期盛行一時。典韋,呂布,張遼都是持戟的名將。而鎧甲呢,普通士兵是熟牛皮制成的護住前胸背部的皮甲。

    輕裝步兵不穿鎧甲,持弓、弩等武器,專門阻殺對方等。

    在這古代戰場上,不像現在手拿AK-47橫沖直撞,或者一個洲際導彈把你轟的滿臉開花,戰爭的優劣成敗,除統帥策略的運用外,還有就是要看如何發揮出各個兵種的特長和相互間的協調工作。這樣才能上下一體,相互彌補。

    遠行的角號響起,張浪早早穿金色玄甲,這是陶謙專為張浪請人打造,衣甲色澤新明,厚實耐打,穿上後整個人威風凜凜,如金甲戰神下凡般,氣勢逼人,攝人致極。在辭別眾女時,個個見了無不眼露癡迷,心露愛慕之意。

    高順張遼典韋趙雲晏明韓莒子田豐程昱整裝待發。而出奇的是趙雨也一身白色鎧甲,頭頂雀翎,手持長槍。和趙雲並肩而騎,如不仔細看,還真的以為是兄弟兩人。

    楊蓉死活不肯,硬是要和張浪一起去瑯琊,在眾女的一片羨慕中,高高興興的換上一套銀白鎧甲,騎上黑馬,背插柳葉。再加上和高順形影不離的張楚,嬌蠻可人的趙雨,張浪軍中竟有三員女將。

    張浪搖頭苦笑,如果韓雪韓霜這對姐妹花不是要在家時陪文姬的話,一定也是會跟自己出戰,那自己帳下不全成了女將嗎,楊門女將?

    來到文姬面前,張浪見她杏眼紅潤,想來傷心自己遠去戰場,不由心中愛憐,把她抱在懷里,輕輕柔柔道︰“小乖乖,你家老公很快就會回來的。”

    文姬使勁含著熱淚,不想讓它流出來,輕輕的點首。張浪嘴如蜻蜓點水般,在文姬和姐妹花臉上吻過,然後把心一橫,轉身上馬。同時暗嘆,英雄氣短,兒女情長。

    張遼見狀,大手一揮,聲如戰鼓道︰“大軍出發。”

    先鋒高順,領三千騎兵,首先出發,馬蹄滾滾,塵煙四起。逢山開路,遇水搭橋。

    張浪自領中軍,隨後緩緩跟上。

    在行軍的路程上,經田豐和程昱商量,決定兵出即丘,屯住利城,北取東安,南進陽都的戰略。

    張浪選擇所走的都是漢朝官道,為了保持軍隊的體力,每天五更起床做飯,清晨出發,午後即扎營休息,所以士卒並不辛苦。而張遼趙雲精通兵陣,雖路途平安,卻一絲不荀,選擇有利地勢,安營扎寨。六天後,大軍入住利城,一路風雨無阻。

    張浪正在利城休息,這時探子來報,藏霸聞徐州又出兵討伐,急連合孫觀、吳敦、尹禮、昌稀等黃巾眾賊四萬余人,屯兵陽都。亦想一絕死戰。

    張浪急召眾將商議。

    張遼自信十足,首先開口道︰“孫觀、吳敦等黃巾眾賊,雖兵多吾方一倍,然在遼眼中如土雞瓦犬不足為慮,唯有藏霸此人頗有謀略,不可不防。”

    程昱撫道︰“不錯,孫觀,吳敦等身性奴蠻,脾氣暴躁,略施小計,必可鏟平,倒是藏霸有恿有謀,為亂世不可多得將才。”

    典韋粗聲道︰“待來日擺下陣勢,老典必斬藏霸于馬下。”

    這時嬌蠻可愛的趙雨也插嘴道︰“小小的藏霸就交給本小姐了,還不是手到擒來。”

    趙雲急瞪了趙雨一眼,朗聲道︰“來日子龍只三千士兵,必可破黃巾,誅殺藏霸。”

    田豐見張浪只是微笑望著眾人,並不說話,仔細制揣摩他的心思,半響,這才胸有成竹道︰“聞孫觀、吳敦、尹禮、昌稀黃巾眾賊,無惡不做,軍隊所到之處殺燒淫掠,而其黃巾兵,烏合之眾,只要能首戰挫其軍威,必士氣下落,兵無戰心。再揮大軍沖殺,可勝。”

    田豐頓了頓,又撫笑道︰“藏霸殺之可惜,我們可虜為已用。”

    張浪這才點首笑道︰“不錯,藏霸我們可要用計收之。待我們先好好的打一場。傳令下去,明日大軍開往陽都城。”

    眾將轟然接令。

    兩日後,張浪的部隊在離陽都城20里外扎下寨來。有張遼,高順這樣的老手,所以一卻弄起來都很順利,而且張浪不恥下問,不時請教,頗有心得。

    藏霸聞徐州軍已到,令昊敦,尹禮,背臨蒙山,南靠沂水,扎下隊來,與為掎角之勢。自領大軍在陽都城10里外迎戰張浪。

    探子隨既報到中軍。張浪坐在大帳中召眾人商議。

    眾人入座完畢後,張浪首先開口道︰“昊敦,尹禮領兵一萬,背靠蒙山下寨,與陽都為掎角之勢。眾將可有什麼好辦法?”

    張遼想了想,道︰“所謂掎角之勢,我軍攻藏霸,吳敦來救,打吳敦,藏霸出兵。前後夾擊。如此策略,不容小視。”

    田豐想了想道︰“可分兵擊之。令其兩邊不可接應。”

    程昱兩眼精光,手撫美鬢長笑道︰“元皓說的不錯,掎角之勢,此乃小兒把戲,何用懼之,蒙山到陽都郡,必經南平道,此路狹長難行,偏兩邊又樹木茂盛,來日可令一大將兵伏于此,待吳敦等兵出一半而擊,必可大敗賊兵。”

    張浪贊同的點了點頭,忽然立起,手持令牌喝道︰“高順。”

    高順馬上出列,心里泛喜,想不到頭次就點到自己,忙大聲應道︰“高順在。”

    張浪沉聲道︰“令你領五千精兵,伏于蒙山南平道樹林之中,待黃巾兵過半,在沖殺之,你等千萬要小心行事,不可敗落。我自率大軍一會藏霸。”

    在眾將的羨慕眼神中,高順高喝接令。張浪選高順還是有自己道理的,要知道在史書上對高順的評價雖然沒有張遼,趙雲這麼高,但他也是一位難得的將才,在說眾位大將中,也只有高順在曹操手下有領過兵,打過仗,雖然張浪絕對相信張遼,趙雲的能力,不過頭仗還是穩扎穩打好。來日方長,趙雲,張遼有的是表現的機會。

    然後又令韓莒子,程昱,田豐領少數人馬守寨。

    張浪領軍在陽都城外平闊之地展開陣勢,自己手持大刀,一馬當先,楊蓉齊肩而騎,身後緊隨典韋和趙雲眾部,迎戰黃巾。

    陽光許許,刀光閃閃。風嘯馬鳴,戰況一觸既發。

    張浪抬頭望去,見黃澄澄一片,左方隊士兵衣甲鮮明,隊列整齊,殺氣騰騰,可見訓練有素。右方陣士兵卻松松跨跨,十分懶散。

    回首謂左右道:“左方必是藏霸,真是將才也。”張浪和張遼等人在一起久了,當然也懂一些排兵布陣之道。不過自己最大的優勢就是兵無戰法,絕不默守成規。

    張浪待黃巾軍扎下陣角,回頭對趙雲笑道:“黃巾賊除藏霸外,無人是你一回之將。”

    趙雲臉色古井無波,沉聲請令道:“趙雲願出戰。”

    張浪搖搖頭道:“殺雞焉用牛刀。”然后朝晏明點了點。

    晏明見狀,精神大振,自己來到張浪手下已久,難得有機會,今日定要好好表現一下,興奮的手提三尖兩刃刀,拍馬沖出。

    黃巾軍見徐州軍沖出一將,面容丑惡,不由齊大聲譏笑。孫觀部將和南心氣頗高,未待孫觀同意,舞起戰斧,直沖而來。邊嘲笑道:“好個丑鬼,長像如此難看,你還有臉出來戰啊。”

    晏明怒火上昇,提刀殺去。兩人錯馬相交,戰至第十回合,晏明大吼一聲,斬和南馬下。黃巾眾人見他如曆鬼般,三尖兩刃刀還不停的滴血,不由心生顫意。

    孫觀見折了和南,大怒道:“好個丑鬼,殺吾大將,拿命來。”隨既拍馬殺出。

    張遼見狀,揮起月牙戟,驃沖出來,冷笑道:“黃巾小兒,休的張狂,文遠來會會你。”

    孫觀棄晏明直沖張遼。

    張遼雙腳一夾黑鬃馬,長嘯一聲,雙手一揮,月牙戟力劈華山,如閃電出擊。孫觀見來速如此之快,心生驚意,大刀未至防,被張遼手起戟落一招斬於馬下。

    張浪見狀,令擂起戰鼓,揮大戰沖殺,身先士卒。黃巾軍見連折大將,個個心生怯意,又見徐州軍沖殺過來,孫觀部隊見自己老大也掛了,人人轉身而逃。藏霸忽然大喝一聲:“臨陣逃者,斬立決。”然后自己一馬當先,領手下沖過來。無奈徐州丹陽軍個個士氣高昂,爭先恐后,而反觀已方,兵生退意,知今日敗局已成,唯有且戰且退回陽都。

    張浪哪里肯,率先沖入敵方陣中,手起刀落,切菜般誅殺黃巾,所到之處,無一回之將。而楊蓉三女將也毫不示弱,如河東獅吼,楊門女將般,嬌喝不停,殺人如麻。晏明,趙雲,張遼,如虎入羊群,入無人之境。恿不可擋。只殺的黃巾潰不成軍。

    藏霸擋不住徐州軍勇猛沖殺,無奈領親信部隊敗回陽都城。

    昊敦,尹禮聞藏霸大敗,急領軍來救,卻不想半路被高順伏軍殺的正著,個個丟盔棄甲,落荒而逃。

    徐州軍旗開得勝,連連追擊,殺人於滿山遍野,屍體成山,血流成河,只沖殺到陽都城下,這才鳴金收兵。

    張浪首戰告捷,是役殺敵三千,俘虜八千,獲得戰馬五百,軍器無數。徐州軍陣亡兩百人,傷六百人,大獲全勝。

    張浪在大寨中,哈哈長笑,令眾將各表戰功,不在話下。又弄起酒席,請諸位痛飲。

    程昱見張浪首戰得勝,便趾高氣揚,縱情酒肉,臉色不悅。推辭而回營帳中。

    張浪見狀朝田豐使個眼色,然后和眾將痛飲慶酒。

    后者心神領會的朝程昱帳中走去。

    程昱神情有些落莫來回走在營帳里。見田豐進來,也不說話,只是嘆息。

    田豐啞然一笑,問道:“仲德為何如此不悅?”

    程昱搖搖頭,嘆氣道:“元皓,你害慘我了。”

    田豐一愣,不解道:“何有此說?”

    程昱停下來步,正容對田豐道:“汝知吾身性忠義,脾氣剛烈,本以為浪為明主,可今日一見,偶有小勝何足掛齒,然校尉大人卻擺酒飲樂,不管黃巾,如若眾士軍皆醉,藏霸得此良機趁夜劫吾眾寨,如何抵擋。如此看來,校尉不是成大事之人。昱想棄之而去,又恐落個不忠。左右為難。”

    田豐聽了程昱的話,不由長聲大笑。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22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1:15 AM 編輯

第二卷 第六章 算無遺算

程昱見田豐大笑,不由微怒道︰“元皓為何發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田豐笑的有些喘不過氣,這才撫肚道︰“仲德和主公相交尚淺,難怪有此想法。此乃大大的荒謬,主公每事深經熟慮,運籌帷幄,我等不及萬分之一。想來主公已有擒藏霸之計,故意在這里擺酒尋樂,卻暗地里使人報于黃巾,令藏霸來劫營寨,大人卻伏兵在外,如若在想深一層,還有可能派將趙雲,或張遼連夜摸往陽都城下,待陽都藏霸精兵盡出之時,一舉拿下陽都。”

    程昱大驚,來回踱步,連連搓手,越想越有可能,驚聲道︰“難道真有此事?”

    這時帳外忽然響起張浪的聲音道︰“不錯,元皓說的很對,今夜我等飲酒,是做給藏霸等眾黃巾軍看的,要賊兵以為我等心生驕意,而不設防。”

    這時見張浪衣著戰甲,昂首挺胸進入帳內,接著道︰“我已令趙雲領兵三千,衣著黃巾,打著吳敦殘軍的旗號,連夜摸致陽都城下。找隱蔽地方埋伏,待藏霸精兵盡出之後,謊稱殘軍回歸,騙其開得城門,忽然襲殺。又令高順領兵三千伏于大寨外左側,令張遼領兵三千伏于大寨外右側,待寨中火把亮起,一起沖殺過去。此仗十拿九穩。不過我怕還是會讓藏霸跑了,假如他敗退之時,必聞陽都城失,而改走瑯琊,我已令典韋領一千將士在必經之道等候,那時藏操可擒已。”

    程昱聞後,急忙抬頭望去,見張浪微笑的望著自己,心里泛起將才的感覺。對他算無遺算佩服五體投地,暗想他才僅僅20出頭,如此的年輕便就有這樣神哭鬼嚎的計謀,假以時日,必縱橫天下,連連拜俯道︰“昱鼠目寸光,不知主公計謀,心生慚愧。”

    張浪要的就是程昱這種態度,他雖然對自己處處表示尊敬,卻知道他見自己年方弱冠,血氣方剛,而自己又沒有機會表現,所以程昱心里並不十分信服,難得此次有機會破黃巾,張浪當然要讓程昱完全臣服自己。

    急忙拉起程昱誠懇道︰“浪雖有計謀,然年少無知,少有先生大事沉穩,智珠在握,還望先生不棄,多多指教。”

    程昱完全為張浪所打動,見他神色真誠,眼露期待,不由動容道︰“昱定竭力所能,扶主公以成霸業。”

    張浪這才開心的笑了出來。

    田豐在邊上看到兩人、真誠所至,開心點首直笑。

    張浪這時忽然臉上一陰,面有慮色道︰“現在最怕的是藏霸知道是計,而兵不出陽都。那我們可是白忙一場了。”

    程昱思慮一番後,肯定道︰“初戰藏霸不知我等深淺,才會如此大敗,這樣一來士兵低落,如若他想一勝而鼓舞士氣。晚上必定會來劫寨。”

    “在則,軍隊不是藏霸一人的,就算他不中計,昌稀,尹禮之輩必定來,而藏霸無奈之下,也只能一同出兵。”田豐在邊上補充道。

    張浪二大智囊都一同肯定了,自己也放心下來。

    卻說藏霸敗回陽都,收集殘兵敗將近兩萬余人。屯住陽都,決定死守不戰。

    此時藏霸,昌稀,吳敦,尹觀,幾人集在一起商量對策。

    藏霸首先開口道︰“今日徐州軍不同往常,勇猛無比,探子回報說領兵是叫張浪的人,傳聞此人虎牢關下大戰呂布,十分悍勇,我等不可力戰。”

    吳敦忽然道︰“今日我等聞宣高兵敗,急領軍支援,不料半路為伏兵所擊,帶兵的好似叫高順。”

    昌稀有點變色道︰“真是此人?”

    吳敦肯定的點了點頭有些冷顫道︰“正是此人。傳聞高順在汜水關下斬西涼第一勇將華雄。”

    眾人聞了皆膽寒。

    尹禮心有不干道︰“今日折了孫將軍,難道此仇不報?”

    就在這時忽然有士兵報,說徐州兵見首開得勝,眾將士在寨中飲酒做樂。甲不著體,馬不上鞍。吳敦大怒,拍桌而起喝聲道︰“張浪小兒欺人太堪,敢如此小看吾等眾人。”

    昌稀也臉色陰沉道︰“不若趁他們飲醉之時,我等劫寨。”

    藏霸搖頭道︰“不可,吾觀張浪十分有謀,此事必有詐。”

    吳敦道︰“何以見得?”

    藏霸出人意料的搖了搖頭,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感覺此人決不簡單。”

    昌稀有些不滿道︰“宣高依你之見,我等要怎麼辦。”

    藏霸想也不想道︰“如若陽都有失,瑯危已,瑯可是我們的老基地啊。只有死守陽都城,霸聞徐州壓糧官章誑為貪財好色之輩,吾等可多送金銀,結其好,使其軍隊補給不足,待彼軍士氣低落,時機成熟之時,我等沖殺出去,必可一戰而定。”

    尹禮搖頭,不贊同道︰“今夜是難得大好機會,我們可去劫寨,如若不成在依宣高之言。”

    藏霸沉聲道︰“不可,張浪必有防備。”

    昌稀冷冷道︰“想來宣高已給張浪打破膽子,我自和尹禮,吳敦一起。”

    藏霸大驚道︰“昌稀不可,吾軍新敗,兵無戰心,而張浪丹陽軍皆勇戰著名,又不知此否是計,此去絕無勝算啊。”

    吳敦起身喝道︰“此言差異,吾軍雖新敗,然個個身經百戰,又趁今日大好時機,正好可大破徐州軍,那時我軍士氣高漲,可趁機反攻。”

    藏霸又要說什麼,見眾人都不理轉身離去。無奈的嘆了口氣,想了想,才心有不甘準備而去。

    是夜二更,明月高掛,繁星萬點。草蟲萋萋,螢火亂舞。張浪領眾軍埋伏在大寨外面等候黃巾襲營。

    楊蓉等著等著就有些不耐煩了,不由用香肩踫了踫張浪,然後朝他身子靠了靠,低聲疑問道︰“老公,藏霸真的會來嗎?”

    張浪自信笑了笑︰“你老公哪里出錯過。”

    楊蓉想了想,也就不在說話。

    兩人沉靜一會,楊蓉忍不住又踫了踫張浪,嬌嗔道︰“喂,在想什麼呀。”

    張浪從沉思中驚醒過來,回首望著在月色下有些凡出俗的楊蓉笑道︰“哪里,我什麼也沒想。”

    楊蓉瓊鼻輕哼一聲,帶起絲絲酸意嗔道︰“是不是想文姬和那對姐妹花呀。”

    原來,張浪和文姬的事情,楊蓉當天晚上就知道了,一開始心里很難過,後來仔細想想,也就認了。誰叫自己這麼死心塌地的喜歡張浪,只要他心中有自已一份就行了。而張浪的確沒有喜新厭舊,對楊蓉也像以前那樣關愛有加。楊蓉心里也默默接受了。

    張浪苦笑,聳了聳肩道︰“有蓉兒這個好老婆在邊上,我還會想別人嗎?”

    楊蓉聽了心里美滋滋的,十分受用,不過嘴上卻嗔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你這個花心大蘿卜,色狼老公。”

    張浪舉手,信誓旦旦道︰“絕對是真的。”

    楊蓉這才捥住張浪的手臂,十分開心道:“老公,你就會哄女孩子開心。”

    這時候忽然從邊上冒出個可愛的小腦瓜,烏溜溜的大眼直轉,連聲奇道:“蓉姐姐,你剛才叫浪哥哥老公,這老公是什麼意思呀?”

    楊蓉回首見是可愛的趙雨,原來她也忍不住無聊,上來搭話。兼因張浪雖是校尉,卻從無架子,偏趙雨人小鬼大,身性沷辣,對張浪呼來喝去,直呼其名,叫了一次見張浪沒生氣,然后膽子就大起來,大人也就省了。

    楊蓉也十分喜愛這個可愛的小妹子,她讓自己想起自己以前那個世界女孩子,性格上有些相似。正想解釋老公的意思,卻見張浪用手捉了自己一把,心有領悟,暗笑等著張浪今趟又出什麼鬼主意占人家便宜。

    張浪對趙雨露出一個自己也感覺很真誠的笑容,然后鼓起如簧之舌道:“老公這個詞在我們那個地方意思,就是老公公的意思。”

    趙雨側了側小腦瓜,小嘴念念有詞道:“老公,老公,老公公。是耶,只差一個字。”

    隨既又迷惑道:“那蓉姐姐為什麼叫浪哥哥老公呀,哥哥才年方二一嘛。很年輕哦。”

    張浪故意咪成苦瓜臉,長聲短嘆,好似受氣的小媳女一樣道:“你的蓉姐姐嫌我老了,沒用。”

    然后語鋒一轉故意惡狠狠道:“所以我才叫她老婆,就是臭老太婆的意思。”

    楊蓉又好氣,又好笑,正想反駁又見張浪手緊緊捉住自己縴手,阻止自己。

    趙雨如銀鈴聲嬌笑起來道:“你們倆真有趣,一個老公公,一個老婆婆。”

    張浪又蓮舌生燦道:“不過,這個老公我只能讓蓉兒叫我,別人亂叫的話我要扒了她在吃了她。”

    趙雨本來沒當一回事,結果給張浪這麼一激,輕輕哼了一聲,道:“我偏要叫,看你拿我怎麼辦,老公老公老公。”接連叫了數聲,而且越叫越響。

    張浪連聲應道:“嗯,嗯,恩,好老婆。好老婆。”

    楊蓉再也忍不住抿嘴偷笑,嬌軀不時的顫動,還好她也是和張浪來自21世紀,像開這樣的玩笑在那個時候也是很正常,所以楊蓉也沒有生氣。

    趙雨還不知自己中了張浪的詭計,兩手插腰大嗔道:“不行,只是許我叫你老公,不許你叫我老婆。”

    張浪見趙雨那麼認真嬌蠻可愛的樣子,再也忍不住噴飯大笑,只笑的牙根酸軟,肚子疼痛,差一點在地上打滾。

    楊蓉也受張浪感染,忍不住笑的嬌軀亂顫,四處招展,笑的透過氣來。好半響,才對一臉霧水的趙雨解釋道:“雨妹妹,你上了張浪的當,老公在我們那里就是丈夫,老婆就是妻子的意思。”

    趙雨聽后,可愛的臉蛋一下紅雲密布,想起自己剛才叫的那麼親熱,不由羞的只跺腳,差點想打地洞消失鉆進去,消息自己。

    張浪這才直了直腰,揉了揉有些酸的臉上肌肉,窮追猛打,調戲大笑道:“趙雨乖老婆,看你叫老公叫的這麼親熱,來,過來老公給你糖糖吃。”

    趙雨哪受的了,連反駁也顧不著,羞的撫臉轉身就跑,找一個角落里平息那種可恨的心跳。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23 AM

第二卷 第七章 勝

就在這個時候,前方忽然傳來三長兩短的夜梟聲。

    張浪心神一振,果然自己所料不差。這夜梟聲是前方探子專門連絡的暗號,那代表著敵軍出動了軍隊,而且就朝這里快度挺進。

    張浪急傳令下去準備行動。眾將士見主帥計謀連連得逞,無不士氣大振,個個磨拳擦掌準備痛宰賊軍。

    不到一刻間,遠遠就看到黑壓壓的一群人。張浪示意邊上眾人小心隱蔽。

    黃巾軍見大寨燈火全熄,安靜異常,無一人士兵巡夜,還以為個個都醉酒不醒人事,心中大喜,爭先恐後沖殺過去。昌稀,吳敦,尹禮一馬當先沖動中軍大帳。卻發現無一人影,方知中計,心中大驚,大聲驚喊道︰“糟了,我等中計了,快快退兵。”

    張浪哪容的下他們這樣跑了,大喝一聲︰“擂起戰鼓,眾將出擊。”

    鼓手大力擊鼓。一時間聲音震天,殺聲不斷,韓莒子領弩兵和弓箭手不管三七二一,從大寨後側,朝大寨中間亂射一通。結果里面慘叫連聲,很快就倒下一大片黃巾兵。這時寨外火把四起,伏兵盡出,把黃巾團團圍在中間。藏霸見狀,急忙領眾人左沖右突,想強行突圍。

    黃巾兵沖殺至左邊,踫上高順領軍而來,吳敦見來人正是今日伏兵自己的那將,心中又驚又氣,又見避無可避,唯有躍馬出戰,二人交戰三回合,心慌意亂下被高順斬于馬上。高順隨既沖殺進來。黃巾兵擋不住,敗往右側突圍,沒料到右邊又殺出張遼。昌稀素來和孫觀相交甚厚,見了大怒,欲為孫觀報仇,只拍馬殺過來,尹禮也拔刀助陣,兩人夾攻張遼。張遼抖擻精神,越戰越勇,昌稀,尹禮漸感怯意,轉馬想跑,結果張遼馬快手疾,一戟斬飛昌稀頭顱,落于馬下。而尹禮騎馬沒跑兩步,被韓莒子踫上,兩人纏在一起。結果張遼從背後趕上,一刀把尹禮劈成兩半。

    藏霸見眾頭目死傷無數,心中怒不可擋,偏徐州丹陽軍強橫致極,個個勇猛異常,倒下又沖上一班人。而跟來自己劫寨眾人,昌稀,尹禮,吳敦先後戰死。黃巾兵死的死,跑的跑,傷的傷,降的降。無耐只有拍馬往來路強行突圍,沒走兩步,踫上手持兩刃三尖刀的晏明,兩人二話不說,交戰一起。藏霸刀法精妙,又拼死一戰,戰二十合不到,晏明不敵,敗退而走。

    剛好張浪和楊蓉領另一隊人馬殺到。張浪見晏明大敗而歸,暗思此人武力高強,可能就是藏霸,不由舞起斬馬刀,沖向藏霸大聲喝道︰“來將何人。”

    藏霸一邊沖殺一邊高喝道︰“吾乃泰山華陰臧霸是也。”

    張浪心中一喜,原來是你就是藏霸,見他長相魁梧,面相剛毅,急勒馬道︰“藏霸,今日你等敗在我手,可願歸降?”

    藏霸一聽,知道那人就是領軍的張浪,見他年方弱冠,不過臉色堅毅冷酷,身著緊金玄甲,手提斬刀,威風懍懍。不由心生不服,馬上手提大刀,冷冷道︰“只有戰死,沒有投降之輩。”

    這時趙雨不知從何鑽出,見藏霸十分高傲,不由芳心有氣,挺梅花槍沖殺出來,嬌喝道︰“我家大人欣賞你,才招你歸降,你卻不知好歹,姑奶奶送你上天。”說完又嬌喝一起,那雙小蠻靴一夾,急刺而出。

    張浪一驚,想不到嬌蠻可愛的趙雨,竟會出戰。雖然聽趙雲說趙雨槍法十分歷害,但對手可是在三國里極富盛名的藏霸,記的三國演義里,呂布濮陽大破曹操的時候,介紹呂布手下八大健將,第一個是張遼,第二個就是藏霸。可見此人武力之高。不過隨後的大戰,讓張浪安下心來。

    藏霸本見趙雨一介女流之輩,不由嗤之于鼻,不料趙雨梅花槍來勢凶猛,如電光火石般,一下就刺到自己面前。心中大驚,急忙閃過。一剎間,梅花槍破空擦耳而過。藏霸心中又驚又怒,收起小視之心,揮起紫龍刀來戰趙雨。

    本以為自己兩下三下就可以收拾女將,沒想到對方雖女流之輩,臂力卻不勝任何男人,只感覺每次兵器相交之時,自己雙臂都要發麻。又見對方一招緊接一招,一環緊扣一環,槍法如長江大河連綿不絕又奇妙無比,豪無破綻可尋,心升驚異,想不到張浪手下奇人異士不少。

    藏霸因連夜大戰,剛才又單挑晏明,氣力沒有剛開始那麼足,戰至五十回合不到,已露敗像,漸感不敵,心里既吃驚又惱怒,想不到張浪手下的一個小小丫頭就可以打的自己團團轉。心中雖氣,也無辦法。只有思考突圍。不過藏霸的做戰經驗是何等豐富,虛砍一刀,趙雨剛想避開,卻見藏霸拔馬就跑,趙雨大怒,拍馬要追。忽然聞張浪道︰“不用追了。”這才哼了一口氣,心有不甘回來。

    張浪沒想到趙雨雖然看起來只有1617歲左右,卻如此歷害,全無女孩子柔弱之氣,槍疾力猛,精妙絕倫,而變招之處卻又女孩子天性輕盈小巧,無跡可尋,連藏霸在破釜沉舟之際也沒從趙雨手中走滿五十合回。心生驚異,看來有其兄必有其妹,哈哈。

    藏霸領數十人親信沖出一條血路。直奔陽都。

    張浪見大局已定,令眾十兵一起高呼︰“投降免死。”黃巾兵見大勢已去,四周戰局已近尾聲,頭領三死一逃,個個高舉雙手跪在地上大叫投降。

    是役徐州軍傷亡不過五百,卻擄黃巾近萬,加上上次幾千,四萬黃巾萬,投降的就近兩萬。張浪對他們的收編頗感頭痛。

    這般人中,田豐雖然性恪剛烈,卻是最會揣磨張浪心思之人,見他對著投降黃巾大皺其眉,心有定計,獻策道︰“黃巾過慣殺燒掠奪生活,今兩戰俘虜黃巾兩萬余人,若不妥善安排,必為其害。”

    張浪同意的點了點頭,臉色痛苦道︰“是啊,我也煩啊。”

    田豐微笑道︰“黃軍中多為無家浪民,若盡數釋放,恐怕又去干起本行,殺人越貨,早晚又要與我軍為敵。不如選擇一些精壯留于軍中,可以充實我軍實力;遣放老弱之兵回家,就算想去做惡,也無多大本事。也形成不了強大的戰斗力危害一方。主公以為如何?”

    張浪仔細地想了一想,這田豐也算一個智多星,一個智囊,這個辦法倒是真的不錯。

    張浪正要點頭同意,讓田豐去收編,卻又隱隱感到不妥,有些擔心道︰“黃巾軍懶散成性,對百姓動轍殺人,這樣的人收編入隊,感覺不大妥當吧。“

    田豐哈哈長笑道︰“主公治徐州軍時,鐵腕手段,殺一儆百,誰敢亂來。”

    張浪這才釋然。

    又令眾人做好善後工作,挖幾大坑,把陣亡之人不分黃軍,徐州軍一同相葬。又命膳營做起伙食。

    然後派眾人收拾滿地兵器甲冑。

    過來一會,就來到關押俘虜的營地,看黃巾降兵,正在吃著米飯,喝著菜湯,經過一夜大戰,個個又饑又渴,吃像十分難看,如狼吞虎咽。這是張浪特意吩咐做給投降的黃巾兵吃的。

    張浪在田豐,程昱的陪同下,借著月色,登上一位高點的地位,然後待大家都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才大聲道︰“諸位,聽我張浪一言。”

    眾多降兵都靜靜的坐在地上,望著張浪。

    張浪又接著放聲道︰“今天下大亂,百姓流離失所,衣不著體,米不著口,而藏霸,尹禮,昌稀之流仍然劫掠鄉里,擾亂社稷。今我奉徐州陶公之命討賊,意使徐州百姓免受刀兵戰亂之苦,大舉王義之師,北上瑯琊。汝等其中本有不少善良之民,無奈生活所迫,又受藏霸等人蠱惑,一時胡塗才敢投身黃巾,做此等魚肉鄉民,叛逆之事。今日一戰,你們皆知徐州軍勇猛無比,百姓全力支持,不過吾念上蒼有好生之德,又見你們多身不由已,決定概不在追究。使你等解甲歸田,扼守本分,且不可再胡做非為。不然,可不要怪我張浪心狠心辣。若有意加入官軍者,我們舉手歡迎,身為男兒,當籍滿腔熱血,手持刀劍,縱橫四海,腿踏河山,橫掃八荒。身者,統一六合,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士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我等當團結一致,內抗國賊,外敵北蠻。是男人,當為我中華而崛起,死者,也不負一世英明,落個名垂青史,精忠報國。”

    張浪一番語氣激昂,豪氣雲天的話,不但黃巾兵聽的熱血澎湃,田豐,程昱,趙雲等也聽的心海翻騰,血氣上揚。

    想不到張浪有如此霸氣,內欲平賊,外掃蠻荒。

    而張浪自己越說越激動,最後竟連岳飛滿江紅里面最有霸氣的兩句話也搬出來,激勵眾人。而自己到最後也控制不了自己,大聲高唱屠滿剛的《精忠報國》。

    “狼煙起江山北往,龍起卷馬,嘗試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坦埋骨他鄉,何惜百死報家國,人嘆息,更無語,血淚滿眶,馬蹄南去人北往,人北往,草青黃塵飛揚,我願守土復開韁,堂堂中國要讓四方來賀。”

    一曲做罷,偌大的軍營鴉雀無聲,聞者無不動容。個個熱血彭湃偏又無法發瀉。

    然後個個俘虜蠢蠢欲動,興奮異常,只見一頭領模樣的俘虜出列高聲道︰“張將軍仁義之師,前者幫我們陣亡兄弟下葬,今又給我等糧食食用,我願歸依大人,掃平鄉里,戰國賊,殺蠻子。令百姓能安心勞務,揚我華夏。”

    只要一人帶了頭,眾人都紛紛響應,兩萬余人中竟有有近一萬八千人願意歸降。有的是見官軍厲害,乘勢倒了過來,而大部分者是因為官軍仁義,張浪又志在四海,內除國賊,以安百姓,外抗荒蠻揚華夏之威。張浪不由暗嘆,都道中華禮儀之邦,誰想道個個骨子里也好戰的很。

    在這近兩萬人中,張浪擇其精壯,得近一萬人余人,另外老弱之兵,遣其回家。又令張遼為軍中司馬,晏明為副,收編到他的帳下,待回到徐州之後,用上21世紀篩選手段,從這一萬人中挑出極有潛質,而忠誠方面決無問題之人,對他們用21訓練手段,進行間諜,刺殺,情報,野外獨力做戰等能力,務必最少能達到自己以前那個特部兵一半的戰力,以形成一股強悍而神秘的力量,做為自己鹿逐中原的最大本錢。

    卻說藏霸領殘兵敗將,朝陽都而去。半路忽然踫到從陽都敗走的黃巾兵,這才知道已被趙雲襲得陽都,心中大驚。急朝瑯琊奔去,路經沂道時,忽然馬失前蹄,接著自己和幾十名黃巾殘軍剎不住馬,個個掉在地上。然後一聲炮響,從林中殺出一將,正是典韋在此等候。他手持雙戟,直撲而來,大聲笑道︰“果不出老大神算。你就是藏霸小兒?”

    原來張浪特令典韋在沂道多布拌馬繩,以防藏霸跑走。

    藏霸見對方面惡戟飛,不由魂飛膽散,又見自己連連中對方計謀,在加上殺了大半夜又饑又渴,人累馬乏。心里泛起無法對抗的感覺。無奈之下,只有強打起精神爬起來,馬下提起紫龍刀來戰典韋。

    一個戰地逃龍,一個以逸待勞,誰勝誰負,不戰自曉。加上藏霸本來就不如典韋,二人來去相交三回合,典韋大喝一聲,用左戟嗑飛藏霸的紫龍刀,右戟把他打趴在地。

    四周觀戰的士兵一擁而上,把藏霸和他眾親兵五花大綁起來。吆喝著朝大寨而去。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29 AM

第二卷 第八章 歸來

中軍大帳內,張浪已換下鎧甲,一身輕裝,坐在帥位上。下面一字排開眾將,只有楊蓉站在自己後面。

    典韋邊押著五花大綁的藏霸走來,邊咧著大嘴直笑。到今天自己才有機會在張浪帳下一展所長。當然開心的很。

    藏霸被繩子綁著很緊,不時動兩下,站在張浪的下面,怒目而視。一付要吃人樣。

    張浪心里暗笑,沒牙齒的老虎還這麼凶,不知道你是真不怕死,還是故意做個樣子。

    盯著藏霸看了兩分鐘,然後緩緩問道︰“藏霸你服不服?”

    藏霸歷聲道︰“不服,要殺要剮,看我藏霸會不會皺眉。”

    張浪倒佩服他的豪氣,有些愛惜,道︰“為何不服?”

    藏霸仰首挺胸,大聲罵道︰“若非尹禮,昌稀被你這黃毛小兒騙了,不聽我言非要劫寨,霸又怎會為你們所擒。”

    張浪不但不生氣,反倒大聲長笑道︰“尹禮,昌稀之輩,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與其為盟軍,實乃自取敗招。這又怨的了誰。”

    藏霸冷哼地聲,不做話。

    張浪眯起精光閃閃的兩眼,道︰“你心里也不必怨尹禮眾人,就算沒他,你也一樣要落入我手。”

    藏霸冷聲道︰“不見的。”

    張浪長笑道︰“為了捉你,我可是機關算盡,並非僥幸。以前你和官軍交戰,官軍強,你避之,官軍弱,你則殲之。吾知道你頗有大將之風,以你之材定縱橫天下,怎反成黃巾。吾惜你才,殺之可惜,不如降我,隨我南北征戰,必不負你一身所學。”

    藏霸眼里閃過復雜神色。

    張浪忽然大喝道︰“來人松綁。”

    接著上來兩個士兵,隨既松開藏霸的繩子。

    藏霸兩眼閃過驚訝之色,同時心中十分迷惑。接著張浪的話讓他更加不信。

    只見張浪道︰“我惜你為一個難得人才,這樣殺了可惜,如果你不投降,我現在放了你,希望你不要在為非做殘歹,要不然下次見了決不輕饒。”

    眾將眼里也閃過不解的眼色。

    藏霸渾渾沌沌,本來以為自己大限已到,今日定難逃一卻,沒想到張浪竟說放了他。一時間不知道是真是假,傻的愣在那里。

    張浪眼里閃過一絲自信的神色,然後又道︰“宣高現在定然體乏,待我送上水酒一桌為你送行,你看如何?”

    然後不待藏霸時候同意,就下令士兵送上飯菜,又解散眾將,只留自己。

    藏霸食不知味,只知道機械般的吃著東西。

    張浪見了,知道藏霸心里一定沒主意。這才真誠道︰“宣高啊,真希望能和你並肩做戰。”

    見張浪神色十分真誠,思量在三,最後一咬鋼牙,放下碗筷,跪在地上羞愧道︰“霸敗兵之將,怎敢要求,蒙將軍不棄在下草莽之身,霸願降。”

    張浪大喜,急離坐上前扶起藏霸,高興道︰“好,有宣高助我,掃平瑯琊指日可待。”

    接下來,張浪拉著他出去,興沖沖的為他介紹眾將,眾人聞藏霸願降,同聲前來道賀。

    藏霸對瑯琊一帶相當熟絡,在他的帶領下,張浪如秋風掃落葉之勢,橫掃瑯琊境內的黃巾余賊,瑯琊平定。

    令高順夫婦暫時鎮守瑯琊,其于眾將一同搬師回徐州。

    是役,張浪首次表現出自己指揮大戰的才能,證明了自己戰爭天賦,討伐黃巾中,前後用時不到一月,殺賊一萬,俘虜近三萬,陣亡不足千人,傷者只有兩千。招降黃巾頭目藏霸,殺死尹禮,昌稀,孫觀,吳敦眾賊。繳獲大量軍器,馬匹,錢財。自此張浪以帥材的名聲鵲起。

    回徐州時,陶謙親自帶領眾文武官出來迎接,場面相當宏偉,眾文官豪不吝嗇贊美之詞。

    為害徐州多年的黃巾終于平定,百姓載歌載舞,十分熱鬧。

    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文姬也在韓雪和韓霜陪同下,出來迎接張浪的歸來。

    張浪進徐州城的時候,就遠遠的看到她們這三個美女,因為太出色了,所以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文姬身著天藍水銀綢褂,外披野綠披肩,如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那姐妹花,都身著同樣的紫色藍江綢褂,一模一樣,三人臉上帶著醉人的微笑望著自己,有著迷倒眾生般的美麗和風情。邊上的眾多百姓,無論是男還是女的都時不時偷瞧著她們,驚訝她們的美麗。只差一點就要轟動全城,一躍間並肩于徐州第一美女靡環。把張浪的風頭都完全壓下去。

    張浪見她們臉狹清瘦許多,心中不由湧起激動和內咎,自己這一個月出征,雖然沙場得意,然文姬和這對姐妹花定是為自己擔心的吃不好睡不香。瘦了許多。

    張浪來到她們面前下馬,也不管眾人,在別人羨慕和嫉妒,同時不感相信的眼神中,把含著熱淚,卻一臉喜悅,如百花盛開般的文姬緊緊抱在懷里,久久不放。最後在楊蓉的提醒下,這才依依不舍的別過,上州牧府。

    為表張浪討黃巾之功,特官致牙門將軍,食邑五百,拜瑯琊候。連夜起書送往長安。高順官升為瑯琊太守。趙雲升至偏將,張遼因為表現突出,連斬尹禮,孫觀等,特升為校尉。其于一同出征眾將個個官升一級。

    晚上喝了慶功酒後,張浪在楊蓉的陪同下,有些醉意的回到自己的府地里。本來想和楊蓉一同進她的房間,卻見她略帶憂怨又有些笑意指了指文姬的閨房,又推了推。張浪明白過來,楊蓉要自己去陪文姬,不由心升歉意,把楊蓉抱在懷里長吻一通。這才朝文姬的閨房屁顛屁顛的走去。

    文姬正坐在鏡子面前發呆。忽然見張浪破門而入,日思夜想讓人害羞又讓人心跳,那標志性微笑又掛在他的臉上,文姬芳心大喜,再也忍不住相思之苦,飛撲到張浪里懷里,香肩輕輕顫抖。竟喜極生泣。

    張浪輕輕摟著懷里動人的美女,一邊調戲哄笑道︰“小乖乖,有沒有想老公呀?”

    出奇,文姬輕輕點首,檀口鶯語道︰“恩,琰兒好想夫君大人。”

    張浪心里激動,自己何德何能,竟讓美女對自己這樣情深義重。

    只見文姬忽然離開張浪的懷抱,鳳眸放射出足已融化冰山的溫柔,嚦嚦道︰“夫君大人出征的這些天里,琰兒天天茶不香,飯不想,從來沒有想過,思念一個人,會是如此的牽腸掛肚,琰兒有時候胡思亂想,怕夫君大人會……那琰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活下去……”

    張浪的心完全被融化了,望著文姬有些羞澀卻又堅定,有些溫柔卻又堅毅的神色,張浪在也忍不住動情了,狠狠的吻住文姬那迷人的小嘴。

    文姬竟熱烈的回應,這是從沒有過的,可見在經過這一段的分離,她也想通了什麼。

    文姬首嘗分離之苦,平時無事,以琴代解相思之苦。後來終于想通了,感覺自己應該好好珍惜和張浪在一起的每一天,自己的生命才不會遺憾。因為自己清楚的知道張浪不可能永遠呆在身邊,他有他的事業,誰又想的到明天會不會忽然又打起仗來呢?

    兩人小別勝新婚,雖然沒有正真意義上拜堂,文姬卻不在意這個,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沒有什麼比兩個人能真心在一起重要。雖然張浪有些花心,可他也是真心的對自己,更重要的是自己竟然死心塌地的喜歡上他。只要能常常看到他那讓人害羞又讓人心跳的表情就足夠了。

    暴風雨後,文姬寧靜甜美的臉上,表現出無限的滿足。那鳳眸變的更柔情似水,勾人魂魄。

    張浪摟著文姬香噴噴的嬌軀,心無雜意道︰“小乖乖,這些日子苦了你了。”

    文姬微笑的輕輕搖頭道︰“不,其實我感覺等待也是種幸福。有時候我會想起我們的點點滴滴,又有時候會讓我想起許多開心的事情。也會想我的家人。”

    張浪莫然一驚,怎麼把蔡邕忘了,不久董卓滅亡,蔡邕也給下獄啊。這可是自己的岳丈大人啊,急忙轉腦筋,想一個萬全之策。

    張浪左思又想,理不出一個好辦法。這時文姬見張浪久久不說話,不由好奇道︰“夫君,你在想什麼事情啊,竟然這麼入迷?”

    隨既忽然想起一事,俏皮追問道︰“夫君大人,你老實交待,上次在長安時候,夫君到底對秀兒做了什麼?”

    張浪還是首氣見到文姬如此可愛一面,先是一呆,然後迷惑不解道︰“秀兒是誰,我又做了什麼?

    文姬焉然一笑,嘟起小嘴,鳳眸里閃過一些狡黠神色,嗔道︰“好呀,夫君大人佔了人家便宜還不承認。”

    張浪有些莫名其妙,一臉糊塗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文姬神秘笑了笑道︰“原來夫君大人敢做不敢當。”

    張浪又好氣又好笑,忽然兩手伸至文姬肋下撓她的癢癢,裝怒道︰“到底怎麼一回事,你說?”

    文姬給張浪撓的上氣接不了下氣,銀鈴般只嬌笑,胴體不時挪動,開口求饒道︰“夫君大人,饒了琰兒,我說,我就說。”

    張浪這才大勝而歸,收回兩手,滿臉得意之色。

    文姬微紅著紅,待氣順後,才神情有些羞澀,尾尾道︰“夫君,就是那天你佔人家便宜後,你趁著酒意,在回去的路上踫到秀兒,你就……”

    張浪莫然一驚,急忙道︰“我怎麼了?”

    文姬似笑非笑,偏又臉色嫣紅嗔了張浪一眼,羞澀道︰“你非理了奴家不算,還非理了秀兒。”

    張浪想破腦袋,隱隱中感覺確有其事,可是自己當時的確以為是楊蓉。不由大為頭痛。

    文姬見張浪臉色古怪,又接著嬌聲道︰“秀兒是琰兒最好朋友之一,她閨名叫刁秀兒。”然後忽然喜氣玫玫道︰“夫君大人,憑你對家女孩子家的手段,不如把秀兒騙過來做我好姐妹,好不好?”

    張浪聽的目瞪口呆,哪里踫上過這樣的老婆,啞氣失色道︰“什麼騙不騙的啊,說的這麼難聽。”

    文姬大發嬌嗔道︰“本來就是嘛。”

    張浪搖頭苦笑,忽然全身一震,失聲道︰“刁秀兒。那不就是後來的貂禪嗎?”

    文姬也模糊了,不過看張浪說的很認真,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奇怪問道︰“為什麼秀兒會是後來的貂禪呢?”

    張浪並不回話,只是皺頭緊思,真不知道這事情是好還是壞,自己竟踫上了貂禪,而且還非禮了人家,只可惜自己那時並非清醒,要不然嘿嘿。

    文姬見張浪不說話,不由嘟起小嘴氣鼓鼓道︰“夫君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

    張浪這才回過神來,知道這些事情不好說出來,唯有故意色眯眯的望著文姬,然後食指大動道︰“你家夫君在想,怎麼吃了我邊上迷人的小乖乖。”

    文姬雖和張浪有夫妻之實,可是怎麼也受不了這樣的話,連耳根都紅了。

    張浪看的這會色心又起,自是紅浪翻滾,恩愛纏綿。

    第二天一大早,張浪風風火火的把晏明和韓莒子叫來。剛開始自己親衛兵的訓練都是張遼為主,晏明為副。不過現在他官升為校尉,要訓練徐州軍戰力,所以只能用晏明代替。張浪和他們商量如何對兩萬黃巾降兵中,篩選出具有巨大天賦的人來。張浪把21世紀那種高強度,高質量的測試方法拿出來,叫這兩萬士兵一起參加試訓,表現突出者,圈入圍在加以觀查,如果全面合格的才入選代號為黑鷹衛私人護衛。晏明早些日子對這些訓練手段已有所接觸過,所以也不十分奇怪。倒是韓莒子前所未聞,十分吃驚,當得知這些將是張浪最秘密的武器是,十分高興的接下任務。

    就這在時候,忽然有士兵匆匆進來報,陶謙病倒了。

    張浪大驚,急叫上楊蓉奔陶謙府第而去。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29 AM

第二卷 第九章 陶謙之意

到了陶謙府上,靡竺靡芳兄弟,陳登陳父子,章誑,曹豹等眾文武要臣都在大堂里面,不時邊上竊竊私語。看他們面色沉重,看來陶謙病的不輕。

    眾人見張浪已到,只是輕輕點首,然後示意他進去看看陶謙。

    張浪捉住邊上離自己最近的陳登急道︰“陶大人昨日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會忽然病倒?”

    陳登無耐的搖搖頭,嘆氣道︰“陶公體弱多病,昨日喜將軍得勝歸來,興奮異常,又飲上一些酒,夜里不堪著涼,加上本身舊疾未愈,結果一病不起。”

    眾文武官也只嘆氣搖頭。

    張浪一傻,這麼說來陶謙病還是給自己弄出來的。

    陳登好似也明白張浪的心思,安慰道︰“你還是先去看看陶公吧,他已叨你很久了。”

    張浪和楊蓉這才在侍女的引路下,快速來到陶謙臥房,剛踏門而入,便有一股強烈刺鼻的藥味迎面而來。張浪見陶謙平躺在床上,臉色中間蒼白,兩顴呈紫紅色,兩眼深陷,呼吸困難。邊上坐著位年約四五十文雅,莊重的婦人。她兩眼紅腫,想來已傷心哭過,而且還不時的擦拭雙眼。

    大概就是陶謙的老伴吧,張浪在想。腳下卻動作很快的走進屋子里。

    那婦人見有客來訪,急忙立起行之禮。

    然後輕輕在陶謙耳邊細聲道︰“老爺,有客人來了。”

    陶謙睜著無神泛散的雙眼,望著來客,見是張浪神色一振,忙叫婦人扶起他,讓他坐起。然後又揮手讓她出去,讓張浪來到面前。

    張浪急行兩步,坐在榻上,兩手握住那皺如松皮的雙手,神色有些激動望著滿首白發陶謙道︰“陶公,你病好些了嗎?”

    陶謙苦笑著搖了搖頭,十分嘶啞道︰“看來老夫大限已到,無力回天了。”

    張浪連忙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陶公你安心養病吧,會好起來的。”

    陶謙示意張浪在扶扶,讓自己在床上靠的更舒服一些,然後緩緩道︰“老夫的情況,自己清楚的很,你不用安慰我了。”

    停了停,忽然老手反緊緊捉住張浪,語氣懇切道︰“老夫年有甲子已不負此生,去則便去,只是老夫放心不下徐州,天下大勢,張將軍知之甚詳,徐州百姓剛去心病,如若老夫倒下,怕淮南袁術等眾諸侯趁徐州新州府兵心未穩,百姓未安之際,前來相擊。只怕老夫這些年的心血,都要付之一炬了。”

    張浪拍膛保證,沉重道︰“陶公過慮了,只要有浪一日在,必與徐州共存亡。”

    陶謙點了點頭,兩眼迷惘道︰“謙在此謝過將軍,也唯有將軍可保徐州。”

    頓了頓,緩過這口氣,又道︰“謙有兩子,長子商,此子頗有才氣,只是眼高于頂,志大才蔬,好喜諂媚之言,又沉溺酒色,不可重任。次子應,雖忠厚殷勤,樸實無華,無大野心,卻膽小怕事,得過且過,和老夫一樣不俱亂世能力,如若此兩子掌徐州,不出三年必敗。”

    張浪忽然心里泛起一陣陣波動,陶謙此語有劉備白帝托孤的味道,難道陶謙想讓徐州給我?張浪心里狂喜跳個不停。不過仔細一想又感覺很不妥。

    陶謙有些難過,臉色更蒼白,接著道︰“犬子商,對靡家小姐心有不軌,數次讓老夫提親于靡家,老夫皆不應。平日與曹豹,章誑,許耽相交堪厚,常瞞著老夫做些傷風敗俗之事。”

    張浪有些不解道︰“為何陶公不答應大公子之婚事?”

    陶謙又苦笑搖了搖頭,澀道︰“靡環眼高于頂,俗夫凡子她哪里看的上眼,商碌碌無為之輩,靡家雖敬老夫為徐州刺史,可當上門提親,靡竺必不答應,因其知商甚詳。老夫也沒有能力影響他們的決定。”

    陶謙好似今天的話匣打開,急喘兩下又道︰“曹豹,許耽,守成有于,進取不足,靡家,陳家徐州地方勢力相當之大,吾觀你在他們中間,左右逢隙,應付自如,便如你是一政才。”

    陶謙忽然神色十色激動,緊緊捉住張浪神色堅定道︰“身為亂世,我等不可做婦人之仁,張將軍不到一月便掃平黃巾可見其功,謙去後,長子商如若能扶則扶,如若不可,將軍可取而代之。以之清之能,二靡陳家必鼎力相助,曹豹無謀之輩,不足為俱,那時之清可要為徐州百姓謀福,為天下蒼生著想。”

    張浪一時間愣在那里,想不到陶謙竟如此心存大義,愛民如子,為了徐州,為了大漢可以犧牲自己子孫的權利,這不是白帝城劉備托孤給諸侯亮的翻版嗎?但張浪怎麼會是諸侯亮呢。自己雖然很想有地盤,可知道來徐州尚淺,還沒有足夠的能力來接收徐州。想也不想搖頭道︰“陶公不用多慮了,我家內人楊蓉精通醫術,常能起死回生,解常人不能所不能的疑難雜癥,今聞陶公染疾,特來看望。”

    陶謙眼里閃過驚訝神色,不過也不反對,便讓楊蓉來看病。

    雖然沒有21世紀的醫療設備,用中醫的望,聞,卻,問,還是有些難度,不過楊蓉所學可是上下五千年中醫的精華所在,所以她還是信心十足的給陶謙把脈,然後問了一些問題,看一看身體。

    不久楊蓉才神色凝重的站了起來。對陶謙有些勉強嬌笑道︰“陶公放心,蓉兒已有辦法,待我和夫君商量一下。”接著拉起張浪朝門外走出。

    陶謙哪里會看不出來,神色自然一笑,也不在意。

    兩人一出陶謙臥室,便感覺空氣一陣清新。張浪急忙問楊蓉道︰“陶公得了什麼病?”

    楊蓉十分沉重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風濕性心髒病。”

    張浪嚇了一大跳,驚聲道︰“不會吧。”

    風濕性心髒病簡稱風心病,是由風濕熱急性發作或反復慢性發作後遺留的輕重不等的心髒損害,特別是瓣膜損害所形成。這種病容易在潮濕的天氣里發做,特別是在初春和冬季的時候。

    楊蓉雖然臉無表情,卻十分自信沉著道︰“雖然沒能用X光拍片,但從他的癥狀來說,十分的相像。第一點,我剛才問了陶公,他以前常就有心悸、氣促,嚴重的出現呼吸困難,端坐呼吸,夜間不能平臥等情況。第二,他不能運動,要不然動後會出現咳嗽、咳帶血絲的痰液,聲音嘶啞,下肢浮腫晨起減輕,午後又加重,腹脹等。其三,他兩顴呈紫紅色,這正是二尖瓣狹窄的病人可出現‘二尖瓣面容‘,癥況。”

    張浪憂心重重道︰“那還有救嗎?”

    楊蓉沉默了一會,搖了搖頭道︰“病的太久了,我開個藥方,最多只能讓他多活一年半載。其它的也沒有辦法。”

    張浪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然後楊蓉找來給陶謙看病的名醫,看了一下他開的藥方,然後和他討論一番,這才從新開了新方。

    接著張浪馬不停蹄的趕回府地,急召田豐,程昱,張遼等人商議大事。

    待眾人都到齊後,見他們個個臉色不解,張浪首先開口沉聲道︰“陶公病倒消息你們可曾知道?”

    大家都表示已知道。

    張遼疑惑且有些憂心道︰“看起來陶大人的病很重啊。”

    張浪點了點頭,然後臉色古怪道︰“今日我見陶公的時候,他對我說了一些話。”

    典韋素直腸子,最見不得別人吊他胃口,連粗聲道︰“什麼話啊?”

    張浪言出驚人把陶謙對自己說的話又說了一遍。

    張浪這話一出,眾人一同愣了下,然後像炸開的鍋一樣,有沉思者,有大喜者,都論論紜紜。

    典韋十分高興道︰“好啊,這個陶老頭還算聰明啊,他一去,也只有老大才能擔此大任。”

    張遼臉色也七喜三分憂道︰“此乃天大的好事,將軍要成大事,必須有自己地盤,這樣才開始無所顧忌的招兵賣馬,以圖中原。”

    趙雲也有些贊同道︰“的確如此,徐州錢財豐盛,兵精糧足,可做為征戰天下根基所在。”

    張浪只田豐和程昱只低首不語,沉思中。

    張浪便對田豐問道︰“元皓,你有何看法。”

    田豐又仔細的想了想,然後神色凝重道︰“詐聽起來是個很好的消息,說明陶公十分信任老大,但仔細想想,還有很多不可取之處,陶大人病去,長子陶商一定會想接手徐州,而且曹豹和許耽等軍方重臣會全力支持。其次,靡大家族勢力表現曖昧,誰也不知道會支持哪方。第三,我等到徐州日子尚淺,未得民心,此事要從頭商議。”

    程昱也點頭同意道︰“的確如此,將軍接手徐州的時間還未成熟,如此接手徐州,萬一處理不好軍方和地方家族的關系,而陶公後人又想爭奪,那必使徐州出現權力失衡,刀劍相爭,最怕袁術等眾諸侯,虎視眈眈,兵出徐州,那時內亂未平,外犯又至,到頭來竹藍打水一場空。”

    張浪點頭,忽然長身而起,面色正容道︰“陶公病已入膏,今日一讓徐州,我等可加緊時機,你們要好好操練人馬,田豐程昱一定要和靡家陳家好好弄好關系。待時機一到,我等可馬上接手徐州。”

    眾人都立起齊聲道是。

    陶謙在服用楊蓉的藥後,病情大有起色,最少表面看起來是這樣的。

    而張浪令眾將日夜訓練,那兩萬黃巾降兵中,經過張浪的嚴格篩選後,入圍的竟只有327人,可見難度之大,也表示這些人潛力驚人。加上原先那100個近衛兵,一共有427人,又挑了73雖然落選又差別不大的黃巾兵,組成自己500近衛兵。日夜加緊訓練。

    一晃眼,已到了來年春天,此時初平3年,公元192年。張浪22歲。此時天下大勢,又發生了變化。袁紹已奪州牧韓馥的冀州,自領冀州牧。劉備因兵微將少,又無謀事,鉅鹿大敗,差點讓審配給活捉,敗投曹操。公孫瓚也敗回幽州。

    眼看王允設連環,呂布殺董卓的日子越來越近。張浪忽然心里老感覺悶的很,眼不眼就想起蔡邕臉色蒼桑,憂心報國的樣子。暗想如果自己在不想好辦法,那蔡邕可能就要給王允殺了,自己老婆文姬要是知道之事,一定會傷心要死。而自己如此不去救的話,那良心何在。

    眼下,徐州平安,百姓樂業,程昱,田豐長于內政,趙雲,張遼精于訓練,高順夫婦鎮守瑯琊。

    晏明,韓莒子所領的黑鷹衛,有長足的進步。

    張浪暗思蔡邕性恪剛烈,如若書信于他要離開董卓,想來不太可能,唯有自己親自出馬,必要時可動用手段。

    張浪決定二進長安。

    這次誰也不帶。不過走的時候,張浪吩咐程昱起書一封,送往河北袁紹手下郭嘉,要他前來相助。又自己親讓田豐起書一封,到北海尋太史慈去。然後才去陶謙那里請行,陶謙對張浪愛護有加,幾乎到了他想什麼就給什麼的地步,所以二話不說就放行,只是叮囑張浪要早點回來。

    張浪這才上路。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30 AM

第二卷 第十章 二進長安

長安,事隔不到一年,張浪又再一次回到長安。

    陽春三月,草長鷹飛。陽光明媚,百花開放。長安也熱鬧起來。

    這次看起來比上次繁華許多,商販也多了,街上也熱鬧起來,雖然張浪名聲雀起,那也只限在徐州,經過一年,相貌雖然變化不多,但明顯多了一股穩重的氣質,就算王蒙,李方,董升之輩在自己面前,他們也不一定認的出來。

    在去長安的路上,張浪可是快馬加鞭,馬不停蹄的跑。因為史書上記載王允設連環的時候是公元192年四月,同月,呂布殺死董卓,王允捉蔡邕下獄,只有三個月左右的時間給自己了。徐州去長安路程實在遙遠,幾乎橫貫了半個中國。自己不加把勁實在不行。

    此時天色已暗,張浪立在金壁輝煌的蔡府面前,感慨許多,人生的際遇就是如此的不可捉摸,頭一次自己是以難民的身份出現在蔡邕面前,這一次,可以用女婿的身份進入。當然這事情只能在蔡邕面前,要不然讓別人知道就是自己打劫了文姬,還不給五花大綁才怪。

    守衛的士兵顯然換了一批,不過張浪運氣很好,蔡邕這個大忙人竟然在家里。

    在書房練字的蔡邕得知張浪到來,急出來迎,看來也是思女心切。

    蔡邕出來時見張浪靜靜的站在一邊,看外面來來去去的人群。從他側著的臉上,分明看到老練和成熟,精干和剛毅。心里不由暗贊。蔡邕又左顧又盼,見文姬沒有到來,心里十分失望,雖然知道她不大可能會來,可是心里總希望什麼吧。

    蔡邕還是老樣子,如果硬要找出什麼新的變化,也許就是臉上又多了幾條皺紋,頭上白發更多。

    兩人禮後,一同走進大堂。路中蔡邕不時問起文姬的事情,偏張浪沒給他好臉色,一進門後就陰暗著臉,對蔡邕的話愛理不理,弄的這個大官一鼻子灰,又想不出為什麼,自己哪里出了差錯,想大聲質問,卻發現沒有火氣,只有納悶的陪走進客廳。

    待兩人入坐完畢後,蔡邕才又心急又無奈道︰“之清,你到說琰兒近來可好。?”

    張浪臉陰沉了半天,見蔡邕坐立不安,臉有擔心之色,想來他也是從自己這個表情上,聯想到什麼。心里暗說聲對不起。終于開口沉聲道︰“你也學會開始關心你女兒了啊?”

    蔡邕大為不滿有些怒火道︰“之清何出此言,老夫本來就是十分關心文姬。”

    張浪反駁道︰“我看不是,如果是的話你為什麼要她嫁給衛仲道。”

    蔡邕先愣了一下,然後苦笑,接著軟做在椅子上︰“之清還提他啊,前些日子聽郭大人提起,衛仲道思念琰兒成疾,不久前 血而亡。”

    張浪聽了也大愣,想不到文仲道還真的是癡情種子一個,自己害人不淺。

    蔡邕望著張浪那陰陰沉沉的臉,忽然心里有種不祥的感覺,急站起來,捉做張浪手臂連聲道︰“琰兒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張浪演戲功夫十足,先嘆了一口氣,接著用一種沉痛又悲傷的語氣道︰“文姬身染重疾,眾醫束手無策,她心里十分掛念大人,所以之清日行千里,連日兼程,希望大人能去見文姬最後一面。”

    “啊”蔡邕大驚失色,整個人搖搖欲墜,臉無血色蒼白無比。張浪急忙扶住他。

    心里湧起一股欠意,知道這樣做很不好,看著蔡邕傷心的表情,心里十分的過意不去,但是一想到一月後的事情,唯有緊緊咬牙,希望蔡邕能堅持住。

    蔡邕到底十分的堅強,那是泊江湖數十年所磨練出來的,只見他雖然神色淒涼,卻仍神智清醒道︰“琰兒得了什麼病?”

    張浪搖頭,假裝痛苦道︰“眾醫查都查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蔡邕這才跌跌撞推開張浪,啞聲道︰“今日夜深,明日我去董大人處請行,一同去看望琰兒。”聲音中竟有些泣聲。看來在親情和董卓中,蔡邕還是選了親情。

    張浪松了一口氣,心里的石頭放下一半,不過只怕蔡邕支持不到徐州,半路病倒了。

    想了想又奇問道︰“蔡大人用什麼方法去和董卓辭行?”

    蔡邕感覺心神俱累,臉色頹唐道︰“我自有辦法。”然後又微微顫顫道︰“時候不早,老夫去準備一下,明日一早起程。之清日夜奔波,你也好好休息吧。”

    張浪點了點頭,望著蔡邕本來蒼老的神態,一瞬間,又老了十歲,步履蹣跚,老態龍鐘。

    張浪見蔡邕離去,自己也在侍女的帶領下去到廂房。

    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就是不得入眠,總感覺心里有什麼事情還沒有做完。冥冥中想起楊蓉,又想起文姬,接著又想起那對姐妹花。

    對了,刁秀兒……張浪心中一醒,就是那個貂禪。

    張浪興沖沖爬起床,拿起特地帶來的攀爬工具,趁夜出門,捉住一個侍衛問清王允住處,這才大步流星而去。

    此時已是初更,天色很暗,最利夜襲。當然張浪不會這樣做,只是去找王允商量一下。把貂禪要過來,假如他不肯,自己先禮後兵,如果用不成兵,那自己在跑應該不成問題。

    王府大門緊閉,張浪找一處隱蔽的地方,首先裝嵌上一套攀牆過壁的鉤索。這是21世紀特種部隊的必備東西,以機彈簧射出長索,然後勾分三叉,掛住牆頭或可以受力地方,再把裝在腰間的掛鉤扣在索上,就可以往上攀又或向下滑落。張浪的黑鷹衛下一步就是要開始準備這樣的寶貝。以備以後夜間攻城,襲營,等重大戰事時候使用。

    接著從包里拿出夜行衣換上,帶上特制的護腕,這護腕里面帶有彈簧小刀,以便萬一不小心給捉時候逃生所用,不過防護能力就大大減弱,張浪現在正在構思一種既然保護又能做兵器的護手,在自己接手徐州後秘密開始生展。

    然後又穿起棉長靴,這鞋子最大的特點就是落地無聲,而且相當輕靈,鞋頂也裝有彈簧小刀,可以出奇不意殺敵。只可惜造不出閃光彈,和煙霧彈,這些都是這個時機要用的最好東西。

    張浪借著黑暗的掩護,展開自己看家老本領,利索又迅捷無聲地往王允府中居住院落中潛進摸去。

    府里的院落進入視野時,只見守衛森嚴,不時有巡夜士兵而去。

    張浪先如貓步般,來到一棵高大的古樹面前,然後如猴子爬樹樣,三下兩下就爬到樹頂。找一茂盛之處,小心藏好。待巡夜士兵過了後,仔細打量宅院形勢,盡收眼下。憑著自己這一年對古老房子結構的了解,很快就找到看似丫鬟臥室的宅區,然後看準機會,以機括彈簧射出索鉤,準確無誤地落往院子另一邊的瓦背處,發出輕微的聲音,張浪把鉤子扯回來,到鉤叉緊嵌在屋脊的木梁時,用力扯了扯,試了試力道,再把腰扣緊索上,跳離大樹,神不知鬼不覺地樹上滑到對面的屋頂上。

    這種感覺就是爽,張浪趴在屋頂上,心里暗暗得意。不想一不小心沒有踩穩,腳下一滑,便聽到瓦片當當落地的聲音,在這寧靜的夜里這種聲音極度剌耳。這時剛好有一隊巡夜衛兵經過,張浪大呼不妙,怪自己樂極生悲,果然巡夜士兵抬頭一望,見上面好似有人,不由大喊︰“有刺客。”

    這下全府馬上熱鬧起來,火把通明,士兵一隊接一隊的跑了過來。張浪唯有苦笑兩聲,把勾索先收回來後,避無可避下,在房頂上四處逃竄。

    士兵見有一黑影在屋頂跑來跑去,又驚又奇,幾隊衛兵不時跟著跑來跑去還不時大叫吶喊。

    張浪見了,索性把心一橫,從房頂上跳了下來。那一群士兵不等張浪落地,便而一擁而上。把張浪團團圍住。兩方一交鋒,張浪便大展絕學,先從背上拿下單刀,然後和士兵打成一圍。不時傳來士兵的慘叫聲,還好張浪心存仁意,沒有痛下殺手,士兵所受之傷只會讓他們失去行動能力,並未有什麼大問題。

    衛隊雖然兵多,但個個都是庸手,哪是張浪的對手,不時人仰馬翻,不過他們人多如牛毛,張浪怕時間一長只所會給活活累死,加上城衛兵,司隸等都有可能支援而來,那自己可就慘了。

    張浪且戰且走。

    殺到前院大堂時,忽然發現一個相貌不凡的老者,在眾多士兵擁簇下,在遠遠的地方觀看。

    張浪大喜,不會這個人就是王允吧,張浪打算擒賊擒王,急喝兩聲,刀舞的密不透風,一時間眾衛兵驚他的刀氣霸道,不敢上去,張浪很容易的就殺敵眾兵,然後幾個起落,沖殺到那衣著鮮明的老者前。那老者的邊上的衛兵首見來人勇不可擋,在眾衛兵的阻擋中仍健步如飛,個個心中大驚,拔刀保護那人。

    倒是那老者臉無懼色,長。

    張浪靈如貓步,未待那幾個看起來頗有份量的衛兵頭頭形成圍攻之勢時,忽然飛起一腿,把自己面前的一個衛兵踢飛到沖上來一衛首領身上,借他疾閃之時,人如離弦之箭,從他身邊掠過。然後朝地一打滾,閃過另兩衛兵合成刀勢,未等老者逃走這際,把刀橫在他脖子上。整個動作一氣喝成,如行雲流水,相當實用和優美。

    張浪一手緊緊捉住老者,一手橫刀危脅道︰“你們要是在上來,可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眾士兵投鼠忌器,呆呆愣在那里,一時間不知怎麼辦。

    倒有一個衛兵首領歷聲道︰“快放了王大人。”

    張浪搖了搖頭,忽然變色,冷道︰“你們退下,要是敢上一步,不要怪我不客氣。”

    火把下,眾人見張浪嘻皮笑臉忽然變的十分冷酷,如死陰般發出冷冷氣息,心里個個打了冷顫,怕他真的亂來,急退下,張浪這才嘴角笑了笑,壓著王允朝後退去。

    張浪一邊壓著王允,一邊笑問道︰“王大人,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

    王允冷聲道︰“和汝這等殺人越貨的盜賊沒什麼好談的。”

    張浪笑了笑,知道王允誤會了自己,不過也不想說什麼。剛好經過一間廂房,張浪破門而入,押著王允一同去進。然後關上門。這才放開王允。

    王允老臉大為不解,迷惑望著張浪。

    張浪卻不把他當回事,把刀丟在一邊,然後倒在床上,舒服的呻吟一聲,忽然慢悠悠道︰“王大人,今日前來只有一事相求。”

    王允哪見過張浪這麼無賴地痞般樣子,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張浪忽然壓低聲道︰“如果王大人能答應我的要求,我必解你心中之苦。”

    王允大震,連連出聲狡辯道︰“老夫榮華富貴,何苦之有。”

    張浪長笑幾聲,朗朗道︰“王允,你騙的了別人你騙的了我嗎?我見你對大漢忠心一片,所以今夜前來相談。”

    王允還是死活不肯承認。

    張浪假裝大怒,揮袖道︰“我大漢多的就是你們這種敢想不敢做的人,所以才會有如此地步。”然後怒氣匆匆要轉身離去。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31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1:17 AM 編輯

第二卷 第十一章 徐州之危

王允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咬牙磨根,心里激烈交戰,想到如果張浪是來殺自己,那麼應該早就得手了,那為什麼他還不下手呢。如果他真的是如他所說那樣來幫我,那我又憑哪點相信他呢?他說的要求又是會什麼要求?王允一剎間想了很多,此時見張浪已推開房門,就要離去。

    外面衛兵火把點的像白晝一樣,里一層外一層的把這間房子圍的水瀉不通。

    見張浪就踏門而出,王允忽然下了重大決定似的,沉聲喝道︰“壯士留步。”

    然後王允追上幾步,先對門外的士兵喝道︰“沒你們的事情了,你們散了,該休息的休息,該巡夜的繼續巡夜吧。”

    眾多兵衛見王允安然無恙,同時心松口氣,接著有些不解王允的命令。有一衛兵首領膽大一些,擔心指了指昂首挺立臉色似笑非笑的張浪道︰“那刺客如何處置?”

    王允兩眼復雜的望著張浪一會,才緩緩道︰“這事我自己處理,你們下去吧。”

    衛兵首領這才不解的領一堆士兵下去。不到半分鐘,本來密密麻麻的衛兵走的七七八八。

    張浪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在王允左思又想中,又一次進了廂房,然後關上門。

    待王允沉著臉坐好後,張浪才笑嘻嘻來到他身邊。

    開口笑問道︰“王大人,你也不用裝了,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的心里早把董卓恨之入骨了,恨不能一刀就捅死他,食其肉,飲其血,別人也許不知道你的心思,我可是一清兩楚。只是可惜董賊怕死的很,進進出出都有近千親衛兵,而且他的假兒子呂布也時刻在邊上保護,要想殺他,難比登天哦。”

    王允還是沒有說話,不過看他神色是默認了,他的眼珠直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浪也懶的去猜,洋洋道︰“我有一計,可殺董卓,呂布。”

    王允大喜,在橫量再三後,自己也豁出去了,大漢日漸衰弱,朝綱不振,與其自己這樣度日如年,生不如死,還不如鋌而走險,破釜沉舟,致于死地而後生。興于能救天下百姓。

    王允又想起董卓禍亂朝庭,塗害生靈,誅殺忠誠,淫亂後宮,不由熱淚滿眶,跪地俯拜泣道︰“望先生教允,鏟除惡賊。”

    張浪急忙扶起他,見他老淚縱橫,泣不成聲,心里感動道︰“董卓國賊,但凡忠心愛國,有志之士人人思誅,在下也不例外,不過還望司徒大人能先答應我一個要求。”

    王允正容道︰“如若先生能教允殺國賊,不要說一個,就是十個百個,允必答應。”

    張浪心里暗道那就好,嘴上卻說︰“聞大人手下有一侍女叫刁秀兒,可否讓與在下?”

    王允一愣,他沒有想到張浪會是這樣的要求,不過馬上很痛快道︰“當然可以,此女麗姿天生,惹人憐愛,正是英雄佩美人,老夫怎敢不從。”

    原來刁秀兒本是朝中一小官員刁平一女,前些日子得罪奸人,被罷為平民,沒幾天刁平就氣絕而亡

    王允心惜他為一志士,又見刁秀兒玲瓏可愛,楚楚動人,怕她淪為風塵,就收留了她。

    張浪這才松心一笑,然後把聲壓低道︰“今董卓將欲篡位,朝中文武,無計可施,百姓有倒懸之危,君臣有累卵之急,此乃正是我等報效朝庭大好時機。我觀董卓,呂布二人皆好色之徒,可用連環計,先取一貌美女子,而忠心絕無問題,又善查眼觀色,可將她先許嫁呂布,後獻與董卓。然後使她從中做更,離間他們父子反目,呂布雖萬夫之勇,然頭腦簡單,又極好魚色,又令女兒與他暗通曲好,時機一到,呂布必殺卓,絕此大惡,那時我大漢可重扶社稷,再立江山。”

    當然張浪知道就算董卓死後,這個漢朝還是要亡,不說後來的長安之亂,就算自己也絕不放手的。天下不亂,那自己一統亂世的機會不就是沒了?

    王允聞後大喜而泣,直呼跪拜道︰“救天下蒼生者,全皆先生之力。吾代死去忠良拜謝先生。”

    張浪又急扶起來,心里十分好笑道︰“那大人可要好好省時渡事,這名女子,一定要慎而慎之。”

    真不知道刁秀兒走了,王允獻連環這個美女又會是誰。

    王允急忙點頭,這才帶張浪去見刁秀兒。

    刁秀兒本來熟睡,後來給刺客驚醒,此時剛想解衣熄燈入眠。忽見有人敲門道︰“秀兒,秀兒。”

    秀兒聽出是王允的聲音,雖不知這麼晚了他還來找自己有何事,可是一點也不怠慢,上前開門,然後盈盈一福嬌滴滴道︰“大人。”

    張浪這才有機會打量這個中國四大美女之一,

    秀兒長得非常有高貴之氣,婀娜多姿。骨肉勻亭,姿態優雅,像一朵靜靜綻放的蘭花一樣清新。

    雖沒有文姬的秀氣文雅,才華四溢,也沒有楊蓉的魔鬼身材,巾國氣概,然卻是文靜中有著楚楚動人的豐姿,讓人心生愛憐。

    見到秀兒陪著那個讓自己刻骨銘心,借著酒意輕薄自己,偏偏一生又忘不了的男兒,忽然驚呆了。

    然後露出驚愕的神情,誘人的小嘴輕啟,十分迷人。會說話的烏黑大眼,在張浪灼灼熱眼中,變的有些迷離。

    她雖身著丫鬟打扮,卻怎麼也擋不住迷人的風情。

    王允好似也看出什麼端倪,要不然怎麼張浪一開口就要她呢,不過王允還是說出一些很讓張浪很興奮的話︰“秀兒,你來老夫這里有些日子了,平時老夫也沒什麼關心你,現在開始你就跟著這位壯士吧。你要好生侍候。知道了嗎?”王允一付慈父教女的樣子。

    秀兒不知道是驚是喜,還是怎麼,不過表現的還是十分恬如其份,嬌聲道︰“是,大人。”

    張浪這才滿心喜悅連夜把秀兒帶回蔡府,不過沒有就地正法,明天一大早可要趕路呢,在說蔡邕知道不K了自己才怪,這里說女兒有病了,那里還在亂搞。

    第二天一早,蔡邕急向董卓辭行,董卓得知蔡邕要回老家一次,也沒什麼阻擋,只是希望他快點回來。這個時候蔡邕發現多了刁秀兒,因為以前刁秀兒就是和文姬閨中密友,兩人十分要好,所以也不十分奇怪,連同蔡夫人,張浪駕馬直出長安。朝徐州而去。

    一路下來,馬不停蹄。這時候天下形勢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

    首先,孫堅攻擊劉表戰死峴山,年三十七歲,子孫策用虜將黃祖換回孫堅靈柩,罷戰回江東,葬父于曲阿之原。喪事已畢,引軍居江都,招賢納士,屈己待人,四方豪杰,漸漸投之。

    董卓得知孫堅已死,去除一心腹之患,愈加驕橫,自號為“尚父”,出入僭天子儀仗,司徒王允下設連環計,董卓大鬧鳳亭儀,接著呂布殺死董卓,長安大亂。

    董卓部下,李傕、郭汜等降,王允不許,結果反被圍長安。長安城破,呂布大敗投袁術而去,王允被殺。馬騰、韓遂為勤王室大舉西涼之兵,李催,郭汜謀士賈詡獻計,只緊守關防,不出戰。結果未到兩月,西涼兵糧草用盡,無奈退兵,結果在陳倉大敗。

    就在此時,山東黃巾又起,太僕朱儁保曹操,李催令曹操會合鮑信,一同興兵,大敗黃巾兵於壽陽。鮑信殺入重地,結果為黃巾兵所害。曹操追趕賊兵,直到濟北,降者數萬。曹操即用降兵為先鋒,兵馬到處,無不降順。不過百余日,招安到降兵三十余萬、男女百余萬口。曹操擇精銳者,號為“青州兵”,其余盡令歸農。曹操自此威名日重,實力空前得以壯大。並在兗州書報到長安,朝廷加曹操為鎮東將軍。

    曹操在兗州,招賢納士。有叔侄二人來投操,潁川潁陰人,姓荀,名彧,字文若,荀緄之子也;舊事袁紹,今棄紹投操,操大悅,遂為行軍司馬。其侄荀攸,字公達,海內名士,曾拜黃門侍郎,后棄官歸鄉,今與其叔同投曹操,以為行軍教授。又有淮南成德人,姓劉,名曄,字子陽。曄又薦二人:一個是山陽昌邑人,姓滿,名寵,字伯寧;一個是武城人,姓呂,名虔,字子恪。曹操亦素知這兩個名譽,就聘為軍中從事。滿寵、呂虔共薦一人,乃陳留平邱人,姓毛,名玠,字孝先。曹操亦聘為從事。又有一將引軍數百人,來投曹操,乃泰山巨平人,姓於,名禁,字文則。操見其人弓馬熟嫻,武藝出眾,命為點軍司馬。自是曹操部下文有謀臣,武有猛將,威鎮山東。

    一日,曹操忽然想起其父曹嵩。遣泰山太守應劭,往瑯琊郡取父曹嵩。曹嵩自陳留避難,隱居瑯琊,當日接了書信,便與弟曹德及一家老小四十余人,帶從者百余人,車百余輛,徑望兗州而來。道經徐州,此時張浪剛好在回歸徐州路途之中,未知這事。徐州刺史陶謙,欲結納曹操,正無其由。得知曹操父親經過,遂出境迎接,再拜致敬,大設筵宴,款待兩日。曹嵩要出行,陶謙親自送出城,又特差都尉張闿,將部兵五百護送。曹嵩率家小行到華、費間,時夏末秋初大雨驟至,只得投一古寺歇宿。都尉張闿三更時殺盡曹嵩全家,取了財物,放火燒寺,與五百人逃奔淮南去。

    張浪曆時三月,回到徐州。

    蔡邕到徐州后看到文姬完好無損的在自己面前時候,心里哭笑不得,同時也知道董卓已亡的消息,心里自是知道張浪的用意。不過心里還是氣憤,大罵張浪令自己不忠不義。不過事后,張浪對他說漢史已變,要他好好的在徐州從新記載曆史。蔡邕默受。

    而郭喜在得到程昱的書信后,連夜棄官而去,直奔徐州。

    田豐也在北海找到太史慈,連用他老母,一同請到徐州,並楊蓉仔細查病,不久全愈,太史慈本是一孝子,見母親病好,大喜,投靠張浪。

    這時,應劭部下有逃命的軍士,報到曹操。操得知消息后,哭倒於地。眾人救起后,曹操咬牙切齒道:“陶謙縱兵殺吾父,此仇不共戴天!今悉起大軍,洗蕩徐州,方雪吾恨!”遂留荀彧,劉曄,領軍三萬守鄄城、範縣、東阿三縣,其余盡殺奔徐州來。夏侯惇、於禁為先鋒。曹操下令:“但得城池,將城中百姓,盡行屠戮,以雪父仇。”

    有九江太守邊讓,與陶謙交厚,聞知徐州有難,自引兵五千來救。曹操聞后大怒,使夏侯惇於路截殺。時陳宮為東郡從事,亦與陶謙交厚;聞曹操起兵報仇,欲盡殺百姓,星夜前來見曹操,苦苦相求不從,唯有退去。本想投陳留太守張邈,后想想又去徐州令陶謙早生防備。而曹操大軍所到之處,殺戮人民,發掘墳墓。拋骨千里,徐州震蕩。

    陶謙在徐州,聞曹操起軍報仇,殺戮百姓,仰天慟哭又病倒在地。

    下人救醒后,急召眾將商議。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32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1:17 AM 編輯

第二卷 第十二章 定計

曹操興兵出徐州。徐州上下進入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陶謙招集眾將商議,自己躺在床上,未言先泣,大聲哭道︰“我獲罪于天,致使徐州百姓,受此大難。”

    眾文武官都知,徐州城破之日,便是自己身首異處之時,同齊心道︰“曹軍已至,齊可束手待死,願以徐州共存亡。”

    陶謙老臉縱橫,躺在椅上,整個人蒼老無比,讓人見了十分同情。

    這時,張浪才回徐州不到一個星期。已聞曹操攻破數十城,殺人滿野,血流成河,心里十分震驚,想不到自己一時疏忽,讓徐州經此大難。

    雖然自己借著歷史慢慢改變的歷史,但是卻沒有影響整個中原。

    見陶謙如此痛苦自責,張浪心里湧起一股強烈的豪氣,出列朗聲道︰“陶公不如此擔心,曹操雖兵強馬壯,近日又收編黃巾,不過做出如此人神共憤之事,但凡志士必責其名,罵其行。今陶公徐州之兵近十萬,日夜未停操練,十分有戰力,兩軍交戰,未必是敗。而且徐州城高厚實,又谷石豐盛,可堅持一年半載,大人可放心。”

    陶謙和眾人聽了張浪的話,心里才有些踏實,不過還是十分擔心。

    這時陳登也出列進言道︰“主公,曹操對徐州早有野心,只是苦于借口,就算沒有曹嵩之事,早晚也會出兵徐州。今徐州有大將張浪,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可令其擋曹賊。”

    張浪見除了陳登陳外,眾人驚魂未平,暗嘆個個不是成大事之人,隨既接口道︰“以大義討不義,我軍必得百姓全力支持,張浪求陶公下令,在下願助公破之。”

    陶謙見事已致此,又見張浪信心十足,也沒有辦法,唯有同意他的要求。

    這時靡竺才有些心平氣和,疑問道︰“將軍有何敗賊妙計?”

    張浪長笑搖頭道︰“敗賊倒是沒有,要退曹兵不難。”

    一直低頭沉思,十分安靜的陳忽然兩眼閃起精光,追問道︰“張浪將如何退曹兵。”

    張浪神秘一笑,拱手道︰“對不起陳先生,天機不可洩漏,以後你會知道的。”

    陳見張浪這麼有信心,也就微笑的點了點頭,不在說話。

    張浪這麼有信心打敗曹操,其實很簡單,就因為自己是來自21世紀的人材。

    這時張浪又出言道︰“陶公,在下願求靡竺先生一同前往,以破曹軍。”

    靡竺一愣,料不到張浪會要求自己一起去,急轉首望去,見張浪正對他報于微笑。隨既恢復過來出列道︰“屬下願往。”

    陶謙心里早已沒什麼主意,當下便答應。

    張浪其實心有用意,要靡竺和自己一起去,就是要他知道自己的本事,這樣的話以後自己領徐州的時候,以他的心態也許會支持自己。

    公元193年八月,徐州刺史陶謙令牙門將軍張浪,統徐州所有能調動馬步兵共七萬,其中還有一萬多隨高順鎮守瑯,連同副將張遼,趙雲,謀事田豐,程昱等迎戰曹操。

    離別之一日,文姬鳳眸飽含熱淚,一遍又一遍叮囑張浪保重自己,那對姐妹花也臉帶淚花,因為今日她們知道,此去不是平定山賊什麼,而是和攜恨帶三十萬大軍的曹操交戰,徐州兵只有6萬可用,相差太多。只怕凶多吉少。秀兒連日來都和文姬在一起,此時心里不知為何也十分難受。

    張浪和眾女一一吻別,連秀兒也不列外。雖然她看起來很羞澀。

    同樣在眾女孩子羨慕的神色中,楊蓉在一次陪張浪出征。眾女的期望都落在楊蓉的身上,要她好好的照顧張浪。一定要豪發未損將他帶回。

    而徐州百姓更是狹道相送,祝他們早日得勝而歸。

    經過眾人的商議,張浪決定領兵屯住于小沛為前線,以徐州遙相呼應。

    此時正在小沛府台中集眾謀事和大將商議。

    敦嘉和太史慈首次參加這樣的大事,深感張浪愛護之意。

    張浪在桌上攤開徐州郡圖,叫眾人圍過來,然後緩緩道︰“今我在陶公和徐州百姓面前誇下海口,定破賊軍,眾將可有妙計?”

    貌俊的張遼首先開口道︰“久聞曹操能兵善戰,手下猛將極多,在兗州招納彧荀等名士,又借大敗青州黃巾之勢,起馬步兵三十余萬,伐我徐州,其鋒正猛,我軍可先用計死守琅琊,小沛,下邳諸郡,只要能堅持數月,秋未冬來,加上兗州連年干旱蝗災,對方補給定然出現困難,那時我軍可四處出擊,避其精兵,斷其糧道,曹操不戰自亂,徐州之危可解。”

    田豐撫須搖頭道:“不可,操軍勢大,我等死守不住,在者兗州到小沛不過數百里,操又慣卻別人糧道,定會有防,以豐之見,可令高順出琅琊,扼守東莞,攻打魯國,操定然怕魯國有失,不然高順軍可一馬平川,直逼東郡,此處正乃是操根基所在。一旦高順牽制魯國,曹操出兵徐州必有所顧忌。同時可令一大將領兵屯住九里山,這處易守難攻,乃兵家必爭之地,操若有兵來,在此拒之,如若無兵,可令其直插祁鄉,威逼鄄城。同時三處軍馬齊出,操必怕東郡有失,而退回兗州,此乃以攻代守,圍魏救趙之計也。”

    張浪想了想沒說話。

    靡竺本不想插話,不過看到田豐如此妙計,大贊道:“田先生主意甚妙,我等如若在派人往北海孔融青州田楷求其出兵,曹兵必退。”

    這時程昱,聽取兩人意見后,在終合自己想法出謀道:“吾觀文遠和元皓之計都可行,不過昱有一更好想法,不費一步一卒可定此危。”

    程昱見眾人都抬首望他,手撫美鬢自信道:“曹操所慮者袁紹,董卓,呂布也。今操兵出徐州,兗州空虛,可書信一封,連夜送濮陽呂布,令其出兵東郡,操不戰自退也。”

    田豐拍頭大呼道:“仲德如此甚妙,豐竟沒想到。”

    張浪十會的開心,在別人眼里如狼似虎的曹操和青州兵,在自己的眾謀士下,有如此之多的破曹良計。只是他們還沒有把握到自己的想法,想在徐州一戰中,而奠定自己在徐州的地位,神化自己的能力,那麼在陶謙之后就很容易接手徐州了。

    然后張浪又望了望郭嘉。

    郭嘉此時才23歲,年紀輕輕,卻人一表人材,皓齒明目,端是風流倜儻。可惜正史里英年早逝,要不然諸葛亮六出祁山,對陣的絕不會是司馬懿,而是郭奉孝。

    他本在袁紹手下做個小小的芝麻官,不得其志,本想辭官歸里,剛好接到好友程昱來信,言徐州張浪為一介明主,他素知程昱的眼光,連夜飛徐州。

    到徐州后,張浪還未回歸,但仔細觀察徐州之兵,見張遼,典韋,趙雲皆萬夫之勇,訓練徐州之士,個個士氣高漲,戰力不俗,又見田豐足智多謀,程昱又如此推崇,觀下而知上,心知張浪的確為亂世豪杰。

    張浪回徐州還沒一個星期,兩人還未有多大了解,就聞曹操舉兵殺徐州而來,在如此高層會議中,張浪破列把沒有一點資曆的自己和太史慈圈在其中,可見此人不拘一格,唯才是用。郭嘉心里泛起得碰明主之感。

    張浪見他正臉帶微笑,不言不語。有趣問道:“奉孝,你可有何想法?”

    郭嘉臉上少有這個年紀的穩重之氣,見張浪問起來,心中暗喜道:“仲德兄之計十分之妙,不過以奉孝看來,此乃將軍立威的大好時機,不可假他人之手。”

    田豐素知張浪早有意接手徐州,得聽郭嘉之話,能立威徐州,喜問道:“奉孝有何良策?”

    張浪看到田豐並沒有因為郭嘉年輕而小視,反是拋已成見,求教郭嘉,心里十分高興。曆史上看到很多將相不合之事,希望自己手下不會。

    郭嘉對田豐笑笑,然后道:“田先生之妙計絕對可行,不過只怕高順一旦攻打魯國受阻,而曹操又派兵鎮守九里山,我軍兩翼受挫而不得進,那時以曹操大軍優勢盡形,大軍圍攻小沛和徐州,我等只有被擒之份。”

    田豐大笑道:“奉孝過慮了,高順熟讀兵書,深明為將之道,如若攻魯,他必知事關全盤,一擊而中,絕不會脫泥帶水。”

    郭嘉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不過曹操生性多疑,可令大將在九里山日夜擂鼓,只守不攻,操必迷惑。此時把守留等軍隊定然被吸引至九里山,可令另一員上將,繞道芒腸山,直取染郡,從后面以閃電速度斜插祁鄉,前后夾攻九里山把守之兵,此戰一定要快,如若得勝,曹操必得知鄄城已危,退回東郡。

    田豐,程昱,張遼等眾人,無不齊聲大呼妙計。

    郭嘉又胸有成竹接口道:“此戰只要把握一個“快”字訣,我軍退敵必成。”

    張浪聽到郭嘉之計,果然不同凡響,深捉住曹操多疑特點,九里山之兵只守不攻,偏卻大擂戰鼓,暗地里使人繞道殺至后方,如此好計也只有郭嘉,諸侯之輩才能想出來。同時自己也想起史書評價郭嘉,說他的謀無遺算,每計必成,都是捉住敵方主將的性恪特點,行兵布陣方式等,在加以破之。

    看來此人所言不假。

    古代的戰場上,一個謀事,一個大將,絕對值的上千軍萬馬。張浪也是深有得會。

    靡竺聽的可是目瞪口呆,在徐州文武眾官談虎色變的曹操三十萬大軍,在張浪手下的謀事中,竟有如此之多的敗敵之計,而且個個精妙絕倫。同時心里泛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張浪定然知道手下的本事反帶上自己有何用意?靡竺皺眉苦思,心中越想越驚,冥冥中,已知道張浪的用意所在,他是在向自己示威!要自己明白他的實力,並且臣服於他。

    張浪眼角偷偷觀察靡竺,見他陰沉著臉,眼珠直轉,心里暗笑,也不點破。

    這時候,有士兵報曹操領三十萬大軍離小沛50里地方下寨。

    張浪見曹軍已到,豪氣雲天,大聲激勵道:“好,我今一戰,必揚名天下,眾將準備,明日一同與我出戰迎敵。”

    眾將轟然接令。

    等二日一早,張浪引兵一萬出城迎戰,暗地命程昱領一萬弩手伏於兩翼,五千弓箭手伏於中軍旗下,約炮響齊發。

    三通鼓后,張浪金色玄甲,錦袍玉帶,手提大刀,立馬陣前里。左右排立張遼,趙雲,典韋,藏霸,太史慈,等諸將。旌旗飄揚,衣甲鮮明,陣容嚴整。可見訓練相當有素。

    張浪遠望曹操軍如鋪霜湧雪,中軍豎起白旗二面,大書報仇雪恨四字。軍馬列成陣勢,曹操縱馬出陣,身穿縞素,揚鞭大罵。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33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1:18 AM 編輯

第二卷 第十三章 小沛初戰

張浪也躍馬出陣,遙相欠禮道︰“曹大人別來無恙?”

    和曹操分別感覺挺久了,他人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只是看起來精力十足,整個人又深沉許多,別人很難從他臉上看到他心里在想什麼,不過胡子倒長了許多,看起來很漂亮。

    曹操早知道此次徐州領兵對陣是張浪,想起往日他在自己帳下屢出奇謀,並為自己貢陽時死戰斷後,心生感慨,好一個人材,竟改投陶謙,不能為自己所用,又惜又氣,此時曹操仇恨未平,又見張浪全無當時敬意,雖然感激貢陽救命之恩,卻也心中大怒︰“之清此意何為?吾待你不薄,你卻背吾而去,不忠不義之輩,怎敢在我面前大話。”

    張浪只是淡淡一笑,對曹操罵言絲毫未放在心上,接口道︰“陶公本欲結好陶大人,故托張護送。不想此人雖歸依徐州,卻賊性未改,才會有此事發生,雖和陶公治軍不嚴有關,但不致于曹將軍遷怒于百姓,如此草芥人命,有傷天和。”

    曹操怒不可擋,自己權勢日漸高重,曾幾時有人這樣說他,兼因仇恨心卻,立時火冒三丈,怒火攻心,小眼圓瞪,發倒立。臉上更是散發出驚人陰沉之氣,直鞭大罵道︰“張浪小兒,吾本敬你為一好漢,貢陽之戰,拼死斷後,本想來日好好重用,沒想到今日卻是你我對陣沙場,而你敢替陶賊說項,吾必叫你後悔末及。”

    張浪長聲大笑,朗朗爽聲道︰“曹公做如此人神共憤之事,必為天下所不容,還望三思。”語氣中早無一開始敬意之色,取爾代之是滿臉正容,慷慨之色。

    曹操氣的全身發抖,臉狹發紫,邊上的夏候惇出聲相勸道:“大人不須生氣,待我拿下這廝。”

    曹操雖氣,卻心智還在,沉聲道:“元讓千萬小心,張浪帳下典韋,高順討董之時勇不可擋,你也知道,千萬不可大意。”

    夏候惇點了點首,挺槍出馬,大叫道:“張浪不忠不義小人,待吾拿你狗頭祭旗。”

    張浪邊上太史慈聽了夏候惇的話大怒,暗思自己到張浪帳下未立寸功,此時正是大好時機,大喝一聲,沖殺出來。

    這太史慈面生美鬢,兩眼顧盼生威,身體強悍,年方二八,血氣方剛。他本和揚州剌史劉繇同鄉,書信來喚,從之。一日回北海省親,看望體弱多病老母,剛好田豐在這時候手持張浪書信尋到,請二人一同去徐州。太史慈本事於劉繇而不從,聞田豐言徐州有神醫可治其母頑疾,心中大喜,遂到徐州,果然楊蓉葯到病除,其母容光煥發,健步如風,笑顏常開,子義本是一孝子,見楊蓉待自己如同上賓,又對其母關愛有加,感其恩,投靠徐州。

    曹操見張浪軍中沖出一員大將,身著青銅戰甲,肩披藍波素袍,手持點鋼槍,背插短戟,座下黃馬呼嘯,氣焰張狂,心中暗感驚奇。

    太史慈拍馬殺奔夏候惇,怒聲曆道:“汝等只當殺豬賣肉者,何在戰場張狂,看我如何殺你。”

    夏候惇心中大怒,自己縱橫沙場數載,何有如此出言不訓,挺槍直沖太史慈。曆聲道:“來將何人,夏候惇槍下不斬無名之將。

    太史慈嘴角冷笑:“吾乃東萊黃縣太史慈是也。”

    話音落完,驃馬而去,長槍一挺,如靈蛇吐杏,豪無花巧,憑的就是速度和力量。夏候惇心中一懍,知道自己碰上一個天生神力之人。長槍左右輪回,同時側身甩打。

    兩人只在一錯馬中,就變化三四招。來去之快,變化無痕,絕對是一等高手的較量。

    太史慈也似知道對手強大,心中無比興奮,自己出道以來,未逢敵手,今日可償一願。急拿出看家本領。槍法從一開始直線旋打,到現在的槍花四起,相當精妙,又勢大力沉,加上天生臂力,點鋼槍虎嘯生風,偏如蛇一樣靈活。而夏候惇也不示弱,手中長槍如猛虎出山,極有霸氣,全力猛攻,如長江之水連綿不絕,招招連環,對方稍有大意,必萬劫不復。

    兩人錯馬相交搏殺五十回合,不分勝負。

    早有夏候惇之弟夏候淵坐馬不住,持刀欲來夾擊太史慈。張遼見狀,手持月牙戟拍馬而出,敵住夏候淵大叫道:“不要以少勝多,待文遠來會會你。”

    夏候淵也不回話,長刀疾劈,張遼大喝一聲:“來的好。”力貫全身,月牙戟迎面而上,兩兵器發出清脆的相交聲,火星四射,兩人同一時間知道臂力不分上下。

    張遼月牙戟是一難得神兵,吹毛斷發,夏候淵的斷魂大刀也不同凡響,兩人你來我往,精彩絕不下太史慈和夏候惇的打斗。

    場中四將分成兩隊,殺的難解難分。

    張浪見四人一時間分不出勝負,朝早已坐立不安的藏霸沉聲道:“宣高,你去搦戰。”

    藏霸本就是爭強好負之輩,太史慈出戰的時候,手上就癢癢,偏張浪沒有點自己的意思,此時聞言大喜,手握紫龍刀驃出陣來。

    曹操手下大將於禁見徐州軍中驃出一位長相魁梧,面相剛毅,身著青色玄甲,手提紫刀的大將,也不由性起,拍馬殺出,和藏霸纏在一起。

    曹操看的暗暗心驚,張浪帳下何時猛將如此之多?心中納悶,又令曹仁出戰。

    從一開戰到現在仍古井無波趙雲,套21世紀的話來說,真是的太酷了。連張浪看的也暗暗折服。這時他得到張浪的點首同意后,手持銀槍出戰曹仁。

    曹仁長的滿面胡子,面貌凶惡,見徐州軍中出戰是奶油小生,一身銀白,槍白,馬白,鎧甲也是白的,只差頭發不是白的,忍不住長聲譏笑道:“汝等乳嗅未干小兒,也敢出戰,難道徐州無人可用?”

    趙雲並不答話,只催白馬沖去。張浪聽了心里暗暗發笑,好個曹仁,這不是自找死路?

    兩人錯馬相交,趙雲白雲槍疾如閃電,令人難以想像的速度,角度,迎面而來。只在一眨眼的工夫,就離面門不到三寸,曹仁大吃一驚,還好反應極快,狼狽閃過。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曹仁知道自己碰上有生以來最強勁的對手,雖然心中大怒,卻舞起大刀,盡全力來戰趙雲。只是沒戰五十回合,曹仁手臂就漸感發麻,力氣有所不支,刀法漸亂,心中大驚失色。

    陣中曹洪也看出曹仁有些不敵,急出馬相助。

    這時嬌小可愛的趙雨見兩人欲圍攻自己哥哥,芳心有氣,也不請張浪同意,手持梅花槍斜刺出來助陣,因曹軍中見對方出戰是一女將,都不出戰。趙雨劫住曹洪廝殺在一起。

    曹操大吃一驚,料不到對方猛將如雲,高順,典韋還未出戰,自己手下大將無幾,又見曹仁敗相已生,而戰趙雨的曹洪討不到一點好處,急令李典,樂進出馬相助。卻不想半路為典韋所劫,兩人雙戰,並未戰的上風。

    曹操心生冷汗,急令鼓手擂起,又令毛玠,呂虔各領三千沖殺彼陣。張浪見狀,下令放起號炮,兩翼一萬弩兵整齊而出,萬弩齊發,中軍內弓箭手一齊擁出陣前狂射一通。曹軍如何擋的住,沖上來的士兵當場倒下去一大片,往后急退,張浪怎麼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揮大軍沖殺,此時徐州兵在經過張遼,趙雲等嚴格訓練后,表現出強大的戰力,個個驍勇異常,全力往前。而晏明和韓莒子所訓練的曲部黑鷹衛,更是以一殺十,勇不可擋。曹軍兵敗如山倒,曹操手持青釭寶劍大喝,逃兵者,斬立決,眾兵將聞之奮力死戰,這才堪堪擋住徐州兵的沖殺,未大敗而歸。

    兩軍混戰半天,各折了些人馬,這才收兵回營。

    曹操見徐州兵雖退,卻井然有序,毫無亂陣,不由仰天長噓,失聲嘆道:“料不到張浪帳下猛將如此之多,徐州兵訓練有素,鐵血之師也。”

    首戰,徐州兵軍威大振,被曹操等譽為青州精兵,未能討到半點好處。同時也讓徐州軍民打破曹操不可戰勝的神話,加重了必勝的信心和信念。這次戰役中,張遼,趙雲,太史慈繼高順,典韋后,揚名華夏,因為和他們對戰的無不是曹操手下久經沙場,勇貫三軍猛將。小沛初戰,意義深遠,誕生了幾員虎將同時,也把張浪推上一個全新高度,手下眾多猛將直追曹操。

    徐州兵初戰告捷,退回小沛。同時快馬飛奔徐州,陶謙眾臣當聽到張浪首戰搭計程車曹操沒一點脾氣之時,無不歡呼動容。上下一心,誓死保守徐州。

    張浪退回小沛后,再一次召眾將議事。

    張浪難得以十分來嚴肅的神色坐在府台上,下面左右眾將一字排開。

    張浪環顧四周,見眾將無不磨掌擦拳,心里十分欣謂,高昂道:“今日一戰,大挫曹操軍威,操定然全力攻城,我等必要在這徐州攻防戰中,做最后的勝者。”

    忽然手拿起令箭雄聲點將道:“晏明何在?”

    晏明急出列,心中大喜,想不到頭個就點到自己,丑臉動容,中氣十足道:“末將在。”

    張將滿意的點了點頭,沉聲道:“我令你領軍五千,屯住九里山,占據要塞,如若曹兵未到,你可直殺留郡,不然你只守不攻,須小心防備。每到夜里三更擂鼓三通,五更擂鼓三通。如若堅持到后,你為首功。”

    晏明一愣,本以為是什麼廝殺的,沒想到只守不攻,心中不快接過令牌。

    張浪等自是明白他為何一下變的不快。田豐笑著出列解釋道:“晏將軍,不要以為這事小,吾軍勝敗在此一舉,如若你能做好,引住曹軍,破敵之時,你居功至偉。”

    晏明聽田豐這麼一解釋,這才高興的列嘴而笑,轉身出去,準備點起兵將。

    張浪又雷曆風行接著沉聲道:“藏霸,太史慈何在?”

    藏霸,太史慈同時出列,朗聲道:“末將在。”

    張浪仔細望了望兩,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雖然兩人投自己不久,不知忠心如何。不過張浪完全對自己的人格魅力十分的有信心。又見藏霸,子義臉有喜色,沉聲道:“子義你領軍兩萬,藏霸為副,入守騰郡,昌盧,利用你們對琅琊四周環境熟悉,在林茂深溝多埋陷井,伏兵,勿必要協調保護好高順兵出東莞,攻打魯國時的后路,補給,不得讓曹軍能有半絲推進,不然魯國攻不下不說,琅瑯諸郡全失。同時你要多注意操軍動向,如若山陽,豐郡出援軍北上,你們兵分兩路,一路保護,一路擊援,勿要在路上多設阻擊,減緩他們援魯時間,此戰事關全盤,你們定要全力以赴,如若得勝,退曹值日可待,同時記你們為大功,官昇三級。”

    接著臉色沉了沉道:“子義,宣高凡事你二人可要多多商議,不可獨斷獨行。”

    太史慈得此重任,十分高興,說明張浪絕末因自己剛來相投,而心有顧忌。藏霸雖為副,不過也很開心,自己草莽之身張浪卻沒一點偏見,還令自己同擔此重任,臉色激動高呼:“末將遵命。”

    接著張浪又點趙雲,令他領三千輕騎,繞道芒腸山,以神不知鬼不覺之勢,忽襲梁郡。然后直插祁鄉,前后夾攻。

    又令一人快馬報至琅瑯高順夫婦,出兵東莞,勿要最短的時候內,全力攻打魯國。做出一付直逼東郡的氣勢。

    眾將這才準備而去,沒點著的眾將和謀事接著高議。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33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1:19 AM 編輯

第二卷 第十四章 攻防戰

靡竺見兵馬大將連連調走,有此擔心道︰“如此一來,我軍兵力更少,如若曹操強行攻城,如之耐何?”

    郭嘉因生性放蕩不拘,聞靡竺言,不由長聲大笑道︰“操軍雖多,然烏合之眾,何用懼之,子仲兄何時如此膽小怕事。”

    靡竺臉色一變,心中有所不快。

    張浪見了,出聲安慰道︰“子仲兄不必過慮,我軍明日開始死守不戰,堅持一月不成問題,這個時間內我想高順已攻下魯國,而子龍取的梁郡。退曹不遠。”

    靡竺驚訝道︰“我軍昨日雖未大勝,卻也讓曹操不敢輕視,為何來日卻不戰?”

    田豐笑道︰“公有所不知,昨日之勝實乃運氣也。我軍先捉住機會,挾大將之威,兩翼弩兵攻曹不備,然後趁彼軍大亂之際,強行沖殺,最後把握時機鳴金收兵。想想曹軍如此勢大,我軍區區幾萬,雖虎狼之師,也難攝其鋒芒。只不過見好就收罷了,如若在繼續纏下,必會為曹軍所敗。”

    靡竺這才恍然大悟點了點頭。

    程昱坐在椅子上,手撫美鬢,又解釋道︰“我軍見好就收,首先鼓舞了士氣,下面將士不像一開始信心不足,其次也讓曹軍不敢小視我徐州軍隊。”

    靡竺聽了頗頗點頭,看來他也受益非淺。

    次日,曹操復領兵搦戰。小沛高掛免戰牌。

    曹操見徐州軍只守不戰,便集眾謀事和大將在中軍大帳商議要事。

    曹操一身青紫錦袍,腰纏玉帶,背靠帥椅,撫眯小眼緩緩道︰“昨天一戰,徐州並未戰敗,今日為何不出戰,眾將知否?”

    下排荀攸沉思半響,然後出列拱手道︰“將軍,此中必定有詐。”

    曹操睜開精光四射的雙眼,盯身荀攸饒有興趣道︰“公達何出此言?”

    這荀攸四旬左右,天庭飽滿,兩狹清瘦,兩眼深陷,幾寸清,智珠在手,正值當年,成熟穩重。他年少時候就很有名氣,被朝廷任為黃門侍郎,曾與人密謀誅殺董卓不成而被下獄.後來董卓死了,荀攸就回家上表要去蜀郡做太守,但因道路難行留在了荊州,很快就被曹操請去任軍師。

    只見他侃侃而談,相當自信道︰“徐州城下,猛將倍出,公達也是頭次聽聞能在戰場上同時敵住夏候,曹仁曹洪諸多猛將之軍,而且徐州丹陽兵久富盛名,又聞程昱,田豐,此兼經天緯地之材,剛剛投去的郭嘉郭奉孝,更是神鬼莫策,首戰彼方雖未全勝,但也士氣高漲,反倒免戰,後面必有鬼計。不可不防。”

    曹操同意點頭道︰“不錯,加上此次領兵的張浪,此人文武雙全,每每料敵先機,雖然兵不足六萬,卻不可不防啊。”

    這是軍師戲志才也出列道︰“既然如此,我軍定要小心防備,千萬不可大意。前日我觀徐州郡圖,離豐郡百里之處有一險要,名九里山,此處山勢險要,易守難攻,離留郡不過百里,如若徐州出兵至此,直殺我軍後方,鄄縣等危已。”

    這戲志才長像一般,不過兩眼直轉,讓人一望就感覺極不簡單。雖然三國演義中沒有這個人,不過正史中出場過,荀彧推薦此人為曹操帳下軍師,不過英年早逝,之后又推薦郭嘉來代替,可見此人智力之高。

    曹操聞言心中一懍,兩眼直轉,忽然笑道:“軍師過慮了,就算徐州兵到,荀彧,劉曄老謀深算,哪有如此容易就攻下鄄城。”

    戲志才挺胸自信道:“話是如此,不過徐州兵假若不攻鄄城,偏斷我糧道,此時兗州已無大將可戰,十分危險。”

    曹操驚立而起道:“軍師所言極是,操心中本有所顧忌補給,今日聽軍師一言,甚得吾心。”

    隨既令大將於禁領兵一萬,屯兵留郡,扼守九里山要道。曹操這才有些心安。

    然后戲志才又轉其精干的眼睛繼續道:“繼九里山不到百里處有一芒腸山,此處可繞道梁郡,梁郡本有重兵把守,不過已被主公調走,我等不可不防。”

    曹操低頭沉思片刻,又令毛玠領兵五千去鎮守。

    這時荀攸也出列進言道:“小沛護城海深,墻高厚實,張浪又深得為將之道,一時難以攻克小沛,不若大人一方面全力攻打小沛之時,同時出兵取琅瑯,騰,下邳諸郡,對小沛徐州成圍攻之勢,到時彼兵外無援軍,孤城一座,必可攻破。”

    曹操立起來回踱了兩步,大喜笑道:“就如公達之言,來日我軍全力攻城。”

    又令李典領兵一萬取下邳,樂進領兵一萬取騰郡,夏候淵領兩萬取琅瑯。

    曹軍在外面布防,當天下午從后方緩緩不斷運來各種攻城的工具,這正是張浪所渴望的事,就是把曹操大量軍隊牽在這里不放,然后高順,趙雲等奇兵而出。

    曹操圍城的大軍,總兵力達十萬多人,以步兵為主,重甲兵為付。而張浪守城之兵本來有六萬,但太史慈和藏霸帶走兩萬,晏明又領走五千,趙雲也領走三千,城里可用之兵只有三萬多點。

    次日一早,在曹操大喝聲下,戰鼓擂響,殺伐四起,鼓聲震天,有數幾千士兵步伐整齊,衣甲鮮明,十氣高昂,手持巨盾,沖至城河下,接著快速蹲了下來,高舉大盾,然后又一隊數千弩箭手,快速沖了上后,躲在盾手后面,舉弩發射,一時大片箭雨往墻上飛來。兩兵種配合十分默契。

    張浪知首戰勝在曹操對自己手下將士準備不足,接下來自己下令死守,對方必全力攻城,特意加派大將時刻緊守城墻。

    此時守將正好是張遼,他見曹軍擂起攻城戰鼓,大軍如潮水般湧了過來,飛矢鋪天蓋地而來,開始全力攻城,急下令通報張浪,一邊又令士兵全躲到城垛之后,不用還擊。

    這時,曹軍停止射箭,又有一方隊手持盾牌,護著幾十個全身上下都包著鐵甲的士兵,架著十來座跨河臨時浮橋沖了上來。

    張遼見箭矢明顯減少,又見敵軍對方調動,想也不想,本能直覺反應,以極其雄壯聲音大聲吼道:“弩手,弓箭兵還擊。準備滾油,沸水,落石。滅火隊裝備。”

    話音落完,敵陣中沖出一隊三千多的火器兵,以燃著的火箭,往城墻射來。然后再沖出一隊近三千身衣重盔甲的步兵,抬著雲梯,在火器兵和弩手的掩護下,踏過剛架在護城河上的臨時浮橋,準備攀城。后面無數士兵如螞蟻一樣緊緊跟上。

    兩軍攻防戰終於拉開序幕。

    張遼身生士卒,領守城軍緊守在第一線上,和眾士兵冒著無數飛箭用力來推雲梯。

    雲梯倒下同時,攀到一半的士兵驚叫著從半空中而落,有的摔的斷手斷腳,有的直接掉到河里。不過曹兵前赴后繼,雲梯倒下,又有眾士兵不顧生命之危從新立起,在緊鑼密鼓中,接著攀爬。傷亡慘重中,終於有對方士兵登上城頂,不過馬上被徐州守兵一刀砍飛,血灑成霧,一腳踢至城下。

    張遼隨即下令改為用長鉤等長兵器對付敵人的攀爬攻城,並用一鍋鍋滾油沸水澆下去,倒在攀城士兵身上,又搬來巨石來砸雲梯,浮橋,城下一時間慘叫連邊,淒聲不斷,血肉橫飛,個個死狀相當可怕,曹軍一波倒下去,又一波踏著同伙的屍體爬上來,個個神情麻木,勇不懼死,徐州兵也決不手軟,殺人如麻。傷者源源不斷的運到城里。

    不少時,張浪帶領眾將也過來,投身守城之戰中。

    徐州攻防戰進行相當殘烈,天空中不時飛來飛去箭矢,城墻上刀光劍影,流出的鮮血染紅石墻,個個角上,都有兩方的士兵賣命搏殺。徐州方圓十里,可聽鼓聲殺聲震天。

    雙方死亡人數節節高昇。眾將個個殺的滿身是血,手臂酸麻,可是那瘋狂慘烈讓人驚心動魄的情節,無不讓人熱血沸騰。首次處在大規模的奪城攻防戰中,張浪熱血澎湃,激蕩飛揚,第一次感覺一個人的力量竟會是那麼的渺小,只是依管所有將士的力量才能鑄就成一條鋼鐵防線。自己和眾兵將一樣手拿大刀,身先士卒,緊緊戰斗在第一線上,用行動來激烈徐州將士。

    張浪又大喝一聲,把一個爬進墻的曹兵砍下城去。同時腰身一扭,閃過空來飛來的流矢。

    楊蓉也緊緊隨著張浪,那雙柳葉刀在不停經過戰火的洗禮,生死的見證,變的更純,更狠。

    而典韋好斗成性,幾乎成了殺人魔王,強壯的身軀粘滿了鮮血,那本來是青色鐵甲,早已成紅,頭巾已失,頭發有些凌亂,兩人瞪如燈籠,一對鐵戟似閻王勾魂引路使,不知道在這期間,他的手下增加多少亡魂。張遼,韓莒子,趙雨,三將也奮戰徐州城上,竭力扼守小沛,城墻上寸土必爭,決不容許曹操軍踏越雷池半步。

    兩軍小沛一戰,爭奪進出白熱化,相互拉劇和不停的慘中聲中,當天下午,張浪和他的眾將士成功用巨石擊沉那十來架浮橋,並且打退曹軍的第一波攻城戰。這個時間中,張浪和他們的眾將未食一米,未飲一滴,全身上下分不清是自己的血,還是對方士兵的血,只知道自己兩手機械邊的砍劈,殺紅了兩眼,擊退了一披又一披的曹軍。

    曹軍沒有料到會糟到如此凶猛的抵抗,臨時浮橋準備不足,一時間跟不上來。

    徐州兵借此機會得到喘息的機會。

    接下來,雙方各以矢石火器互相攻擊,城頭上外墻上,均有撞擊過的痕□,不過沒損大致結構,小沛徐州軍居高臨下,飛矢,沸油,落石,裝備十足,防守固若金湯,操軍雖猛,無奈九仞山峰,功虧一簣。

    這時,曹操為了能在最短時間內攻下小沛,聽從謀事的主意,下令投入三萬士兵,在后方開鑿支流,決定要把汶河之水引走,然后準備沙包隨時填埋護城河。好方便全面攻城。

    當天晚上,第二批浮橋已準備就緒,曹軍開始第二波攻城。

    這個時候,張浪才知道為什麼敦嘉進言自己的士兵要分批休息,就是要為了應付曹軍這日夜不停的輪番攻城,而張浪身為主將,在眾將的全力勸聲中,仍是頭也不回的走上前線,雖然自己不太懂什麼兵法,但也深知道,三軍的帥就是軍隊中的靈魂,自己的參戰最直接能點起士兵高昂的士氣。

    在古代戰場中,士氣的影響是決定性的。

    接下來幾天,在張浪大無畏的帶領,兩方呈膠著狀態,互有傷亡,相持不下,不過攻方損失更慘重一些。而張浪連著三天三夜沒有睡過一分鐘,日夜拼殺,眾將也差不多,個個兩眼滿是血絲,全身散出一種濃濃的血腥味,殺退曹軍一波又一波的沖擊。

    不過張浪知道自己多堅持一天,勝利就又走進一步。假若沒有兩步奇兵,自己也絕不會這麼冒險的來守小沛,而且還要擋住曹軍進攻下邳,騰郡,等戰線。自己兵力不足,不過曹軍除了圍城之外,其它戰線上雖然兵數占優,但不是決定性的。而藏霸,太史慈帶走的兩萬兵中,差不多都是從琅瑯隨藏霸降來的黃巾兵,他們久霸山東,對這一帶地理相當熟絡,而且經過張遼的訓練戰斗力已不容小視,相信一段時間內托住對方援軍北上是沒有什麼問題,那麼現在在等待的是高順全力攻打魯國,和趙雲那隊輕騎兵了。只要兩翼有了突破性進展,那麼曹兵不戰而退。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34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1:47 AM 編輯

第二卷 第十五章 威震徐州

與此同時,各條戰線上的戰事都全面開展。除了小沛守城相當吃力外,其它戰況如自己所料,進展十分的順利。

    晏明把守住九里山,發現留已有敵軍把守,沒急于冒進,雖對方時不時前來搦戰,但照張浪意思,依山下寨,佔領要地,不理對方挑撥,只守不攻,而且夜夜擂鼓三通,曹兵一出鼓剛好停下,回到寨休息還沒幾分鐘,又擂鼓三通,弄的曹兵疑神疑鬼,苦不堪言。

    李典樂進和夏候淵領的四萬軍隊,剛入騰郡地境不過十里,沒有想到徐州兵先到一步,便被太史慈和藏霸連連設計伏擊,損失不少。曹軍要出戰,太史慈避之,曹軍拔營要北上,藏霸兵又到。兩軍如捉迷藏一樣,徐州兵藏,曹軍找。這便使的夏候淵爆燥如雷,令士兵全速推進,結果沿路不熟地理,時不時中伏,更被劫寨,大軍行進十分的緩慢。

    而在太史慈和藏霸的保護下,高順夫婦沒有一點後顧之慮,開始全力猛攻魯國,爭取最短的時間內打破城池,然後直逼東郡。魯國守兵雖有守兵五千,又有大將把守,但在高順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中,累累可危,連夜使人告急豐郡。

    至此眾人對張浪為何只留高順把守瑯要郡,又對他能攻下魯國放百個心,一目了然。

    其實張浪也是對史書的了解才這麼大膽的啟用高順。論統率能力,他是呂布手下領兵獨當一面的大將。手下七百“陷陣營”“每所攻擊無不破者”。建安三年,呂布與劉備反目,派高順統率大軍攻擊小沛的劉備軍。即使是擁有關張兩位的劉備軍,也沒有能夠抵擋‘陷陣營‘的沖鋒,大敗而去。高順佔領小沛,隨即打敗由曹操手下頭號大將夏侯惇所率的曹操援軍。論武力,夏侯惇拔矢啖睛之前,就曾和高順力斗四五十合。

    而他不單如此,更是義勇雙全,忠心不二的名將。他是位為將清廉,生活樸素,善於克制。更是隨呂布出生入死。建安三年,曹操東征呂布,圍城三月,呂布眾叛親離,諸將開城投降,其中包括了呂布最信任的內弟-魏續。呂布被俘后,張遼見大勢已去,率領部曲投降,臧霸只身逃亡,而高順則被降將所俘,呂布多方乞命不說,陳宮慷慨就義前掛念老母妻小,而高順在曹操問起時一言不發,瀟灑從容就義。

    張浪對這位一生短暫,不得其志,英年早逝的名將,抱以給全新的曆史舞台,讓他在自己手下盡長才華,縱橫天下。

    話說曹操見全面戰線未有絲毫忽破性進展,大怒不於,先令手下軍士全力不分日夜攻城,又令李典樂進停止進攻騰郡,全力支援魯國。留夏候淵領一萬精兵擋住太史慈。而對於九里山問題,曹操則思慮半天,然后在軍師和眾謀事不解中,下令毛玠軍隊半路改變目標,而隨於禁一同鎮守九里山。他的解釋是張浪派兵到九里山,偏只守不攻,夜夜擂鼓,是準備麻痺九里山守兵的,然后趁他們松懈之時,大軍忽然沖殺過來。所以加重九里山把守是必然。

    李典,樂進領二萬火速準備北上魯國,卻在半路被太史慈一萬徐州兵死死纏住,戰又不是,不戰又不是,曹兵被迫交戰三五回,互有勝負。而無論勝負,太史慈的目的已經達到。無奈之中,曹軍只好繞道改走任城。夏候淵和他的一萬曹兵則被藏霸擋在騰郡,不得進半步。

    在擋住曹軍一個星期猛烈攻城后,小沛城開始變樣,城墻上都處都是疙瘩,無數的鮮血把墻上石壁都染成暗紅色,到處是箭疤累累,殘破不全。城下的屍體堆積成山,小沛守軍從原來的三萬四千,銳減到二萬五千人左右。而曹操也付出慘重的代價,此役中喪生近兩萬,傷者無數。可見這一戰的慘烈程度。

    而在此時,張浪叫楊蓉領上幾百無戰力的士兵上到小沛街上,在百姓的不安和恐懼中,大打21世紀的宣傳戰,讓城中百姓知道此戰關係小沛城中十萬居民的生命安全,上下動員。百姓早聞曹操軍得城后,盡行屠殺,無不上下一心,空前團結,地方大家族也不時令自己門下食客助陣,而且上致百姓,下致鄉勇,但凡精壯者,皆投身其中。而老弱婦孺者,雖不能上前線,卻在后方實施救援補給等。

    張浪不但晝夜爭戰在第一線上,而且和士兵同吃膳食,真的很累了,隨便找一地方睡下,絕沒有因為自己是三軍將領,而讓自己待遇變的優越。正是張浪這樣對自己和士兵一禮同仁的態度,使徐州丹陽兵上下歸心,使用起來如手臂靈活,奮力殺敵,死戰不退。

    徐州軍丹陽軍在這樣慘酷的戰爭中,愈煉愈精,愈打愈勇,早無一開始的毛燥和不安,能生存下來者,在經過這樣戰火的洗禮后,少了虛浮,多了沉穩。日后,漸漸成為轉戰八方,橫行四海的精銳力量。而在大戰中也同時挖掘出一些十分有潛質的士兵和一些有能力將士,張浪叫韓莒子默記於心。日后定要好好重用。

    不過最令人擔心的事情終於出現了,護城河水日漸干渴,汶水已被曹軍所截斷,隨時有可能背沙包上來埋填,而小沛城箭矢,石頭等守城工具已快耗光,曹軍則兵源不斷,日以繼夜不停攻打。而小沛這一方更本就沒有機會來修補壞掉的墻壁。如果在這樣下去,相信小沛支持不了幾天了。

    就在小沛一陣愁雲和張浪眾將的一愁未展中,戰事終於傳來了有利的一面,高順夫婦領一萬徐州兵在李典,樂進援軍未到之前,強行攻下魯國,然后緊鑼密鼓的假裝佯攻東郡。而曹援軍得知魯國已失,只有退守任城,防太史慈和高順前后夾攻。

    曹操得知這個消息后,大怒,兩眼只閃著令人難以捉莫的神色。

    戲志才臉色雖有驚訝,卻也十分從容道:“主公,敵方兵少,仍肯出此血本牽制我軍援魯,可見徐州軍相當著重攻打魯國,乃是想借此打通入侵我東郡的突破口,此招相當狠辣,因為一旦東郡有失,我軍便如無根顠萍。”

    荀攸也沒料到魯國失利如此之快,神色有些擔憂道:“張浪此舉,明顯是圍魏救趙之計,借兵出戰東郡,以迫我大軍回退。”

    曹操沉思半響后,緩緩道:“我軍大約要幾天才能破城。”

    曹洪是此攻城大戰的總指揮,出言道:“我軍已載開支流,準備好攻城撞車,木驢,如此在照這個情況,不出三天,必可攻下小沛。”

    戲志才又神色平靜,不急不燥道:“魯國到東郡雖一馬平川,無險要可守,但路途稍遠,高順軍又孤軍深入,不成大事,可待我軍攻下小沛,在派兵回救也不晚。”

    曹操手扶長須,沉聲道:“如此甚好。”

    這時,戲志才忽然臉色有些擔心,神情慮色道:“只是吾觀張浪和他眾謀事皆非等閑之輩,斷然不會只出這一路奇兵,如若對方同時派兵出芒腸山,那我軍危已。”

    就在這時,有一士兵衣甲不整,蓬頭垢面,臉有血跡,未待通報,連滾進爬而進,大聲嘶啞道:“曹將軍,大事不好,九里山失守,徐州兵直殺鄄城。”

    眾帳內眾人聞之變色,無不大驚。戲志才也全無剛開始寧靜之然,急上前兩步,焦慮催問道:“九里山如何失守?”

    那士兵急喘兩聲,上氣不接下氣道:“趙雲帶領輕騎繞過芒腸山殺到梁郡,守衛士兵沒擋多久便大敗,接著又抄小路殺奔祁鄉,從后方沖殺把守九里山的山寨,一把火燒光所有輜重,守九里山的徐州兵見我軍寨亂,同時殺出,於禁將軍被前后夾擊不敵大敗而退。徐州兩軍會合一起,直殺鄄城而去。”

    “什麼?”曹操一下臉色蒼白,同時也明白整個計謀所在。為什麼九里山徐州守兵只守不攻,偏卻大擂戰鼓,原來是先要麻痺已軍,再把守梁郡,祁鄉的兵力吸引過來,然后派奇兵突襲,最后前后夾攻。

    而此計關鍵之處,就是利用曹操多疑的性恪,把守梁郡的兵吸引過來,然后齊攻。

    曹操神色落魄,完全傻坐在椅上,似滿臉不信,又似不甘。嘴里喃喃不語,后悔莫及道:“孟德悔不聽軍師之言啊。”

    這時,戲志才顯示出強大的魄力,臉色冷靜,處理果斷,直進言道:“現在不是主公嘆息的時候,如此徐州軍兩翼夾我東郡,不在是孤軍深處,其兩軍遙相呼應,其勢已危,我軍唯有退回兗州,來日在圖。”

    曹操還是心有不甘,長聲嘆息道:“難怪張浪死守不戰,他是在等待時機,待兩翼奇兵出擊,插我入方,可憐眼看小沛城要攻破,徐州平定指日可待,沒想到,哎。。”

    荀攸此時也無好辦法,只能贊同戲志才主意道:“將軍,張浪棋高一招,如若在攻下去,東郡怕會有失。”

    曹洪三五大粗,有些不解問道:“為何要退兵,荀彧劉曄不是領兵三萬把守鄄城,範縣,東阿嗎?我軍攻下小沛徐州指日可待,在殺回東郡,不也一樣?”

    戲志才直搖頭斷然道:“不可,我軍攻打小沛便要如此費力,就算圍攻徐州,敵軍如果又像小沛一樣,死守不戰,便又是曠日持久,此時徐州兩翼軍隊,可毫無顧忌的攻打兗州各郡,荀彧先生鎮守北方戰略要地,軍馬有數,軍士聞后方已失,必兵無戰心,倘若再斷我糧道,加上我軍糧草本就缺少,我軍一旦補給不利,徐州軍一同殺出,必大敗。”

    曹操默默的點頭,神色十分復雜,半響才喃喃道:“張浪如此人材,未能為我所用,實在可惜。”

    半曹操這才無奈被迫下令全軍開始撤退。

    而曹軍退兵的當晚,就接收到呂布襲了兗州各郡消息,曹操大驚失色道:“兗州有失,使吾無家可歸,不可不圖。”連夜拔兵退回。

    原來陳宮見曹操勸說不動曹操,自己感覺沒臉再去見陶謙,便投東郡太守張邈而去。陳宮想起曹操種種,心昇恨意,到東郡后和張邈弟弟張超,從事中郎許汜、王楷共謀反叛。陳宮對張邈說:“今中原雄杰並起,天下分崩,以君千里之眾,兗州成就霸業之地,當拔劍四方,做天下英雄,反要受制於曹操,不感到鄙乎!今曹操軍東征,兗州空虛,飛將軍呂布驍勇善戰,若迎之,與他共掌牧兗州,然后靜觀天下形勢,見機行事,君必縱橫四海也。”張邈聽了大喜,從之。陳宮將兵留屯東郡,遂和張超等東迎布為兗州牧,據濮陽。四周郡縣紛紛響應,唯鄄城、東阿、範縣,為荀彧,劉曄所把守不反。

    曹操連日退軍回兗州,攻戰呂布,不在話下。

    致此,驚心動魂的徐州攻防大戰中,小沛在支持半月左右后,終於迎來了勝利消息。是役徐州陣亡士兵一萬之多,傷者無數。損失巨大,但卻未傷到筋骨,還沒有到翻不過身來的地步。而曹操也付出慘重代價,單是攻打小沛一戰,就陣亡三萬之多。

    曹操退兵的消息傳至徐州,連日來的精神緊張,時刻關心前線戰事的百姓,終於齊松口氣,上下高呼一堂,不時湧上街去互相通告。個個喜可顏笑,比自己打了勝仗還開心。沿路高呼陶公,張浪名字不絕於耳,當天晚上家家戶戶普天同慶,不分男女老少,一同載歌載舞。

    陶謙更是喜開眉笑,好似一下年輕十歲。眾文武官也放下緊繃的腦神,同時對張浪產生一種油然的敬意和佩服。徐州一戰,張浪以其過人的膽略,精密的計謀,硬是以少勝多,打敗挾恨而來的曹軍,讓其無功而反,雖然最后時刻呂布襲得兗州,不過那也是在曹操開始退兵后的事情,這就把張浪推向一個全新的高度,加上前些日子平定山賊,無疑中成了徐州的定海神針。曹軍退兵之日,徐州城就開始流言四起,只要有張浪在,便可保徐州百世平安。而小沛城下數對猛將對戰,更是成了老百姓茶飯之后的經典美談。

    在高順和趙雲得知呂布襲得兗州,曹兵疾退之后,各自收兵回城,高順也退回小沛,眾將到齊,這才班師回徐州。至此張浪威振徐州。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35 AM

第二卷 第十六章 讓徐州

北風呼冽,殘陽冷輝,柳桐枯枝,官道煙塵,徐州城下卻喧雜不寧,人山人海。與這付慘淡的景色格格不如。

    陶謙特地沐浴更衣,神色奕奕,逢人便笑。接著帶上眾文官武將列隊出迎等侯,個個衣著鮮明,精神飽滿,翹首等待,臉色含有激動和不安。

    還有眾百姓也黑壓壓的一片,有的一臉興奮,不時竊竊私語,有的左右視之,煩燥不安。不過他們都有同樣的目地,那就是等待英雄的回歸。

    韓雪韓霜這對連珠玉壁,身著緊羅藍綢袍,披著雪絲披肩,手持佩劍,兩人衣著相同,表情完全一模一樣,臉色充滿喜悅和驕傲。伴著那楚楚動人,惹人愛憐的刁秀兒。大家閨秀,才情四溢的蔡文姬一同出府迎接心上人的得勝歸來。

    漢時,漢武帝雖“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但並末根深蒂固,至漢未之際,隨著儒學獨尊的地們日益衰微,黃老道家思想又在次興起。所以蔡文姬和眾女這樣大膽上街,也並未讓人說什麼。

    這一個月來,文姬和那對姐妹花可以用渡日如年來形容,心里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小沛的動向,第一時間都傳到她們的耳里。為初戰得勝而一起歡呼雀躍,喜開眉笑,又為小沛被圍攻而提心掉膽,寢食難安。前線陣前上牽動著她們的每一根神經,當探子帶著張浪擊退曹軍的三十萬大軍時,張府里歡聲雷動,文姬竟然高興的直落眼淚,這勝利實在來之不易。她不想別的,不要榮華,不要虛名,只想張浪平平安安的回來,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這時候張府里的眾玉女臉上再一次綻放出那迷人的微笑,喜氣洋洋。個個胃口大開,不經意中才發現無論是文姬還是秀兒都清許多。

    蔡邕這些時日也安心在張浪府上,漢史也很難寫成了,空來調琴習字,此時也一臉高興自己那雖未過門卻也是板上釘釘的女婿如此威風,難得踏出門去陪文姬等一同迎接。

    張浪和他的軍隊到達徐州的時候,無不看了嚇一大跳,這歡迎的場面也太隆重了吧,田豐,程昱等也看的目瞪口呆,徐州城門內外黑壓壓的一群人,禮花四起,樂隊早早就奏起了歡迎樂曲,就算是陶謙自己出任徐州刺史的時候,相信也沒有這麼隆重過。

    在以他為首的徐州眾文武重臣中,個個狹道相迎。

    張浪見陶謙白發,滿臉慈笑,在侍從的扶領下,慢慢迎了上來,急忙和眾將刷刷下馬,來見拜陶謙,動作十分整齊。

    陶謙掙開侍從的手,急行兩步到張浪面前,老手緊緊捉住張浪的雙臂,老懷大慰。連聲贊美道︰“之清真乃我徐州之福,救徐州于危難當中,吾當先代徐州百姓謝過。”話完真的退後三步,想行大禮。

    張浪又嚇了一大跳,急忙攔住不讓他施禮,頭搖的像檳榔鼓一樣,連聲道︰“陶公不可如此,之清如何擔當的起。”自己就算在怎麼功成名就,也不可能接受陶謙的這個大禮。

    可憐陶謙年老體病,加上近日來提心掉膽,身休虛的很,想行禮也是力不從心,唯有退讓,示意邊上侍從端東西上來。

    張浪見侍從端來的盒子,樣子精細,四四方方,長約一肘,寬也一樣,暗紅楠木所成,上面放有一物,大紅巾布所蓋,一時間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不過張浪隱隱感覺心跳忽然加快。

    這時陶謙接過盒子,忽然轉至張浪,眼里放射里復雜的眼神,遞了張浪面前,啞聲道︰“謙治徐州數載,碌碌無為,如今年邁多病,不久于人世,二子不才,不堪國家大任。徐州躲過如此大難,兼先生之功,願與先生共掌牧徐州。”

    徐州眾官本來也是臉色喜慶,忽然間都被陶謙來的這一手驚愣住了。眾人誰都沒有想到他會有此舉,個個左右互視,驚訝不已,千萬眼楮一下盯向陶謙,見他如絲般的白發,雖干癟的老臉,卻也十分的豎毅。眾人又齊望張浪看,他如何處理。

    而張浪手下大將個個面泛喜色,經過小沛一戰,他們更加清楚張浪的能力,行事果斷如雷歷風行,胸懷天下眼光長遠,知人能用,又善納忠言,禮賢下士,愛兵如子,將士歸心,三軍授命,如若他能成徐州牧,自己在他的手下定能大展所長。

    這時候禮樂也停了下來,眾百姓也安靜,好似知道要發生什麼似的,都靜靜的望著張浪,大氣也未出一口。

    張浪臉色大愕,心里一下波瀾萬分,左右為難,腦里橫出一個想法,接,還是不接。

    接吧,自已到徐州一年多了,雖前破黃巾,今敗曹操,但歸根到底來日堪淺,根基未太穩,而陶謙治理徐州,已根深蒂固,雖自己現在手握重兵,而且地方各勢力在田豐和程昱的刻意相處下,關系日漸改善,但一直沒有突破性進展。

    郭嘉為人放蕩不拘,田豐過于剛直,程昱又剛戾與人難和,此三人如若出謀畫策,計可安天下,但是叫他們去做外交談判這不是他們的長處。三人都有個共同的缺點,做人不夠圓滑。

    假如自己不接下徐州吧,那感覺真的很可惜,自己想圖謀中原,就要有自己的根基,這徐州兵精糧足,又是戰略要地,正是用武之地。更何況自己也不能毫無顧忌的大刀闊斧對兵馬進行整頓。

    假如張浪有一時間來緩沖一下,也許可以想出好辦法,但現在就是拿不下主意,唯有抬著望了望三位謀事的反應。

    邊上的田豐兩眼放光,臉帶微笑,手放背後,昂首挺立,見張浪目神掃過,似在詢問,便輕輕頷首。看來他認為挾敗曹操之威,接手徐州無有異議,時機已相當成熟。又接著望向程昱,見他手撫美鬢,臉色同樣帶著微笑。郭嘉也一樣的點點頭。

    三大智囊都同意了,自己好像底氣也一下足了不少,正想伸手接過官印。

    忽然,陶謙長子陶商連進兩步,捉住陶謙的老臂,急出聲道︰“父親大人,請你三思啊。”聲音中允滿焦急和不安。這也難怪,陶謙一去,身為長子的自己無可非議的接手徐州,那時榮華富貴亨之不盡,用之不完,眼看到手的鴨子就要飛了,怎麼能不急。

    這陶商長的還可以,身體瘦長,只是臉色慘淡,如擦粉般白,一眼便看出他沉溺酒色。

    陶謙回頭瞪了他一眼,老臉有些麻木道︰“為父已想的很清楚,無多言。”

    曹豹等官也本想上前,可見陶謙決心很大,而靡竺,靡芳,陳登等都沒有反應。也只有吞下話來。

    陶商十分激動,還想說什麼,陶謙怒睜直視,白發飛揚,把他的話硬生生的壓了進去,這才憤憤拂袖而去。同時心中把張浪恨之入骨,全然忘了他剛剛救下徐州。也不理陶謙老臉一陣青一陣白,在風中搖搖欲墜。

    陶謙怒火上升,假若不是陶商不思進取,不學無術,把小小的聰明都放在胭脂眾溫柔鄉中,怎麼會讓外人共事徐州,自己也是恨鐵不成鋼啊。唯有搖頭嘆息不止。

    陶商心中越想越火,走了兩步後,忍不住停下腳,回頭指著陶謙大罵道︰“你這個老糊塗,把徐州讓給別人也不留給自己的兒子。”

    陶謙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兒子會如此惡罵自己,一點也沒有體會到自己的苦心,自己和張浪只是說共掌徐州,就算自己去了,陶商還是可以接上來的。沒想到這麼笨的不可開竅,一時間氣的身體發抖,面如鐵青,血氣逆流破口大罵道︰“你這個畜生,我陶謙有你這個兒子,乃家門不幸。”說完胸口起伏不停,吐血死暈倒在地。那盒子也隨之掉在地上,紅布巾所蓋住的東西,四四方方純金所成,赦然是徐州印璽。

    眾文武官本是高高興興還迎接張浪的得勝歸來,沒有想到看到如此一幕,一下慌了陣腳,個個手慌腳亂,大聲叫嚷,很快把陶謙背回府氐。眾百姓也個個背後大罵陶商不孝,就算你老子千錯萬錯,你也不能這樣罵他,加上徐州眾人誰不知道陶謙為人仁厚,體弱多病,你這一罵,就讓陶謙氣的吐血。不是存心要送他上西嗎?

    陶商見自己家父當場吐血,心生悔意,本想見上去扶起道歉,剛走一步,卻見張浪抱起地上暈過去的陶謙,臉色關心,又有一女子上來把脈,對他竊竊私言。心中的一絲內疚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滿腔怒火和仇恨之色,頭也不回帶著幾個家將轉身離去。

    陶商進了徐城里沒走一會,一家將上來諂媚低聲道︰“公子小心氣壞你的身體。”

    陶商本來就火氣未平,心里煩透,那家將馬屁沒拍成,拍到馬腿上,立時吃了陶商一巴掌,怒氣沖沖道︰“你小子少給我哆嗦,少爺我現在煩的很。”

    那家將白白吃了一個耳光,被打的頭冒金星,四處暈轉,倒在一邊。一陣哀叫聲中,慢慢爬了起來,這時候忽然發現邊上的人群中,竟有幾個女子絕代姿色,風情萬種。其中有一對竟是連珠玉璧,長像一模一樣,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那家將雖常隨陶商鬼混,但哪見過如此花枝招展美女,一下看呆了,傻在那里,嘴巴大的能裝下一個拳頭,口水直流。

    陶商走了兩步,見那個馬屁家伙沒有跟上來,回來望去,見他不知為何傻在那里,更是怒氣不打一處,上前又是一腳,把他踢的東倒四歪,在眾百姓的驚叫聲中,做威做福。

    那家將這才清楚過來,急忙爬起來到陶商邊上,指著文姬眾女結結巴巴道︰“公子,你看……”

    陶商心里疑神疑鬼,不過見家將臉上表情十分的怪異,不由順著他所指的地方望去。

    這不看還好,一看就把陶商驚呆了。整個人一下子如失魂落魄般,把剛才的事情一下忘的一干二淨,只知道傻傻的盯著文姬眾女。一個比一個俏,一個比一個艷,最後竟看的應接不瑕。還自詡平時風流瀟灑,徐州出了點名氣的美女如數家珍,怎麼自己就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動人的美女,不要說四個,無論其中的誰,就可以把靡環外所謂的美女給比了下去,在她們面前,就如月亮和星星。差距十萬八千。

    陶商神魂顫倒,腳步不知覺的走了上去。眾百姓也似認識陶商,自覺的讓開。

    文姬,秀兒等難得出門一次,結果沒想到就踫到輕薄浪子雙眼色迷迷的望著自己。芳心不由有些怒氣,故意抬首望著四方,來個眼不見為淨。

    那陶商來到文姬眾女面前,先故意拂自己衣的灰塵,然後瀟灑的行一禮,然後臉帶微笑,彬彬道︰“眾位小姐,恕小生冒昧,實在乃是為你們風采所吸,商今日一驚見眾仙子,疑在夢中,實是三生有幸。”

    文姬看到他的那個嘴臉就心里感覺十分不舒服,看他那慘白的臉色,清的身材,和自己的心上人有著天壤之別,比起張浪那陽剛之美,陶商只能算個跳梁小丑。

    韓雪這輩子算是輸給張浪了,比武輸了,身體也輸了,最後連心也輸了。到現在愛張浪至極,那容的下陶商用這個色迷迷的眼神來打量自己和文姬等。芳心微怒,沒好氣,嬌橫出聲道︰“看都看了,有什麼幸不幸,可以滾了。”

    陶商在美女面前還是十分有風度的,並沒有對韓雪的冷諷刺語放在心上,仍是色迷迷道︰“這位姐姐好大的脾氣,商難得一見眾仙子,實乃想和諸位姐姐一結知己。”

    韓雪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冷聲道︰“我們沒什麼好說的。”

    那家將本時隨著隱商要風有風,要雨有雨,哪里見過陶商這麼低三下四的去討好某人,雖然自己也是頭次見到這樣的美女,可是還是有一些怒氣道︰“你大概還不知我家公子是誰吧,正是徐州刺史陶大人的大少爺。”

    陶商眼里閃過一陣得意之色,胸膛抬起不少,說話語氣也忽然足了些道︰“陶商正是在下。”

    眾女見他乃是陶謙之子,個個都不由一愣,想起自己的心上人正在陶謙手下出生如死,陶商竟來調戲他的妻子,不由心中個個怒火四起,溫和文靜的文姬也不例外。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1:48 A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1:48 AM 編輯

第二卷 第十七章 和親

韓霜嬌艷的臉上,再也忍不住冷哼一聲,自己和文姬雖有所顧慮,但看陶商洋洋得意的樣子,心里實在看不慣他,冰冷冷道︰“原來是陶公子,那我們更高攀不起了。”

    陶商哪里會看不出她們不屑的神情和嘲諷的語氣,臉上終于有些變色,自己身為徐州刺史的長子,哪里有踫過這麼不給面子的人。雖然對方是一等一大美女。

    陶商泛白的臉上露出絲絲的冷笑,不在像一開始神魂授首的樣子,沉聲道︰“難道幾位姑娘就如此不給陶商面子。”

    這時候蔡邕也感覺弄的太難堪不太好,在邊上出聲調和道︰“陶公子請別見怪,這幾個丫頭天性嬌蠻,希望你不要一般見怪。”

    韓雪姐妹聽的不太舒服,不過蔡邕德高望重,加上自己嚴格意義上來說也只能是個丫鬟,也沒出聲反駁。

    陶商見蔡邕臉色滄桑,不威不怒,神情大緩,帶有笑意道︰“這位老先生說的太見外了,諸位小姐無不大家閨秀之範,美貌動人,在下心生喜歡,為表愛慕之意,特想請諸位到府上一敘。”

    蔡邕搖了搖頭,忽然正容道︰“陶公子身份尊貴,因當時刻警醒自己,為徐州百姓做為表率,不可如此輕浮行事。”

    陶商的笑臉一下僵了,剛剛消失的火氣又上來,而邊上善觀眼觀色的家將,見陶商臉有怒色,馬上出聲大罵道︰“老匹夫,那輪到你來教訓我家公子。”

    文姬見那家將如此惡罵自己的父親,俏臉一沉,如臘月寒冰。

    陶商見文姬接下俏臉,心開始直往下沉,今日自己屢屢踫壁,越想越火,最後忍不住冷聲道︰“我就不信在徐州的地盤上有我陶商請不動的人。”

    陶商雖為人好色,又近小人,不過在徐州並無多大劣跡,今天如不是為陶謙讓徐州大亂方寸的話,也不會如此行事。

    那家將自是明白陶商的意思,皮笑肉不笑道︰“眾位姑娘,還有這位先生,我家公子請你到府上一趟。”

    蔡邕吃軟不吃硬,冷哼一聲,自己也火起來,冷聲道︰“我等高攀不起,琰兒,我們回去。”

    眾女子本來興高采烈的出來迎接張浪的回歸,卻沒想到踫上這樣的事情,個個感覺十分掃興,憤瞪了陶商一眼,這才心有不甘的轉身離去。

    陶商在大堂廣眾之下,也不敢太亂來,不過兩眼閃過惡毒的眼神,望著漸漸遠去的文姬眾人,隨既把那個家將叫來,低聲數言。那家將頗頗點頭,這才臉有喜色而去。

    張浪把陶謙送到府氐,然後和楊蓉照看一下,這才在眾文武官勸說下帶著眾將離去。

    在徐州張遼,趙雲,高順已有自己的官邸,不過大家還是很熱心去張浪府上。因為典韋,晏明,韓莒子,還有郭嘉都住在那里,人氣相當旺盛。

    除了趙雲回自己住處看望樊娟外,其他人都氣氛熱烈的到張浪府上。

    張浪剛一踏進大門,便見香風一陣,蔡文姬直撲懷而來,把張浪抱緊緊的。眾人見了直別頭,非禮勿視也。

    文姬的嬌軀在張浪的懷里不時的顫動,明顯感覺到激動和喜悅,張浪也用手緊緊摟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不時輕輕拍她的香肩。心里泛起一種溫馨的感覺。

    這時候韓雪韓霜和刁秀兒也都到張浪面前,個個神情激動,不過礙著眾人的面也不好像文姬那樣。

    張浪聞著文姬那淡淡的幽香,把嘴伸到她那珠耳邊上,細聲道︰“小乖乖,想老公了吧。”

    文姬在張浪的懷里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這才羞澀的離開張浪舒服的懷抱。

    一大堆人中,只有典韋睜著牛眼,目不轉眼的望著,一絲不漏看在眼里,他見文姬離開張浪的懷里,粗聲嚷嚷道︰“老大夫人你們親熱好了啊。”

    文姬聽了典韋的話,沒來的臉蛋一紅。眾人也捂嘴偷笑,這話也只有典韋說的出來,他大老粗一個,就算張浪在怎麼禮賢下士,平易近人,對他們愛護有加,這麼敏感的問題上大家也不好說,偏只有典韋豪無顧忌,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張浪臉上雖然很冷酷,但除了在軍中大帳的時候,平時卻沒有一點主子的威嚴,就像一個朋友一樣。

    張浪見文姬羞紅了臉,不由又好氣又好笑瞪了典韋一眼。

    典韋不知自己錯在哪里,轉首望著眾人,見他們個個抿嘴偷笑,不由直搔後腦,接著若有所悟道︰“哦,原來是還沒有親熱好啊,老大接著繼續。”典韋不好意思傻笑道。

    還繼續?張浪聽了差一點自己也要笑出來,倒是文姬給說的有點受不了,別別扭扭的。

    眾人這才大踏步而進,在大堂里坐了下來,然後商議今天發生和要應付的事情。

    蔡邕得知張浪回來,也出來相見。這下倒好,一介紹這是張浪未來泰山大人,而且叫蔡邕的時候,引起眾人不小的轟動,張遼自是不說,田豐,程昱,郭嘉都感到十分的驚訝。眾人又興高采烈的大談治國之道。

    而張浪卻一竅不通,只有借著尿遁乘機跑到內室里和眾女大訴相思之苦。

    文姬等張浪回來後就開始死死的纏著楊蓉,要她把張浪在小沛的事情一五一十,一點不漏的說出來。而楊蓉則是像說書先生一樣,讓眾女聽的心里一跳一跳。結果張浪進來後,沒有一個MM理他,大感沒趣,又灰灰的走到大堂上。

    這時候眾人剛談到陶謙讓徐州,陶商破口大罵之際。

    蔡邕表情忽然古怪起來,皺眉緊思。眾人奇怪道︰“蔡先生,有那里不對嗎?”

    蔡邕笑了笑,有些迷惑道︰“陶商如此大逆不道,今日我和小女去迎之清之際,他竟當著眾百姓的面調戲小女等人。”

    張浪剛好聽到陶商調戲文姬等眾女,心里悖然大怒,同時心里隱隱感覺不妥,想起陶商走時候那惡毒的眼神,又好美色之風,徐州牧一旦落入他的手中,必來修整自己,加上曹豹等軍方強烈支持,自己一幫人絕沒有好日子過。雖然現在自己威震徐州,民心所向,但還是要爭取到更多地方家族的支持,要不然就算自己兵變得成,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這時田豐嘆息道︰“本來徐州牧就要落入老大手中,可今日被陶商一鬧,不知要拖到什麼時候。”

    看來事情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了,如果這小子心夠狠,把他老子給掛了,然後假稱病去,眾人絕不會懷疑,而他可以大膽的接手徐州了。然後鏟除異已。

    張浪越想越不妙。終于不在猶豫,立起身來,然後叫上張遼,直奔靡家。

    這時靡竺正在家里高朋滿座,舉杯飲酒。見張浪匆匆而來,就知道他無事不登三寶殿,急上前迎去,想拉張浪入席。

    張浪卻一點也不客氣,在眾人驚異的眼神中,把他拉到一個安靜又沒人角落里,示意張遼去邊上看看,阻止別人過來。

    靡竺見張浪神色沉著,一臉凝重,感覺好像有大事要發生一樣。

    張浪壓低聲音對靡竺道︰“今日下午一事,靡先生當十分清楚。不知靡先生之意如何?”

    靡竺也是聰明之人,當然聞歌知雅意,沒想到張浪這麼心急,自己本想晚上在和家族長老在高議,在決定如何行事。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張浪知道此時在不能手軟,沉聲對靡竺道︰“陶公今日欲讓徐州于之清,在下希望靡先生能支持,以後定然有所回報。”

    靡竺見張浪開門見山直言而出,也沒什麼顧慮了,直言道︰“將軍徐州一戰,民心所向,無奈此事重大,子仲也做不了主,要待家族長商討在另行定奪。”

    張浪知道他這是推辭的話,這年代誰也不會相信空頭支票,指了指在那里來回巡視的張遼問道︰“子仲以為文遠如何?”

    靡竺聽他提起張遼,不由豎起拇指贊道︰“文遠膽識過人和英武無敵,又有謀韜,不可多得的一員大將。”

    張浪聽了也暗暗點頭,靡竺是算是很有眼光了,張遼得確是文武全能。記的建安二十年,張遼駐守合肥,孫權率領十萬大軍進攻,張遼召集了手下強兵將士八百人沖鋒陷陣,殺傷敵兵無數,直沖到孫權帥旗之下,致使孫權大驚失色,部將聞風喪膽,不戰而逃。孫權圍城十幾天,屢遭失敗,只好撤軍。張遼又乘勝追擊,連打勝仗。這一陣殺得江南人人害怕,聞張遼大名,小兒也不敢夜啼,至此張遼威振逍遙津,達到人生事業的最高峰。

    張浪正容對靡竺道︰“文遠雖為我部下,我卻待他如兄弟般。”

    靡竺也同意張浪所說,點頭道︰“將軍愛兵如子,視為兄弟,子仲早已得知。”

    張浪兩眼猛暴精光,直視靡竺英俊的臉上,霸氣滿身,一字一字鏗鏘有力道︰“今聞靡小姐風華正茂,雙十年華,不知文遠可配的上否?”

    靡竺一時間愣住了,有點被張浪霸氣所壓,又有點不知所措,半響才從嘴里擠出話來道︰“如若小妹配于文遠,實于佳人偑英雄,可惜吾妹已有心上人了。”

    這回輪到張浪大愣,想不到一直傳聞心氣甚高的靡環已有了心上人,一時間張浪不知怎辦是好。

    靡竺忽然望著張浪似笑非笑道:“之清想知那人是誰否?”

    張浪此時心里大亂,想得到徐州靡家最大支持,學古代最好的辦法就是和親,可惜自己沒有想到靡環已有心上人了,棋差一招,整個人像潟了氣的皮球一樣,哪里還有什麼心思知道是誰啊,不過靡先聲已問起,也只有無奈道:“是哪住帥哥讓靡大小姐看上法眼?”

    靡竺雖對張浪用詞感到有些奇怪,不過還是十分神祕笑道:“那人便是近日小沛城下大敗曹軍張浪將軍。”

    張浪失聲驚叫道:“什麼?”從大悲到大喜,如此大起大落,就算是張浪也一時間接受不了。

    靡竺長聲爽朗笑道:“之清小沛一戰威震徐州,試問誰家姑娘不把你當為夢中王子啊。假若之清同意和小妹成婚,靡家必是你強力后盾。”

    張浪本是見趙雲高順等都有家室,也想給張遼找一個才貌雙才的美女給他,一來可以收賣人心,兩來自己也得確希望張遼不在是孤單一人。只是此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在加上自己也是有些心動,咬了咬道:“假若靡小姐不嫌在下已有妻室的話,之清深感容幸。”

    靡竺大喜,開心大笑道:“男子三妻四妾正常的很,如此一來,我們便是親家了。”

    張浪心中也出了口氣,泛起喜色,今日可是人財兩得。嘿嘿。。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33 PM

,但小妹已有心上人

這回輪到張浪大愣,想不到一直傳聞心氣甚高的靡環已有了心上人,一時間張浪不知怎辦是好。

    靡竺忽然望著張浪似笑非笑道︰“之清想知那人是誰否?”

    張浪此時心里大亂,想得到徐州靡家最大支持,學古代最好的辦法就是和親,可惜自己沒有想到靡環已有心上人了,棋差一招,整個人像瀉了氣的皮球一樣,哪里還有什麼心思知道是誰啊,不過靡先聲已問起,也只有無奈道︰“是哪住帥哥讓靡大小姐看上法眼?”

    靡竺雖對張浪用詞感到有些奇怪,不過還是十分神秘笑道︰“那人便是近日小沛城下大敗曹軍張浪將軍。”

    張浪失聲驚叫道︰“什麼?”從大悲到大喜,如此大起大落,就算是張浪也一時間接受不了。

    靡竺長聲爽朗笑道︰“之清小沛一戰威震徐州,試問誰家姑娘不把你當為夢中王子啊。假若之清同意和小妹成婚,靡家必是你強力後盾。”

    張浪本是見趙雲高順等都有家室,也想給張遼找一個才貌雙才的美女給他,一來可以收賣人心,兩來自己也得確希望張遼不在是孤單一人。只是此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在加上自己也是有些心動,咬了咬道︰“假若靡小姐不嫌在下已有妻室的話,之清深感容幸。”

    靡竺大喜,開心大笑道︰“男子三妻四妾正常的很,如此一來,我們便是親家了。”

    張浪心中也出了口氣,泛起喜色,今日可是人財兩得。嘿嘿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35 PM

第二卷 第十八章 事變

出了靡家,張浪才心中長出一口氣。有了他們的支持自己做起事來就容易多了,而且靡家和趙家走的很近,靡竺已答應張浪去探趙昱的口風了。必要的時候拉他一把。

    張浪又先叫張遼回去,自己馬不停蹄去陳登陳家。因為在徐州,這些都是地方一大家族,只要能得到這些家族的支持,接手徐州後所有問題都可以馬上解決,自己現在手握兵符,徐州丹陽兵和自己小沛一戰,一同出生入死,士兵對自己這個主帥有著特殊的意義和感情。能兵不血刃得到徐州最好,假如要發動兵變,那也是下下之策,得不償失。在說徐州軍里也安排了不少曹豹等的親信,如果弄不好,還是十分危險。

    到了陳家,意外陳登不在,不過陳剛好在家里休息。

    那陳雖近過甲子,卻看起來很精明,臉色紅潤,無一點老態。

    此時聞張浪上門拜訪,急出來迎接。人未見先笑,聲音中氣十足道︰“稀客,稀客啊,張將軍難得光臨寒舍,真乃蓬壁生輝。”

    張浪哈哈大笑,踏步而進,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37 PM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38 P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1:51 AM 編輯

邊走邊含笑道︰“陳先生太抬舉在下了,之清回徐州本該早早前來拜訪,無奈俗事纏身,一直沒有時間,還望陳先生不要見外。”

    陳珪急忙推辭,兩人又客套一番,待入客廳,侍女獻上茶水,陳  邊品茗邊笑問道︰“之清今日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張浪心里暗嗤一聲,你這個老狐狸,明知道我為什麼而來,還假惺惺這樣問我。嘴上卻笑嘻嘻道︰“陳先生哪里話,之清上門來看望你老人家也不行啊?”

    陳珪直視張浪,兩老眼中似含有笑意,輕輕搖頭道︰“將軍莫要拐三抹四,有話便直說,洗耳恭聽。”

    給陳珪這麼一說,張浪感覺自己有些掛不住臉了,也只有收起嘻皮笑臉,正容道︰“陳先生德高望重,做事沉穩,乃徐州名士也,不知對今日的事情有何看法,還望老先生教我。”

    陳珪臉色也緩緩沉重起來,立起在客廳里來回踱步。至窗前,抬頭望天,沉思半響,這才不緊不慢道︰“徐州富有,流民多歸,之清以為何原因?”

    張浪知道陳珪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題,卻決定著他們陳家對待自己的態度,仔細想想,感覺沒錯了才認真道︰“以下在看來,首先黃巾雖霍亂中原,但徐州地理偏遠,波動及小。其次各軍閥連連爭戰,好比一井之蛙,相互搏殺,弄的人心背離,百姓離鄉。最重要的是陶公仁義治理,寬政愛民,把徐州井井有條,五谷豐登,衣食不缺。”

    陳珪贊許的點了點頭道︰“不錯,之清見解十分獨到,想不到你有如此眼光,實乃出乎我的意料。假如你若接手徐州,你會如何處理?”

    張浪神色一振,知道關鍵時刻來了,竭思所能,刮骨搜腸道︰“徐州處于要沖地帶,為北國門戶,南國鑰鎖,上擋北軍南下,下阻南軍北上,此乃南北樞鈕戰略要地,成霸業者無不視之。假若在下接手徐州,必內安百姓,外平戰亂。”

    陳珪神色有些驚喜道︰”將軍可否說的詳細一些?”

    張浪那里會把握不住陳  為何神色驚喜原因,陳家身為徐州一大地方家族,陳  首先想要顧慮的是自己家族的利益,畢竟他不可能把一家族數千生命拿來和你做賭注,而在這天下大亂之際,明哲保身,很少有人真的能做到先天下之憂而憂。不過在史書上記載陳  也算是忠心愛國之士,相當不錯。

    張浪心里底氣足了些,也自信道︰“內則按部就班,決不會因為我的接手而改變什麼,保持平穩過渡,乃是首要任務。然後之清盡力從中調和各大家族矛盾,無論前面有什麼仇恨,希望能在新州府成立後相互合諧,為徐州發展而共同出謀,同時也會保護好你們利益絕不會受到他人的侵犯。具體如何行事,還要在和大家一起商議,張浪絕不會獨斷獨行。而對外,徐州只能做為一戰略要沖,絕不能做為基地,待徐州平穩,兵精糧足,那時北結袁紹,南和曹操,先取揚州,後圖江東,長江以南之地做為根本。這樣北控徐州,南掌豫州,進可圖中原,退可守江南。待時機成熟,橫行六合,掃平天下。”

    陳珪臉然明顯一變,沉聲道︰“之清,你是否野心太大了?”

    張浪知道這時絕不能有半點遲疑和退縮,而且要表現的更霸道,一點不讓,鏗鏘有力,滿臉正義道︰“亂世出英雄,雖浪自認不行,但見百姓如此流離失所,三餐不繼,衣不遮體,夜無歸宿,此皆軍閥混戰,盜賊四起原因,吾當奮力而起,救天下百姓于水深火熱之中,就算賠上性命,浪也在所不惜。”

    陳珪忽然僕倒在地,跪拜大聲泣道︰“今幸得知先生腑腹之言,常嘆  終其一生,卻無能為天下蒼生謀福,實乃為家業所困,得小義而失大義,倍感心中淒苦,今將軍欲馬躍南山,救天下百姓,實乃百姓之福,國家社稷之福。”

    張浪先一愣,接著大喜過望,急扶起陳珪,心里激動萬分,想不到陳  也是如此忠義,感動道︰“浪當全力以赴,還望老先生多多指點。”

    陳珪這才一邊站起,一邊拭淚啞聲道︰“之清大義,  當全力佐之,只是吾有一事不明,剛才你言南和曹操,這事如何可行,吾軍不是和曹軍剛打一仗?”

    張浪先扶陳珪坐在椅上,然後嘴角泛笑,自信道︰“曹操乃天下英雄,他現在最大的敵人絕不是我們,而是呂布和袁紹。袁紹虎居北方,早晚必和曹操開戰,那是以曹操雄才大略,必不想在此時多個敵人而全力結交,我們可借此時機,南下江東,掃平六郡。”

    陳珪大悟,連聲贊嘆。

    兩人又商議一些事情,這才離去。

    出了陳府,天色已暗,張浪轉身回自己府氐而去。

    回到府中,見眾人並沒有散去,隨既張浪把自己進展說給眾人聽,大家得知陳家,靡家全力支持,個個大喜不已,假若不是晚上有慶功酒宴,早就開杯痛飲。

    就在這時忽然有士兵匆匆來報,陶謙病逝。

    眾人聞此事,無不驚愕。

    張浪大感奇怪,從陶府出來的時候,楊蓉還十分肯定的對自己說,陶謙還可以撐上一年半載,怎麼這會一下就掛了?難道其中出了什麼差錯。急忙叫楊蓉問個清楚。

    楊蓉也大感不解,張浪隱隱中感覺不妥。

    這時郭嘉過來有心擔心道︰“主公,如此形式已成變化,可要小心防備。”

    張浪同意的點了點頭,陶謙一去,陶商必全力爭奪。想起他那惡毒的眼神,張浪忽然嚇了一大跳,失聲道︰“會不會是陶商動了手腳?”

    田豐也同時一驚,不信道︰“不會吧,陶商不會如此大逆不道。”

    程昱也冷笑道︰“這事難說,想想今日他竟如此惡罵陶公,此人為了權勢,也許真的做出喪盡天良的事情。”

    張浪越想越有可能,假如他真的如此毒辣,親手害死自己的父親,然後假造遺書,立陶商為徐州牧,加上曹豹等老臣的支持,那麼他真的很有希望成功。事後完全可以設計來害自己。張浪想著心里都膽寒,在也立不住,招過晏明和韓莒子叫他集合500曲部,隨時見機行事。

    然後帶上眾人一同去陶謙府上。

    剛進陶府,便感覺上下一片陰雲,哀聲動地,來回揮麻帶孝。

    眾人文武也有人已到來,想起陶謙治理徐州數載,便百姓豐衣足食,今日忽然病去,也感嘆不于。

    張浪一行人剛進府上,便見一大堆手拿刀劍的士兵沖了上來包圍住自己眾人。

    就在眾人的不解和戒備中,陶商趾高氣揚的從大堂里走了出來,雖然一身麻衣孝布,臉色泛白,卻一點也看不出他像新喪家人樣子,兩眼不時落出邪惡的目光,嘴角冷笑。

    曹豹,章誑,許耽等人也都一身麻衣立在他後面。

    張浪冷冷望著陶商,手在背後輕輕踫了踫典韋,然後搖搖頭,示意他不要那麼沖動。沉住氣兩眼盯他目無表情道︰“陶公子這是什麼意思?”

    陶商給張浪犀利眼神看的心里有些發毛,聲音有些顫抖道︰“好你張浪,你自己做的好事,你還不敢認?”

    張浪竭力使自己冷靜一些,在越困難的情況下,越要有冷靜的頭腦。這樣才能省時度事,陶商如此敢明目張膽來捉自己,一定有什麼理由,或者說有什麼把持。

    張浪冷哼一聲,讓人感覺身軀越發挺拔,全身上下開始散出淡淡的殺氣。一點也不退讓道︰“陶公子,說話最好有證劇,可不要血口噴人。”

    這時靡竺也挺身而出,嚴肅質問道︰“陶公子,既然張將軍說不知道,你為何不將此事說出,也讓下官和眾位大人聽個明白。”

    陶商有些手足失措的望了下曹豹,見他只是低首,輕輕點頭,忽然腰直了許多。大聲道︰“反賊張浪挾攻自傲,為奪徐州牧,使人下毒暗害在父,天地不容。”

    此言一出眾人軒然大波,個個臉色不信。陳登出列沉聲道︰“陶公子可有證據?”

    陶商手出拿出一絹紙洋洋得意道︰“這便是證據。”

    眾人更是不解,其中有人出問道︰“敢問公子,那上面寫著什麼?”

    陶商眼里閃過一絲狡黠喜色,大聲道︰“此乃反賊之婦為家父所開藥方,經本公子多方名醫核實,里面含有毒藥,正乃是至家父死因。”

    眾人立時低頭竊竊私語,十有八九不相信。張浪到徐州威望日亦加重,特別徐州一戰,功高蓋世,救徐州百萬百姓于危難之中。如若要得徐州何  用如此下劣手段,陶謙本就當眾人的面推讓徐州與他。他要接手也無可非議。而張浪為人謙虛,與人相處和睦,也是大得人心,怎麼可能做出如此傻事?

    陶商見張浪還未開口,下面眾官已亂成一團,不由大怒道︰“安靜。”然後又拿出一張絹紙,陰笑道︰“此乃家父遺書,特立在下為徐州牧。今日我定要捉拿凶手,為家父報仇。”接著臉色一沉指著張浪眾人,大聲吼道︰“眾士兵把張浪等反賊給我拿下。”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38 P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1:52 AM 編輯

第二卷 第十九章 真相

慢著。”張浪出聲大喝道。此時他臉如冰霜,全身上下散出一股逼人的陰沉氣勢,就算是張遼,趙雲等武力卓群的武將也漸感覺有些心寒。如此逼人的氣勢他們也是首氣看到。

    士兵被張浪一喝,個個受迫他的氣勢,加又知他正是前日大敗曹軍的張浪,為他威名所震,無不同時停下來。

    陶商臉上一下變綠,想不到張浪如此威望,竟能一句話就震住眾士兵,只恨的直咬牙。

    張浪兩眼神如利刃般直視陶商,看的他心虛的抬不起頭來,忽然長聲歷笑道︰“好啊,陶商,我張浪一不為名,二不為權,只身報國,為救徐州百姓,領兵奮死戰斗前線,食不擇口,宿不著床,圖個什麼,就是為了報陶大人的知遇之恩,想我丹心,歷歷可見,你竟如此嫁禍于我,居心何在?”

    張浪一席激昂澎湃,熱血飛揚,厲聲質問的話,讓眾人聽的無不動容。不由讓他們同時想起曹操三十萬大軍殺來之時,眾官個個膽顫心驚,唯有張浪挺身而出,奮力一戰,才保徐州太平。一時間大堂門口靜的落葉可聽,眾官一臉沉思。

    張浪末待眾人醒過來,又指著陶商怒聲道︰“陶公待我恩比天高,厚愛有加,浪來徐州之際便破列提拔,士為知已死,吾本想全力攜住陶公後人在亂世之中謀一淨土,可陶商你問問你的良心,你的良心是黑的,還是鐵做的?竟如此加害于我?”

    這次連郭嘉,程昱也聽的目瞪口呆,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陶商明顯是想篡位,在這麼敏感的時候,陶謙剛想讓出徐州,與張浪共掌州牧,就病發身亡。而張浪借機大罵陶府,第一肯定是想揭穿陶商的陰謀鬼計,其次是想在眾人心中樹立剛直,忠義又敢怒對邪惡的形像,同時也把爭奪徐州牧的問題表面激化。

    陶商被張浪罵的全身發抖,幾乎處在一種暴走的狀態,以近乎瘋狂的語氣嘶啞道︰“來人啊,把這個反賊給我捉下。格殺勿論。”

    眾士兵聽了張浪一番話,都感覺張浪絕對說的都是真話,不知道為什麼,也許看他滿身正氣的樣子,這時候他們也有些猶豫了。

    張浪還沒完,在眾士兵不知如何是好的情況下,一步一步朝陶商有走行去,眾士兵迫于他的氣勢,竟不知覺中讓開,陶商兩眼閃過驚恐的神色,假如不是曹豹等扶著,早就落荒而逃,全身不停發抖竭力大喊道︰“張浪你要做什麼,你給我站住。“

    張浪眼里閃過一絲嘲諷,陶商的表情一絲不漏落入眼中。

    終于在離他十步之遙的時候停了下來,陶商明顯松了口氣。臉色更加泛白,冷汗直流。

    張浪冷眼直視,冰冷冷道︰“陶商,我問你那張藥方是不是叫別人開的?”

    陶商控制不住全身發抖,聲音中也不停打顫道︰“胡說,這明明你的那賤人開的。”

    “你說什麼?你在說一句?”張浪忽然神色大怒,眼神如電,一字一字的咬出來道。如冰雪般讓人心寒,接著同時他的骨格劈啪的一陣清脆暴響,那是熱身的前奏。聽在陶商的耳里無疑實在刺耳。

    陶商千不該萬不該說楊蓉是賤人,要不然張浪本因他是陶謙的兒子給個教訓就是了,現在張浪心里已升起殺機。連張遼,趙雲等也明顯感覺出來。

    迫于張浪的氣勢,陶商嘴角動了兩下,終是心里有所顧忌沒說出來。

    曹豹在後面看的又驚又氣,想不到陶商如此窩囊,不濟于事,平時大話連篇,侃侃而談,一到事頭上就像軟角蟹。不由心里暗悔看錯人。

    這時剛好陶商求助的眼神望了過來,全身不停的發抖,可見他心里的懼怕程度。

    曹豹臉上變的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無奈只能自己出面,心中怒火不少,沉喝道︰“陶公子說的你們沒有聽到嗎?快將反賊拿下。”

    此語一出,無論是誰都知道在對待這個問題上,曹豹站在陶商這一邊。

    張浪忽然明白什麼,陶商敢如此毫無顧忌的毒殺陶謙,以他膽小如鼠的性恪定然是做不出來,一定背有人指使他殺父奪位,同時嫁禍給自己,而指使之人很有可能就是曹豹等人,這些本來是徐州軍權的實力派,在自己到來後勢力日漸削弱,定然想到自己接手徐州,他們難有立身之地,就算有,也是大權旁落,所以才心有不甘,出此險招,冒死一搏。

    曹豹對士兵影響力比陶商大的多,那士兵衛不在猶豫沖像張浪眾人圍住他們,卻沒有一人敢首先動手。

    張浪嘴角冷笑,視如無物,回首沉聲對張遼道︰“文遠,我對你如何?”

    張遼自是明白張浪為什麼在這時候問這話,臉色戒備望著士兵,沒回頭正色道︰“將軍對文遠厚愛有加,視如兄弟,在下願隨將軍出生入死,在所不惜。”

    張浪點了點頭,神色柔和許多。又轉首對臉色一直古井波的趙雲道︰“子龍,我待你如何?”

    趙雲英俊的臉上淡淡卻十分堅決道︰“將軍對子龍有如兄長,子龍赴湯蹈火,絕無怨言。“

    張浪輕贊一聲︰“好兄弟。”拍了一他的肩膀。又對藏霸道︰“宣高,我又待你如何?”

    藏霸臉落感激,神色沖動道︰“將軍對宣高恩如在造,就算做牛做馬,也心滿意足。”

    這時典韋粗聲對著張浪道︰“老大,我們都是你的好兄弟,好部下,你下令吧,我今天一定要劈了陶商這個狗娘養的。”話中充滿仇恨和殺氣。

    張浪心里忽然感覺十分的舒暢,控制不了仰天大笑,人生難得幾兄弟。張浪豪情四射,忽然間感覺自己回到以前特種部隊一樣,在也忍不住出聲喝道︰“你們這些蝦兵蝦將,來吧。”

    眾士兵如臨大敵,個個神色沉重。

    就在這時,忽然從門口飛快沖進一人。全身血紅,劍還不停的滴血。正是姐妹花之一的韓雪。

    張浪見她如此模樣,心生不妙,又見韓雪似受傷樣子,左粉臂不時滲出鮮血來。不由急叫道︰“小雪,發生了什麼事?”

    韓雪見到張浪就像見到救星一樣,直撲而來,放聲哭泣道︰“大人,那陶商奸人派了陶應和好多人到府里捉秀兒姑娘和夫人還有蔡老爺,韓霜也負傷給他們捉住了,奴婢拼死突圍,前來報大人。”說完放聲哭泣,淚水不停直流。

    張浪悖然大怒,想不到陶商如此可惡。竟然派人去捉住文姬眾女。

    臉色鐵青無一點顏色,陶商如此行險一搏,定是想用那文姬等來要挾自己,致自己于死地。同時也想到此事一定是曹豹和章誑等在背後強力支援,要不然以陶商之輩決不可能人調動那麼多人,也許那些本來就是曹豹等的食人。

    陶商聞聲大喜,一下腰板直了不少,惡狠狠道︰“張浪你還是乖乖投降吧,我賞你全屍,也許也可以放了你的幾個美人,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幾個美人可是漂亮的能滴出蜜來,想來吾弟現在已在風流快活。”說完奸淫笑聲不停。

    眾人聽的為之側耳,想不到陶謙一生仁厚,卻有這樣的陰險鬼詐的兒子,眾人無不對他的做法心感憤怒。

    張浪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火,長嘯一聲狂喝道︰“蓉兒保護韓雪,子義,宣高保護好田豐程昱和郭嘉,子龍,文遠等隨我一起殺了曹豹和陶商。”話完首先沖入士兵中,如惡狼撲食,拳打腳踢番幾人,又空手入白刃奪下樸刀。

    張遼和趙雲一點也不示弱,雖然手中沒有兵器但打發這些小蝦皮還是有的。

    沒有想到程昱也大笑起來道︰“將軍不必護我,仲德非無搏雞之力也。”說完竟也長喝連連和幾士兵戰在一起。

    眾文武官見事情發展到此,個個傻了眼,想不到陶謙屍骨未寒,這里就殺的熱火朝天,絕沒有想到張浪和陶商爭權到這個地步。

    曹豹和陶商對視一眼,張浪平時表現處處忠心,沒有想到在這節骨眼上,竟然會反抗,隱隱感覺不妙。而且他的手下如此忠心,心里暗暗嫉妒同時,又感到陣陣心驚。

    而在此時,守候在門外的晏明和韓莒子知事態已變,而且聞到張浪長嘯聲,兩人急帶五百黑鷹衛沖出陶府中,神擋殺神,佛阻殺佛,銳不可擋。

    當韓莒子和晏明領著五百部曲沖殺進來的時候,張浪這一方立時有了壓倒性的優勢,到底曹豹一下也不可能調動軍馬,而且這陶府也不是校場,那里容的下這麼多人。

    張浪的黑鷹衛個個以一擋十,加上張遼個個大將武藝超群,戰斗一邊倒,很快就結束了。

    張浪一步一步踏向陶商,臉無血色,但誰都知道他怒火中燒,四處戰斗已進尾聲,張浪既有節奏又有氣勢的腳步,每走一步就讓聊商里里狠狠的跳動一下。

    在也忍不住心里震驚,陶商和曹豹眾人直往后退。

    張浪忽然厲聲長喝,閃電般沖了過去,陶商大叫一聲“娘”軟倒在地。曹豹和章誑奮力反抗,兩人雙雙挾擊張浪,但最后一搏。

    張浪哪里會把這樣蝦將放在眼里,左閃右避輕輕晃了兩下,待兩人都要換招之際,忽然閃電般飛起一腿,把曹豹踢的滿地找牙,鼻血直流,然后末待章誑反應過來,一個直擊把他打暈在地。自己在21世紀測力器的時候,左拳一拳三百斤,右拳一拳四百斤,常人哪里能受起的。而擺腿速度經專業組的精密分析,可達到10公里/秒,可見他的爆發力是如何驚人。這時候眾將也擁了上來,對著許耽和曹豹一陣暴打,哀叫聲一下響遍陶府。慘不忍睹。

    張浪理也不理他們,一手捉住在地上只往后爬的陶商,冷聲道:“你把她們人捉到哪里了?”

    陶商早已嚇的四肢無力,全身發抖,只差一點就要尿褲子了,本想嘴硬說不知道,見張浪那殺人的目光只刺自己的心里,腦里一片空白道:“在吾弟府上。”

    張浪仍是沒有一點表情,而且變的更加陰沉,冷聲道:“陶公是不是你下毒害死的?”

    陶商臉白如紙,在也忍不住害怕的大嚎起來道:“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是曹豹說下毒的,那葯方也是叫一個人摹你們的葯方上的字寫的。遺書也是自己編的。”

    曹豹章誑和許耽心里同時暗叫一聲,完了。自己三人竟然會相信陶商這天下最沒用家伙的話,真不知道哪里瞎了眼,是否天要亡我?

    張浪想不到陶商竟全部招了,這樣也好省的自己發上時間要問供。心里在也忍不住對他的鄙夷,狠狠朝他身上吐了口痰,來發潟自己心中的怒火。

    致此,陶謙之死一事,真像大白,眾文官無不齊聲大罵陶商不孝。

    張浪把陶商交給張遼,讓他好好在問,一定要挖出他的同黨,不動則已,要做就要做大的,把陶商的勢力連根拔起,讓他永遠翻不過身來。

    張浪這才帶著晏明,韓莒子和五百曲部,心急如焚的直奔陶應府氐,假如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一定要把陶氏二人五馬分屍,丟去喂狗。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39 PM

第二卷 第二十章 塞翁失馬

張浪出了陶府,這才發現天已全黑,家家戶戶都點起燈火。街上行人少了許多。這樣倒好,做起事來,也不會太驚動百姓。

    一群人如狼似虎很快就沖到陶應的府氐。守門衛兵見一大隊官兵手拿刀劍,同時嚇了一大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給張浪等人制服,接著一步不停的直沖大宅。

    這陶應的府氐也算是挺大的,四處花園,假山噴泉,雖季已初冬,卻感覺如春天般,百花盛開,如若是平時,張浪一定會大大贊嘆一番,今天卻沒有一點心情,直沖而去。

    陶應府上衛兵也發現事情變化,這時紛紛出動,張浪一把捉住一個逃竄不及的丫鬟,對方雖長的清清秀秀,甜美動人,可張浪全無平時的憐香惜玉之意,冷聲道︰“陶應在哪?”

    那小姑娘本來就因張浪一幫人如凶神惡煞般橫沖直撞進來心中感到害怕,嚇的呆在一邊忘了逃跑。現在給張浪逮個正著,在加上他那一副冷冰冰好似要吃人的表情,把這小姑娘嚇的如小鳥般,幾乎暈了過去。

    張浪看到小姑娘如驚嚇的小鹿般,才發覺自己的口氣太重,竟量放溫柔些道︰“小妹妹,快說陶應在哪?”

    那丫鬟這才心有余悸道︰“公子在臥室里。”然後又指了指。

    這時衛兵們已結隊沖來,晏明和韓莒子沒待張浪下令,率先沖殺過去。

    張浪急丟下丫鬟,帶領十來人疾沖內堂而去。一路下來無人能擋。很快來到丫鬟所指的那間房,張浪一腳揣門而入。

    入目的是讓自己心驚肉跳的場面。

    秀兒半在床,哀傷和痛苦的臉上掛滿晶瑩淚珠,小嘴已滲出血絲,一對如黑珍珠般的鳳眸恐懼和絕望。雪白的天蠶袍褂已裂成數斷,兩只藕臂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不時無力的反抗,而被陶應強行撕開的衣領,露出雪白如天鵝玉頸和水嫩香肩,碧綠的兜線在張浪的眼里特別刺眼。

    陶商正在一邊淫笑,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

    張浪還好早來一步,要不然秀兒的名節不保,不然她痛苦一生,連自己良心也會受到譴責。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陶商會去捉自己的女人,一聽到陶謙死去,就為徐州牧亂了頭腦,還有郭嘉他們這樣的鬼材怎麼也和自己一樣沒算到?

    不過這也不能怪田豐郭嘉他們,在這個時代里女子的地位是相當低下的,誰又會想到用這招去威脅別人呢。其實這也只不過是陶商好色成性的原因罷了,他本以為張浪會在自己當成徐州牧後,乖乖的束手就擒,他這樣一廂情願的想法,還不是張浪平時表現的處處忠誠所致。派兵去捉她們只是為了防止文姬等知道張浪被殺後而逃跑,這樣的話,那幾個讓自己心動的美女又飛了,豈不是可惜。

    陶應聽到身後破門而入的聲音,急轉身來。見十來個人個個殺氣騰騰的沖了進來,不由大驚道︰“你們是誰?怎麼進來的?”

    刁秀兒本以為自己清白就要毀于一旦,剛下了決心,余其這樣荀活在人世間,還不如自行了斷,心里淒涼暗叫道︰主人,秀兒不能服侍你了,正想咬舌自盡,忽然發現張浪破門而入,高大槐梧的身軀,散發出無于倫比的威猛,心里一下從新燃起生機,喜極生泣大叫道︰“主人。”

    陶應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張浪已怒火燒般沖了上來,一拳揮了出去。

    “啊”陶應反應不及。慘叫一聲,往後飛出幾米,一把倒在床上,鼻子鮮血四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41 PM

溢,,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粉碎性骨折。

    張浪怒到極點,又沖上去抓住他的手琬,狠叫道︰“你這髒手,敢踫我的老婆。”左手一拉,右手捉住手掌狠狠的往里一扭,一陣劈啪聲響,陶應的左手掌立時報廢。張浪還不罷休又打斷他的右手掌,這才有些氣消怒罵道︰“操你這小子,敢踫老子的女人。”

    晏明與韓莒子頭次看到張浪如此大火,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女人,兩人心里同時泛起奇怪的感覺,在佩服張浪有情有義的同時,心中又生起一份懼色。

    張浪這才望著在在床角上縮成一團的臉色蒼白的刁秀兒,見她楚楚可憐,炫炫欲泣,心痛張開雙臂道︰“寶貝,來,沒事了。”

    刁秀兒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兩行清淚又珊珊而下,撲到張浪的懷里大哭。

    張浪溫柔的撫摸她的秀發,一邊解下自己的藍袍披風,披在秀兒的身上,一邊哄道︰“乖寶貝,沒事了,你老公在這里。”聲音溫和的程度,和剛才對陶應時有著天壤之別。

    刁秀兒在張浪的懷里嬌軀輕輕的抽動,一邊使勁的點首。

    晏明和韓莒子面面相覷,對張浪態度轉變如此之快顯然心里準備不足,晏明還偷偷對韓莒子小聲道︰“老韓,老大變臉比翻書還快。”

    韓莒子還沒來的及回答,張浪忽然一手抱著刁秀兒,一手捉起陶應不理他的哀叫冷聲道︰“陶應,你把捉來的人放在哪里了?”

    這陶應比陶商好上一些,頗有骨氣,臉色痛的慘白仍沒有求饒,聲音有氣沒力道︰“你別想知道,等我哥來了,看你如何囂張。”

    張浪冷哼兩聲,放下手臂,一腳踩在陶應胸口,一邊沉聲道︰“沒想到你的嘴還挺硬,我就不信你不開口。”說完腳上的力氣又加重兩分。

    陶應剎那間逆血回流,臉紅的像豬肝一樣,豆大的冷汗從他的額上滲出,樣子相當痛苦。而張浪卻沒有一點腳軟,威赫道︰“你也不要指望你的那貓種兄弟陶商,他早已給我捉下,如果你老實的話,說不定給你條生路。”

    陶應一邊忍受著胸前陣陣疼痛和壓迫,還有些透不過氣來,不過他的眼珠一直急轉。

    張浪心里不耐煩起來,回首對晏明道︰“你帶些人去搜查。”

    晏明領命恭敬的點首退下。

    張浪摟著秀兒讓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則冷冷的盯著陶應。陶應則是臉上插筋,不停滴血,還被幾個黑鷹衛死死壓著不能動躺。

    過了一會,晏明匆匆進來,卻不見文姬她們,張浪心里空空的,無比失落。

    晏明進來後,丑臉有些慚愧道︰“老大,屬下沒找到夫人等。”

    陶應聞那丑臉沒有找到張浪家眷臉上閃過一絲喜色。

    韓莒子關心自己妹子的安危,在忍不住心急狠狠刮陶應一巴掌怒道︰“小子,你把吾夫人和妹子藏在哪里了?

    陶應吃了一個響光,臉上浮起火辣辣的五指山,頭冒金星。

    張浪怒火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42 PM

命令晏明立刻找尋夫人,晏明又領命而去。

    就在張浪心急如焚,晏明毫無頭緒尋找,韓莒子威逼的時候,忽然有一衛兵進來通報道︰“將軍,有兩位壯士保著夫人,前來相見。”

    張浪聞後心中大喜急叫道︰“快快請來。”自己則急忙站起,出迎而去,陶應則一臉不信之色。

    張浪剛踏出門檻,便見兩位身著粗衣麻布,卻神態軒昂的青年,帶著蔡邕和文姬韓雪而入。

    文姬和韓霜見到張浪踏步而出,早就忍不住心里的驚喜,如小鳥投林直飛而去。

    張浪激動的張開雙臂,把兩位嬌女摟在懷里,見他們雖然神情憔悴,卻也衣裳完整,心里才松了一口氣。

    而兩位青年則是齊聲拜道︰“草民見過將軍。”

    張浪放開二女,連聲感謝道︰“多謝兩位壯士出手相救。”

    其中一位年青人身材高大,長有八尺,而且相當結實,臉如重棗,兩粗眉斜插入鬢,兩眼閃有光芒。只見他開口敬道︰“草民前日聞將軍徐州一戰,打敗曹操大軍,救無數百姓免于刀劍,心生敬意,又聞將軍禮賢下士,愛才若渴,今日特前來相投,剛好踫上陶商此賊欲圖謀不軌,只因其人多勢眾,怕有不敵,所以才暗暗跟蹤至此,見機行事。”

    這時另一個年青人也接口道︰“剛才草民見大人兵馬已到,恐賊子心生殺意,特先去牢里救了眾夫人和先生,待平定之時才出來相見。”說話的這年青人長的一表人材,雖粗衣麻布,卻神采奕奕,絕非凡夫俗子。

    張浪聽的連連點頭,開心道︰“好,好,不知兩位壯士高姓,之清必重謝。”

    兩人對望一眼,同時下跪,臉如重棗的那人道︰“草民練榮,願做將軍馬前一卒。”

    另一個長像不凡,看似書生卻非書生的年青人也開口道︰“草民徐庶,願隨將軍。”

    “徐庶?你可是潁川徐庶?”張浪大吃一驚,急問道。

    徐庶有些奇怪的望著張浪,同時心里感覺陣陣的心虛道︰“正是,不知將軍如何得知?”

    “哈哈哈”張浪忽然興奮的長笑不止。塞翁失馬,焉知禍福。想不道白白到到一個徐庶和練榮。

    徐庶心里感覺更不踏實,有些失色道︰“將軍為何如此大笑?”

    張浪心里大爽特爽,一聽徐庶問起,就用演義里的話道︰“徐庶,字元直,幼時好學擊劍,中平末年,嘗為友人報仇而殺人,披發塗面而走,結果為吏所獲,問其姓名不答,吏乃縛于車上,擊鼓行于市,令市人識之,雖有識者,卻不敢言,而被同伴竊解救之。于是更姓名而逃,棄武從文,遍訪名師,可有真假?”

    徐庶聽張浪的話,更是猛嚇一跳,在也忍不住變色道︰“將軍意義何為?”

    張浪上前兩步,扶起徐庶和練榮開心道︰“今日兩人前來相投,之清甚感榮幸,必全意待你。”

    徐庶這才松了口氣,此時才發現自己衣服已濕了不少。

    張浪心神大開,一邊令韓莒子領一半鷹衛保護文姬眾女回府,一邊令晏明押陶應去陶謙府上。

    來到陶府上,眾文武官還都在。

    而藏霸連逼在迫從陶商等口中挖出同伙,張浪得知後令高順連夜出城領回的一萬精兵入城,把陶商所招的同伙之人連根拔起,斬草除根。

    然後又當著眾文武的官面殺了曹豹,許耽,和章誑。眾人都知道陶商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都是這三人在指使,所以殺了他們也無多大不滿。接著就是對陶商陶應怎麼處理了。

    典韋先開口惡狠狠道︰“這對天殺的小廝,留不得,讓老典一刀把他們給劈了。

    藏霸,晏明都表示同意。

    本時很少插話的趙雲忽然正容出語道︰“此事萬萬不可,陶公厚恩,就算他的子孫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我等也不可誅殺。因為終歸到底還是曹豹等引誘,而現在幾個罪首已去,陶商成不了大事,假如將軍能從輕發落,一來徐州之民必贊將軍胸懷廣闊,兩來也讓他們知道將軍仁厚忠義之舉。可使百姓歸心。”

    張浪思量再三,還是同意趙雲的想法,不過決定把陶商等逐出徐州,永不得入此,要不然殺無赦。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43 PM

第二卷 第二十一章 變革

待陶商的問題處理完畢後,大家都知道重頭戲來了。

    首先田豐在張浪的示意下手撫長,出來侃侃而談道︰“陶商毒害陶公事已查清並得重罰,罪魁禍首曹豹許耽等伏誅,此事可告一段落,但徐州不可一日無主,假若四周列強趁此機會入侵我徐州,其勢必危,今張浪將軍前破黃巾,後敗曹操,又得陶公重識,特委重任,共牧徐州,可掌此職,以安百姓。”

    本來田豐官小,在眾徐州高級大官面前沒有說話的權利,不過他是張浪手下的高級幕寮,他的話就代表著張浪的意思,所以大家也沒出聲反駁。

    眾文武官聽後個個交頭私語,未人敢回應。

    靡竺見狀,俊美的臉上浮出一些笑意,又見張浪眼光向自己,知道該是出手的時候了,含笑出言道︰“田先生之言甚得吾心,張將軍雄才大略,又勤奮愛民,來日可上書面奏,表為徐州牧。”

    靡竺話一出,眾官都知道他站在張浪這一邊,支持他當州牧。

    形式對張浪非常有利。

    這時陳登也站出來說話,顯然他是得到老父的指點,臉上唯無表情,卻十分有力道︰“子仲大人說的極是,徐州乃兵家必爭之地,連接南北,有野心性無不視之,縱觀我徐州,唯有張將軍可得此重任,保我太平。”

    此語一出,徐州三家大族有二都支持張浪,眾文官也開始附和應聲。還有一些搖擺不定者,望著前些日子調回徐州的趙昱,眾人皆知他為人忠直,不畏強權,看他有何表示。

    趙昱見有人把目光投像自己,知道自己也應該表態,只見他緩緩低聲道︰“想想前日小沛以六萬戰敗曹軍三十萬,徐州還有誰可成如此偉績,張將軍可得此重任,在下也十分贊成。”

    張浪心里暗爽,看來靡竺的工作做的很好。

    如此三大家族都支持張浪,而他又手握重兵,眾官也無異,一起同意。

    初平二年,公元192年冬,徐州陶謙被害而亡,牙門將軍張浪在眾文官的支持下,自領徐州牧,同時快馬連夜上表朝庭。

    張浪領州牧,並沒有對人事一下進行很大的調整,要不然這樣會使在徐州為官多年的人感覺到心寒,只是在曹豹等去後,有些空缺的位置頂上一些人。

    張遼頂替自己的位置為牙門將軍,專門負責訓練士兵。又任蔡邕為主記事掾史,主錄記事。典韋為門下督賊曹,主兵衛,巡查侍從。田豐,郭嘉,程昱,徐庶別駕從事,陳登拜為瑯相,為瑯太守。趙昱任為廣陵太守。藏霸,趙雲,太史慈,升為偏將軍,共同幫助張浪處理軍務。而韓莒子和晏明則仍是曲部黑鷹衛首。高順為小沛太守,掌理一卻事務。靡竺為比曹掾史,主郡內財物,尾數之檢核。練榮則因無戰功,只能為帳前使。除張浪親信各各升官外,別的官員或大或小有升有降。

    張浪則緊緊捉住兵權,小事務丟給手下將領去辦,內政交給自己的謀事。

    待一卻安穩下來後,張浪決定著手內政和軍事進行改革。

    張浪開始改進武器裝備,首先秘密生產自己五百部曲的特別裝備,每人都準備發上一把小型萬用軍刀,又要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46 PM

偑上小號連弩發射筒,假想中,這東西威力大分之大,可連續發射三十左右短箭,雖然射程比弩弓短了一半,卻絕對比它們靈活實用,最利近身搏斗時當暗器使。

    一般情況下自己是不會出動這祕密武器的,所謂養兵千日,用在一時。

    晏明他們訓練黑鷹衛手段更進一步,開始正式野外訓練,力求以戰場上的標準為主。而黑鷹衛的任務經徐州之變后,主要是保護張浪的家眷。張浪自己從其中選出十八個佼佼者,以練榮為首,做為自己的貼身衛。

    而在軍隊上,張浪可是費了不少心思。首先,決定打造三千重裝騎兵,在漢未戰亂之時,馬匹來源十分的短缺,但張浪還是不惜血本,高價收購數千匹良駒,又選三千精壯之士,個個全身上下包著玄鐵盔甲,又把馬匹包上鐵甲,每十匹一排,鐵鏈連起,取名為鐵甲連環馬。然后讓趙雲日夜訓練,一定要練成一隊鋼鐵之師,用來沖鋒陷陣。

    而有了重甲鐵騎還不行,因為這種騎兵只是適合野外沖鋒戰,雖然沖擊力強,殺傷力大,但移動緩慢,機動能力差,這就要兩翼輕騎的特別保護,又讓藏霸訓練五千輕騎配合重盔騎兵。

    其中,張浪特別關注的是三國騎兵中還沒有馬鐙,而馬鞍也只不過是一種類似褥墊或坐墊的東西,騎坐在這種鞍墊上和騎光背馬差不了多少。而馬鐙是輔助騎士上下馬和駕馭馬的工具,它與鞍韉相配合,可以有效地將馬和騎者結合成一體,成為一個有力的戰斗單位,發揮巨大的威力。而馬鞍不配合馬鐙,騎兵就不能靠小腿夾緊馬腹來控制坐騎,更很難出雙手來全力揮斥武器對敵。

    張浪又下令生展馬鐙,自已畫下圖紙,又在鐵匠師的一頭霧水中,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弄了半天,才迷惑的離去開始準備打造樣品。

    同時,無論輕騎還是重騎丟棄長矛,雙刃劍,戟等兵器,專門統一偑上騎兵沖鋒戰的環柄長鐵刀,長度從80-100加大到120-150厘米,這種刀的特點是:直刃窄身,一側為刃另一側為厚實的刀脊,身柄間沒有明顯界限,刀柄外面夾以木片,外面纏緊粗繩,以便持握,既利刺劈,又不易折斷,加大長度,不會增加多少重量,更適合騎兵猛烈沖擊時劈砍的需要。騎兵有了體長輕銳的長刀,可以遠射,更可以馳突近戰,不但可以配合步兵游弋馳援,更可以以主力姿態沖鋒陷陣。

    而步兵方面也是進行不小的兵器改進。

    張浪本想起自己21世紀的槍,炮等。可是鑒於現在的手工低下,冶鐵手段等原因,就算能炮制出土槍土炮等,威力也不及強弩,加上自己超時代發展科技的話,不知道會給社會帶來什麼樣的動亂,最后決定研制強力連發弩,就像后期蜀國那種,用來守城等。

    內政方面,由於連年戰亂,人口急劇下降,土地荒野,為了保證軍糧充足,張浪決定推行曹操后來的“屯田制”。屯田制是封建制的土地國有制,屯田民只有土地使用權;而屯田又分軍屯、民屯。軍屯由士兵屯墾,民屯則招募流亡農民進行屯墾;屯田農民要按軍事編制組織起來,政府設官管理;屯田民要分別不同情況按比例向官府交納收獲物,但他們不再負擔兵役。這樣安置了大批流亡農民,有利於穩定社會秩序,緩和社會矛盾;又使生產較快得到發展。而推行屯田制的前提是,該制度不觸及地方門閥的利益,他們已占有的土地不動,只分配無主土地。這樣地方的大家庭代表也同意贊成。全力推行。

    同時屯田開始使用牛耕,用生產技術注入,使農業生產技術逐漸提高。

    而徐州地區,手工區,輕工業十分的發達,在這個前提下,張浪決定實行公營,並設立專職官員加強管理,保證稅收,能有更多錢財有力的投入軍事開發。

    張浪立個草案,因為自己本身不太懂這麼內政,讓眾文官來商量看是否可行,結果雖然有人反對,但同意的人居多,決定一同實行。

    至此內外方面張浪都交給手下去辦理,做到人盡所用,發揮每人的長處。共同治理徐州。

    又派人書信曹操欲結為盟好。

    曹操兗州大戰呂布,無有能力顧及徐州,又聞張浪領徐州牧,一時難以圖克,便同意結盟之事。使自己無后顧之憂,全力攻打呂布。

    至此,張浪內治徐州,外結強豪,招賢納士,廣集糧草,以為緩圖。

    初平三年,公元193春,徐州經過張浪一月的調整,在地方家族強力支持下,一片勃勃生機,強力向上的勢頭。而此同時,為了安靡竺等地方家族的心,張浪決定迎娶徐州第一美女靡環,雖然這婚事有很強的政治色彩在里面,但英雄和美人,還是成為徐州百姓的美談。

    一個半月來,徐州穩步過渡改革,雖然忙的熱火朝天,可張浪卻像失業般,整天無所事事,除了重大的決策外,所有內政軍事的事情都交給手下辦理,充分相信他們的能力和忠心,很少干涉里面。平時只能練練武,騎騎馬,在陪家人聊聊天。

    今日一大早,張浪還窩在香噴噴的榻上懶的起床。

    原來昨晚里,張浪和那對姐妹花盤腸大戰數回合,最后三人都精疲力盡雙雙入眠。

    張浪睡夢中迷迷糊糊感覺鼻子很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接著睜開沉重的眼皮。入目的是一張精致粉雕,似笑非笑的迷人臉蛋。正是和張浪一起出生入死的楊蓉,此時她正趴在床邊上,嘟起可愛的小嘴,無聊的拿著黑發不時的給他撓癢。

    張浪心里又好氣又好笑,這個楊蓉,平時沒事做就想拿自己開唰,弄的自己好幾次在美女面前丟臉,不過這個可是唯一能陪自己說心里話的人,同是21世紀來,有更多共同的話題。在說自己深愛著這些嬌嬈們,假如真的要排一二三位的話,無疑楊蓉鐵定是第一。眾女子也知道楊蓉的份量,隱隱中,她就成了內堂的大姐大。再加上楊蓉又會武功,人又機靈,每次都陪張浪出征,眾女平時無事就要喜歡纏著他們。

    張浪一把翻過身,把楊蓉誘人豐滿的身軀壓在身下,故意色瞇瞇道:“哇~`,蓉兒真是好老婆哦,知道老公肚子餓,一大早就送點心上門來了。”

    楊蓉一看張浪的那種侵略性的眼神,就感覺不妙,急忙在張浪的虎軀下掙扎,大嗔道:“我是叫你起床的啊,大色狼老公,太陽都要落山上了。”

    張浪賊笑,一邊撫摸楊蓉精致的瓜子臉,邊嘿嘿直道:“太陽落山了我也要先和蓉兒歡好一趟。”

    楊蓉羞的大急,奮力掙扎嗔道:“大色狼,靡竺來找你談論你娶靡環的事情來了。”

    張浪一震,這才想起,連忙爬起床來。

    楊蓉幽幽的望了他一眼,溫柔的幫他衣著。張浪哪里會看不來,套他的話說,肚子里的蛔蟲,兩人對對方都知根見底,張浪溫柔笑笑道:“蓉兒,委屈你了。”

    楊蓉忽然狠狠的扭了一下張浪的手臂,氣呼呼嬌道:“少得了便宜還賣乖。”

    張浪尷尬的假笑兩聲。

    楊蓉忽然伸出手溫柔的撫摸張浪剛毅臉龐,鳳眸里柔情似水,檀口輕吐道:“老公,只要你心里還有我就行了,反正天下的便宜你都占盡了,多一個也無所謂了。”

    張浪心里很感動,正容道:“蓉兒,假以時日我當上皇帝,那你就是皇后,我掌管江山,你幫我打理內宮。”

    楊蓉噗嗤媚笑一聲,使勁把他推出門去,然后嬌笑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47 PM

第二十二章 戰略

    張浪出了大堂,靡竺已等候多時了。

    今日糜竺一身青藍綢袍,加上他本人就英俊瀟灑,在配這華麗的綢緞,更顯的文雅高貴,如若不知他的本性,還真會給他的風度迷倒,這個糜竺平時什麼都不在意,一到算帳的時候,可是精的不得了。是曆害的經商高手。所以張浪讓他來管理徐州的大小財物,讓他來自己也很放心,都是親家了,他也不可能在背后拉自己一把吧。

    糜竺見張浪神採奕奕的出來,不由起身朗聲道:“打擾將軍休息了,子仲罪過罪過。”

    張浪暗嗤一聲,明知道打擾我是罪過,還來打擾,這分明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嗎?嘴上嘿嘿兩聲,陰笑道:“明知是罪,還要打擾,罪加一等,你等偶的板子吧。”

    糜竺一愣,不過隨既醒來,知道張浪平時喜歡玩笑,大笑聲道:“大人過笑了,今日前來和你相商吾妹之婚事。”

    張浪坐在椅上,翹起兩郎腿,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怪叫道:“還有什麼好商量的啊,不是決定一個星期后就娶了嗎?”

    糜竺對張浪的動作早習已為常,笑聲解釋道:“黃道吉日是已定,不過嫁裝,酒宴,等等都要好好的商量一下。”

    張浪大感頭疼,連連揮手道:“這事情你不要找我,我的主意還是不要鋪張好,一說起我就頭疼,你找我的管家去吧。只要你能保證同時迎娶楊蓉等。我都沒意見。”

    靡竺暗笑兩聲,長身而起,瀟灑道:“那屬下去找田先生去了。”

    張浪大喜點頭,自己最怕的就是這樣鎖事了。

    一星期后,在轟動徐州的婚禮中,張浪名色雙收。

    他的名聲又一次被推向一個嶄新的高度,現在徐州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張浪之名。

    因為蔡文姬是蔡邕的女兒,終不可能降低她的身份,而楊蓉早年就開始隨張浪戎馬沙場,形影不離,加上在個個場合張浪都表示對她的偏愛,所以婚禮上一口氣出現三個新娘,讓人膛目結舌,驚愣不已。不過這年代誰有權誰有勢,誰就是老大,雖有人感覺有點傷風敗俗,但也沒什麼太在的爭議。

    進洞房時,張浪已被手下眾將灌的七葷八素找不到東南西北,搖搖擺擺,酒氣滿身,只差一點就想嘔吐。好不容易摸進新房,卻不知道新娘是哪位。

    模糊中,只感覺一位容貌秀麗,溫柔體貼的美女,細心的為自己解頻寬衣,然后又用熱毛巾幫自己擦臉,接下面發生的事情張浪就不記的了。

    第二天日出三竿,太陽暖洋洋從窗戶透進來。

    張浪昏昏沉沉的醒過來。頭痛的曆害,口干舌燥,十分難受。

    想起床找些茶水,忽然發現有人睡在自己邊上。剛開始仍是無意識的想去挪開它,觸手時候感覺冰冰涼,又細嫩滑手,不由一愣,心中想起昨天是自己大喜之日。急忙坐起身來。

    轉首一看之時,身旁睡著一個如花似玉的赤裸美人,卻不是楊蓉也不是文姬。

    她鵝蛋般的精致臉龐,沒有半分可挑剔,輪廓分明若如雕過,如玉般的光澤動人,看她芳齡絕不會超過十八。烏黑的秀發隨意落撒,更顯風姿。粉臉朱唇,渾然天成,此時正海棠春睡,俏臉似笑非笑,還隱隱帶有淚跡,臉上卻又充滿著狂風暴雨后的滿足和安寧。

    張浪心里暗叫一聲“天”。自己昨夜醉酒后對這個美女到底做了什麼?

    心中一動,忍不住輕輕掀起被子。

    如白玉雕刻,一副晶瑩起伏有致的美麗胴體立即呈現眼前,好似經過粉塑樣,粉嫩膩滑,而修長渾圓的玉腿神祕處隱見片片落紅。

    張浪嚇了一大跳,看的心跳急劇加速,差點就有點忍受不了。

    這就是糜環嗎?看來給別人稱為徐州美女一點也不誇張,和楊蓉,文姬有的一比。不過自己昨夜醉酒,糊里糊塗的,怎麼和人家好上了自己也不知道。看她眼上似有淚跡,一定是和自己昨夜灑后亂性有關,像這樣一個未經人道的嬌嫩少女如何受得。心中大感歉疚。

    張浪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想更衣出門。

    背后傳來那美女驚醒的嬌吟聲。

    那美女慢慢坐了起來,被子滑到盈盈一握的細腰上,露出風姿誘迷,讓人想入非非的上半身來,見張浪正下床準備更衣,鳳眸瞟到他那魁梧結實的虎軀,上下允滿強烈的陽剛之氣,又想起昨夜瘋狂纏綿恩愛,臉上沒來的顠過醉人的焉紅,含羞答答垂下縶首,以輕如蚊蟻般甜美聲道:“張郞(蟑螂?),你醒了。”

    張浪再那麼傻也就不用混了,看她那種羞羞涊澀的表情,心中柔情四起,坐回她身旁,輕輕把她從新躺好,溫柔道:“環兒,你再休息一下吧。”

    仔細的幫她蓋好紅被。

    糜環明媚動人烏黑大眼里閃過一片異彩,當接觸張浪那炫目的眼神時,芳心如小鹿亂跳,又羞又喜的閉上鳳眸。

    張浪輕輕在她俏臉上吻了下,這才起身。

    糜環臉上紅霞更甚。不過還是掙扎著要起床服侍張浪更衣。只是沒站到一半,秀眉蹙起,玉頰霞燒,又軟坐在榻上。

    張浪終是風流慣的人,看到如此動人美態,忍不住伸手恣意猖狂一番,這才轉身離去。

    隨便梳洗下,又吃了點早餐,正想去看看楊蓉和文姬,忽然陳珪前來相訪。

    張浪暗愣了一下,這陳珪年事已高,平時無重大決策一般是不會自己出馬的,不知今日一大早就來有何要事?

    急忙出了大堂,陳珪再坐在椅上一邊品茗,一邊低頭若有所思。

    見張浪出堂,忙起立恭敬道:“大人。”

    張浪揮手示意不要多禮,疑問道:“先生一大早光臨舍下,不知有何要事?”

    陳珪老臉有些擔心道:“大人,今日有消息傳到徐州,陶公后人已投淮南袁術手下,袁術此人對徐州早有野心,加上此兩人心術不正,如若從中挑撥,必出兵伐徐,還望大人早做準備。”

    張浪劍眉一揚,臉色拉了下來,沉聲道:“當日我曾留他們一命,如果他敢在來,那時可不要怪我無情無義了。”

    陳珪心里凜然,別看張浪平時大大冽冽發起火來,可真的嚇唬人。進言道:“徐州四面受敵,只能做戰略要地,不可為根本,如若大人胸懷天下,當早日覓一根基,這樣進可攻退可守。”

    張浪暗自點頭,陳珪這老家伙還是很實在的,正中自己的心底。

    立起來回兩步,忽然兩眼盯著陳珪道:“那以先生意下?”

    陳珪見張浪兩眼有求教的眼神,心里雖知他必有想法,但仍一絲不荀道:“徐州北接青州,西屏兗州,南臨揚州。青州曹操新定,雖民心未穩,城池不修,卻急不可圖。”

    張浪雖對三國有一些了解,但並不深入,好奇問道:“陳先生為什麼這樣說?”

    陳珪立起,雖老臉皺紋,卻神情自信道:“青州上有袁紹把持冀州,觀他兵不血刃讓韓馥下台,便知此人野心極大,相信早對青州虎視眈眈,如若我軍北上,必不可少與河北開戰,以徐州現在的實力,還不足對抗袁紹,同時我軍如此出戰,曹操又會如何善罷甘休?況且青州民風好戰,個個好斗持勇,就算將軍能攻占青州,管理起來也十分困難。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之事。”

    張浪聽聽頗頗點頭,陳珪說的大有道理,姜還是老的辣。

    陳珪見張浪臉有贊同之色,話更是滔滔不絕道:“兗州自是不必多說,曹操和呂布搭計程車相分相解。唯有揚州可圖。”

    張浪知道說到正點上了,仔細的聽著。

    陳珪站了起來,兩手負背,兩眼放里光芒。侃侃道:“時中原大亂,勢力犬牙交錯,彼此牽制,此時如若將軍橫插一腿,必得不償失。前日將軍剛結好曹操,趁他攻打呂布分心無力顧及之時,淮南又連年旱災之際,將軍把握良機,領兵南下,圖揚州,下江南。江南民富,勢力雖錯綜復雜,豪強並起,皆無能之輩,只要將軍精兵一到,必可平定。然后廣納豪杰,操練兵馬,可圖霸業。”

    張浪拍桌大贊道:“陳先生見解十分獨到,甚得吾心啊。我軍橫掃江東后,以秣陵作都郡,江南為根基,北掌揚徐,西進荊襄巴蜀。因為江南常山蛇勢,蜀頭楚腰吳尾,三者缺一,江南不固。而守江必守淮,沒有兩淮屏障,江東始終不穩。”

    陳珪兩眼閃過震驚之色,又有些不解道:“將軍之論,蜀頭楚腰吳尾,三者缺一,江南不固,珪有多不明之處。”

    張浪當然知道陳珪為什麼會不理解,這個可是結合中國幾千年的曆史對長江下了決論。自古江東之國,得河淮四鎮則可長期相拒北方,南宋,東晉,南齊,失之速速滅亡。為什麼呢?失去兩淮,則無縱深。呂蒙青徐之論,戰將之策,何可謀國?當說吳國,曹軍隨時可臨江而望秣陵,變一衣帶水之險狀,東吳唯一之路乃拼死取合肥壽春,淮南之地,形成首都屏障。此生命之線,一定要奪下。但吳國最后卻取荊州,對改變被動之態於事無補。縱深沒有加強,反而另開一條兩湖戰線。吳弱於魏,守勢之方不圖縮短戰線,反而拉長,取敗之道。

    笑了笑,沒解釋道:“守長江非常不易,因為必定要防守幾個必要的戰略要點,和戰略快取。我認人守江最好防線西起大散關,延漢水,中固守襄樊,延淮河東南以淮南,淮北為快取。漢中,隴右為巴蜀之地快取。而襄樊,為武昌,江陵的快取。關鍵是淮南,合肥,盱眙為安慶,銅陵,蕪湖,秣陵的快取,此乃守江先守淮。”

    陳珪大贊擊節道:“將軍高論,珪還是頭次聽到如此精論,守江必守淮。妙哉妙哉。”

    張浪不動聲色繼續道:“只要守住長江,我軍就可以徐州為戰略要地,揮師北上,同時巴蜀出兵隴右,平定中原。”

    張浪知道的這麼多,全是因為自己喜愛三國所至,以前無事之時,都會看一些三國戰略思想,地理等等。而自己所說的守江必守淮,這可是稍懂點軍事的人都知道的。

    陳珪越想越激動,今日一趟收獲不少。

    張浪婚后第二天和陳珪的這一番話,沒有想到成為日后建國的首要戰略思想。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48 PM

第二十三章 決斷

張浪剛送陳珪出門沒兩分鐘,趙雲就前來求見。

    趙雲難得卸下一身甲冑,一身白色絲織禂袍,腰束黑色玉帶,加上俊俏的臉龐,劍眉朗星,挺拔身軀,龍行虎步,實在說不出的風流瀟灑。

    張浪看的也暗暗折服。

    只不過此時看他臉色郁郁,似有難言之語。和張浪行過禮后,跪坐在楬上,欲言又止。

    張浪暗暗奇怪,平日趙雲雖寡言少語,卻不懼自已,只要是自己做的不對,他都敢直言不晦,今日好像有些不對勁。

    不由有些納悶道:“子龍好似心事重重,怎麼了?”

    趙雲嘆了口氣,兩眉緊皺,本想開口,抬頭望張浪兩眼直盯自己,不由心虛,剛要出口的話又埋在嘴里,搖了搖頭。

    張浪疑心更重,追問道:“子龍有話何不直說?”

    趙雲長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勇敢對上張浪的眼神,苦笑道:“將軍有所不知,子龍正為吾妹之事發愁。”

    “趙雨?”張浪奇怪的叫了一聲。又問道:“她怎麼了?”

    趙雲面色有點尷尬道:“吾妹自將軍婚事后,昨天關在閨房里,未出一步,一日下來,滴水未進。子龍一點辦法也沒。”

    張浪心里一驚,看平時趙雨潑潑辣辣,活潑可愛,但自平定黃巾回來后,她看自己的眼神老感覺有點怪怪。老是別別扭扭的。難不成。。

    張浪又嚇了一大跳。

    但趙雨可是趙雲的妹子,自己怎麼會心生歹意,在加上自己妻子眾多,怎麼有時間顧及?

    張浪兩眼直轉,唯有假裝糊塗笑道:“哈哈,是不是你妹子也想找個婆家嫁人,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找個才貌相全之人,絕對讓你滿意。”

    趙雲又急又感動,連連出聲道:“將軍誤會,子龍不是這個意思。”

    張浪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可是自己已無剛到貴境時候獵艷之心,而全心意在爭霸天下之上,加上自己已有楊蓉,文姬,糜環眾萬里挑一的美女,如果還不知足,那也太對不起她們,難不成自己真的要學皇帝三宮六院七二妃?

    不等趙雲在出聲,張浪又長笑兩聲,吸引他的注意,轉移話題道:“子龍不必謙讓,這事交給之清去辦,一定會讓你滿意。對了,剛才陳珪來過,我們相談一些今后發展的路線,子龍可否想知?”

    然后張浪也不等趙雲同意,話滔滔不絕,也不讓他有還口的機會。

    趙雲坐立不安,肉不知味,好不容易等到張浪口水飛濺完,補充水分之際,抓住機會急出言道:“將軍,吾妹之事,子龍知根頗深,自打從常山到徐州后,雨兒就轉變不少,子龍剛開始還以她轉了性子,心中暗暗高興,后來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才知吾妹對將軍暗生情愫,子龍雖竭力勸勉,卻也於事無補。到今日地步,子龍心感不安。”說完羞慚的望了張浪一眼。

    接著鼓起勇氣道:“還望將軍到舍下看望吾妹,子龍感激不盡。”

    張浪像潟了氣的皮球一樣,嘴里嘀咕暗道,早知道你還會說出,我也不要浪費這麼多口水了。

    不過自己十分看重趙雲,沒有辦法,立起身來,臉上勉強笑了兩下道:“那好吧。”

    趙雲為自己剛才說的話感到十分羞慚,如果是不知情人還以為自己想攀上張浪這個親事,做個攀龍附鳳,為了地位和金錢便把自己妹子推向深淵的人。不知張浪是否心中就有這個想法?

    心中好像有根刺一樣,有些茫然道:“將軍,趙雲是否像個愛慕虛榮之人?”

    張浪哪里會不知道趙雲想的是什麼,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子龍多慮了,別人如何我不敢說,但子龍為人怎麼樣,之清心中一清兩楚。”

    趙雲忽然有些沖動道:“將軍心中子龍到底如何?”

    張浪凝視趙雲,一字一字斬盯載鐵道:“常山子龍,忠義無雙。”

    趙雲虎目漸濕,雙手報拳,別過頭去,有些啞聲道:“謝將軍如此愛戴子龍。”

    張浪拉起他,笑了笑道:“我們去看看趙雨吧。”

    趙雲激動的點了點頭,兩人這才出門而去。

    不一會便來到趙雲的官氐,雖然看起來不是很大,不可也十分的整潔和實用。大堂中有不少僕人和侍女來來去去,見到張浪和趙雲都齊身行禮,張浪也不是頭一次到趙雲府上了。以前就串門過。

    在趙雲的帶領下,張浪很快就來到趙雨的閨房前。趙雲剛想敲門,張浪捉住他的手,示意搖了搖頭,然后對趙雲道:“你去吧,我和她聊聊。”趙雲有些迷惑,但還是退了下去。

    張浪見趙雲走遠,這才輕輕的推門而入,入眼的是布置錯落有致,精致可愛的閨房。趙雨正傻跪坐銅境前,兩烏黑大眼黯然失神,臉上已無前幾天那紅潤可愛,嫣紅迷人的神情。

    借著鏡子,忽然發現門已被推開,接著走進一個人來。由於趙雨失魂落魄,並沒有看清來人是誰,只知道他是男的,還以為是他哥哥。

    張浪輕輕的走了上去,看著趙雨魂不守舍的樣子,沒來的又一陣心軟,看來自己對美女的免疫能力是越來越差,最見不得她們這個神情。

    有些心疼,又有些愛憐,來到趙雨背后,輕輕柔柔道:“小丫頭,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啊!”趙雨本以為是趙雲,可一聽那做夢都會夢到的聲音,不由驚喜叫一聲。急忙站了起來回首望去,見張浪對她似笑非笑,平時壞壞,今天卻一臉溫柔的表情望著自己。一時間心里興奮狂喜,竟不知說什麼好。只會傻傻的望著張浪,懷疑自己在夢中。

    兩人都靜示不動,氣氛十分的微妙。終於趙雨敵不過張浪那柔情四射奪人心魄的雙眼,臉色漸漸緋紅起來,兩縴手開始不自覺意搓著衣角,芳心七上八下,跳個不停。

    張浪微微一笑,溫柔道:“丫頭,聽你哥哥說你一天都沒有吃飯了,是不是?”

    趙雨心里湧起甜蜜蜜的感覺,輕輕的點首。

    張浪又溫柔道:“那我去叫膳房弄點東西給你吃。”然后對趙雨瀟灑一笑,轉身而去。待張浪離門而去,趙雨心里歡喜的不得了,竟忍不住跳了起來。

    不一會,張浪端著一些東西,又踏門而入,讓趙雨感覺受寵若驚。不知是張浪在邊上陪她緣故,還是餓了一天沒吃的原因,此時胃口大開,連趙雨自己也感覺這東西怎麼會這麼好吃,所以一下吃的比平時多上一半,最后小肚撐的飽飽。

    張浪在邊上一語未發,只是靜靜看著趙雨吃東西的樣子,感覺十分好看。

    待她用膳完后,才語氣溫柔道:“記的以后天天都要吃今天這麼多哦。”

    趙雨嬌蠻可愛的臉上,淺淺笑了下,露有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又輕輕點首。

    張浪這才站了起,如負釋重道:“那我走了,有空記的到府上找蓉兒,文姬她們玩。”

    趙雨聽說張浪要走了,臉上忍不住露出失望的表情,嘴角動了兩下,終是沒有說出來。張浪心里暗嘆這哪里是嬌蠻可愛的趙雨,如此郁郁寡歡,讓自己也感覺心里不好受,忍不住上前把大嘴湊到趙雨那玲瓏可愛的珠耳邊上細語說了兩句。趙雨的臉蛋一下嫣紅起來,那種害羞表情,十分的迷人。

    張浪這才對她不懷好意的笑了聲兩,轉身而去。

    趙雨則在張浪出門后,一下飛到榻上忍不住開心的嬌笑起來。

    出了趙雨閨房,張浪長出一口氣,所謂人不風流枉少年。剛在想自己做的對錯時候,焦急不安的趙雲迎面而來,剛想開口問話,張浪做了個OK的手式,雖然不知這是什麼,不過看張浪神色飛揚便知有好消息,匆匆的送張浪出門后,回頭又找趙雨而去。

    轉眼又二月過去,徐州一片欣欣向榮的繁景。

    這期間又有不少豪杰異士前來相投。有徐州彭城人張昭,之子布。張昭少時好學,博覽群書。二十歲時拒絕應試孝廉而與名士王朗等人討論時事,深受陳琳賞識。東漢末年張昭避亂揚州,今聞家鄉張浪掃黃巾,退曹操,又廣納人材,特前來相投。又有吳郡吳人,顧雍,字元嘆,本是蔡邕門下,聞徐州內外安定,前來相投。張浪知這兩人都是內政高手,大喜特委重任。

    又有山東膠縣人徐盛,字文鄉,年少便以英武聞名,得知徐州廣招豪杰前來相助。徐州小沛人江羽,字子山,臂力過人,生撕虎豹,雖草莽之身,張浪卻不在心上,留為帳前使。

    同時張浪又令徐庶接回其老母到徐州安住,讓他盡其孝道,又死心塌地的為自己出謀畫策。

    公元193年,初平4年春,袁紹與公孫瓚連續爭戰兩年后,公孫瓚大敗而去,退守幽州。袁紹威振河北。曹操兗州戰呂布,互有勝負。

    一日,張浪招集眾謀事議事。

    張浪首先開口道:“吾定徐州已有時日,今百姓安居樂業,糧器充足,而徐州四戰之地,我等可早擇一后方根基,這樣進可攻,退可守。”

    田豐額首贊同。看他滿臉紅光,皮膚油潤便知近來春風得意。

    開口道:“將軍之言及是,我軍當早圖揚州,下江南。”原來張浪早已和他們說過戰略目標轉至江南,故此他們也知道,並且十分贊同。

    張遼也甲冑滿身,氣派不凡。開口朗聲道:“我軍要下江東,必先圖揚州,而首當其沖便是袁術大軍。袁術精兵十萬之多,能征善戰者不少。故有些困難。”

    程昱嗤笑兩聲,不以為然,昂首道:“袁術之能,只當殺豬買肉者,何足為慮,我徐州兵強馬壯,雖兵不及術,然個個精銳,無不以一擋十。”

    張遼聽了雖心有不快,臉色不悅,卻知程昱性恪如此,對事不對人,在說同在一人帳下,也就沒放在心里。

    徐庶雖來日善淺,卻也敢言自己心中想法。不過底氣還是有些不足道:“我軍可另取戰線,出兵淮安,淮陰,繞洪澤攻打曲阿,秣陵。只要能拿下此地,我軍便可順利下取江南。”

    田豐聽了只搖頭道:“不可不可,此戰線拉的太長,我軍補給不利,加上如此攻打秣陵,袁術怎會罷休,倘若陶公后人在從中挑拔,出兵橫斷我軍,那時可是進退兩難。”

    藏霸仔細思量一番,認真道:“在下認為徐先生的計謀還是可行,將軍可派一大將領精兵數萬,振守洪澤,以拒袁軍。如果袁軍北上徐州,則兩路夾攻。如若袁術分兵而來,而攻打徐州兵力必減,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攻克。而守洪澤避其精芒,只守不戰。待我軍拿下曲阿,秣陵,在回攻不遲。”

    程昱手撫美鬢,兩閃光一閃一合,沉聲道:“宣高之意,前提是我軍兵馬眾多,可同是多開戰線,但以我徐州現在的能力,開三條戰線,實乃不智之舉,何況秣陵劉鷂豈是任人宰刮之輩,兵有十萬,戰將數十員,如若我軍兵分三路,恐難一舉將秣陵拿下,假如劉鷂死守,一旦進入相持,我軍遠道而來而弱勢漸顯,日久必敗。”

    郭嘉臉帶微笑,點頭道:“不錯,仲德之言及是,我軍實不可開多條戰線,以在下之意,袁術此人不可不圖,不若我軍攻打盱眙,先和袁術在此分個高下。如若得勝,繼續威逼淮南,一鼓而下。如若不得勝,可退回守淮陰,待機而行。”

    典韋只要有仗打就行,粗聲道:“到底是要打哪個?”

    “袁術。”郭嘉,程昱,田豐,同時答道。

    張浪可是從善如流,見從謀事都同意攻打袁術,而剛才另有意見者,見程昱等的解說,也無議異。便開始商量如何破術之計。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48 PM

第二十四章 無題

    田豐如數家珍道:“后將軍袁術,從南陽治宛城起,后因荊州劉表對袁術部隊施加軍事壓力,斷絕其財源軍需,袁術不得已之下,乃轉往兗州發展,侵入曹操地盤。移駐封丘,招降納叛,向北擴充實力,結果被曹操率部攻匡亭擊敗袁術軍,繼之連續追擊。袁術退據淮南壽春自稱揚州牧。術奢淫肆欲,征斂無度,揚州百姓苦不堪言,皆思明主,將軍此時入兵揚州,真是天賜良機。”

  田豐對天下之事知之甚深,更知道袁術外強中干,外表是老虎,實際是病貓,問題重重,只要一起事端,牽一而發動全身,所有問題便全部出來。

  的確也是這樣,自荊州刺史王睿被長沙太守孫堅所殺,劉表被東漢朝廷任命為荊州刺史。他將荊州治所由漢壽遷到襄陽。依靠南郡人蒯越、襄陽人蔡瑁,共同謀劃,誘殺宗賊帥,平定江南,理兵襄陽,開始與袁術的連連爭戰,並設伏射殺袁術的同盟者猛將孫堅取得勝利。而袁術則無奈往兗州發展。結果被曹操連連設計大敗,袁術軍團共撤退了600多里,惶惶如喪家之犬。近而退至壽春。南方關東軍領袖竟被曹操打地如此慘敗,袁術名聲一落千丈。

  程昱點頭贊許道:“不錯,元皓說的十分正確。袁術早晚必圖徐州,與其等他出兵,不如我軍先發制人,趁他準備不及,迫其戰於盱眙。”

  郭嘉也出聲道:“我軍若想霸居江南,以秣陵為都郡,長江天險拒北軍南下,淮南之地乃是勢在必得。此乃秣陵屏障所在。若想揮師北上,從長遠目光來看,壽春乃是我軍發展重要戰略基地,西可進襄陽荊州,北可威逼中原,當早日圖之。”

  忽然張浪想起一人,有些凝重道:“袁術手下多無謀之人,不過孫堅之子孫策有萬夫之勇,而且極具戰略眼光,不可小視。”

  此時孫策年僅18歲,也沒有征戰江東。眾人有些惘然,雖有人聽過孫策,但並不知人到底如何,唯有田豐神色一凝,眾人中對張浪的了解數他最深,看張浪平時不拘小節,又對行軍之事不大懂,但常語出驚人,而且十分正確。他既然如此推崇孫策,此人必定有過人之處。

  張浪見一時沒人說話,暗思以后你們就會知道的。又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起身道:“既然如此,大家各自去整頓軍馬,糧餉輜重,待裝備完畢后,便出兵淮南。”

  眾人同時大應了聲是。張浪這才解散而去。

  回到自己府上,天已夜幕。

  張浪現在的府氐正是以前陶謙所住地方,自陶謙去世后,陶商陶應被逐出境,而陶謙家眷則安排到琅瑯。

  此時府上燈火點綴,月移花影。

  徐州初春還是挺冷的,張浪一想起家中溫柔眾嬌妻等候自己歸來,心里便一陣溫馨。

  大踏步的入了內堂,眾女正等待張浪回來一起用膳。

  見張浪臉帶微笑踏門而入,楊蓉首先歡呼起來,把剛和自己聊的起勁的文姬丟在一邊,迎了上去。習慣的幫張浪解下披風。看來楊蓉也越來越會伺候人了。

  一邊嬌嗔道:“還以為你忘了回來呢,涼飯都涼了,可把我餓壞了。”

  笑了笑,張浪抓住楊蓉的瓊鼻擰了兩下道:“你騙誰呀,你小嘴比什麼還能吃。你會餓著?”

  楊蓉吐了吐香舌,嬌笑起來。

  看來給張浪說中了。

  這時眾女也上來,像眾星捧月般(汗~~)把張浪迎了進去。在內眷里,誰都知道張浪最疼楊蓉,她隱隱中就是大夫人。而眾女也都服她。她和張浪是同鄉(?),兩人又相戀多年。別的不說,單單張浪出征之時,唯只有她身影不離,體貼照顧,一同出生入死。另幾人只有羨慕的份,誰叫自己沒有她那樣的本領。不過張浪對另幾個也很好,一視同仁。

  糜環待楊蓉撒嬌完后,也嬌滴滴俏笑道:“夫君,你回來了。”記的張浪新婚第二天,糜環左一句張郞,右一句張郎,不但聽的張浪頭皮發麻,也讓楊蓉嚇了一大跳,急拿起掃把大叫蟑螂在哪?弄的眾女目瞪口呆,啼笑皆非。糜環也感覺實在不好聽,只好改口。

  張浪左手抱著嬌笑的楊蓉,右手拉起糜環,大享齊人之福。

  眾人接著又圍成一桌,邊吃晚飯邊聊天,氣氛十分融恬。

  晚飯后,韓霜韓雪纏著糜環要她教兩姐妹繡花,原來這對姐妹花從小就無父無母,和韓莒子相依為命,自是不懂什麼閨女們做的事情。文姬則拉走楊蓉在閨房里大談琴道,張浪先和糜環聊了一會,然后去找楊蓉和文姬。

  剛進文姬閨房的時候,兩人都十分高興張浪到來。坐在榻上纏著他說這說那,只是沒一會,她們就聊起了什麼不是宮就是商,聽的張浪頭大。

  實在受不了倒在文姬香榻上。頭枕在楊蓉的玉腿,腳擱在文姬羅裙褂上。閉目享受這樣舒服的感覺。楊蓉習已為常,一邊撫摸張浪的黑發,一邊繼續和文姬聊天。

  文姬則柳眉輕揚,小嘴嬌笑道:“夫君大人,你真會享受啊。”

  張浪故意吸了口氣,閉目長嘆,嘴巴美美道:“人生致此,夫復何求?”

  楊蓉就見不得張浪這付臭屁樣,兩縴手使勁把張浪臉揉成一團苦瓜臉,不理他嘴巴給掐成“O”之型,唧唧喳喳變成鳥語的抗拒聲,得意道:“ 是啊,人生致此,夫復何求。”

  文姬看到張浪整張臉都變型,又想笑又有些擔心道:“蓉姐姐,你把夫君弄疼了。”心中暗笑楊蓉膽大調皮,同時暗思這樣事情除了她,打死自己也做不出來。

  楊蓉假裝氣呼呼,兩紅腮鼓起道:“怎麼了啦,心疼你家夫君了啦。這個家伙如果在不治治,天天在外面沾花惹草,小心我們的府上給別人霸占,我們睡街頭去。”

  張浪假裝好不容易掙脫楊蓉魔掌,大呼冤枉道:“蓉兒,你說什麼啊,這是天大的冤枉。我要告你汙蔑,毀謗,破壞我的名譽權…………”

  文姬也知道兩人在耍寶,也不制他,這事可是司空見慣了。

  楊蓉好似打勝仗樣,洋洋得意道:“你要告就告,反正看你還敢不敢在外面亂來。”

  張浪賊笑兩聲,忽然一使力,翻過身來,把楊蓉壓在身下,兩手插入她的腋下,一陣撓癢,得意道:“我當然不敢在外面亂來了,在家里亂來也不錯。”

  楊蓉觸不及防被張浪偷襲得手,撓的她長聲嬌笑,花枝亂顫,差一點眼淚都笑出來了。

  文姬看的又羨慕又好笑。那知張浪趁楊蓉撓的全身無力之際,忽然撲像文姬,惡聲道:“好啊,剛才看你夫君被人欺負也不幫我,罪加一等。”

  文姬大驚,失聲道:“夫君,琰兒知錯了。”那驚煞的表情,微張的小嘴,有多迷人就多迷人。

  張浪奸笑道:“太晚了。”同時上下其手,弄的文姬想大笑又怕失態,不想笑又難過至及。這時候楊蓉也緩過氣來,見文姬受到韃靼,馬上發揮騎士精神,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兩縴手無力的想拉起張浪,阻止獸行。結果救人不成,自己又遭殃了。

  張浪得意半天,弄得兩女無一些力氣,這才得勝罷戰。洋洋得意,趾高氣揚。

  好半響,楊蓉才嬌喘著氣,有些奇怪道:“老公,今天看你感覺很開心啊。”

  張浪想不到楊蓉會如此細微入心,十分開心笑道:“是啊,今天我和郭嘉他們決定要攻打袁術,下江南了。”

  文姬一震,情緒一下低落下來,本來閃亮的雙眼一下暗淡無光,幽幽道:“夫君大人,你又要出征了?”

  看著文姬關心的樣子,張浪心生感慨,真恨不得帶她們一起上路,只是張浪知道軍中絕不可帶家眷,唯有安慰道:“文姬,你放心你家夫君是百戰金鋼。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楊蓉也出聲道:“文姬,你放心你的夫君大人可是九命蟑螂,打不死的。”

  張浪忽然怪叫,兩眼瞪起來道:“你說什麼?”

  楊蓉吐了吐香舌,笑嘻嘻道:“沒什麼。”

  這時,楊蓉又嬌聲道:“老公,你天天忙著軍議啊什麼,我可是無聊死了。”

  張浪忽然靈機一動,心中罵自己怎麼這般糊塗,急出聲道:“蓉兒,我想起一事,可讓你來做。”

  楊蓉一聽有事可做,芳心大喜道:“什麼事?”

  也難怪楊蓉了,以前在21世紀,有的話就是訓練,空時就去蹦迪,時間排的滿滿,哪像現在整天無所事事,除了平時和文姬談談琴外,真的不知做什麼好。

  張浪越想越有興趣,興奮道:“你特長不是醫療嗎?現在這里的醫學水平十分低下,你可以發揮你的特長啊。”

  楊蓉見干起老本行,也十分興奮道:“對啊,那怎麼辦啊,我開店嗎?”

  張浪搖搖頭,笑道:“不是,我把軍中所有醫生集起,有空的時候讓你來教他們,你的醫術可是很曆害啊。”

  文姬也聽出味道來,驚奇道:“蓉姐姐會醫術啊?”

  張浪點了點頭道:“不但會,而且還很曆害。”

  楊蓉只文姬眼里閃過佩服之色,更開心嬌聲道:“好啊,老公那我以后就開個醫學院。天天教他們如何行醫。”

  張浪同時想到太史慈等都英年早逝,大多都是病死,又急出聲道:“明天你去幫郭嘉等看看,以防萬一啊。”

  楊蓉興奮的點了點頭。

  張浪又陪她聊了一會。這才出文姬的閨房。

  此時夜已深,天上繁星點點,月兒如勾,揮撒大地。

  張浪本想去廚房找點吃的,在走廊的時候忽然發現花園中間有一女子,與花同坐,邊上瑩火四舞,只不過她低下頭來,就算天上月亮皓潔,也一時看不清是誰,只不過看她曲線,身材十分的苗條。張浪心中大奇,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隱隱中聽到那女子的嘆息聲。

  張浪好奇心更盛,走了進去。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49 PM

第二十五章 刁秀兒

作者:欲火重生


    當張浪距那女子不足三步的時候,那女子本兩眼傻愣望著花兒,忽然發現地上多了個黑影,膽小的她以為是鬼魂妖怪,不由尖叫一聲,花容失色,雙手緊緊抱住頭部,坐在地上縮成一團,嬌軀不住的發抖。看來給張浪嚇的不輕。

    張浪也給她的驚叫嚇了一跳。

    見那女子怕成這樣,不禁啞聲失笑。

    那女子聽那黑影竟出聲笑起,剛開始十分害怕,隨既感覺這聲音好似十分熟悉。同一時間想起正是自己主人張浪。這才收起膽顫之意,慢慢抬首望去。

    果然,借著月色張浪那魁梧結實的身軀沉穩如山一樣立在自己面前,一身青色長袍在月下更顯英俊瀟灑,那深如海洋般的黑亮雙眼緊緊盯著自己,仿佛眼神就要直透自己內心深處一樣,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好似一種調懈,一種輕狂。本來心中害怕,此時開始在張浪的眼光下,變的有些別別扭扭,左右不安。

   張浪待她抬起頭來,原來是刁秀兒。

    看她驚魂末定,兩眼有些懼色,那一副楚楚動人,猶見我憐的風姿,就算是鋼鐵男人見到這種柳眉輕顰,眼波哀怨似藏著種種淒涼之色,也不由為之動容,心被融化,憐意大起。

  刁秀兒想起剛才自己失態,加上張浪神色似帶有暗昧,迷人的臉蛋上泛起陣陣紅暈。站了起來,盈盈道了一福,然后低首站在一邊。不知芳心在想什麼。

  張浪只是看著她,打從長安到徐州后,自己不是因為出征就是因為議事,少有時間來關心這個古代四大美女之一,一方面自己已有好幾個妻妾,有些應付不過來感覺。另一方面自己好似也沒多大機會能單獨和她在一起。如果是以前,說自己對美女心動卻沒有行動,打死自己也不相信,可現在這事明明擺在眼前了。看著刁秀兒臉上浮起陣陣緋紅,在月色下更顯炫目動人。自己千里迢迢把她從長安帶來,如果不好好對她,怎麼對的起她呢,心中不由大感歉意。

  刁秀兒見張浪一言不發,不由心有些納悶,偷偷抬頭望一眼,見張浪兩眼閃出異彩直盯著自己,不由嚇了一大跳,心如小鹿一樣,臉蛋焚燒。

  看著她那惹人愛憐,又羞又喜的神情,張浪忍不住出聲問道:“秀兒,你為什麼這麼晚了還不休息?”
 
  刁秀兒頭幾乎低垂到了胸口,以肉耳差不多聽不見的蚊蟻聲音道:“秀兒睡不著。”

  張浪柔情一笑,又問道:“怎麼睡不著?有心事嗎?”

  刁秀兒臉上紅霞更盛,耳根玉頸也都爬滿紅雲,偷偷瞄了張浪一眼,有些心虛,同時羞羞答答道:“沒有。”

  張浪哪里會看不出來,刁秀兒明顯在說慌話,要不然也不會像做了小偷似的,兩縴手不知放在哪里是好。不過也不點破道:“那早點回去休息吧,現在天氣還是很冷的小心著涼了。”

  刁秀兒心里甜甜的,又盈道一個福,悅聲道:“是,奴婢這就下去。”然后轉身想離去。

  張浪望著刁秀兒迷人的曲線,有些忍不住心里沖動叫道:“秀兒。”

  刁秀兒嬌軀一震,停下腳步,剛想說話,張浪卻疾進兩步,一把從背后摟住她的細腰,然后把自己小腹緊緊貼在她動人的臀部上。

  刁秀兒芳心大驚失措,怎也沒想到張浪會如此輕浮,連連掙扎有些羞怒:“大人,不要這樣。”

  張浪怎麼會放手,壞壞笑道:“秀兒,和我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刁秀兒哪里聽過這樣露骨的話,羞的心速比平時快了一倍之多,差一點站不住腳,同時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張浪時候他也是這樣強橫不講道理,色咪咪的,上次強吻了自己,這次竟做出如此曖昧的動作。

  一邊苦苦掙扎,一邊有些哀求道:“公子,求求你不要這樣子,萬一給夫人看到了,如何是好?”

  張浪心里柔情四起,看你乖乖這個可憐樣,怕這怕哪的,不由朗聲道:“怕什麼怕,這家是我說了算,不是她們說的算,在說文姬還特別交待我一定要好好照顧秀兒哦。”

  刁秀兒芳心雖感覺有陣陣甜蜜,不過還是連連掙扎的曆害。只是她力氣哪比的過張浪,還是給緊緊的抱著小蠻腰不放。

  張浪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強烈,剛開始以為她是害羞,不敢說出心里話,現在感覺真的好像不喜歡自己一樣。心中一涼,聲音有些冷道:“你當真不喜歡我?”

  刁秀兒明顯感覺張浪語氣的轉變,聲音不像剛才那輕柔,好像透著絲絲的冷氣,芳心更急,想解釋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同時感覺張浪手臂一松,放開緊緊匡著自己的小蠻腰,心里泛起一陣失落,一時間不知說什麼是好,臉上炫炫欲泣,猶見我憐。

  因為是背對著自己,張浪也沒看清刁秀兒的表情,心灰道:“看來我是自做多情了。還自枉想給你幸福,看來我是在破壞你的生活。從長安把你帶來也許本來就是個錯誤。”

  聽那語氣里明顯帶著傷感,刁秀兒連忙轉身,心急出聲道:“公子不是這樣了。我……”當一接觸張浪那滿臉期待的神色時,刁秀兒的話又咽進心里,怎麼也說不出口。”

  張浪長嘆一聲,失望到頂道:“罷了罷了,你想如何就如何。”抬頭望了望月色,接著冷聲道:“天也不晚了,好好休息吧。”然后轉身要離去。

  刁秀兒胸口起伏不停,如受重擊般,心如刀割,玉臉蒼白,暗咬玉齒,顫聲道:“公子,你誤會小婢了,其實我,我。……”

  張浪停住腳步,只是沒有回頭,靜靜聽著刁秀兒的話。

  刁秀兒臉色淒苦,鳳眸好似煙雨迷漫,感受到張浪身軀上拒人千里的冷意,聲音有些啞道:“ 公子知道嗎?當日陶應那賊子欲毀小婢清白之時,奴婢首先想到的便是死,也不想苟且偷生在世上,而心中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在服侍公子你了。”

  張浪心里強烈震撼,想不到秀兒忠貞至此,又想到自己剛才的如此輕浮,心中不由感到愧色。這年代的女孩子還是十分保守的,不像自己那個時候的人,才認識沒幾天就可以確定男女關係,可以隨便摟摟抱抱,更開放者便可以上床。

  秀兒好似也放開心事般,風眸望著張浪的虎背,兩眼滿含淚水,顫動道:“秀兒活在這世上,自從 家父去世后,公子你便成了我唯一的依靠,在那次秀兒幾乎名節不保時,冥冥之中,心里感覺公子一定會來救我的。一定會的。就在奴婢快要失身之時,公子果然出現了,我知道上蒼一定是聽到我的祈禱,讓公子做我今生的守護者。”

  秀兒的清淚已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聲音越來越哽咽。模糊中感覺張浪的身體在自己眼里越來越大,最后溫柔的用那大掌幫自己擦了熱淚。

  然后自己又被緊緊按在他那堅強又溫暖的懷里。

  秀兒熱淚盈眶,忍不住在張浪懷里痛哭起來。

  佳人情深,自己又如何可辜負,一邊撫摸秀兒那烏黑的秀發,一邊溫柔道:“秀兒,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

  刁秀兒臉上抹過醉人的紅暈,臉上掛著淡淡的淚痕,有些羞澀道:“自上次你非禮人家后,你便一直占據在秀兒的內心深處,秀兒知道,心里已裝不下別人了。”

  張浪哪里在忍的住心中的愛意,把刁秀兒攬腰抱起,大踏步朝自己臥室而去。秀兒也好似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臉紅的緊緊埋在張浪懷里,乖乖的沒有反抗,只是來個眼不見為凈。

  揣開房門,進去后把秀兒平放在榻上,然后去關上門。

  秀兒在床上嬌軀不時發抖,不知是害怕還是興奮。鳳目緊閉,長長的睫眼不時顫動。臉紅如霞,艷光四射。動人至極。張浪早就忍不住心中愛火,吻上秀兒。

  秀兒初逢此道,不知如何是好,生澀的反應,兩縴手緊緊捉著床布,含羞欲拒還迎。

  張浪則像老師帶領學生一樣,慢慢的帶領秀兒從一個清純少女,慢慢轉變成少婦。(哎~~又少了一個處女~。)

  兩人恩愛纏綿,被浪翻滾下,嬌啼不斷,滿堂春色。

  等二天一大早,張浪醒來的時候,秀兒臉帶甜笑,睡夢正酣。不由溫柔的輕吻一口,小心翼翼出了房門,朝大堂而去。

  接下來,張浪和眾人都開始準備出兵揚州事情。

  其間張浪也派人去琅瑯陽都找諸葛一家,結果沒想到他們已搬走。原來剛不久前,揚州軍閥袁術任命諸葛玄為豫章郡太守。因諸葛亮三兄弟其母章氏和父親相繼去世,在此情況下,諸葛圭的弟弟諸葛玄便擔負起了撫養諸葛亮兄弟的義務。諸葛亮三人便隨叔父諸葛玄離開琅瑯老家到豫章去。

  張浪大感可惜。

  同時,張浪也把幾個早年就病去的大將和謀事叫過來,讓楊蓉好好觀查。眾人感覺驚異的同時,又有些感動,有些尷尬。楊蓉可是張浪的大夫人,他的醫術除了張浪,也只有田豐見識過。眾人不知道她有多曆害,加上各各以為自己身體健壯的不得了,那里有病,都想推辭。只是在張浪強迫下,才又尷尬又坐立不安的給楊蓉檢查。

  事后張浪又開家學堂,把軍中把有大夫都叫過了,天天讓楊蓉來給他們上課。剛開始大夫們還是迫於張浪的命令不敢不從,在加上教學的一個竟是名女子,大敗風氣,個個搖頭不停。只是沒幾天后,他們竟發現楊蓉醫術實在高明,解自己眾多疑惑同時,又教自己許多如何治疑難雜症。心中不得不服這女子。

  而楊蓉以神醫的名生漸漸的響起徐州。

  四周凡有多年頑疾者,無不朝徐州而來,十有八九都能得愈。

  一日徐州迎來東漢末年一位杰出的醫學家,華陀。

  當這位名垂千古,醫學界的泰山北斗拜訪楊蓉,和她一同議論醫學的時候,楊蓉猶如在夢中。華陀精通內、外、婦、兒、針灸各科,尤以外科著稱,所創“麻沸散”進行全身麻醉手術,在我國和全世界都是第一位,對后世影響極大。他是外科醫學的開山鼻祖。

  華陀看起精神飽滿,有仙風道骨之樣,飄塵脫凡,臉帶慈色,眼中閃著悲天憫人之情。

  他和楊蓉論起醫學之時,兩人似逢知己般,連華陀也驚於她的醫生學識淵博,激起自己很多從未深想過的事情。二個共同探討幾天,華陀這才滿意而去。

  只是楊蓉不知道,這三天的探討,讓華陀激起像更高層次的攀爬和追求。也就后來出現了他‘同病異治‘、‘異病同治‘的原則,治愈了許多疑難病症。

  轉眼間,又進去幾月,徐州兵馬調整,糧器準備,士兵操練,個個條件都十分的充足。張浪就在和和糜環,秀兒,等眾女關係水乳相交之際,決定南下討伐袁術。

  這個消息一起,眾文武將個個興奮異常。大展拳腳的機會來了。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50 PM

第三卷 第一章 太史子義

歷史盱眙於秦代置縣,因縣治曾設在山上,取“張目為盱,直視為眙”之意,故縣名曰“盱眙”。盱眙東連金湖、洪澤,北通泗州,西接淮南。位於淮河中下遊,洪澤南岸,淮河下遊主要支流是泗水,古代泗水自山東南流,在淮安附近匯入淮河。淮安和盱眙即控制著泗水方向的來路。壽春若想出兵伐徐,出盱眙是首要選擇,可直插腹地。可見此乃戰略要地。
今袁術令大將張勛領戰將數員,屯兵十萬,時刻威脅徐州。張浪想南下必先拔掉這個眼中釘。

張浪領中軍拔營而下,五更造飯,天明起程。一路下來風雨無阻。休息之時,張遼每每擇一高地,地勢險要,北靠山水下寨。以防不測。

一連行軍數日,前鋒已殺至臨淮境內。

袁術手下大將,鎮守盱眙的張勛得知徐州出兵南下。悖然大怒,集眾部將商議道:“今徐州張浪自領徐州牧,名不正言不順,吾正想表主公北伐徐州,料不到張浪竟先出兵盱眙,前鋒太史慈已兵到境內,其心可誅。”

張勛長像粗猛,四旬左右,方臉粗眉,虯虎目,咋看以為是蠻夫,細細看起卻發現此人決不簡單,兩眼炯有神,而且不時閃動兩下,有智慧之像。身著一身戰甲,氣派非凡。

部將荀正則賊頭鼠目,長像淫褻,穿上鎧甲也讓人感覺必是奸人一個。只見他陰笑兩聲道:“此正是將軍立功大好時機,擊破徐州軍,將軍必可連昇數級。”

張勛點了點頭,粗聲道:“不過徐州軍不久前剛退曹軍三十萬大軍,不可小視。”

看來張勛也是給曹操打怕了,要不然也不會說話這麼沒底氣。

荀正賊眼直溜溜轉,有些不服道:“將軍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來日以將軍武藝,不出三回合必斬張浪狗頭於下馬,吾當竭力為將軍搖旗吶喊,以助軍威。”

這荀正看來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極擅長馬屁。徐州軍下,自己身為張勛部將,不請令出戰反慫恿張勛親自帶兵。不知是自知武藝不行,還是怎麼著。

部將陳蘭看的極不順眼,心裡早就對荀正有意見,見是礙於他是袁術心愛大將紀靈的內弟,才有所忍讓。此時出口冷聲道:“張浪以六萬兵馬敗曹軍三十萬大軍,就算當日主公以眾欺寡,十萬之精兵仍敵不過曹操,大敗於匡亭。可見張浪此人極不簡單。”

陳蘭看來有些性子,敢直言袁術短事,貶低自己主子,擡高對手,不知袁術知道會怎麼樣,而且這樣說話,也不怕給有心人說短,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傢夥。

雷薄素來和陳蘭交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打心眼看不起這個只會借紀靈關係,加上阿諛奉承之色,大拍馬屁才爬到這個官位之人。也冷聲道:“張浪手下高順,典韋勇不可擋,小沛城下張遼,太史慈更是和夏候兩兄弟殺的難解難分,想當日我軍中第一大將紀靈,也沒在夏候手下走滿五十招。可見這兩人武力之強。”

這雷薄長的相當結實,四肢強壯,臉上有淡淡的一刀疤,眼睛不大,不過給人一種陰沈之感。

荀正好像對他們兩人冷言諷語有很強的免疫能力,臉皮之厚讓人嘆為觀止。只見他口水四濺搖頭晃腦道:“不然不然,曹操三十萬大軍差不多都是剛剛投降的黃巾兵,訓練不久,眾心不穩,誰會死戰,其軍會敗不足為怪。而高順典韋更是匹夫之勇,何用懼之,我盱眙十萬精兵,操練有素,個個勇猛無比,和對曹時不可同日而言,只要將軍能提大軍沖殺,必大敗徐州兵。”

雷薄輕哼一聲,嘴角冷笑,臉上的刀疤輕輕顫動,嘰笑道:“既然如此,荀正將軍還勞你出戰,保我盱眙平安。”

荀正臉上奸笑,推辭道:“正如何比的過雷將軍,你的武藝強在下十倍,怎麼敢獻醜?”

張勛臉色深沈,並沒有發表意見。只是低頭沈思。不過見和徐州軍戰事未開,自己手下就像炸開的鍋一樣,不由一陣心煩道:“別爭了。”

隨後粗眉一揚,大喝一聲:“樂就。”

立時從一排眾將中出列一位年紀正當打之年,一臉兇氣,滿臉橫肉,全身上下都包有青銅甲冑之人,沈聲應道:“末將在。”

張勛對他的精神狀態十分滿意,手拿權杖命令喝道道:“令你領兵一萬,出城迎戰徐州軍。首戰只許勝不許敗,如若挫動吾軍銳氣,拿你是問。”

樂就大喝道:“末將接令。”隨後點兵而去。

太史慈領三千先鋒部隊距陽城五十裡安營下寨。這時前面偵察兵回報陽城下煙塵飛滾,似有大隊人馬出發朝這而來。不一會又有探子入內報:“盱眙守將張勛派部將樂就領兵一萬,出城迎戰。”

太史慈隨既令士兵準備迎敵出戰。

樂就領一萬士兵從陽城出來,有裨將楊平獻計道:“徐州太史慈剛烈,萬夫之勇,吾觀淮山地處險要,多林木山草,將軍以其交手時可詐敗,屬下領一枚軍馬伏於淮山南側隱蔽地帶,待將軍把太史慈引致,約炮為號,伏兵齊出,將軍在殺回馬槍,必可大敗徐州兵。”

樂就點頭大喜道:“此計甚得吾心,來日如若得勝,當在張將軍面前表你首功。”

楊平謝過,心裡美滋滋領兵而去。

不久兩軍相會。

樂就提刀出馬,兇神惡煞般,指鞭大罵道:“太史慈小兒,吾主與張浪本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幹。你不在徐州亨樂,偏出兵盱眙,挑起事端,燃起戰火,欺我盱眙無人否?”

太史慈射住陣角,三千士兵結陣排開,旌旗飄揚,殺氣騰騰。自一馬當身,手提點鋼槍,一身玄甲,青色揮肩,美鬢迎風起,氣燄張狂。指樂就大笑道:“來將何人?如此張狂。吾早聞袁術奢淫肆欲,征斂無度,百姓生活甚苦,今我徐州仁義之師,南下揚州,乃是為救千萬百姓水深火熱之中。你身為朝庭命官,不為百姓造福,反助紂為虐,該當何罪?如若你乖乖下馬就降,我可在大人面前美言幾句,可饒你一命,不然太史子義必叫你死無全屍。”

樂就大怒,平時自視慎高,自認盱眙除上將張勛外,無人是敵手,不由提刀拍馬沖出,歷聲道:“吾乃張勛將軍旗下樂就,你就是太史慈小兒,拿狗命來。”

太史慈冷笑一聲道:“無名之輩,今天算你倒楣,待吾拿狗頭祭旗。”

大喝一聲,催黃鬃馬沖去,點鋼槍高舉。兩軍士兵各自大聲助威。

兩人錯馬相交一回合,樂就手臂已被振的全麻,手心發顫。又交兩回,已無刀法可言,太史慈槍疾如電,力貫槍鋒,樂就力氣不及,大刀磕飛而去,心裡大驚,本想支援數十回合,然後詐敗而歸,想不到自己盡全力只戰三回合,詐敗成真敗。

邊策馬狂退,邊大呼道:“快快撤退。”樂就士兵見主將大敗逃命,又叫撒退,個個拔腿就跑。

太史慈怎麼會罷休,領兵窮退猛打。三千徐州兵痛打落水狗。

一路追追打打,至淮山腳下,忽然太史慈急勒戰馬,馬兒長嘶一聲,左手鋼槍一揮,示意軍隊停下。

淮山腳下,地勢起伏不平,林葉相當茂盛,偏卻鳥鳴絕跡,安靜異常。而樂就軍隊且戰且走,明顯是誘敵深入,袁術軍極有可能伏兵在此。邊上裨將從太史慈眼神中也似看出端倪來,上前道:“此山名淮山,地勢險要,崎嶇難行,如若有伏軍在此斷我後路,情況不妙。”

太史慈冷笑一番,手撫美鬢,兩眼盯著淮山,沈思幾秒,先令一士兵回報張浪,叫他派兵接應,又令三千士兵全速挺進。

邊上裨將進言道:“將軍不可,淮山南側安靜異常,又林盛葉茂,殺氣沖天。怕有伏兵。”

太史慈沈聲道:“我軍既為先鋒,當橫沖直撞。”遂帶兵追去。

樂就見太史慈領兵追了上來,中了自己妙計,大喜過望。

太史慈剛追不至數裡,一聲炮響淮山南側殺出一枚軍馬,搖旗吶喝,殺聲不斷。同時樂就領兵回馬殺來。揚州軍見開始原是詐敗,個個士氣大振。

徐州軍見已方中伏,心中大驚,不過徐州丹陽軍訓練有素,雖慌而不亂,整齊結陣自守。有一裨將驚色對太史慈道:“將軍不好,我軍中伏了。”

太史慈臉色冷俊,沈聲道:“我軍日夜操練,素質極佳,況主公命我等為先鋒,當全力英勇向前,小小伏兵何用懼之,此乃正是揚我軍威大好時刻。”

此時樂就和楊平兩枚軍馬已沖殺而來,太史慈振臂高呼大喝激勵道:“吾徐州兵只有戰死之輩沒有投降逃跑之人,汝當隨我奮力殺敵,死戰沙場,揚我軍威。且主公已領大軍隨後既到。殺敵者,重重有賞。”

話完自己首先沖入敵陣,喝聲連連槍挑數人。

徐州軍心中慌亂,不過見太史慈如此英勇,大受激勵,又聞張浪領中軍隨後既到,個個奮力沖殺。

兩方殺聲震天,徐州兵十人一隊結小陣,十小陣連成一大陣,加上重新準備過的鋼甲,樸刀,發揮裝備上的優勢。拼力殺敵。揚州軍戰力也不俗,又前後夾擊,兩方大戰,終是樂就兵多,佔了優勢。不過兩方死亡人數一樣節節昇高。

太史慈勇不可擋,點鋼槍虎嘯生風,左右沖殺,如入無人之境,擋者披糜。血上粘滿血跡,所到這地,要不人抑馬翻,要不血雨飛灑。開始先碰上楊平,兩人走馬未戰一回合,楊平自感實力不濟,想轉身逃跑,結果被子義隨手一箭射於馬下,然後殺散其部曲。又碰樂就,兩人槍馬對陣。樂就心慌意亂,急令四周眾士兵圍攻。太史慈殺紅兩眼,點鋼槍過,慘叫連聲,片片隨之倒下,無人敢上。隨既沖致樂就。

樂就心神懼裂,被太史慈大喝一聲,點鋼槍穿膛而過,當場戰死。

徐州兵見主將如此神勇,軍心大振,士氣高漲,奮力殺敵。竟扳為不少劣勢。反觀揚州軍見樂就已死,三軍無首,兵馬漸亂,混戰中,藏霸又領三千輕騎上來接應,揚州軍大敗而歸。

消息傳致中軍大帳。

眾謀士和大將無不齊聲大讚子義英猛。

田豐更是嘆息擊節道:“子義幾以一人之力,退樂就一萬大軍,主公得此虎將,真乃徐州之幸,天下之幸也。”

張浪哈哈大笑。得意之色,溢滿臉上。

自己來到三國最大的優勢就是對人材的理解和應用。

記的史書上記載,太史慈英勇善戰,特別提到的是他弓箭射術同樣厲害,而且單騎沖陣也很勇猛。孔融出屯都昌被管亥所圍,恰好在遼東避禍的太史慈回家探母。他母親要他去幫助孔融,以報平日關照之恩。他呢,“留三日,單步徑至都昌”。他到都昌以後,因為“時圍尚未密”,所以他“夜伺間隙,得入見融”。見到孔融後“因求兵出斫賊”,可是“融不聽”,因為孔融“欲待外救”,可是“未有至者,而圍日逼”,於是“融欲告急平原相劉備”,但苦於“城中人無由得出”。這個時候又是“慈自請求行”。

太史慈出城這段,其實正史比演義描寫真實,而且更加精彩。太史慈很巧妙的把握對方的心理。對於在數量上強於自己的敵人,他連續3天出城射敵,麻痺敵人的防範意識。有效的使敵人鬆懈下來以後,趁機單騎突圍,而且毫不慌亂,射殺來追之敵,完全把敵人給鎮住了。也許羅貫中為了突出其勇猛,而改成他“一騎飛出……連搠死數人”的吧。殊不知這樣把太史慈的智慧給寫沒了,人物形象反而幹癟了許多,實在是遺憾。

卻說太史慈大敗樂就,北靠淮山下寨,等大隊上來。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50 PM

第三卷_第二章 驕兵之計

徐州大兵壓境,盱眙進入臨戰狀態。張勛聞陽城失守,樂就一萬兵馬不敵太史慈三千士兵,而且未戰一回合便被斬於馬下,不由心中一懍。一邊使人報於袁術,一邊招集人馬迎敵。
張浪隨後大軍跟上,屯住陽城外。大讚太史慈英勇,又弄起水酒以表慶賀初戰得勝。

夜晚中軍大帳,燈火通明。張浪集眾位謀事一起商討對策。

程昱一邊觀臨淮郡圖一邊沈思道:“盱眙三面環山,一面臨水,我軍素不習水戰,而諸路線唯有陽城一道平坦,我軍才選擇此條,也才如此之快的壓進盱眙,只是我兵數遠不及袁軍,照目前來看,必要攻城,而通常圍城,最少攻方要守方三倍以上,如若強行攻之,實在不智之舉。”

徐庶經過一些日子的相處,感覺越來越有信心,介面道:“不錯,最好的辦法就是誘張勛大兵出城,然後以我兵強悍的戰力,集而殲之。”

田豐撫兩眼微瞇點頭道:“元直所言甚是,強攻盱眙實乃下下之策,就算攻下,也是殺敵一千自損七百,得不償失。”

徐庶觀地圖有感而發道:“盱眙之地距壽春只有百裡之隔,如若我軍在淮南援軍未到之前攻克不下,那時想要拿下此地,難啊。”

郭嘉也點同意道:“元直之言有理,盱眙與廣陵,淮安,壽春,秣陵相隔都只有百裡左右,是一戰略要沖,而如此重要之地,派張勛領兵鎮守,此人定然有些謀略。不然如何擔此重任。”

張浪聽眾謀事言下之意,要拿下盱眙首先要捉緊時間,其次不好強攻,第三要引誘出城。看來有些難度啊,自己把袁術想的太簡單了,以為拿下盱眙是舉手之勞,看來比想像的困難許多。

眾人苦思冥想之際,忽然徐庶長聲笑起,眾人一時間都不解他為何發笑,紛紛望來。

徐庶臉帶興奮,英俊臉上滿是紅光,大聲道:“今日可用吾計也。”

眾人大喜,田豐直追問道:“計謀安在?”

徐庶挺胸來回走動,仔細又思量一番後,朗聲道:“張勛首戰大敗而挫動銳氣,來日在戰之時,必想一勝而鼓舞士氣,我軍遂他之願,假裝詐敗,以驕其兵。復領兵搦戰,再敗,連續數次,其兵大將必心生驕橫,麻痺大意。那時吾軍假裝攻克不利,或徐州內有賊兵叛亂,急想退回,張勛如若有些謀略,必派兵窮追,自己則領大軍保護,以防我軍有詐。如若無謀,自己親自來追,以表戰功。那時我軍伏兵一出,張勛如甕中之鱉,還不是手到擒來。”

張浪心中一亮,如此計策十分合自己的累口,小打小鬧沒有什麼名堂,要來就來大的,徐庶主意中,先驕其兵,在忽然殺個回馬槍,一口氣就要吞下張勛十萬大軍。好,對累口。

眾人眼光也同時一亮,個個大喜,深感妙計。

田豐感嘆道:“元直驕兵之計收發於心,遠用自如。真乃良謀也。”

徐庶連聲謙讓。

忽然又有些顧慮道:“如此一來,我軍連連詐敗,只是士兵不知是否會士氣低下,兵無戰心?”

田豐微笑道:“元直過慮了,以正常的眼光來看,此事的確會讓士兵低迷,但自主公掌軍以來,我軍每戰必勝,特別是擊退曹軍後士兵高漲,但也有心生驕意者,此時敗上幾陣,也未不見得是件好事,讓他們真正做到勝不驕,敗不餒。”

程昱這時介面道:“如若張勛知道是計,不領兵而出,那不是空等一場?”

徐庶笑道:“程先生不擔心,張勛乃貪功之輩,必會追出來。”

程昱這才點頭,接著又和大家商議細節問題。最後才散去。

張浪和楊蓉攜手出帳,難得空暇之餘,放鬆下心情。

夏未初秋將至,淮山下還是濕氣頗重。楊蓉泛起一絲冷涼。緊緊靠在張浪身邊。

為防袁術軍卻寨,張浪特地加派一些人手。此時大寨安靜無聲,只有巡夜士兵來回穿梭,見到張浪和楊蓉,豎然起敬。看來徐州一戰,張浪已得眾士兵的愛戴。偶爾遠處馬嘶幾聲,又歸於平靜。天上的月兒十分暗淡,大寨燈火熄滅十之八九。白色的連營在夜風下閃的有些詭異,旌旗則隨風揚。

張浪和楊蓉在一坡草地上坐了下來。張浪摟著楊蓉,靜靜望著黑壓壓的群山。

楊蓉則把頭靠在張浪肩上,舒服的鶯語道:“老公,你在想什麼?”

張浪輕輕拍了拍楊蓉香肩,心有感觸道:“我在想,我們自另一個空間來到這個亂世,是否當遵循歷史發展的腳步,還是天馬行空,以2000後的文化來改變這個世界。”

楊蓉想也不想嬌聲道:“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又沒有人能約束的了你,我一定會支援你的。”說完對張浪甜甜一笑。

張浪嘆了口氣,有些迷惘道:“我喜歡三國眾豪傑,但是自我來到這個時空後,歷史漸漸因我而變,汜水關下本是孫堅殺死華雄,卻成了高順。文姬本當嫁給衛仲道,卻給我半路打劫。陶謙三讓徐州給劉備卻又為我所奪,郭嘉程昱之流,更是曹操手下謀事之首,卻心甘情願為我所用。照這樣的情況下去,我想孫策,孫權江東產業又要落入我的口袋。”

楊蓉撲哧嬌笑一聲,甜甜道:“那最好啊,最後由你來一統天下。我來做做皇后的滋味。”

張浪輕笑兩聲,捉住楊蓉的瓊鼻笑道:“美的你,到你做皇后的時候已經七老八老了。牙齒掉光,頭發變白。這個樣子怎麼母儀天下?”

楊蓉輕哼一聲,反擊道:“如果我這樣,你也不是成了三腳爺爺,你老眼昏花,四肢無力,怎麼展管河山?”

張浪一愣,隨既一笑,想不到楊蓉嘴舌還是這麼鋒利,不由怪叫道:“我說蓉兒,你是不是我的口水吃多了,說話這麼沖啊?”

楊蓉朱顏一紅,大嗔道:“誰吃你的……真不害臊。”

張浪看的心裡實在喜歡,又把楊蓉摟在懷裡,遐想道:“真不知道以後的日子會是怎麼樣?我能在這群雄倍出的年代裡,統一中國嗎?”

楊蓉臉色堅通道:“會的,一定會的。”

張浪擡頭望瞭望星空,心裡又一陣迷惘。同是在一樣的天底下,為什麼忽然出現兩種不同的生活呢?而自己竟然漸漸喜歡上這種金戈鐵馬,征戰沙場的感覺。每當想到自己縱橫戰場,轉戰四方之時,心裡熱血沸騰。久久無法停止。

特別是那些以前只在電腦裡的超級人物,如今個個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而且還忠於自己,讓自己指揮做戰等。更讓自己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竟和三國時期中佼佼的女性有了關係,而且還被自己收入私房。也像古人一樣三妻四妾。有時候想想真的就像一場夢一樣。很怕自己夢醒後又回到過去那世界。

楊蓉見張浪望著天空入神,不由芳心奇怪擡頭望瞭望天。沒有什麼特別的啊,又搖了搖張浪疑問道:“老公,你在看什麼啊?”

張浪嘆了一口氣,眼裡射出認人難以理解的光芒,緩緩道:“蓉兒,你還記的我們是怎麼來到這裡世界的嗎?”

楊蓉一下想起那兩顆流星,心有餘悸,打了冷顫道:“當然記的。當時我還以為死定了呢。”

張浪也同意的點了點頭道:“當時我也以為我們要到地府裡做夫妻了呢?沒想到…”

“沒想到你卻到了古代風流快活了。哼,你現在要風有風,要雨有雨,要妻有妻,有妾有妾。”楊蓉小嘴酸溜溜道。

張浪臉上有些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好。

楊蓉風眸裡閃過一絲俏皮之色,又嘟起小嘴道:“行了行了,少在我面前哭喪著臉啦,反正便宜都讓你佔盡了。先文姬,後糜環,現在加上個秀兒,看趙雨這小妮子對你也十分有意思,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多一個和我爭被窩的人。”

張浪信誓旦旦道:“不會有了,你放心。”腦裡卻一下閃出那大小喬,甄宓,孫尚香,祝融夫人等眾女名字。

楊蓉不通道:“好啦好啦,你說的話誰會信。不和你說了我困了。”說完小嘴打起哈欠。

兩人這才回營休息。 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日一大早,天才濛濛亮,戰鼓四起,殺聲震天。

張勛自領大軍來戰張浪。

中軍帳緊急議事。

張浪早餐還沒吃,就匆匆忙忙趕了過來。見眾將一字排開,個個精神抖擻,等待自己點將。

在帥位上坐了下來,並沒有說話,只是眼睛來回在眾將身上遊走。

外面鼓聲震天,中軍大帳裡而卻靜的落葉可聽。

好一會,終於有人先鱉不住出列道:“主公,末將願戰。”

眾人擡頭望去,原來是身長八尺,臉如重棗,粗眉斜插入鬢的練榮,此時正一臉期待之色。原來練榮和徐庶投張浪已有些日子,未有什麼機會表現自己,徐庶一來就受重用,常能和張浪手下高級幕僚平起平坐。而他卻只能苦苦等待表現的機會。此時大戰,因姿歷尚淺,不好請戰,卻觀張浪沒有點將之意,於是自己毛遂自薦。

張浪也瞇起兩眼看練榮一會,然後搖搖頭。表示不行。

可把練榮給急了起來,臉紅如血,連連出聲問道:“主公為何搖頭,是否練榮藝末技微,怕弱了吾軍之名?”

張浪又搖頭,還是沒有說話。

這下練榮可氣急敗壞,臉色正容,朗聲道:“練榮願下軍令狀……”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張浪忽然笑起來打斷他的話,大聲喝道:“好,雲飛既然如此,準你出戰。”

練榮也大喜,暗思袁術手下個個都是酒囊之輩,沒有幾個是自己的對手。

張浪令士兵取筆墨來。這才臉帶笑意道:“雲飛不急,可聽我一言。”

練榮重棗一肅,沈聲道:“末將在聽。”

張浪點了點頭道:“此次出戰,已不是武力問題所能決絕的了。”

眾將奇怪,練榮臉上也有不解色道:“末將笨拙,不知主公之意。”

張浪望瞭望田豐,示意他來解釋。

田豐笑著出列道:“此仗只許敗,不許勝。如若將軍打了敗仗便為功,如若勝出不但無功,還要受軍罰處置。”

眾人同時一愣,又同一時間明白張浪為何剛才如此表情。

練榮也是聰明之人,一下明白事情始末,有些哭笑不得。竟然要自己詐敗。這事還真的沒碰過。

程昱看著練榮有些渾渾沌沌的表情,心中暗笑,又出言刺激道:“練將軍不但要敗,而且還要敗的漂亮,讓人看不出你是詐敗。如此才可以算功。”

這下倒好,叫人家故意打敗仗已經十分過分,還要人家敗的漂亮,敗的好看,這不是強人所難嗎?練榮這回真的是衰到家了。看來槍打出頭鳥,真是這麼回事。

眾將心裡暗暗鬆了口氣,暗思剛才還好自己沒有急著請令,要不然倒楣死了。

練榮臉色十分為難,又不敢推辭,只有怏怏不快的接下命令。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52 PM

第三章 詐敗

淮山角下一開闊平原地帶,密密麻麻的一群士兵,分成兩個方陣,兩方衣甲鮮明,刀槍劍戟,相互對持。而鼓聲震鳴,響天掣地,殺聲不斷。戰況一觸既發。
在眾兵的擁簇下,練榮一臉不悅。棗紅臉色已成鐵青,誰叫自己貪於表現,搶功請命,要不然也不會碰上感覺如此窩囊這事。不過出戰之前,張浪還是安慰他,說詐敗乃是驕其兵將,所以不要放在心上,以後還有大展手腳的機會,這才有些平息他的一些不快。

練榮領三千兵馬飛出大寨,自己則一馬當先。

二軍相拒千步,練榮勒住戰馬,長矛一揮,眾兵停下。自己則在馬上威風凜凜,直陣大罵道:“張勛小兒,還不快快下馬受降,你家爺爺賞你全屍。”

張勛對所謂的罵陣可能經歷很多,虎目微瞇,手撫虯,並沒有生太大的氣,只是長喝道:“來將何人?可是張浪否?”

練榮重棗臉上譏笑一番,眼光不屑,兩眉一動,大喝道:“與你鼠輩做戰,殺雞焉用牛刀,何我家主公親自己出手,吾乃琅練榮是也。還不快快下馬受死。”

張勛大怒,虯而立,兩眼瞪如銅鈴,端是嚇人。並不是因為練榮惡罵自己而生這麼大的氣。

回首左右厲聲道:“張浪小子如此欺人太甚,竟派蝦皮小將出戰,誰代吾斬其馬下?”

陳蘭見狀剛想介面出戰,卻見荀正已拔馬沖出。

原來荀正見不是太史慈,典韋等名將,練榮這人名不經轉,以為是好吃的軟骨頭,暗思自己常在張勛面前吹噓自己如何歷害,何不拿這個無名之輩開唰,一來顯自己威風,二來也讓眾人不敢小視自己,也不會天天說自己借紀靈之名做威做福。

練榮見對方陣中沖出一個獐頭鼠目,面像淫褻,身著華麗又看似堅韌的甲,不倫不類,不由哧之於鼻。打心裡也沒把這人放在眼中。

躍馬出陣,手提青蛇長矛,不屑道:“來將何人,報上名來。練榮矛下不殺無名之鬼。”

荀正潤了潤喉嚨,大聲吼道:“吾乃荀正是也。”本來他想報的威猛雄壯一些,能在氣勢上壓住對方,只是天生聲音又尖又細,畫虎不成反類犬。讓人感覺十分滑稽。

練榮冷笑,兩腳踏馬蹬,用力一夾,馬兒長嘶一聲,四蹄狂奔,接著長喝一聲,兩手緊握青蛇長矛,疾沖過去。

荀正馬上嚇了一大跳,看到對方如此氣勢,手腳一涼,心中狂跳,末戰先怯三分。

練榮目光如電,對方的表情哪裡會看不出來,見荀正眼球傻住,臉有怯意,有後退打算,忽然想起今天自己的任務,心中一懍,急放慢馬兒速度,來戰荀正。

荀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在說自己末戰先跑,以後還不是給人家落下個笑柄,怎麼擡的起頭做人。唯有狀著膽子,用盡吃奶的力氣,長槍一挺,直刺過來。

練榮看荀正的槍速,力量,角度,氣勢,差一點暈倒,這比常人強上一點,比大將差十萬八千裡的傢夥,怎麼能上的了陣打的了仗。如果讓他當個列長,或者隊長還差不多,結果令人吃驚的竟是一員戰將。昨天聞太史慈一槍一箭就解決兩個,今天自己又碰到如此不濟這人,袁術手下難道就沒有像樣的戰將嗎?

其實也難怪練榮了,他武藝頗高,當日徐庶被捉的時候,全靠他一人孤身奮力搶救,才使徐庶脫險。而荀正則是借著紀靈的關系才爬到這個位置,鑒於他的原因,張勛等也是退讓三分。

對荀正來說可是出盡全力,可在練榮眼中,槍速軟綿無力,破綻百出,自己同時有N招可以一招破敵,只是今趟的任務不同往常,唯有假裝對方槍術精妙,收起七層功力,青蛇矛掄起一,以求自保。

荀正見對方自救,以為他心生怯意,大喜過望,長喝連連,長槍有一招沒一招的遞了上來,還真當一回事。這可把練榮氣的差點吐血發狂,對手招招破綻百出,偏自己不能殺敵,還要假裝受其所迫,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胸中悶氣無法發瀉,在兩人一錯馬之際,不由長吼一聲,以瀉悶氣。

練榮這一吼,可把荀正嚇的差點趴下馬來,原來剛打戰了十幾回合,荀正已精疲力盡,兩手無力,他一個酒色之輩,如何能有那麼好的體力爭戰沙場,看對方威風凜凜,以為要反擊,拔馬就跑。

練榮看的目瞪口呆,又好氣又好笑,自己沒還一招,對方就落荒而逃,這樣如何回去復命。

還好荀正只跑了兩步,又停下馬來,暗思自己剛才殺的對方無一絲反手之力,已是強弩之末,勝利就在眼前,怎麼能如此就跑。在則這樣就跑了,顏面何在?心想至此,又回馬殺來。

看他一邊喘氣吁吁,一邊無力揮動長槍,練榮自認倒楣到家,以後在張浪帳下還是老實點好。

又故意走幾個回合,終於忍不住惡心,拔馬回跑,狂叫道:“荀正這廝歷害,我非敵手,快撤。”

徐州軍一愣,不過大將都說撤了,自己還要沖上去嗎?個個轉身就跑。

這下倒好,荀正見自己殺的對方“大敗而逃”,雖然練榮長像粗猛,不威不怒,卻是蠟頭燭槍,中看不中用,心裡洋洋得意,吃奶力尖叫道:“沖啊,殺啊。”自己則下馬坐在地上,狂喘著氣。

張勛也看的莫名其妙,只因練榮戲演的好,他也沒有看出端倪來,只是心中奇怪徐州勇將不少,怎麼派個如此鱉三之將出戰。又見自己大軍開始沖殺過去,心中隱隱感覺不妥,急鳴金收兵。

荀正見後方鳴金,心有不快,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一展威風,卻被招了回去。

拔馬退回陣中,見到張勛,荀正先行禮,然後臉色不悅道:“將軍為何收兵,我軍正準備沖殺,直沖對方軍中大帳,拿下張浪狗頭就在不遠。”

張勛老感覺不對勁,不過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搖頭道:“此中必定有詐。”

荀正小眼直轉心中暗哼,定然是看到自己大敗敵軍而心生嫉妒,怕自己搶了功勞。也只能心生悶氣,誰叫張勛是主將。

陳蘭大搖其頭,對雷薄眨了眨眼道:“想不到徐州竟有如此爛腳之將,我本以為除盱眙外,已無其他,沒想到天地之大,無奇不有。今日令我嘆為觀止。”

雷薄臉上刀疤一抖,陰笑道:“蝦兵對蟹將,王八對綠豆,真是精彩至極。”

荀正正在氣頭上,又聞兩人冷言冷語,不由怒道:“你說什麼?”

張勛雖然心中奇怪,荀正打了勝仗也是事實,不由煩聲道:“不要吵了,收兵回城。”

卻說練榮詐敗而歸,心中窩囊去中軍復命。

沒待練榮走軍大帳,張浪大笑出迎,臉帶微笑讚道:“精彩真是精彩,雲飛演技真是精彩絕倫。”

原來場中對陣,張浪一目了然,都看在心裡,練榮空有一身武力,卻沒得發揮,還要學的荀正一樣,動作慢如爬牛,偏要裝做力貫全身,臉色正經,真是難為了他。

練榮則是忿忿不平,滿臉氣色,紅臉拉的長長報拳怒氣道:“謝主公誇獎。”

張浪摟著練榮寬大肩膀,語重心長道:“我知雲飛心中有所不快,不過為將者,當以形勢為重,我軍既然決定以驕其兵,必有人詐敗誘敵。吾知你武藝絕不在宣高,高順之下,來日方長,有你大展身手的機會。不可因今日之氣,而對浪失去信心。”

練榮別過頭去,紅臉慚愧道:“榮一介皮匹,出戰之時只想立下戰功,揚名立萬,卻末在將軍立場想事,倍感羞愧。主公如此愛待末將,必拋卻浮華功名全心為主公做事。”

張浪嘉許的點了點頭,開心道:“你有這樣的想法就好,只要你表現出命,我也不會虧待你的。”

接下來幾天,張浪帳下個個輪著詐敗,先是藏霸,後是韓莒子。大家知道又是詐敗之時,個個都縮著頭臉,沒人請願,最後只好張浪親點。點到的人苦臉皺眉,沒點到的人,心中暗暗竊喜。

幾人輪留詐敗歸來後,個個臉色難堪,搖頭嘆氣,看來他們也嘗到練榮的難處了。

與他們對戰的無一例外是荀正,這幾天他可是風頭正勝,大大露臉一番。只是他的風光也不會太久。

第三天,袁術軍見連連得勝,張勛也開始忍不住揮軍沖殺,剛開始還有所顧忌。殺了一陣就鳴金。而張浪次次假裝不敵,一碰就敗,每次退兵十幾裡。路上丟盔棄甲,旌旗滿地。張勛本怕有伏兵,沒想到一路下來,幹幹淨爭,心中更是不解。

以張勛的智力當然想不透其中的名堂,先讓你小勝小勝,吃出甜頭,在忽然殺你個措不及防,不動則已,一動則讓你連根拔起,永世不得翻身,這就是張浪的信念和做人的準則。

第四日,張浪詐敗不敵,退兵陽城,扼守淮山。同時快馬得到消息,袁術知張浪領兵攻打盱眙後,首戰便折了部將樂就,當場大怒,氣極之下,推翻墨硯,打爛物品。加上陶商陶應從中挑拔,袁術忍不住粗口大罵道:“張浪小子自領徐州牧,吾正想伐之,卻不想如此張狂犯入我境。吾必全力殲之。”

隨既沒想兩分鐘,便下令大將紀靈領精兵五萬,不分日夜全力支援盱眙,一定要擋住徐軍猛攻。又拜李豐為上將,領精兵三萬出泗州,掐斷徐州軍後退之路和補給路線,形成前後夾擊。又令陳紀領五千輕騎為先鋒,加封橋蕤為大將,樑剛為副將,領兵五萬,出兵下蔡,直插靈壁,攻打徐州,隨即起程。令韓胤領兵一萬,為三路救應使。陶謙之子陶應升為太尉,總監運三路錢糧,不可有誤。自領三萬丹陽大軍隨後出發盱眙,使孫堅之子孫策為催進使,接應三路之兵。各路人馬領部下各健將隨既起行。

淮南精兵,全巢出動,兵馬齊發,三路同出。漫山遍野,蜂擁而來,一路卻掠而來。袁術野心昭然若現,他不但想一口吃下張浪攻打盱眙部隊,還想反攻徐州,一舉而定。僅只留守兗州刺史金尚,領老殘弱兵二萬,把守根基壽春。

至此,張浪知道拿下盱眙時機已成熟,大軍做出欲退回徐州樣子,暗地裡卻調兵遣將,準備伏擊。

消息傳至盱眙。

荀正鼠眼放光,面色淫褻自做聰明道:“徐州張浪必知我主兵出三路,攻打徐州,援我盱眙,斷其後路。想來正準備撤退。此正是我大軍挾尾窮追猛打的大好時機,將軍不可錯過。”

陳蘭就愛和荀正對擡,出語冷聲反駁道:“徐州兵悍戰將勇,這幾日卻連連戰敗,讓人費解,其中定然有詐。”

不論對和錯,雷薄都是陳蘭同穿一條褲子的好哥們,只見臉色陰沈道:“不錯,其中定然有詐,一定是想騙我軍追出在伏兵擊之。”

荀正這幾日可是風光無限,底氣十足,鼠目瞇起,嘴角奸笑道:“既然如此,荀正願領兵出戰。讓陳將軍和雷將軍守城便是。”

張勛想了想,也確是好機會,假如真的等紀靈援兵來時,徐州兵也許跑的一個不留,說起來自己也丟臉。於是令荀正領兵三萬追去。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53 PM

第四章 包圍與反包圍

淮山腳下,連營數裡。夜色已近,大寨中燈火通明。兵馬調動。
張浪在中軍大帳中,眾將一字排開,大家都知道攻盱成否就在晚上此刻,如果成功,不怕袁術三路大軍,如果失利,唯有火速退回徐州。不然根基動搖,得不償失。

田豐慮道:“今袁術三路齊出,兵馬二十萬之多,豐倒不擔心張勛知我軍是詐敗是真是假,只是擔心拿下盱眙後,我軍頂的住頂不住?”

徐庶因獻上良策並受用之,整個人感覺渙然一新。

臉上一笑,許許道:“袁術自領精兵來與我軍做戰,反成全將軍好事,就算張勛知道我軍詐敗,也必怕袁術責其受城不利,或者貪功全力追趕而來,那時我伏兵放過,然後一舉拿下盱眙。至於拿下如何頂住反撲,這倒是問題。”

郭嘉見眾人埋頭苦思,不由嘴角泛笑,自信於胸。

出列長笑道:“眾先生何必如此煩愁,你們知袁術此行貿然出擊,可是犯一兵家大忌。”

程昱兩眼只盯郭嘉,見他如此自信,忽然若有所悟,不由連連點頭。

既然如此,張浪臉色忽然一沈,神情相當冷酷。不理郭嘉所說什麼兵家大忌,那是在拿下盱眙後的事情,應該到那時候在說。手拿起權杖,沈聲道:“張遼。”

“末將在。”幾乎在張浪音剛落完,張遼雄聲介面道。看來他也是情緒高漲,磨拳擦掌。

張浪幾乎緊繃著臉道:“令你領兵一萬斷後,如若敵軍追來,汝且戰且走,誘至淮山下在回兵沖殺。我自有妙計助你。”

張遼大喝一聲:“末將遵命。”接牌點兵而去。

張浪隨既拿起第二權杖,點道:“典韋,趙雲。”

兩個同時出聲:“屬下在。”典韋聲音粗獷,滿臉喜笑。嘴巴咧的很大。趙雲聲音宏亮,一臉平靜,只有張浪才能從他那熾熱的眼神裡讀出熱血與沸騰。

張浪望著兩位愛將,臉上落出一絲笑意道:“你們二個責任重大,我要你們先說有沒有決心完成?”

兩又同時大喝一聲:“有。”聲音十分雄壯,在大帳裡來回嗡嗡做響。

張浪忽然一手拍桌,一手丟牌於地,大喝道:“好,我令你二人領兵二萬,伏在淮山小道,淮山多丘陵地形,錯蹤復雜,你們全帶步兵而去,待文遠退過,敵軍追上之際,你們沖殺而出,斷其後路。”

兩人同時又大喝一聲:“屬下遵命。”趙雲拿起地上權杖和典韋正想挺胸離去。

張浪大喝道:“慢著,回來。”

兩個同時轉身有些不解,趙雲俊臉朗聲道:“主公還有何吩咐?”

張浪知此戰關系重大,從帥位上下來,來到兩身邊,語氣凝重道:“你們兩人劫殺之時,後面如有援軍上來,當如何處置?”

趙雲古井無波,語氣裡透出強大的自通道:“我軍兵分兩路,一路包夾追擊之軍,一路擋住援軍。只要我方吃掉敵軍前方部隊,便可合兵一處,沖殺援軍。”

張浪聽的不由頗頗點頭,嘆道:“子龍將材也,好,如若真有此事發生,你就照你所說的去做,但假若援軍勢大,如何處置?”

趙雲劍眉一揚,鏗鏘有力道:“吾當奮力死戰,以拖時間。”

張浪聽的熱血飛揚,擊拳大喝道:“好。我等你們得勝而來。”

兩人轟然接令。

張浪擔心也不無道理,劫追兵後路,當然有可能反被包圍。這時候就要時間。趙雲想到說到,希望他能做到。而自己派趙雲+典韋也是深有用意,典韋奴蠻,性直,雖有萬夫之勇卻腦袋不好使,如果加上趙雲沈穩膽大心細,絕對是鐵臂搭檔。

望兩人離去背影漸漸拉長,張浪回頭沈聲道:“子義何在?”

太史慈急出兩步,兩手報拳,美鬢搖擺,兩目泛出喜色道:“末將在。”

張浪點頭,忽然奇怪問道:“子義我問你,三軍士兵何事為重?”

太史慈想也不想,出口道:“士氣。士氣影響是決定性的。昔日楚霸王破斧沈舟,背水一戰乃是先激起士兵死戰信念,令其士氣高昂,致餘死地而後生,個個不顧性命,拼死一戰,最後得勝。”

張浪雖然對古代行軍打仗不是懂的很多,但是自己看的也不少嗎,當然知道士氣的重要。

接著又問道:“什麼事情能嚴重影響士氣?”

太史慈這次沈思想想道:“影響士氣因素很多,但要說嚴重影響,首推軍中無糧。”忽然間太史慈好似明白張浪的意思,兩眼帶有疑問望著張浪。

張浪點了點頭,冷酷的臉帶寬慰笑容道:“不錯,今袁術令上將李豐領兵三萬出我泗洲,斷我糧道,劫我補給,此乃我軍生命之線,我給子義一萬軍馬,定要和徐盛保糧草無失至盱眙,安我軍心。”

太史慈嚴肅道:“末將定保糧草無損,如若失一米一料,願受軍罰。”

張浪拍了拍太史慈的肩,開心道:“去吧。”

太史慈臉色嚴峻的點了點頭,這才轉身離去。

張浪接著點將,背對眾人大喝道:“韓莒子,晏明。”

兩人同時出列,臉上都泛有喜色。不但他們自己意外,連眾謀事也感覺到奇怪,他們只知道這兩人是張浪的部曲首領,卻不知道兩人如何訓練黑鷹衛之事。張浪首次出動自己的私家部曲,這可是個個能以一頂十的古代特種兵,飛虎隊,可見情況十分紮手。

兩人一左一右,站的如鐵樹一樣,臉色堅毅,沒有一點表情。看來21世紀的訓練手段對很有成效。

張浪十分滿意的點頭,喝聲道:“你們二人領我五百黑鷹衛,伏於淮山之中,如若見張勛援軍已上,卻不要交戰,摸小道至盱眙城下,平時如何訓練他們,你就如何叫他們奪城。記住你們的任務,只要你們打開城門,然後燈火為號,我自有兵上去接應你。”

兩人同聲應了一聲離去。

張浪又令藏霸,練榮領兵三千,摸小道至盱眙城下,看到信號一舉奪城。其中特別叮囑一定要行動小心,不可讓敵軍發現。

然後又令一忠心絕無問題,牙齒伶俐之人,假裝揚軍兵,同樣等張勛出兵後,單騎至盱眙,慌報張勛遇伏,要守兵全力救援等。

同時派一人快馬報於徐州,要高順早做好準備。嚴防橋蕤,樑剛五萬兵馬攻上徐州。最好能在剛入境內的時候就伏擊等。

至此,兵將調整完畢,張浪自領一萬左右大軍大張旗鼓的假裝開始緩緩退回徐州。

卻說張遼領一萬精兵在陽城下保護張浪中軍緩緩後退。聞張勛派荀正領兵三萬追殺而來,嘴角不由泛起陣陣冷笑,不知死活的傢夥。今夜必是你人間陽壽的盡頭。

兩兵碰於離陽城十裡處會戰,張遼與荀正戰幾回合,假裝不敵退走。荀正則趾高氣揚,領兵追殺而來。不一會,便退回淮山角下。荀正仍不知是計,只知全力追敢,還真以為自己是戰神,攻無不克。

趙雲和典韋放荀正三萬兵馬全都追過後,一聲炮響,淮山兩側徐州伏兵兩萬,四處出擊,一舉沖殺出來。這時候張遼也見勢領兵回殺,荀正軍忽然被襲,上下一片大亂。

兩軍混戰中,張遼又對上荀正,見他臉色驚慌,兩眼露出懼色,頭盔不知什麼時候掉了,手中那把長槍也不見,看他正拔馬想逃。

張遼冷笑兩聲:“荀正,哪裡跑!”

用力一夾馬蹬,月牙戟如流星劃過,在空中畫出一條美麗的弧線,荀正應聲而倒,死在馬下。可憐的荀正死也還沒有明白剛才自己殺的對方無還手之力,現在怎麼自己沒還擊就戰死。

張遼又領大軍沖殺。徐州兵這幾日都憋著一肚子悶氣,次次都莫名其妙戰敗,和前些日子大敗曹軍完全兩樣。此時見有機會殺敵,個個奮力沖殺,銳不可擋。加上趙雲和典韋二萬軍馬劫住後路,袁軍

抵擋不住,很快便潰不成軍。

就在典韋殺的起勁,兩手血腥,趙雲銀白戰甲血染成紅之時,張勛領五萬兵馬支援上來。

原來張勛始終放不下心來,張浪有勇有謀,怎麼可能會如此輕易敗退,而且放著徐州太史慈,趙雲等猛將不用,偏用幾個無能之輩,自己對荀正的能力可是心知肚明。越想感覺荀正越危險,雖然自己對他也無什麼好感,但此時事關系到三萬軍馬生死性命,怎麼也不可能意氣用事。於是令陳蘭,雷薄領一萬多士兵守盱眙,自己親自帶兵支援。剛行在半路上時,有殘兵逃回報於張勛說徐州軍主力前後夾擊荀正三萬軍馬,荀正已當場戰死,三萬兵馬已死傷無數,潰不成軍。

張勛大驚失色,想不到張浪謀算至此,全然不懼袁術三路大軍齊出而算計自己,本以為他們詐敗是假,退兵是真。卻沒想在徐州兵要在淮山和自己一決高下,急令自己士兵加快行軍腳步。

荀正殘部士氣本跌到穀底,忽見後方殺聲連天,劫住自己後路的徐州軍隊型有亂,個個心中燃起生機,一士兵忍不住興奮大聲道:“我們援軍來了。兄弟們在支援啊。”

揚州士兵個個從新打起精神奮力苦戰。

典韋和趙雲隱隱感覺不妙,同時停下馬來,各自的兵器上還不停的滴下血來。

兩對虎目互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凝重。本來被圍的荀正士兵是任人宰刮,一聞援軍上來,戰鬥力又開始恢愎起來,加上揚州軍本就英勇善戰,荀正殘部拼死一戰,短時間內已可能吃不下對方。而支援上來的張勛勢大,此事越來越不好辦了。

這時,有趙雲一裨將臉現慌色,拍馬上來驚叫道:“將軍大事不好,我軍被反包圍了,張勛勢大,漫山遍野都是對方的士兵,不如我軍忽圍,可保一命。”

趙雲本來沈峻的臉,在聽到裨將這話後更是沈如寒冰,兩眼閃過怒火。忽然拔出佩劍,光芒一閃,那裨將人頭落地,趙雲在馬上,上身挺如標槍般怒叫道:“吾主待我恩重如山,此時當是為主效力的時候,徐州兵有再言逃者降者,斬立決。”在殺聲震天之中,趙雲的話仍是傳出很遠,空氣中四處飄盪。可見他中氣十足。四周眾士兵個個驚顫。

典韋咧嘴銅鈴大眼,手持兩鐵戟,一邊興奮嗅著濃濃的血腥味,一邊粗聲問趙雲道:“子龍,現在如何是好?”

趙雲手抖銀槍回頭望向典韋,俊臉沈重,振臂大呼道:“ 主公計已算定,必有良謀,吾等當分頭死戰。雲自領一軍載住張勛大隊,汝可全力圍殺荀正殘部。”

典韋生性忠厚,見趙雲冒險,卻給自己相對比較安全的事,不由發倒立,整人散出強列的殺氣,兩眼大如燈籠,靠進他的士兵無不嚇退三分,吼道:“不可,我來截張勛,子龍去殺荀正軍。”

趙雲冷聲沈氣,臉色堅決,沒有一絲輾轉餘地,決不容典韋在辯,大喝道:“不要在爭,快快去行。”說話又振臂大喝,領一枚軍馬,飛速後退擋住張勛援軍上來。

典韋無奈嘆息一聲,兩腳夾起馬蹬,運戟如飛,一邊領一萬士兵奮力包夾荀正三萬殘部,一邊如厲鬼一樣嘶叫道:“徐州兒們,給我殺,殺,殺!!!”

徐州士兵也似受到激勵,同大聲喊殺,氣勢強力上升。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53 PM

第五章 黑鷹衛

趙雲這邊無耐張勛援軍勢大,兵馬如潮,殺聲震天,漫山遍野,沖殺而來。自己領的一萬徐州兵雖浴血奮戰,死戰不退,卻漸漸抵擋不住,還好徐州兵裝備精良,訓練有素,士氣高昂,對方雖然人多勢眾,戰況一時膠著狀態,不過雙方傷亡都十分慘重。如今的希望,張浪的部隊同典韋一萬士兵能早點吃下荀正三萬人馬,在和張勛硬對硬了。
趙雲在幾萬大軍相互搏殺中,顯的格外引人。銀槍白馬,如一首白色閃電,左沖右忽,槍馬所到,無一回合之將,銀白戰袍,血染鮮紅。凡張勛軍下,見一白鎧儒將殺來,無不四處逃散。張勛遠遠望去也看的陣陣膽寒,徐州有如此萬夫之勇之輩,真是讓人驚煞。

想當年老羅筆下的常山子龍,一身是膽,西元208年秋曹操南取荊州,劉備在當陽長被曹操追上,大敗潰散,棄妻南走,趙雲於亂軍之中出生入死,七進七出,沖殺一夜,槍挑曹將五十多人,最後懷抱阿鬥而出。雖然有些被神化,可是他的英勇也就這樣植入人心。

只是以趙雲一人戰力,想突圍容易,但想扭轉乾坤,卻十分困難。

淮山上,觀戰的晏明醜臉有些激動對韓莒子道:“子龍快支援不住了,我們快去盱眙。”韓莒子粗臉有些擔憂點了點頭,兩人領五百部曲,快速而又神秘的消失在淮山下。

韓莒子和晏明趁夜摸了過去。

半路時候,忽然見又有一大隊人馬匆匆而出,好似要支援張勛部隊一樣。兩人心中大喜,對於他們來說盱眙的兵馬走的越幹淨越好,這樣才能更順利拿下。

原來張浪派去那個叫杜風的小夥子,人長的十分精湛,濃眉大眼,兩烏黑眼珠直轉,先穿上袁軍兵服然後騎一匹健馬,直奔盱眙。到城下後,大叫開門。守城之兵見此人蓬頭垢面,衣有血跡,無疑有他,隨既帶到陳蘭,雷薄之前,杜風假裝驚慌失措樣子,大聲痛訴荀正戰死,張勛被圍。

陳蘭和雷薄前已得知荀正戰死,加上杜風証實,心中竟泛起陣陣喜色。又聞張勛被徐州兵圍淮山,剛開始大驚失色,接著有些猶豫,仔細盤問杜風細節。杜風無一絲驚慌之色,沈穩自如,對應如流,說的頭頭是道,沒有什麼破綻,兩人也就相信。

雷薄刀疤抖動,臉色不安對陳蘭道:“荀正已死,如若張將軍再有何閃失,我倆定難逃其疚,當全力支援。”

陳蘭本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夥,沒有什麼意見,隨既各領兵馬,支援而去。只留少許人馬守盱眙。

晏明和韓莒子用了一些時間,又借著夜色,兼因五百黑鷹衛個個身著黑色緊身勁裝,行動輕靈如貓,整齊而快捷,故此守城士兵並沒有發現。他們很快就摸至離盱眙城千步左右距離停了下來。

晏明醜臉緊,自然知道此事責任重要。五百黑鷹衛還是頭次應用到規模如此浩大而戰局嚴峻的攻城戰中,以前最多也是當張浪的部曲沖鋒陷陣等,但自徐州平定後,他們的戰略任務就開始漸漸轉移,不在是明刀明槍的對搏,而是應用到更隱秘,更有挑戰性的任務當中。

城上一片燈火,城下一片黑暗。

“一,二,三……”韓莒子低聲一個一個的數過。

“不計算在裡面休息,一共有七十二個守兵。”韓莒子粗臉沈聲道。

自從韓莒子跟隨張浪後,一開始他並沒有真的那麼誠服,只是礙於立下比武條約而不能不守,他本人就是一個極有信用之人,加上自己兩個親妹妹都成了張浪的小妾,沒辦法不從。但自從隨張浪到徐州後,一同平黃巾,戰曹操,越見他的歷害,自己在他手下更是如魚得水,過上自己以前也沒有想像過的舒服日子。而且他對自己就像心腹一樣,更是令自己和晏明秘密訓練私家衛隊,使自己實力有大大的提升,受益非淺,特別對自己兩人妹子也是恩寵有加,所以哪裡有不死心塌地跟他之理。

晏明點頭,粗壯手臂一揮,示意大家準備。然後壓低聲音對韓莒子道:“你領一半鷹衛以強力弩箭射殺城上之人,掩護我領另一半鷹衛攀城。待我爬上之後,你們火速上來支援。”

韓莒子臉色果斷的點了點頭。隨手命令一半鷹衛背上解下強力弩箭,自己也拿一把。這強弩是在原有弩器基礎上,張浪特地改進一番,在熟牛皮筋上,加上二條粗大彈簧,要想拉開就必要有一些力氣,當然這對黑鷹衛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而這樣改進的效果就是從原有弩弓箭射程只有八百步左右,幾乎增加一倍左右。

韓莒子見準備就緒,一聲輕喝令下,二百弩箭齊飛,牆上守兵慘叫聲倒下十之八九。這些本就是黑鷹衛的家常訓練手段,所以用起來輕車駕熟。

同一時間內,晏明領另一半鷹衛,貓著身子,快速整潔眨眼間就摸到護城河下。

城垛裡被慘叫驚醒的士氣,魂飛膽散,嚇破膽子似的,無比淒歷的聲音尖叫道:“徐州軍來攻城了。”

聲音在夜空裡顯的十分尖銳和刺耳。

晏明醜臉謹慎,示意一黑鷹衛解下他身上的鉤索。這鉤索是21世紀特種兵必備傢夥,張浪活學活用,唯一的缺憾是沒有現在的尼龍繩,只能用熟牛皮筋來代替。鉤索頭分三叉,可以弩弓射出,掛在能受力的地方,然後人攀上爬下。一套鉤索繩長大約就有近三十米左右,所以看起來很粗,五百黑鷹衛只有五十套鉤索。

晏明把鉤索的首部飛快的裝在弩弓上,然後朝城上一扣機簧,鉤索破空聲響起如蛇一樣直掛牆上。眾黑鷹衛也如此炮製。發出輕微的聲響。守城士兵大亂,叫聲不斷。

有些守衛士兵看到鉤索,責任心強的人,第一反應想探出城垛裡,看看有沒有人攀城,並且拿刀想砍斷鉤索,結果還沒有看清,城下的弩箭就如AMP一樣飛了上來,一箭暴頭,血灑城牆。一次兩次後,一些士兵手拿弓箭,卻驚心膽顫,不敢站在外面,因為只要站的靠外一點,沒有一個人活著。有幾個拿刀蹲在地上爬過來,想砍繩索,可惜鉤索前一尺都是精鋼所打造,一時砍不斷,又不敢探出城垛,無計可施。

這時又有士兵從兵營爬出來,支援城守,個個衣裳不整,兩眼半瞇,手拿樸刀,只打哈哈。

晏明沒帶他的寶貝三尖二刃刀,只有把背上插著的背厚刀,這是專門打造出來的。他先用力拉了拉鉤索感覺很牢固後,然後兩手緊捉繩索,開始如壁虎般攀了上去。眾鷹衛也有模有樣的攀爬。

當守兵還在渾渾沌沌的時候,忽然從城牆躍出一張醜臉,接著大吼一聲,整個如歷鬼般,邊上的幾個衛兵本因剛才的事心驚膽顫,在經這一事,大叫娘啊,當場嚇的暈了過去。而膽子大一點的人,還沒有反應過的時候,晏明的單刀已一抹寒光,頭顱騰空。

同一時間,一半的黑鷹衛也已成功登頂,加入戰鬥之中,一時間慘叫連連,哭爹叫娘天不斷,無一例外是的盱眙守兵。

黑鷹衛少卻精,只有五百人,但這卻是張浪的精華所在。這幾百個老弱殘兵還是不放在眼裡的,假如陳蘭和雷薄加他一萬士兵沒有調走的話,又另當別論。

黑鷹衛的戰鬥能力,絕對是一流的,雖然比不戰將,這些小士兵又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很快就倒下一大片,而韓莒子領另一半士兵也攀爬上來,在還有大隊士兵沒有支援上來之前,沒幾下就解決了,只留下零星的戰鬥,不過事不關大局。

此役表現出黑鷹衛的爆炸性的力量,和高速做戰能力,能如此之快的拿下制城權,晏明和韓莒子也始料不及。在城裡還有守衛兵沒有支援上來之前,晏明快速下城,打開城門,放下吊橋。然後燈火三閃,遠處接應的藏霸和練榮早等不煩,見到盱眙城下有燈火之號,個個大喜,領兵沖了過來。盱眙城定。

卻說張勛遠遠觀戰,徐州兵勇,自己雖兵力數倍卻不能在短時間內吞下對方,加上敵方有一員武藝驚人的大將來回左右沖突,如入無人之境,激勵徐州兵奮力死戰,只一會功夫己方也損失不少。正火之間,忽然有士兵報背後有一大隊軍馬移動上來。大驚失色,以為是徐州兵抄小路斷自己後路,剛想迎戰,卻見是陳蘭,雷薄領兵而來。

張勛奇怪問道:“不是叫你們守城嗎?你們帶兵來做什麼?”

雷薄也大感奇怪,迷惑道:“剛有一士兵報張將軍被圍淮山,屬下急忙領兵前來接應。”

張勛終是不笨之人,臉色大變,氣極敗壞,暴躁如雷道:“不好,中計了,盱眙有危。”

然後大聲喊道:“快快撤退。”

雷薄和陳蘭同是臉色大變,為自己的輕率行為而大感後悔,急急隨張勛領兵退去。

兵馬如潮水般退湧而去。

趙雲見張勛大部隊開始回撤,長出口氣,這麼久時間的來回沖殺,雖然沒有傷到自己,卻也是有些疲累,特別是在心情一下鬆弛下來後,感覺十分明顯,臉上汗水和血水粘在一起,座下的馬兒也粗喘著氣。一萬徐州兵只剩五千不到,可見戰況之慘烈。眾士兵見張勛退撤,無不齊聲歡呼,聲音響遍淮山。

荀正殘部見大勢已去,逃跑的逃,跑不掉的只有投降。

淮山下,屍體堆積如山,血流成河。遍地殘旗兵器,在冷月的照射下,如人間地獄,讓人嘔吐不停。單是觀此事後戰地,就知當時兩方爭殺是如何慘烈。

只是事還沒有完,來不及收拾現場遺況,趙雲當機立斷,和典韋合兵一處,領兵窮追上來,如果不借他們退兵之時窮追猛打,讓他們平安退回反攻盱眙,事態就不好辦了。

這時張浪也領兵上來了,此戰除了三千重盔鐵騎沒有出動外,自己可是打出手中手有底牌,還好徐州兵勇,加上自己連施妙計才能敗張勛,奪盱眙。而自己最成功之處,就是以郭嘉,田豐,程昱,徐庶四人為首的謀事班子,充分發揮他們的智慧,計無遺算,大至事情發展走勢,小至每個細節都認真探討,量力定了一身最和時宜的戰術,然後由趙雲,張遼,典韋等勇貫三軍的猛將來實行,所以每次才能屢屢以少勝多。要不然單說兵力,自己和曹操袁術等相差數倍,以正常的情況下來說,絕不可能取勝,但兵道,不是以人多來說話的,更重要的是謀事和大將的配合,這才是制勝的關鍵,而自己剛好就捉住了這個關鍵。

論智慧,運籌帷幄自己實及上郭嘉,田豐,程昱等,論征戰自己也比不上趙雲,典韋,張遼。但自己最大的長處就是能把這些人有機的捏合在一起,發揮他們的特點,成為有效的一體,而自己也絕不會像古人那個嫉才,或因對方功高震主就怎麼,因為自己的思想是兩千年以後的,所以更開放,更講實用,更敢放手。這也是他們這麼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重要的原因之一。

中軍大帳中,楊蓉和趙雨這對美貌如花的玉女就立在他背後,大帳中還有郭嘉一人,只是見低頭沈思,俊美的臉上,似笑非笑。卻不見程昱,徐庶和田豐。

原來圍殲荀正三萬部隊之後,其中揚軍兵戰死近萬,投降一萬之多,大多是受傷和暫時無戰力之人,而另一些殘兵則是逃走,程昱去打理善後之事,田豐則去安撫投降士兵。徐庶帶五千兵馬前去支援張遼,趙雲等領兵追擊。本來張浪是不同意的,可是自己手下已無大將可用,本想派趙雨前去,而徐庶卻在這時自告奮勇,張浪素知他其前生是遊俠,也就同意。

大寨中只留三千重盔騎兵,和一些少許守兵。

楊蓉有些擔心,俏臉帶有擔憂之色,柳眉微顰道:“老公,兵馬雖然都調走了追擊,可是加起來也只有三萬五千,加上剛才陣亡的士兵,決對沒有三萬,而對方有六萬之多,我們軍隊打的過嗎?”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54 PM

第六章 盱眙

張浪淡淡一笑,說不出的灑脫與自信,從容道:“兵不在多而在精,單從人數上來說,我軍遠不如袁術兵多,但論戰鬥力,袁術兵怎麼比的上徐州軍,無論從裝備精良上,士兵訓練上,還是兵源上,我軍優勢相當明顯,如若平時,也許會戰個平手,但現在晏明和韓莒子襲盱眙得手,對方必心急如焚,全心思是如何在最短時候內拿下盱眙。呵呵,可惜對方出城之時一無輜重攻城器,二無帶糧草,支援不上一天,便會撤走。假若對方有破斧沈舟之勢,我軍也許真的會大敗而歸,但以張勛現在的士兵和他自己能力,絕沒有這樣的氣勢和魄力。如果張勛有點頭腦的話,我想他會撤兵保存實力。”
楊蓉驚訝問道:“為什麼啊?”

這時候郭嘉忽然醒來似的,笑道:“張勛大軍得知盱眙已失,士氣必跌到穀底,如若此時在戰,還不是自走死路。”

楊蓉終也是以前的特種兵,張浪這麼解說如果還不明白,那她也就不要混了。

趙雨則嘟起小嘴,有些無聊的玩弄幾綹秀發,軍營的生活可把她悶壞了。偏打戰上陣又輪不到自己,此時聞張浪的話,忽發奇想道:“浪哥哥,不如讓雨兒帶那三千重盔騎兵去殺光他們吧。”

張浪啞然一笑,趙雨比趙雲還好爭鬥勝。

眼珠一轉,詭笑道:“女孩子家整天打打殺殺,沒有一點淑女風度,小心嫁不出去,哎,真是世風日下啊。”

郭嘉因放盪不拘,常與張浪有說有笑,此時見張浪調戲趙雨,不由控制不住笑出,在邊上燒火道:“就是,一個女孩子不在家裡相夫教子,卻整天舞刀弄槍,喊打喊殺,成何體統。”

趙雨瓊鼻哼了一聲,小嘴一噘,有些悶聲道:“真是的,本小姐還不是為了你好啊!”

張浪最喜歡她這個辣樣子了,這很像21世紀的女孩子,雖然楊蓉也是那個時代的女孩子,但感覺她在這個時代裡漸漸磨平稜角,早無以前在特種部隊裡鮮明的個性,越來越大眾化。也許人生存的環境真的十分重要,它可影響和改變整個人。但是為什麼沒有磨平自己好色,放浪不拘的本性呢,而且好像變本加厲?

和趙雨說話就好像21世紀和眾多女性朋友打情罵俏一樣。

故意咳了兩聲,臉露迷色笑嘻嘻道:“如果趙小姐真的為本將軍好,那還不過來幫偶按摩按摩。”

張浪指了指肩,又故意皺起眉,訴苦道:“這些日子忙壞我了,累死我的肩膀兄弟了。小雨快來慰勞慰勞一下。”

趙雨見張浪叫自己這麼親熱,心裡甜甜的,不過小嘴仍是不講蠻理道:“美的你,自己動手去吧,要本小姐慰勞你,下輩子吧。”

說完故意又長哼一聲,別過頭去。

張浪竟顯無賴本色,故意長嘆一聲,然後一下轉移目標,對楊蓉嘻皮笑臉道:“我的好蓉兒,來幫你老公垂垂背。”

“好呀,我來幫你。”楊蓉好氣又好笑的道。

張浪全然沒有注意到楊蓉眼裡閃過一些狡黠的神色。

那對柔若無骨的纖手落在張浪鋼筋鐵骨上,張浪爽的瞇上兩眼,嘴角微張,誇張叫道:“爽啊”。

郭嘉用袖子撫著嘴角偷偷笑出來,卻不敢大聲,因為楊蓉是站在張浪背後,和郭嘉正是面對面,她的表情起了變化,哪裡會不知道,看情況張浪要遭殃了。

果然,中軍大帳中忽然傳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殺豬般慘叫,讓人聞之心驚肉跳。

張浪肩上烏青一大塊,不用說也知道要痛上幾天。

卻說張勛領兵至盱眙城上,因夜已三更,城上燈火全無,一片黑暗。不由心中迷惑,使邊上一裨將上前叫喊。

那裨將剛叫兩聲,忽聞城上有人竭力大笑,聲音傳致數裡。喝道:“吾奉主公之命,已奪城數時,張勛小兒,還不快快下馬投降?”正是晏明破公鴨般的聲音。

同時城上火把一起燃起,全是徐州將士,密密麻麻。

陳蘭大怒不於,沒經張勛的同意,帶一些軍馬沖了上來,無奈吊橋不放,城門緊閉,城上箭如雨下,士兵多有傷亡。

張勛手下大軍同時心裡一片淒然,士氣低到極點。

張勛在馬上捶胸頓首氣憤填膺悲道:“我主將盱眙重鎮交托於我,如今失守,我有何面目去見主公,不如了此殘生,以謝主公大恩大德。”說明拔劍要自刎。

邊上雷薄大驚失色,如果真的算起功過,要人頭落地的頭一個就是自已。急忙捉住張勛手臂不讓他動。雷薄苦苦哀求道:“將軍萬萬不可,當務之急不是論功過與得失的時候,如何拿回盱眙才是首要任務啊。”

張勛臉色淒涼,一臉英雄落暮之色,有些心灰長嘆道:“張浪如些了得,計謀不斷,怎麼會讓我軍反撲盱眙,加上守城徐州兵我軍無攻城之器,又無糧草,只要堅守半天,我三軍無糧,誰有戰心,那時更會是場慘敗。”

雷薄深知張勛的話十分有理,但此時也顧不上這麼多了,有些激動道:“將軍,事已至處,我軍只有強行攻打,總比無計可施好。我軍還有五六萬人馬,可在短時間內造出攀爬雲梯,再決一死戰。”

張勛無奈搖了搖,臉色蒼老許多啞聲道:“撤退吧,等紀將軍大隊上來在攻吧。我軍大敗,兵無鬥志,而且個個又累又餓,如何能戰。而張浪後面部隊還在挾尾窮追。”

雷薄還要進言,卻見張勛態度堅決,心中暗嘆一聲,其實這也是最好的辦法了,三軍無糧,又無攻城之器,這仗不用打也是輸,自己堅決想反攻,只是心存僥幸,好拿下盱眙還抵自己冒失之罪。

張勛心情十分復雜的領兵敗西而去。

等趙雲兵到的時候,晏明才言揚軍兵已而去。

盱眙攻防戰,在張浪的險勝中告一段落。接下來的,將是更困難的,更有決定性的,紀靈連袁術大軍,與張勛合兵一處上來。

三天後袁術得知盱眙失守,損兵折將,大怒不於,氣的臉色鐵青,當場斬了陳蘭和雷薄,又降張勛大權,兵馬交於紀靈掌管。

自領大軍望盱眙城而來,上下兵力達十五萬左右。

張浪大兵已入住盱眙,從新整編部隊。把招降的士兵安插到各各部隊裡。揚州兵戰力不俗,如若全部殺害,膽寒人心,以後誰敢投降,還十分可惜。在說揚州軍中大多為良民,絕不可能如此草芥人命。但若全部釋放,怕又去投袁術,和徐州軍為敵,得不償失。這樣倒不如擇精壯之士留於軍中,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願降者充實軍隊實力,又使徐州兵相互監視。然後等平了淮南,遣無意為兵和老弱之人回徐州,開荒屯田,一舉兩得。

部隊整編之事,全由張遼一手打理,他可是軍裡一把好手,張浪頭大無比的事情,在他的手下變的十分的輕鬆。做起來也得心應手。

在部隊入住盱眙之時,張浪特地下了命令,誰在城裡殺燒淫掠者,殺無赦。亂百姓者視情節輕重而處罰。

這點大出當時的常規,因為當時環境,心狠領導者得城後盡屠百姓,心好點也是下令掠奪錢財以充軍資。單這點,張浪手下謀事大將,都感覺十心欣慰,這才是真正為百姓著想之人。

張浪在盱眙台府裡在一次議事。

因為誰都知道,拿下盱眙只是不過是大戰前奏,袁術大軍必全力反撲而來,臨淮之地乃是淮南大門所在,一旦失守,等於邊門大開,對方隨時可直插腹地,危脅自己。袁術如若不反攻過來,他如此睡的安穩。

趙雲伏擊一事,眾人事後無不讚嘆,對他佩服的同時,心中又生起一種敬意。如此忠義兩全之人,在這個渾沌世道,不可多見。

徐庶現在完全有信心敢在田豐等人面前大舒已見,他忠厚英偉的臉上,更閃著從內到外的自信,暢談道:“今番我軍連用奇謀,先連連詐敗,卻又敗的莫名其妙,事是而非,人人都知道是假敗,弄的張勛疑神疑鬼,因為以我軍當日退曹三十萬大軍之時用的計謀,實在天上地下,誰都會懷疑怎麼會有如此惡劣詐假之計,更不用說張勛了。”

程昱撫爽朗笑道:“三歲小孩也知道是詐敗,只是他猜不懂我軍如此精明卻用這麼惡劣之計用意何在。”

田豐也開心笑著介面道:“他當然不知道,正因為他被弄的疑神疑鬼,所在才在決策上猶豫不止。騙出荀正三萬兵馬不算,連張勛自己也帶兵出來。今趟真是精彩絕倫,來時在城下,擇一平地,我軍出動鐵甲連環馬,看他們吃驚的樣子一定很有意思。”

張遼因打了勝仗出了這幾天的鳥氣,此時心情大快道:“當然是嘴巴大的可以吞下一個頭牛。”

郭嘉對張遼誇大之詞不於為意,點了點頭,忽然詭笑道:“假如在此之前還被卻營一番,那我相信袁術一定是鐵青著臉,比家裡死了老母還難看。”

眾人同時轟堂大笑,氣氛熱烈。

程昱臉上閃過一絲奸色,得意洋洋道:“袁術死了母親,最多失聲痛哭,流幾滴眼淚,如若失了淮南壽春,那真的是要自掘墳墓,長眠於此。”

眾人眼眼大亮,同時明白他話中有話。只有郭嘉,笑臉相對。

張浪見大夥笑話間指點江山,視袁術為無物,真是感嘆不已,也出口道:“袁術今趟真慘了,不知他是吾已準備好細軟,還是準備好剃刀要出家當和尚?”

楊蓉見張浪說的好笑,邊上火上加油嬌聲道:“當然不可能,不過老公可以親自為他剃渡,以他這些年大魚大肉,夜夜笙歌,出家了定然也是一個酒肉和尚,敗壞清規。”

東漢時期,佛教《阿毗曇》諸論的入華和漢譯,安息大譯經家安世高,漢譯《阿毗曇》諸論,佛教開始興起。所以張浪說和尚,眾人也末有異。

眾人大笑,有幾人還喘不過氣來,田豐好不容易控制住笑意,精神高漲道:“既然決定要讓袁術當和尚,那我們就去壽春放把火,燒燒他們。”

郭嘉嘿嘿笑了兩聲,兩眼閃著智慧光芒道:“何用去壽春,只要派幾十個小兵假裝百姓,在四周城鎮傳聞劉表大軍壓,真不知道他會如何做想?”

眾人同時拍掌叫絕。袁術今趟看來真的有難了。

劉表和袁術宿怨已久,兩人爭戰多年,袁術每每處於下風。今退到壽春,也是拜劉表所賜。而劉表派黃祖重兵屯於江夏,隨時可能沿江而上皖城,直掏腹地。

“不過這樣一來,我軍拿下盱眙後,有一人定然眼紅,而且會拉我們後腿。”就在眾人以為事情竟在展握之中時候,郭嘉忽然給了眾人道難題,而且是極有可能出現的問題。

程昱臉色也一下沈重起來道:“昱心中也有些擔憂,只是沒有奉孝這麼肯定。”

田豐終是智慧過人之之輩,臉上微微一變道:“看來我們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54 PM

第七章 形勢大變

徐庶也似明白什麼,一臉沈思道:“不錯,盱眙之地,上接淮安,西連壽春,南臨秣陵,右通廣陵,袁術大軍屯住盱眙就是為要等待最好時機北伐徐州,或南下秣陵,西取江都。一旦我軍攻下此地,形勢又有所變化,將軍先得徐州,近於又戰盱眙,如若平了壽春,相信下一地就是秣陵曲阿,劉繇怎麼也不會讓我們坐大,假如我軍和袁術打的難分難解之時,他忽然橫插一腿,來個螳螂捕食,黃雀在後,兵出秣陵,我軍定然是受到兩面夾擊,那時形式大危。”
眾將一片懍然。

“如此我軍兩線做戰,敗亡之道,我軍沒有這麼多兵馬可以同時和秣陵開戰,當如何是好?”張遼聽後有些擔心道。

大家聞這事,已全無一開始拿下盱眙時候的心情,反有些擔心。

這時候,忽然廣陵有人連夜送信而來。

下邳相笮融,連彭城相薜禮利用張浪南征之際,領私家三千騎兵,夥同萬人,開至廣陵,並謀殺廣陵太守趙昱於宴上,發動兵變,自領廣陵郡。後怕徐州出兵,遂又獻廣陵於劉繇。劉繇大喜,令禮據秣陵城,融屯縣南,隨既起程,以觀大變,自領大軍開往曲阿。

眾人聽到消息後一片死寂,想不到在如果關鍵事著上,自己後院著火,廣陵一失,三面受敵,十分危險,現在形勢相當嚴重。

程昱臉色數變,怒火沖冠,咆哮對田豐道:“笮融、薛禮如此可惡,陶公在位任廣陵,下邳,彭城三城督漕時,就野心勃勃,且驕橫放縱,濫殺無辜,極為舖張浪費,早些日子吾已想進言主公,日久必為一害,當殺之以除後患,符皓卻言徐州新定,不可亂動,才有今日這個局面,全汝之過,弄的吾軍現在進退兩難,三面受敵。”

田豐臉一陣青一陣白,知道他是對事不對人,也是為張浪著想,只是如此關鍵時刻出了這樣紕漏,真是始料不及,自己也有些難辭其咎,唯有沈默不語。

張浪適時出言安慰兩人道:“大家不可一有事端就起內哄,有事情可以好好商議。天無決人之路。”

自己可不希望手下為了一點事情就有矛盾,雖然說田豐和程昱相交甚厚,只是兩人性都剛直,難免有口舌之爭,還是化幹戈為玉帛好。

徐庶好像也有被難住一樣,左右走動,低頭若有所思,嘴裡喃喃道:“麻煩可大了。”

張浪也皺眉苦思,今趟麻煩可不是一般大了,非常之大,揚州勢力犬力交錯,千根萬結,如果光是劉繇,還沒有什麼好怕的,記的郭嘉對自己說過,雖繇實力不弱,且有會稽太守王朗為後援,但其碌碌無能,不足為懼。因為有歷陽吳景,吳郡許貢,吳中嚴白虎等眾多盜賊時刻危脅。但現在廣陵一去,如若劉繇中有能人,出兵江都,北上徐州,和袁術橋蕤大軍成雙鬼拍門,那徐州真的累累可危。如若想深一層,等高順和橋蕤打的你死我活,忽然又多出一隊軍馬,那徐州還不成他們的囊中之物。

徐州一失,自己根基全無,如成無根萍,近一年的努力付之東水。

徐庶越想越感覺嚴重,失聲道:“如此我軍四面受敵,左和上是袁軍,右和下是劉軍,如若一同出兵,死無葬身之地。”

田豐從程昱惡罵聲中醒了過來,隨既道:“雖然情況危機,但還沒有壞到這個程度,單不說袁術和劉繇是否會站在同一立場上,揚州之地,勢力錯綜復雜,相信劉繇要出兵也心有顧忌。”

程昱也平復了一些心情,不像剛才那麼激動,心中略有欠意望瞭望田豐,然後介面道:“我想大家應該知道劉繇就是因袁術而被趕至曲阿吧。如果我們能聯劉抗袁,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田豐搖頭不以為然道:“劉繇派叛軍笮融、薛禮屯兵秣陵,自己大軍屯住曲阿,其野心昭然若現,定是在等待我軍與袁術打的兩敗俱傷之時,然後一舉攻下盱眙。怎麼會可能和我軍站在同一盟線上,在說我軍志在江南,事後又要和劉繇撕臉,那不是讓天下人恥笑主公是反覆無常小人。”

這時已多時沒有出言的郭嘉平心氣和對張浪道:“主公,屬下倒有個想法。”

眾人都知郭嘉雖平時計謀出的不是很多(當然啦,要出就出大的,小的沒意思),但次次都是在最關鍵之時,而且也是最管用的,不由齊望過來。

張浪看他胸有成竹樣子,心裡也踏實不少。微笑道:“說來聽聽。”

郭嘉環顧眾人一眼,俊美臉上說不盡的瀟灑和氣質,緩緩道:“主公可西和劉表,南下揚州。”

然後不待眾人回過神來,又接著道:“表面看來我軍兇險無比,其實卻是平安無事,袁術無能之輩,何用慮之,先謊言劉表大軍壓境,袁術心懸盱眙,又擔心壽春有失,進退兩難,進則怕劉表真的出兵,退則萬一是謠言則得不嘗失。在這時間內可令一政客遊說劉表,願結盟好,只要劉表出兵壓住袁4術,我軍可毫無顧忌大戰劉繇,得其土。”

藏霸雖為一將才,但如此高深之事,還是一頭霧水道:“那我們的目標不就從袁術成了劉繇,這樣不太好吧。”

郭嘉輕輕點頭,俊臉上流落出一些無奈之意道:“大勢所迫,別無他法啊。”

徐庶首先同意郭嘉的主意,然後補充一點道:“現在我們最需要的是時間,我們一開始就沒把形勢估計好,誰也沒有想到劉繇會如此兵不血刃得到廣陵,亂了我們的方寸,現在要托住劉繇兵出廣陵的時間,不然袁術沒退,曲阿大軍就打到我們老家了。”

程昱慧眼轉了兩圈,計上心頭,笑道:“這個不難,笮融野心極大,而且又暴燥貪財,主公可詐許其種種好處,如廣陵太守,又多給錢財,不要他攻打曲阿秣陵等等,只他在在劉繇面前自告奮勇,扼守廣陵,或出兵徐州,兵馬一到江都慫恿其自立,假言願結為盟好,互為唇齒。其必反劉,那時廣陵必可擋曲阿大軍一些日子,而薛禮與笮融相交甚厚,融一自立,其在秣陵也必不甘落後,那時劉繇短時能力北上盱眙徐州也。‘

郭嘉眼中一亮,大讚道:“妙哉,妙哉。仲德妙計也。”

眾人也頻頻點頭。

田豐仔細咀嚼程昱,郭嘉之話後,有些不甘心道:“照奉孝之意,那不是白白便宜了劉表,我軍盱眙如此耗損兵馬錢糧,就是為了淮南之地,萬一劉表襲得壽春,我軍豈不是竹藍打水?攻下盱眙戰略地點乃是為西進淮南,乃至進軍荊襄巴蜀做好準備。如此便宜他人,心有不甘啊。”

郭嘉長笑幾聲,搖頭道:“田先生此言差異,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劉表守成有餘,進取不足,此生於太平,治世三公之輩,但身逢亂世,卻無氣吞山河之勢。進攻袁術,其必患得患失,不用全力。袁術自南陽起,關東軍閥之首,瘦死駱駝比馬大,如無破斧沈舟之勢,焉能克之?”

眾人想想也有道理。

“在則,剛才聞仲德之言,吾的計策已有生變,還是先取袁術,後戰劉繇。”郭嘉微笑接著道。

徐庶大笑道:“是啊,真不知道笮融、薛禮是壞主公的好事,還是成全主公的好事。”

“當然是成全主公的好事。”眾人幾乎異口同聲道,一掃剛才陰沈的氣氛。

這時張遼也回復輕鬆的心情,愉快道:“那我軍還要不要和劉表同盟?”

田豐手撫清,兩眼精光閃閃道:“還是結盟為好。我軍現在的目標是江東,和他結盟也是好事,劉表也算威鎮荊州八郡。”

藏霸也感覺受益非淺,整天和聰明人在一起,也感覺自己變的聰明許多,隨口道:“那笮融,薛禮兩人呢,想來主公不會真的是和他結盟吧。”

張浪聽後哈哈大笑,用手拍了拍藏霸寬大的肩膀,望著這個十分剛毅的大漢微笑道:“這樣兩人殺之不惜,別的不說,害趙昱之事,我就要他們拿命來還。”說到後面,張浪臉上冷酷,身上散出強烈的殺氣。

眾人看了也心裡一驚,同時又感覺為趙昱可惜,正是大展材華之際,卻遇如此不幸。

田豐也嘴角冷笑道:“就算主公不找他們,相信趙昱族人也會摸致廣陵,一刀宰了。”

張遼點了點頭表現同意。

又見所有事情都有解決辦法了,不由讚道:“主公有四位軍師在此,還有什麼事情難倒我們。”

四人同時相視而笑。

張浪心中實在爽呆,有了這四人自己以後可以高枕無憂了。

郭嘉最後總結道:“當務之急我們要做兩位事,一是派一個能言善道之人秘密出使笮融,使其反劉。又派一人去劉表商結盟。如若兩事安然,那壽春可定,秣陵可定。”

最後大家商量決定由郭嘉親帶書信去見笮融,田豐去和劉表。

兩人準備而去。

徐州出兵臨淮的消息很快就傳到曹操那裡,此時曹操兗州大戰呂巾,互有勝負,不過曹操帳下終是猛將良謀倍出,呂布雖勇猛過人,天下有數高手,但敗勢已成,兗州大部分又落出曹操手下。

曹操得知張浪借自己平呂之時出兵盱眙,準備大戰袁術。不由臉上露出震驚和焦急之色,兩小眼更是左右放出讓人心寒的光芒。

戲志才也似知道曹操的心事,臉上由於連日來苦思良策而變的有些清。撫清進道:“將軍,張浪,猛虎也。手下能人異士不少,如若讓他得淮南之地,如虎添翼,那時猛虎下山,必是大患。”

曹操長嘆一聲,長長的美鬢更風採,不怒不威,此時苦惱道:“是啊,張浪此人素有大志,如此讓他平定壽春,後圖江南,日久必是一大害。可吾大戰呂布,無力顧及,當如何是好?”

戲志才不愧為曹操頭號謀士,一步三謀,智慧點點道:“不錯,將軍眼下無力顧及,不若將軍書信一封,送於袁紹,言願讓出青州一些地方,讓派一大將領兵屯住臨淄,時刻壓迫徐州琅諸郡。威脅張浪後方,叫他心存徐州而不得不還。”

曹操一皺眉頭,有些不甘道:“我前些日子剛平定青州,怎麼能如此送於他人,再則袁紹四世三公,野心不小,讓他得了青州,在圖徐州不是對我充州形夾擊?此事不可為。”

戲志才微笑搖頭道:“將軍過慮了,只要我軍扼住濟南,東阿,鉅平,加上連綿泰山,可保兗州無憂。加上山東民風強悍,又多盜賊,我軍雖平,卻無力管理,實乃雞肋也。不若讓於袁紹使驅狼吞虎之計,張浪必怕後方有失而退徐州。無力在圖淮南之地也。最好是兩方雙雙開戰,將軍可得漁人之利也。”

曹操還是緊皺眉頭,兩小眼一開一合 ,仔細思量,打算如此是好。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56 PM

第八章 鐵甲連環馬

兩日後,袁術自領中軍在盱眙城城外對陣張浪兵馬。
袁術剛紮盱眙城外50裡之地,還有沒有生火造飯,大軍處在休息狀態之時,張浪忽然派兩隊輕騎,由藏霸和練榮帶各領三千,兩翼沖殺。

此役並不是真的要戰,乃是左右騷擾,挫袁術軍銳氣。袁術兵出,騎兵退回盱眙。

袁術兵回,張浪又派兩隊輕騎,來來去去總共去了三趟。弄的袁術兵將煩不甚煩。

第二天,袁術自領中軍出戰。看他雖然腰纏玉帶,一身錦衣羅袍,臉上卻一陣青白,就知道昨夜一定沒有睡好,加上現在天天吃喝玩樂,早無當年雄風可言。身材十分臃腫,臉上的墜肉鬆弛,馬車一開便上下抖動,典型暴吃暴喝暴發富那種。

身邊幾百親衛軍也是衣甲華麗,個個油頭粉面,看來這些年日子過的很滋潤。

紀靈就在他身邊騎馬守護著。

紀靈乃山東人,特有一般人所沒有的身材魁梧和強悍,身上散出一股威赦之勢。手提著正是和晏明一樣的三尖兩刃刀,不過他的看來起更沈,更重,足足有五十斤左右。

盱眙城下,城門大開,吊橋放下。

張浪著金色冑甲,頭頂紅纓,披青蓮揮風,手提環鐵柄大刀,座下黑鬃馬呼嘯而去。加上他稜角分明的臉形,緊閉的兩唇,臉上若隱若現出一股驚人的霸氣,威風凜凜,如金甲戰神般,讓人觀後為之讚嘆。

緊隨其後的是楊蓉和趙雨兩天之驕女。兩人都著同樣的銀白鎖子甲,米黃披風。趙雨纖手緊握梅花,楊蓉則背插柳葉。兩女臉上都沈如冰雪,早無初上戰場那種激動和不安的感覺,讓人感覺巾幗氣概。

眾將也緊隨其後,個個精神飽滿,氣勢不凡。

三千輕騎在翼,一萬步兵為主。重盔連環馬在兩隊出發後緩緩整齊而上。聲音如雷鳴極為沈悶。

行至一開闊平原地帶,眾將一字排開,穩住隊形,遠遠便望見前方煙塵滾滾,兵馬如潮,旌旗四揚。

袁術坐在轅車上,四面旗幡,眾健將緊圍在他身邊,只見徐州軍在前方整裝而待,便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袁術陰沈著臉,雖然對張浪恨之如骨,但見他部下軍隊甲冑鮮明,整齊有素,心中也不由有些嫉妒,回顧紀靈羨慕道:“觀下而知上,看徐州張浪兵馬整潔,就知他必為將才。”

紀靈粗猛,兩眼精光,徐州兵勢了然於胸,雖然知道對方軍隊素質極高,卻也不想弱了已方士氣,介面恭敬道:“主公,我淮南將士也不輸徐州。”

袁術心中聽了舒服,臉色大悅,肉臉一動一動神色囂張道:“你去叫張浪出來,我要對話。”

紀靈動作相當簡練,隨既躍馬出陣,遙相大呼道:“徐州張浪,吾主令你出馬對話。”

張浪聞後,回顧左右,一臉輕鬆道:“袁術自討苦吃,要打就打還說什麼鳥話,看我怎麼耍他。”

眾人聽後隨之輕笑。

張浪也拍馬出陣,大刀指著紀靈,張狂不可一世叫道:“叫袁術有屁快放。”

袁術大軍無論士兵還是將士聽到張浪的話後無不大怒。相反徐州兵則輕笑出來,緊張的心情一鬆。

紀靈也臉色鐵青,他對袁術愚忠,死心塌地,為他轉戰多年,無論在安樂,還是在最危險的時候,紀靈永遠是袁術手下的頭號人物。袁術對手下時好時壞,但對紀靈卻對是第一個心腹。他感受袁術大恩,怎麼能忍受張浪如此侮辱自己主公,粗臉更是形態逼人,怒聲道:“你就是張浪,你說話好聽點,吾主讓你出來與他對話,是我主公看的起你。”

張浪皮笑肉不笑,冷聲道:“謝袁術大人看的起在下,不過,我可看不起袁術。”

因為張浪可是憋足了氣說這話,聲音傳的很遠。

其實看起來很無賴的話,對兩方士氣都不知覺中起了不小的影響,徐州兵對張浪這種不可一世,視袁術為無物的做法大感欽佩,因為前面打了勝利,大家反感覺不是口出狂言。而袁術大軍則有些心浮氣燥。

果然袁術也忍不住張浪如此輕視,悖然大怒,肥臉變色,怒視左右歷聲道:“想不到張浪小兒如此張狂,吾大小數百戰,也不敢輕視眾豪傑,後生如此可惡,誰替我拿下其狗頭。”

張勛聞聲心動,自己認為造詣方面在壽春仍次於紀靈,加上自己對被降權心中不服,隨既請令道:“主公,勛願帶罪立功,去拿張浪狗頭。”

袁術盯著張勛一會,兩小眼閃著讓人難以捉莫的光芒,冷聲道:“我壽春大將如雲,你帶罪之身,怎麼敢言戰。”

張勛臉上現出愧色,黯然退下。

剛好紀靈陣前回首一眼,袁術點了點頭,後者知意,提三尖刀,拔馬而出,領兵馬沖殺而來。

張浪不屑望著袁術大軍,回首對躍躍欲試的趙雲道:“子龍,看你的了。”

平時趙雲古井無波的臉上,竟然此時泛起陣陣喜色,先有力的對張浪說聲:“是”。然後爛銀槍一揮大喝道:“連環馬陣出擊。”

一萬步兵,整齊分開,三千精心訓練的鐵甲連環馬整齊而出。十匹一隊,十隊一排,一共三十排。

連環馬頭上用鐵鉤鐵環連鎖,馬上馬下俱穿裹著精煉而成的鋼甲,士兵臉上亦用甲包住,只露得兩只眼睛。三排弓弩,三排長槍,十排長戟,其於環首大刀。

在柔和的太陽光線下,三千重甲騎兵,閃著耀眼的光芒,十分刺眼。更是添加濃濃的殺氣。

士兵和馬所用鋼甲比一般防甲防護能力強上幾倍,為了防止有像岳飛學徐寧傳下‘鉤槍’大破金兵拐子馬雷同事情發生,馬兒頭上都裝有活樞,一匹倒下之時,可馬上解開連鎖,雖然方陣散了,可比十匹一起失去沖鋒能力好。馬上的三千士兵,也比一般士兵精壯,總之就是精銳。

這可是張浪發了大血本制做而成。

藏霸和練榮領兩翼輕騎,隨時裝備保護而出。

紀靈領大軍沖到一半時,忽然見徐州兵出動前所末有的重騎方隊,一齊大愣。

張浪中軍中長聲大笑,用足了勁叫道:“袁術小兒,有本事來破我的連環馬陣。”

紀靈心中暗思此連環馬隊聞所末聞,又見其氣勢如虹,整齊而上。單不說他沖鋒速度不快,敏捷不好,但隱隱能感覺到其中強大的破壞能力和沖擊能力。如果自己末戰能退,弱了軍威不說,還讓徐州笑話壽春無能,自己可擔當不起。

思念間,又聞張浪挑拔一聲,不由性起,冷哼一聲,激起自己不服輸的個性,隨既揮手大喝道:“眾士後和我沖殺而去。”

袁術軍在紀靈的帶領下,伴著鼓聲震天,殺聲不斷,沖殺趙雲指揮的連環馬。

而趙雲指揮連環馬則有理有條,整齊好看而又帶有強烈的殺氣沖了過來。人加上馬匹的重量,地上陷出深深的蹄印。淮山上有穎水下有淮河常年流過,所以土質鬆軟,一定程度上限制住重盔騎兵的發揮,不過還好所擇之地,地勢較高又平坦,所以也沒意外事情發生。

兩兵一交短兵相接,袁術沖前部隊就倒一片,一般士兵雖有些力氣,卻哪能對重盔形成危脅,就算槍刺到士兵身上,也因力氣不夠,不能穿透防甲,只能使騎兵稍一停頓,又穩紮穩打的沖了上來,雖然沖鋒速度減緩不少,但卻像推土機一樣,勇不可擋。

三千重盔騎兵,在經過趙雲艱苦的訓練後,今天終於揚眉沖氣一番。

紀靈見形勢不妙,急令大軍隊形散開,從側面圍攻騎兵。

淮南兵多,層層不斷的圍住連環馬,雖然從兩側沖進陣中,但打亂不了陣形,而沖進陣中的兵馬,只感覺四面都是騎兵,如似陷如重重包圍,個個膽顫心驚,戰力大減,讓騎兵如斬菜般。而沖不進去支援的,只能與外側騎兵交鋒。連環馬裡面弓箭不時射出,外面騎兵借重型防甲優勢,只要不是對方近身全力砍劈,就對馬上士兵無大傷害,連連斬殺袁術兵,一時間慘叫連聲。

紀靈力大過人,見自己近萬士兵對三千鐵甲連環馬毫無對策,頻頻失利,不由怒急,大喝狂劈三尖刀,由於力貫刀鋒,三尖刀帶起驚人的氣勁,隨既破甲而入,那士兵慘哼一聲,跌下馬來,鮮血如注,如若不是鐵甲防護能力強早就已斷成兩段。不過那隊連環馬還是整齊而沖,殺敵無數。

眼尖的趙雲發現敵方一將力大無比,驍勇戰,連連砍翻馬上士兵,心中一驚,怎麼可能讓他亂了連環大陣,疾沖殺過來,敵住紀靈。

三千連環鐵馬更是毫無顧慮的蹂躪袁術大軍。

紀靈粗猛臉上青筋暴漲,三尖兩刃刀帶著強烈的刀氣側劈而來。趙雲怎麼會放在心上,兩手一立,爛銀槍立時擋住紀靈全力一擊,只震他的手臂發麻。同時心裡大驚失色,想不到眼前一個白袍儒將,竟然有如此驚人的臂力。趙雲不待紀靈再出招式,槍如鑽井取油,舞起朵朵蓮花,又似出洞靈蛇,閃電出擊。打的紀靈只有招架之力,無反手之功。

紀靈苦苦和趙雲戰到三十回合,終感對方槍法如神,似有靈性,每每從意想不到的角度刺殺自己最難防守的地方,心生懼意,不敵大敗而歸。

張浪見袁術大軍敗像已生,隨既令藏霸和練榮領兩翼輕騎助連環鐵馬沖殺而出。

紀靈軍擋不住連環馬和騎兵的強烈沖擊,隊形大亂,潰敗而去。

兩路騎兵則仍是尖銳無比的沖鋒陷陣。只差點沖殺到袁術中軍處,這才鳴金收兵。

這仗打的把袁術氣的臉色泛白,手腳發抖。想不到徐州兵如此悍勇,又有令人吃驚的重甲馬陣,本以為自領大軍,三軍效命,全力沖鋒向前,加上兵力優勢,必可大敗對方。沒想到敗的是自己,更是士氣大損,真是實料不及。

盱眙城下對袁術首戰大勝,得兵器馬匹不少,更是刺激三軍士氣。

鐵盔連環馬威鎮淮南。

同一時間收到太史慈領一萬大軍,在泗與徐盛相遇。徐盛本兢兢業業,怕糧草有失,見太史慈帶兵來援,大喜過望。得知李豐就要殺來,以糧草為計,誘李豐前來卻糧。

李豐雖為猛將,卻無謀略,很容易就上當,被引至一山谷中,前後夾擊,三萬部隊雖在兵力上有優勢,卻大敗而去,被虜無數。

兩人領兵押糧望盱眙而來。張浪大喜派張遼領兵接應。

徐州士兵繼敗曹操後,士氣又一次空前高昂,上下一心,等待殺袁。

第二天出戰,張浪欺袁術短時間內找不出好辦法,同樣派趙雲領鐵盔連環馬出陣,袁術的確一時間想不出好辦法,連連戰敗。死傷極多。

兩軍慢慢進入相持。

第五天,袁術久攻不下,反屢戰屢敗,損兵折將,心煩之際,終於手下謀事想出一個辦法,對他道:“徐州連環馬雖然沖擊力強,但行動緩慢,敏捷不行,只要倒下一匹,一隊就失去機動能力,我軍可在大帳前多挖陷井,然後做上記號,來日令大將領一軍詐敗而歸,引敵軍追上,路上多布鐵蒺藜(注,又名鐵制,形如蒺藜,因此得名。它有三個銳利的尖,中央有孔,以便用繩索穿起來。可破壞敵軍戰鬥隊行。也可以算是古代的地雷了。)必可破鐵甲連環馬。”

袁術聽後大喜,隨既點將出戰。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56 PM

第九章 大戰孫伯符

此時張浪和楊蓉、趙雨在張遼、徐庶等的陪同下,示查守城準備情況如何。接下來的日子就要進入守城攻防戰了,雖然盱眙城小,但守上一兩個星期不是問題。加上自己原有士兵四萬多,攻克盱眙後招降近兩萬,比原來還多上一萬。要反攻也是勝負難料,只是為了保存守力,等袁術大軍退回的時候,在窮退猛打,那不是更爽。張浪的宗旨是要用最小的代價,做到最大的勝利。
這時張浪正巡邏之際,忽然聽到鼓聲從遠遠地方響起,接著好似傳來喊殺聲不斷。張浪不由一愣,有些不解問程昱道:“袁術又派兵出戰了?”

原來前幾天袁術連連戰敗,這兩天都龜縮不出,讓張浪懷疑是否抄別的路來圍攻盱眙。又分散了一些人手把守個個要道。一發現敵兵,則煙火為號。

沒想到今天又出兵來搦戰了。

徐庶若有所思,臉色有些不通道:“袁術又派兵出戰了?”

這時有士兵來報袁術派兵前來搦戰。

程昱手撫美鬢,臉色迷惑道:“前兩日袁術大軍龜縮不出,今日反倒前來搦戰。莫非已有破我連環馬的計策?”

徐庶點頭同意,對張浪道:“主公,袁術已想出破連環馬的戰術了,我軍不可交戰。”

張浪眉頭一轉,沈聲道:“我軍土氣正旺,如若此時不戰,必使士兵迷惑。”

張遼一臉懇求,介面道:“那不要動用連環馬,屬下願帶兵出戰。”

張浪點點頭,自己想法就是如此,不論真假,派兵出戰是必然事情。

隨既下令張遼領兵五千出城應戰。自已則和眾將來到城上觀戰。

在城樓上,視野相當開闊。遠遠望去,盱眙城下殺聲震天,兩軍衣甲分明,刀光劍影,來回沖殺。手持月牙戟的張遼和一年青虎將殺的難解難分。兩人來回搏殺已近百回合,仍是難分高下。徐州兵本和袁術兵交戰中取的上風,卻見袁軍中有三員大將,一人使雙鞭,一人使鐵脊矛,一人使口大刀,驍勇異常,兩軍中左右沖鋒,來去自如。極大激勵了袁軍。

眾人同時臉上閃出不妙之色,張浪腦裡一下橫出一人名字。

“孫策。”

張浪不知覺點叫了出聲來。臉色一下興奮許多,此人可是猛將一員啊。

果然在他的帶領下,徐州兵有抵擋不住的跡象了。

原來,袁術下令挖好陷井後,派孫策領兵去詐敗,引連環馬到陷阱地帶,然後劫殺。

結果沒想到張浪看穿袁術的陰謀,卻只派輕騎和步兵出戰。

孫策心中十分佩服張浪末卜先知的本領,當機立斷,既然對方沒有出動連環馬,那自己就全力領兵沖殺。

程昱臉色驚訝,長鬢迎風飄揚,有些不可思議道:“那年青虎將就是長沙孫堅之子孫策?主公所言不假,此人果然有其父之風,年紀輕輕就如此勇猛,竟和文遠鬥如此之久仍難分高下,真乃虎將也。”

徐庶也看的頻頻讚嘆道:“另三員虎將定然是其舊將黃蓋,程普和韓當了。”

張浪動了愛材之心,這個孫策面貌俊秀,性情闊達,善於用人,而且十分有戰略眼光,只可惜英年早逝,被人暗殺。只是孫策十分有野心,真的招降過來,萬一弄個不好,可是養了只老虎在邊上,什麼時候反咬你一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實乃紅燒肉一隻,吃又吃不下,丟了又可惜。

一念間,徐州兵形式又壞了不少,張浪一驚,急自帶典韋和藏霸領兵出城助陣。

張遼手下士兵見已方出兵相助,士氣又振,奮力沖殺。

張浪示意典韋和藏霸去截住程普等,自己帶楊蓉和趙雨親領前線前來一會孫策。

人未到聲已響起,在殺聲震天中,還是清晰可聞:“文遠,伯符住手。”

兩人同時一愣,錯馬相交之際 ,兩人都勒住戰馬,回頭望去。

孫策手提長槍,全身上下包有金色甲冑,雖然年青,卻少有別人沈穩之氣,俊朗臉上殺氣騰騰,威風懍懍,霸氣初現。此時正一臉驚訝的望著飛馬而來的張浪。

在亂軍中,趙雨和楊蓉圍著張浪,三人領兵沖殺到孫策面前。

張浪仔細打量孫策,心中為他的風採暗暗折服,讚嘆不絕。孫策國字臉上梭角分明,劍眉朗目,嘴唇稍薄,彎成月牙般,個性十足。加上金色玄甲,天狼神槍,不愧被後人稱為江東小霸王,能橫掃江東六郡。也的確有讓女孩心動的本錢,要不然如何能迷住風華絕代的大喬。

眼裡放裡欣賞之色,微笑道:“伯符真是年少英雄,如此風採真是讓人折服。”

孫策英俊的臉上現出一片不解之色,二軍交鋒,哪裡有張浪這樣稱讚別人的,在說自己父親孫堅雖威風遠播,只是那時候自己還年少不知愁,名字也鮮為人知,而來敵將好似對自己知之甚詳一樣。

不由迷惑的打量張浪,見他國字形的臉龐,深不知見底的眼神,卻帶著懶洋洋的微笑,好似天塌下來也不關他的事情。高挺的鼻樑,說明他的高傲與冷酷。臉上充滿著堅毅和剛強,如山峰一樣堅韌不拔。有些泛黑的皮膚,散出一股讓人驚心的氣質。強烈的感覺到如野獸般危機和爆炸性力量。

孫策心裡泛起一種此人絕不簡單的感覺。讚嘆道:“來將何人,如此氣度讓伯符心生佩服。”

張浪也感覺到他光明磊落的心懷,雖為袁紹帳下,卻不加掩飾表示對敵方的讚嘆,單這點,便知孫策為一英雄人物。

嘴角微微一翹,瀟灑道:“我乃徐州張浪。”

孫策眼裡閃過一些敬意,忽然提槍拍馬沖了過來,大喝道:“原來你就是張浪,果然是條好漢,如若以前策必想和你交好,但今日兩軍對陣,定要分個你死我活。”

回到張浪邊上的張遼也感覺到他的英雄氣概,讚嘆道:“孫策果然是亂世英雄。”

張浪雄心萬丈,豪情四起,暗思自己自領兵後,便再也沒有機會親自上過戰場了,因為自己手下大將不少,而且個個勇猛無比,出戰事情都不用自己出面,今日見孫策如此氣概,不由手又癢了起來,回顧左右道:“我的夢想就是會盡天下豪傑,今日良機不可錯過。”

張遼大驚失色道:“主公不可,主公為三軍魂魄所在,怎麼能如此輕易冒險,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屬下萬死不辭。”

說完想沖出敵住孫策。

張浪知張遼說的很對,主帥的做用並不是親領前線,而是後方決定良策,但今日一見孫策,心生敬意,能碰上這樣的對手,如若不領教一番,必是一身遺憾。

隨既喝住張遼,臉色堅決,手握環首大刀,催馬沖向孫策。張遼急的頗頗捶首嘆氣,卻不能反抗他的命令,唯有和楊蓉兩女緊緊保護好張浪四周,不讓敵軍趁機沖殺上來。

孫策沒有想到張浪會親自出戰,更沒有想到張浪也是位悍將,觀他馬上熟練動作,絕不下於自己。心裡泛起陣陣佩服之色,徐州猛將如雲,自己也是早有耳聞,見他如此重視自己,為決高下,親自出戰,不論他武藝如何,這何氣勢,這何膽量,就不是常人所能有的。

心中佩服同時,也興奮異常,能和高手過招,自己也是十分向往。在花鬃馬疾飛之間,大喝道:“張浪,刀劍無情,你要小心了,不要怪孫策手下無情了。”說話間兩人已錯馬相交,環首大刀和天狼槍已交接一起,發出金戈暴響聲,火星四射。

張浪手臂微麻,心中不由一懍,孫策果然名不虛傳,自己經過特種部隊多年地獄訓練,仍在臂力上稍遜一籌。立時精神高度集中,不敢絲豪大意。

孫策心中也一驚,自己出道至今,頭次碰上兩個臂力不輸於自己之人。就算袁術軍下頭號大將紀靈,兩人私下切磋之時,也非自己敵手。

張浪拔馬回身,環首刀力劈華山,極有霸氣,刀鋒呼嘯而過,殺氣淩烈至極。

孫策又一懍,知道自己碰上強力對手。心中興奮無比,天狼槍看準時機,掄槍側打刀身上,使刀鋒偏離身側,落空而去,然後則不待張浪變招長槍疾刺而來,直取張浪面門。

動作連接一氣喝成,十分利索,從這點動作可以看出孫策手臂爆發力是如何驚人,讓邊上觀戰的張遼等暗暗摸了把冷汗。

張浪也不是花拳秀腿,見槍急轉而來,臨危不亂,反手一揚,刀柄準備捕捉到槍法的行前路線,用力磕開,表現出無論是手法,眼力,還是反應都過人一籌。

同一時間揚起環首大刀,如雪花梨片般,攬腰而去。刀刀用盡全力,無一絲保留,端是猛沖猛打,大開大合。一時間刀光四射,鋒芒盡露。

孫策也不示弱,天狼槍四處妙筆生花,梅花朵朵,在張浪狂風暴雨般的功勢下,穩如磐石。

兩人你來我往,看的眾人眼花繚亂,真是場龍爭虎鬥。

盱眙城上的謀事徐庶,程昱,戰將等都看的目瞪口呆,想不到兩人戰的會如此精彩,偏又讓自己心懸半空,緊張不於。

眾士兵也停止打鬥,個個為自己主將加油助威,鼓聲震天。

張浪刀法漸有大家氣范,自成一格,刀刀以殺敵為先,無一絲保留,雖然來來去去只有那幾招,斜劈、直砍、橫掃,偏又變化無窮,破綻不少,卻一閃而失,孫策雖有發覺,如若破其刀法,又會是個二敗俱傷的局面。

而眾人的感覺又不一樣,張浪在他們眼中如若戰神下凡,氣勢可吞山河,走的是陽剛之道,霸氣十足,有種笑傲天下的感覺。

趙雨也是首次看到張浪的威風,咋舌不已。心中更是泛起層層愛慕之意。

兩人交換近百招,張浪一而鼓,再而竭,三而衰,雖體力比常人好上百倍,但刀刀盡全身力氣,而孫策卻遊刃有餘,時間一長,只要他能頂住張浪的氣勢,必可反敗為勝。

張浪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但孫策則不是這樣認為了,他心裡的震驚是何其巨大,自己出道以來首次出現這樣被人刀刀壓制,有力使不上的感覺,感覺此人好似體力超強,如蠻牛一樣,每刀力氣驚人,連繼不間斷疾出近百招,臉不紅氣不喘,如若長久下去,自己必為所敗。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57 PM

第十章 天生郭奉孝

雖然心裡自知苦處,但此時已騎馬難下,唯有打起十分精神,揮刀疾砍,大喝道:“孫策在吃我一刀。”張浪想從氣勢上壓住對手,叫對方心生怯意。

孫策哪裡是那麼容易被壓制住的,天狼神槍帶起一陣水華天輪,呼生風,張浪的越強大越激起自己求勝欲望,豪氣雲天,錯馬間,爽聲道:“接你十刀,百刀又怎樣。”說話間那種視蒼生為無物的表情,盡顯孫策的強悍。


張浪氣勢沒壓住對方,反倒讓激起對方強烈的鬥志,真是始料不及。心中暗叫爹娘,臉上卻冷氣重疊,環首刀又全力出擊。不留余力。


兩人又走三十多招。全場只聽到刀槍鳴聲,金戈鐵馬,激盪人心。


就在這關鍵時候,程昱鳴金收兵。


不是他看出張浪心中的苦處,而是看兩人打的實在兇險萬分,看的不單自己心驚肉跳,連徐庶等也擔心不於,只流冷汗,想不到孫策如此悍勇善戰,雖然心中驚訝張浪的武藝,但怕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徐州兵如何是好?所以鳴金。


張浪心中長出口氣,差點想當場抱住鳴金之人親上兩口,同時心中暗暗下了決心,不可以在吃老本了,三國時代英雄倍出,個個十分了的,自己應該加把勁才對。在張浪暗思間,已勒回戰馬,盡力不讓孫策看到自己兩手力竭發抖樣子,故做爽朗長笑道:“孫伯符果然當世英雄,只是在袁術手下可惜埋沒你的才華。”


孫策俊朗的眼裡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稍縱既失,不得不說言不由衷的話道:“張將軍何出此言,袁將軍待我恩重如山,怎麼會埋沒我的才華。”


張浪火眼金精,哪裡會看不出他有些無奈的表情,拔馬回頭,對他神秘一笑道:“如若伯符在袁術那裡感覺不如意,可到徐州,浪歡迎至極。”


孫策臉上恢復平靜,回避話題,淡淡道:“張將軍武藝超強,來日定要一分高下。”


張浪長笑兩聲,拔兵回城。


留下孫策心神不寧和程普等回大寨。


回來城裡,張浪這才長鬆一口氣,因激烈大戰後身體耗損,有種脫力的感覺,全身濕透,手腳並軟,差一點要坐在地。心裡大為佩服孫策武藝,自己可是在他和張遼鬥了半天後,才和他對戰,如此體力絕對比自己強上幾倍。


眾人也一同言孫策武勇,自是不在話下。


接下幾天,盱眙城下袁術又派兵搦戰,張浪派人而出,互有勝敗。


這個時間郭嘉奉張浪之命,快馬在丹徒碰上笮融兵馬。


張浪力排眾人,獨選郭嘉,就是因為此事關重大,弄個不好,三面受敵,那時自己心血可是全毀了。而在自己心中,郭嘉首席謀事當仁不讓,智慧,眼光,應變,口才無不是出類拔,讓他出馬十有八九成功。


笮融的一萬人馬,參差不齊,兵員素質低下,無戰力可言,都是由流民所組而成。剛好在北固山下寨休息。郭嘉隨既求見。


笮融和薛禮正在帳中一起商議對策。


忽然有士兵進來報,徐州郭嘉求見。


笮融和薛禮對望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不解。


笮融小眼大嘴,短長臉,保養有素,皮膚十分光滑。此時小眼閃著精光,兩眼珠直轉,感覺此人極有野心。


一邊撫短一邊沉思道:“郭嘉此來,定是當說客,我們既反了張浪,還有什麼可說的,不如拿下殺之。”


薛禮搖頭道:“不急,不如讓他進來看看說什麼,在殺之不晚。”


笮融小眼一轉,臉上陰笑道:“既然如此,可令樊能於麋領五十刀斧手,埋於帳外,待我戲耍郭嘉,然後摔杯為號,一舉殺之。”


薛禮臉上也露出奸笑,點頭道:“如此甚好。”


不一會,郭嘉抬首挺胸,氣質瀟灑的踏帳而入,臉色間從容恬合,無一絲緊張。


他慧眼智珠,哪裡會看不出這趟惡險萬分,稍有差錯,就是人頭兩地。但自己胸有雄兵鐵甲,嘴有刀劍矛戟,就算是百萬大軍,自己也能談笑從容,何用懼怕。


帳外那蕭肅的殺氣,哪裡能跑的過自己的法眼,笮融、薛禮狼子野心自己又怎麼會不知。


全然無懼,臉色寫意,只見二人都帶有陰笑望著自己,不由微笑而對。


笮融小眼在郭嘉身上仔細打量一番,張狂道:“郭嘉,你不是陪張浪南征嗎?怎麼有空來這裡?”


郭嘉淡淡一笑,對笮融張狂末放於心,緩緩道:“主公近日已攻克盱眙,忽聞兩位將軍謀叛殺了趙昱,獻廣陵於劉繇,特令郭嘉前來一趟。”


薛禮大笑,臉上十分得意,極為囂張道:“是有這麼一回事,廣陵我已送於劉繇,張浪小兒,自領徐州牧,他有什麼本領,還娶了徐州美女糜環為妻,哼。”


郭嘉臉色忽然一變,拉下臉來,冷聲道:“單單憑你剛才對主公的如此不敬,必可叫你人頭落地。”


笮融和薛禮兩人對視一起狂笑,笮融也長身立起,陰笑道:“張浪在盱眙和袁術打的你死我活的,哪裡顧及的到廣陵,而劉大人就可領兵北上,徐州早已是囊中之物了,我見你頗有智慧,不如跟著我吧,要不然,嘿嘿,別怪我手狠心辣了。”


薛禮手中已拿起杯子,只要郭嘉一反抗,倒摔杯為號,一群人沖進來,把他給殺了。


郭嘉在這生死關頭,竟野顯不拘本性,迎天長笑道:“可笑啊,可愛至極,你們兩人都一只腳踏進棺材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枉主公對你們還讚嘆有加。”


薛禮大怒,站起厲聲道:“郭嘉,你是自找死路。”說完手中的杯就在摔在地上。


門外樊能於糜一捅而入,一把捉住郭嘉,就往外推。


郭嘉全無懼色,在刀斧手的推拉下,一邊放聲狂笑:“恨啊,想不到主公竟然會看走眼,想不到我郭嘉英名一世,卻比兩個塚中枯骨先行一步,真是可笑啊。”


笮融頭腦直轉,小眼似有所思,隨既大叫道:“慢著。”


郭嘉烈氣滿身,嘴角冷笑,俊美的臉上古井無波,瀟灑的推開刀斧手,拍了拍衣角塵土。


然後冷聲道:“怎麼,不殺我嗎?等你動手呢?”


笮融哼了一聲,陰道:“今日就是讓你死個痛快,為什麼說我們是塚中枯骨?”


郭嘉聽後忍不住又大笑起來,手直笮融兩人戲耍道:“你們二人臉形四四方方,不是棺材為何?你們雖保養有術,皮膚滋潤,但包在你們皮裡的骨頭腐敗無能,膽小懦弱,污穢骯臟,連狼狗也不來食,不是塚中枯骨?那又是什麼?”


笮融和薛禮同時大怒,臉上變綠,薛禮大聲咆哮道:“來人,把我給拉出去斬了。”


就在刀斧手剛拉郭嘉的一瞬間,大聲喝道:“慢。”


薛禮胸色失青狂怒道:“你還有何話要說?”


郭嘉鎮定望笮融和薛禮,嘴角竟開始泛笑,如此心態讓二人也看的十分不解,將死之人,還有什麼事情這麼開心?


緩緩道:“你們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劉繇已準備好屠刀只等你們到秣陵了?”


笮融和薛禮對方一眼,個個臉色不信,笮融怒道:“郭嘉,不要為了活命而口無遮擋。”


郭嘉兩眼忽然精光閃閃的盯著笮融,一字一字蹦出來道:“信不信由你。”


薛禮兩人當然不會被郭嘉片面之言所嚇住,冷聲道:“我們奪了秣陵獻於劉大人,想來他正想升我們的官呢。”


郭嘉聽了又忍不住譏笑,讓笮融感覺自己很窩囊可氣。


郭嘉不以為然道:“你們想的可真好,當日劉繇被袁術趕至曲阿,在他最落難的時候,是誰接待他?他現在又是什麼下場?”


兩人同時想起歷陽吳景,劉繇被袁術趕至曲阿後,如果沒有吳景,真不知道會是什麼光景。可劉繇不但不感謝而且還過河拆橋,奪了他的地盤,趕至歷陽。兩人臉色同時陷入一片深思。


郭嘉沒有停話的意思,接著朗朗道:“今日就算你們兩人送廣陵給劉繇,運氣好讓你們當個官什麼,如果運氣差的話,相信你們比吳景更慘。”


兩人臉上首次出現震驚之色,到底生命可貴啊。


郭嘉打鐵趁熱,嘿嘿道:“如果劉繇想交好主公,說不定你們的人頭就是最好的禮物。”


兩人在郭嘉唇腔舌劍下,終於亂了方寸。獻廣陵於劉繇,也是只往好的方面想,沒有往壞的方面想去。現在一想,越想感覺後果越可怕。主要是劉繇這人做事太絕,當時吳景他可是恩同再造,卻沒有想到頭來劉繇倒打一鈀。


笮融還不認輸,口頭還硬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他也是想發展自己的勢力才這樣做,反証明他的本事。”


郭嘉忽然拍掌,笑聲道:“說的好,但誰敢肯定劉繇為了結好主公而拿你們當禮物?”


笮融眼珠一轉,冷聲哼道:“劉大人何結好張浪,他大軍可勢如破竹只取徐州。”


郭嘉微笑搖頭,表示不讚同。解釋道:“將軍有所不知罷了,劉繇無能之輩,主公攻下盱眙後下個目標就是秣陵,此時相信已緊鑼密鼓準備之中了。”


薛禮不信道:“郭嘉,你少當我們是三歲孩子,袁術大軍十萬之多,還有沒退兵,如何能攻秣陵,你不要危言聳聽。”


郭嘉搖手耐心道:“將軍當然不知道其中的奧妙,主公已和劉表秘密結盟,荊州兵馬,隨時可沿江而上皖城,袁術腹地受敵,怎能不退,主公惜你兩人為難得人材,所以才令郭嘉前來相言。”


兩人終於臉上開始變色。


郭嘉見差不多了,又鼓起如簧之舌道:“主公知兩位將軍素有大志,又才華橫溢,願保你等為廣陵太守,結為唇齒,事後一同平分揚州。”


笮融因極有野心,平分揚州的引誘極大,卻神智清醒冷聲道:“張浪定然是怕劉繇出兵廣陵,直掏徐州,才出此計策。”


郭嘉嘆了口氣,故意落出絕望之色,訴道:“兩位將軍,你們是不會仔細想想嗎?袁術大軍一退,主公便可馬上派兵奪取廣陵,劉繇大軍哪裡擋的住徐州將士。”


二人深感有理,主要是張浪和他士兵表現的太歷害了,平黃巾,退曹操,現在又敗袁術。


笮融的心慢慢動搖,可是仍找問題道:“張浪對趙昱相待甚厚,我殺了他,又如何甘心?”


郭嘉哈哈長笑道:“主公正對這事特地讓郭嘉來謝謝你們呢,趙昱平時借自己家族勢力在徐州之日常直言不晦,主公想表現自己廣闊胸襟,所以才不得以縱容趙昱,今日兩位將軍殺了趙昱,主公暗裡偷偷高興呢。”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58 PM

第十一章 論曹

郭嘉捉住兩人心志動搖時機,從懷中拿出書信,交於邊上刀斧手,那士兵又拿給笮融。
兩人臉色茫然,六神無主的接過書信,隨既看了起來。

漸漸的臉上現出驚訝,似是不信。

笮融顯然被張浪信中的話打動野心,只是仍十分謹慎道:“誰敢保証張浪的話是真是假,假如他也來個劉繇的過河拆橋,我兄弟兩人更是死無葬身之地。”

郭嘉很準確的很握住了他們的心態,從劉大人到現在直呼其名,笮融兩人的心志已開始強烈動搖。只要在加把勁,事情就成了。

郭嘉趁勝追擊,朗聲道:“主公言出必行,此事兩位只要同意,必昭告天下,我主守信之人,豈可失信於天下?”

兩人又對望一眼,最後好似下了很大的決心,笮融沈聲道:“好,我二人退回廣陵自立,願與張浪結為唇齒,如若劉繇派人來攻,徐州可要來兵支援,不然廣陵定然不保。”

郭嘉一瞬間眼裡閃過一絲讓人難以捉莫的神色,心中如釋負重,只是絲毫沒有得勝的喜悅,對他來說這事都在意料之中。當下點頭道:“那是當然。”

三人又聊會,郭嘉告辭而去。

張浪和袁術盱眙又相持一些日子。

這時,徐州傳來一喜一憂的消息。喜的消息是袁軍大將橋蕤,副將樑剛,帶兵五萬侵入徐州百裡之內時,被高順領兵大敗於靈壁,橋蕤敗走,樑剛戰死。與劫糧失敗的李豐聚殘兵四萬,屯於泗洲,進退兩難。

憂的是曹操與呂布大戰快近尾聲,趁張浪出征揚州之際,騰出人手,調夏候淵領精兵一萬,屯於山陽,靜觀徐州之見。雖名為盟國,其野心昭然可見。還好高順敗李豐部隊急時,要不然復候淵趁虛而入後果不堪設想。

原來曹操自知張浪攻下盱眙,隨時準備攻打壽春,心裡十分焦急和擔心,因為自己深知道張浪就是未騰飛的巨龍,只要給他一定的空間發揮,那時騰空龍戰三千裡,將是自己掃平天下的最大障礙。想借機入侵徐州,又犯呂布未平。本想分兵一半令荀領兵對抗呂布,自己再戰徐州。

曹操把事情說給謀事,荀苦諫道:“將軍不可,昔日高祖保關中,光武據河內,深根固本以制天下,進可強攻,退可堅守,雖然有難處,但終成大業。將軍當首平兗州,況且河、濟乃天下之要地,是亦昔之關中、河內。今呂布未平,袁紹虎據河北,如若此時取徐州,多留兵馬則不足攻克,少留兵則呂布緩過氣來,那時兗州又危。盱眙至徐州,快馬不過十天,若徐州攻克不下,主公就如無根之萍,何處可歸?今陶謙已死,張浪威望甚高。徐州百姓,既已服張浪,必然助張浪死戰。主公棄兗州而取徐州,是棄大而就小,去本而求末,以安而易危。就算兗州平定,當思進取河北,此皆帝王起家之地。願主公三思。”

曹操臉色陰沈,心中不知何想,兩小眼精光閃閃,拂袖道:“張浪此人雄才大略,事事有先見之明,如若不趁其羽翼未豐除之,日後會是一大禍患。”

荀微笑自通道:“主公,照張浪發展路線,其取徐州為根基,後取盱眙壽春,接著定然是下江東。自盤古開天以來,成霸業者由北至南而平天下居多,而由南至北統一的無有先例。北方雖戰亂連年,但民風強悍,吃苦耐勞,反觀南方之民,優柔寡斷,不夠堅毅耐苦,多貪圖安逸之輩。再則華夏地理由西到東,高開低走,北方多平原和高原,南方則河網縱橫。華夏分為三個部分,以關中和蜀為西翼,以山西,宛洛,荊州為中翼,以幽州,冀州和江東為東翼。一般是先佔領西翼,再圖中翼,對東翼起壓迫之勢。而從中翼起兵的一般是先平定西翼,然後形成對東翼起壓迫之勢。而從東翼起兵,也是先佔西翼,而後向南壓迫。所以成霸業都無不採用由西向東,自北向南的方式來統一中原。由此可見,張浪先佔徐州後圖淮南,在戰江東,此自取敗招,無霸王之氣。最多讓其成一割地諸侯,不成氣候。”

曹操得知荀大論,低頭沈思,還是放心不下,最後騰出人馬派兵一萬,靜觀其變。

張浪在得知消息後,第一時間聚集謀事,商議辦法。

程昱隨張浪領兵出征的這些日子,人清瘦不說,皮膚也黑了不少,不過更顯他的精練,智慧兩眼,更是深遂,只見他腦有成竹道:“ 曹操是豺狼猛虎,主公現在的實力還不足於對抗,權宜之計還是結好曹操。呂布去後,曹操最大的敵人絕不會是我們,而是袁紹,想來他也是十分清楚。只要主公派個能說會道的人痛訴歷害,願與他連手共破袁紹,他必在橫量得失之間做出正確選擇。觀其只派夏候淵領兵一萬屯於山陽,便可知其用意。”

徐庶現在更像一名畢業的高材生,有很強的能力,卻少了點經驗。很多事情都是在田豐程昱發表後,才敢說出自己的意見,雖然和郭嘉一樣年青,卻少了他大氣與自信。郭嘉生性不拘,常兵出險著,膽大多變。而徐庶剛好相反,生性忠厚,做事按步就班,穩字當頭。

不過在張浪帳下經過了這麼多事情,信心也慢慢積累起來,此時也接程昱話後道:“程先生說的極是,曹操亂世梟雄,自二十歲被舉孝廉起,當上洛陽北部尉,隨既改任頓丘令,然後被徵召為議郎,表現出極擅長權謀、應變能力,黃巾之亂爆發後,曹操任為騎都尉,征討穎川黃巾。表現出很強的軍事運作能力。不久又發生了董卓之亂,曹操雖被表為驍騎校尉卻連夜逃回陳留招募義兵起事。初平元年,十多位諸侯奉袁紹為盟主共伐董卓,曹操代行奮武將軍,董卓虎牢和汜水失守後,就火燒洛陽,協持皇帝逃往長安。曹操獨自發兵追趕,在滎陽被呂布大敗。雖然如此,但比起那些為保實力,不思進取諸侯更心存百姓安危。不久諸侯聯盟就各自解散,曹操則領兵進駐河內,之後他攻打了黑山賊於毒,白繞,眭固,匈奴於夫羅,還打敗青州黃巾百萬人,收降30萬人為青州兵。實力空前。接著曹操又大敗袁術,討伐徐州,屠殺諸郡百姓,也許這是他自起兵來最大的敗筆,後來被主公設計敗走。同時張邈和陳宮結連呂布發動叛亂,兗州大都落入呂布之手,雙方對壘數月後因飢荒罷兵。現在看來呂布已擋不住曹操前進的腳步了。此人文韜武略樣樣精通,絕對是亂世梟雄。”

徐庶如數家珍,說起曹操竟滔滔不決,長文一大堆,眼裡閃過讚嘆之色,看來他也十分欣賞曹操。

張浪讀過史書,對曹操也是有一些瞭解,不過經徐庶說出來,感覺又有點不同。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誰喜歡自己的手下當自己的面稱讚別人,不過還好自己心胸開闊,沒在意這事。

程昱也深有同感,嘆息道:“曹操必是主公掃平天下最大對手,此人十分大氣,極有才華,無論政治,軍事眼光都有獨到之處,為人更是不拘一格,唯才是用,雖然殘酷但並不暴虐,冷酷但並非無情,具略了成大事所有的條件。”

張浪聽的遍體身寒,不但徐庶如此推崇,程昱也讚嘆不絕,自己對曹操的認識又加深一層。為什麼自己在曹操手下的時候就感覺不出來呢?還好自己來自21世紀,要不然不要說打,光給這些跺跺腳天下就震動的重量級謀事說的沒膽了。

這時有探子進來報說袁術手下陳紀,張勢領兵四處卻掠附近鄉裡錢糧,坑殺百姓。

程昱兩眉跳動,臉有喜色道:“袁術無糧了?”

徐庶也興奮道:“極有可能,今年淮南又是蝗災遍地,袁術大軍補給不濟了。”

張浪也大喜,暗思好你個袁術,做惡多端,這次看你還有什麼仙招。隨既嘿嘿道:“那我們只要閉門不出半旬,袁術不戰自亂。”

程昱和徐庶同聲大笑應是。

接著又商量了一些事情,決定快馬一人去徐州,令陳出使曹操言共討袁紹之事。陳本體弱多病,不過在徐州的日子裡,吃了一些楊蓉開的補方後,身體大有起色,老當益壯。而且自己想到徐州攻防戰的時候,陳父子能在把曹操和呂布耍的圍圍轉,可見他是出色的外交家,有自己獨到之處,薑還是老的辣嘛。

接下來時間,張浪閉城不出。等待時機。

卻說袁術兵馬十五萬,日費糧食浩大,淮南今年又蝗災遍地,顆立無收,接濟漸有不及。軍士多有埋怨。袁術只好催軍速戰,但張浪就是閉門不出。同時袁術收到橋蕤、樑剛戰敗消息,想不到自己三路人連連受挫不得進,當場怒的臉色發青,隨既下令準備強行攻打盱眙城,卻不料在這個時候又有消息傳言劉表大兵壓境,先頭部隊黃祖沿江而上,直逼皖城,嚇的袁術坐立不安,不知真假。

在糧草不足,後方謠言亂其軍心之時,袁術無耐之下準備開始退兵。淮南兵將也是準備好行囊,隨時後撤。

張浪終於迎來破袁術最好時機,開始以兩萬丹陽兵為主力,六千輕騎兵為兩翼,重盔連環馬居中,三萬步兵為副攻,傾而出,漫上遍野沖殺而來,只留徐庶和程昱領三千士兵守城。在這樣的沖鋒戰中,徐州騎兵裝備馬蹬和環鐵大刀後,優勢盡顯,沖鋒能力比以前強上幾倍,馬上士兵更是能得心應手殺敵,加上兩萬丹陽兵素質之高,訓練水高之先進,如水流銀瀉般,鐺不可擋。袁術士兵本就對袁術心有不滿,加上被流言弄的個個兵無戰心,思鄉心切,連連戰敗後退,雖兵力有優勢,卻被打的只落花流水,士氣更是一落丈。如若不是紀靈和孫策各領部曲奮力死戰,擋住徐州沖鋒,袁術早已一戰被擒。

就在袁術戰敗後,內部矛盾終於激發。部將陳紀不滿袁術,自領部曲投降張浪。張勛因自已為袁術出生入死數年,到頭來卻對自己深有成見,領親信逃竄合肥而去。部下四分五裂,唯有孫策和紀靈死戰斷後,快速退回壽春。

兵力從開始的十五萬,一下銳減只有數萬,反的反,跑的跑,死的死,降的降。

自此袁術敗勢已成,張浪知道如若不出意外,淮南之地,已落入囊中。一路追殺之間自己的部隊如同滾雪球一樣,人馬越追越多。這樣一來補給就出現了點難度,不過還好徐盛此人做事精練,糧草押運的很不錯,才沒有出現糧食不足的事情。

同一時間,笮融和薛禮自告奮勇,代劉繇伐徐到廣陵時,忽然叛變,自領廣陵太守。

把劉繇氣的當場吹鬍子瞪眼,大罵兩人反復無常。隨既整備兵馬,令大將張英領兵數萬,強攻廣陵。笮融得到消息後連夜派人求救張浪。

張浪經過眾人商議,決定派張遼領兵一萬支援廣陵,並且給了秘密任務,到廣陵後誅殺笮融,薛禮兩人,接手廣陵。

又令太史慈、趙雲領輕騎連日追趕袁術,自己領大軍隨後就到。

程昱出謀道:“橋蕤,李豐領殘兵四萬屯於泗州進退兩難,又擋住我軍補給之線,此時袁術大敗,只要主公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使人書信一封,可招降二人。”

張浪隨既派使者出使。

徐庶又出謀道:“如若我軍主力全部追殺袁術,劉繇出兵曲阿攻打盱眙,恐怕有危。”

張浪深感有理,自己大軍如若傾而出,劉繇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

隨既令徐庶領兵二萬,藏霸、練榮為副回守屯住盱眙,待廣陵平定後,兩處一同出兵曲阿,攻打劉繇。

接著自領五萬步兵追擊袁術。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2:59 PM

第十二章 真正的漢子

形勢已相當明顯,袁術兵敗如山倒,一發不可收拾,雖然組織起幾次反擊,卻給張浪輕易化解。最後袁術在紀靈和孫策的保護下,堅難的退回壽春,只是這時殘兵不過數千,戰將只有數員。加上壽春老弱兵將,總共不過三萬。而張浪仍不依不擾一路驅兵追至淮南。
張浪所過,郡縣望風而降,無人敢攝其鋒芒。一路勢如破竹,威名遠播。

張浪以降兵為先鋒,三萬兵馬為主力,從盱眙開始追殺而來,最後圍住壽春。

經程昱進言,所謂上兵伐謀,下兵伐城。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先不急部隊攻城,而而是做出長期圍城的架勢,然後大打心理戰,因為袁術在淮南做惡多端,人心不滿,只要多放謠言,日久必有叛動。

張浪照程昱的計謀,每天到了夜裡,就開始派人南門擂鼓,北門放火,東門喊殺,只留西門一條水路。定要從心理上壓住對方,不戰而屈人之兵。果然一些膽小之人經過幾天擔心受怕後,開始陸續的從水路四處逃竄而去。也嚇的袁術心驚肉跳,夜夜不得入眠,苦盼援軍前來。

張浪一邊派人到壽春四處堪查地形,同時還派黑鷹衛看好時機潛進城去,散發消息,得袁術頭顱者黃金五百,投降者從寬處理,謠言劉表大兵壓境等。

劉繇知張浪領兵追至淮南,派大將張英領兵三萬攻打廣陵,自領兵五萬攻打盱眙,以求拓版納圖。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攻打廣陵的張英哪裡是張遼的對手,兵馬剛到江都,立足未穩,便給張遼劫了寨,挫了銳氣。第二日張英怒氣而來,卻不想半路又為埋兵所擊,損失不小。接下來三萬部隊被張遼連連大敗,折了兵馬無數,有次差點就要丟了小命,無耐士氣低落,連戰連敗,唯有退守北固山。

事後張遼在慶功宴上埋伏五十刀斧手,酒過三巡忽然誅殺笮融,薛禮,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人頭已落地。然後領兵快速誅殺判黨,昭告廣陵,張遼此舉大快人心,特別後來得知消息的趙家族人,更是死心為張浪所用。

接著劉繇自領大軍攻打盱眙,近月不得勝。原來被徐庶設計死守,劉繇束手無策。

這時橋蕤,李豐領四萬兵馬屯陽城來降徐庶。他們見袁術敗走,又接到徐州招降,兩人思量後都覺的袁術大勢已去,而張浪年少有為,跟他必有一番事業,遂領殘部四萬投降張浪。因劉繇圍攻盱眙,不得入城,二人為表誠意領殘部四萬兵馬,從側面沖殺劉繇,徐庶見城下士兵大亂,當機立斷,令藏霸領兵一萬,出城相助,兩面沖殺。結果劉繇大敗而去。

事後徐庶親自安撫降將李豐等,令二人感激若零。

張浪部隊圍壽春城半月,每日只讓士兵齊聲擂鼓吶喊,讓弓箭手射入招降書信,誘亂袁兵軍心。

終於,謠言劉表出兵成了現實,田豐說動劉表,兩家相結為同盟,趁張浪大軍圍攻壽春之際,劉表派蔡瑁領兵五萬,出兵汝南,死死壓住袁術邊防軍隊不得回援。

至此壽春外無援軍,內無戰心,眾人知大勢已去,袁術敗局已定。有壽春王動與降將陳紀相交甚厚,又見袁術準備棄壽春而去,令自己和一些將士把守城池,全然不顧手下士兵死活。心灰意冷下,當天夜裡派親信摸黑出城,書信於張浪,約三更燈火為號,其自帶部曲斬門落鎖,迎徐州大軍進城。

張浪大喜,下令三軍將士飽餐一頓,準備奪城。

興平元年,西元194年初,在內應王動的幫助下,徐州張浪帶大軍殺入壽春,對百姓秋毫不犯。壽春裡面的軍隊早已士氣到穀底,無人有心應戰。張浪路上豪無阻擋領兵沖入袁術府上。

袁術得知有人叛亂,嚇的臉色慘白,悔不聽從事楊大將之言,未能及早撒離壽春。急忙和一些親信收拾東西,準備逃跑。剛行致大堂還沒有出門,忽然見徐州兵破門而入,個個殺氣騰騰望著自己,剎那間袁術腦裡空白,腿下一軟,差點要跪地求饒,無一絲英雄氣概,還好邊上的紀靈和孫策扶住,這才沒有全丟了臉。張浪對他一臉哀求樣子無動於衷,手心一點也不軟,袁術做惡多端,殘暴不仁,死不足惜。

自己也不說話,首先沖了上去,如狼似虎直撲袁術。

眾將也隨後沖了上來,敵住破斧沈舟的紀靈孫策和他們手下幾個心腹健將。

趙雲、典韋、趙雨等幾個一流高手加入戰鬥,眾士兵裡三層,外三層圍住袁術和他的手下,插翅難飛。只用了一會的功夫就先後制住程普,黃蓋和韓當等人。

而張浪則毫無阻擋的沖到袁術面前,隱隱間聞到一股尿騷味。然後看見袁術兩腿發抖,所站之地有些水跡,他竟忍不住失襟了。

張浪心中對眼前這個肉球大感厭惡,自己來自21世紀注重團體的社會,還特別崇拜英雄,何況自從來到這個古三國時代,耳染目睹,也漸漸感染上了英雄主義,雖袁術為人壞事做絕,但到底是一軍閥之首,本以為有些本事,卻想不到如此怯弱無能,真是為他出生死入的將士感到不值。

一伸手就抓住那華麗的袍子,什麼早期遊俠,什麼精通武藝,通通是放屁,還不是癟三一個,張浪冷眼望著全身發抖的袁術,不發一語。

紀靈正在趙雨梅花槍下左右閃躲,本武藝就不如趙雨,加上心中擔心袁術安危,更是被殺的無反手之力。此時見張浪十分容易就捉住袁術,心中又急又怒,粗眉倒豎,青筋暴漲,厲聲道:“張浪小兒,休傷吾主。”大喝間,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硬是盪開趙雨的梅花槍,沖張浪這邊過來。

黑鷹衛一擁而上,緊緊團住紀靈,不讓他靠進張浪。

紀靈喝聲不斷,氣勢如虹,連連用三尖兩刃刀砍翻數人,端是悍異常。

這下可把趙雨怒著了,俏眼圓睜,眉新月彎刀,如玉面羅剎般。芳心暗思姑奶奶出道至今,哪容的下你這麼囂張,梅花槍“啪啪”計計長打,如出洞靈蛇般,緊隨而上,死死纏住紀靈。

紀靈奮死力戰,無奈自己不太擅長步戰,小小大堂又擠滿徐州兵將,加上趙雨武藝了的,很快便被她打翻在地,士兵一下就擁了上來捉住他。

趙雨則拍了拍小手,收槍立起,一動一靜竟顯迷人風採。臉色大悅,紅樸樸的可愛動人,嬌顏更是得意洋洋,烏黑大眼眇了一下張浪,似試訴說自己的歷害,就像小孩像大人邀功一樣。

張浪則微笑了對望一眼,左眼捉狹的輕輕眨了一下,嘴角帶著微微挑逗的表情,讓趙雨芳心沒來的又跳了兩下,急別過頭去。

張浪心中暗笑,沒時間調戲趙雨,望瞭望做獸困鬥的孫策,見他驃勇異常,太史慈雙短戟力戰不得上風,看來孫策不但馬上了得,馬下也十分歷害。特別是一個人在面難死亡危機的時候,他的潛力會十倍百倍的激發出來,孫策正是明証。

張浪手用力一提,袁術一百多斤肥大身軀一下隨著兩腿離地,嚇的他哇哇亂叫,手腳並舞。

張浪一邊提著袁術一邊望著場中僅僅最後一對打鬥,臉色輕鬆道:“孫策,你還想打嗎?”

孫策擋下太史慈的閃電雙戟,粗略間觀查一下形勢,邊上密密麻麻的徐州士兵不說,加上袁術害怕的表情,自己忠心部下又被擒,自知大勢已去,無力回天,俊朗的臉上首次現出絕望之色,青一陣白一陣,最後狠一咬牙,丟槍於地,有種英雄末路的感覺。朗星般雙眼恨恨的掃過袁術,如劍淩厲的光芒重重劃過袁術內心深處。

孫策臉色麻木被士兵捆了起來,紅纓頭盔在眾士兵的手腿中,“當。當”落地。

張浪臉上現出得意的笑容,嘴角微微揚起。兩眼在孫策身上轉了一圈,感覺相當滿意後,眼神又回到袁術身上。

袁術早嚇破膽,見張浪惡魔般的笑臉再自己兩瞳放大,連連失聲求饒。

張浪不屑的把他丟在地上,從牙縫裡冷冷出讓袁術當場暈倒的話來,道:“推出去斬首示眾,掛城三天。”

眾鷹衛上來八人,手腳十分利索把早已嚇暈在地的袁術,像死狗一樣拉了出去。紀靈見袁術就要處死,這位粗猛山東大漢,身體強烈掙紮,幾名鷹衛竟差點敵不過他的力氣。

厲聲大叫道:“張浪小兒,休傷吾主。”聲音中道不盡的無奈憤怒和滄桑嘶啞。

大堂中只傳出火把燃燒的聲音和紀靈撕破夜空的怒罵聲。眾士兵鴉雀無聲,有些同情望著這位粗猛大漢。

遠遠傳來袁術幾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然後歸於平靜。

同一時間紀靈也忽然停止歇期底裡的嘶叫,臉色陌然,從開始憤怒的眼神一下變的如往屍走肉般,暗淡無光,就像人沒了靈魂一樣。

只是冰冷冷的盯向張浪,聲音裡透著麻木和摧心道:“紀靈身為主公之人,死亦主公之鬼,願求一死,絕不投降。”

一句話就堵住張浪招降的心意,讓他無話可說。

心裡雖生起隱隱愛惜之意,但見紀靈臉色堅決,如日本武士道精神,心知古代英雄最重名節,心中十分敬佩這個山東大漢,眼裡更是閃過讚嘆之色,不過可惜紀靈隨袁術多年,手裡染上太多鮮血,而且他捨身取義,就算死也不願壞了自己“忠”節。

張浪犀利眼神和紀靈對視半響,從他眼裡看不出絲豪的懼怕和退縮,忽然拔出旁邊鷹衛配刀,丟於在地,然後心中復雜的轉身別頭。

紀靈馬上掙開鷹衛,拿起配刀,厚大滿繭手掌,輕輕撫過鋒利的刀鋒,堅毅的眼裡閃過一絲懷念緬思。好似又想起自己縱橫沙場,金戈鐵馬的感覺。

紀靈眼裡失落同時又閃起陣陣興奮,接著終於暗淡下來,嘴裡喃喃啞語道:“刀啊刀,你終日殺人,可有想過自己被人所折。”

皺眉一緊,好似下了決心,同時接著振臂大呼厲叫道:“主公,紀靈來了。”說完拔刀自刎,血花四濺,紀靈從容就義,倒地時兩眼怒睜,似是不甘又似盼望什麼。

張浪心中竟有不忍,大感可惜,只是事已至此,敬他好漢一條,隨即下令士兵好好安葬。

無論是趙雲還是太史慈等眾將士,臉上都泛起惋惜之色,多忠心一位部下,只是可惜選錯了主人。

處理完紀靈的事情,接著輪到孫策和他眾部將了。

高高坐在大堂裡,望著如傲鷹一樣孫策,硬是不跪,心裡十分復雜,孫策和他父親一樣忠義兩全,想招他投降十分困難,就算招降了,相信他也不會甘心位居自己這下,日久必反。

如果不降,自己是否要殺了他?張浪想的頭都大起來,如果田豐在就好了,自己想什麼,他都知道。也會幫自己拿出 好辦法,可是,哎。

大堂十分安靜,眾人都等著張浪開口,無數計眼光都聚焦在他臉上。

張浪輕咳兩聲,眉頭不展,機械道:“孫策你可願降?”

孫策冷笑兩聲,俊臉拉的長長,兩眼望天,不做思索道:“大丈夫生又何歡,死又何懼。只恨我孫策身不逢時,竟為袁術如此無能之輩做事,真是天亡我也。”

神情語言相當壯烈。

張浪就是見不得如此英雄氣概,所謂惺惺相惜,就是這個味兒。

心中有些不忍道:“袁術非明主,你投他也是筆敗招,不若你…”

話還沒說完,孫策勾鼻冷冷沈哼一聲,斬釘截鐵打斷道:“休想孫策投降,人無忠信何立足於世,所謂忠臣不事二主,為求活命而壞一世英名,非大丈夫所為。”

張浪心裡又嘆了口氣,有些不甘道:“難道真的要我殺你了嗎?”

孫策仰天長笑,聲音中透出絲絲的無奈和悲傷,加上有些散亂下來的黑發,好似虎落平陽般。淡淡道:“砍頭不要緊,大不了脖子上一個碗大的疤,二十年後孫策還是好漢一條,那時定然再和你爭霸江山,一決高下。”

張浪的心裡強烈震撼,久久不能平息,這才是真正漢子,也只有在書上電視裡所能看到的漢子。脫了自己以前那個功利社會,才更感覺到古時是怎麼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有義的時代。

張浪心裡十分猶豫和復雜。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00 PM

第十三章 傳國玉璽

趙雲也從張浪陰沈不定,猶豫不決的臉上看出什麼端倪,好似心中知道他在想什麼。其實自己在他手下也有段時間了,怎麼會不瞭解他呢?張浪平時極重有才幹之人,上至達官貴人,豪門望族,下至平民百姓,三教九流,只要有本事,唯才是用。而且對他們十分敬重,所受到的禮遇可是讓人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絕對是發自內心,毫無做作。
只是觀其行而知其人,孫策此人絕不簡單,不是單單勇夫,看他剛才說的話就知道極有野心,而張浪在招降未果之下,似乎有放了他之意,無疑是在放虎歸山。今趟之所以能這麼容易就捉住孫策,完全是因為他在袁術手下不得重用原因,假如一開始就以孫策為主將,也許勝負難料。一旦他有了自己的勢力和地盤,讓其從容發展起來的話,絕對是張浪一個對手。

趙雲趕在張浪沒下決定之前,小心翼翼進言道:“主公,孫策此人不可留,如若收降,單不說他所表現出來的野心,不甘人下,而且其舊下部將韓當,程普等對孫家忠心耿耿,誰敢保証他們不會慫恿其自立,此乃養虎在身,弄個不好是以身飼虎。如若盡放,實乃縱虎歸山,後患無窮。望主公三思。”

本來這些事情不用自己進言的,只是郭嘉和程昱還在城外大寨裡,沒有隨隊殺進城來。

雖然趙雲聲音壓的很低,但大堂靜的落葉可聽,在張浪邊上的幾位大將都隱隱聽到,心中為孫策嘆息同時,知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只是可惜了孫策武勇。

張浪兩眼精光閃閃,盯著孫策久久不放。好似要刺入他內心深處一樣。

而孫策則是坦然無懼,昂首挺胸。

心中知道趙雲是為自己好,也不想讓自己多豎強敵,只是自己的三國情結,心懷著對他們的敬意,從21世紀然而來,又誰能理解。自己怎會輕易殺了如此赦赦有名人物。就算自己以前玩三國遊戲時,捉到一個好武將,首先是想盡辦法招降,如若末果,也捨不得殺掉,只有放了。如今自己活生生的回到三國,並且還和他們有了某種關系,更是沒了這個狠心。

再經過再三的左右思量後,張浪感覺自己胸悶的很,刀削的臉上緊皺不開。最後好似下了很大決心,再一次盯向孫策,沈聲道:“孫策,如果你不想投降,我也不強迫你,但在生與死的選擇中你會選什麼?”

此言一出,眾將隱隱感覺不妙,張浪有放了孫策的打算?

孫策也明顯一愣,想不到張浪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本來自己都準備好了呢。觀他意思好似要放了自己一樣,一時猜不透用意,道:“如若不用投降,孫策當然選生。”

也是,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呢。在說孫策心中壯志未酬,怎麼能如此不甘而去。聽張浪話中語氣,孫策也泛起求生的本能。

張浪一伸手,阻止臉色有些急的趙雲,不讓他在進言。然後望著泛起生機,兩眼開始有神的孫策,心中又愛又恨道:“只要你給我一個滿意的理由,我就放了你。”

張浪也不知道為什麼到了這個關鍵時刻,自己心腸會忽然軟下來,不像平時的做風,以前在大事上可是手辣心狠,快刀斬亂麻。只怕今日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也許受三國演義影響太深了吧,也許心中真的有些佩服這個史上橫掃江東六郡,開拓吳國土猛將吧。

其實這是在他腦裡根深蒂固的三國演義做怪,孫堅早逝不說,假如沒有孫策,何來江東六郡,沒了三國鼎立,也就沒有後來的吳國,他開創孫權霸佔長江數十年的基根。如若就這樣殺了豪傑孫策,單不說別的,自己的心裡也會天天內疚,因為張浪實在很佩服這些三國梟雄。

孫策腦裡飛速運轉,知道這是自己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如若不能把握好,那真的是要命絕此地。想起張浪手下猛將如雲,謀事如山,加上收袁術精兵十萬,已成羽翼,一方之霸,現在最大的弱點就是領徐州牧名不正,言不順,如若別的軍閥討伐,也是最好的藉口。最好的理由是讓他名至實歸。

想到此時,孫策臉色陰沈不定,眼神復雜,最後一咬牙根,下了一個十分重大的決定。臉色十分無奈和不舍道:“張將軍領徐州牧,民心所向,只是沒得到朝庭認可,顧無名有實,今策有家父遺傳傳國玉璽,願獻於將軍,然後將軍送歸朝庭,聖上必因將軍之功,進而封官加賞,做到名正言順,絕天下之口。”

眾人心裡同時大為震驚,想不到孫堅真的得到玉璽,看來傳言不假。記的十八路諸侯討董卓時,攻克虎牢和汜水,董卓火燒洛陽,攜帝逃至長安,曹操帶兵追擊,孫堅領兵撲滅大火。這時孫堅忽然托疾而去,罷戰帶兵回長沙。結果有消息傳至袁紹,說孫堅退兵乃是得到玉璽,大怒同時,心生貪意,書信於荊州刺史劉表,令其半路劫殺孫堅。自此二家結下怨仇,孫堅回長沙後不久跨江擊劉表,結果中計身亡。

更讓人吃驚的是孫策在生死關頭,而且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想出如此絕妙計策,有讓張浪領牧徐、揚二州名至實歸的辦法,可見此人相當有智力。更是讓眾人心生殺意,孫策武藝之高不在話下,而且如此有謀,如若放了,真的是放虎歸山。

同時眾將士感覺也開始變的十分激動,亂世出現玉璽,是否暗示張浪有真命天子之像呢?

邊上的程普、黃蓋等被五花大綁,臉色都一片黯然,玉璽之事他們當然知道,想不到這個讓孫堅最終喪命的罪魁禍首,最後還是保不住要落入他人之手。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直接給了別人,不是更安全無事。不過話又說回來,玉璽害了孫堅之命,卻也救孫策之命,(雖然現在言之過早,不過相信張浪英雄人物,絕不會失信於人)看來扯平了。

孫策好似丟了心頭肉一樣,心裡泛泛絞痛,臉色泛白,感覺十分憔悴。自己父親被呂公誘之射殺,僅留下玉璽於家中,隱隱中成了自己最重要的物品。如今獻於張浪,只剩下坐騎花鬃了,這本是孫堅之騎,極有靈性,在千萬箭雨中,仍能來去自如,孫堅戰死後,此馬一路狂奔回營,長鳴不止,還流出馬淚。孫策十分愛惜。立志坐此馬,完成孫堅所未了心願。

雖然心裡在滴血,孫策仍是冷冷望著張浪,薄薄的嘴唇緊抿,十分有個性,靜靜等待張浪回話。

張浪果然為孫策玉璽所打動,酷酷的臉上輕輕掃視自己邊上眾人,有低頭沈思者,有臉色著急者,眾人神態各自不一。忽然感覺自己的心態一陣放鬆,無剛才那陣陣悶胸之感,好似明白什麼事情,朗聲道:“好個孫伯符,你說的理由的確讓我動心,只要你交出玉璽,便放你們一條生路。我知道你此次敗的心中不服,為人帳下,總是縛手束腳。我希望你此次離開後,能努力發展自己,來日我們再一決高下,到時候希望你不要負我所望。”

眾人見張浪果然要放孫策,無疑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給自己製造麻煩。個個大驚,心中佩服張浪豪氣同時,又想起孫策此人的確相當危險。趙雲臉色最急,雖心中也有些敬佩孫策,可是自己立在大局的角度來考慮事情,古井無波的臉上,明顯帶起一絲焦色道:“主公如若不殺,也可打進牢裡,慢慢勸降,如若放了真是縱虎歸山啊。”

張浪只是微笑搖頭,並不說話。

連孫策自己也疑在夢中,想不到張浪會如此爽快,這點倒與自己性恪有幾分相似,如若不是敵對立場,真的想去結拜。

心中再次為張浪氣度所折服,臉色堅絕而又有些敬意道:“張將軍厚愛,不殺之恩策銘記於心,只要策還活在世上,它日必努力發展自己,到時刀劍爭鋒,對陣沙場,那時再決高下。”

張浪又點了點頭,感覺自己心兒跳的很快,想著就熱血沸騰,在21世紀裡,注重的是團體,而不是個人主義,所以才把自己的個性完全壓制。如今到了古代,不可同日而言,心中渴望自己成為英雄日漸強烈,男兒當仗劍四方,快意恩仇,決戰沙場,氣吞山河,竟展陽剛之美,以德服人,怎能以殺止殺?孫策年少有為,亂世豪傑,如此坑殺,有寒已心,自己敬英雄,怎可隨意嗜殺,就算自己今日放虎歸山,那又如何,天下多豪傑,沒了他還有別人,只要自己做的無愧於心,心裡盪坦,就算失了河山,沒了霸業,也無悔一生。

張浪慶幸為自己的決斷,深感開心,又為動了殺意感到內疚。同一時間明白自己到這個時代性恪方面的確改變了很多,不在是以前只會看史書幻想的人了。

孫策也不怕張浪反悔,心中百感交集指著地上一堆包袱道:“玉璽就在那最小的包袱裡。”

典韋五大三粗,三步為一步,一把撈起最小包袱,望著孫策粗聲道:“是這個嗎?”

孫策望著典韋比一般人強壯的身軀,滿身橫肉,臉色兇氣,無奈點了點頭,神情無比失落。玉璽如此貴重的東西,本不應該帶在身邊,只是睹物思人,看著它就好似想起自己父親孫堅一樣,用它時刻來鞭策自己。看來這個寶物就要脫離自己了。

典韋馬上動手解下包袱,裡面有一朱砂錦囊。又打開看時,有朱紅小匣,用金鎖鎖著。典韋天生神力,虎掌用力一拉,一下就扯開,小匣彈起,裡面有一東西,方圓四寸,渾玉而成,色澤鮮明,上鐫五龍交紐,作工精細,栩栩如生。美中不足是傍缺一角,以黃金鑲刻,金光閃閃,眩人奪目。上有篆文八字:“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典韋雖不認字,但看這東西精美細致,又刻有五龍,馬上獻於張浪,一邊興奮的粗聲嚷嚷道:“就是這傢夥。”

張浪臉色有些激動,小心翼翼的接過重寶傳國玉璽,仔細觀摹起來。

失聲讚嘆的同時,暗思如果這個東西在21世紀,不知要值多少錢。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可以讓擁有它之人一夜暴富,子孫三代不愁吃穿。

隨既心裡又啞然,怎麼想起這事。

孫策則心中似打翻五味瓶,酸苦辣澀樣樣俱全。英俊臉上,除了無奈還是無奈,誰又會甘心啊。

看了會,張浪才莫然想起還有事情在等自己解決。隨後把玉璽交於趙雲,擡起頭來,望著忐忑不安的孫策,嘻皮笑臉道:“好,既然如此,我就放了你和你的部下。”

隨既語鋒一轉,心有所指道:“孫伯符,你可敢和我打一賭?”

孫策無一些興奮的實情,反悶悶不樂,好似一夜間蒼老不少,無神啞聲道:“賭什麼?”

張浪見他全無鬥志,心中又惜又憐,自己不喜歡看到這樣的孫策,心目中的他,應該壯志淩雲,心比天高。當下激勵道:“少年心志當拿雲,不以成敗論英雄,是金子他總會發光,你要相信自己,努力發展自己,當你有了自己勢力的時候,就是我們再決高下之時,如若你再輸了,你可要無條件降我。同樣我輸了,我也願心甘情願為你所用。”

果然孫策沈思一會,俊朗表情再復生氣,兩神也開始有神,放裡希望光芒,堅決道:“若年後,孫策必回來與將軍再決高下。”

張浪見自己成功激起孫策的壯志,滿意喝聲道:“好。來人,鬆綁。”

孫策鬆了鬆有些痛疼的手臂,和同樣已解開繩子的舊將,轉身離去。走了兩步,終是忍不住心中的迷惑回首問道:“為什麼將軍決定放了我,不怕將來在你爭霸天下的路上多個對手?”

張浪微微一笑,嘴角輕翹,表現出極大的自信,淡淡道:“多個對手又如何,這樣人生才不會寂寞,生命才更顯豐富,能在如此眾多豪傑中脫穎而出,不是更有價值?”

無論是孫策還是程普都為張浪的話所震住,竟顯讚美之色,若有所思轉身離去。

孫策離去後,袁術部將李勢投降,壽春眾文官知袁術已死,張浪勢大,只有跪地迎接新主,以求平安。

陶應陶商早在回壽春路上逃竄而去。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00 PM

第十四章 他想造反?

淮南一地,終於平定。
此戰後,張浪威震中原,無論何地的諸侯,都開始重視這位新生而起的割據勢力,短短的一年時間內,先兵不血刃得到徐州,接著無耗多少兵馬就消滅關東軍閥之首袁術,自領徐,揚州牧。收編揚州精兵十萬,錢財軍資無數。更使豪傑良臣遠近來投。

張浪浪既得壽春,入座州府,處理事情。

當程昱心急如焚進了州府後,幾乎末做休息,見張浪仍好似沒什麼事情觀賞玉璽,一邊喘氣,一邊又急又氣大聲道:“主公,屬下路上聽聞已放了孫策可有此事?”

原來程昱得知道張浪放了孫策,當場嚇了一大跳,急丟下一同進城的大部隊,接著郭嘉快馬趕來。

張浪見程昱憂心重重,眉角有汗,神色慌張,語氣有質問之色,自是知道為何,微笑點頭表示確有此事。

程昱大急,聲色幾乎有些失控,十分尖銳道:“主公如何有此不智之舉,孫堅虎居長沙,根深蒂固,名揚荊南三郡(長沙、零陵及桂陽)無人不知其大名,雖已逝去,虎威仍在,且吳郡之民,素知孫堅忠烈,只要孫策振臂結眾,必為一害。可趁其未走遠,令追兵趕至而殺,以決後患。”

假如換成別人,聽到手下這樣的對自己話,相信誰心裡都會不高興。但張浪就是張浪,民主思想十分突出,他只是心中嘆了口氣。然後望瞭望程昱。見他滿臉期待之色,美鬢隨胸口起伏而輕輕搖擺。心中知他也是關心自己霸業,不忍負他美意,正想解釋,眼尖的他忽然發現郭嘉也隨後進來,眉頭一動,沒急回答程昱,臉色興趣盎然問郭嘉道:“奉孝以為如何?”

郭嘉雖然年青,卻極有自信,上前兩步,來到程昱邊上,沈思半刻後,這才緩緩道:“依屬下之見,放了孫策也末見的是壞事情。”

張浪聽了心中一爽,郭嘉就是郭嘉,常有出人意料之舉,不由興致勃勃道:“說說你的原因。”

郭嘉微微一笑,神情極為自然逸道:“主公放了孫策首先有一個好處,就是讓天下人知道主公愛材若渴,惜有志之士,這樣一來遠近有才幹之人都會前來相投。所以放了孫策這只老虎,卻可能得到揚,豫無數群狼。”

張浪聽了頭象公雞啄米一樣,只會使勁的點頭,連連出聲道:“對極,對極。”

郭嘉得到張浪的稱讚,心氣更高,接著侃道:“其次如若殺了孫策,江東望族,誰不心寒?吳郡之民極崇孫堅勇烈做風,殺了其子,主公大軍下江東之時,必會受到地方勢力前所末有的阻力,何況吳景等與孫策有連系呢。再則我軍破了袁術,士兵正旺,可一鼓做氣直指江南,豫州六郡,揚州諸郡,唾手可得,成霸王之業。加上西南荊州劉表素與孫家有過節,在此前提下,孫策又有何做為?”

程昱聽到這話時,不以為然,手撫美鬢,直口辯道:“不然,歷陽吳景乃策之舅,孫策此去必投之,且策與廬江郡舒城周瑜相交甚厚,此周瑜年方弱冠,傳聞極有才幹,能文能武,三韜六略無所不通,有經天緯地之材,偏長的高大健壯,容貌俊秀,極得人心,加上其從父周尚方為丹陽太守,搦愛瑜,如若孫策起兵,怕兩家合為一處,一文一武,一張一馳,那時急難圖下。”

“周瑜?”

張浪當聽到這個名字之時,忽然坐椅子上驚跳起來,臉色十分怪怪。在眾人不解中,暗罵自己胡塗,自己怎麼會如此失態?自己要下江東了,怎麼就沒有想起這位翩翩美少年?

程昱也是有些奇怪望著張浪失神的臉色,隨既接著道:“不錯,周瑜跟孫策同年,早先孫策父親孫堅起兵討董卓時,舉家遷至舒縣,周瑜曾空出自家的一所大宅院讓給孫策居住,兩人交情十分深厚,常論大志。而周瑜雖只是小小洛陽令周異的兒子,但他們廬江周氏絕對是望族。雖比不過袁氏的四世三公,論門第在江東可能無人出其右。周家為官之人極多,勢力盤根錯結,若搞不好關系,必讓江東名望大族心寒。”

張浪還是失神中,“周瑜,周瑜。”這個三國傳奇的人物,這個被老羅誤了千世英名人物,是否也會成為自己的敵人呢?

張浪心裡忽然一陣麻亂,罷了罷了,周瑜歷害自己也不用多說,無論後面如何發展,也不用去想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淹,走一步是一步。

打起十分精神,臉色不漏心中想法,自信對程昱道:“仲德放心,孫策雖為英雄,但浪並不放在心上,別的不說,單其為人豪爽,無防備之心,如若要殺他,十分容易。”

隨既眉頭一緊,大吐苦水道:“現在最讓我頭疼的是傳國玉璽這東西,到底應該如何處置才好?”

程昱和郭嘉一愣,不過見張浪說的十分有信心,心中釋然。

張浪的確有信心,要殺孫策很簡單,自己可是特種兵,以前就專門就是幹暗殺政客,毒梟大盜等,如今自己手有鷹衛五百,個個精於此道,雖然還沒有出手過,不過相信不會差上哪裡。

張浪已經為玉璽頭痛上半天了,這個東西無疑就是燙山芋,如若據為已有,那不是要弄個追反之名壓在頭上?雖然自己現在所做之事,如攻打別的州郡,有追反之實,但這歸根於漢朝對各地控制能力日漸削弱,不單自己,曹操,袁紹也不是一樣。但據傳國玉璽為已有就不一樣,人道皮匹無罪,懷壁則罪。如若照孫策所言,送回傳國玉璽,那更不好辦,派人送去嗎?這可是高風險的事情,強盜土匪不說,就怕路上各門軍閥也加入爭奪行而。誰不想當皇帝,有了傳國玉璽,就算稱帝也有個好藉口。萬一路上弄個不好,失了玉璽,護送之人喪命,朝庭怪罪下來,那可是有苦頭吃了。

郭嘉嘿嘿笑了兩聲,上前幾步,刻意壓低聲音,兩眼閃著興奮的光芒,盯著張浪刀削臉有些喜色道:“漢朝氣數已盡,傳國玉璽落入主公之手,莫非天意?”後面四字語音有意拉的長長,似提醒他。

張浪心頭強烈震驚,急擡頭望向郭嘉,只見他似笑非笑,兩智慧眼神如天上星星,一閃一閃,見自己疑惑眼神,不由輕輕點了點頭。雖然他沒有說明話意,但自己不是三歲小孩,其中的暗示自己怎會不知?這可是自己從沒有想過的事情,雖平時說橫掃四方,轉戰天下,和楊蓉開玩笑當什麼皇帝,皇後,但從沒有往心裡去。如今這事真的擺出來的時候,自己又有些接受不了。

這時趙雨也輕吐香舌,咋聲道:“哇,浪哥哥,你要當皇帝啊?”

此語一出,可嚇壞郭嘉和程昱,臉色一下變白,如果這消息傳出去,人頭落地不說,可是要誅殺九族的,急忙左右視之,還好都是張浪親信,這才抹了把冷汗。

張浪也看了看左右無有外人,又見趙雨興奮可愛的臉蛋,有些沒好氣道:“是啊,我要當了皇帝第一件事就封你為妃子,看你興奮的模樣。真是的。”

趙雨臉上抹過一片紅暈,大嗔道:“你想的美。”心裡卻美滋滋的想著張浪所言之事。

楊蓉哪裡會看不出趙雨的心思,邊上調笑道:“哎,如果他當上皇帝,三宮六院妃子滿天下。風流快活,哪裡記的封你妃子呀。”

趙雨急性子,沒聽出楊蓉的調侃之意,柳眉一揚,嘟起小嘴,芳心有些不高興道:“他敢?”

楊蓉芳心暗笑,自己也愛煞這個嬌憨火辣的小妮子,尾尾道:“他這人最壞了,你說他什麼事情不敢?”

趙雨越想越有道理,越想越急,兩手不依,使勁搖著張浪嗔道:“浪哥哥,你如果真的當上皇帝,你三宮六院我不管,你可要,你可要……”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臉色紅潤,首次出現害羞表情。

張浪本來苦悶的心情,給趙雨這一鬧,也放鬆不少,又見她嬌蠻可愛,滿臉緋紅,不由怪叫調戲道:“我可要什麼?說大聲點,我聽不見。”然後故意拉起耳朵,又湊到趙雨臉蛋前,動作極為親暱暗昧。

同一時間聽到楊蓉掩著小嘴嬌笑起,趙雨好似明白什麼,臉像紅蘋果一樣,嬌滴可人,烏黑大眼快速眇了張浪一眼,使勁跺了跺小腳丫,不依道:“浪哥哥欺負我。”隨既轉身跑開,來到趙雲邊上,捉住他的臂膀,撒嬌道:“哥,那個壞蛋欺負人家,你怎麼也不幫我?”

趙雲剛心裡樂的開花,天生一物降一物,暗思你這個野丫頭,平時像個辣椒樣,但在張浪面前乖的讓人難以致信,有了張浪制她,看你怎麼瘋起來,自己也不用天天操心了。不過沒想到自己妹子一下把自己推上前線,直接和張浪交鋒,他可不想和張浪掰手,兩手一攤,只有假裝無奈道:“有嗎?我怎麼看不出來。”

張浪望著趙雲表情為之絕倒。明明兩眼有喜悅之色,卻要裝著苦瓜臉一樣,看來他這老哥當的很辛苦。不由繼續挖苦道:“小雨,叫你哥也沒用,他已經把你賣給我了,還是乖乖跟著我吧。”

趙雨小嘴又一撅,纖手不停拍打趙雲,又氣又羞道:“哥,你怎麼能這樣子。壞死了。”

眾人聞之哄堂大笑,氣氛一鬆。

這個趙雨還真的是開心果,每次心悶的時候和她聊上幾句情緒就會好起來。

郭嘉見張浪又開始進入沈思,隨既出列進言道:“主公,傳聞太尉馬日,由李等推為太傅,錄尚書事,同太僕趙岐,出赴洛陽,宣揚國命,東行宣慰。行抵南陽時,招誘袁術,術陰懷異志,將他留住,詐言借節一觀,竟致久假不歸。日一再求去,始終不允,自袁退回壽春,馬日仍被袁扣壓。主公當快快迎接此人,如此護送回朝,大功一件,同是多送金銀於李催,必領牧州徐揚也。”

張浪大喜,隨既下令郭嘉去辦此事。

在壽春休整十來天,文武官各守本職,有空補上。有功加賞,有過罰之。

又整備了些軍馬輜重,待徐州糧草一到,南征秣陵。留守趙雲領淮南兵馬十萬,降將陳紀,王動,張勢等為輔,鎮守淮南諸地。自領五萬丹陽大軍同太史慈,典韋,郭嘉,程昱直殺居,又令快馬報徐庶和張遼,令其兩路一同出兵,隨時準備渡江擊劉繇。

劉繇知張浪平定壽春,自己大軍又久攻盱眙不下,怕淮南軍隊斷已後路,只好退回秣陵。同時令大將陳橫,張英分別重兵屯於牛渚和曲阿把守長江下遊。

臨行之時,張浪千叮萬囑趙雲道:“子龍,我軍南下,若取江東為基業,淮南壽春乃是北伐基地所地,西擋豫州,北接中原,是北軍南下必爭之戰略要地,如若建秣陵為都郡,淮南更是屏障所在,你當小心翼翼,千萬不可有失。”

趙雲深感重任,又對張浪如此信任大感激動道:“主公放心,子龍定保淮南無失。”

郭嘉也對他很有信心,出口道:“主公對子龍深有信心,言汝藝高膽大,沈穩細心,大將之風,可獨擋一面。吾甚幸,不過子龍仍聽一言。我軍先平淮南,軍心末穩,凡事可從寬處理,勤政愛民,多招流民開荒屯田,對地方豪族以和為貴。待壽春形式平定,百姓安穩後,你可帶兵西出穎上,北奪汝陰,據此戰略要點,與徐州遙相呼應,夾住兗州,虎視中原。此時豫州多黃巾,不足為慮。而曹操也不敢輕易出兵兩地,可保平安。假如曹軍為河北與袁紹開戰,可趁西和劉表之際,南取豫州之光州,固始,安豐,廬江諸郡,為守江守淮打好基礎。”

趙雲默記於心,報掌沈聲道:“雲受教了。”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01 PM

第十五章 橫江之上

張浪部隊勢如破竹,諸郡聞風而降,大隊人馬很快追進橫江。

橫江太守早就將頷親信至抹陵,張浪不動刀劍又奪回此地,收集戰船十艘。

同時徐庶得到消息後,令藏霸領兵一萬據守盱眙要地,自領兵四萬,練榮爲先鋒,降將李豐爲副,驅兵南下。大軍所到,塗中、塗唐縣望而降。劉繇早已帶兵退回江北,只留下孫策從兄孫責,舅中郎將吳景,領少數兵馬把守曆陽。兵力懸殊太大,兩人自知不可抵擋,感張浪義釋孫策之恩,又恨劉繇居起圯,雙雙投降,大軍述據曆陽,隨即整頓,遙望抹陵。同時張遼領一萬兵馬,入屯沙成鎮,隨時跨江擊丹徒。三路軍馬,全面臨江,聲勢浩大,伐木結船,隨時南下抹陵。徐威則催三路糧草,責任重大,怕有所不及,隨即書信張浪,曾糜芳爲副督使,集徐州各郡糧倉,分擔重任。

橫江上,連綿數裏的白色營寨,在明月下揮上一層光輝。


迎風飄揚的旌旗,不時吆喝的士兵,整齊而敏捷,身上露出只有鐵和血訓練的蕭蕭殺氣,沈穩而老練。刀戟上的冷豔,似與月光相輝映。遠處傳來海浪拍打岩石的聲音,激烈澎湃略帶血腥味的海風,隨著晚風陣陣飄進營寨。


營寨裏的燈火熄了十之八九,在層層的大江霧氣中,顯得特別安寧。

只有中軍帳營,燈火通明。不時傳出陣陣語聲,隨即消失在茫茫的霧氣中。

張浪披著貂皮大袍,這東西毛皮十分細軟,十分名貴。是在袁術老窩裏收刮來的。楊容那還客氣,當然是物盡其用。身上著黑色中衣,已經披肩的長髮,又披削成碎發,頗有層次動感,這個可是21世紀流行的髮型。在張浪的強烈要求下,楊容當了回理髮師,而且看來成績不錯。當然在這個年代,就是大出常規,叛逆、桀驁不遜,雖然回頭率百分之兩百,但觀他爲怪物,還是神經還是怎麽的,就不得而知。當郭嘉、程昱等人看到他的新髮型時,目瞪口呆,想笑又苦忍,臉色怪異,對張浪大出常規之舉,歎爲觀止。不過理了短髮,人看起來精神飽滿,加上他刀削臉龐,高挺鷹鼻,性感嘴唇,感覺還是很酷的。是有讓女孩子親睞的本錢。

此時正愁眉不展,臉若苦瓜,失聲歎氣在帥位上。

在他面前者燃著火鼎,冒著絲絲熱氣,帳內十分溫暖。

楊容嬌豔的臉上,因爲絲絲熱氣的原因,白裏透紅,迷人致極。此時露出關心之色,兩巧手一邊有節奏的輕輕按摩張浪的肩膀,一邊珠聲細語道:

“老公,不要煩,會有辦法的。”

張浪仍耷拉著腦袋,精神不振,大吐口水道:

“沿江地帶,氣候潮濕,濕氣極重,我領的丹陽軍大多從徐州而來,水土不服,部分人馬已經失去了戰鬥力。如若不是容兒精通醫術,說不准現在大軍已經疾病曼延不戰而潰。劉繇派大將張英屯兵牛渚把住各要地,明顯欺我軍不會水戰,想頗戰于長江之上。他的確捉住了我們最大的弱點。且長江多水賊,浪裏白條,來無影,去無蹤,你說我能不煩嗎?”

趙雨看起來精神有些萎縮,臉色和楊蓉相差極大,有些泛白,泛了紅潤,穿著鎖子甲,也沒有以前巾幗氣概,還好烏黑大眼仍溜溜直轉,讓張浪放心不少,自己令趙雲領兵鎮守淮南時,本來也想流下她,卻沒有想到趙雨百般請求,趙雲也大歎女大不中留,唯有托于張浪,希望好好看管。此時她也嬌聲道:

“就是,聞到海腥味,就感覺十分噁心,很想吐。”

張浪帶著惜意望瞭望這個小妮子,可憐趙雨身在北方,如今長途跋涉陪著自己南下,水土不服,生了次小病,真難爲她了。

楊蓉想想也有道理,柳眉顰起,精致的瓜子月臉露出憂色,幽幽道:

“那怎麽辦呢?”

郭嘉也感覺很棘手,若有所思道:

“與劉繇一戰,成生主公霸業的分水嶺,事關全局,如若得勝,我軍可脆枯後橫掃江東。染問題就在主公大軍不擅水戰,一上舟船,四肢輕浮,頭暈目眩,體質差者,更是嘔吐不停,未戰而失戰力,雖然訓練有素,能力超強,但在江上,失之八九。立在長遠的目光來看,操雄才大略,畢統北方,假如主公能平定江南,以長江之險拒北軍南下,建一水上雄兵,迫在眉睫。”

程昱十分贊同,隨即介面道:


“昱有一想法,主公帳下將士不習水戰,使大軍跨江戰力大減。自袁術領揚州牧後,多有人才消失于長江一帶,其中不乏精通水軍者,日下可貼出榜文,有才幹者重用之,習水戰者更佳,不許前身,不論富貴,唯才適用,今主化仁義途州,又破袁術之威,遠近畢來相投。可選水上大將,日夜操練。”

張浪心頭一振,暗思這個辦法也不錯。雖然有些臨時抱佛腳的味道,但總比坐以待斃的好。

田豐則不然道“

此乃臨時掘水,未見其利,先受其害。我大軍箭以上弦,不得不發。忽然停下,急練水戰,此事豈是一朝一夕可完成的,沒有一年半載,如何與江南水師交鋒。且三路兵馬,日用錢糧,極其浩大,當速戰速決,方爲上策。待平定江東後,才可覓一水上健將,日夜操練。”

郭嘉來到張浪的面前,仔細觀察這一帶的地圖,眉頭一圍,記上心頭,朗聲笑道:

“衆先生不急,嘉有一記可用。”

田豐程昱驚訝郭嘉的同時,更是大爲佩服。自己三步出一謀,而他一步有三謀,所表現出來的能力自己拍馬不及。頭號謀事,他當仁不讓。張浪更是喜聲問道:

“ 奉孝有何妙記,快快說來。”

郭嘉一邊撫清須,一邊望著程昱笑道:

“來日可照仲德之言,出榜貼文,廣聚豪傑,招有志之士爲己用,挑出精通水戰一道之人,委已重任,在大江之上操練水軍。在此過程中,主公可大張旗鼓,讓江南皆知。”

田豐兩眼沈思,有些不解道:

“次意爲何?”

程昱則笑道:

“定然是想迷惑劉繇,以爲我軍真的和他在江上對峙。”

田豐大悟,臉有喜色道:

“是否先在江上迷惑其心,然後再出奇兵,殺劉繇一個措手不及?”

郭嘉拍掌大笑道:

“然也,田先生說對了。”

張浪也興致勃勃,精神大振道:

“奇兵出哪里?”

郭嘉微笑望瞭望衆人,忽然手指地圖上的一小圓地,沈聲道:

“這裏。”

赫然是抹陵重地。圍了上來觀地圖的程昱田豐同時嚇一跳,程昱更是失色道:

“奉孝是否指錯地方,此地可是抹陵,劉繇自領大軍屯於此地。守備相當森嚴,我軍渡江擊劉,本就處在下風,且攻打的是劉繇抹陵前線,何有奇兵之說,千萬不可爲之。”

田豐雖給郭嘉膽大嚇了一跳,卻也仔細思量一番,才搖頭道:

“出戰,抹陵時機不成熟,十戰十敗。出奇兵抹陵,就算身不知鬼不覺,只要時間一長,牛渚張英也可以隨時派兵支援而上。況且我軍未有勝算,那時只怕這枚軍馬會有全軍覆沒的可能。”

郭嘉一付高深莫測的樣子,對他們的反對無動於衷,臉有笑意道:

“不錯,中抹陵。”


頓了頓,一手負背,一手停於胸前,兩眼望著帳外,走動兩步,忽然回首,精光閃閃道:

“爲將之道,上曉天文,下知地理,分辨陰陽,精通陣圖,明於兵勢,胸可抵百萬雄兵。大江之上,時有大霧,只要覓得良機,詐于吳景,孫責軍,咽已偷船來投,吳景治抹陵有些時日,甚得民心,趁其遲疑間,我軍快速上岸。就算劉繇和知我大軍殺來,倉促之下,怎麽會是我軍將幹之敵?”

張浪不由側頭苦思,咋聽到,感覺很有道理,但有細想地不妥。郭嘉所說經不起推敲,破綻太多。

先不說出兵劉繇是否會發覺,就算真的上岸,也不可能所有的士兵都渡江而下吧,自己可沒有那麽多的船隻。加上丹陽軍舟車勞頓,戰力大減,且劉繇大軍以逸待勞,熟勝熟負,已分上下。還不說張英大軍隨時可支援上來呢,到時候真的可能如田豐所說的,全軍覆沒。張浪心中忽然很奇怪,郭嘉怎麽會出這種暈招呢?平時膽大出奇,卻又欣喜如發,出奇制勝更是他的招牌絕殺,今天怎麽會有如此不詳的計劃呢?心中萬分疑惑的望瞭望他。

郭嘉則胸有成竹的樣子,臉上洋溢著自信的微笑。端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氣勢不凡。

難道他還有連環招數?張浪腦裏一下橫出這個想法。

受他感染,又見他十分自信,想起郭嘉算無遺策,每計出人意表,卻又兵行險著,險中求勝,心中一下充滿期待,大眼有神的望著他,想解開自己心中的迷團。

而田豐和程昱更是不滿,不服之色溢滿臉上。

張浪見郭嘉還沒有開口的意思,不由笑道:

“奉孝,不要傷他們的腦筋了,把你想的都說出來吧。”

郭嘉心頭一喜,急忙轉頭望去,見張浪臉帶微笑的望著自己。

十分驚訝道:

“主公,何以知道郭嘉還有下文?”

張浪哈哈長笑,暗思以你這個鬼腦袋會想出這個破辦法,你就不是郭嘉了。

嘴角揚起,因爲心神大開,感覺十分清爽。隨手脫下貂皮大衣讓楊蓉接下,長身而起道:

奉孝每計必成,次次大出常規,險中求勝,極負冒險精神和判斷能力。與元直穩紮穩打剛好相反,勝負總是在一線之間,卻總能反敗爲勝。而出兵抹陵,以目前的形勢,如若沒有後手,怎會兵出險地。想來奉孝不會如此不智吧。“

郭嘉望著張浪強壯結實的身軀,無形中散發出強烈的霸氣,雖微笑的眼神,卻似奪目利劍般,讓自己心中泛起陣陣寒栗,眼前的形象感覺更加高大。想不到張浪會看破已心中的想法,而且捉住自己用兵之法,直接切中自己認爲張浪是個好主人,胸有大志,部下人盡所用,愛民如子,一視同仁,卻沒有想到他對人的觀察如此細微,舉一而反三,對他佩服的同時,心中生起一股由衷的敬意。

看來自己真的是碰上明主了,有種伯樂與千里馬的感覺。

張浪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幾句話就把郭嘉對自己的認識提加一層、並且死心塌地爲自己所用。其實這主要是張浪有了幾個大謀事後,自己韜光養晦,很少再動腦筋,只想讓他們盡情發揮,也就沒有什麽作爲,與特種部隊的精髓有幾分相似。所以張浪也不難把握到他的想法。

田豐和程昱也爲一級大謀事,但在郭嘉面前卻又感覺差了些,三國中能和他相比的,也只有鞠躬盡瘁的諸葛亮,風度翩翩的周瑜三分天下的罪魁禍首賈羽,撐起魏國半邊天的司馬懿,還有英年早逝的龐統了。其他如戲志才、蘇或、魯肅、陸遜、陳宮、沮授等感覺就差那麽一點。

連楊蓉也給張浪溝起了興趣,平時她只是在邊上聽,從不接話,雖然對三國瞭解不多,但以前陪張浪時或多或少知道一點,也知道郭嘉的厲害,只是可惜他英年早逝。隨即饒有興趣道:

“郭嘉,你說來聽聽看?”

郭嘉邊對楊蓉行禮,佩服張浪的同時,心中對這個夫人不敢小視,雖長得錯落有致,美豔不可方物,但她可是女中豪傑,雖然沒有見過她的厲害,但聽說三英戰呂布,無人不佩服。自張浪出道以來,兩人形影不離,而且更是妙手回春,一代神醫。

急整了整喉嚨。準備大聲暢談。看來美女的殺傷力實在不小,何況還是自己主子最愛的女人。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02 PM

第十六章 風燈

程昱見郭嘉故意咳個不停,臉色急道:

“不要咳個沒完沒了,快快說來。”


郭嘉這才不急不慢,叫衆人圍上圖紙,老持成重道:


“出站抹陵之兵實乃詐也,使命就是要給劉繇造成我軍志在畢得。跨江強攻的樣子,令其嚴防重地。卻在此之前派一員大將,領精兵近萬,沿江而下,長江如此寬廣,總不可能都有劉繇的兵馬把守吧,照屬下估計,三山之地,或有兵馬,但到虎林,絕對沒有多少敵軍,極易偷渡,覓一大霧垂江,而約好時日,主公親自帶兵過江,假裝偷襲抹陵,此戰一定要打得慘烈,目的就是吸引屯住牛渚的敵將張英的大隊人馬,令其以爲我軍的目的真的在抹陵,加上橫江大張旗鼓操練水軍,必吸引張英大軍視線,重心移至協防抹陵,而劉繇必重兵佈防牛渚-抹陵-曲阿三道防江,調出後方或者偏遠軍馬,爲我奇兵渡江被發覺的幾率減至最低。待成功轉移其視線後,騎兵忽然南渡虎林。

白天休藏在人煙稀少之地,晚上秘密行軍,不出十日必可到達牛渚,那時忽然從後方殺出的一支人馬,守軍必亂。在令大將趕在抹陵援軍到前,領兵跨江攻打牛渚重地,就算我軍不擅水戰,但在兩軍夾擊之下,必大獲全勝。牛渚一旦失守,抹陵按能穩呼?”

田豐拍案叫絕,連連歎服道:

“主公所言不假,奉孝真乃鬼神之才也。”

郭嘉對田豐的讚賞無動於衷,只是微微一笑,接著道:

“現在要解決的關鍵問題是,南渡虎林成功之後,如何能與我大軍取得聯繫,約好一起攻打牛渚的時間,萬一進攻早了,那一萬伏兵優勢發揮不出,且進入相持,也許以我軍強大的戰力能勝,但也是慘勝,得不償失;萬一失敗了,就是全軍覆沒,這也是嘉目前最頭疼的地方。”

程昱頗頗點頭道:

“不錯,兵貴神速,如若要配合得無懈可擊,就要約好時間,準確的把握好奇兵方位,大如若書信江上一來一回,耽誤了時間不說,最怕給守軍發現後方已有伏兵,那時前功盡棄。”

張浪眉頭盡展,心情大好,想到雖然沒有現代無線電、通訊衛星電話之類,但要弄出信號彈之類應該不難,笑道:

“此事不難,可讓我來操作,我軍先偷襲抹陵之地,在派斥候渡江,查探虎林一帶地形和有多少兵馬,假如真的沒有多少守軍,再偷江而過。”

郭嘉奇怪的望瞭望張浪,自己一時間都想不到有什麽好辦法,他卻當做沒事一樣,不是自己小瞧他的能耐,而是此事實在重大,迷惑問道:

“主公到底有何辦法?”

張浪本是只想到信號彈,但給郭嘉一問,再細想一下,感覺很難在短時間內找到原料,皺思半刻,忽然驚叫起來,喜道:

“有了。”

邊上楊蓉正感覺無聊,聽得張浪驚叫,嬌笑介面道:

“有了?幾個月啊?”

張浪一時不解其意,一臉正經道:

“不用幾個月,如果有材料,兩三時辰就成了。”

楊蓉抿嘴笑得花枝亂顫。趙雨則是莫名其妙的望著楊蓉,不知何原因如此開心。

張浪隨即大悟,兩眼一下露出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故意不停掃視嬌軀賊笑賊笑的。

楊蓉受不了張浪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大嗔道:

“不就是有了嘛,幹嘛這樣看人家?”

田豐程昱面面相覷,一臉不解的樣子,對他耍什麽寶,可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雖然對張浪和楊蓉的作風有些不贊同,不過他們快樂的同時,自己也能分享樂趣,還非要進言什麽三從四德不成?所以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郭嘉則不然,生性放蕩不拘,一有玩笑的機會,當然不會錯過,也融融其樂。

隨即也迷惑道:

“主公不就是‘有了’?沒那麽好笑吧?”

此語一出,楊蓉更是笑得花枝招展,銀玲聲不絕。

張浪又有氣,又好笑,瞪了多事的郭嘉一眼,忽然惡狠狠捉住邊上一頭霧水的趙雨,故意拉下臉來,壓低聲意沈道:

“你‘有了’嗎?”

趙雨烏溜溜大眼奇怪地望著張浪,同時感覺張浪鐵臂般的手掌緊緊捉住自己的香肩,俏臉上飄起幾縷紅暈,心慌意亂道:

“有了……”後來‘什麽’還沒有說出來,忽然——“哈哈哈。”

張浪狂聲大笑,打斷趙雨的話,臉色眉飛鳳物,說不出的得意之色。

楊蓉則連聲嚷嚷道:

“ 你怎麽又欺負小雨,真是的,好象人家天生就是給你佔便宜似的。”

趙雨則理解錯了意思,以爲楊蓉是指張浪緊捉住自己藕臂,有輕薄之意,臉色又浮起淡淡的紅霞,神態十分彆扭。輕輕掙扎兩下。

張浪也不已爲意,使勁把趙雨按在自己的帥倚上,饒有其事,神情高漲,上下大量她一邊怪叫道:

“你有了?這麽快啊,有幾個月了?”

趙雨俏臉愕然,能不知所言,十分不解道:

“ 什麽我有了,幾個月了……。”

隨即終於明白什麽似的,可愛的臉蛋上一下像燒紅晚霞一樣,纖手不依的使勁拍打張浪的肩膀,羞得差點想打地洞鑽進去,一邊嬌嗔道:

“浪哥哥,你……你好可惡,怎麽能亂說話?”

張浪怎麽會錯過這個機會,心中賊笑,臉色假裝正經,繼續挖苦道:

“不要害羞啊,這是很正常的,和我說說看,你說有了,是誰的?”

趙雨哪里受得了,雖然平時挺潑辣的但對男女之間的事情一知半解的,此時剛好情竇初開,雖然對張浪有意思,可是中華傳統的思想還是讓她臉紅的像關公一樣,只會使勁的跺玉足,嬌嗔不依。

郭嘉也在旁邊落井下石,極力忍住笑意道:

“趙姑娘塊塊說出來,讓主公給你好提親去,要不然……???”下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只是對著自己的肚子打了個小圓彌,其意不言而明。

趙雨只賣張浪的帳,別人休想占她的便宜,聞郭嘉的話,大眼圓睜,柳眉彎起,小嘴緊抿,飛快上前兩步,一把捉住郭嘉那不到三寸的清須,用力拉扯兩下,大發雌威道:

“你說什麽,在說一遍?”

郭嘉呈一時口舌之快,沒事招來無妄之災,鬍子遭殃不說,只痛得其裂牙咬齒,急大虎道:

“不要在拉了,痛死了。哎呦,我的鬍子要斷了。”

看著郭嘉誇張的動作和無助的唉叫聲,加上趙雨河東獅吼一付要吃人的樣子,如三娘教子般,惹得張浪、楊蓉、田豐程昱暴笑不停。

同時兩位謀事暗思,還好自己已過不惑之年,不再好打好鬧,要不然還有點吃不准會和他一樣下場。

張浪和楊容笑的牙根都疼了,上起不接下氣。

好一會,才喘過氣來,揉了揉有些酸的臉腮,能是不肯罷手,兩眼直落色光,繼續調笑道:

“奉孝,鬍子沒了還可以在長出來,但是……”張浪也學郭嘉的動作在自己的小腹上畫了個圓,接著大笑道:

“這個大了,小雨還沒有嫁出去,那就慘了,不是成了未婚媽媽嗎?”

郭嘉三寸鬍子還在趙雨手裏,不敢在亂說,只會在心裏使勁點頭,臉上卻裝著可憐像,以博取女性的同情心。

這會趙雨真的受不了了,使勁跺了玉足,羞的無地自容,鶯呢一聲,撫著臉就跑離帳外,逃難而去。

楊蓉似笑非笑的嗔了張浪一眼,把貂皮大袍放在案上,輕搖蓮步,跟著出帳。

張浪見趙雨落荒而逃,楊容罷戰收兵,意猶未盡,拉著郭嘉怪笑道:

“奉孝,你堂堂一七尺男兒,怎麽會給一個弱小女子弄得臉面丟盡?”

郭嘉失聲道:

“趙姑娘是弱小女子?當日是誰在小沛城下殺得曹洪棄刀而跑,壽春府上又是誰把袁術手下的頭號大將紀靈手到擒來。郭嘉本一介書生,今日失了鬍子事小,如若反抗,身上青一塊腫一塊的,幾天下不了塌,那才是何苦由來?”

衆人見他說話十分有趣表情可憐,不由幸災樂禍道:

“誰叫你呈一時口舌之快,趙姑娘的潑辣你也是知道的?”

郭嘉嘿嘿笑了兩聲,心疼的摸了摸鬍子,才心有不甘道:

“ 百聞不如一見,今日算是領教了。”

三人又戲說了一會,田豐這才言歸正傳,正色道:

“主公,你說有什麽好辦法了?”

張浪收了收剛才的野心,平息一下興奮的心情,才道:

“你們可知風燈?”

程昱不只其意,皺了一下眉頭道:

“不就是我們平時出門帶的那種風燈嗎?”

張搖了搖頭,道:

“不是,那個只不過是用來防風照明的,我的風燈,可騰空而起,離地飛行。”

“啊。”

三人同時大吃一驚,臉色十分的震驚。

張浪心裏暗笑,你們這幾個土包子,偶可是照21世紀氣球的原理想來做這個大風燈的。

嘴上卻一絲不苟的解釋道:

“我家鄉的這種風燈,通常高十肘左右,寬兩肘左右,呈圓錐型,中間掏空,圓底,用竹枝紮成支架,然後用彩紙糊上。它主要是依靠多煙而易燃之物,燃燒後,積聚的氣體衝力,使之升上夜空,因生空後順風飄移,故名風燈。”

就算是見多識廣的程昱和田豐也不由面面相覷,誰都看到對方眼裏的迷惑和不解,張浪所言之事,前無所聞,古怪離奇,大出常規,偏其說話時眉宇間有著強大的說服力,自信的感染別人 也相信他所言之事。

郭嘉則興致勃勃,兩眼閃過興奮的光芒,對新生事物的接受能力,看來他比另二人強上許多,有些崇拜道:

“主公所言的風燈,借著燃燒後的煙氣騰空而起,然後在空中隨風漂浮,如此想法,逶迤所思,聞所未聞,驚駭世俗,只是當如何應用好這個風燈來達到這個效果呢?”

張浪還是首次看到郭嘉崇拜自己的眼神,心裏不用說有多爽了,不過還是很清醒的整了整思路才道:

“時已春節,多吹東南風,風向剛好朝此飄來,來日我親自動手教衆人一起學做風燈,待他們過岸一切啊準備完畢後,多放風燈,在等上一時,待風燈從江對面飄來,就知其準備完畢我大軍立刻迅速行動,配合伏兵而去。”

田豐雖然不知風燈到底如何,但心細的他還是有些擔心道:

“大江之上,風向多變,且時速快慢不均,又如何能確定其放出的風燈時間,加上長江如此的寬廣,照主公之言,只要燃物一盡,而風燈勢必墜于江,當如何是好?”

張浪心中一懍,田豐所言極是,心中一轉,釋然道:

“符皓大可放心,季已春天,風多東南,只是風速的問題,來日可做一風車,令人按更時看侯,做下記錄,看其轉動的速率可知快慢,然後等風燈出現大江之上,計算時間,而風燈墜毀之言也是多濾,風速快慢不說,但籍強大煙氣,風燈可拔空數裏之高,加上燈火,黑夜之中更閃光芒,那時沿江飄來,遠遠可見,只要我軍在派數十小船在江中等候,一旦發現,燈火爲號,彼此起落,就是我大軍出動之時。”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03 PM

第十七章 招榜貼文

不過程昱還有問題道:
“我軍放一風燈,誰也保證不了會出現三長兩短的事情,如果風燈意外墜落等。而多放風燈,張英豈不會發覺?”

郭嘉大笑道:

“仲德多濾了,如若今夜不是聽主公解釋,你我可知有風燈一物否?就算打死郭嘉,也不明其中道理。而滿空都是風燈,點綴星空,你說是如何美麗,想來張英只會在那裏嘖嘖稱奇,感歎天地萬物,疑神疑鬼,以爲妖火,誰會想到這是我軍的信號啊?”

程昱想想也有道理,隨即不言。衆人也見事情圓滿解決,也各自回營帳,休息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程昱就篤學貼榜文,然後命令屬下各官員分貼于城裏各個熱鬧的地方又數十馬匹,在橫江城裏來回賓士,並且竹炮開道,敲鑼打鼓,大力宣揚標榜貼文之事,弄得上至七十老翁,下至三歲小孩都談論此事,看熱鬧而去。來回行人都曉徐州軍不論何人,只要感覺自己有能力,都可至城下應聘,如若被選上,今生吃穿不愁,榮華富貴,鬧得沸沸揚揚,滿城皆知。

同時招告百姓,長江水城如有水賊,報其行蹤者,必有種賞,且不會洩露報信者之名。

此舉大快人心,長江兩岸,水賊橫行,百姓多受其苦,衆思平定。前來相報者,十分之多。

而張浪手下,整理一份清單,然後在派人去勸降水賊,如若能降最好,如若不降,在慢慢誘殺。

同時派一人快馬至曆陽,令徐庶也如此行事。

因徐州軍人往橫江後,對百姓秋毫不犯,且友善待人,民望甚高。貼榜後,圍觀者水洩不通,嚷雜不寧。而田豐親自擺案而坐於城門之下,半眯著兩眼,邊撫須,壯似養神,等待應募之人。其實卻是暗中豎起耳朵,偷聽圍觀之人反映。

百姓反映不一,不過大致上興致還是很高昂,因爲像張浪這樣做事情,在這個時候倒是少見的,有不少平民出身,有才幹之人,卻不得重用。而今選才與庶民之中,無論江洋大盜,還是草莽豪傑,或懷才不遇,或落魄英雄,就算前科歷歷,只要胸懷大志,立志爲蒼生謀福,既往不咎,只要有本事,加入軍隊後能從新做人,隨時可招聘而來。

有些識字書生,大聲朗讀榜上文字,讓邊上不識字的人也可以清楚榜上所言。而有心功名偉業者,更是興奮異常,此乃天賜良機,有望一展胸中所學,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只是無人開了先頭,不知真假,唯有耐心等待。

城們下人頭湧湧,圍觀之人裏一層,外一層把道路擠得滿滿的,多有人想到裏面,佔有個位置,更有甚者,爬至屋頂,居高而下,就是一團熱鬧。弄得只有田豐案前一塊空地,裏面放著一塊大石血。一排刀劍槍戟,如若不是士兵圍成一圈,擋住情緒高漲的百姓,相信也早已陣地失守。

雖然效果很好,引起橫江城上上下下空前的熱鬧,但多爲觀望之人,一日下來也沒有多少人應聘,更談不上傑出之輩。

不過才第一天,也不是能立竿見影,這裏一貼那裏就有好人才來吧,只要此事一傳十,十傳百,隱居鄉里的傑出又心有大志之人,知徐州軍不拘一格求人才,又因張浪近日攻下淮南袁術後軍威大振,揚州之地,多有莫名之人,知其在橫江大張旗鼓的招收人才,早晚必來相投,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前三天,一無所獲,百姓雖然熱度不減,但沒有招到真的大將或治國能臣。

到了第四天,終於來了一位彪型大漢。

此人身高臂長,膚色黝黑,四方型臉,留有虯,虎目左右生威,時下季節雖爲春天,其只穿短褂,肌肉結實,身上多有刀劍傷疤,行走間龍行虎步,姿態不凡。

田豐正無聊之際,見他上來,眼光馬上一亮。上上下下打量此人,以自己相人無數的經驗,此人必不簡單。已過而立之年,粗眉且順,兩眼正光,雖形象落魄,但一身浩然正氣,而踏步來間,神態高昂,臉色自若,步伐比常人大上一合。身體極爲強壯,全身肌肉十分發達,加上膚色,此人極有可能爲一草莽英雄,但肯定的是,絕對不是凡人。

邊上的百姓見又一大漢出去應試,同時鼓掌且示表示,聲音彼此起伏,可見熱情之高。

田豐不敢怠慢,張浪曾千叮萬囑,國家興起,人才第一,以後勢力越大,越需要大量的人來管理。無論誰在厲害,也不可能十全十美,總有些他的缺陷,怎麽樣取長補短,才是關鍵所在。人總有他自己的長處,所謂天生我才必有用。千萬不能小看來應聘的人,拋開其能力不說,能在衆人之中站出來的,首先就有過人的勇氣和膽量,而且其中不乏有志之士,因材而異,只是能給他合適的位置和一定的時間來發揮,必能展現其獨到的地方,所以對人不可隨便亂下定論。

那大漢進到案前的空曠之地,虎目瞄了大石血一眼,不發一語,單手捉住扶手,緩緩吸了一口氣,沈悶一聲,五十多斤的石血立時被單手高舉過頂,臉不紅,氣不喘。其中無論發力、上舉一氣呵成,動作十分連貫,沒有一絲停滯之感,可見其臂力相當不錯。

田豐看了頗頗點頭,心中竊喜,三天來還是頭一次看到一個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舉起石血之人。

當下,臉帶笑意,撫贊道:

“這位壯士好力氣,不知精通兵器否?”

那大漢見案上這位先生臉雖清瘦,兩眼卻似能洞察天地無極,而天庭飽滿,幾寸清須,盡顯其智者之相。此時一開口,自己也不敢怠慢,隨手放下石血,落地時響起十分沈悶的聲音,塵土四揚。恭敬道:

“草民略懂一二。”

田豐十分滿意,道:“那你挑選順手的兵器,和這位將士切磋一下,兩位點到爲止。”從田豐身後走出一位士兵,很年輕,只有十七八歲,不過看起來一點也不生澀,有少年老成的感覺,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殺氣,從其表現出來的沈穩氣質,可隱約得知此人必身經百戰。身上未著甲胄,從兵器架上拿出戟來,擺開架勢,等候大漢。

那大漢神色頗爲自負,紮好褲帶,也不見他有什麽動靜,神色從容道:

“草民如非殺人,一般不動刀劍,如若切磋,在下一雙肉掌足夠了。”

田豐一愣,想不到此人如此自負,以肉掌對兵器,而且好似勝券在握般。心中也不以爲意,所謂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他敢說出這樣的話來,手上必有功夫。當下點頭表示同意。

那將士感覺心中就有些不是滋味了,暗思自己隨主公從徐州起兵以來,平黃巾,退曹操,敗張勳,奪壽春,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因爲表現勇猛,積功至隊長,也有兩下子。當下心中不服,沈聲道:

“那壯士小心了。”

大漢輕嗯了一聲,不以爲意,目視遠方,兩手負背,根本沒有把小隊長放在眼裏,神態十分高傲。

小隊長冷哼一聲,大喝道:

“著戟。”

隨即跨前一步,長戟奔面門而去。

那大漢瞧也不瞧長戟,待離臉上不過半尺,再衆百姓的驚呼聲中,手臂忽然像長了眼睛似的,以一般肉眼幾乎無法看清的速度,單手一抹,閃電捉住戟桿,死死捏住,不得動彈。

其表現出來敏銳的聽風辨位,手臂瞬間的爆發力,不可小視。

小隊長使足了盡,蹩紅了臉,還是無法從他手中拔出長戟來,不得不放棄,羞愧的站在一邊。

而百姓見那大漢如此了得,不由又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田豐心頭大喜,這位大漢雖感覺十分高傲自負,但確有其過人之處,示意那小隊長退下,自己起身離案,來到大漢面前,嘖嘖稱讚道:“這位壯士好身手。”大漢輕輕抱拳,算是行禮,擡首挺胸,一點也不謙讓。

田豐不以爲意,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張浪在一起久了,也染上了他開闊的心胸,雖然田豐出生在豪門望族裏,但不知怎麽的一下就給當初寒酸的張浪一張破嘴給拐了,那時他可不像現在這麽風光,私下心裏常想,當初到底是怎麽頭腦發熱,想來想去,也只能用天意來回答。

田豐開口問道:

“不知這位壯士何方人士,敢問高姓大名?”

大漢微微一笑,神情自若道:

“在下姓蔣名欽字公奕,刀江壽春人。路經此地時,忽見貴軍招榜貼文,常憾自己學未所用,特前來應試。”

田豐自是不知蔣欽爲何許人,不過對他的第一印象很好,接著問道:

“不知蔣壯士除上場殺敵外,又精通什麽呢?”

蔣欽先來到兵器架邊,輕輕撫摩衆人兵器,然後嘴角上翹,自豪道:

“在下五歲拜師,六歲習武,十四歲時十八般兵器便樣樣精通,如若除過兵器,選一精通,欽最擅長水戰,對水上如何結般布陣,如何利用水上多變,如何訓練將士在船上如同在地,欽自問江下無人能及牛耳。”

田豐大喜過望,此人如此自負,想來不喜謊言,頂精通水戰,自己等了三日,終於碰到精通水戰之人了,急轉身從案上端起匣子,興奮道:

“我徐州大軍正欲南征,無奈不善水戰,蔣壯士來投,無異是雪中送炭。此匣子爲禮金,望壯士笑納。”

蔣欽不以爲意,看也不看,伸手就推開匣子,淡淡道:“還是見見你家主公在說吧。”

田豐稍稍一愣,這年頭不愛財的人倒是少見,看來蔣欽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似乎明白什麽,微笑道:

“好,待我引見我家主公。”

隨即命令士兵好好招待應募之士,自帶蔣欽離去。

張浪這幾天忙得夠嗆,這裏又要處理軍務,雖然細瑣的事情交給太史慈,程昱分派下去處理,但到了重大事情上,還需要自己點頭。那裏又要教一堆人秘密學做風燈,又要派人如火如荼的去找多煙物品,等等,忙得頭大得不得了。

這時難得有一些時間,急拉楊蓉和趙雨,一起到空曠的草上對練。

張浪自從和孫策單挑過一次後,對心裏的觸動很大,暗思這年代群雄並起,而且個個了得,難保自己有落單的時候,那麽勤加苦練,讓自己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是刻不容緩的事情。找典韋,太史慈,兩員虎將,誰知個個推三阻四的,吱吱唔唔,說主公萬金之軀,自己不敢云云,訓得張浪一絲脾氣都沒有了,只好拉上楊蓉和趙雨。

不要以爲張浪一個大男人就能隨隨便便就能欺負兩個小女子,其中的苦頭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趙雨的厲害。自是不必多說,想來他也是很清楚,就算單挑也未必能贏她,更何況多了一個特種兵楊蓉。

此時他可是捉襟見肘,左右招架,只有組織防守之力,沒有能力反擊之攻。

趙雨手下可是一點也不留情,梅花槍計計直鑽而來,角度刁鑽,速度極快,舞得梅花朵朵,又好看,又驚心,觀她皓齒輕咬朱唇,可愛的臉上難得一片正經,烏黑大眼似珍珠般,閃閃發光,好似要洩三天前的怨氣一樣。加上楊蓉好象和她有默契一樣,一雙柳葉刀泛起陣陣寒光,把張浪退路左封右堵,讓他進退兩難。

看來張浪有難了。

徐州大軍的了橫江城,但張浪只讓士兵安寨與城外。這時田豐剛好帶著蔣欽奔寨而去。

進寨後,直奔中軍大帳,剛好碰到太史慈出巡,得知張浪在練武,便帶蔣欽奔了過來。

蔣欽臉色微微驚訝,自己一路走來,見徐州軍個個精神飽滿,衣甲鮮明,軍律整潔,有股肅肅殺氣,可見個個身經百戰,訓練十分有素,且營帳布陣也有極高的水平,傍山依水,佔有有利地形,以輜重爲週邊,營帳內左右相連,卻保有距離,整個大寨以主帥營爲中心,然後依次而下,井井有條,看得他不由暗暗點頭,徐州軍難怪能在群雄並起中,如此快速崛起,也不是偶然,其軍中主帥一定是大將之才。

蔣欽那裏知道,張浪對這個只是一知半解的,還不是太史慈等的功勞。

兩人很快就來到一塊空曠草地上,遠遠就見兩女將和一男在互相打鬥。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04 PM

第十八章 消息

田豐在距離打鬥現場三十步左右停了下來,指了指場中,微笑示意蔣欽道:

“我家主公就在場中練武,待豐上去通報一聲。”說完就要踏步上前。

蔣欽剛好想要觀察一下張浪的武藝,當下捉住田豐的手臂,阻止他上前道:

“不忙不忙。”

虎目卻認真仔細觀察看場中打鬥三人。田豐哪會不知他的想法,也就如他意見,立在邊上撫須微笑。

蔣欽咋看不以爲然,見張浪給兩個女將殺得左閃右避,無還手之力,傳聞徐州張浪武藝高超,身手了得,今日一見,不過而爾,心中升起輕視之心,臉色頗爲高傲。在細細看下來,發覺兩位女將極不簡單,一位槍法詭異,精妙絕倫,無論出槍的速度,角度還是變招銜接之間,儼然已成大師風範,動作如行雲流水,又好看又威力十足,既有女子少見的力氣和爆發,又有男人所沒有的細緻,精巧。可謂女中豪傑。而另一位使雙刀的招式十分潑辣,如江水連綿不絕,雖感覺其刀法有少許生疏,但全身動作相當協調,上至肘肋,手臂,下至膝蓋,腿環,都成破敵利器,而且兩刀時不時大出常規,天馬行空,來去無痕,極有創造性和神秘感,也爲不可多得的高手,加上兩人配合十分默契,一槍加雙刀,的確相當厲害,假如自己下場的話,定當沒支援三十招就敗北了。


蔣欽剛開始有一些輕視的表情,漸漸凝重起來,近而轉爲滿臉驚訝之色。

想不到張浪帳下兩個女將就如此了得,無論其中一人出來和自己單挑,也是未有勝算,更何況兩人雙戰如此之久,每每見張浪風雨飄搖中,仍能出奇招化險爲夷,雖有些狼狽,可此人十足的韌性和令人生出寒意的刀法,都讓人心驚。而且無藝絕對在自己之上,不由心存僥倖,還好剛才沒有憑第一眼的印象就對張浪下了定義,不然真的是貽笑大方。

這時張浪可真是有苦說不出,又要應付趙雨的奪命梅花槍,又要小心楊蓉的連環雙刀,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不要以爲一個對自己情意綿綿,一個是自己的枕邊人,就會對自己心存手軟,孰不知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

張浪大漢淋淋,眼角,眉間,左右腮都是汗珠,頭上冒著絲絲熱氣,環首刀左右招架,看來也支援不了多久了,不過還好能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眼尖的他早已發現田豐領一面生的大漢走來,心中感激得鼻涕橫流,捉住這根救命稻草,拼命使出吃奶的力氣,環首大刀橫掃千軍,飛沙走石,虎虎生風,力道和速度一下提高不少,趙雨和楊蓉同時一鄂,想不到他還有如此強橫的力氣和氣勢,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更何況九命蟑螂的他呢?芳心折服,同時也不得不暫避鋒芒,轉爲守勢。可歎不知蟑螂已經是強弩之末,如以攻對攻,畢手到擒來,今日今日讓他大大失臉一番。

哪知張浪趁機跳出戰圈,立刀挺身,好有氣勢,大聲嚷道:“今日到此爲止,田豐有事來了。”

楊蓉和趙雨回頭望去,芳心瞬間明白張浪剛才爲何一下子勇猛起來,才知上當,大嗔跺了跺玉足,粉臉極不甘心,難得如此有機會如此接近張浪的臉,眼看勝利就要到手,無奈九仞山峰,功虧一簣。芳心同時把田豐罵了千百遍,望著得意洋洋的張浪,見一邊擦著汗水,一邊臉帶招牌似的惡笑望著自己,只氣的芳心咬牙不停,這才發覺自己兩人也一樣是香汗淋淋。

而遠在三十步外的田豐忽然感覺到一陣耳癢心悸,眼皮不停的上下跳動,心中泛起陣陣寒栗,似有不詳的感覺。同一時間感到兩對殺人與無形之中的目光飄向自己,一下雞皮疙瘩立起,頭皮發麻。

而張浪從兩女似要翻臉的神色中感覺到一絲不安,心中暗思遠離是非之地的好,這娘們說變就變,比天氣還快,當下不敢久留,把刀丟給在不遠出大小兵,三步爲一步,一跑幾乎小跑過來。

而楊蓉和趙雨雖心中失望,卻也知趣的雙雙回營。

很快來到田豐的邊上,先平息一下自己大運動後的心率,然後接過士兵遞上來的熱毛巾,擦擦臉上的汗水。指著滿臉驚訝的蔣欽笑著開口道:“這位壯士是?”

蔣欽爲人雖然自負,心高氣傲,卻也不敢小看徐州軍之首的張浪,見他髮型怪異,性格張狂,臉型堅毅兩眼炯炯有神臉上的汗水都粘在短髮上,在太陽下閃閃發光,極有朝氣和陽剛之美,雖然年紀二十上下,卻老持成重,虎軀結實,隱隱中散出霸氣,當下恭敬道:

“草民九江壽春人蔣欽,聞將軍大名,又貼榜招文,廣納人才,故前來相投。”

“蔣欽,你是蔣欽?”張浪大喜失聲叫道。

蔣欽臉色露出迷惑之色,隨即好似明白什麽,臉色竟有些發紅,慚愧道:

“將軍好似聞過蔣欽之名,想來必是道途聽說。欽爲求生計,無奈淪爲水賊,心中甚感不安。但望將軍明查,欽從未坑害百姓,此次也是不滿其作風,獨自出走。”

田豐臉色恍然大悟,怪不得蔣欽四肢肌肉如此發達,定是常年操漿和浮水之因,同時想起他雖淪爲水賊,剛才卻對金銀錢財無動於衷,心中對他的人品行爲大爲佩服。

張浪心中興奮得實在是難用筆墨來形容。真是應了古話,雪中送炭,天助我也。

這個蔣欽,馬上工夫了得,大概能和藏霸,練榮等打個平手,但在水上,絕對是出海蛟龍之一,也許和玉面潘安周喻有一些差距,但和東吳第一猛將奪命鈴鐺甘寧各有千秋,難分伯仲。在東吳水軍中極有威望,前者善操練水軍結舟聚陣,後者則是親自飛江殺敵。

而且蔣欽刻守己規,爲人清廉,不愛錢財,且氣度過人。時魏將張遼襲東吳津北,蔣欽因力戰有功,升遷蕩寇將軍,領濡須督,後召還都,又官拜津右將軍,位高權重,但有一日,孫權入其堂內,卻見蔣欽母親仍疏帳縹被,妻妾仍穿布衣粗裙。孫權大爲感歎其爲官清廉,不爲己私,幾敕禦府,爲其母作錦被,改易帷帳,妻妾也換上錦繡羅衣。

又有東吳大將徐威和蔣欽摩擦,徐威曾上表孫權斬之,孫權不從。後來蔣欽和呂蒙持諸軍節度,徐威長畏蔣欽手握兵權而害己,但蔣欽每每稱徐威善,徐威即服其德。

張浪把毛巾一揮,披在肩上,右手拉起蔣欽虎掌,臉色興奮道:

“公奕爲人不用多說,浪心中知之慎明,以後定要好好重用汝,今日公奕前來相投,我徐州放眼不久的將來,必有一縱橫長江之水師也,那時橫掃江南,平定亂國軍閥,指日可待。”

蔣欽想不到張浪對自己自己一個初來相投之人如此看中,且不論自己的出身,心中暗暗感動,心中泛起士爲知己的感覺,臉色一改平日高傲之色,心悅誠服道:

“欽必不負將軍所望。”

張浪精神大好,隨即加封蔣欽爲偏將,臨水總督,統領揚、徐水軍。即刻實行。

蔣欽做夢也沒有想到張浪做事如此乾脆,一點也不拖拉,唯才是用,而且給予自己如此重任,心中感激若零,無法用言語表達,心中思量半時,暗下決心,隨即進言道:“欽受將軍如此厚愛,心中甚爲惶恐,怕不堪重任,今保舉一人,可爲將軍所用。”

張浪想也不想,隨即脫口而出:

“可是九江下幕人周泰?”

蔣欽虎軀巨震,嘴巴裂開,足足可以裝下拳頭,臉色十分驚訝,對張浪未卜先知的本領,震驚不已。

張浪這才知道自己又不慎洩露天機,暗罵自己糊塗,自己表現過於搶眼了,誰叫這麽興奮了,急忙開口解釋道:

“你們二人情如手足,爲哼哈二將,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當然好猜。”

蔣欽這才心中有些釋疑,不過隨即又迷惑道:

“什麽是哼哈二將,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張浪頭西瓜大,真是越描越黑,老焦和老孟是楊門女將時候的事情了,還離出世幾百年呢,他當然不會知道了,嘴裏含糊解釋道:

“這是我家鄉話,反正意思就是兩人親如兄弟一樣的,形影不離的。”

蔣欽這才明白,不再追問。

張浪隨即叫田豐選領蔣欽去認識一下同僚,自己則準備去沐浴更衣,要不然全身粘著難受,同時也是爲了表示對蔣欽的尊重。

接下來數日,張浪相繼招到不少好人材,如彭城人嚴峻,字曼才。少耽學,善《詩》、《書》、三《禮》又說《說文》。避亂江東,性格耿直純厚,忠告善道,孫權稱帝時,曾官至尚書令。

又有廬江松淄人陳武,字子烈,時年十八,長七尺七寸,面黃睛赤,容貌古怪,聲若巨雷,水陸精通,弓馬嫺熟,爲人仁厚好施,剛烈無比。三國志記載,建安二十年,孫權攻擊合肥,陳武奮命死戰,濡須口內龐德斬殺,英年早逝。

幾日下來,遠近人材,但凡胸有大志者,不時常來相投,讓張浪眉開眼笑,心中樂得開花。

照郭嘉的之意,張浪派太史慈領一萬兵馬屯於當利口,自領大軍屯於江津,又命蔣欽爲主,陳武爲副,領壽春降兵一萬,在江津之上伐木造寨 ,開始大張旗鼓的操練水軍。同時派人書信于周泰令其來投,又派斥候下至羨溪,趁夜渡江摸至虎林,勘察地形和守備軍馬。

此時傳來消息,公孫瓚戰劉虞,天于幽州,劉虞處死。原來公孫瓚和袁紹大戰盤河時,袁紹剛開始有些害怕,把渤海太守印綬授公孫瓚從弟范,譴之郡,欲以結援公孫範。哪知公孫範起渤海之兵相助公孫瓚。破青、徐黃巾,兵馬益威。隨即進軍界橋。不過袁紹到底兵強馬壯,令大將曲義與公孫瓚交戰,生擒公孫大將嚴綱。公孫敗走渤海,與公孫範至還薊,于大城東南築小城,與劉虞相近,遙相呼望。劉虞懼怕公孫瓚有變,舉大軍襲擊,結果劉虞爲公孫瓚所敗,出奔居庸。公孫瓚不肯罷手,驅燕代之兵,窮追猛打,攻拔居庸,生擒劉虞,捉回還薊。剛好天子譴使增劉虞食邑,督六州;公孫瓚遷至前將軍,封易侯。但公孫瓚誣陷劉虞欲自稱帝,處死。自上表爲幽州刺史。公孫瓚遂日見驕矜,記過忘善,名聲日下。

而張浪最關心的劉備三兄弟,此時還十分可憐地呆在曹操的手下,因劉備表現出來的大志,極能收買人心,這讓曹操心中甚爲顧忌,遂不得重用。三人忍辱負重,臥薪嘗膽,時刻準備崛起。

呂布終於肯聽話用陳宮之計。竟扳回不少劣勢,曹操圍濮陽百日,呂布無糧,濮陽大姓田氏假反,開城門。操不知是計進城,結果四面起火,差點喪命,還好呂布粗心,讓曹操給跑了。兩軍都無軍糧,曹操只好退回鄄城。兩軍又進入拉鋸相持。張浪得知這個消息後,臉色古怪,這只是暫時的休整罷了,不出一年,呂布就會全線潰敗。到時他會竄到徐州來嗎?照歷史來看,極有可能每那自己怎麽能讓他全心全意爲自己所用呢?這是個大問題,此人不同孫策,前者極有做人的原則,性格開朗豪爽,不像呂步多變,如何能招降此人,怎麽樣讓其不生賊心,正是關鍵所在。但如若真的招降,曹操又怎麽會善罷甘休呢?公然收降他的仇人,一定會把陳武剛剛冒大風險所建立而成的默契毀了。左思右想,最後還是決定書信一封致高順,如若呂布竄至徐州來降,不要接受,也不要逼迫,先故意趕走,然後偷偷派人進言,明裏兩方敵視,暗裏相互支援。讓其假裝襲得魯國,其實空城等候,然後令其進攻博陽,遙望北海,東阿,濟南諸郡,以爲犄角之勢。不過此事一定要做的小心隱蔽。不然曹操知道可不大好辦。

同時張浪更下定決心,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平定江南。

天下諸侯此時也頗頗重拳出擊。河北袁紹也有大動作,在常山相持數月後,大破張燕十萬黑山軍,收編無數,軍容空前。接後不久,派其長子袁譚爲主帥,張燕爲先鋒,領兵數萬,西進攻打青州田楷,不久平定。

張浪得知這個消息後,心中一懍,接下來必長拔北海,那時虎視琅琊諸郡,加上袁譚早年極有大志,不可不防。令高順領兵三萬,陳登兵馬五千鎮守徐州琅琊重地,兵少將寡,加上徐州四戰之地,前要防狼,後要防虎,捉襟見肘。不過還好現在平定了淮南,收編壽春精兵十萬,不再像以前那樣,每每精打細算。加上回援徐州,是早晚的事情,隨即令一人快馬至曆陽,領自己書信,催藏霸至壽春領三萬兵,支援徐州,以防有變。

內外分配完畢後,張浪這才松了一口氣,想在這個群雄並起的年代裏,圖謀一地,實在不易。如果自己不是借著2000多年的知識,也許只有等著挨刀子的份。

徐州大軍和劉繇隔江對望了十天左右。細作報于抹陵,言徐州禮聘水賊蔣欽,於江津之上夜夜燈火通明,不分晝夜的操練水軍。劉繇得知當場大笑道:

“傳聞徐州張浪英明神武,手下郭、田、程、徐妙計連篇,個個王佐之材,今日一見,言過其實,以彼之短,攻我之長,此其自取敗亡也。”

旗下有謀事進言道:

“主公,恐防有詐,徐州兵之出征,常已謀勝,不可不防。”

劉繇懍然,言善。隨即不敢輕視,令張英,陳橫加強防備。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05 PM

第十九章 跨江佯攻

日子很快又過了幾天,雖然表面上平安無事,暗裏卻波濤洶湧,張浪時刻等待最好的時機,跨江佯攻。
周泰也來了,張浪帳下又多了一位虎將。周泰字幼平,龍江下蔡人,身長七尺,黑臉粗須,鷹鼻獅口,長相威猛,臉有一疤,更增狠辣之味。但爲人卻十分謙恭,懂禮節,知進退。在演義裏大家對他的印象最深的就是在甘寧百騎劫魏營後,周泰血戰護孫權了,曹軍中三進三出,兩次找孫權,一次救徐威,身受重傷,當日解衣與衆視,皮肉肌膚如同刀劍,盤根遍體,衆人無不觀之心寒。不過史書上記載,孫策討六縣山賊時,孫權住在宣城,使士自衛,防守疏忽大意,有山賊數千人殺至,孫權才上馬應戰,而這時候,山賊鋒刃已致左右,將砍中馬鞍,衆侍衛心口驚嚇,一時沒有反應。惟有周泰奮力激起,沖前衛權,膽氣倍人,左右侍衛才被周泰勇不畏死激勵而起奮戰山賊。山賊敵不過,隨即解散敗走。此戰周泰身受重傷十二處,過了許久才好。假如那日沒有周泰,孫權幾乎命喪,孫策深服其德,補春穀長。

周泰既來相投,張浪命其爲護軍,隨時聽調。

這天,田豐又蔔一卦,隨後大喜,原來推算出今夜三更,將起大霧,極易渡江。不要奇怪,田豐可是精通陰陽五行,善辨天時,時星術,當下十分興奮的報於張浪,言最好佯攻時機已經出現。大軍應該開始秘密進入準備狀態。

張浪也格外高興,隨即招回水軍都督蔣欽,副都督陳武,衆大將商量跨江攻抹陵之事。

蔣欽換上軍裝甲胄,氣派不凡,不怒不威,極有威嚴,加上高傲的神色,讓人不易親近。與當日剛來相投之時有天壤之別,人要金裝,馬要鞍裝,果然如此。而陳武更甚,面黃睛赤,十分嚇人,當晏明擡眼看他時,嘖嘖稱奇,兩人泛起同道中人之感,當衆比武試招,晏明雖根基差些,但和鷹衛同進同出,刻苦自已,武藝大有長進。兩人互搏良久,晏明才一招惜敗,雖然如此,陳武也是讚歎不絕,兩人惺惺相惜,張浪爲證,義結金蘭,晏明爲大,陳武爲小,把臂言歡,軍中漸漸傳爲美談。而致後來典韋得知,好武的他,約戰兩人,陳武和蔣欽初投中軍,但也早知傳言,張浪手下頭號大將典韋和倍受青睞的趙雲隱隱成爲將首。

晏明和陳武雙戰典韋不下,反處處受制,可把觀戰的蔣欽嚇壞,想不到此傳言更甚,自己當水賊的時候,對陳武的大名早有耳聞,如今加上一個不輸自己的晏明,竟被面像粗猛的典韋打得無還手之力,加上日前見到的楊蓉和趙雨兩女,勇貫三軍的太史慈,心中大歎徐州軍果然大將雲集,如若自己不是精通水戰,哪能得張浪如此重用。被自己的主公譽爲一身是膽的趙雲,汜水關下力斬華雄把守根基所在的高順,同時領兵屯住沙頭鎮的張遼,被調走北援琅琊諸郡的贓霸等等,想來陸戰武藝,比自己只高不低,隨即收回不少驕傲之心。不敢輕視軍中的每位將士。

張浪中軍大帳,人員不少。自己坐在帥位上,衆將一字排開,個個精神飽滿,氣質彪悍。

張浪虎目掃視衆人,神態輕鬆,有些懶洋洋:

“衆將可知今日召集你們來意欲爲何?”

衆人對望一眼,心中雖各有些眉目,但無人進言。絕寂半晌,典韋終於忍不住出列,臉色有些焦急,粗聲嚷道:

“老大,你有話就說出來啊,俺是大老粗,不知道啊,憋在心裏悶慌慌的。”

衆將心裏微微一笑,都知道典韋的性直,就怕別人吊他的胃口了,很多事情他出面更好。

張浪對他的性格當然很瞭解,當下笑道:

“怎麽,是不是這些天把你憋壞了?”

典韋嘿嘿傻笑,虎掌邊饒頭髮,竟有些不好意思道:

“老大你知道的。”

張浪點了點頭,從帥位上立了起來,身軀十分挺拔,極爲魁梧,來回走動兩步,忽然停了下來,轉首認真問蔣欽道:

“我軍在江津停頓已有數日,公奕的水軍開展如何?”

蔣欽不敢怠慢,越和張浪相處越發現他的人格魅力所在,見他問起自己,急忙出列表示道:

“一切開展順利,主公揚州丹陽軍素質極高,戰力不俗,解決上舟後的一些問題,還有結陣等,不出意外的話,只要在這樣操練半年,我軍可在長江上作戰,絕對不輸抹陵水軍半分,有些方面甚至超過。”

張浪搖了搖頭,不已爲意,假裝有些不滿道:

“要半年之久?我軍趁曹操無能力顧及江南之時,攻打江東六郡,其抹陵爲都郡,迫在眉睫,如此哪有那麽多時間等你訓練完畢?”

蔣欽頭次看到張浪脾氣如此強硬,不怒不威,讓人心生壓迫之感,竟有些手足無措,進退失宜,心中甚是驚慌道:

“一般訓練一精英水師最短要一年,長者達三五年之久,而因丹陽軍素質極高,常年征戰,鐵血之師,所以欽才感斷言不出半年必可橫掃長江……”

張浪有些霸道的伸手打斷道:

“我等不了那麽久了。”

蔣欽見張浪如此不聽忠言,臉現不滿,接著黯然垂首,神情極爲負氣,卻不敢發言。

他的神色表情一點不露的落在張浪眼中,心中暗笑,你這個高傲的傢夥,看我怎麽整整你,讓你以後乖乖的,老實老實,隨即沈聲道:

“蔣欽,你立刻去準備五千水軍,今夜隨我跨江強攻抹陵。”

蔣欽聽張浪之言,臉上大驚失色,不顧剛才的不快,出列苦苦進言道:

“主公,萬萬不可,我軍多青、徐之兵,不習水性,而水上訓練不過三日,不熟水戰,戰力大失,且跨江強攻,江上氣候多變,稍有差錯,兵舟落水而溺,我軍無大型戰船,多爲竹舟木筏,正面防守能力極爲薄弱,一旦守方不出,只需要以弓弩射矢,我軍必慘敗而歸;且就算多出刀盾手,一旦上岸也是戰力大減,不利戰事啊。望主公三思。”

張浪心裏暗是十分感動,這蔣欽果然是忠心爲主,能直諫忠言,而且所考慮的很全面,自己也不想太傷他的心,語氣大緩,臉色又恢復微笑,不緊不慢道:

“公奕言之有理,不過你在長江如此之久,想來必知天時變化,獨不知晚上大霧垂江乎?”

蔣欽微微一愣,想不到張浪也知道晚上有大霧,看來不是茫然出擊,也是有些準備的。只是水軍尚未成形,再有利的條件,也只是相輔而成,沒有水軍強大的戰力,這些也是沒有多大的幫助。心中好似看到一絲希望,臉色更加迫切,有些激動道:

“主公,還是不可,就算大霧垂江,我軍強攻抹陵,也是下下之策,如若想在近時間內攻下,還可另覓良策。”

張浪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直視蔣欽苦笑道:

“好個公奕,算我服了你了,你還真是能說會道啊,那我再和你說說吧,我已招曆陽吳景,孫卉快馬而來,相信就要到達江津了。你也不用多言,我意已決,你去準備吧,晚上一起過江。”

蔣欽不知他是讚美還是諷刺,心中十分不塌實,想想招回吳景和孫卉用意何在,只是感覺心中仍不舒服,還想進言,又見張浪臉色堅決,不容在說。心中無奈長歎口氣,臉色極差,憤然退下,站在一邊不在一語。

張浪心中默默的想,不要生氣啊,蔣欽,不是我不說,而是你高傲得像只鷹,爲自己心中的天地孤獨飛翔。如若真的想讓你對我有信心,讓你爲我打開心門,爲統一中國而鵬程萬裏,唯有用行動來證明,來讓你真正的屈服,並且心甘情願的爲我所用,讓你自己明白所選的主人是如何的出色,不單單是你,還有別人。

像太史慈,典韋等衆徐州一路跟來的舊將,經歷了這麽多風風雨雨,對張浪極有信心,無論做什麽調整,必有其不爲人知的用意所在,反是剛剛新投來的幾個人,多有不解之色。張浪也沒有專門解釋,時間會證明一切的,到時候他們會知道的。不過蔣欽這人真的很不錯,能直諫忠言,全然無懼,像這樣的人多一些更好。怪不得三國志吳書十章寫到最後證曰:

“凡此諸將,皆江表之虎臣,孫氏之所厚待也。”

其中除開程普、黃蓋、韓當三朝元老不說,接下來頭個就是說到蔣欽,無論是照他們歸孫策的時間,還是功勞計算,可見都有他過人之處。而另外幾個人中,周泰血戰護主;陳武廬江所向無前;董襲沔口斷兩絏敗黃祖;甘甯百騎劫曹營;潘璋性嗜好殺,權能忘過記功;徐威濡須疾風敗曹操;淩統十五拜司馬;而丁奉雪中奮短兵,更在孫皓登位後,遷右大司馬,左軍師。其中無論是誰都戰功無數,一身彪榮。也從中可見蔣欽在吳國的重要性。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孫策算是差不多玩完了,他手下的不少名將都加入自己的陣營中,只有孫堅留下的幾個舊將,還有和他相交甚好的周喻,也許多個張紱。且他的江東六郡,不久也要落在自己的口袋。消息傳出他已經投廬江而去,充其量也是小打小鬧,沒什麽名堂。眼下不可不防的就是袁紹,自己攻佔袁術的地盤不說,還殺了他,這樣一來的話,必和袁紹結仇,一但他得知消息,必舉大軍來爲弟弟報仇,所以這裏要儘快可能的素戰速決。

當天夜裏三更之時,大霧迷江,雖然燈火通明,但能見度極低,江津口上一片緊張忙碌,卻整齊有素,無人大聲嚷嚷。張浪和楊蓉、趙雨,同蔣欽、陳武、吳景、孫卉登上主帥戰船。本來是不想帶趙雨去的,她上舟後就花容蒼白嚇人,如生大病,極不舒服,有時侯還會嘔吐。不過還是十分堅持要陪張浪一同前去,張浪使盡手段,無論欺哄騙嚇,都不見效果,最後只能無奈同意。而自己和楊蓉可是特種兵,適應能力極強,所以也沒什麽問題。只是蔣欽爲早上的事情悶悶不樂的,並非他氣量狹小,而是十分不敢想此戰前景,也許會大敗而歸。

十艘戰船加上一百條竹筏,五十隻輕舟,共載五千士兵,多爲刀盾手,借大霧之際,從江津口開始跨江之舉。一艘戰船,水手中加上士兵也只有兩百人左右,三國時期的制船業並不是很發達,一旦碰上颱風海嘯的話,那是鐵定玩完。而竹筏輕舟更是不用多說,只是用來載人的,沒有多大的用途。

不過戰船上的操漿手都是常年在長江上打滾的輕車駕熟,有些還是陪周泰、蔣欽當水賊的,此次一同來降,他們更是精通水性,知水上天時。個個幾乎無一例外,都是體格健壯的的大漢,生龍活虎,精力充沛,運漿如飛。

張浪立在船頭上,聽著戰船長驅破浪的孱孱浮水聲,體會著帶有陣陣腥味的海風拂面而去的呼嘯聲,心胸無比開闊,真想長嘯一聲,來舒心中大志。回首望去,江上雖然大霧迷漫,卻依稀能看到離戰船近處的別的船隻,火把如一只長舞的龍,在長江水面上,接連而下,好不壯觀。

此時潮浪忽然一陣拍打,冰冷的江水飛濺身上,船在黑漆漆的江面上來回晃動,還好沒有出什麽意外,不過爲了安全起見,張浪左手緊緊的摟著楊蓉的小蠻腰,在左右搖擺的船上,讓她豐滿火辣的胴體貼近自己。右手也同樣環著趙雨蛇腰,雖然剛接觸她細腰的時候,嬌軀輕輕顫動,微微掙紮了兩下,沒有掙開,也就沒了動靜。不知張浪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是左擁右報,大享齊人之福。黑暗中看不到趙雨這小妮子的表情,只是可以想象的到,她一定是臉紅耳赤,心跳加速,芳心迷醉吧?

而蔣欽、陳武立在身後如鐵樹一樣,穩穩當當,挺拔如松。

三人就這樣關係曖昧的報在一起,蔣欽和陳武假裝什麽事情也沒有看到。只是戒備的望著前方。

水軍雖然只訓練了三天,沒什麽名堂,不過蔣欽特地以水上老手爲舵首,所以船隊也保持大致的隊型,沒有散開。

夜近五更,徐州水軍已近抹陵水寨,只是江上大霧,多識不清,潛進不及一箭之地,終於有士兵發覺,于水寨前哨高樓上,有些緊張的人大聲呐喊道:

“水上何人,速速報名。”

另有士兵心中忐忑不安,有些驚異的對左右道:

“定然是徐州張浪的水軍趁今夜大霧摸殺而來,吾當快快鳴號擊鼓,讓寨中早做準備迎戰。”

剛才的士兵可能是小隊長,有少許經驗,搖頭道:

“不然,先問問不遲,如若細作回來,吾等又鳴號擊鼓,壞了衆將士的休息。罪擔不起。”

那士兵想想也是,當下遙望江中,只是大霧濃濃,水氣茫茫,視查不清。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06 PM

第二十章 奪門之戰

張浪立在船首,隱約可見對面水寨的高哨樓,人影晃動,且有守衛士兵喊話,,知其已發現自己軍隊的行蹤,隨即叫吳景出來回話。
今夜兩人雙雙隨軍出征,心中雖有所疑惑,但還是從容上到船前,朝前面奚落的燈火處,照張浪之意,大聲喊喝道:“吾乃吳景是也,衆將士不知我否?”

幾個守更士兵,同時大愣,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怎麽辦。因爲吳景治抹陵有些日子,有些新兵雖剛入伍,卻也早有耳聞,而小隊長則是多年老兵,對吳景聲音記憶頗深,暗思自己以前的老主子關係不好,而自己可是爲劉繇做事,當忠於職守,心中所想,隨即出口大喝道:“吳大人聽下,待屬下通報我家主公。”

張浪充耳未聞,船隊仍沒有停下,反而趁此之間又進不少,吳景同時在船上開口道:“我今前來相投劉大人,你去通報一聲。就說吳景已偷得江津戰船同族人連夜過江邇來請降。”

那小隊長不敢怠慢,大喝道:“船隊停下不要在前行,將軍有令,不可隨便放人入水寨,等我派人去報了主公,然後才可旅行。”

徐州軍不但沒有停下,水手反拼命的運漿,水花四起,打算一鼓作氣,讓船靠上水門。而周泰蔣欽此時一同請命,自己願帶本部一百人手,下江摸江,趁此時劉繇大軍未上之前,強行打開水寨大門。張浪點頭表示同意,兩人又對望一眼,極有默契,當下脫下甲胄,身上只有水套,原來兩人是有備而來。同一時間另一百人也輕裝上陣,背插樸刀,在蔣欽帶領下個個撲通入水。全然無懼春季水冷,果然不愧是橫行長江數年的水賊,各國浪裏白條,水上蛟龍。

小隊長見船不但沒停下,而且提速不少,穩穩感覺不妥,終發現其船隻遠遠超過所謂能載動的族人數量,而且不時閃有刀劍之光,這才有所明悟,厲聲大叫道:“不好,徐州水兵來襲,快吹號示警。”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試想想大霧垂江,就算白天能見度也極低,晚上的巡江舟隊也不見蹤影,不知是偷懶,還是以爲大霧彌漫之際,誰會冒險而來。加上他們又沒有夜視鏡等什麽東西,這小隊長也算是盡忠盡職了。

在寧靜的大江上,這聲音極爲刺耳,撕破長空。遠遠的劉繇的水軍總寨好似也聽到了,開始有些動靜。

就在這時,太史慈手挽鐵弓,美鬢飄揚,臉色極爲冷靜,以飛快的速度上箭,拉滿鐵弓,同時射出。工作一氣呵成,極爲熟練。那箭電光火石,發出“嗖”的破空聲流行般又似長了眼睛一樣,穿破重重大霧,直撲那士兵,一箭封喉,小隊長還沒有來得及呼第二遍已當場鮮血飛濺,命喪哨樓上。接著又如法炮製射殺幾個驚慌失措急吹號角的士兵。衆將對太史慈如此神箭大感驚訝。

劉繇大寨中似有警戒,開始吵雜起來,燈火晃動,人聲嚷嘩,兵哪調動。離水寨大門相近的部隊三三兩兩開始出來支援,大部分士兵還是在半睡半醒之迷糊中,納悶號角怎麽只響一聲就斷了。訓練有素的士兵開始或坐或起,出營相問,有些懶散的仍然在被子裏呼呼大睡。

哨樓上剩餘的士兵大聲呐喊,上下亂成一團,並且開始有稀疏的箭矢射了下來。竹筏和小船上的士兵多爲刀盾手,一半奮力操漿,一半舉盾在前,擋住飛矢,來保護自己和漿手。只是哨樓上的士兵不多,加上箭術不精,有些掉近水裏,有些則被盾擋住,構不成威脅。而就在這時,周泰和蔣欽帶著一百水兵,在濤濤江水急流中,劈波斬浪,如魚一樣自如,快速潛進水門木柵。這些水上圍柵只能攔住船隻進出,卻不能攔住水軍從水下潛過。

哨樓上的士兵只知道拼命的放箭和大叫,全然不知有人從水下摸了過來。

劉繇終於確定是徐州軍摸江而過,忽襲秣陵。自己本來給驚醒後,知今夜大霧垂江,極利偷渡,心中就有些擔心,得知消息後,更是不安,衣袍未全,便連喉帶叫,馬上招集衆將士議事,親自指揮大軍全面迎戰。很快就下令,命上將於縻快速調集五千弓箭手,趁其水軍還未靠岸,亂箭一通,又令樊能帶五千水軍,登上戰船,欺張浪軍不習水戰,又遠渡長江而來,出去與徐州軍正面交鋒,務必要打個落花流水。又處理一些事情,調度完畢後,這才呼出一口長氣,躊躇滿志的在大帳內等候消息。

周泰和蔣欽帶人很快就遊到劉繇水寨週邊的水門下,快速的潛入水中,越過水柵,當浮起腦袋的時候,已在水寨大門內。遠遠見岸上的大帳中,燈火通明,人影來去,極爲吵雜,看來劉繇的士兵開始調動集合了。兩人心知肚明,趕緊加把盡,趁其大軍未起之前,拿下制樓板,打開水門。

哨樓兩百來個士兵,還是不停的放箭,個個好似想一口氣放光一樣。劉繇軍又有一小隊支援上來,樓上的人好像膽壯不少,箭雨開始密集起來,張浪水軍中,除了十艘戰船外,剩下的都是輕舟,防守能力極差,終於在密密麻麻的箭雨中有士兵開始負傷,不過是極少數人。

張浪水軍以至水門外,不得前行。隨即船上也有箭矢飛至哨樓上,雙方互以箭矢來回攻擊。各有傷亡。

這時,孫卉忽然在船上大叫道:“敵人要出火箭手,大家小心。”

話音剛落,樓上忽然一片大明,有百來士兵燃著火箭射出,加上風向,如流星一樣劃破星空,十分絢麗。水戰中,火箭極有威力,假如密集,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成功燃起戰船,以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好的效果。

江上張浪的士兵一陣忙碌,又要舉盾擋箭,又要快速清理落在船上的火箭,有點首尾難顧的味道。這船可不像現在鋼筋水泥而成,都是木質結構,一旦著火,加上東南風,火勢曼延開來,那可是極爲不妙的事情。像周喻諸葛火燒赤壁一樣。

趁此期間,周泰和蔣欽已經成功等岸,雖然大霧迷漫,但仍能依稀看到不遠處燈火如龍,吆喝連聲,在敵方大隊沒有到來之前,,摸至敵哨樓下,開始強行沖上寨門。哨樓上的士兵只顧放箭,沒有注意到徐州軍已經摸至哨樓上個個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被蔣欽和周泰等一百人從背後殺得血肉橫飛,慘叫連聲,這時才有發覺,急忙棄箭拔刀應戰。蔣欽一邊拿刀砍翻沖上來的一個士兵,一邊冷靜對周泰道:“公奕,你去打開水門,迎接大軍入寨,我來擋住敵軍。”

周泰二話不說,隨即帶著二十來人,去準備打開水門。

而蔣欽和士兵則奮了擋住蜂擁而致的劉繇大軍。爭取拖延一些時間。

蔣欽藝高人膽大,帶人沖到樓口,自己一馬當先,霸住樓梯不讓地上的敵軍上來,樓梯只能容下兩人並肩而行,一時間也沖不上來。而另外幾十個大漢,在不寬敞的哨樓裏,儘量的散開,爭取堵住哨樓上的敵軍。一時間戰況十分慘烈,兩方的傷亡直線上升。

水門外的張浪從樓上越來越少的箭雨,加上殺聲不斷,就知道蔣欽和周泰已成功殺入哨樓上,心中十分興奮,而船上的士兵雖大多精神不振,但也爲哨樓上的事變大感驚異,同時士氣有所回生。

這時水上的柵木,忽然慢慢的浮起,接著騰空。江上的阻攔一掃而空。接著在殺聲四起中,隱隱聽見有一人在大聲呐喊道:“水門已開,主公大軍可入寨。”

同一時間,張浪大喝,催船入寨,只因水寨霧氣甚濃,加上大軍爭先恐後沒有少數竹筏自相撞在一起,不少士兵落水,大多不習水性,哭爹喊娘的,衆士兵急救。

這時候劉繇的大軍已調度完畢,水陸並進。只是沒有想到張浪會這麽快就奪得水門的控制權,五千弓箭手在兩軍將要開始大規模混戰之際,無一用處,在岸上不知所措。領兵的於縻當機立斷,棄弓箭爲刀槍,準備反搶水門。和樊能開始出動的水軍來個關門打狗。

張浪偏偏不如他所原,船隻進了水寨大門後,不待敵方水軍靠上,全部靠岸停泊登陸,不和水軍作戰,卻圍繞著水樓制門權和劉繇大軍展開激烈的爭奪。

長江大霧,秣陵一地,殺聲連天,遠傳數裏。兩軍混戰,雖然徐州軍五千士兵跨江而來,長途奔襲,戰力失之八九,但在夜裏,又天氣原因,很難分辨出已方人馬,加上張浪,蔣欽,周泰,陳武,孫卉,太史慈,楊蓉和趙雨等十來位大將壓陣,情勢也不是太壞,而太史慈領一千士兵,在岸上把水樓圍的水洩不通,逼的樓上的敵軍只有“撲通,撲通”跳水而去。然後帶領一些人馬上樓,在哨樓上同樣以燃著的火箭向水寨裏面亂射一通,張浪則在樓下指揮幾千士兵,擋住于縻、樊能的兵馬。

同時大聲激勵:“今夜之戰,我軍一定奮力死戰拿下秣陵,殺敵者,重重有賞,的劉繇首級者,黃金百兩。如若怯戰者,殺無赦。”

吳景雖然武藝一般,但對劉繇恨之入骨,聞張浪的話,有感而發大聲喝道:“吾乃吳景也,劉繇如此無人性之輩,當日我待他恩重如山,敬如上賓,卻想不到此人如此可惡,恩將仇報,奪我州郡,欲害我妻兒,其狼子野心,衆將士爲何還要如此爲他賣命。今徐州張浪將軍,仁義寬厚,愛民如子,賞罰分明,大軍所到之處,望風而降,欲還我太平盛世,汝等若有良心,當思爲百姓造福。繳械投降,必從輕發落。”

張浪沒有想到吳景會如此配合,心中大喜,接著近乎吼叫的聲音極爲雄壯道:“秣陵一地,我軍今夜志在必得,三軍的將士,如若是熱血男兒,當拿起刀劍全力殺敵,平定亂賊。必有重賞。”

衆士兵受到激勵,士氣大漲,奮勇殺敵,而秣陵雖兵多但優勢發揮不出來,戰況一直膠著。

張浪把戲做得十足,假裝對秣陵志在必得,迷惑劉繇。爲了更讓人取信,自己親自上前線,領衆士兵衝殺,目的就是要劉繇以後加強牛渚-秣陵-曲阿的防線,對別的地方防守鬆懈下來。方便自己大軍在從其背後偷襲而去。

在張浪一馬當先下,士兵極爲高昂,雖然戰力失之七八,但在張浪的帶領下,打起精神,沈著應戰。而楊蓉趙雨緊隨其後,三人如三角錐一樣無堅不摧,勇不可擋,如切菜般一樣輕鬆。和他們近身搏鬥的士兵,要不鮮血飛濺,要不人仰馬翻。無一合之將。

陳武,孫卉等也不甘落後,英勇殺敵。周泰和蔣欽也早已跳下江去,在水中不時逮住落水的士兵,痛打落水狗。

劉繇在中軍寨裏來回踱步,燈火下臉色大壞,想不到水樓這麽快失守,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麽。而且不時有士兵報來言,張浪如何,吳景如何,弄的自己心驚肉跳,想不到張浪如此有魄力,擇一大霧之際,強行攻打秣陵,打算一夜平定。不過想想自己占地利人和,敵軍如此強攻,就算五萬大軍傾巢而去,也不見地能占到多少便宜,心中安了不少。而且自己只要堅持一段時間,牛渚的大軍就可以支援而來,必可大敗來敵。

劉繇心中竊喜,張浪小子可擒。不過很快有迷惑下來,張浪如此有謀,怎麽會出此下策,難道……劉繇心中忽然打了個突,冷汗夾背,難道張浪攻打秣陵只是佯攻,他是想等牛渚大軍支援秣陵,然後另派軍隊忽襲牛渚?想起來張浪帳下郭嘉等人詭計多端,心中大驚。同時後悔自己剛才派快馬至牛渚,命其水軍出擊,斷張浪後路。可是又想起張浪如此拼盡全力攻打水寨,好似真的意在秣陵。當下左右不安,百思不得其解,焦急異常。

這時又有士兵近來大聲報道:“主公,徐州軍異常驍勇,在甕門,樓榭,哨塔與我軍展開激烈大戰,于縻樊能二將軍全力督戰,久攻不下,死傷慘重,情況十分不妙。”

劉繇大驚失色,又急召健將支援。

打死他也不知道爲什麽徐州軍在跨江後還會這麽悍勇,這麽有戰鬥力。其實也很簡單,甕門,樓榭等地形極不開闊,兵馬優勢發揮不出來,雖然近千,近萬士兵,而真正到一線作戰的也只有幾十人。而張浪這邊全是大將擋在一線,孰勝孰負,一下分曉。如果劉繇真的要勝出,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利用自己的兵源優勢,欺張浪兵手無援,來車輪戰,活活累死他們,只要時間一長的話,無論張浪還是子義,體力消耗極大,那麽他們離敗亡就不遠了。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06 PM

第三卷  第二十一章 改良戰船

  此時天已近亮,東方出現魚肚白,大霧漸漸散開,張浪知道這部戲做的差不多了,如果在打下去,那就真的輸定了。再說,估計張英如若出兵的話,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張浪全身衣甲染紅,身為主帥的他卻常身生士卒,不顧生死,奮殺一線上。自己很喜歡這種刀槍劍影世界;喜歡這種縱橫沙場,血腥漫地的感覺。想當年槍林彈雨中,自己也能敏銳躲過,更何況這冷兵器時代呢。手中的大刀有些鈍了,心中的興奮卻沒有一點下降,在他的激勵下,失了不少戰力的揚州士兵,仍能頑強擋住越來越多的劉繇士兵,在甕門生死決戰,讓敵士優勢無法發揮出來。
  終于,有一細做報張英出動牛渚水軍了,同時自己心中也知道應該是下大軍撒離命令的時候了。

  蔣欽周泰和幾十個水兵早已登上戰船,在岸邊接應。因為蔣欽料定此戰必敗,撒退是早晚的事情,那時怕一退而亂,徐州兵又多不習水性,所以早早登船守候,不讓敵方奪船,也方便撒離。典韋和太史慈領少數人馬斷後,待大家都走光,這才和張浪上帥船。

  而陳橫和于糜本想追擊,無奈徐州水軍早已升帆,順風而去。

  當張浪撒離不過半時辰後,張英水軍已出動十艘大型“蒙沖”“先登”“鬥艦”等型號戰船,三十艘“赤馬舟”,來劫張浪後路。還好張浪撤的及時,加上自己十艘戰船都裝有當時已發明的平衡四角帆,一路順風而去,而回來時候已沒竹筏,小舟也很少,有的話也開始升帆,士兵奮力操漿,順水而下。

  此戰,從橫江出發而來的五千士兵,只留三千不到,可以想像當時的戰況是如何的激烈。後來有秣陵百姓回想起來此戰之時,臉色仍極為驚粟道:“那戰,殺伐聲傳十裏,秣陵舉城不安,鼓聲震天,小兒不敢夜泣。早上百姓仍不敢出門。”可見當時真實的情景更會是怎樣的驚心動魂,而張浪旗下士兵也是死傷慘重,大部分是吃了不熟水戰之虧。

  張浪在帥船首上,仍若無其事的樣子,一望無際中,觀賞江上美麗日出。而趙雨則在船艙裏休息。

  也許沙場爭戰久了,對人命的如此草芥,自己心中也有所麻木,現在的心情可不像當時那麼幼稚可笑。任何一個王國的誕生,都是踩在無數人的鮮血和屍體上建立起來,而自己現在只能做的,就是以戰止戰,用武力一統華夏,然後建立一套完善的制度,讓百姓真正的安居太平。也許在這個過程中,會有很多很多人喪命,說不定自己也會有意外,但以自己和眾人的性命來換其天下百姓的太平盛世,甚至杜止以後的“八王之亂””五胡亂中原”,“五代十國”等,多少年來的動蕩戰亂分裂,那也是值的。心中感慨之間,張浪很驚訝的發現,自己統一中國的目地,從一開始單純的野心爭霸之路,快意江湖,漸漸轉變為現在有點憂國憂民的味道,而且是無情的以二千多士兵生命為代價後,心中泛起陣陣迷惑和對自己嘲笑不解。

  此時大戰後身體十分疲累,但精神卻出奇的好,雖然沒能攻下秣陵,不過相信劉繇也會暴躁如雷吧,讓他發現自讓為完美的秣陵防線,是如此不堪一擊。最好把後方的所有軍隊都調派上來,讓自己更容易做事。

  江上的晨風呼嘯而去,吹動自己黑黑的短發,讓人倍感清爽。

  遠處海鷗毫無顧忌的自由飛翔藍天。水平面上冉冉升起的金紅色光線,驅散迷茫的大霧,霞光滿穹蒼。水波蕩漾中,竟會如此美麗動人。一望無際的大海,碧藍水天,讓自己心胸無比廣闊舒暢。船只順風疾流,魚兒竟相追逐。張浪臉上帶著平靜的微笑,心中卻激情澎湃,在自己眼中這一卻會是如此迷人。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張浪竟然忍不住輕哼起三國演義主題曲,可見他的興致十分高昂。楊蓉也受到感染,瓊鼻也跟著也輕哼起來。

  蔣欽已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不過頭發還濕淋淋的,臉色不太好看,看的出來他對于張浪已有些不滿,今趟之所以失敗,張浪對陣亡二千多精兵負有極大的責任。沒想到他會如此剛腹自用,不聽忠言,又見張浪此時仍像沒事一樣,全然不在意陣亡士兵,視人命如草芥。哼起小曲,雖然感覺很新奇,心中卻有些失望,一點也不反省一下自己,蔣欽心中頭次泛起另尋名主念頭。

  船上風大,依著張浪的楊蓉漸有些寒意,嬌軀靠了過來,纖手緊緊捥住張浪虎臂。

  張浪隨後解下揮風,給楊蓉揮上,關懷道:“江上風大,小心著涼了。”

  楊蓉精致的瓜子臉上露出甜甜迷人的微笑,如冰山融化般,溫柔的望了張浪一眼,輕輕顰首。

  張浪從楊蓉溫順的臉色上,感到什麼是幸福,同時心中泛起陣陣愛憐之意。這個從流星雨後就一直陪伴自己左右的美女,本來有著讓世人所驕傲的美麗風情,別人所羨慕的氣質能力,卻心甘情願的默默陪在自己身邊,出生入死,從無怨言。當日自己如果不是色心泛濫,如果不是以霸道又有些色狼的行為,欺她高傲尊貴,又不服輸的個性,先以狂龍姿態猛壓楊蓉,一片一片的瓦解掉她的自尊,接著強行摟抱到接吻,讓她芳心對自己離下不可磨滅的印象,然後在她對自己又恨又愛之際,霸王硬上弓,占有她寶貴的身軀,也許兩人還在對立之中。

  同時又想起遠在徐州的眾嬌妻們。蔡琰蔡文姬這個文情四溢,美貌動人的才女,不知她是否可好?是否天天等待自己得勝回歸之日?想不到文姬的性恪會和史書有這麼大的差別,雖然溫和典雅,氣質超群,卻一點也沒有書中所說的那麼堅強,自己出征前天晚上,她就開始紅腫著鳳眼,趁自己不在之時,暗暗感傷離別。還有刁秀兒,這個靈氣逼人,討人歡心的四大美女之一,咋看起來楚楚動人,讓人心生憐意,細下卻發現她媚骨天生,秋波點點中,迷人魂魄。自己也常被迷的大暈其浪,不知她是否好嗎?糜環這個自己和糜家政治犧牲品,雖然有些無奈,還好她似也真的喜歡上了自己,要不然這個徐州第一美女,天天悶悶不樂,那才是何罪之來。

  張浪心中忽然強烈的思念眾嬌嬈們,好希望她們能陪自己一起游這美麗的長江。自己貴為一州之主,當然可以帶她們出征,不過手下的將士會怎麼說,雖然不怕冷言冷語,但軍心一旦不穩,士氣必開始低下,那還如此打仗?

  哎,張浪心中歎了一聲,有些無奈抬首望蒼天。

  不經意間望像布帆,突發其想,回首觀察樓船一番,一掃剛才不快,興致勃勃謂蔣欽道:“公奕,現在戰船多是用四角帆,搖漿,在結構和風力的利用方面具有獨特的優點,吃水淺,阻力小,輕便敏捷,快航,性好,但是一到逆風,或者無風之時,就要靠水手來操漿,阻力很大,且不太容易操作,你可讓人設計一種名為櫓變槳和船舵的東西。”

  蔣欽大愣,雖然心情不好,可是聽到張浪所言實在好奇,疑問道:“什麼是擼變漿和船舵?”

  張浪努力想起自己以前看到《古船世界》裏面的記載東西,刮骨搜腸道:“櫓變漿這家夥從前後劃水變為左右撥水,能夠連續做有用功推進船只,而且效果大大優于現在所用的槳;而舵一是安在船尾上,船尾舵彌補了船槳控制航向的笨拙。加上舵它跟船尾的相依性不高,移動或轉動時並不立即直接影響船尾,卻能大幅度間接移動船尾,改變整艘船的方向。”

  張浪可是費盡腦力才想起這些,想更詳細一些,卻想不起來了。

  不過這對他們這些對船結構了如直掌的人,應該會有突破性的幫助吧。

  果然深得水戰的陳武,蔣欽,周泰,孫賁等都果然一下進入沉思。

  張浪接著又道:“同時你們可以創造一種七根桅桿船,避免船因無風而停止不動的最好辦法是在桅桿後面再豎立一根桅桿。他們並不是簡單地沿著船心的縱長豎立一排桅桿,而是橫向交錯地在兩邊豎立桅桿。從而達到最好效果。船帆可用了采用了三角帆或四面帆,靈活、易用是他們最大的特點,操控不是很複雜,而且逆風行駛也能達到很快的速度。”

  蔣欽周泰臉上露出極為震驚的表情,張浪所說的每一話都如巨石一樣撞擊心靈,幾乎他所說的每一樣東西,都是聞所末聞之事,而且聽起來十分有操縱性,可大大改進船艘行駛能力。如果這些真的投入實用,張浪在海軍史上的貢獻絕對是無與倫比的。

  混沌間,蔣欽忘了不快之事,猶意末盡神色極為興奮道:“主公所言這事,末將回去和造船師商討商討,如若造出來真如主公所言的櫓變漿,船舵等,那麼主公水軍的海戰能力不止提高三四倍。”

  周泰好像聽上癮,驃悍的臉上如癡如醉,道:“主公,那無風時候呢,可有好方法?”

  張浪一愣,沉思半天,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倒是楊蓉忽然嬌聲道:“我有辦法。”

  蔣欽周泰大喜不于,不顧禮節,直視楊蓉興奮道:“夫人有何妙法?”

  楊蓉纖手撫弄一下有些散亂的秀發,神態有些庸撒,風姿迷人,尾尾道:“水上風力大小無常.不可恃以作戰,可重視發展人力推進戰船。你們可以設計一種輪漿。這輪槳樣子很像水車,安裝在船舷兩側,每對為1車,以軸相連,水手踩動軸上的踏板,軸轉帶動輪槳劃水,在無風的時候,這是一種高效的推進方式。比操漿好多了。”

  東漢時期,畢嵐已發明龍骨水車,不過並沒有完善和推廣。蔣欽雖然知道水車但沒有用過。

  眾人臉上個個露出逶迤所思的神色,驚訝布滿臉上,雖然楊蓉只是提出一個想法,一個建議,但對他們來說,是多麼石破驚天的想法。這個輪漿有多少可行性雖然還不太清楚,不過聽起來十分的誘人。假如真的開發出來,那麼船就可以在江上日夜保持機動性,大大提高做戰能力。

  人怕的只有想不到,而不是做不到。

  張浪見眾人都在細細的消化自己幾點建議,出口道:“這些東西在平定江東,有了相對穩定的條件後,你們水軍成立個技術攻關小隊,專門來解決開發這些問題,使船的戰鬥性能,遠洋性能,機能能力大大加強。加上蔣欽和陳武日夜操練水軍,必可使長江上有一支我們強大的水師。”

  蔣欽和周泰等眾將,臉色正容齊聲轟應道:“是,主公。”

  張浪點了點頭,忽然語鋒一轉,酷酷的臉上笑咪咪道:“今日一戰,眾將有何看法?”

  大夥明顯一愣,面面相覷,不知怎麼說才好。

  張浪微笑道:“今早之戰,我知眾將心生不解,或有微辭,對吧?”目光直視蔣欽。

  蔣欽見張浪目光如炯,直透自己心髒,而且直接挑明自己的心思,心中一整,暗思半刻,隨既下了決心,果斷正容道:“主公所言正是蔣欽所惑之事。以主公雄才大略,應該不會出此下策,使我軍無故喪失不少士後性命。”語氣中雖有轉則之地,不過多為質問之色,臉色十分堅決,無一絲懼怕。

  張浪點了點頭,輕笑兩聲,解釋道:“呵呵,公奕有所不知,我軍此戰秣陵,實乃詐也,目的是要吸引劉繇重心目線,以為我軍志在秣陵,而蔬散稍遠之外的防線,令其重兵屯住秣陵,曲阿等,而我軍卻在上游准備南渡虎林,從其從後殺至。那時劉繇必敗。而之所以不事先和你們說,就是怕你們漏了消息,讓旗下士兵知是做戲,而不全力死戰也。”

  眾將這才大悟,蔣欽也一下明白張浪想法關鍵,想起自己不知其用意,還心生不滿,高傲的臉色再次現出慚愧,有些微紅,諾諾道:“屬下無能,不知主公之意,還心存不快,望主公賜罪。”

  張浪兩嘴輕輕一抿,拍了拍蔣欽的手臂,安慰道:“不者知無罪,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船上將士又為張浪心胸氣度折服,這才拜服。眾心歸一。

  回到江津,張浪既刻令太史慈為主,陳武為副領一萬士兵,秘密沿江而上至羨溪,等候時機。

  而蔣欽周泰又開始大張旗鼓,開始安心的操練徐州水軍。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07 PM

第三卷  第二十二章 江津小城

  日子在平靜而又緊張氣氛中又過了幾天,張浪時不時的派上幾隊水軍,趁夜摸到牛渚,秣陵等露露臉,再擂擂鼓,喊喊殺,放放箭。總之就要弄個大戰前奏一樣,雞犬不甯的。果然讓張英和劉繇不敢松心,時刻加強戒備。雖然不是張浪大隊過江,但就算斥候,也要小心防備。就在這時,遠去虎林的細作再一次回報,虎林剛開始還有一千兵馬,但自秣陵一戰後,劉繇把防守重心移至牛渚-秣陵-曲阿三道防線,後方或偏遠的兵馬開始調動至前線,重兵屯防。虎林一部人馬,一曲調至三山、蕪湖一帶,加強牛渚外圍防線;一曲調至秣陵,只留少數一官把守。
  得到消息後,張浪馬上下令太史慈陳武連夜偷渡。兵力分散成幾批,殺奔虎林,每一批都要打扮成水賊一樣,這樣就算拿下虎林,漏網之魚早一步回報牛渚時,只以為是長江水賊趁機做亂,也不太會放在心上。同時又令一隊士兵專門攜帶著燃煙等一些一時找不到做風燈的東西。

  在羨慈的太史慈軍隊伐木結船,並且死死封鎖不讓消息外瀉。一萬士兵在陳武帶領下,不出幾天就生產大量的竹筏,足夠一萬士兵來渡。同時得知張浪下令出擊消息,個個神色大振,開始准備南渡。

  而橫江上的張浪也緊鑼密鼓的准備著。當天夜裏又派出十條戰船,五十輕舟,以淮南降兵為主,蔣欽帶隊,摸向牛渚,結果被張英巡江小隊發現,兩軍江上又發生不小的激戰,結果張英大勝,蔣欽僅帶戰船和數條輕舟敗回。結果張浪假裝大怒當下降他的職,由周泰接手。

  當然這些是做給劉繇和張英看的。

  果然張英大勝後,得到劉繇封賞,而因功心生驕慢,輕看于糜樊能陳橫等眾將。

  就在張浪要一舉而平秣陵之時,徐州又快馬傳來消息,袁紹得知從弟袁術被張浪所殺,揚州被奪,遠交遠攻被破,大罵張浪。兩家從此結仇。袁紹思量,想罷戰河北,舉河內之兵,為袁術報仇。

  謀事沮授得知消息後,急進言道:“主公不可,張浪先得徐州,百姓歸心,後平淮南,軍威大振,收壽春十萬精兵,且郭嘉程昱之流,詭計多端,急難攻克。其下江東,留大將高順領兵三萬把持徐州,張浪對高順如此信任,令其獨擋一面,可知此人文武雙全,大將之流。十八諸侯討董之時,高順汜水關下力斬西涼第一勇將華雄,想來主公知之甚詳;接著又隨曹操敗退公路將軍六百裏,從南陽趕至壽春;後在操圍徐州時,獨擋重任,不過三天,強行攻魯得手,扭徐州戰局,天翻地覆。操曾也私下贊其為亂世不可多得將才。其軍堅守數月不成問題,張浪大軍便可揮師回徐。那時又是苦戰連年。此間還不說曹操對河北野心,誰保他一平呂布,見有利可圖,不出兵泰山,斷我大軍後路?同進逼迫魏嬌郡,劃河內,朝歌,鄴城為已地?況且主公最大隱患,後方公孫末平,出兵南下,實坐刺針毯,日夜不安。今幽州公孫,界橋一敗,元氣大傷,雖平劉虞,但驕縱恃勇,名聲日下,正是將軍窮追猛打之機,定要令其無力東山再起。假如公孫一平,借曹操平呂休養生息,令其保止中立,才是我軍出兵徐州最佳時日。”

  袁紹猛醒大悟,拜服道:“先生之言,善也。”

  隨既先派人快馬報青州,令長子袁譚借敗田楷之威,不分晝夜攻拔北海孔融,借此打通南侵徐州大門。隨後自舉冀州十萬精兵,欲先平定幽州,擊破公孫,讓自己無顧之憂,然後報袁術之仇。大軍兵分三路,驍將?良領兵三萬為左翼,悍將文醜領兵三萬為右翼,拜河北名將高覽為先鋒,領三千鐵蹄,逢山開路,遇水搭橋。沮授,審配為參軍,督三路軍馬,軍紀嚴明。又詔逢紀,郭圖為謀士,出謀畫策,一路同行。淳于瓊,蔣奇,蔣義渠官致上將,焦觸,張南等健將幾十員,隨既起行。呂威璜官拜督使,總監運三路糧草,不可有誤。當下大軍從新整隊,朝幽州殺奔而去。

  又派人書信燕國閻柔,舉為烏丸司馬,以其威信,集前劉虞從事漁陽鮮于輔、齊周、騎都尉鮮于銀等,先招誘烏丸、鮮卑,等胡族,得胡、漢數萬精兵,然後與公孫瓚所置的漁陽太守鄒丹戰于潞北。此時,袁紹又遣曲義及虞子和領兵數萬,支援閻柔擊瓚。自領大軍,北上幽州,與閻柔二路分擊。

  記的三國公孫瓚敗亡是公元199年左右,但現在被自己一催化,袁紹舉大軍戰公孫,是否讓其提早敗亡呢?然後為南下徐州打下伏筆呢?張浪苦思想道。

  這時楊蓉從帳外進來,手端盤子,熱氣騰騰,香味撲鼻。她難得除上戰場外穿一套銀白鎖子甲,天藍披風,秋眸一弘如水,精致的瓜子臉蛋帶有迷人微笑,如春天桃花盛開,白裏透紅。整人上下,剛軟並濟。不愧為21世紀的特種兵,有巾幗氣概,又不失淑女風範。

  見張浪又在那裏皺眉,纖腰擺動,蓮步輕搖,嬌聲道:“又皺眉了,小心未老先衰。”

  張浪一下從沉思中沉醒,一陣香味撲鼻,用力吸了兩下,有些陶醉道:“真香啊。”

  楊蓉喜孜孜道:“這可是我親自下廚燉的人參雞湯,加了當歸,芰子,八角,金銀等十來種佐料,當然香啦,而且很補的,你趁熱喝了。”說完放在張浪案前。

  張浪望了雞湯一眼,兩眼翻白,對楊蓉又顯色狼本色道:“暈,你理解錯了,我是說你身上味道真香。吃這人參雞湯,還不如吃了我的好蓉兒。”說完嘿嘿望著楊蓉淫笑起來。

  楊蓉兩手一插,大嗔道:“少拿肉麻當情趣,快趁熱吃了。”

  張浪忽然立起,正經八百行了軍禮,臉色嚴肅,道:“YES,SIR。”

  楊蓉見張浪做繡的模樣,忍不住嬌笑起來。那知還沒笑一聲,張浪臉色一變,把頭探前,色眯眯壓低聲音道:“喝了這麼多中藥做成的雞湯,應該可以滋陰壯陽,是不是會令床上持久大增。哎,蓉兒果然用心良苦,我怎麼好辜負呢?”說完搖頭晃腦,長噓短歎,一付臭美樣子。

  楊蓉大羞,同一時間想起和張浪床上恩愛,勇猛異常,次次殺的自己哀聲求饒才肯罷休,骨頭都要酥了,臉上紅雲大盛。做式就要端起盤子,嬌蠻道:“要吃便吃,哪有這麼多廢話。”

  張浪假裝若有所思,唔聲道:“看來是有這麼一回事。”

  楊蓉高傲的自尊在張浪面前早已支離破碎,臉像大紅布一樣,羞不可言,纖手一掃,端起盤子,打算不給張浪吃了。

  張浪見狀大聲嚷嚷,手腳並用,三下兩下又奪回雞湯,一仰頭,咕嚕咕嚕牛飲起來。

  一碗雞湯半沒秒鍾,幹幹淨淨,一滴不剩,張浪舌頭還不時輕舔嘴唇,一副猶意末盡樣子。

  楊蓉見張浪目光又顠了過來,心裏美滋滋的,嘴裏去嗔道:“不用看,沒了,以後也沒了。”

  張浪忽然邪邪笑了兩聲,目光極有侵略性的望著楊蓉,一臉壞像。

  楊蓉對這個表情可是又驚又怕,條件反射讓她躲的遠遠,看來在這個表情下遭殃不少。

  芳心在張浪的淫威下,不戰而降,屈服道:“好啦,好啦,以後再做就是啦,不過現在沒了。”

  張浪得意的做了個“V”手勢,趾高氣揚。兩方交戰,攻心為上,看來自己練的可是爐火純青。

  楊蓉見他得意洋洋的樣子,雖芳心不服,可是也無可奈何。唯有轉移話題道:“剛才在想什麼?”

  果然張浪被分心,搖頭道:“沒什麼,只是有點煩罷了。”

  楊蓉知趣也不在問,鳳眸一轉,忽然上前拉著張浪虎臂,撒嬌嗲聲道:“老公,我們來橫江有些日子了,趁今天沒什麼事情,你陪我出去逛逛街好不好?”

  張浪一愣,來到古代了女孩子怎麼還喜歡逛街?沒有21世紀的商店林立,高樓大廈,就只有幾條像樣的街道,能逛出什麼名堂來?剛想推辭,見楊蓉期待而又有些可憐兮兮的眼神,心中一軟,暗思反正沒什麼事情,出去走走,當做散散心也行,當下點頭。

  楊蓉見張浪同意,當場歡呼雀躍,興奮道:“我去換衣服,等等呀。”

  張浪也受感染,微笑的點了點頭。

  兩人都換了一身輕裝。張浪著黑色緊身勁裝,腰束白玉錦帶,腳穿皮靴。這都是專門量做出來的,自己就喜歡這種輕松隨意的感覺,不像長袍大褂穿起來很束縛。而且把自己魁梧強壯的身軀表現淋漓盡致,全身充滿陽剛之美。加上那個性的臉龐,有些黝黑的膚色,黑白分明的大眼,冷酷的嘴唇,雖然說不上很帥,但絕對養眼,很酷,個性鮮明。而楊蓉也換上一身白色連衣羅裙,配合她精致的臉蛋,獨特的氣質,雖美豔而不嬌柔,高傲而不失尊貴。似一朵盛開的百合一樣,美豔無比。

  兩個帶了幾個親兵在江津這個江邊的小城鎮裏溜達起來。

  小城裏都是些安份守已的百姓,和一部分因逃避北方戰亂而來的流民。民風相對比較純樸。

  幾十排無規則縱橫交錯的木瓦石房,中間空曠幾米,一直延數十米,算是街道了。

  來回的百姓都粗衣麻布,一臉憨厚。而自己和楊蓉如鶴立雞群一樣。加上華麗的服飾,非凡的長像和氣質,背後十來親衛個個彪猛異常。行人所過,都投來驚歎和羨慕的眼神,有少數人則一臉不屑樣子。不過無一例外,都條件反射的躲遠遠。雖然徐州軍入城後對百姓絲豪不犯,軍紀嚴明,又招榜貼文,選才于平民之中。但百姓對官兵和朝庭早已寒心,並且心裏深處有一種極度恐懼之感。

  張浪一卻收在眼底,心裏暗暗苦笑。這些都是一時難已改變的事實。不過時間會證明一卻的。

  收拾下心情,舉目望街。見有些漁民用剛剛捕獲活沷亂跳的魚,來換取一些生活用品;也有些少數的人在路邊擺起幾擔木柴,兩眼渴望的望著來往人群,希望有人要他的木柴;不遠處也有幾個小灘,大多是一些手工業活,只是生意十分冷清。這個戰亂的年代裏,貧苦的百姓,一般都要用野菜充饑,如果能吃上大米,生活水平算是很好,而雞鴨魚肉等更是很難想像的事情。

  街上每個陰暗的角落裏,都躺著一些毫無生氣,兩眼麻木的乞丐,蓬頭垢面,衣不遮體。有些兩膝跪地,手裏拿著肮髒無比的破碗,無助的朝來回路人行乞;有些則靠在牆角邊上,一邊曬著太陽,一邊無聊的捉著虱子,以此為樂。

  張浪看的情不自禁搖頭,自己沒到平民百姓中,就不知他們的饑苦。沒有深入了解,就不知道他們活的是在什麼樣環境下。這些都是一些為私人利益而造成大規模戰爭,給百姓造成巨大災難。雖然自己也一手制造血腥,但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也是想讓百姓安居樂業的。

  楊蓉鳳眸也極為同情望著那些乞丐,心裏百般滋味。都說女人具有偉大的母愛精神,看來不假。

  這時張浪經過街道一縱橫交點,忽然沖出一乞丐。

  眾士衛神色一緊,刀劍齊沙沙出鞘,十分整齊有素,擋在張浪面前。氣氛劍拔弩張。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08 PM

第三卷  第二十三章 遁甲天書

  那乞丐嚇的急跪在地上,有氣無力聲音嘶啞哀嚎道:“大人,你可憐可憐老頭子吧,老頭子已三天三夜沒吃東西了,可憐我的小孫兒,才五歲不到,因生病發熱,命懸一線,求大人救救我們老小吧。”說完眼淚珊然而下,跪在地上直磕頭。
  張浪前眾衛士都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同情望著張浪,想來看到這老乞丐,想起自己前生吧。

  只有一士衛護在張浪面前,中氣十足,大喝道:“老家夥快散開,不要擋我軍主公的路,壞了興趣,你家九族也擔當不起。”

  由于泥土滿面,蓬頭散發,看不清乞丐的長像。他好似受到驚嚇般,一下傻了,只會無力磕頭求饒道:”大人饒命,饒命啊,草民實在不知。”

  張浪大怒,刻意要制造的徐州士兵軍紀嚴明,友善待民的形像怎麼能給他破壞,飛起一腳,把這衛兵踢的遠遠,厲聲道:“我平時是怎麼教你,要你善待每個百姓。水能載舟,欲能覆舟,老百姓就是我們的衣食父母,你以為你穿了官服就了不起,如果還有下次,小心你的腦袋。”

  那衛兵嚇的臉色發白,跪在地上,不敢發語。眾士衛也沒想到張浪會發如此大的脾氣,冷氣逼人,個個嚇的鴉雀無聲,同時感歎自己擇了一個愛民如子的好主公。本來有此喧鬧的街道,也一下變的安安靜靜,都在觀望張浪如何處理此事。

  而看起來虛脫無力的老乞丐眼裏卻忽然有一絲贊許的神色,不過一閃而逝,沒人發現。

  張浪上前兩步,來到乞丐面前,一股難聞的臭餿刺鼻而來,心中並不為意,並用手扶起他。

  溫和道:“老人家你快起來,我能做到的一定會幫你。”

  那乞丐在張浪的摻扶下,微微顫顫的站了起來。剛一松手,乞丐兩腳又一軟,似要倒地。張浪眼疾手快,又一把抓住他枯若無骨的手臂。關心道:“老人家,你小心點。”

  張浪此舉,邊上遠觀百姓無不松了口氣,如釋重負,且多有贊美之色,想不到此人以萬金之軀,不嫌乞丐,反如此平易近人,愛護子民,心中泛起對末來美好生活的期盼和向往。

  張浪道:“老人家,你帶我去看看你的孫兒。”

  乞丐連連點頭,急聲道:“大人,讓老頭自己來走,髒了你的尊手,老頭罪擔不起。”

  張浪微笑搖搖頭道:“不礙事,沒什麼的。我們走吧。”

  老乞丐一邊用弱如雞爪,皺如桔皮的枯手想支開張浪強而有力的兩手,邊感動道:“大人如此愛護草民,實在擔當不起。還是讓糟老頭自己來吧。”

  張浪借這會時間,才大致能看清這位乞丐,雖然衣衫破爛不堪,如百結庥衣,捉襟見肘,全身上下散發一種惡臭,又土灰滿面,上下邋遢,但神態間,兩眼十分深遂,自然流露出一種超然的氣質,隱隱感覺非一般乞丐。

  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以為是他是沒落貴族,或世家之人,遭受戰亂,背井離鄉。所以也沒在意。

  又見他神情頗為堅決,也就不強人所難了,老頭這才舉步蹣跚,彎弓跎背,慢吞吞的帶路而去。

  兩邊大氣不出的百姓,自動的分開兩排,敬服張浪同時,也佩服老乞丐膽量和勇氣,行乞行到張浪頭上了。雖然不太清楚張浪是何方神聖,但觀其綿綢玉帶,又長像非凡,加上十來個衛兵穿著徐州兵服,都知道是不久轟動全城的徐州軍重量級人物。

  不一會,老乞丐帶著張浪眾人來到一草房前。剛推門,一股極為難聞臭氣,迎面而出,不堪入鼻。

  幾個衛兵當場捂鼻轉首,楊蓉也皺起柳眉,只有張浪若無其事的樣子。並不是自己鼻子失靈,而是在特種部隊裏什麼樣的千奇百怪訓練手法沒有見識過,早已做到泰山磞于眼前而臉不改色。

  草房十分陰暗潮濕,只有少許太陽光線透射進來,靜悄悄的,幾個乞丐都安靜的躺在角落裏,個個面色臘黃,弱如包骨。有兩個時不時輕咳數聲,接後又死氣沉沉。張浪首先跨門而入,眾士衛也跟了進去。張浪掃視一圈,眉頭大皺,乞丐都用枯草鋪在地上,大多病樣,毫無生氣的躺著。這時老乞丐從角落裏報出一個小孩,神情悲傷。

  乞丐懷裏的小孩臉色灰白,兩眼微睜,奄奄一息,看來病的很重。

  楊蓉不待張浪表示,神色十分憐憫的望著這個小孩,伸出纖手,仔細幫他把脈。

  眾人都神色有些緊張的望著楊蓉豔麗的臉上,希望從他臉上看出什麼端倪來。

  楊蓉則柳眉輕皺,俏臉嚴肅,又看了看小孩的舌苔,眼球等,最後松口氣道:“還好,只是一般發熱,不過病久了,過了最好醫治時間,體內病菌感染,引起多種並多症。不過沒什麼大問題,我開個方子,調理些日子,相信會好起來的。”

  乞丐聞言,心中十分好奇,只礙身份不敢發問,只是疑道:“開了什麼方子?”

  楊蓉輕松的說出一堆中藥材名字來。

  張浪明顯一愣,首次用懷疑的眼神望著沉思的老乞丐,哪有不先關心自己孫子病情,而先問方子?難道這老頭懂醫嗎?那他應該也可以治好他孫子的病?照楊蓉說來,不會是很難啊。如果這樣,老頭也可以當個郎中,懸壺濟世,不用淪為乞丐吧。

  心中有些疑惑,不過臉上卻不露痕跡道:“老人家也懂醫嗎?”

  老乞丐心中一懍,隨既道:“老頭略懂一二,只是知之不多,故問之。”

  張浪疑惑更甚,不過不指出,沉思半刻,轉首對一衛兵道:“你去叫嚴畯過來,命他安排一下,集城中所有流民乞丐,統計一下有多少,叫他妥善安排,想從軍的就讓他從軍,不過要從新編排,想安份為民的便劃出田地等。”那衛兵領命大守一聲,轉身而去。

  張浪這才對老乞丐道:“小孩染有疾病,浪想帶回軍中治愈,不如老人家一同前往?”

  那老乞丐連點頭表示同意,還不停啞聲謝道:“多謝大人抬愛。”

  張浪淡淡一笑,命一衛士抱過小孩子,一人扶老者,逛街當然免了,眾人回軍營而去。

  回到軍營,楊蓉則開出方子,叫士兵去取藥,而趙雨則撅著小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怪張浪上街也不帶她去。惹的張浪左哄右騙,信誓旦旦道下次一定。這才能讓趙雨喜開眉笑,找楊蓉而去。而老乞丐則在寨中沐浴更衣。到底那麼臭的氣味,誰碰了也會別臉而過。

  張浪則在中軍營帳,開始處理軍務。

  半響,帳外忽然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聲音十分清澈,很有感染力,好似遠在天邊,又似近在咫尺。接著從帳外走進一人。 頭頂白藤冠,身著青布衣,腳穿木履。幾縷清須,鶴發童顏,盡顯仙風道骨。他進帳後就一直微笑望著張浪。

  張浪大愣,盯著眼前之人大感疑惑,此人是誰?怎麼會出現在軍中?好像從沒有見過有這號人物?

  還好這人從容微笑,開口道:“將軍不記的了嗎?剛才還是將軍帶草民到這裏來的。”

  張浪大驚,隨後恍然大悟,接著又十分奇怪,眼前這人就是剛才那個老乞丐嗎?照他的意思,剛才帶來的就是乞丐啊?怎麼只沐浴更衣一下,人就有天壤之別,差別實在太大了。兩種形像一個在天,一個在地,給人感覺一下有點接受不了。而且剛開始砣著的背已直如鐵松,神色全無剛才老態龍鍾之樣,而且精神煥發,好的不能在好。

  既然如此,他為什麼要假裝乞丐呢?單單這付外表形像,就像個活神仙,已可叫人心生敬意。

  當下疑心四起,不過仍不忘贊歎道:“老人家沐浴更衣,面貌一新,如神仙般,讓人驚煞。”

  老者又微微一笑,不以為意,臉色極為從容舒適,兩眼不時閃有讓人難以捉莫的精光。有些悲天憐人道:“將軍不是凡人,不必學他們咬文嚼字,慈知將軍心中有不少惑問,草民可為將軍一一解開。草民廬江人氏,姓左名慈,字元放。道號烏角先生。”

  “啊。”張浪驚呼一聲,想不到這個老者竟然是演義裏的神仙。心中震驚實難用筆墨形容。

  眼中的形像一下放大不少,越看越感覺仙風道骨,顠塵出俗。

  左慈微微一笑,神情極為飄逸,接著道:“草民平生專于學道,明五經,兼通星氣,尤明奇門遁甲,今見漢室紫星將衰,辰星四起,天下大亂,烽煙漫天,動蕩連年,百姓民不聊生,生活于水深火熱之中,常憂天地。慈前日于西川嘉陵峨嵋山中學道,時天雷震碎石壁,得天書三卷,名曰《遁甲天書》。上卷‘天遁’,中卷名‘地遁’,下卷名‘人遁’。天遁能騰雲跨風,飛升太虛;地遁能穿山透石;人遁能雲游四海,藏形變身,飛劍擲刀,取人首級。無論何卷,包羅天文地理、軍事兵法、奇門遁甲各種學識,無所不有,只要精通一二,便可放眼宇內,笑傲蒼生。”

  “《遁甲天書》?”張浪兩眼瞪如燈蘢,嘴巴張的足可塞下一個拳頭,胸中又遭一次12級強烈地震,心裏大聲鬼叫,‘靠’天地間還真有《遁甲天書》這個玩意?一直以為是子烏須有,也只能在游戲裏才能出現的秘笈。想不到左慈竟說出這樣石破驚天的話來,而且和對曹操說的那番話一模一樣。不會接下來是“左慈擲杯戲蟑螂”吧。張浪心中萬分激動和等待。

  左慈點了點頭,兩眼眯成一線,自豪道:“不錯,草民欲將此三卷書送于有志之士,助其成霸王之業。救蒼生百姓。”

  張浪雖然沒出聲,心中卻樂的開花,難不成左慈想送書給自己?

  左慈法眼金精,那裏會看不出張浪的想法,不急不慢道:“將軍可知遁甲之名何義?”

  張浪一愣,沉思半刻,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來,唯有苦笑搖頭。

  左慈也不在意,侃侃道:“甲者,十千之首,人君之象。《易》曰:‘帝出乎震,位坎向離’是也。遁者,隱也。甲性好生,而庚性好殺,甲適于六儀之下。甲既畏庚,又遁于庚。如若知此道者,可為王者之師。”

  張浪聽的渾渾沌沌,一點頭緒也沒。不知道左慈在說什麼,什麼甲庚的啊。

  只是對心中比較關心的事情問道:“左道長是否願將此天書傳于在下?”

  左慈輕輕頷首,笑道:“不錯,貧道于天柱山上之時,日夜以觀辰星,明天下大勢,今紫星暗淡,群星閃耀,中平末年,忽一流星劃空而過,星像中騰空出現一顆極大星座,雖然那時還末有現在這麼光芒四射,但天像已亂,慈倍感困惑,遂問神像管輅,其言,新星運勢而成,大道天下,必有明主。星騰于西,移去東,綻至南,合此者,唯有將軍也。慈一路追尋而來,恰逢將軍出游,故試之。果然將軍愛民如子,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以將軍心懷氣度,雄才大略,必可排天下之大難,還百姓太平盛世。”左慈深遂的眼裏竟有些敬意和期待。

  張浪聽的目瞪口呆,逶迤所思。雖然自我感覺良好,但左慈以這種表達方式來贊自己,真的有些接受不了,同時有些不好意思,人家可是神仙喔。(不知真假^_^)。其實自己也是受21世紀先進思想的熏陶原故,深明水能載舟,欲能覆舟的道理。一個人的力量也許很渺少,但集成千上萬,那麼他所包含的能力會是而大的驚人。身為主帥,便是三軍之魂,你的性恪如此,直接影響三軍的素質。也許剛才當著那麼多百姓的面,是有點做戲的成份,但這也是自己知道廣告效應的原故,一能傳十,十能傳百,近而使民心所向。

  不過還是十分堅定道:“道長放心,浪必竭為所能,謀一太平天下,以安百姓。”

  左慈贊許的點了點頭,隨既從懷裏拿出三本書卷逞于張浪。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09 PM

第三卷  第二十四章 論治國

  這書卷外面看起來很普通,沒什麼特別之處,和普通書卷一模一樣。如果硬要找出什麼特別之處,也許就是看起來比較新。但這三卷書外面如何不重要,關鍵這是《遁甲天書》,張浪很想知道裏面都底寫一些什麼?心中癢的不得了。又不好意思開口去要。
  但左慈就是不緊不慢,好似在吊張浪胃口笑道:“不知將軍以為如何治國為佳?”

  張浪想也不想道:“當然是以德為本,以法制國,雙管齊下。”

  左慈對張浪的話極有興趣,緊追問道:“貧道願聞其祥。”

  張浪略一沉思,想起自己以前的世界,心有主張,從容道:“首先提倡仁義道德,詩書禮樂,教化百姓,因為這是任何法律背後的基本精神,待百姓的覺悟提高,然後在這個基礎上,建立一套完善的社會法制,而且樹立律法的絕對權威。保護每個百姓的人生權利,上至官員,下至百姓,都要普及。令其時刻警守,不敢相違。讓他們清楚法律和標准,明白自己所做是否危害社會,危害他人。如若有人敢以身試法,漠視法律存在,定難逃法網追究。”

  左慈陷入沉思,臉色嚴肅,如石化般,一動不動。張浪大氣也不敢出,有些緊張的望著左慈。

  半響,左慈抬首疑道:“盤古開天以來,曆代王國,不是無法,乃法規太多,這樣做是否欠妥?”

  張浪松一口氣,自信道:“不會有問題,以前法制,刑法苛刻,刑事太重,百姓無不心寒,動不動就要殺,或誅九族。孰不知,不知者無罪也。只要刑法不濫,公正無私,所犯者不論平民或有功之臣,只要在法律之下,人人平等,試問誰敢不從?”

  左慈搖搖頭,道:“難,十分之難,將軍所說的以德為本,以法制國,聽起來很美好,但要實行起來,卻十分困難。靈帝既位以來,戰火連綿,百廢待興,百姓還要為生計日夜勞碌,當前之急是如此解釋溫飽問題,而且沒有一段長時間的發展,很難回複經濟,更談不上詩書禮樂,教化百姓。況且以保護每人的人身利益出發,也許會得到普通百姓擁護,但世家,地方望族等豪門階級之見,已根深蒂固,如若推行,對他們的打擊是如何之大,當會全力反抗。如果將軍沒了他們的支持,舉步堅難。”

  張浪點頭,同意道:“不錯,是很難,不過只要朝這個方向前進,不用多久,必讓人們所接受。”

  左慈驚訝道:“將軍眼光放的如此長遠,真讓貧道心生敬意。只是將軍是否忘了當成之事?”

  張浪哈哈一笑道:“事物的誕生總有特定環境,而無論任種新生事物,都有其自身的發展規律,讓其孕種,發芽,形成,壯大等都要時間來慢慢積累,只要到達某一定階斷,在經催化,量變會爆發成質變,而新生事物取代舊事物,是不可必免的新降代謝。也是時代向前發展的自身規律所在。所以說水到渠成,功到自然成等。也許剛開始不被人所接受,排斥,濟壓,但是真理,他總會在越困難,越逼迫的情況下,發展越快。這就是時代的規律性,無論是誰都不能改變,道長不能,我也不能。”

  左慈這個看起來仙風道骨老者,聞張浪話後也不由隨之動容,臉現震驚。雖然有些詞聽起來不解其意,但對他們來說,這是多麼新穎的觀點。真是發前人所末之事。而且看他語氣眉間,強大的自信足可動搖每個人的心志。

  心中驚奇,隨既想到張浪有王者之氣,當下也不奇怪,額首道:“聽將軍一語,勝讀十年聖賢書。”

  隨既下了決心,正容對張浪道:“如此貧道便把三卷《遁甲天書》傳于將軍。望將軍妥善保管,不可落入小人之心。並且不驕不餒,多為蒼生謀福,也不負貧道一番心意。如若發現你用此書為非做歹,荼毒生靈,不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10 P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2:45 PM 編輯

第三卷  第二十五章 奇兵牛渚

  郭嘉一臉誇張道:“主公你別開玩笑了,你的小玩意,到了屬下們手裏可都變成驚天動地的大傑做,後無來者不敢說,但絕對可是前無古人。”
  張浪瞪著眼似笑非笑望著郭嘉,怪叫道:“奉孝你何時把馬屁功夫練的如此爐火純青?

  郭嘉臉不紅,面不改色,嘿嘿笑道:“哪裏,哪裏,屬下就事論事,無奉呈之意。”

  田豐見兩人又要耍寶,笑著出口打斷道:“主公不要在吊屬下胃口了,那到底是何東西?”

  張浪正了正,道:“這家夥叫望遠鏡,可分折射式結構和反射式結構兩種,用兩片透鏡,通過聚焦原理,把想看的物體放大數倍,遠遠的事物,可清晰在眼底,不用走近,只需要遠遠通過望遠鏡觀去,便可達到同樣的效果,這個東西用來偵察敵情,是在好不過了。”

  眾人面面相覷,對于張浪新生眾多名詞多有十分不解,不過總算大致明白張浪說的是什麼東西,有什麼功用,個個你望我,我望你,十分驚訝。

  不過郭嘉激動比驚訝來的多,對新生事物的接受和挖掘,比田豐和程昱強上許多。臉色極為興奮追問道:“這個望遠鏡真的是個好家夥,如此一來,我軍偵察能力大大加強,好比多了一雙千裏眼,對敵軍一動一靜,了如直掌,隨時可做出相應調整。主公的寶物真是層出不層,個個實用無比。真想知道主公腦裏還有多少新奇古怪的玩意兒?”

  張浪又瞪了郭嘉一眼,似怪他沒大沒小的,越來越放縱。後者假裝不解其意,傻愣傻愣。

  田豐暗思奇特的望遠鏡到底會如何模樣,邊不解道:“主公可解釋下兩種射式結構,什麼是透鏡,什麼又是聚焦原理,讓屬下一開茅舍?”

  張浪心中一懍,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就是透鏡這材料不知有否?用銅鏡代替好像不太行?

  眾人奇怪見張浪一下又皺眉苦思,不知在想什麼。眾人一時不敢出聲詢問。

  郭嘉等了半刻,在也受不了心中好奇,出聲問道:“主公在想什麼?”

  張浪想想,自己不知道用什麼來代替透鏡,也許郭嘉等有辦法,苦聲道:“望遠鏡是利用光線拆線原理,將聚焦遠的透明鏡放在前部,隔一定距離後,其後部安裝聚焦短的對明透鏡,對物透鏡拆射物體的光後形成倒立像,而這個折射光通過對眼透鏡後,又一次折射並成為平行光,所以看到遠處的物體時就感覺很近。凹球面鏡和凸球面鏡中的物像關系,想來你們已清楚。而所謂聚焦……”張浪苦口婆心,又解釋一大堆,然後才道:“現在問題就在如何能找到透明物鏡,這才是關鍵所在。”

  郭嘉聞言,眉頭頓解,長聲大笑道:“我以為主公為何發愁,原來是為透鏡,此事何難,自秦王統一六國,就流傳“食金飲玉”可以長生的說法,煉丹之術大大興起,且試煉珠玉間,多有琉璃壁、琉璃杯等晶瑩璀璨透明物體為副產,只要稍做加工,並可成為主公所說透鏡。”

  張浪大喜,高興道:“如此就由奉孝去辦此事,原理你也知之七八,若哪裏不懂,可來問某。”

  郭嘉也極為興奮,雖然年紀不大,但對生命及天地事物有著強烈的愛好和追求。當下滿口應下。

  接下來兩天,郭嘉沒日沒夜的研究和制做望遠鏡。因為當時古代玻璃主要成分是鉛鋇,燒成溫度較低,雖然絢麗多彩、晶瑩璀璨,但易碎、透明度差、不適應驟冷驟熱,只適合加工成各種裝飾品、禮器和隨葬品。而郭嘉想一時半刻煉出全透明的現代玻璃,需要一定的時間,只怕等他制出望遠鏡後,也派不上用場了。

  而張浪也知道此時是臨時抱佛腳,不抱奢望。只能緊張的准備跨江,又耐心等待著信號來臨。

  到第三天夜裏,江上風很大。月空皓潔,群星璀璨,加上浩翰無邊,一望無際的長江,景色迷人。

  幾批巡江小隊,雖不能近距離的觀察牛渚,但也可以在長江上來回巡視。就在同一時間裏,忽然一起發現遠遠的江面上,顠起十來顆左右一閃一閃的朦朧星燈,順風沿著長江水平線而來。點綴江景,十分詭異。還好士兵事先知道這是信號燈,並沒有多少驚奇,不過也有不少人嘖嘖稱贊,這時士兵開始拼命的擂起鼓來,聲音彼此起落,又火把遠遠接應,來回閃動。給長江增色不少。

  消息很快就傳到江津中軍大帳,當下人馬急促,士兵緊急集合。

  張浪坐在帥位上,一身戎裝,金甲閃閃,極有氣勢。楊蓉和趙雨立在背後,兩人都穿上銀白鎖子甲,豔光四射,英姿颯颯。臉色平靜中有些少許期待。而眾將一字排開,個個衣甲鮮明,整裝完畢。

  張浪眼神掃了一眼,滿意點頭,高聲喝道:“江上消息已至,子義同一萬士兵已在計劃中奇襲牛渚後補重地太平縣得手,今風燈顠來,可知奇兵開始全力猛攻牛渚。正是我大軍全線出擊,夾住張英大好時機,此戰一定要快,一鼓而下,待劉繇援軍末到之時,幹淨利落的拿下牛渚。眾將可催三軍士兵奮力做戰,不做別想,吾已令屯兵曆陽的徐庶同時出軍,拖住劉繇大軍。為我軍取江南為基,秣陵為都郡,打好漂亮的第一戰。”

  眾將齊喝一聲,氣勢十分磅礡。張浪隨即令蔣欽周泰領三千水軍,先行而去。

  自領三萬中軍,同眾將典韋,晏明等隨後出發,留田豐,郭嘉等文官守寨,只有程昱隨同前處。

  江津之地,水流不疾,風向穩和,波平浪靜,大大提高竹筏木舟過江的安全性。江上數裏,竹筏一望無際,黑壓壓一大片,連綿不止。卻無半點雜吵喧鬧,只是有陣陣木漿吃水聲。張浪立于帥艦之上,乘風破浪,一往直前。前面蔣欽周泰三千水軍開道,後面連綿數裏的竹筏木舟,黑暗中只有燈火閃閃,如火龍般盤江數裏,聲勢極為浩大。又如蛟龍入海,刀劍冷月下不時閃起光芒,水波蕩漾中,相映成輝,讓人感到蕭肅殺氣。

  此可見張浪此戰決心如何之大。五萬丹陽兵,太史慈帶走一萬不說,只是留三千左右士兵把守大寨,其于盡隨自己出征,可謂傾城而出,打算一鼓做氣,直下江南。成敗就在今晚一舉。如若勝了,那自己可勢如破竹,橫掃江東,布武天下。如若敗了,那只有灰灰的退回壽春,休整兵馬,等待時日,圖江東。雖然大軍克下淮南壽春,使自己有了戰略縱深,但徐州四戰之地,壽陽合肥更是北軍南下渡江首要戰略據點,如何能安心發展經濟?如此江東更是勢在必得。

  行駛不久,江面上隱約可見風燈緩緩顠來,張浪粗略估算一下用了多少時間,急令水軍全力挺進。

  約見初更,遠遠望去牛渚,火光映天,濃煙四起,燒紅夜空。殺伐聲陣陣入耳,響轍江面。眾將士在江上感覺郁悶和緊張不安後,忽然心裏大震,個個開始興奮起來,隱在骨子裏的熱血也開始沸騰。

  十分期待秣陵一戰。

  張浪也十分滿意士兵的狀態,士兵高昂于否,決定戰場勝負的重大因素。

  離牛渚越來越進,火光把張英水寨亮如白晝,隱隱可見人影起伏,刀劍閃閃。殺聲越來越響,江上早沒有張英的巡江小隊,士兵都回攏圍殺太史慈部隊。

  太史慈沒負張浪的期望,秘密行軍至涇縣和蕪湖交界,也是防守最薄弱的地帶,又因假裝水賊,雖有人發現,抱于張英部隊,卻也不以為意,張浪大軍時刻壓迫牛渚,秣陵,哪裏時間來管水賊啊,最多讓你打劫一番,就會退去。但如若張浪大軍殺來,那可是猛龍過江,秣陵易主不說,不知有多少人頭要落地。太史慈趁張英沒回過神來,沿秦淮河日急行軍八十裏,如若沒有經過堅苦不懈,努力訓練,不要說打,就是這樣的行軍速度也會把人摧垮。但對于丹陽軍來說,這樣的行軍是小兒科,輕車駕熟。

  當太平縣發現有大量水賊來襲之時,個個陷入恐慌之中,沒想到後方殺來一大隊人馬,末結陣自守,倉促應戰下,加上人數相差數倍,對方又有太史慈,陳武這樣勇貫三軍的大將指揮,哪裏是久經沙場徐州軍的敵手,天平守軍沒抵抗半時,在徐州軍整齊而又凶猛來回沖鋒兩次,敗勢已成,戰事一邊倒,沒出半小時便結束戰鬥。太史慈全身染紅,殺敵數十。汗水和敵人灑在自己身上的血水粘在一起,美鬢失去光彩。如血人般,全身上下散出淩厲氣勢,十分嚇人。但他卻末做意,沒休息半刻,果斷的下令,大軍趁勝出擊,攻拔牛渚。此時陳武進言,太平之戰,秣陵相對稍遠不說,牛渚必有驚動,可能援軍已揮師上來。

  太史慈點頭表示同意,獅嘴緊抿,長鬢迎風飄揚,臉色極為老辣。暗思此戰後,張英在笨也知道事出蹊蹺,水賊不可能有如此之多的數員和戰鬥力,那時他必全力反撲,支援太平縣勢在必行。果斷先派幾小分隊,騎奪來戰馬,偵察而去。然後大軍堅決一往無前,急行跟上,決不能把主戰場放于太平,一定要把戰火燒到牛渚,方便支援部隊上來。

  怪不得郭嘉事後長歎道:“觀子久做戰風格,可知此為人如何。行事雷厲風行,勇猛至極,更難可貴的是粗中有細,剛中帶柔。大將之流,得此人材,乃主公之福。”

  果然偵察騎兵不久發現前面塵煙滾滾,人馬喧嘩,報太史慈言張英援軍殺來。

  太史慈盡顯大將風範,當機立斷,下令士兵伏于太平官道兩側樹林之中,雖時間倉促,但徐州丹陽軍的確訓練有方,整體素養極高,有條不穩,沒有絲豪驚亂,無人暄嘩,都小心隱秘自己。不久,遠遠見一軍打著“劉”和“張”字旗號人馬急勿勿而來,蹄聲密布,人聲雜亂。正是敵軍首領大喝催三軍全速前進。看的出來他們心急如梵,恨不得一下趕至太平。粗心大意下,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太史慈示意眾人俯下身體,躲于草叢中,小心隱慝。待敵軍馬過半,忽然長槍同力一揮,率先沖了出去,如猛龍出籠般,連連槍挑數人,接著大聲吼:“兒郎們,殺啊。”眾士兵等待已久,都憋了口氣,見主將沖殺出去,同時粗著喉嚨齊大喝喊殺,聲傳數裏,蜂擁而出。劉繇軍促不及防,被喝的心驚膽顫,又見敵軍四面八方包圍而來,心中大懼,末戰輸上三分,接下來更是被徐州兵出其不意殺的丟盔棄甲,連結陣機會也沒,大敗退後而去。

  太史慈則一路趁勝追擊猛打,牛渚遠遠在望。

  此時天已黑下,也不理張英殘兵敗將,忽然下令抄近路翻過一座山頭。遠遠望見牛渚大寨燈火通明,來回閃動,兵馬布置。急令帶風燈那小隊,快速拿出材料,組合風燈,雖然從沒有試飛過,但太史慈充滿信心,確定的說對張浪充滿信心。

  士兵很熟練的拿出竹紮成支架,一圈一圈的穿了起來,然後糊上薄薄的玉帛,底盤多放燃煙之物。

  眾士兵發上一些時間,把風燈都做好,這才一同點火,一盞盞風燈冉冉上升,有的則上升沒幾米摔到一邊,不過成功率有六七成。望著許許上空的風燈,點綴星空,在東南風的幫助下,顠過牛渚大寨,顠向江面,越升越高,遠遠望去,如妖星般,閃著詭異。

  無論太史慈和陳武都贊歎連連。同一時間,豪氣頓生,謀算至此,牛渚一戰,十有八九勝卷再握。

  大軍休息一下,眾士兵吃些幹糧,又喝口水,補充下體力,接著沖殺下山,直撲張英大寨。

  當晚,劉繇得知天平重鎮失守。有一枚人數過萬敵軍殺奔牛渚,聞言後手足皆涼,冷汗夾背,臉色鐵青。一時間不明白後方如何會出現這麼龐大的敵軍隊伍,同時顧慮牛渚安危,更怕張浪會跨江強行夾攻牛渚,心中十分清楚此地情況極為危險,一旦失守,長江之險,優勢盡失,幾乎沒做出什麼想法,就派一軍近萬人馬想出支援而去。自己則坐立不安,來回踱步。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11 PM

第三卷  第二十六章 兩面夾擊

  牛渚重地,殺聲震天,火光閃耀,太史慈和陳武奮力當先,在火光下全然鮮紅,如索命叛官。領一萬不到徐州士兵,從牛渚背後沖殺張英大寨。雖然士兵一日雙戰,加上長途跋涉,體力消耗極大,但個個士氣高昂,勇不畏死,英勇殺敵。顧然平時的訓練因素極大,但不可忽視的是,他們都知道江津上的大軍人馬,馬上就支援來了,只要自己能挺過這關,便重重有賞,也許還能升官發財。在這樣的信念強力支持,徐州士軍雖人數不占上風,並個個身體疲軟,但戰鬥力卻一點也沒減下。雙方膠著。
  張英則叫苦連天,自己陸上大寨,依山伴水,布置有序,進可攻,退可守。而為了方便補給,可謂後門洞開,自己從沒有想過徐州軍會從後門相襲殺來。當得知援軍敗回,就隱隱感覺不妙,如果匆忙之下改變大寨防守陣線,末見其利先受其害,大軍還沒有開打,就會混亂的不得了。無奈之下,只有硬著頭,自領大軍戰太史慈,而徐州軍雖兵不戰優,個個卻悍勇無比,一個倒下,另一個馬上撲上來。反觀已方,士氣低沉,多有畏戰。

  牛渚大寨的每個角落裏,都有兩方士兵奮力沖殺,一時間慘叫連連,血肉橫飛。

  月光照在這個人間地獄上,海風伴著血腥味吹過每個的神經,每把揮舞的刀劍,都不時滴出鮮血。

  有好幾個營帳都著了火,濃煙滾滾,張英的士兵根本沒時間來撲滅,只有麻木迎著徐州士兵搏殺。

  太史慈領一隊百來個士兵,這是他的部曲。在經過鐵血訓練後,慓悍異常。牛渚大寨,入如無人之境,如刀鋒般銳不可擋,直撲中軍大寨,神擋殺神,佛阻殺佛。個個身上都血淋淋的,如似從紅河口爬出來一樣。這不但沒有讓他們害怕,反而更刺激興奮,有個士兵反手一刀,把一個沖上來的劉繇士兵斬成兩半,當鮮血飛揮到他臉上時,竟臉現惡笑的舔了舔嘴唇邊上的血絲。在火光下,更形崢嶸。猶意末盡,又如狼似虎的撲向邊上和自己隊友戰在一起的士兵,從背後無情的一刀劈下。那士兵慘叫一聲,樸刀騰空而去,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在挺了挺,當場死了過去。

  陳武也極為強悍,雖年僅十八,卻少年有成,武藝非凡。加上他面黃睛赤,容貌古怪,在黑夜中更如曆鬼一樣,兩眼幽幽紅光,如食人之狼,嚇的張英不少軍士魂飛魄散,再一聲大喝,若巨雷般,惡靈轉世,相交之敵無不心神皆裂,未戰而跑,膽小者更是口吐白沫狂暈中。

  牛渚大寨,早已亂成一團。士氣哭爹喊娘聲,兵器金戈鐵馬聲,演澤著一副讓人瘋狂沸騰的熱血。

  不過張英終是借著兵力優勢,在發了不時間穩住局勢,開始慢慢占據上風。

  而太史慈陳武則陷入從軍以來首氣規模如此巨大的慘烈苦戰。特別陳武,更是刺激興奮和緊張。

  太史慈領的一萬士兵,個個雖勇不畏死,但漸有抵抗不住的跡象,死傷無數,人員銳減。不過讓張英又氣又怕的是,徐州軍無一人有退縮害怕逃避現象,張浪是怎麼訓練出這樣一旅鋼鐵之師?張英心裏十分羨慕,同時又有一種非常不安的感覺,這讓他煩燥異常。

  徐州士兵,從開始強攻,慢慢轉回防守。陣型組織的相當嚴密。一人倒下,又人一人堅強的踏著同伴的屍體,補上缺口,死死不退。因為他們心裏有著強烈的信念在支持。這就是信心的果實,自從張浪騰空以來,戰無不勝,攻無不克,謀無遺算,只要是從徐州下來的士兵,都對自己的主帥信心百倍。堅信著自己軍隊是百勝雄師,並且主公援兵馬上就要到來,也堅信著最後的勝利一定是自己的。只要自己能堅持,再堅持,必可從這人間地獄裏自豪的走出來。

  太史慈和陳武堅苦的支撐近兩時辰,終于迎來勝利的消息。

  蔣欽,周泰領著三千水軍,在眾水手全力操漿中,率先搶灘登陸,加入戰局。從大寨正面沖殺進去。剛開始張英軍前哨部隊還做抵擋,不過很快便讓蔣欽在周泰弩弓手滿天箭矢的強力掩護下,勇不可擋的沖殺進去。守軍節節敗退,轉眼間便失去哨樓水塔門榭控制權。

  蔣欽周泰開始棄舟登陸,並且對張英軍隊進行前後夾擊。

  陷入苦戰的太史慈奇兵部隊,全靠著堅韌不拔的信念咬牙堅持。

  終于月光下,發現牛渚後方軍隊好似出現混亂,接著也傳來陣陣響亮的殺聲,越來越進。

  不知道是誰興奮大喊了一聲,“我們援軍來了。兄弟們,堅持啊,殺光他們。”

  一傳十,十傳百,每個士兵疲勞不堪的臉上,汗水和血水相互交織一起,不過個個都精神大振,眼裏閃過興奮的光芒。不知哪來的力氣,又如一開始般,勇猛頑強。太史慈軍士氣強力回升,都在做最後一搏。反觀牛渚隊軍,都出現不少的騷動,而且得知江津大軍跨江強攻,兩面夾擊自己,心生慌亂,軍心開始不穩。

  張英沒想到只一會的功夫,形勢巨變,直轉而下。同是得知張浪跨江先前部隊已到,樓門失守,已軍處于相當不妙的地步。臉會十分陰沉,加上他看起來極攻于心計,在火光下閃著冷森的氣息。張英的親衛軍團團包圍住他,讓他在中軍寨,左右指揮士兵做戰,並且沉著下令部曲出去發散消息。

  張英曲部得令後,個個到寨外一起大聲喊道:“兄弟們,支持住,主公已派樊能將軍帶兵前來支援,相信馬上就要到了。在堅持啊。勝利就是我們的了。”

  果然這話起了不小效果,牛渚士兵,也振奮不少,兵分兩頭,頂住太史慈和蔣欽部隊,互相苦戰。

  就在兩邊吶喊嘶殺,難分難解,戰況又膠著的時候,張浪領的三萬丹陽軍,在經過舟車累頓後,終于成功登岸,接應上來。也沒做休息,隨既令典韋的帶領士兵,奮力沖殺上去。而自己和楊蓉趙雨並晏明韓莒子五百鷹衛遠遠觀戰指揮。

  典韋領的三萬生力軍,虎入群狼,和張英大隊混戰在一起,很快便和蔣欽周泰幾股分散做戰的隊伍合兵一起,全力猛沖張英中軍寨。在太史慈陳武的內外夾擊下,牛渚守軍見對方人馬越來越多,已方所說的援軍又不見人影,心慌下,防線終于被打開缺口,好戰的典韋更是一馬當先,不折不扣的急先鋒,而蔣欽周泰也知典韋武勇,雙雙領兵沖進大寨中央,朝中軍大寨殺去。

  張英大寨中,燈火亮如白晝,兩邊親衛,左右來回跺步中,汗水濕滿臉上。眾人明顯感覺他的焦慮之色,個個心裏一片黯色。當主將都對自己軍隊失去信心之後,更不用說士兵了。張英臉上青筋時隱時現,有些緊張搓大手,虯須倒立,邊喃喃道:“樊能援軍怎麼還沒有來,正常情況下就應該到了?”兩眉一皺,忽然驚中起來道:“莫非出現了什麼意外?”心中大亂如麻,冷汗直流,自己的救命稻草啊。想起張浪手段,越想越有可能,心情極差,臉如土色,“難不成援軍已半路被伏?”

  邊上一健將雖心裏沒底,不過還是安慰張英道:”將軍不必擔心,也許路上耽擱不定。”

  張英忽然冷笑,兩眼陰沉光芒一閃,有些怒道:“樊能早對某心存不滿,定是想看張英好下場。”

  眾士兵齊怒,大罵樊能小人,不顧事情輕重,為報私仇,棄大敵不顧。

  難為張英和他親將了,其實樊能倒大大咧咧,和張英不快的事情,他早就望了一幹兩淨,只不過自己領的一萬士兵雖沒有被伏,卻行軍到一半路途時候,忽然有士兵快馬消息而來,言秣陵江面發現大批敵軍,大約有三四萬人左右,可能有更多。極有可能是張浪大隊主力人馬殺奔而來。劉繇下令樊能支援牛渚軍隊快快退回,先保秣陵。

  起先劉繇苦思冥想,怎麼會有如此多人馬出現在秣陵江上,不是都攻打牛渚了?忽然腦裏一閃,擔心想道:難不成張浪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明攻牛渚暗偷秣陵,攻打牛渚張英人馬只是幌子,而正真用意卻在秣陵大軍援牛渚時,趁其空虛一襲得手?越想越有道理,思量再三後,還是老窩加小命要緊,急派人追回樊能和他士兵,等擊退徐州攻打秣陵軍隊後,在奪回牛渚。況且張英熟讀兵書,加上張浪主力在秣陵,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被攻下。

  其實江上不過是練榮帶的一萬士兵罷了,只是為了使牽制效果更好,能壓住劉繇大軍不能調走,徐庶用計大布疑兵陣,竹筏上多紮假草人,然後穿上軍服,再派幾個士兵掌漿,前面都是真貨,後面大半是滲水,結果黑夜中,劉繇果然上當,急調回樊能兵隊。

  張浪已經上岸了,領著晏明和韓莒子等一班鷹衛,一同登上哨台樓榭,遠遠觀戰,鳥瞰牛渚。一陣腥味的海風迎面而來,眾人發熱的頭腦隨之清醒不少,沸騰的熱血忽然安穩不少,骨子裏的噪動也開始平息,只是聞著那刺鼻的血腥味,又有一股難言的興奮泛起心頭。

  海風吹起趙雨和楊蓉額頭的幾綹劉海兒,倍感迷人。兩人如花似玉的臉蛋,在邊上燃燒著火把的照映下,紅樸樸可愛動人,似要滴汁的水密桃般,水靈水靈。身上笨重的銀白鎖甲,非但沒能遮掩婀娜多姿的曼妙曲線,反而襯托他們無限無光,巾幗氣質,如兩位女神戰士。

  張浪則相當沉著,堅毅的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嘴角輕輕上揚,昂首挺胸,牛渚戰事一滴不漏映在眼底。自己的士兵借著強大的實力,正一步一步蠶食對方。張英的防線一角已被突破,火光中,隱隱見一大將帶頭領兵沖殺到敵方心髒中心,左右橫掃,端是強悍。相信不出一時辰,牛渚竟在展握。

  一處破,處處破,張英軍隊防線開始崩潰,徐州軍看到勝利的天平傾倒了過來,越戰越勇。

  主將張英終于絕望了,對秣陵援軍不再抱一點期望和幻想。知道再不用多久,徐州軍借著高昂的士氣,強大的戰鬥力,牛渚易主已成定局。這才心有不甘的開始秘密准備撤離,退回秣陵。而守軍經過豎苦奮戰,苦苦掙紮,生死一線後,大軍迷漫著秣陵援軍退回的消息,這讓本來還有點生機希望的士兵,一下強烈出現動搖,個個勝現悲色,厭戰情緒開始滋生,形式急轉而下,全線出現潰敗。

  太史慈陳武,典韋蔣欽周泰,領著極為高亢的士兵,開始進行收官一戰。

  太史慈立起點鋼槍,在眾多搏殺士兵,魚貫穿稜,臉沉如冰,美鬢飄揚,大呼道:“投降不殺。”聲音極為響轍,而外圍結束戰鬥的士兵,正往內線沖,聞言也一同高呼:“投降不殺。”

  牛渚守兵在兩面夾擊下,腳快的跑了,腳慢的開始全面倒戈,丟器投降。徐州軍早已名震江淮一帶,況且對降兵的待遇好像也很不錯。一時間投降的七七八八。

  牛渚一戰,經過數時辰的驚天動地的互相肉搏強戰後,以徐州軍大勝出而告終。

  張浪見戰事已結束,馬上下令程昱開始清理膳後工作,分編降兵,整理大寨,等等。

  此役,徐州戰死五千,傷者近萬,每個參戰之兵,都有不同程度的輕傷,可見兩軍當時交戰的是如何激烈。此時天已五更,東方慢慢泛白,而得勝的徐州軍,特別是太史慈那一隊,當勝利來後個個歡呼雀躍,時刻緊繃的神經一旦松懈下來,才發現自己全身疼痛難擋,紅腫水泡,肌肉酸麻,有人當場倒地呼呼大睡過去,可看疲累程度。

  而張英僅帶數十個士親信敗逃而回秣陵,不在話下。

  練榮在秣陵大寨前,搖旗吶喊,一開始並沒強攻,而是在水寨外令士兵以強弩射向水樓,箭雨相當密集,不時還用燃著的火箭試圖點起火來。兩方就以箭矢相交,相持一些時間,根本就在拼誰的箭多。待敵軍箭士好似稀了不少時候,練榮忽然帶熟水性的士兵強攻一陣,戰不過又退了回來。

  而牛渚的情況越來越糟,劉繇無計可施,只是派軍出戰,想和練榮一決死戰。如若要輸就輸個精光,萬一勝了,還可以回師救牛渚。而這時徐州軍卻不沖上來,反而急速後轍,秣陵軍剛開始還窮追不舍,幹了幾個掉在後面的士兵,接下來不敢追的太遠,不知是誰鳴金收兵,無奈長歎目送而去,草草收兵,待秣陵士兵回寨不久,練榮又命水手轉航,令水軍操漿而過,眾新殺向秣陵,把忙的焦頭爛額的劉繇,徹底打消派軍再支援牛渚的打算。

  張英敗軍終于退回秣陵,劉繇大罵不用多說,練榮則選擇最好的時機,領兵開始後退。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12 PM

第三卷  第二十七章 進退難擇

  牛渚一定,劉繇想借長江之險,以拒徐兵南下的美夢化為子虛烏有,心頭中首次泛起害怕的滋味。
  牛渚失守,宣告自己苦心經營數月的以秣陵為中心,曲阿,牛渚為兩翼的防線土塴瓦解,本來以為自己取勝很難,但張浪要想擊敗自己更難,守住秣陵綽綽有余,卻沒有想到,引以為傲的防線,一夜之間,便潰散而敗。牛渚一失,秣陵孤掌恐也難保。

  也許還有人在問,不就失了牛渚嗎?還有曲阿和秣陵啊。縱觀此三條戰線,條條相輔相成,所有布置防守陣線,都以防跨江為主,深捉住北軍南下,不習水戰的弱點,迫其戰于江上。正面阻截能力不錯,但側面防守相當薄弱,如三道大閘,死死封住正門,如果有人從裏面出來,輕而舍舉。所以無論哪條失守,就等于把自己先天優勢喪失一幹兩盡。接下如果與徐州正面做戰,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徐州軍勇猛善戰,大將雲集,又詭計多端,如何能敵。一直自詡嘔心瀝血的傑做,在徐州兵的聚中優勢兵力,再出奇兵強攻下,全線遺敗。再加上兵力本來就不占有什麼優勢,丟去天險,就好似大門洞開,隨時有賊偷盜進來一樣。劉繇忽然感覺很後悔,沒事和張浪結什麼仇,兩勢力平平安安相處,不是很好?自己野心是否過大?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真的是何苦由來。

  劉繇經過眾將商討,有謀事進言道:“牛渚新敗,我軍兵無戰心,加上徐州軍英勇善戰,主公不可力敵。且秣陵、曲阿,兩側受敵,極難防範,又無險可守,江面又有徐庶一萬軍馬,不如大軍退到吳郡,以此為戰線,此處易守難攻,左據太湖天險,右有浩瀚東海,前可以神亭嶺為據點,派一大將把守,萬夫莫開。此間,主公屯兵于後,與神亭嶺遙相呼應,為後援。同時快馬致會稽太守王朗,此人與主公相交甚厚,互為唇齒,說利害,可請出兵相助,引大軍出漸江(不是現在的漸江省,是一條江),據富春,屯烏程,保涇縣,以為後援。為今之計,欺張浪軍士連連做戰,士兵或多或少茲生厭戰之緒,只要拖上時日,徐州雖谷石豐盛,但一州之地,如何能支持如此大量軍隊長年做戰?況且張浪收編不少牛渚降軍,多半者迫于無奈,只要主公派細做前去連絡,可為內應。加上我軍堅守不出,待彼軍銳氣盡失,兵將思鄉,此際才出兵擊之,那時裏應外合,方為上策,可敗張浪,壯我軍聲威。”

  眾將直言此計大妙,劉繇轉悲為喜,眉頭頓解,眾賞出謀之人,此人為誰?徐宣是也。徐宣,字寶堅,廣陵郡海人,年方弱冠,極有才華,黃巾之亂時,避于江東,後表現出與他年齡不相有的沉穩大氣,才華橫溢。劉繇也贊歎不絕,並且聘用為別駕從事。記的史上說此人極受曹操器重,曆任齊郡太守、魏郡太守等。曹丕繼位後曆任禦史中丞、尚書,封關內侯。魏明帝繼位之後,徐宣曆任尚書左僕射、侍中、光祿大夫,晉封津陽亭侯。徐宣曆事三朝,甚受信任,魏明帝始終不許他辭職。徐宣死後諡號貞侯。 只可惜如此一個內政人材,明珠暗投,為劉繇無能之輩所用。

  只有一將不以為然,高聲厲道:“汝等文弱之人,安知軍機大事,主公千幸萬苦打造的秣陵防線,難道就要這樣輕易放棄嗎?況且秣陵為主公基業所在,一旦棄之,動搖根本,此事不可為,末將求主公下令,于糜願一決死戰。”說話間從眾將前排走出一個彪形大漢,身長八尺,粗眉小眼,闊嘴長腮之人,衣著戰甲,聲音相當雄壯,極有氣勢。

  眾人急視之,乃是大將于糜,于是無人敢做話。因此人頗有武力,左右拉弓,軍中只在張英和陳橫之下,為劉繇軍中三號人物,心氣甚高,又得劉繇重用。眾人都不想得罪,沉默不言。

  只有徐宣臉色正容,抬頭挺胸,一步不讓,平凡的外表卻一點也不青澀,反洋洋灑灑,有著極不符年齡的冷靜,臉色極為嚴肅道:“于將軍不可做匹夫之勇,想想曹操,袁術兵多將廣,還不是對張浪一點辦法也沒,我軍只可智取,不可力奪。江南地形錯蹤複雜,水網密布,又有山越等異族視漢軍為侵略者,並且豪氏大宗、望族林立,民風又極為排外,試想徐州之兵,如何能安穩于江南,此皆我軍先天之利,可好好利用,只是退守一些時日,其軍不戰自亂,望主公三思。”

  于糜充耳末聞,怒道:“徐宣,汝是否收張浪什麼好處,如此為他說項?傳聞汝舅徐平在淮安為相,難不成你有投張浪之意,想借機勸退主公,好讓張浪兵不血刃得到秣陵乎?”

  徐宣臉色一變,也不由怒火中升,揮袖氣極厲聲道:“于將軍,請你不要含血噴人,舅徐平與吾何幹,二人各為其主,屬下則全心為主公出謀畫策,丹心可見,汝怎麼可汙蔑徐宣?”

  于糜竟有些得意,冷笑道:“那為何百般勸主公放棄秣陵,改奔吳郡。吳中多盜賊,誰人不知?嚴白虎集眾手下數萬,自號東吳德王,其弟嚴興驍勇異常;吳郡太守吳貢,為人膽小怕事,見風使舵,手下使卻能人異士倍出,又對主公態度曖昧難解,極難防備。誰敢保證不會在背後拖主公後腿?又有陳矯等眾多賊軍橫行吳郡,我軍如何能安身?”

  徐宣臉色鐵青,大聲激昂道:“吳中盜賊多為烏合之眾,太守吳貢又是無能小人,此等碌碌無為之輩,何足掛齒。試想天下之人,誰不知張浪野心,先自領州牧徐,名不正,言不順;然後無旨又再戰壽春,無異造反;殺了淮南公路之後,接著竟馬不停蹄圖我秣陵,其豺狼之心,眾人皆知。只要派人前去吳中痛陳曆害,假如平定秣陵,接下來必是吳中之地,其居安思危,反會助主公一臂之力。”

  話氣相當激烈,明擺要和于糜對搞,看來徐宣也十分不滿和激動。

  眾人聽的頗頗得頭,對徐宣之解多有贊同之人,認為戰事不利已,不如避之。

  有人則想,徐州軍這麼曆害,這樣打下去看來也是輸,不如投降算了。想的人多,卻都不敢說出。

  江東多為安逸之輩,此戰後暴露無疑,有人開始暗思如何保家保命了。

  于糜不屑道:“片面之詞,怎可成真?我軍有數萬,且訓練有素,如此便退去,弱了主公名頭不說,恐天下人笑話我軍膽水如鼠,試想以後如何主足揚州?”

  劉繇頭大的不得了,十分不耐煩道:“不要爭了,于糜主戰,徐宣主守,既然如此,那就讓于糜領兵二萬出秣陵,先去交戰,我另領三萬退至秦淮河以西的石子岡,靜觀其變,如若勝,我軍出擊,重新奪回太平。如若不勝,則依寶堅之意,退回吳郡。”

  于糜聽後大喜,兩眼似挑逗一般,瞟了徐宣一眼,得意洋洋,高呼得令。

  徐宣臉色極為失望,嘴唇動了動,終是沒有說出,戰場瞬息變化,機會稍縱既失,到時以張浪謀略怎麼會讓劉繇平平安安退回吳郡呢?捶胸頓首之際,長歎噓聲,懊惱不及,怪劉繇為平恆二人,不聽忠言,當下拂袖別頭,忿忿不在進言。

  張浪這兩天可是春風得意,逢人便笑,無有冷酷之氣,讓士兵受寵若驚,熟悉他的為人,很懷疑是否有根腦經不對。以前他可是酷酷,很難笑的這麼燦爛陽光。雖然牛渚問題不少,可是得勝的結果讓張浪著實高興幾天。奪牛渚重地,戰略意義極為深遠,標志著自己已成功敲開南侵大門,且為掃平江南,打下堅實的基礎。

  此時正哼著流行歌曲,坐在椅上半眯著眼,享受楊蓉纖手無處不到的按摩。全身舒泰,如沐春風。

  楊蓉大美女則溫柔的服侍著張浪,不時鶯語兩聲,輕輕柔柔,讓人陶醉。

  趙雨則不停的吃著下人端上南國特有的水果,無有一絲淑女風範。手裏捉著一把,櫻桃小嘴撐的鼓鼓,左右咀嚼。在張浪的不遠處,如若無人,又如辛勤的園丁奮力消滅害蟲般。只三下兩下,桌上一盤水果則快速人間蒸發,只留下一堆果皮核。事後還拍了拍小肚,兩眼烏溜溜大眼閃過滿足的神情,站了起嬌嚷嚷道:“我吃的好飽,吃不下了啦。”

  然後伸出可愛的香靈在紅潤櫻唇上左右舔了幾下,滿意道:“真好吃。”

  張浪沒有睜開兩眼,臉上帶舒服愜意,只要自己輕輕想想,也就知道趙雨現在是什麼嬌憨形像。

  倒是楊蓉又黑又深的眸子飽含笑意,朱顏盡展,如春天燦爛百花盛開般,十分迷人。如若張浪看到楊蓉這種迷倒眾生的表情,想來又要色性大發,流氓一番。

  曆曆銀鈴聲響道:“小雨你可是吃了三大盤哦,真沒想到你的嘴上功夫也如此了得,姐姐可是甘拜下風。”說完這話時,漂亮的臉蛋又在一次布滿笑意。原來她也是忍不住笑趙雨。

  趙雨可愛的臉上一陣得意,完全聽不出意外之音。雖天姿聰明,不過倒底是古代女孩,單純的很。一蹦一蹦的來到楊蓉邊上,像個小女孩般,完全看不出她在戰場上會像老虎那麼凶。先拿起張浪宴前一盤水裏的幾顆紫葡萄,仔細的剝了皮,放在懶蟲張浪嘴裏,然後撤嬌道:“誰叫這東西這麼好吃,本來是不想吃了,可是吃了一個又忍不住再吃一個。結果……咯,咯。“趙雨自己想著也好笑,忍不住嬌聲失笑起來。

  張浪真是爽到家了,不過聞趙雨之言,急吞下葡萄,睜開虎目,失聲道:“雨兒言下之意,這東南特產水果還是罪魁禍首,害了我家動人可愛,美豔無雙,又傾國傾城,一等一大美女趙雨小姐的櫻桃小嘴一直不停的工作?”

  趙雨瓊鼻一翹,櫻嘴撅起,玉容剎有其事,蠻不講理嗔道:“本來就是嘛,誰叫它這麼好吃。“

  隨既臉色緋紅,顠起兩朵紅雲,有點羞羞答答道:“浪哥哥,趙雨真的動人可愛,美豔無雙嗎?”

  張浪差一點要把剛吃進去的葡萄噴了出來,急忙點頭,像小雞啄米般,連連道:“對極,對極。”

  肚子裏卻再瘋狂爆笑,從沒有見過趙雨這麼個女孩子態,一時間還真感覺有點不習慣。

  楊蓉雖不知張浪的想法,卻從他不停的顫抖雙肩知道一定在強忍笑意。不由纖笑使勁捏了一下,然後不理張浪殺豬般的吼叫聲,為趙雨打抱不平道:“趙雨妹子本來就長的花容臉貌,沉魚落雁嘛,有什麼問題啊?真是的。”接著鳳眸忽然盯著趙雨,精致的瓜子臉似笑非笑,若有所指道:“不知道以後會便宜哪只色狼,有這麼好的福氣娶到我家趙雨小妹子?”

  趙雨有點受不了,臉紅的像大紅花布一樣,又黑又大的葡萄眼快速的眇了張浪一下,形態抳扭,其意自明。雖然很驚訝自己心上人怎麼一下會如此神經暴走,一副痛苦鼻涕樣子,卻也羞澀道:“不依啦,蓉姐姐又調笑雨兒了。”

  楊蓉會說話的眼睛,如星星般眨了兩下,嬌笑道:“姐姐怎麼敢呀,要不然有人可要怪我喔。”

  說完鳳目也顠向張浪,見他誇張的動作,不停的哀嚎著,不由嗔了一聲,纖手又重重捏了一把。

  張浪從天堂掉入地獄,五官皺成一團,擰牙列齒,只吸冷氣,眉頭像蝌蚪條紋,呼呼道:“蓉兒你在做什麼,你這是謀殺親夫。哎喲……”張浪還沒抗議完,又遭黑手,再也坐不住了,從椅子上一下蹦起來,無比誇張大叫道:“你要謀殺親夫啊,謀殺啊,痛死我了。”

  趙雨見張浪表情那麼豐富,五官曲扭,芳心有些擔心道:“姐姐,你弄疼浪哥哥了。”

  張浪假裝感動的急忙捉著趙雨藕臂,長歎道:“還是雨兒關心我,哎。哪像蓉兒河東獅吼一個。”

  楊蓉沒好氣的嗔了張浪一眼,纖手一拉,把趙雨奪了過來,然後就像姐姐對妹妹一樣,淳淳教導道:“你不要給這色狼騙了,他做戲的功夫一流,我們出去走走,不要理他。”

  趙雨大眼迷惑的望了望張浪“痛苦”的臉,又見楊蓉一臉正經不像開玩笑樣,想起張浪種種,每次都讓自己羞的無地自容,忽然叉腰大嗔道:“浪哥哥這麼壞,騙趙雨,不理你了。”拉起楊蓉的手,輕輕搖擺起來,有點撒嬌聲道:”蓉姐姐,我們走吧,不要理這個大壞蛋了。”

  張浪不服氣,我又沒有把“壞人”兩字拿在臉上,憑什麼楊蓉一唬,趙雨就相信了,嚷嚷道:“雨兒,楊蓉是在汙蔑我,絕對是汙蔑,天大的冤枉,我要找包黑子打官司,要他還我清白。”一臉忿忿不平的樣子。

  楊蓉瞪了他一眼,似怪他叫的這麼大聲,然後狡黠道:“那好啊,等老包出生我幫你打。”

  說然漂亮的甩了甩烏黑秀發,拉著趙雨得意的轉身揚長而去。

  留下張浪在那裏磨牙切齒,暗思此仇不報非君子,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嘿嘿,張浪臉上自然間流落出一陣淫笑,想來心中又有什麼壞點了了。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12 PM

第三卷  第二十八章 吳中四姓

  張浪目送見她們如蝴蝶般,翩翩遠去,這才收回心思,開始思量牛渚之後,應該如何行動。
  隨既令士兵請程昱、郭嘉、和田豐三人前來商討事宜。

  原來張浪奪下牛渚後,郭嘉和田豐領江津士兵也都渡江而來。

  三人入府後,依位如坐,個個臉色輕松寫意,想來也是受張浪感染,心情大松。

  張浪待眾人氣息平穩後,首先開口道:“劉繇不知道是否還存僥幸心裏,牛渚失守,仍派部將陳橫領兵兩萬把守秣陵,自己退回石子岡以為後援。真不知道他是無人可用,手下沒一個聰明之人,還是對秣陵這塊心頭肉割舍不下?這不是明擺著讓陳橫和他的兩萬人馬羊入虎口嗎?”

  郭嘉撫掌點頭,連續幾天沒日沒夜的研究,讓他看起來清弱少許,兩眼布滿血絲,不過還是烔烔有神,精神出奇的好,到底是年青人,身體很棒,見他微笑道:“不錯,陳橫真是不知死活,聽說還是自告奮勇,想與我軍再次決戰,看來是活膩了。再說揚州之地,人傑地靈,人材絕對是有的,不過相信以劉繇的眼力,就算是千裏馬,他也看不出來,因為他不是伯樂。讓陳橫把守秣陵,從中可看出劉繇沒一點魄力,不是做大事的人,當舍就舍,還這麼猶豫,現在不退,到時候想退也退不了。”

  田豐也十分贊同郭嘉的說法,一邊撫須,邊略做沉思道:“劉繇領兵屯住石子岡,真是自取敗招,他如果還想反勝,當前之計唯有退回南徐,借地形之利,避我軍鋒芒,左右設伏騷擾。並且派重兵把守涇縣,扼住我軍南下要道,然後約會稽王朗一同出兵,拒我徐軍。就算不能勝出,我軍也一時難以克下。到時徐州士兵長途深入,遠離後勤,疲態盡顯,是他絕地反擊的最好時機。”

  程昱哈哈一笑,高聲道:“這是劉繇想翻身的最好機會,不可看來他不想要了。真乃天助主公,可先派人掃平蕪湖,太平殘余劉軍,豎清四周,無後顧之憂。然後出兵秣陵,只要勝的漂亮一點,揚州唾手可得,一路高歌猛進。同時令大將趁劉繇還末醒悟過來之時,強行攻拔涇縣,一旦得手,劉繇必怕我軍長驅直入,端其南徐,圍攻石子岡,無奈之下只有退回丹徙。而主公這時則領大軍窮追壓迫,不過南山,誓不罷休。只要攻過南徐,敵軍必聞風散膽,不戰而心寒三分;涇縣軍隊,又可以秋風掃落葉之勢,挺進吳興烏程,借連勝之威,誘招眾賊,掃平吳郡,那時劉繇在我軍兩面夾擊之下,還不是手到擒來?”

  郭嘉聽到這時,情緒也極為高漲,兩眼閃過興奮光芒道:“只要劉繇一定,余者更是碌碌無為,安逸太平之輩,就算其帳有不少能力異士,不過迫我軍之威,想來也不得重用,那時江東六郡競在掌握之中,為主公取江南為基業,建荊徐為重鎮,守江守淮,北伐中原,又踏出堅實的一步。”

  田豐也極為開心,更是眯起兩雙眼,心中感慨不于。想想自己一開始跟隨張浪之時,無兵無權,無根無基,東奔西走,寄人籬下。沒想到事隔僅僅不到兩年,情形竟會發生如此翻天地覆的變化。也許自己今生最大的收獲,就是找到張浪這位好主子。

  張浪靠著帥椅上,輕輕晃動起來。甭說心裏有多開心了。

  能來到自己夢寐以求的古三國,並且和這些名傳千古的風流人物爭霸天下,在以前真的是癡人做夢,想也不敢想。偏造化弄人,一個人的際遇會是如此難以捉莫,不但回到這個時代,而且還和他們一爭長短,每想到此時,心裏就激動萬風,人生致此,還有什麼遺憾?再說現在的形式越來越明朗了,劉繇一定,像吳貢,王朗,嚴白虎之類,早晚也要敗在自己手下。把他們列為割地軍閥,算是看的起他們了,頂多是個跳梁小醜,掀不起風浪。

  心中美滋滋盤算劉繇畢業的時間,同時咀嚼著程昱的計策,忽然腦袋一閃,想到什麼似的,兩眼當下睜開,有些疑惑道:“仲德說的輕巧,涇縣好說,但劉繇沒定,卻想掃平吳郡,此戰事末停,又起事端,多立強敵,非名智之舉,誘招眾賊,更是無從說起,試想當慣了老大,誰想做小弟?就我軍來說,當前並無絕對優勢,個個擊破,方為上策,而仲德卻想一鍋端,是否心中別有妙法?”

  程昱眼裏閃過贊賞之色,知道什麼事情也瞞不過張浪,不知道是他天生對軍事的敏銳,還是靈活的大腦,每每都能准備把握住事情的要害所在。臉上卻相當自信,手撫美鬢,兩眼閃出光芒,微笑道:“主公莫非忘了蔡先生高徙,吳郡海鹽人元歎否?此時正為朐縣令,下邳丞,行太守事。吳郡之地,有大批世家大族,特別是在由拳、海鹽有陸、顧二族,更是吳郡望族之首 ,唯兩家馬首是瞻,極有影響力。吳中多賊,這是不爭事實,但卻從末有賊兵敢進由拳和海鹽,正因此兩家實力不俗,食客上千,又聯合眾多豪姓大宗,故相安無事,就連太守吳貢,賊首白虎也賣三分面子。只要派元歎去游說顧家大族,然後聯和陸家,借近年兩家為抗賊唇齒之約,許于種種好處,招陸顧兩家有才幹之人入軍,劃由拳、海鹽為兩家食邑,必安人心,得他們全力支持,令其投靠主公。最後借兩大家族在吳郡聲望,迎我徐州入吳,誰敢不從,那時主公在吳郡做事不是如魚得水,易如反掌?”

  田豐郭嘉聽的撫掌擊節,頗頗點頭,為之折服,看來這個主意超級棒。

  田豐更是連連大贊道:“上兵伐謀,不戰驅人之兵,仲德如此兵不血刃吳郡,實再是高啊。”

  張浪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腦袋,如夢初醒,大呼道:“我怎麼忘了顧雍啊?傳聞吳中四姓,張文朱武陸忠顧厚,在江東一帶,乃名望之首。特別是陸家和顧家。記的東漢之初,陸閎就曾任尚書令。到東漢末,其玄孫陸康任廬江等郡太守,陸族做官之人,足跡遍及江東;生意往來者,覆及整個華夏,在吳郡隱隱眾家之首,聲望十足。”

  嘴上說了這些,心中不由自主想起另一個人,一個改變蜀吳兩國命運,更是制做千古名流《渾天圖》之人,那就是陸遜。公元196年,袁術為准備攻打徐州,去廬江陸康借糧末遂,大怒派孫策攻拔。陸康無奈之下,命其幼子陸績隨年齡較績大的侄孫陸遜返吳郡,移家于海鹽華亭谷。而陸遜在黃武元年(222),大破劉備,火燒連營七百裏,成為蜀中從盛到衰的轉折點,後封婁侯,領荊州牧,改封江陵侯,終任丞相。而陸家在陸遜之後,更是如日沖天,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曆經魏晉南北朝,連續幾百年長盛不衰,陸遜之子陸抗官至大司馬、荊州牧。其堂叔陸績官至郁林太守。弟陸瑁及瑁子倫均官至選曹尚書。族侄陸凱,吳末領荊州牧,封嘉興侯,官至左丞相。陸凱之弟陸允曾任交州刺史,封都亭侯。凱子陸睏曾任偏將軍,封海鹽侯。陸允之子陸式任揚武將軍等等。

  而顧家則是越王勾踐的七世鬊吮孫為閩君搖, 在漢代受分封于東甌.搖之子受封為顧余侯,世居于江東。曆經數百年,家族日浙強大,特別到了顧雍這一代,吳國三任丞相,孫權還將孫策的另一個女兒嫁給顧雍之子顧邵。邵官豫章太守。邵子譚,在祖父顧雍卒後,代雍平尚書事。顧譚子顧直拜奮威將軍。顧雍的次子顧裕,官宜都太守。裕子顧榮,與陸機、陸雲號為“三俊”。乍浦古為顧邑,傳即顧榮所居。顧榮在晉時封嘉興伯,八王之亂時,縱酒偽裝以自保,還吳。琅邪王司馬睿(晉元帝)鎮建康,起用為軍司,加散騎常侍,為支持司馬睿建立東晉王朝的江南士族領袖。

  相對朱家,雖是地方豪族,但是在孫權時才正真興起。朱桓以破曹仁兵功,封嘉興侯。拜前將軍、領青州牧。朱桓子朱異,代桓領兵,屢以破魏功,官至大都尉。朱異從父朱據,為驃騎將軍。

  四姓中,只有張家無處談起,彭城張昭,在吳郡算是後來據上,也是在孫權後才開始壯大起來。所以程昱在說吳中望族之時,才只提到顧家和陸家,朱家那時還不能比肩顧陸兩家。

  果然程昱懷疑道:“主公所言張文朱武陸忠顧厚,屬下不解其意,不知?”

  張浪心裏苦笑不停,自己一高興,又捅了馬蜂窩,吳中四姓,張家出治國能臣,稱文,張昭投了自己,加上他是徐州人,看來張文會否興起還是末知。朱家出三軍猛將,稱武。自己還沒碰上。陸忠義,顧厚實,這些都是後人對他們的評價,現在當然沒有這個說法。

  唯有含含糊糊,牙齒不清,敷衍唐塞幾下,想蒙混過關。自己可不想驚世駭俗。

  程昱見張浪不想解釋,也不在追問,人家可是自己的主人,他不想說就不說,沒有什麼理由,除非是在原則問題上,否則程昱會窮追猛問,刨根問底,哪怕得罪張浪,也在所不惜。

  遂道:“既然如此,主公就該派人快馬徐州,令顧雍日夜趕來,以成大事。”

  張浪點頭,隨手招進一個衛兵,說了兩句,然後那士兵接令轉身離去。

  三人又商量一些問題,比如派誰戰涇縣,打張英等,經過討論,一一定下,張浪這才滿意的散會。

  天已近夜,張浪陪趙雨楊蓉隨便吃了一些晚餐,然後出去散散步,順便視查一下軍容。

  現在軍中情緒普便高漲,士氣高昂。能在常勝將軍帳下打仗,是每個士兵夢想,這樣自己活命的機率大大提高不少。而且得勝後,張浪總會因功發賞,不會把攻勞只給一人,所以目前還末有什麼厭戰情緒的事情發生。

  無論巡邏,還是訓練,整頓等士兵看到張浪來後,都肅然起敬,別看張浪年紀輕輕,少不更事,現在他的能力,人格魅力,已經得到全軍的愛戴,無論是誰都會發出由衷的尊敬。

  一個軍隊最可怕之處,不是在于它裝備多精良,訓練素質多高,人員有多少,而是能否把每一個士兵緊緊連密在一起,達到萬眾一心,三軍效命的地步,人盡所用,這才是最成功之處。也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原因所在。

  牛渚軍寨,就是在張英布置的基礎上,略改進一下,卻使整體布置看起來更嚴謹,更實用。

  風瀟瀟,馬鳴鳴,金戈鐵馬。營寨連綿數裏,旌旗到處飛舞。中間搭起不少支架,篝火四燃,照亮穹蒼;明月當空,繁星點點,與刀劍映輝,冷豔四射,好一派鐵血軍旅。來回巡邏的士兵,一絲不拘,臉色堅毅,衣甲鮮明,精神抖擻。

  張浪因為心情好的原因,並無平時冷酷表情,對自己行禮的士兵都微笑點頭,且不時鼓勵兩下,令手下士兵倍感興奮。趙雨和楊蓉則在背後相攜而行,不知說著什麼悄悄話,到開心之時,傳來嬌笑兩聲,如銀鈴般悅耳。

  一陣微風輕拂而過,吹起張浪絲綢衣角,也吹起那有些張揚又在這個時代充滿另類的發型。

  回來左右視察兩圈後,張浪有些無聊的拉起楊蓉,輕聲道:“蓉兒,我們回去吧。”

  楊蓉正和趙雨聊的起勁,聞言秋水鳳眸嗔了她一眼,那種嬌中帶嗔的表情,再火光照耀下,更是風姿卓卓,勾人魂魄。讓看慣了楊蓉媚態的張浪,心中沒來的又一陣燥動。接著聽到嬌滴滴聲音道:“我還不困呢,今天心情不錯,不如我們三人找個安靜的地方聊聊天呀。”

  張浪心頭泛起一種疲倦之感,可能這些天真的忙壞了。有些失神道:“那我先回去了,記的早點回來,不要太晚了,牛渚夜裏海風很大,濕氣挺重的,不要著涼了。”說完後轉身想回到專門為自己准備的府氐休息。

  那知楊蓉上前一步,拉住張浪的手掌,芳心對張浪的體貼感覺一甜,這種自然間的關懷流露,超過千萬肉麻之詞,兩眸溫情似水,嗲聲撒嬌道:“老公,陪我們嘛,好不好嘛?”

  張浪看著她那付期待的表情,楚楚可憐,沒來的心頭一軟,不知覺間點了點頭。

  楊蓉興奮的歡呼一聲,輕呼道:“老公真好。”接著飛快打量一下四周,見巡夜士兵剛好過去,紅潤櫻唇如蜻蜓點水,快速的輕吻了張浪一下。然後響起一連串嬌鈴悅耳聲,接著拉起兩只烏黑大睛仍直圓睜,對剛才一幕又好奇又帶有微紅的趙雨,歡快的跑去,如兩位快樂女神。

  張浪有些呆呆的撫摸自己的臉狹,清晰的感覺到那紛芳女子特有的香味,淡淡的,卻有脾人心肺,讓人迷醉。好似受到感染般,臉上不由露出發自內心的微笑,大踏步跟了上去。

  三人到一處斜坡上,也沒帶毛氈,楊蓉蠻不講禮的把張浪外衣扒下,鋪在草地上。安坐仰觀星空。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13 P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2:47 PM 編輯

第三卷  第二十九章 挺進吳興

  
  今夜天色極佳,明月千裏,水銀白瀉,滿天星鬥下,閃閃生輝,整個天地閃著神秘色彩。

  皓月已緩緩西斜群山,悄悄把溫柔的銀輝揮灑在每人身上,那麼平靜,那麼安詳。

  坡下偶爾傳來幾聲戰馬的燥動嘶鳴和士兵口號聲,又消失在這茫茫的夜裏。

  天地間只剩下漫山草蟲萋萋,和不時拂面而過的夜風聲。

  不時的,遠方傳來潮汐輕輕拍打海岸的聲音,只是模模糊糊中,聲音又漸漸遠去,歸于平靜。

  半空不時飛舞著螢蟲,閃著碧綠的幽光,點綴這美麗的夜空,這一卻都是那麼美好。

  張浪舒服又愜意伸了伸懶腰,倒在草坡上。偷點浮生半日閑,就是這個味兒。

  面上感覺到有些癢癢,又有一絲冰涼,更多是令人耳目一新的泥土氣息,那麼自然,那麼清新。

  楊蓉在左,趙雨在右。女孩獨有的芳香,加上天地渾然而成的大地鮮氣,一時心神俱醉。

  楊蓉和趙雨兩女的聲音像天籟絕音般,打破這甯靜的夜空,更讓人如癡如醉,似夢似幻。

  忽然張浪感覺心中只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裏,什麼爭霸天下,什麼問鼎河山,都不在細想。

  舒服的歎了口氣,閉上眼睛,幹脆放開心懷,把自己融進天地自然之間,只感覺心胸無比開闊。

  楊蓉深情地俯下頭來,柔聲道:“老公,好好的歎什麼氣呀,有心事嗎?”

  張浪伸手輕輕摸住楊蓉的玉手,心裏暖暖的,忍不住感歎道:“人生無常,世事難料啊。”

  楊蓉見他兩眼只盯著星空,滿臉噓籲,芳心若有所悟,不由輕輕額首,反緊緊捉住張浪虎掌,有些動情道:“無論世事如何改變,人生如何遷移,哪怕是滄海桑田,海枯石爛,蓉兒也會永遠在你身邊陪著,支持著你。”

  張浪的心差點溶掉了,十分激動,緊緊握住楊蓉玉手,道:“今晚一定要和蓉兒再行周公之禮。”

  楊蓉沒想到張浪沒正經兩分鍾,又耍起無賴,又羞又好笑,剛才專注,如水溫柔的神色不翼而飛,抽裏纖手輕輕捶了兩下,低聲嬌嗔道:“說什麼啊,你這個色狼,雨兒還在別上,你這麼亂說話,人家可是小姑娘,不要教壞她。”

  張浪這才想起邊上還有個小太妹,不過也末放在心上,我行我素習慣了,還管別人怎麼看啊。回頭望了一眼,星光下,趙雨可愛的臉上竟有些紅暈,不過大多好奇,兩只烏溜大眼一轉不轉盯著張浪和楊蓉,表情頗為奇怪。

  忍俊不住調笑道:“雨兒,聽什麼聽的這麼入神,小孩子家不學好,專偷聽別人談話。”

  楊蓉為之絕倒,明明他自己口無遮擋,還怪人家偷聽說話一樣,也不想想夜深人靜的,一個輕輕動作也透不出法耳,加上她還是個武技超強,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的美女呢。又好氣好又笑道:“你這個無賴,真是拿你沒辦法。”

  趙雨則嘟起小嘴,一臉不高興道:“誰是小孩子啊,趙雨今年17啦。”

  張浪失聲道:“原來如此,雨兒長大了,都17了,長的出水芙蓉,一代美人,可以嫁人啊。”

  趙雨聞後,可愛的臉上露出喜悅之色,沒看到張浪狡黠的眼神,相當自豪道:“那是當然啦。”

  張浪心裏暗笑兩聲,隨既唔道:“原來是思春了,怪不得,我還以出什麼事了呢。”

  “你說什麼?”趙雨臉紅的像個大紅布,人差點撲上來,羞的纖手拼命捶打張浪,嬌蠻不講理道。

  張浪眼疾手快,一把捉住趙雨纖手,笑嘻嘻道:“聽說女孩子思春的時候特別煩燥,動不動就想打人啊,摔東西啊,看來雨兒你真有此事了,好粗魯哦,怎麼沒有一點淑女風度,下次定要找個殺豬的屠夫,這樣才能好好的壓制你?”

  趙雨給張浪一說,這會不羞了,反倒凶如母老虎,使勁一掙,脫開張浪虎爪,兩手從地上捉起一把草皮丟了過去,大嗔道:“浪哥哥,你好可惡,這麼說趙雨,我不理你。”這裏說不理,那裏纖手,還不停的拍打,不過大多是雷聲大雨點小。

  楊蓉滿有興趣的看著兩人打鬧的樣子,微笑的靜靜觀望。

  半響,張浪忽然想起什麼,制止趙雨的取鬧,兩眼望向星空,若有所思。

  此時月移花影,群星璀璨,遠方黑呼呼的連綿群山,邊上則是滾滾江水,夜空又歸平靜。

  趙雨臉上紅潮末退,芳心奇怪,拍了拍纖手上的泥土,不解道:“浪哥哥,在想什麼呢?”

  張浪有些心不在焉,搖了搖頭道:“沒想什麼。”兩眼望著星空發呆。

  楊蓉若有所悟,知根見底,從邊上緊緊摟住張浪,芳氣撲鼻,柔情似水,喃喃道:“老公,不要多想了,伯父,伯母他們一直都很堅強的,還有你哥也很孝順,會好好照顧他們的。”

  張浪伸出手把楊蓉攬在懷裏,愛撫他那秀麗的長發,情不自禁的呼吸著楊蓉身上特有的香味,眼目有些迷離道:“平時我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孝順,只管自己吃喝玩樂,玩的開心,從沒有好好的在意他們兩位老人家,更不用說對他們噓寒問暖了。如今忽然遠離他們的視線,平時不經為意的事情,如果一件件清晰的映在腦裏。真有些想念他們啊,不知道一卻還好?是否為我的消失而傷心欲絕?”

  楊蓉只是動情的緊緊抱著張浪,不發一語,心中思緒卻顠向遙遙的年代裏。

  張浪的父親張野,是南京某軍區的參謀長,現在大概四十左右,在正義前是個慈父,在黑暗前是冷面叛官。他性恪堅韌不拔,冷酷十足,嫉惡如仇,只要不法份子,落在他手裏,不論是誰,六親不認,就連張浪不能避免,還清楚的記著自己第一次拿西瓜刀砍人後,他老爸是怎麼樣大義滅親對待他的,想想心有余悸。就因為張野這種性恪,直面黑暗,得罪了不少高層人士,要不然,以他的能力絕不此當個小小參謀長。而張媽媽自己開一個小公司,做點小生意,也算是成功的女強人了。雖然賺不了大錢,生活過的也挺不錯,一家四口也很滋潤。張媽媽商人應有的精明頭腦,漂亮的基因;張爸爸冷酷外表下一顆熱血和堅韌的心,大半都遺傳給張浪了。

  “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再回去看看他們?”張浪忽發奇想,然後懊惱道。

  如果帶著蔡琰,糜環,那對姐妹花回到現代,不知道會引起什麼後果?張浪想著想著竟有些期待。

  楊蓉不知如此做答,只能安慰道:“老公,你在這裏幹一番事業來,不是對他們最大的報答嗎?”

  張浪笑了笑,神情沒有剛才那麼落莫,倒有些興致道:“那有你說的那麼容易呀,江東門閥林立,光要搞定這個,就要費上一些時間。像北方曹操,袁紹劉備等家夥,個個曆害的很,富有心計,目光 長遠,就算我們打下江東,我想最少要經過十來年的經濟,軍事發展,來彌補江南先天弱勢,才能北上中原。”

  楊蓉靚麗的鳳眸一轉,笑道:“這有什麼難的呀,曹操不是挾天子以令諸侯嗎?老公你先行一步啊,搶在他的面前,到時候來個蟑螂挾天子以令諸侯,嘻嘻那時候不是做什麼都容易啊,你說我說的對不對?”說完嬌笑起來。

  張浪心神一振,這倒是個好辦法。改天和郭嘉們談談這事情的可行性。

  然後望向一臉無聊的趙雨道:“雨兒,今天晚上你聽到的都不要說出去,不然我可不理你了。”

  趙雨剛才聽的迷迷糊糊,一點也聽不懂,不過還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張浪這才眉頭一轉,對楊蓉色色道:“天色不晚啦,我們早點回去“安寢”吧!”說說嘿嘿直笑,故意對安寢兩字加重口音,以出它的特別和重要性。

  果然楊蓉聞歌知雅意,臉上顠起兩朵紅雲,千嬌百魅的橫了一眼,羞答答的,如喝醉酒般。

  小嘴裏雖然反抗嬌嗔,腳下還是乖乖跟在張浪後面,低著頭朝府氐的路回去。

  這會連趙雨都聽出來了,也滿臉通紅,收拾起草坡上的東西,也轉身回去。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蒙蒙亮,牛渚軍寨軍號響起。那是聚合的聲音,士兵又要開始晨練了。

  張浪被吵的痛苦睜開迷糊兩眼,只感覺胸口沉沉的,一把捉住楊蓉橫在自己脖子上的藕臂,往外推了推,然後習慣的翻了翻身,一只手掌壓在楊蓉堅挺羊脂般的胸部上,彈性十足,幽香四射。張浪忍俊不住輕輕捏了兩下,只是昨天夜裏盤腸大戰數回合,故然楊蓉筋疲力盡,自己也累的腰酸背疼,誰叫他索求無度,幾乎幹了一個晚上,弄的到現在還暈暈欲睡。

  楊蓉嬌呤兩聲,長長捷毛動了兩下,鳳眸並末睜開,又八爪章魚纏住張浪,擠到他懷裏呼呼大睡。

  又賴了一會床,張浪感覺天好像就要大亮了,這才有些不心甘的起床更衣。

  望著楊蓉如小孩一樣蒙頭大睡,床邊枕頭上散亂著絲絲烏黑秀發,嘴角不由泛起陣陣微笑,不由自主上前,嗅著那百聞不厭的香氣,只感覺心曠神怡,然後溫柔的在她額頭上親吻一下。這才滿意的更衣蔌口,精神氣爽的走出房門。

  大軍在牛渚休整數天,補充軍資糧草。此時已進夏日,天氣遂漸炎熱,張浪催軍速戰速解。

  太史慈自出徐州後屢立戰功,縱橫沙場,軍中威望頗高,張浪令他為主將,陳武為副,領兵二萬攻拔涇縣。又令蔣欽,周泰領兵一萬,並且連絡曆陽徐庶,一同出兵秣陵,爭取一戰而定。自己領牛渚兵馬到時配合蔣欽周泰部隊,橫渡秦淮河,壓制劉繇大軍不能支援秣陵。

  所有兵馬調整完畢,大軍開始全面圍攻秣陵。

  陳橫這才發現自己想法太天真了,以為憑自己的勇猛,三軍鼓舞,加上劉繇石子岡部隊全力支援,必可敗張浪。顯然自己太低估張浪,也高估部下士兵的實力,事實證明驕傲的後果太慘重了。當蔣欽周泰連同練榮的三萬人馬左右夾擊秣陵之時,這才知道自己犯了不可原諒的錯誤,連吃敗戰後的劉繇軍隊本就士氣不高,加上張浪部隊精銳無比,同時江北曆陽部隊跨江強攻,兩軍一交鋒就勝負已分。這時陳橫後悔已經太晚。

  張浪兩路軍馬,士氣如虹,個個勇不可擋,一路過關斬將,最後勝利會師秣陵。而劉繇本派兵支援秣陵,結果和張浪部隊半路逢遭遇戰,被死死壓住,無奈之下,只能退守石子岡。到後,陳橫力戰不得脫,而形式更是一落千丈,守兵士氣經連連吃敗戰後,更是跌至谷底。跑了不少,更多的是投降。周泰令士兵個個大喝“投降不殺”後,聽到更多的不是撕殺聲,而士兵投降時丟兵器之聲,戰事已差不多結束了,陳橫見大勢已去,也只有無奈請降。

  此戰前後末發多少時間,徐州軍大勝而告終。

  秣陵失守,江南門戶完全洞開,張浪實在有足夠的理由來開心了。

  而劉繇則如意料之中,退回神亭嶺,並且書信會稽請從王朗一同出兵。

  張浪大軍則壓進南徐,所過郡縣,望風而降,如今江東誰不知張浪大名。其中招降人中,有周瑜從父,丹陽太守周尚,當張浪見到他時,心中大喜不已,敬為上賓。因為有了他在自己邊上,想來周瑜也跑不了多遠。

  張浪和劉繇在神嵉嶺相持半月。其間太史慈在王朗援軍末出之際,強行攻克涇縣,大軍稍做整頓,便挺進烏程,直指嘉興,吳中震動,草木皆兵,人人居安思危。就在吳郡百姓惶惶不安之際,吳中豪族之首陸顧兩家,一同放出消息,迎張浪入吳,條件是不得破壞家族各自利益。要知道江南民分極為排外,能做到這點,已經是相當不容易了。這些當然是顧雍快馬帶張浪書信,游說兩大家族的結果。

  顧家因為顧雍原因,加上他為人正直,口舌伶俐,很快就得到顧家大族的同意。陸家卻是發費不少周拆,才讓他們答應下來。因為張浪之威,早已名震揚州,近日又大破劉繇,挺進烏程,接著下江東諸郡,勢在必行。本想聯同吳中盜賊一同抵抗,但在顧雍招降之下,怕萬一戰敗,家族敗亡,因為徐州軍隊戰鬥力實在不是蓋的。而且張浪開出的條件相當誘人,加上他在外名聲較好,也是守信之人。陸家也有不少遠見之人,很快同意此事。

  兩大家庭一旦同意徐州張浪入主吳郡,其他無話可說,紛紛同意。

  就在這時廬江傳來消息,孫策投舒縣周瑜後,周瑜散盡家財,為孫策招兵賣馬,請好友魯肅,廣陵張?出山相助。訓練三月,突襲安豐袁術殘軍,大破之,收編近萬。接著攜威挺進固始,光州,直逼平春,威鎮豫州。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13 P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2:48 PM 編輯

第三卷  第三十章 李郭之亂

  興平末年,公元195底,徐州牧張浪在曆經近兩年左右的時間裏,掃平江東諸郡。
  先跨江奇兵牛渚得手,然後強行攻拔秣陵,宣告入侵江東邁出極為重大的一步。接著以狂風之勢,橫掃丹陽郡縣。不久恩逼齊出,勸說吳中大族,得其支持,事後太史慈入主吳郡,夾擊南徐劉繇,大勝,劉繇被殺,亡。同年,張浪派張遼領兵數萬,平定吳中嚴白虎,嚴興等眾多盜賊,百姓倍受鼓舞,舉家歡慶。又挾威大破支援劉繇軍隊的王朗于富春,斬首三千,招降萬人,王朗降。王朗部下功曹虞翻迎張浪入主會稽郡。

  張浪自領江東三郡,所到之處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吳中諸郡先後平定。接著大軍休整數月,又開始對豫章、廬陵,廬江三郡用兵,中間因三軍缺糧而罷戰一回。糧草補給問題首次浮現,以徐州之豐,仍貢不了軍隊長年做戰,至此張浪下了決心,開始大面積裁軍,兵貴精,而不在多。年老休弱者,無多戰力者,皆送于吳郡,會稽等地軍屯。一方面做為軍隊後備,一方面自給自足,如若有多又可充實糧倉,一舉兩得。江東之地,除開重兵把守各關益和盜賊頻繁出沒之地外,僅留徐州下來丹陽軍五萬,加收編精銳兩萬江南水軍,一萬精銳步兵,人員減近一半。不過這批士兵素質極高,戰力不俗。

  在停戰半載,曆時一年後,張浪又第二次開始平定江東之戰。對廬江郡,以說服為主,動用陸家親情關系,曉之以情,動之以禮,不久廬江太守陸康降。接著威逼加利誘,打壓加說服,破朱皓于豫章,華歆降。最後敵軍聞風散膽,末戰心寒,至此張浪威震江東六郡八十一州。

  揚州平定,定秣陵為都郡,掌控六郡。接文姬,秀兒等眾多家眷到此。

  當眾女在到達秣陵後,在張浪府氐上,個個抱頭痛哭,近年來的苦心等待盼望,終換來甜蜜回報。

  蔡琰、秀兒等諸女,近年來不但姿色不減,反而增添不少成熟風韻魅力,姿色更近半籌。舉手投足間,有著說不盡的高貴和華麗氣質,一派大家風範。害的張浪當夜好似三年不知肉味般,連連征戰榻上,勞心勞力。一解相思之苦,慰藉眾女。

  安頓眾女後,張浪開始大張旗鼓令各郡貼版文書,廣招有材之士,不拘一格,只要感覺有能力,都可來應聘,時間無限。一時江東轟動,無論大街小巷,都有人談起此事。因為有江津先列,眾人無疑有它,有志之士,更是蜂擁而至。

  有會稽山陰人闞澤,字德潤。張浪對這個人的了解只止于赤壁之戰。黃蓋用苦肉計,闞澤獻詐降書。後來才知,此人家裏世代農夫,貧窮無資,但他又十分好學,只有為人傭書,後游覽群書,兼通曆數,由是顯名。張浪敬之。令其為功曹,行會稽太守事。有臨淮淮陰人步騭,字子山。世亂中,避難江東,單身窮困,卻有才氣,與廣陵衛旌一同前來相投。又有吳郡餘杭人淩操,年僅二八,輕俠而又有膽氣,武藝非凡,水陸皆通,舉家前來相投,子淩統年僅七歲,精靈可愛,人小鬼大,一把長槍早已舞的璀璨生花,讓張浪等眾人喝彩不停,贊操教子有方。又令操為帳前使,隨時代命。會稽余姚人董襲,字元代,長八尺,武力過人,領近千部眾前來降。又有朱家豪族武藝第一人朱桓,也感張浪魄力,決心前來相投。

  張浪的名氣,勢力越來越大,而江東眾多遠近聞名的良將名士源源前來相投,軍容空前。

  有人材了,就要物盡所用,江東六郡平定,百廢待興,借中原混亂之際,正是內部發展的時機。

  張浪大力發展農業、經濟。以達到養大量軍隊目的。同時開始豎清四周殘敵,打擊盜賊,異族等。

  東漢末,因連年戰亂,人口銳減,地廣人稀,張浪又開始招到大量流民來開荒屯田,並且安置。而江東百姓,以人口單位從新分布國有荒蕪田地,家裏人口越多,分到的田地越多,並且頭年地賦稅收大面積下減,只要每年上交一定的糧食,以後示經濟發展情況,土地所有權就一直可為他們所用。這樣一來,普通百姓當然興奮不于,地方大家族也在原有的基礎上分到更多田地,也末出現不滿情況。不過他們一樣每年都要上交一定的稅收。

  又從北方高價進購數百頭牛,引進徐州鐵礦,龍骨水車等農耕道具,大面積使用,加強開墾效率。

  這時張浪又提出一個口號,鼓勵農民大力發展人口。只要生子超過十個(豬?汗。),送于英雄母親稱號,並且政府再劃上一些優惠政策,以表支持。如農家中有單子從軍,則可免去所有稅收等等。

  在張浪政策大寬之下,江東一派勃勃生機,欣欣向榮的景像。

  雖然古代經濟多聚中北方,特別是河內,關中一帶。而江南之地,異族林立,門閥眾多,經濟進展緩慢。但東漢末年,戰亂連連,大量北民南移,其中有不些先進技術也隨之跟進南方,促進我國民族史上首次文化大融合,為以後唐宋盛世,鼎立強大的基礎。張浪極有信心以自己21世紀的知識,理念。只要用上幾十年的時間努力,必能改變江南經濟現況。想想中國步入21世紀,一百年內的發展,超過華夏5千年的總和還要多,那自己就沒有什麼理由不能早日促進中國進入大唐盛世。

  計劃中,待農業發展起來後,農民衣食無憂了,開始興水利,治河水,修河道,鋪官路,辦教育。

  值的一提的教育事業,百年大計,教育為本。人員素質的提高,不是一朝一夕,只有長年不斷的發展努力,才能達到一定的高度。剛開始還是普及文字,通用語言等。但在張浪構思中,以後准備開辦醫學,軍事,政治等專門教育事業。其中有能力者,可得重用。當然這要一定的經濟條件支持,照目前來看,還是不大可能。

  同時鼓勵大家族努力發展商業,並且給一定的放寬政策,以方便帶動四周百姓一同富起。

  在軍事上,蔣欽周泰升為水軍都督,重屯濡須塢,從嚴治軍,紀律嚴明,日夜操練江南水軍,並且成立技術功關小隊,開始研制張浪所提改良方法,打造戰船。其中不少軍資都靠糜家,顧家等大力支持。如果想借長江之險,拒北軍南下,力保不敗之地,水軍的精銳于否,決定著戰場的大多因素。蔣欽更是感到任重道遠。

  有了好盾還不行,還需要一把鋒利的矛,這樣才能做到攻守平衡,收發由心。在陸軍上,經張浪再三思量,為彌補江南軍隊先天不足,可以訓練似古羅馬的十字弓弩手,遠擊近攻,靈活自如,來加強陸軍的戰鬥能力和阻擊能力。而開發十字弩弓又成軍隊首要問題。不過有張浪這特種精英在,想來這不是什麼大問題。

  除去江南,張浪對徐州高順的要求又有所不同,要他重價收購良馬,北方氣候幹燥,天氣寒冷,多產良驥。而在此基礎上,多組騎兵隊,更是大勢所趨。一定要把士兵訓練的弓馬嫻熟,雖然要求不是比上鐵木真的兩萬蒙古騎兵,但只要有他們一半以上的戰鬥力,那也是十分曆害了。

  而鎮守淮南的趙雲,也有大的動作,不負張浪所望。壽春經過一年休養生息後,大有起色,經濟複蘇。趙雲決定照原先計劃,領揚州兵馬五萬,攻戰四周戰略要地,為守江守淮打好基礎。廬江,合肥之地先後平定。特別是安風津一戰,奸黃巾近萬,搜的軍資無數,豫州黃巾盜賊,聞趙雲大名,不寒而栗,大氣不敢出。趙雲同時又派兵攻占穎上,扼住汝陰,直逼許昌洛陽,兗州被夾,中原震動。

  在內部,對江東豪門望族問題處理上,取懷柔手段,並且重用陸,顧,朱等有為之士。以達到地方勢力的強大支持。不過漢末時期,門閥之見已根深蒂固,一時間是無力改變。這樣一來,外來勢力和本地勢力,士族與望族之間,為了自己利義,一旦沖忽,那麼內部出現矛盾不合,就會困難重重。為 今之計,只有恩威兼施,誘之以利,曉之以情。萬事以大局為重。

  同時,張浪調回徐州高順,張昭等,令張遼領精兵數萬入主徐州,鎮守各個戰略要地。

  並且開始派太史慈、高順對吳中山越用兵,攘外必先安內。孫權一直無力北伐中原,山越兵時時做亂有著不可低估的因素。他們借助地形之利與東吳糾纏不清,使得東吳一直忙與鞏固統治,而成為三國時期,對外戰爭最少的一國。山越的戰鬥可以說是極大的影響了東吳的進一步擴張,對三國的割據局面起了很大作用。

  山越主要居住于中國南山嶽地帶的異族。他們平日耕植于谷地,並懂得以銅鐵制作武器與農具。尤其大多分布于丹陽、會稽、預章、鄱陽等郡。山越十分勇猛且善于山地作戰,他們也會利用由居住的山中出產的銅鐵,加以鑄造自給自足,並曾經屢屢襲擊漢人居住的聚落。因此到後來,陸遜便向孫權表示若不平定山越,東吳將難以經營北方,于是他親自率軍討平了山越,並以強健者為兵士,以老弱者為農,如此共得數萬精兵。此後吳國仍然征討山越,以便不斷地開發江南。

  高順調回吳中後,得張浪之令,與太史慈一同對山越用兵,以徐宣為謀,董襲、淩操等熟知吳中地理之人為副將,連同健將數十員,起馬步兵三萬,伐吳郡,會稽,丹陽山越。剛開始兩方互有勝負,不過後來太史慈連連用徐宣之謀,大敗山越,收編數萬,威鎮異族。

  在張浪為平定江南而四處征戰之際,兗州曹操大破呂布于定陶,布部將李封,薛蘭戰死。其收集敗殘軍馬于海濱,眾將皆前來會集,本欲再與曹操決戰,陳宮進言道:“今曹兵勢大,不如先尋取安身之地,那時再來未遲。”呂布想想道:“某欲再投袁紹,如何?”陳宮道:“先使人往冀州探聽消息,然後可去。”袁紹在于幽州大戰公孫瓚,聞知曹操與呂布相持,謀士審配進言道:“呂布,豺虎也:若得兗州,必圖冀州。不若助曹操攻之,以除後患。”袁紹點頭同意,遂遣鞠義將兵三萬,往助曹操。呂布知消息後,大驚失色,後得陳宮主意,流竄至徐州,投靠張遼。

  張遼對張浪先見之明大為贊服,明裏不受,暗地裏卻劃魯國,博陽讓其安身,時刻威脅東郡。當呂布兵至魯國城下,假裝不敵大敗而去,接後又數領兵攻拔,為其敗。無奈稱呼張浪重心江東,無力討伐,只能讓其暫得安心。當然一卻是做給別人看的,特別是曹操。

  而此時西涼馬騰,翼州劉璋,荊州劉表,漢中張魯的等諸地諸候,或內戰,或平賊,或內政等。

  就在此時,中原繼董卓做亂後,又傳出震驚朝野的消息,李傕、郭汜目無法紀,強行爭得大將軍和大司馬之位,陌視東漢朝庭存在,完全把天子當成木頭一個,兩人為爭奪獻帝,做到挾天子以令諸侯目的,長安大小街頭,三天一大戰,每天無數小戰。幾乎就像兩人爭奪當皇帝一樣,弄的百姓民不聊生,官員苦不堪言,吃是的野菜冷餿,喝的是冷水垢湯。獻帝更是上朝無宮殿,安息無皇寢。長安慘敗破落,無有一點皇城之勢,都處都是戰火後的殘景,屍體就在路邊堆起如山,惡臭千裏,房子也四處倒塌,大數居民南移。

  就在兩軍互不相讓之時,朝庭有命官下達秣陵,讓張浪護送獻上傳國玉璽回長安,事後加官進爵。

  原來是太僕馬日禪見奸臣當道,霍亂朝綱,莫然想起自己被困壽春時,徐州張浪如何相待自己,且聞徐州兵英勇善戰,近日又掃平江東,坐擁徐,揚兩州,帶甲數十萬,兵多將廣,糧器豐盛,隨既進言天子,明裏令張浪送回玉璽,暗裏卻是令其帶兵入長安,上除國賊,下安百姓。

  獻帝大喜,隨既昭告天下,只要張浪送回玉璽,便官拜前將軍,領牧徐揚二州,封永安候。

  而李催、郭汜不但不反對,反而舉雙手贊同。心裏暗暗竊喜,其野心不言自知。二人都想,只要張浪一進長安範圍,自己便可隨既拿下,強行搜出玉璽,到那時可廢獻帝,自立為王。當下兩人雙雙同意,且十分催促。李催遂對手下頭號謀事賈詡說起此事。

  賈詡,字文和,武威姑臧人。人長的很平凡,大眾臉型,頗為清瘦,幾寸清須,兩眼深陷,眼神只會在沉思的不經意間露出讓人心冷的流金光芒。在這平凡的外表下,有著顆絕對不平凡的心。沒有人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更沒有人知道他要什麼。對權利的淡伯,對生活的刻制,就連李催對他也是又愛又怕。因為他更喜歡藏在幕後,歡迎操縱。

  後世有人評價賈詡,如果他是三國第二謀事,那麼絕對沒人可以稱第一。也許有人不同意,但他就是最典型意義上的謀士,不像諸葛亮身擔丞相之職,重在治國安邦,也不像周瑜承荷將帥之任,長于領兵作戰。他的身份永遠是在幕後。所以後來我們才都說,導致天下三分的罪魁禍首,幕後最大的黑手就是--賈詡。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14 PM

第三卷  第三十一章 送于不送

  此時賈詡冷臉無色,不反對也不贊成,兩眼泛灰,緩緩道:“不要小看張浪這人,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平定徐揚兩州,本身就代表著實力。張浪富有野心,善玩謀弄權,又極懂的收攏人心。如若讓其進京,不處理好關系,無異于引狼如室。”
  李催雖殘暴不忍,卻對賈詡言聽計從,驚道:“這當如何是好,聖旨已快馬而出,昭告天下?”

  賈詡閃著精芒的雙眼,沉思不到三秒冷靜道:“只要觀其反應就知其意,如若張浪攜帶重兵入中原,可知其豺狼野心,必借送回玉璽之名,一來得到官位品奉,二來極為可能得獻帝密旨于主公不利,在想深一層,最怕的是為了達到政治目地,迎天子下江南。”

  李催滿臉驚訝,沉思半響,隨即疑問道:“如若無帶多少兵馬或多帶兵馬某當何為呢?”

  賈詡自信道:“以張浪之能,想來不大可能帶少數兵馬進入長安。因為這明顯是自找死路,聞張浪與曹操素有過節,加此時呂布已平定,大軍休整,只要放出消息,操必舉兗州之眾,而入長安,牽制南軍,那時張浪插翅難飛。又因其誅殺袁術,與袁紹結仇,河內之兵呼之欲出,張浪不可能會如此不智;假如真的帶了大量兵馬,主公更不必擔心,先可派人連絡各門軍閥盜匪,多送金銀,不用正面交戰,只要半路打劫輜重糧草等,從中打擊士氣霍亂軍情。其中,江南至中原,路途千裏,就算張浪兵馬精良有素,有古人言,強龍不壓地頭蛇,南軍跋涉北上,加上一路騷亂,戰力大跌,不足為慮;且可假獻帝之名,令其軍隊不得進長安,只要張浪帶少數親兵一進城,必可先下手為強,聯合曹操,袁紹等軍隊,以牽制南軍,便可擊之,得玉璽。”

  李催聞言眼神一亮,眉頭頓開。大呼妙計不于。

  當賈詡回到府氐,踏進書房,侍從退去時,視左右無人,忽然狠狠擊拳,使勁搓手,來回跺步,胸中十分激動,興奮異常。忍不住大聲吶喊道:“蒼生見憐,蒼生見憐。”話間忍不住眼淚滿襟,失聲痛哭。接著忽然兩手舉天,聲音啞哽喃喃自語道:“蒼生見憐,扶我大漢,願徐州張浪,或兗州曹操,河北袁紹等早日帶兵長驅直入長安,掃平狼子,禍國之臣,以安天下百姓。還我大漢太平。此天幸,吾皇之幸,天下蒼生之幸。”聲音越說越大,越說越高亢,最後失聲痛哭不余。

  又想到,以張浪或曹操之能,必有應付辦法,郭氾,李催絕不是對手。興奮間,不自覺間浮白三大碗,爛醉如泥,臉帶淚水,又縱聲哭泣道:“先皇啊,詡罪臣之首,有愧在天的列祖列宗啊,如若不是保殘命,為官權所動,說動李,郭二賊子以入長安,不會出現如此之亂,更不會生靈塗炭,先皇啊。”賈詡大聲悲嚎,淚流滿面,撕啞痛泣,真是聞者心傷,見者流淚。

  是啊,賈詡之罪,一何大哉!自古兆亂,未有如此之甚。看當時的情況,董卓已去,王允為人正直有幹才,朝中尚有皇甫嵩、朱俊等名將,關中精兵數萬,而宦官已除,即使不能複振漢朝,一時安定還是可以的。正是因為賈詡說動李催,郭汜兩人為報董卓之仇,帶兵而入長安,圍城十日,布敗走。後來兩人驕橫縱殺,做威做福,使中央政府開始政令不行天下,威信喪失殆盡,各地諸侯已經根本不再把皇帝和中央政府當回事了。關東豪傑乘動亂之機,開始大規模攻城掠地行為,以壯大自己的勢力。在此以前,各地諸侯還不敢很明目張膽地進行此類舉動,正是賈詡的這個建議,使東漢天下陷入了空前的混亂狀態。

  賈詡設計讓李、郭進軍洛陽開始到三國歸晉,期間的戰亂長達九十余年,民力物力,消耗殆盡。尤其糟糕的,由于長達九十年的分裂,在漢末之初,一些具有非凡才能的政略家、戰略家全數死光。當政權落在一些紈 子弟手中,無經國之遠謨,無防患之預備,弄到骨肉相殘,蕭牆禍起。不到二十年,種種矛盾之下終于暴發了八王之亂,到後來五胡亂華三百年,南北陷入長時間分裂局面,這一切,可以說絕大部分是因為賈詡的一句話引起的。

  不過天地改變了,曆史要從寫了,一卻從新開始了,因為有我們的主人公,九命蟑螂。

  第二天,獻帝密書一封,派一心腹之人,日夜快馬至秣陵,以求安國。

  同一時間,李催和郭汜軍隊極有默契的雙雙罷戰。

  當江東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好似炸開的鍋一樣。激進富有野心而又不甘平淡一派,主送;沉穩而又大智不願冒險一派,不送。眾謀士將軍暄暄吵吵,送于不送,各執一詞,爭的面紅耳赤,差點翻臉,只是還沒有統一的說法。而張浪冷眼旁觀,讓他們各舒已見後,在說出自己心中想法不遲。

  同意送玉璽回長安的眾謀事將軍,以郭嘉為首,只見他難有臉紅耳赤,激動萬分道:“此真乃天賜良機給主公,如若不好好把握,後悔莫及。獻帝最少是名義上的天子,雖然其對地方勢力軍閥等控制能力江河日下,但還是具有一定威信。就好比春秋東周列國一樣。只要主公能送回玉璽,天子必大賞主公,領牧徐揚兩州,名至實歸;然後可迎帝于秣陵,挾天子以令諸侯,以達到不戰而驅人之兵的最高政治目的,足可掃平列強,安定江山。”

  而不願意冒險的,先徐庶為首一派。雖為別駕從事,但卻是張浪的高級幕僚,信心也日積月累,表現十分沉著,兩手負背,俊朗的臉上沉聲反擊道:“我軍連年征戰,徐州雖谷石豐盛,但征戰豫章諸郡之時,也有接濟不上時候。加上主公新平江南,政寬體合,鐵庫空虛。如果要北上長安,若無有大隊前往,則不能自保,試想誰不對玉璽虎視眈眈,更是無法平定李催、郭汜之亂;假若派大軍護送,則孤軍深入,又怕補給不濟;就算到了長安,迎了獻皇至秣陵,到時做事縮手縮腿,一弄不好,反弄個奸臣之名,名惡千古。”

  張昭也在旁邊幫徐庶說話道:“不錯,主公入長安,實乃不智之舉。試想江東新平,如若無主公在這裏指揮大局,這當如何是好?再說曆代王國,關中,河北皆為國室之地,中原經濟文化中心,而建都江南,無有先列,天子怎肯遷移至南,就算聖上肯,下面文武百官也一定不肯。”

  不同意送回玉璽的眾人,聞後連連出聲應和。

  張浪從案上端起茶,喝上一口。又饒有興趣的望著面紅耳赤的眾人。

  郭嘉神色極為不悅,對徐庶張昭保守之勢深有不滿,語音尖銳道:“江東蓬勃發展,政穩民和,呈強力上升之勢,此正是主公一展鴻圖之時。李郭之亂,正給主公這樣的機會,此時朝綱不振,漢室名存實亡,有遠見各諸侯,無不想挾天子而號令天下。李郭之亂平定前後,必八方風雨會長安,軍閥之首能來則來,不能來者也會秘密派使者前來觀察朝庭動靜,以便做出下一步決斷。主公送玉璽回長安,名置實歸,賞領徐揚兩州,還可從政治上,出現多重扶擇。遠交近攻,戰略盟友等等。而軍資更不是問題,可從各地插調谷石,加上主公近來削兵減員,可有富余,而淮南徐州之地,更是可抽調財力,以助主公北上長安。”

  田豐聽的頗頗點頭,隨後補充道:“但凡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反之前怕狼,後怕虎,如何成事?風險越大,回報越高,只要准備考慮周密,迎帝于江南,也不是不可能。雖漢室不興,但各軍閥名義上也是漢臣,也不敢公然反對聖命,誰想背上一個叛臣罪名?所以送回玉璽之事大有可為。”

  贊同張浪帶兵進長安的眾人,也大聲稱是。

  徐庶反擊道:“正因為如此,獻帝到江南後,只怕主公反不好做事,如若依舊我行我素,置聖命于不顧,挾天子令諸侯,無異董卓、李催、郭汜諸賊,膽寒人心;如若從之,怎可安定天下,救蒼生百姓于水火之中?”

  兩個陣營裏來回唇槍舌戰,口沫橫飛,各據一理,誰也不讓誰。

  張浪見事情在發展下去,只怕個個都要翻臉,這才慢吞吞的站了起來,兩眼光芒一掃,不怒不威。

  感覺到張浪動作,除了幾個爭的臉紅耳赤無暇分心外,無論是誰心中壓迫感頓增,場面一下從熱哄哄變冷冷清清,個個鴉雀無聲。郭嘉、徐庶等也感有驚奇,回頭望去,這才發現張浪正面無表情的望著他們,黑眸的雙眼裏,不帶一點感情,幾人心中沒來的一陣膽顫。

  不知道為何,他們對張浪的感覺日浙奇特,好像很熟悉,又好像慢慢變成另一個人似的。當他認真時,那以日俱增的威嚴,似能穿透每個人心髒,自己在他面前好像赤祼祼一樣,無跡可遁;而嘻皮笑臉時,卻又像個充滿陽光的男孩,讓人感染他那青春的氣息。就算是田豐,也發覺自己越來越猜不透張浪怎麼一回事了。

  經過近兩年的磨練,張浪變的更有氣質,讓人又敬又怕。

  刀削的臉龐稜角分明,個性的薄唇不時似笑非笑的輕輕上翹,虎目光芒四射,兩眼左右顧盼生威。臉上留起幾寸虯須,偑上古銅的膚色,更驃悍魅力。高大魁梧的身軀無形中散發出一股強烈的霸氣,讓人心生膽寒之意。從他身上依稀能感覺到那鐵鋼般的意志,堅挺不拔的品志,和永不言輸的個性。所有的特性結合起來,顯的那麼大氣,那麼讓人尊敬。

  張浪環眼大廳一眼,灼灼目光下,眾人如履薄冰,個個低垂著頭,大氣也不敢出,場上死寂。

  從案前帥位上緩緩走了下來,兩手負背,盯著冉冉嫋煙的小銅鼎,臉上忽然露出笑意。

  眾人見張浪笑了出來,心頭重如千斤壓迫之感,頓煙消雲散,如釋負重,長出一口氣。

  徐庶也長出一口氣,小心翼翼道:“主公……”

  語音末完,雙目連上張浪洞查天機的一雙眼神時,心中欲言又止,終有所顧忌。

  張浪在一次微笑起來,臉上本冷酷鐵血般的表情,忽然變的如鄰家男孩般。

  其實,當他得到這個消息時,腦袋裏根本不做第二想法,恨不得當天就帶兵而出長安。這是一個大好的時機,如今已擺在自己面前。只要能好好把握,便可如曹操一樣,挾天子以令諸侯,掃平天下。到那時,要風有風,要雨有雨。

  想到此時,心中不由一陣興奮。不過臉上卻現出一付高深莫測樣子,一點也不露心中想法。故意沉思半響,這才緩緩開口道:“你們不用再爭了,浪自有主張。”

  眾人同時一陣緊張,他們深知一旦張浪決定做什麼事情,那就是板上釘釘,不可捥回了。

  張浪把所有聚集自己臉上的眼神中那興奮、焦燥、期盼等一一收在心裏。

  忽然一正,絕無遺地,肅容道:“我決定,送玉璽回長安。”

  此語一出,先是沉默數秒,接著下面眾人同時一片嘩然。安靜的州牧府,一下又沸騰起來。

  徐庶,張昭等人幾乎同時失聲驚叫,掩示不住心中強烈的失望。臉色焦燥不安,不知所想。

  而郭嘉者興奮的直搓手,對田豐叫道:“太好了,太好了。”竟有些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張浪不給眾人細想的機會,雷曆風行,接著沉聲發令道:“馬上派人快馬壽春,調回趙雲將軍,某去長安後,江東一卻事物皆由子龍打理,誰若不服,殺無赦。”說完目光忽然閃出一片強烈光芒,掃視眾人,以表自己決心。

  文武官在張浪目光下,冷氣邊身,一片膽寒。有些感覺不餒的,更是大氣不敢出。

  張浪好似很滿意自己所造成的威式,接著喝道:“元直”

  徐庶正苦惱沉思中,心中抱著千份之一的希望,想法打消張浪進長安的念頭,忽然聽他叫自己,急應聲道:“屬下在。”

  張浪兩眼緊緊盯著他,犀利眼神漸漸緩和下來。淡淡道:“你代子龍守淮南,淩操董襲為副將。”

  徐庶先一呆,不知張浪意義何為?不過不敢對視他的眼神,連低頭應聲道:“屬下接令。”

  于此同時,淩操和董襲也高呼得令,精神高漲。

  張浪這才滿意的望了望兩人興奮的神情,微笑點點頭。

  徐庶感覺到張浪眼神的移去,心中松了口氣,這才發現自己臉上冒著絲絲冷汗。心中一片迷惑。

  此事,在張浪強硬態度和郭嘉田豐不懈支持下,終于決定開赴南軍驅入長安。接下來進行一系列人事調整,為進兵長安,做好十全准備。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15 PM

第四卷  第一章 風雨會中州

  興平末年,公元195臘月,張浪同楊蓉趙雨,領上精心挑選的十八鷹衛,辭別江東,告別文姬諸女。
  官道上,陣陣北風狂嘯而過,刮起枯黃落葉漫天飛舞,道路兩旁的枯樹左右搖擺,似受不了冰冷的寒冬而顯的一派異常蕭條景象。在這一片連綿群山包圍中,天空陰沉刺骨,十分冷清和陰暗。叢林中鳥鳴絕跡,只有遠處漸漸響起急促馬蹄鈴聲,與天寒地凍的世界裏,顯的格格中不入。

  掌車正是晏明,他迎著刺骨的寒風,奇醜無比的臉上冷峻如初,讓真一絲不苟的揮鞭驅馬車前進,在彎曲的道路上,四平八穩。犀利的風刀,無情的刮過他臉上,凍的通紅鼻子,有些鐵青的醜臉,只有眼裏射出興奮和激動的眼神,正在告訴人們,車中坐著一定是重要的人物。他的內心深處,從末有這樣執著過,無論任何時候,任何情況,都會讓人覺的對車裏那人無比狂熱和崇敬。

  而死活要跟來的典韋,正騎著一片黑鬃馬,在馬車邊上,不時吆喝前進,心裏也異常十分興奮。

  馬車前面有兩騎開道,後面緊隨著十六鐵騎,臉上都冷的鐵青,無絲血色,不過個個緊抿著嘴,臉上堅韌不拔,兩眼放光。快速的催馬前進。兩邊蕭條景色快速的倒退著。

  中間的豪華馬車,四平八穩夾在中間,裏面的人不用說也知道就是張浪和他心愛女人。

  馬車裏面就像個小天堂,暖哄哄,香噴噴的,與外面的世界幾乎有著天壤之別。趙雨和楊蓉一左一右搭在張浪肩上熟睡,臉蛋紅樸樸的可愛。身上各披著一件厚厚的粉紅毛毯。想來是受不了車馬勞頓。而張浪則閉目養眼,慢慢想一些事情。

  張浪此次親自挺進長安,深知前途莫測,凶險萬分。曹操、袁紹這樣有仇之人自是不必多說,就連李催、郭汜、獻帝等,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如何處理好他們的關系,可以全身而退,又迎天子下江南,成了張浪頭痛的首要大問題。

  經過眾人商量,決定從淮南壽春出發,經汝陰,從豫州汝南和兗州許昌兩大城市交界之處南頓而過,然後到達荊州南陽,最後北上長安。豫州黃軍在趙雲和孫策攻拔下,已滅七七八八,而兗州曹操大軍正屯東郡,休養生息,准備來年再圖呂布。所以南頓之地,相對平穩。而荊州劉表,為人寬和,荊州八郡治理井然有條,一片興盛之勢,估計不會碰上什麼問題。

  其中,大家一至認為大軍前進目標過于明顯,于是決定兵分兩路。一明一暗。五百鷹衛分散成十小分隊,提前出發,由韓莒子帶隊,以張浪車隊為中心,四周散開,一路跟蹤保護,並且不時派人前去偵探前方形勢,以便做出下一步正確選擇。此條為暗線,知道消息路線的沒幾人,要不然讓別人知道張浪只帶500人便攜玉璽先行而去,不會讓人口水淹死才怪。

  而大軍在來年春暖開化之時,軍馬糧餉准備完畢後,才開始出發,沿張浪所走路線,北上長安。大軍由太史慈帶隊,朱桓,陳武等武藝不凡戰將十來員,程昱相輔,出兵壽春。相信那時天下各軍閥必有消息,有可能惡戰連連,不過壽春徐庶隨時可支持而出,想來不成問題。過了南頓,就進入劉表地盤了,以兩家盟軍的關系,就算劉表對玉璽再怎麼貪心,也不敢明目張膽亂來,加上張浪不在隊中,他想貪也沒機會了,只要知道張浪已提前進長安了,相信也會放行。過南陽,出荊州,便是此行最大的危險地帶,大軍長途廬氏後繞過華山,只要能平安穿過瓦泥溢口,必可到達長安。不過問題絕對不是自己想像中那麼簡單,其中包含無數牛毛盜賊,貪心軍閥,更有不可預知的變數,實是凶險萬風,稍有差池,便是萬卻不複。

  想到此時,張浪眉頭不展,到現在還拿不出一個萬全之策,看來太史慈軍隊是免不了大小苦戰。

  不知多久,馬車開始降速,車外不時聽到嚷鬧的聲音。

  有人大聲喝道:“車內是誰,快拿出通關文碟,否則不便放行。”聽口氣,想來是把守關寨的士兵。

  這時晏明恭敬聲音在外面響起,道:“少爺,我們已到汝陰城了。”

  原來張浪為了把被發現目標減至最低,讓他們通通稱自己為少爺。

  接著又傳來典韋粗魯大聲怒道:“快叫劉放出來迎接我大哥,晚了要你腦袋。”

  張浪恍悟,接著眉頭又起,自己出來的時候就對典韋千叮萬囑,要他不可奴蠻行事,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還是這麼口直心快。還有韓莒子以前做事一向很利落的,怎麼這會沒處理好這件事情?本來自己就不想把事情搞大,現在典韋這麼一說,有些不太好辦了。果然外面一下安靜下來,四周想要進出城的百姓都驚異望著這馬車隊,想不透車中是什麼人,能這麼大膽的對守城兵丁說話。

  此番為了保密起見,張浪便沒有發放文書給地方各群守,要不然決對不會是這樣子,相信迎接的隊員會鋪天蓋地,敲鑼打敲,弄的全城皆知。

  那守城士兵也明顯一愣,忽然想起今早城門校尉特別吩咐的事情,臉色刷的一臉變白,在冷風中更顯慘淡,心頭一下感覺糟了。其實他不是知道車中是張浪這號人物,只以為是吳中上來的大官員,只怪自己太盡忠職守,這下可完蛋了。想到此時,冷汗開始冒了出來。

  還好這時候,韓莒子陪著一位年約三旬左右,一身甲胄的將軍急匆匆而來,這才引張浪入城。

  臨行時,張浪還特地表揚了守城兵丁,這讓那士兵如疑夢中,回頭升官加餉是少不了了。

  在韓莒子的一再堅持下,此番只是順道而過,一卻從簡行事,不宜鋪張聲勢,而且得有主公密信雲雲,唬的那校尉一驚一咋的。也不敢通知太守,並且暗中思量車中到底是何方神聖。

  馬車在一家客棧裏前停了下來。待晏明通報,楊蓉和趙雨這才伸了伸小蠻腰,打個哈欠醒了過來。

  張浪看著他們嬌庸懶散的風姿,不由苦笑的搖了搖頭,不知煩惱的家夥,也只有她們能睡這麼香。

  當晏明掀起布簾,在那將軍期待不安和眾百姓迷惑中,張浪慢慢的從馬車裏鑽了出來。

  那將軍飛快的打量張浪,臉上先露出一片驚訝之色,估計沒想到車裏出來的會是一個年青人,而且地位還相當高。接著當完全看到張浪挺拔英姿,魁梧身材,冷酷的外表後,不由為之歎服。確有過人的本錢,光這付好體格,相信此人絕對驃悍,是個猛將。接下來出來楊蓉趙雨兩女,更讓他和眾百姓呆若木瓜,個個驚豔之中。

  楊蓉在馬車出剛伸出頭又縮了回來,嬌軀打了個冷顫,嘟嚕道:“太冷了,這個鬼天氣。”

  張浪啞然,轉首看了看晏明,見他鼻子凍的像充血般,臉上卻無一絲表情。隨既把手伸到車室內。

  在張浪的拉扯下,兩女這才心有不甘的下了馬車。當張浪看清她們誇張的樣子,不由失聲笑了起來。原來兩人全身上下包著厚厚白小棉襖,玉頸上裹著紅色圍巾,直搓玉手。活像北極熊一樣笨笨可愛。楊蓉嘟起豔紅小嘴,橫了張浪一眼,似嗔似怪。那表情說動人就有多動人。

  都說女孩子不怕冷,要風度不要溫度。看來說這話的老兄要把這個立論給翻了。

  這時韓莒子領著那個一身甲胄打扮的中年人過來,道:“少爺,這位是城門校尉,楊洪楊將軍。”

  那楊洪聽韓莒子介紹自己,急行禮道:“楊洪見過大人。”

  張浪伸手,以示免理,然後打量一下楊洪,眉清目秀,國字臉,沒留胡須,臉色白晰,身材瘦弱,和一般將士比起來,身體差異很大。不過看他兩眼有神,不時來回轉動,可知此人富有心計,能官至城門校尉如此重任,必是智力過人,想來是一位智將。當下微笑道:“什麼大不人不大人的,楊將軍不必多禮。”

  楊洪一愣,想不到這位大人如此平易近人,心中好感倍增。不過眉頭一轉,隨既臉然敬道:“大人年紀青青,便得主公信愛,位高權重,前途無量啊。”一派恭頌之色。

  張浪笑了笑,沒有做答,抬首望了望四周,長達數百米,寬三四米的街道,兩邊錯落有致的樓房,整齊林立。因為是大冷天,街上來回百姓不多,不少店家也關門了。不過來回匆匆行人中,還是有幾個用著奇怪的眼神望著張浪馬車之邊。

  這時陰暗的天空忽然顠起鵝毛小雪,散落在眾人臉和身上。

  張浪衣著雖然看來很單薄,但他一直挺胸膛,讓人一點也感覺不到他身上有什麼寒冷之意。

  只見他回首對楊洪淡淡道:“我們進客棧吃點東西吧,在這裏也不好說話。”

  說完不理眾人反應,拉過楊蓉凍的有些像紅蘿蔔的冰涼纖手,首先踏步而進。

  這讓楊洪心中一片凜然,出此言安全只想試張浪心志,想不到他無一絲得意之色,確有過人之處。

  因為大冷天,出來的人很少,客棧裏也沒什麼生意,不過還是有兩三桌客人,個個紅光滿面,高談闊論,小二在一邊不停的倒酒。而胖老板正在櫃台上抱成一團,兩小眼半睜半合只想打呼嚕。

  這酒店本來看起來很空曠冷清,但張浪十幾人一進來,一下店裏變擁擠起來。但卻鴉雀無聲,所有客人目光一下刷了過來。其中有幾人還盯著趙雨和楊蓉看的差點只流口色,為之魂授。只是看著兩女中間那男的不怒不威,邊上隨從個個驃悍又有兵器,嚇的不敢在看。十來人分成三桌,張浪和楊蓉趙雨城門校尉一桌,晏明,韓莒子,典韋等兩桌。

  隨便點了一些東西,加上燒酒。張浪不開口,誰也不敢說話。大家只知道低頭吃東西。

  倒時邊上兩桌看似往來商人模樣,從張浪進來後一開始小聲細語,到後面三杯下肚又大聲起來。

  只是商人甲長聲短歎道:“天兄啊,此趟河北之行,本以為能賜兩個小錢,好讓在下一家幾口子能安心過年,哪知不但血本無歸,而且幾乎小命不保,這年頭的日子叫老百姓怎麼過啊。”說話間,把頭一昂,又杯燒酒下肚,失望之色盡覽眼底。

  商人乙,也就是甲所言的天兄,也喝了杯喝,歎口氣道:“哎,在下不是也一樣?從長安訂回三車物品,剛出長安城不足十裏,便被李催軍活生生扣下,還受亂棒毒打。白受無妄之災。”

  商人甲,搖了搖頭,神色極為不滿,激動道:“國亂當頭,戰禍連年,前有董卓,現有李催郭汜。兩人貴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人,不思扶天子安邦定國,卻為一已失利,剝削百姓,無端又起戰事。早晚必遭天譴。”

  商人乙默默無聲。忽然似想到什麼,有些興奮道:“天子不是詔告天下,令徐揚州牧張浪,送回天子玉璽嗎?在這個節骨眼上,忽然做出如此決定,想來大有深意。會不會天子是密詔,送回玉璽只是幌子,平定李郭之亂才是真,假如真是如此,真是天下蒼生之幸。”

  商人甲不以為意,又飲一杯下肚,臉上紅光更盛,這才緩緩道:“也許事情真如天兄所想,不過決對不會如你所說的那麼簡單,我們想的到,李催郭氾這麼精明的人會想不到嗎?只怕張浪還沒有進長安,在半路就給李催殺了。”

  商人乙不同意道:“兄長年在外,故有所不知,此張浪十分有能耐,手下戰將雲集,謀事如沙,帶甲數十萬,威振徐揚。此番如若帶兵進長安,大有可為啊。”加上道途中,某聽說曹操為勤王室,聯同袁紹大將鞠義,將兵十萬,討伐長安。如若兩家合為一處,必可平定戰亂。”

  說到此時商人乙,越想越興奮,又飲一杯。

  商人甲沉思一下。不由搖了搖頭,忽然長歎一口氣道:“漢室已衰,先中絹弄權,又遭董賊之亂,李催郭汜之後,不知又會是誰?某說聽,漢中張魯派楊松,益州劉璋令別駕張松,荊州劉表手下頭號人物荊越,河北袁紹智囊之首沮授等都已出使長安;西涼馬騰更是親往,就連和袁紹連年爭戰的公孫瓚,也派人前往。無論天下諸候軍閥,無不派使者以觀動靜。而且軍馬更是頻繁調動,張魯已令其弟張衛同部將楊昂領兵三萬,屯住駱谷,遙望長安,一旦風吹草動,可快速出兵子午谷,直指長安。馬騰結義兄弟韓遂統領西涼十萬鐵騎,令其悍將馬超為先鋒,開赴石城,其用意不言而知。加上曹操軍隊,袁紹人馬,如果李浪真的帶兵進長安,這不在是單單平定李催郭汜之亂那麼簡單了。”

  說到此時,有幾分醉意的他,意味深長道:“天兄啊,你說那時候長安會亂成什麼樣子呢?”

  商人乙大驚道:“兄所言是真否?如若真是如此,天下又近大亂。”

  商人甲臉然陰沉許多,悲涼道:“雖道途聽說為多,但加上吾所猜測,十有八九可能成真。”

  商人乙臉色大壞,接下不發一語,只顧自己喝著悶酒。氣氛一下沉悶。

  張浪把這些話一句不漏的聽在心裏,有些食不知味,仔細想著咀嚼其中的話。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16 P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2:49 PM 編輯

第四卷  第二章 五龍盤黃巾

  今趟看來會十分的熱鬧,以商人走南闖北的經驗,對消息正確過濾和加工,想來和事實相差不遠。
  如今各地有點份量的諸候,都派使者雲集長安,觀望事態發展,無論是誰,都想分杯美羹。

  照目前情況來看,能有平定李催郭汜之亂實力的,袁紹、曹操、馬騰、張魯還有自已等少數軍閥力量,都投身其中。而像益州劉璋,幽州公孫瓚,河內張揚,荊州劉表等,雖沒有出兵動向,但也派出使者前往長安,以求觀望天下走勢的同時,尋同戰略盟友,合縱連橫,或遠交近攻等等。李催郭汜之亂,對朝庭來說顧然是個大麻煩,但對野心家來說,絕對是提供了一個決好曆史舞台。

  而對自己來說,是來到這個世界後最大一次機遇和挑戰。如何能在政治和軍事兩方面同時勝出,很大程度上決定著末來形式轉變和走向。更甚則,可能對時代的前近和發展產生嚴重的影響。

  想到此時,張浪嘴角自然流露出高深莫測的微笑,然後神情自若的飲上一杯。

  越危險的游戲越讓人刺激,能在眾多豪傑中脫穎而出,更能體現生命的價值。

  張浪心中暗暗下了決心,不為別的,單為自己的三國夢,一定要統一河山,平定天下。

  楊蓉賢慧的幫張浪斟滿酒,又給自己倒上一些,這樣的天氣,喝兩杯酒暖暖身體是應該的。

  張浪舉起杯停在半空中,忽然似想到什麼,沉聲問楊洪道:“楊校尉,不知汝陰四周情況如何?”

  楊洪在張浪的氣勢下,如履薄冰,空歎滿桌美酒佳肴,也難下咽。進客棧入座到現在,還沒有見到他動過筷子,不知他只盯著酒杯在想些什麼。此時見張浪忽然對自己發問,沒來的嚇了一跳,急忙回神過來,整理一下思緒道:“回大人的話,自趙雲將軍展控壽春淮南諸郡之後,以其出色的軍事才能和驃悍的做戰風格,很快便攻下穎上郡諸縣,制汝陰為首要戰略據點,但凡百裏之內的黃巾余賊,草蠻巨盜,在趙將軍壓制下,十有八九皆已消聲匿跡,一片祥和之勢。”

  張浪聞後,欣慰的點了點頭,趙雲就是趙雲,不但武藝超強,而且智勇過人,絕對是自己一把手。

  “不過……”楊洪語音一轉,神色忽然有些不安道:“不過在汝陰和南頓交界中間的五龍山脈,前些日子不知從哪又冒出一隊黃巾余孽,打著天公將軍張角名號,盤據五龍山,騷亂滋民,打家劫舍,偏又十分狡猾,趙將軍數次想派兵圍剿,無耐其不知從何得知消息,事先逃匿。加上趙將軍後來忙于防備袁術殘部孫策于豫州掘起,無暇顧及黃巾余賊,所以一直托到現在。”

  話完臉上有些慚愧的望了張浪一眼,然後歎了口氣。

  張浪臉色不變,一副無動于衷樣子,就連曹操袁紹自己讓一樣對幹,小小黃巾賊更是不放在眼裏。

  楊洪見張浪若無其事樣子,有些急道:“大人有所不知,此黃巾賊不像普通盜賊土匪,極有可能是張角遺留親系,習有《太平要術》。傳聞帶頭的精通奇門遁甲、五鬼搬運之術,能呼風喚雨,排山倒海,撒豆成兵,如若大人出使,望多帶兵馬而去,以保安全。”原來楊洪猜測眼前這位人物應該是主公派他出使朝庭的使者。

  張浪冷笑一聲,早早就聽聞張角“妖術”如何了得,自己也很想見識一下。只可惜自己來到這世界時,張角和他兩兄弟都已下到阿鼻十八層地獄裏了。對于來自21世紀無神論者來說,這是何等荒誕可笑的事情,但心中又忍不住十分好奇,真的很想看看他們玩的是什麼把戲,如果這次真的是什麼張角親系,機會更不是不容錯過。看看他們到底玩什麼鬼玩意。

  先謝過楊洪的好意提醒,然後微笑道:“楊校尉放心,在下自有分寸。”

  楊洪眼神在張浪臉上轉了轉,試圖看出他心中到底是何想法,不過還是以失敗告終。心中忽然泛起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似要捉住什麼靈光,又似差十萬八千,這讓他心裏悶的很慌。頭抬了抬,見張浪一臉不怒不嚴,無形中有股強大的壓迫力,嘴角動動,還是沒敢再提出問題來。

  這時,那桌商人已起身結帳,步履蹣跚而去。張浪虎目又掃視一圈,見眾人也吃的差不多了,當下也立起身來,道:“時候已差不多了,我們起程吧。”張浪一站起,邊上眾士衛也急忙立起,同應聲“是”。顧不得別的,一同踏步出了飯館。

  三天後,張浪車隊出了汝陰,越過胡子國,正式脫離了自己的勢力範圍。

  在揚州和豫州,本盤據著數十股或大或少的草蠻盜賊。而淮南一帶,在趙雲威逼消滅下,十有八九潛入豫州蔡、頂城等四周。其中最大一股,正是以劉辟、龔都為首黃巾余部。本來豫州是曹操的地盤,但在攻打呂布之時,兵力抽調不少,幾形成真空,只能自保,不可能出戰。好在許昌至汝南,不過百裏之遙,隨時可驅兵而下。而劉辟為首的黃巾,還沒明目張膽的做亂,所以曹操也先緩一緩。此時孫策剛好捉住曹操大戰呂巾這個大好時機,占領豫州以南的固始、光州諸郡,忙于鞏固。也無暇顧及黃巾之賊,而趙雲又不好越界攻打,所以在汝南一帶,形成一個這樣的現像,張浪不好管,曹操沒能力管,孫策又管不了,相當于現在毒梟雲集的金三角地帶一樣。造成盜匪橫行,黃巾兵亂之事。

  張浪在路上,不理眾人的苦口佛心,非要走五龍山小道不可。想想只帶五百親衛西進長安,本來人數就處在下風,雖然個個戰力超強,但到長安後,只怕萬一三長兩短,難保在大軍末到之時,便被曹操等人發現自己行蹤,那時不可避免要苦戰,所以此時應該盡可能的避免戰事等因素減員。

  不過來好,相信徐庶這兩天之內也差不多要到壽春了,那時第一時間得到自己的動向,應該有所准備才對,要不然他這個智囊也是白當了。

  張浪經五龍山小道,還是有他自己的用意所在,豫州殘余黃巾部隊,隱隱中因劉辟龔都勢大,成為各部盟首,但他們兩人性爆,脾氣火辣,私下多有不服著,相信五龍山這部黃巾也是因為如此才避難到揚豫交界。要不然,趙雲的威名下,誰敢頂風做事?張浪此行最大的目的就是,如果能碰上,並且可以的話,盡可能降服這批黃巾,並且暗中滋助和包庇它,然後令其秘密潛進豫州,趁曹操無力顧及,孫策立足末穩之際,時不時的在他們地盤上搞亂一回,打亂他們的正常部屬,不讓他們從容的發展起來。假如不從的話,馬上令徐庶調來大軍,加以消滅,以絕後患。

  這一路下來,人煙稀少,農家難尋。固然和天氣有很大的關系,但盜賊橫行也起了較大的因素。

  五百鷹衛除前面偵探幾個小分隊外,其他四百人都圍籠上來,防備忽發事件,保護張浪的安全。

  從來沒有想過南國的冬天也會如此的寒冷,今年好像更甚往年。犀利的北風呼嘯而過,如風刃般刺到骨子裏的最深處,讓人毛骨悚立。不過生為特種部隊精英的張浪,表現的十分瀟灑和酷氣。在馬車下,屹立于北風之中,站如鐵松,堅韌不拔,不動不搖。兩眼烔烔有神的仔細放眼遠方,那依稀可見的盤腸小道中,連綿著巍峨群山,五座主峰更是直插雲霄,如五條飛騰的巨龍,雲霧迷繞中,有些令人神往。這大概就是楊洪口中所說的五龍山吧。

  從汝陰到南頓,如果想第一時間到達,五龍山是一條最近的道路。不過因為其崎嶇難行,更時有盜賊出沒,所以來往的人少而少之,大家甯願多走一些路,以保平安,也不願穿過這個大賊窩。

  張浪望著巍巍連綿高山,心裏一片開闊,不由從心底湧起一股強烈的豪氣,嘴角冷笑道:“黃巾余賊,你們可要自祈多福,大爺我有要事在身,不想惹事,你們也安份一點,窩到老巢裏,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走我的陽光道,你走你的獨木橋。相安無事,或許你們還可以多活幾年,如果敢到太歲頭上動土,那只能怪你們陽間走到盡頭,要不然這輩子為我做牛做馬了。”

  兩眼厲光一閃,接著轉上了馬車,對晏明道:“我們走。”

  晏明興奮應了一聲,長鞭一揚,俊馬長嘶數聲,放蹄狂奔。同一時間,幾百鷹衛也開始前進。

  與外面寒冷的天氣相比,馬車裏面實在另有天地,就像人間天堂一樣。兩女巧笑俏兮,鳳 都一轉不轉的盯著張浪,含情脈脈,臉上露出迷死人的微笑。趙雨嬌慵懶散的靠在楊蓉香肩上,全無平時青春活沷氣息,反添幾分嫵媚之色。楊蓉則似笑非笑,似嗔非似,伸出玉手,拉了拉張浪。

  三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打發無聊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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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月寨,建在五龍山九陰嶺雲幽深谷之處,四面層層疊疊的茫茫大山,高拔雲霄的主峰,千刃險壁的深淵。人煙絕跡的地帶,因為臘月寒冬的關系,枯枝落葉遍滿群山。只有一條不足兩人寬的盤腸小道,蜿蜒斷斷續續的延伸著。在雲霧迷茫中,消失在山的那一頭。千月寨便是在這群山包圍中,以外人不解的神秘和恐怖,靜靜的屹立在群山中。山裏的風大,大寨前高高掛著的杏黃旗上,寫著龍飛鳳舞“張”字,迎飛飄揚。主要以木柵支架而成的山寨,在冷風中顯的異常安靜和冷清。就好像廢虛一樣,顯的十分陰沉和神秘。

  然而大寨殿堂裏卻熱火朝天,大廳四壁掛著十來把熊熊燃燒的火把,把本來有些陰暗的大堂,照的如六月白晝一樣。擺在四周中央的幾個暖爐,冒著絲絲的熱氣。與外面天寒地凍相比,幾乎相差十萬八千裏。

  大堂之上,高高坐著一位風情特異的美女。

  略有些長的白晰臉形,在火光映射下,浮著淡淡桃紅暈花。

  本會讓人感覺有種殘缺美感的臉形,但在配合她那水汪汪似要滴水的嫵眼,高挺如瓊瑤般的玉鼻,還有豔紅性感無比的櫻唇,潔白如玉貝齒,不但無損她的美麗,而且倍感妖嬈嫵媚。讓人視覺神經倍受刺激,心裏生起最原始的欲望。

  她人似躺似臥在虎皮寶座上,神情極為嬌散,勾人魂魄的桃花眼四處生情,時不是露出一絲挑逗性的微笑,每過之處都會有種讓人神魂授首的感覺。雖然不知道她的身材會是如何的驚心動魄,但那緊身的小棉衣下,包著錯落有致,曲線分明的魔鬼嬌軀,著實讓人捉狂。

  也許她算不上一個一等一的大美女,但誰都會相信她是一個會利用自己先天條件的一等一高手。把自己美麗誘人的身體當做至命利器,言行一動一靜無不對男人充滿著十足的挑逗引誘,定性差的,真懷疑會當場忍俊不住欲火四起。

  她絕對是一個讓人看了就想和她上床的女人,說句難聽的話來聽,她是性感迷人的狐狸精。

  這個嬌媚性感,火爆誘人的美女,正是張甯。年僅十八的妲已型美女。

  是東漢末年暴發驚震華夏,波及全國的黃巾之亂,赦赦有名領導人之一張角最疼愛的小愛女。

  黃巾起義雖然失敗,被朝庭鎮壓下去,但還是有著數百脫分散在全國大部地區的殘余部隊,支系雜亂,號命不和,時不時做亂,危害百姓。

  張角黃巾起義失敗陣滅時,張甯才是小丫頭一個。當時張角的親信,也是他族人張仲,張昆,張葉等內部忠心不二人員,得知張角陣亡後,自知黃巾大勢而去,遂領數百精銳黃巾兵,連夜帶著張角心頭肉張甯,拼死突圍,以圖東山再起。逃離不過兩天,曲陽之戰爆發,“人公將軍”張梁七戰不得勝,敗死。還好張昆兄弟跑的快,不過幾百親信苦戰後得脫不及數十人,張甯平安無事。這十來年一支流竄在豫揚二州一帶。前些日子,與汝南之地最大一群黃巾余部,也就是劉辟龔都內部發生矛盾不和,無奈這下,被逼忍著給趙雲消滅的極大風險,潛回五龍山,為生活所逼,打家劫舍,等待來年春再次轉移目地。

  此時,張甯手下的大小頭目已全部都齊,准備開始商議機密大事。

  首先開口的是座下首席長者,他年約五旬左右,面色枯幹臘黃,但臉上疤痕交錯,如蚯蚓般歪歪斜斜,頗有幾分狠辣之味,相信年青時候的他定然是個拼命三朗的狠角色。此人正是當年一手把張甯從地獄裏拉出來,然後苦心把她拉扯長大的張昆。不過歲月不饒人,現在的他已白發蒼蒼,難複當年之勇了。

  只見他皺眉道:“小姐,你真的決定對劉辟、龔都這賊子妥協嗎?這不太好吧,還可另想辦法啊。”

  雖然張昆的語氣裏十分恭敬,但誰都聽的出他心裏的擔憂和淒涼之色。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18 P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2:50 PM 編輯

第四卷  第三章 五龍現鬼魂 (一)

  張甯在虎皮座上嫣然一笑。眼裏有著藏不住無奈和沒落,是那一種心酸的美麗,不過一閃既失。為了不讓張昆、張仲,和手下數千為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擔心,故裝做沒事的樣子,淡淡道:“張叔叔不必擔心,劉辟到底也算是先父的舊部,相信他不會亂來的。”
  張昆哪裏會看不出她的心思,那是舍身喂虎的精神,自己看著張甯長大成人,一同相處了十多來年,彼此相當了解。這丫頭平時看的風騷入骨,可是在原則上相當的執著。今趟為了手下數千兄弟的性命,決定犧牲自己,每想到此時,張昆心裏就如針刺骨,隱隱做痛。

  這時,另一個老者,也就是張仲,忽然立起悲聲道:“罷了,不如我們拼死一戰,這些年來偷雞摸狗的日子也過膩了。于此在劉辟、龔都小兒手下低聲下氣做人,還不如讓他們知道小姐的兒郎們,個個都是不怕死的英雄好漢。”

  話言雖落完,仍在大廳裏久久回蕩。誰都聽出張仲聲音裏有著道不盡的滄桑和悲憤。

  平靜數秒,眾人心裏一番激烈交戰,最後好似剮出去般,開始大聲響應張仲的主意。大都以滿腔熱血,願拼死血戰到底,來維護張甯安全。只是眾人吶喊半響,見張甯仍無動于衷,臉上表情十分堅韌,又有些瀉氣安靜下來。

  張昆心神不甯,坐立不安,忽發奇想,神色極為激動道:“既然劉辟這天殺的放出來話,如若小姐不服從,便斬盡殺絕,雞犬不留。以其在如此豺狼虎豹手下苟且偷身,不若投靠軍閥,一則保身,二則正名。”

  張昆的話還沒有落完,張仲以近乎咆哮口氣怒道:“兄長,你怎可有如此不義之想。生為主公的遺臣,當思全力框扶重任,時刻警醒自身身份。單不說小姐萬金之軀,擔負著“天公將軍”重大使命,准備東山再起的責任。就以各軍閥來說,誰會接受小姐請降,試想他們一旦知道小姐的身份,會有如何反應,只怕不解起送往朝庭,以求加官進爵才怪。”

  張昆滿臉慚愧之色,老淚縱橫,跪地哭泣道:“小姐,昆罪該萬死。事到如此,胸中一語不吐不快。當年“天公將軍”張角,自得南華老仙《太平要術》後,代天宣化,普救世人,稱“大賢良師”,後門下徒從眾多,青、幽、徐、冀、荊、揚、兗、豫八州,更是家家侍奉其大名,手下劃分三十六方,大方萬余人,小方六七千人。占據天時、地利、人和之勢,訛言“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星夜舉兵,欲謀天下。無奈事情外洩,讓朝庭早有准備。中郎將盧植、皇甫嵩、朱俊等名將,關中精兵數萬,而宦官已除,即使不能複振漢朝,一時安定還是可以的。正是因為賈詡說動李催,郭汜兩人為報董卓之仇,帶兵而入長安,圍城十日,布敗走。後來兩人驕橫縱殺,做威做福,使中央政府開始政令不行天下,威信喪失殆盡,各地諸侯已經根本不再把皇帝和中央政府當回事了。關東豪傑乘動亂之機,開始大規模攻城掠地行為,以壯大自己的勢力。在此以前,各地諸侯還不敢很明目張膽地進行此類舉動,正是賈詡的這個建議,使東漢天下陷入了空前的混亂狀態。

  賈詡設計讓李、郭進軍洛陽開始到三國歸晉,期間的戰亂長達九十余年,民力物力,消耗殆盡。尤其糟糕的,由于長達九十年的分裂,在漢末之初,一些具有非凡才能的政略家、戰略家全數死光。當政權落在一些紈 子弟手中,無經國之遠謨,無防患之預備,弄到骨肉相殘,蕭牆禍起。不到二十年,種種矛盾之下終于暴發了八王之亂,到後來五胡亂華三百年,南北陷入長時間分裂局面,這一切,可以說絕大部分是因為賈詡的一句話引起的。

  不過天地改變了,曆史要從寫了,一卻從新開始了,因為有我們的主人公,九命蟑螂。

  第二天,獻帝密書一封,派一心腹之人,日夜快馬至秣陵,以求安國。

  同一時間,李催和郭汜軍隊極有默契的雙雙罷戰。

  當江東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好似炸開的鍋一樣。激進富有野心而又不甘平淡一派,主送;沉穩而又大智不願冒險一派,不送。眾謀士將軍暄暄吵吵,送于不送,各執一詞,爭的面紅耳赤,差點翻臉,只是還沒有統一的說法。而張浪冷眼旁觀,讓他們各舒已見後,在說出自己心中想法不遲。

  同意送玉璽回長安的眾謀事將軍,以郭嘉為首,只見他難有臉紅耳赤,激動萬分道:“此真乃天賜良機給主公,如若不好好把握,後悔莫及。獻帝最少是名義上的天子,雖然其對地方勢力軍閥等控制能力江河日下,但還是具有一定威信。就好比春秋東周列國一樣。只要主公能送回玉璽,天子必大賞主公,領牧徐揚兩州,名至實歸;然後可迎帝于秣陵,挾天子以令諸侯,以達到不戰而驅人之兵的最高政治目的,足可掃平列強,安定江山。”

  而不願意冒險的,先徐庶為首一派。雖為別駕從事,但卻是張浪的高級幕僚,信心也日積月累,表現十分沉著,兩手負背,俊朗的臉上沉聲反擊道:“我軍連年征戰,徐州雖谷石豐盛,但征戰豫章諸郡之時,也有接濟不上時候。加上主公新平江南,政寬體合,鐵庫空虛。如果要北上長安,若無有大隊前往,則不能自保,試想誰不對玉璽虎視眈眈,更是無法平定李催、郭汜之亂;假若派大軍護送,則孤軍深入,又怕補給不濟;就算到了長安,迎了獻皇至秣陵,到時做事縮手縮腿,一弄不好,反弄個奸臣之名,名惡千古。”

  張昭也在旁邊幫徐庶說話道:“不錯,主公入長安,實乃不智之舉。試想江東新平,如若無主公在這裏指揮大局,這當如何是好?再說曆代王國,關中,河北皆為國室之地,中原經濟文化中心,而建都江南,無有先列,天子怎肯遷移至南,就算聖上肯,下面文武百官也一定不肯。”

  不同意送回玉璽的眾人,聞後連連出聲應和。

  張浪從案上端起茶,喝上一口。又饒有興趣的望著面紅耳赤的眾人。

  郭嘉神色極為不悅,對徐庶張昭保守之勢深有不滿,語音尖銳道:“江東蓬勃發展,政穩民和,呈強力上升之勢,此正是主公一展鴻圖之時。李郭之亂,正給主公這樣的機會,此時朝綱不振,漢室名存實亡,有遠見各諸侯,無不想挾天子而號令天下。李郭之亂平定前後,必八方風雨會長安,軍閥之首能來則來,不能來者也會秘密派使者前來觀察朝庭動靜,以便做出下一步決斷。主公送玉璽回長安,名置實歸,賞領徐揚兩州,還可從政治上,出現多重扶擇。遠交近攻,戰略盟友等等。而軍資更不是問題,可從各地插調谷石,加上主公近來削兵減員,可有富余,而淮南徐州之地,更是可抽調財力,以助主公北上長安。”

  田豐聽的頗頗點頭,隨後補充道:“但凡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反之前怕狼,後怕虎,如何成事?風險越大,回報越高,只要准備考慮周密,迎帝于江南,也不是不可能。雖漢室不興,但各軍閥名義上也是漢臣,也不敢公然反對聖命,誰想背上一個叛臣罪名?所以送回玉璽之事大有可為。”

  贊同張浪帶兵進長安的眾人,也大聲稱是。

  徐庶反擊道:“正因為如此,獻帝到江南後,只怕主公反不好做事,如若依舊我行我素,置聖命于不顧,挾天子令諸侯,無異董卓、李催、郭汜諸賊,膽寒人心;如若從之,怎可安定天下,救蒼生百姓于水火之中?”

  兩個陣營裏來回唇槍舌戰,口沫橫飛,各據一理,誰也不讓誰。

  張浪見事情在發展下去,只怕個個都要翻臉,這才慢吞吞的站了起來,兩眼光芒一掃,不怒不威。

  感覺到張浪動作,除了幾個爭的臉紅耳赤無暇分心外,無論是誰心中壓迫感頓增,場面一下從熱哄哄變冷冷清清,個個鴉雀無聲。郭嘉、徐庶等也感有驚奇,回頭望去,這才發現張浪正面無表情的望著他們,黑眸的雙眼裏,不帶一點感情,幾人心中沒來的一陣膽顫。

  不知道為何,他們對張浪的感覺日浙奇特,好像很熟悉,又好像慢慢變成另一個人似的。當他認真時,那以日俱增的威嚴,似能穿透每個人心髒,自己在他面前好像赤祼祼一樣,無跡可遁;而嘻皮笑臉時,卻又像個充滿陽光的男孩,讓人感染他那青春的氣息。就算是田豐,也發覺自己越來越猜不透張浪怎麼一回事了。

  經過近兩年的磨練,張浪變的更有氣質,讓人又敬又怕。

  刀削的臉龐稜角分明,個性的薄唇不時似笑非笑的輕輕上翹,虎目光芒四射,兩眼左右顧盼生威。臉上留起幾寸虯須,偑上古銅的膚色,更驃悍魅力。高大魁梧的身軀無形中散發出一股強烈的霸氣,讓人心生膽寒之意。從他身上依稀能感覺到那鐵鋼般的意志,堅挺不拔的品志,和永不言輸的個性。所有的特性結合起來,顯的那麼大氣,那麼讓人尊敬。

  張浪環眼大廳一眼,灼灼目光下,眾人如履薄冰,個個低垂著頭,大氣也不敢出,場上死寂。

  從案前帥位上緩緩走了下來,兩手負背,盯著冉冉嫋煙的小銅鼎,臉上忽然露出笑意。

  眾人見張浪笑了出來,心頭重如千斤壓迫之感,頓煙消雲散,如釋負重,長出一口氣。

  徐庶也長出一口氣,小心翼翼道:“主公……”

  語音末完,雙目連上張浪洞查天機的一雙眼神時,心中欲言又止,終有所顧忌。

  張浪在一次微笑起來,臉上本冷酷鐵血般的表情,忽然變的如鄰家男孩般。

  其實,當他得到這個消息時,腦袋裏根本不做第二想法,恨不得當天就帶兵而出長安。這是一個大好的時機,如今已擺在自己面前。只要能好好把握,便可如曹操一樣,挾天子以令諸侯,掃平天下。到那時,要風有風,要雨有雨。

  想到此時,心中不由一陣興奮。不過臉上卻現出一付高深莫測樣子,一點也不露心中想法。故意沉思半響,這才緩緩開口道:“你們不用再爭了,浪自有主張。”

  眾人同時一陣緊張,他們深知一旦張浪決定做什麼事情,那就是板上釘釘,不可捥回了。

  張浪把所有聚集自己臉上的眼神中那興奮、焦燥、期盼等一一收在心裏。

  忽然一正,絕無遺地,肅容道:“我決定,送玉璽回長安。”

  此語一出,先是沉默數秒,接著下面眾人同時一片嘩然。安靜的州牧府,一下又沸騰起來。

  徐庶,張昭等人幾乎同時失聲驚叫,掩示不住心中強烈的失望。臉色焦燥不安,不知所想。

  而郭嘉者興奮的直搓手,對田豐叫道:“太好了,太好了。”竟有些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張浪不給眾人細想的機會,雷曆風行,接著沉聲發令道:“馬上派人快馬壽春,調回趙雲將軍,某去長安後,江東一卻事物皆由子龍打理,誰若不服,殺無赦。”說完目光忽然閃出一片強烈光芒,掃視眾人,以表自己決心。

  文武官在張浪目光下,冷氣邊身,一片膽寒。有些感覺不餒的,更是大氣不敢出。

  張浪好似很滿意自己所造成的威式,接著喝道:“元直”

  徐庶正苦惱沉思中,心中抱著千份之一的希望,想法打消張浪進長安的念頭,忽然聽他叫自己,急應聲道:“屬下在。”

  張浪兩眼緊緊盯著他,犀利眼神漸漸緩和下來。淡淡道:“你代子龍守淮南,淩操董襲為副將。”

  徐庶先一呆,不知張浪意義何為?不過不敢對視他的眼神,連低頭應聲道:“屬下接令。”

  于此同時,淩操和董襲也高呼得令,精神高漲。

  張浪這才滿意的望了望兩人興奮的神情,微笑點點頭。

  徐庶感覺到張浪眼神的移去,心中松了口氣,這才發現自己臉上冒著絲絲冷汗。心中一片迷惑。

  此事,在張浪強硬態度和郭嘉田豐不懈支持下,終于決定開赴南軍驅入長安。接下來進行一系列人事調整,為進兵長安,做好十全准備。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19 PM

第四卷  第四章 五龍現鬼魂(二)

  張浪抬頭望去,也倒吸了一口冷氣,終于明白旗下鷹衛為何如此驚嚇的原因了。
  在慘青的月光下,淡淡山谷氣霧裏,空中來回飄搖著一具全身雪白,長發及膝的厲鬼。若隱若現的兩眼血紅,似在滴血,青面獠牙利齒,好不嚇人。又似輕無飄渺,時遠時近。其中在眾人抬頭後更是不停的發出陣陣淒厲慘叫聲,讓人聞之全身上下無不毛骨悚然。普通人見了這個情形,相信三魂七魄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幾百鷹衛中,有不少人大氣不敢出,腿不聽使喚的開始發抖,可見恐怖之深。

  在這個迷信的年代裏,無論是誰,對牛鬼蛇神,神仙惡魔,十八層地獄,都報以堅信的態度。認為天地造化,萬物始伊,冥冥中神仙掌管一卻。而有正面必有反面,有了神仙就一定有鬼怪。平時道途聽說為多,今日親眼所見厲鬼幽魂,個個驚心膽顫,懼怕不已。

  “啊……”剛剛趕來的楊蓉和趙雨,順著大家的眼神,舉目望見空中來回不時顠移的厲鬼,頓感天旋地轉,害怕到極點,花容慘淡失色,大聲尖叫,同時以常人難以想像的速度,緊緊捉住張浪,把頭一同埋在他深深的懷裏。芳心“撲通撲通”的上下跳個不停。看來她們給嚇的著實不輕,哪怕是武藝精通的俠女,在妖魔鬼怪成,還複女兒天生心態。

  就在一陣沉悶恐怖的氣氛慢慢籠罩大家身上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武藝超卓的典韋忽然怒目圓睜,左右掃視,似發現什麼,大聲厲道:“大家小心。”

  同一時間,張浪的眼皮神經輕輕上下跳動,數股黑影似流星一樣的速度,極快從對面幾百步外的山坳溝裏飛出,幾乎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空中已閃出數十支一下清晰冒煙的箭矢。還好張浪反應極快,而鷹衛雖給那個長發厲鬼嚇瞢了,但本能的反應還在,當典韋出聲示警後,空中飛矢就流星劃過,個個想也不想,左右閃避。

  而張浪更堪,一左一右抱著兩個大美人,手中似輕無一物,輕松閃過。

  但事情還沒有完,在眾人驚魂末定的時候,最終無力掉在地上的箭矢,竟燃起陣陣五顏六色的煙霧。在夜色中倍顯詭異嚇人,更是在風中久久不散。

  韓莒子虯須倒立,臉色緊繃,一邊快速本能捂起鼻子,邊奮力大叫道:“大家快退,小心有毒。”

  眾人聞言,同時捂住鼻子,整齊快速的後退,還好沒有亂了陣腳。

  張浪拉著緩過神來的兩女,楊蓉還好,從一開始的視覺驚嚇中緩過來,已進行理性分晰。趙雨則緊緊捉著張浪手臂,死活不放,看來她嚇的不輕。雖在後退之中,但張浪兩眼盯著大大的,左右虎視,精光閃閃,似要找尋什麼。自己可是來自21世紀的無神論者,對神鬼之說,嗤之于鼻,只是晚上之事,太過荒誕,雖然隱隱感覺有些不妥,但一時間找不出原因所在。同時心頭泛起陣陣不安的感覺。 不過大體上還算鎮定自若,但旗下士兵,雖還堅強的站立著,但相信個個精神緊繃,處在僵硬狀態。

  然而今夜注定不會平淡,接二連三後,又有讓人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于致後來張浪每回想此事,都暗中大呼僥幸,冥冥中自有天定。如果能在重來一次,相信自己一定不會做出現在這個決定。

  五彩煙霧迷漫中,把所有人都圈在裏面。雖然今夜空中斜掛月兒,不時閃有點點星光,但這對張浪和他的旗下五百鷹衛來說,做用幾乎等于零。在煙霧中,能見度不高,四周地形複雜,雖然不時有北風吹過,但怎麼也吹不散這團煙霧。還好五彩煙霧中沒有毒氣,但在濃煙下,還是把每個人嗆的曆害,有人更是熏的眼淚都流出來。

  終于,張浪他們迎來最詭異的那一刻。在眾人忐忑不安,心被提到嗓子眼,精神高度緊張的時候,有人忽然發出一連串歇斯底的尖叫聲:“鬼啊,有鬼啊。”聲音響遍山谷,久久回蕩,不能消失。

  隨著催人心志的尖叫聲響起,五彩迷霧中,若隱若現出一批,個個身著灰或白衣,披頭散發,或伸出血腥紛紅的長舌狀如吊死鬼;或白色長袖下,枯如骨頭雞爪般,拿著粗粗的鐵索,如曆鬼索魂般;另個獠牙利齒,長足有三四寸,如專喝人血的吸血鬼般;有的像無頭僵屍,勃子以上,只有血紅一片,沒了腦袋,只有手腳,卻行動自如。

  更有一群大骷髏兵,雖和真人差不多,但是頭上五顏六色的散發披肩而下,七竅流血,有眼無珠,更滲著血絲,口中白齒利牙一張一合。骷髏兵身皆灰白布衫,手提長幡長劍,布幡上不時有綠瑩流動,幡中還陣陣冒出同地上一樣的五彩煙霧,四處飄散。而那不時流動的綠瑩鬼火,剛剛映射出這骷髏兵嚇人的大致形像來。著實讓人魂飛魄散。

  而牛頭馬面,黑白無常,更是不在少數。伴著淒厲的如孤魂野鬼的哀怨聲,在這茫茫的迷霧中,時隱時現,倍增恐怖。如此情形,膽小之人,更是嚇的膽肝具裂。

  這時夜中忽然傳來陣陣金鈴聲,其聲悲淒慘絕,如泣如啼,嗚嗚咽咽。

  有些鷹衛在堅持大半時刻後,心理防線終于出現大面積崩潰,個個臉色如土,手中緊緊捉住刀劍,兩眼不時閃過驚嚇之色,冷汗更是直滴而下。傳聞得知此黃巾正是張角遺留直屬親系,習有《太平要術》,可驅動了千年老鬼,百年幽靈,撒豆成兵,看來是真有此事。

  今番看來是再劫難逃,人怎麼鬥的過鬼魂,不少人臉上開始露出絕望之色。

  下面五百鷹衛,普便有此想法,其實也不足為怪。只是讓人心生暗歎的是,在怎麼堅強,訓練有素的士兵,他終究是人,在神鬼面前,一卻被打回原形。這歸根于他們自小就在心底紮根結實的鬼神之說原因。不過還算不錯了,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一人因為害怕而逃跑。假如換做普通士兵軍隊和百姓商人,不要說打,就是站著勇氣也沒有,早就嚇的哭鬼喊娘,只尿褲子。到底是經過生死兩重天訓練出來的鐵血黑鷹衛,加上張浪親自壓陣,也有一定的關系。因為鷹衛如果敢在他面前當逃兵,那他這輩子完蛋不說,說不定還禍及家人。

  本來就感覺有些泛泛不安的張浪,最擔心最糟糕的事情終于出現了。如果自己在想不出萬全之策,那麼一直引于為傲黑鷹近衛隊,必會全面出現崩散潰盤。就算能躲過此劫,也會在他們心裏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雖然心中也有些擔心受怕,但到底來自另個時代的人,深知如果人想裝扮成鬼的樣子,只要道具齊全,也是相當容易的。

  晏明不發一言,記的小時候,就曾經有人就以為自己是厲鬼,每當看到這付尊容的時候,十有八九會嚇的躲避三分。所以切中其中三味,醜臉十分嚴肅,一手從背上利索的取弓在手,接著拉滿弓,瞄准了一個骷髏兵,“嗖 嗖”連射三箭,三矢連珠,箭箭中靶。

  但嚇人的事情是,那骷髏兵身形只頓了頓,接著一點事情也沒有的繼續朝著走。

  這三箭,上取眉心,中取心髒,下取丹田,箭箭力滿三石,常人足可全身穿透。要知道晏明進入鷹衛後,日夜苦練,臂力、眼力都有長足進步,已非當日吳下阿蒙了。但那骷髏兵,體上帶著三箭,行不停腳,無知無覺。

  晏明大訝,似是不信,以為對方是人假扮的想法,當場動搖。而旗下鷹衛更是恐懼更深。

  沒半分鍾功夫,金鈴聲忽然大燥,聲調急迫,韻律加快,似在摧促骷髏兵和牛神馬怪,加速前進。

  果然,幾十多具骷髏兵,加牛頭馬面,無頭鬼,吊死鬼等一般鬼怪,小步加快前進。

  至此,令人不得不相信的是,這些鬼怪好似已被摧動,馬上就要撲沖上來了。

  張浪腦裏飛速思考間,知道不扳回形式,再以這樣陰沉氣氛下去,會弄的手下士兵戰力大失,一碰便倒。同一時間,自己挺身在最前,大聲厲喝道:“五龍的黃巾賊,沒本事和大爺面對面做戰,偏裝神弄鬼,你們算哪根蔥。”喝完壯起膽氣,松開兩女,從身上拔出佩劍,然後又喝道:“眾士兵莫怕,此必是黃巾盜賊假扮鬼樣,以圖嚇倒我軍,大家可隨我沖殺上去,以瀉心頭之恨。”

  回應他的是四周恐怖不時輕鳴哀嚎聲,似在哭泣,似在怨氣。聲音極為陰沉嚇人。

  將為三軍魂,此話果然不假,還好張浪剛才表現自若,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眾鷹衛中有不少人聽張浪話後,膽氣倍增,又見自己主公率先沖了過去,士氣大漲,也緊跟而上。這當然歸功于張浪日以倍增的威嚴,百戰天神般的成就。自從徐州起兵來,張浪幾乎以一種傳奇般的角色發展,所以在他們的心目中根植著幾乎到了與神相同媲美的高度。

  最先交鋒的不是張浪,而旗下一剛強壯膽的鷹衛。全憑一股血氣,提刀而上,前面煙霧迷漫中,忽然閃出一吊死厲鬼,兩眼凹出,似要掉下,腥紅長舌左右搖動,極為恐怖。但這些年來,堅苦的訓練,百折不撓的精神,讓他渾身忘了什麼是退縮,這名鷹衛忍住心中陣陣顫抖,厲喝一聲:“裝神弄鬼的家夥,吃某一刀。”手中單背樸刀飛快離鞘,流光電影,響起一破空裂風聲,一抹而過。

  那吊死鬼冷淒淒嘿嘿兩聲,身體輕輕一晃,煙霧中,紅舌、凹眼、粗繩一下消失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讓自己意想不到東西,那鷹衛明顯一愣,蓄已待發的刀鋒,硬生生的在半空中頓了頓,當他忽然醒悟過來再揮刀之時,為時已晚。而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眼前寒光一抹,微微的破風聲極速而起,從上直閃而下,他感應到危險狀況,想也不想的左移騰空,曉是他反應如此之快,仍被一物破體而入,手臂肩部倍感發麻,鮮血止不住流出,同時一陣摧心裂腑的疼痛,讓他忍不住長聲淒叫一聲。

  “兄弟,兄弟,你怎麼了。”隨後而上一鷹衛急從地上扶起他,大聲焦急道。

  那鷹衛痛苦了喃喃兩聲,似要指出什麼,但動了兩下,牽痛全身神經,不由暈死過去。

  另一鷹衛顯然和倒下這個關系相當熟絡,不由大吼一聲,厲聲道:“他奶奶的,老子和你拼了。”

  話音未完,接著拔刀沖了上去,似要發瀉胸中那股滿腔忿氣般。然而可悲的是,他和那名倒下的鷹衛命運如出一轍,被對方如法炮制擊倒在地,看來也受傷不輕,痛苦絕望的倒在地上,掙紮兩下,不在動躺,不知死活。

  眾鷹衛剛壯起的膽,但在兩名精銳一轉眼間便莫名其妙倒在血泊之中時,又變的有些凝重起來。

  張浪見此也是徒奈無何,一時間不知怎麼辦,無計可施,只有帶著典韋和晏明沖了上去。

  迎面而來是一個骷髏兵,以相當怪異的步伐前進,陰森森的列著利齒,目孔無珠,大頭不時滲血,手中幡旗左右搖擺,煙霧迷漫,綠瑩時明時暗。因為天色黑暗加上迷霧關系,看的並不真確,不過還是挺嚇人的。張浪明顯感覺似要捉住什麼,又一時間想不起,這讓他大為火光。狠狠一咬牙根,青筋暴漲,眉毛緊豎, 暗中思道:媽的巴子,讓老子看看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媽的,我就不信這個邪。”

  當那骷髏兵慢慢舉起手中生鏽的鐵劍時,張浪頭腦快速的冷靜下來,全身神經高度集中。

  骷髏兵慘慘淒淒的輕咽兩聲,綠幡動了動,忽然輕喝一聲:“轉。”

  眼前骷髏兵消失無影無蹤,當張浪還沒有看清前面一團到底是什麼樣子時候,犀利的感覺,讓他發現有一股刀風正快速的攬腰而來,無暇多想為什麼明明看見那把生鏽的鐵劍還舉在空中,綠幡也在左右搖動,卻為什麼又多出一只手來偷襲自己?難不成三頭六臂?

  電光火石間,張浪以常人難以想像的速度,小腿輕輕一屈,籍著強大的爆發力,隨既拔空而起,做了一個標准的後空翻動作,伸手相當矯健。曉他動作如此之快速敏捷,那股刀氣還是堪堪劃破他的衣服,現出一寸寬的裂口。

  張浪眉頭的冷汗差點就要冒出來,心中大呼僥幸,如果對方刀速在快上那麼千份之一秒,那自己也許和那倒下兩個鷹衛的命運相同。

  這時間,聽到不少慘叫聲,又有十來個鷹衛慘糟毒手,沒躲過此劫。

  張浪聞的眼睛發紅,牙齒咬的格格響,那可是自己的心血啊,心裏深處冒起無比的憤怒之火。

  兩眼盯著又在自己面前的骷髏兵,心中暗暗立誓,一定要揭開你的真面目。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20 PM

本帖最後由 kkiikkii 於 2009-3-9 02:52 PM 編輯

第四卷  第五章 原來如此

  說時遲,那時快,張浪橫跨前一大步,力貫全力,隨後一轍,手中佩劍立時嗡嗡做響。
  看似信手舞起,卻如一抹寒風,又似來自極空的流芒,飛蝗流星,閃電出擊,意在劍至,端是來去無痕,十分巧妙。看來這一年半載已來,張浪並沒有因為自己日漸位高權重,而忽視手上的功夫,反而比剛到這裏的時候精進不少。到底是個上進心很強的年青人嘛,呵呵。

  看似疾行取敵眉心,實者存極大變數,先在戰略上壓迫對手有所變動,然後以快制變,相當高明。

  然出乎意料,那骷髏鬼雖拿劍斜來擋拆,但反應、手法都足足慢上兩三拍,這樣的身手,就算是和鷹衛交手,也可以死上一千次。就在張浪心中迷惑之際,手中長劍仍一停不停的以流星速度直插骷髏兵眉心,幾乎沒有一絲阻擋,隨既破眉而入,奇怪的是,感覺就像插到棉花團裏一樣,軟綿綿的。忽然想起晏明剛才那三箭,箭箭中標,但無傷半豪,心中一片淩然。

  同一時間,張浪覺的事有蹺奚,隱隱中十分不對勁,心中暗叫不妙,急想拔劍側身退步。

  而那骷髏兵就在此時,又順勢一轉,第三只手再次出擊,憑空多出的第二把劍,再次攬腰而過。

  眼前的骷髏兵又像上次一樣,恐怖的骷髏頭,有孔無珠的眼睛,還有那不停流血的七竅,一下消失了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讓張浪目瞪口呆景像。

  那是人,的的確確是個人,而且還對張浪露出目光錯宗複雜的眼神。似在驚訝,又似憐惜。

  沒有錯的,那人是在笑,而且還露出尖尖的虎牙,借著月色,雖沒能全看清,但也八九不離十。

  容不下張浪多想,也由不得他多想,因為就在他的一愣間,那如幽靈般的劍,如來自地獄的接魂使者,帶著淩利的破空聲,全速斬腰而來。幾乎同一時間,張浪忽然明白了自己的黑鷹近衛隊剛才為何會那麼不明不白的倒在地上。定然也是看到對方的景像,就在自己驚愣的那麼一瞬間,被對方偷襲得手。要不然以黑鷹衛的戰鬥力,是不可能這麼容易被打倒的。

  就在這生死一線,眨眼間便天上地下之時,心中忽然湧起了強大的求生欲望,冷靜的心底變的更清晰。五根雜斷,眼耳反應加倍,各種辦法在腦裏飛速而去。如果想揮劍去擋,那已是不可能,就算拔劍、收回、再揮劍動作如何連貫,一氣喝成,也總要那麼點的時間,而自己生命已迫在眉捷,加上拔劍時對骷髏頭的摩擦阻力,更是不用多說。幾乎本能的反應,張浪當機立斷,立時轍手長劍,腰部大腿手臂同時一齊發力,籍著強大肌肉暴發能力,整個人硬生生的下彎成弓形,而那長劍剛好冷嗖嗖的貼著張浪鼻梁骨而過。在月光的映射下,那把長劍冷冷生輝。

  “啊,浪哥哥小心。”“老公……小心啊。。”遠在觀戰的楊蓉和趙雨目睹這副最為凶險的戰況,還未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芳心又被驚嚇的亂跳不停,真是一波未平,另波又起。同一時間出聲示警,關懷之意,一覽無遺。

  假裝骷髏兵之人“咦”了聲,極似不信,這招千錘萬練的必殺技竟然失手了,這讓他如何不驚訝。

  剛剛在閻羅殿門前走過一糟的張浪,還沒來的及擦把冷汗,對方已很快從吃驚中回神過來,那劍直撲而來,更是要置張浪于死地,因為他知道,一旦張浪緩過氣來,那麼所有的秘密都土崩瓦解,自己的優勢也消失盡怠。到時候激起大部分已消沉的鬥志,可是吃不完兜著走。

  躲過一劫的張浪,面對對方直面而來的奪命利劍,心中忽然感覺一片開闊,自己好似想起什麼似時,兩眼竟閃出興奮光芒。一個標准的鯉魚打挺,不但避過對方劍式鋒芒攻擊,而且從新立起,兩人又要進入面對面相持之勢。

  這時不遠處忽然傳來典韋如暮鼓晨鍾的爽朗笑聲,傳遍全場:“哈哈哈,我老典本還真以為這世上有厲鬼幽靈存在呢,卻不想是你們這般跳染小醜所裝,害大爺心驚肉跳半天,你奶奶的龜兒子,看老典怎麼收實你們這堆王八羔子。”

  張浪聞眼趁機一瞄,借著夜色,依稀可見的看到五大三粗的典韋正一腳踩在一個人的身上,那人全身不時抽畜,看不大清他的臉,估計可能受傷了,極有可能吃了典韋一鐵戟。典韋一手提著對鐵戟,一手正把玩著一樣東西,睜目一看,正是一個骷髏頭連著五顏六色假長發,下面系著搖擺著灰色長褂,只見他嘖嘖稱奇,咕嚕道:“這東西做的真逼真,害老典還被嚇了三分,真丟臉。”

  在武力上,典韋果然當仁不讓,憑借他高超的身手,首先打開沉悶的局面。

  真像一旦解開,余下的鷹衛,個個怒目圓睜,咬牙切齒,想起剛才自己害怕經不住發抖的樣子,臉上不由自主的齊刷刷變紅。還是經過主公嚴格篩選,並且艱苦訓練出來的一等一衛兵呢,今趟真是臉面丟到家了。想到此時,不由惱羞成怒,氣不打一處,又一窩蜂的沖了上去。而楊蓉和趙雨拍了拍胸口,看來還是心有余悸,不過隨既對典韋手中的東西大感興趣,跑過去要來觀玩。

  張浪見鷹衛個個鼓足的勁只往上沖,恨不得把這些假冒鬼魂大卸八塊之時,不由邊盯著眼前這位已出現驚慌錯亂神色的人,一邊力沉丹田,中氣十足提醒全場道:“大家一定要小心,每個假面具後面都藏有人,特別當他轉身的時候,記的一定要小心。”

  張浪這話說的很及時,不但在對方心理上產生被識破的感覺,而且也讓鷹衛不會怒火過頭,時刻保持最清醒的大腦。想想自己的身手、反應等能力,比那鷹衛只高不低,但是剛才差點中招,雖不解其中奧秘之實占很大原因,但殺場上容不得你半點分心,要不然就是身首異處。現在想起還心感余悸,這是自己到這個年代後,最接近死神的一次。

  此時形式大變,當鷹衛回複正常,又怒火中燒卻不失冷靜之時,這些假扮骷髏兵、牛頭馬面的黃巾盜賊余孽節節敗退。骷髏兵等前後每一轉身,形貌大變,明知是假,然形像逼真,有不少鷹衛還是一驚一咋,時不時愣下,少數部分雖得到提醒,但當對方轉身之際,第一時間反應不及,頻繁著道。不過總體上勝利的天秤已開始朝張浪這邊傾斜。

  也許對方領頭的也沒估計到自己會碰到如此紮人的對手。如果在以前,只要已方一出動骷髏鬼兵,這仗不用打,就能把對方活生生嚇的半死,然後收撿錢財,大勝而歸。但今晚對手不同往常,對方不但沒有一個人給嚇跑,反越戰而勇,而且還破了寨主苦心積慮演練出來的骷髏絕殺,這他讓感覺情況極為不妙,加上不少並肩兄弟開始在自己身邊倒下,並且發出淒慘叫聲,心中大冷,于是他當機立斷,從懷裏拿金鈴,聲搖三長兩短,所有假扮鬼怪的小兵同一時間開始急速後退。

  黑鷹衛怎肯罷休,端是窮追猛打,弄的對方連受傷的同夥也顧不著,落荒而逃。

  對方終是對此一帶地形十分熟絡,三下兩下,便跑的無影無蹤,鷹衛只能大眼瞪小眼,憤憤不平。

  此戰來的快,去的也快,但眾人心中一同泛起荒誕絕倫,生死兩重天的感覺,每人都發覺自己或多或少有些濕了衣背,想不到裝神弄鬼的威赫力會如此之大,而且手段至此,令眾人心生感歎。

  這時候,五彩煙霧慢慢的淡了下來,張浪宿夜之地,在月亮光線和火把照耀下漸漸明亮起來。

  張浪先令一披鷹衛處理受傷的士兵,又令楊蓉前去幫忙包紮。接著人數清點下來,竟犧牲了七名鷹衛精兵,受傷者高達近三十人,這是黑鷹近衛隊出道以來,從未有過事情,首次受到這麼大的損失,這讓張浪臉色十分陰沉難看。晏明和韓莒子兩人也默不做聲,一人處理戰後鎖事,一人撈問戰俘之事。看的出來,他們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只有典韋五大三粗,笑呵呵走過來,滿臉胡絡,大嘴幾乎裂到邊上,看來他的心情相當不錯,一手鐵戟扛在肩上,一手還拿著骷髏假面具一晃一晃。張浪機靈一動,急忙從典韋那裏搶了過來,仔細觀摩起來。然後不理典韋發愣的樣子,道:“典韋,你帶上看看。”

  典韋不解的望了張浪一眼,滿臉不高興,嘟聲道:“老大,你要老典帶這個惡心的家夥?”

  張浪也不發話,硬生生把的典韋轉了過去,接著不理他的抗議,骷髏面具強行帶在他頭上。然後道:“典韋,你轉轉看?”

  典韋不解的轉了一下身,張浪感覺不對,想起剛才骷髏兵怪異的步伐,忽然醒悟過來,原來這個面具不是正面戴,而是反面套上,相當于人背上多了一個鬼面具。然後人倒著行走,這樣出現在別人面前的就是骷髏形像,再一轉身的時候,就成了那人。想到此時,又一次取下,仔細觀看手中的道具。

  這東西上面是假的骷髏頭顱,不知用什麼材料做成,形像十分逼真,特別是在夜裏不明的時候,看起來真如骷髏頭,而那下面連著是四個訕子寬袍,袍子裏面一邊掛著塊四方鐵片,一方面當做護背鏡一樣的做用,用來彌補人背面(骷髏正面)防守不足的情況,難怪剛才晏明嚇了三箭,上箭中眉心,等于打中道具。下面兩箭,定是射中鐵片,但因射透衣服,所以掛在那裏。加上那時鈴聲加喧嘩聲,所以也沒聽到什麼鐵器交響。

  而鐵片上還有連著的兩片小鐵條可以背起這副假道具。而且萬一被對方刀劍所割,也不會掉下。褲子很寬大,腳脖子只有一個,側面看有點奇怪,原來一只鬼手連著那布幡,而這鬼手是木頭做的,從鐵片上延伸出來,不長,只有半肘左右。所以看起來很怪,而布幡上的牙角飄帶加上會冒煙,便將那側面掩住。所以在正面或小側面是看不出其中有什麼玄虛。

  典韋在張浪的強迫,再一次心不甘,情不願的帶上這個假面具。

  眾鷹衛也感覺好奇,一起圍上來觀看這鬼面具。趙雨更是興致十足,渾然望了剛才害怕發抖之事。

  典韋一退步,那骷髏鬼便前進,典韋一前進,骷髏鬼便後退。他偏頭,骷髏便仰頭,如果轉頭,骷髏亦跟著轉頭。肩頭和在一起,上臂相連,手臂分開,相當奇特。眾人也看得拍手叫絕,驚歎不余,這骷髏鬼道具,設計制作相當精妙。每當典韋背身轉向趙雨時,她明知是假,然而形像逼真嚇人,還是弄的她驚呼嬌叫,不能自已。

  張浪看著典韋戴著骷髏面具的模子,兩眼放光,心中一個特別點子漸漸抿芽。

  假如自己也有一隊這樣的骷髏兵,在這個迷住風氣極為沉重的年代裏,時不時當奇兵一番,也可以應用到夜晚偷襲攻城等,必可收到驚人的效果。想到此時,張浪心中極為興奮,就好像發現大寶藏一樣。真恨不得當下就擁有這個兵種。只是很快自己又冷靜下來,不知是誰能設計出這樣鬼斧神工的道具,這個的頭腦真是絕頂聰明。張浪忽然有些沖動的很想見識見識這個人。

  這時候韓莒子從邊上過來,有些興奮道:“少爺,已查出他們帶頭的叫張甯,是個女的,極有可能是張角遺留女兒,此次行動沒有出面,領頭的叫張昆,是當年張角少數親信之一。”接著頓了頓,喜形于色道:“今趟少爺碰到一條大魚了,只要捉住張甯這個妖女,一同解往長安,又是大功一件,必可令主公此行長安加重法碼,令霸業跨出堅實的一大步。”

  張浪這才從沉思中驚醒過,望了望眉飛鳳舞的韓莒子,有些受感染,點頭道:“把俘虜捆起來,叫他們帶路,我們連夜摸到他們老巢。一口做氣給端了。”

  典韋一聽又可打架,直嚷叫好,當下隨手丟了道具在地上,催張浪起程。

  韓莒子、晏明對望一眼,兩人雖為奴蠻之輩,少有智像,但這時感覺有些不妥,韓莒子沉思半刻,然後又上前細聲道:“少爺,這不太好吧,敵人新敗,必有所防,還是小心為妙。”

  張浪望了望滿臉粗須的韓莒子,心中對這個小舅子表現十分滿意,想不到史上的無名小將,到了自己的手下後,竟可以如此風光,要知道晏明,韓莒子身為黑鷹部曲長,直接聽令于自己,且不接受別人管轄,權力極重。當下點頭道:“不錯,不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算他們想到我們會摸上山去,但明刀明槍的幹,他們又怎麼會是我們的對手,況且我還不想和她來硬的呢。”說完臉上忽然露出一股神秘的詭笑。

  韓莒子心中一懍,張浪這惡魔般的笑容自己可是見多識廣,刻骨銘心,當下不在多言。

  又掃了眾鷹衛一眼,見晏明已把犧牲的七名鷹衛埋了,隨手默默招集眾人過來,然後自己站在臨時堆起的墳前,為深埋在裏面的烈士深深鞠了一個躬,表示自己對他們由衷的敬意。眾鷹衛也肅然起敬,想起張浪平時對他們愛護有加,如今對逝去的士兵也從心裏發出最真情的哀悼,心中個個百感交集。也學他樣的深深鞠一躬。

  張浪這才深吸口氣,隨即命令留下三隊士兵照顧受傷的黑鷹衛,余下的都陪自己上山掃賊。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21 PM

第四卷  第六章 千月寨

  已近深夜,山谷中漸漸地飄起團團白色霧氣,籠罩在層層大山之上,顯的十分飄渺。
  風停了,夜更冷了,有些不堪入骨。

  殘月開始西移,似要慢慢沉淪遠山之下,淡淡的水銀光芒,已不能映潤枝丫另類景情。

  張浪一邊行在崎嶇的山溝小路上,一邊低頭思量剛才所發生之事。楊蓉趙雨等一幹人緊隨其後。

  四百多人一同前行,在夜色中只發出輕微的腳步聲,顯的異常的整齊有素。

  致今張浪還沒弄明白剛才空中顠著的厲鬼是怎麼一回事,唯一的解釋就是像現在風箏那般原理,先取重量極輕的道具,用弩箭射出,輔以細線,然後借著北風之勢,最終飄搖在空中,達到這樣的效果。而所發出恐怖聲,極有可能是人假裝出來。越想越有道理,至此,張浪頭腦豁然開朗。暗思對方陣中,的確可能有一個智囊人物,在古代裏,也能想出如此光怪陸離事情,不得不讓自己心生佩服。

  而此趟深入敵穴,自己也不是一時之勇,實有萬全准備。整理從楊洪那裏得來的消息,加上剛才挖出領頭的極有可能是張角之女張甯,張浪隱隱感覺自己已把握命脈所在。之所以說極有可能,原來那名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22 PM

俘虜,也不太清楚始末,只是一次偶然間聽到上面兩個頭目酒醉後大聲談論此事。但第二天兩人就被降職,也成了小兵。韓莒子可是動用了從張浪那裏學來的21世紀逼刑手段,此事十有八九成真,也加定他心的想法和猜測。

  估且把她當成張角之女,那麼黃巾兵緣起張角,張甯正是他的女兒,就算張角死了,底下還有幾十方人馬,也算實力不俗,頗有錢財糧草。但張甯到頭來卻弄的如此落魄,要錢無錢,要糧無糧,靠打劫為生,且在趙雲嚴打之時,仍敢頂風做案,其中定有某種原因,迫實她無奈此解。

  最大的可能就是與豫州內的黃巾不合,要不以她在黃巾中尊貴的身份,應該供養起來才對。

  那麼,為什麼他們會不和呢?因為權利分配失衡?還真如剛才那俘虜所說,因為貪圖她的美色呢?或者是為了那本《太平要術》呢?張浪忽然有點想見到張甯的充動,看看她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孩?在如此堅難的環境下,仍能領導數千黃巾兵屹立亂世之中十來年,不被同化,合並並且被消滅。

  張浪想了很多事情的可能情,就在他沉思中,部隊已不知不覺的摸到千月寨外圍防線。

  千月寨北靠五龍主峰,三面環山,只有正面一條小路,兩邊深溝險壑,相當凶險。

  寒裏燈火瑩瑩,火光通明,讓人在寒冷的夜裏心生暖意,偶爾能看到不少細小人影左右移動。 張浪不得不佩服她的本領,把山寨建立在如此隱蔽之處,如若不是剛才左轉右轉,還真找不到這個地方。再一次問清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24 PM

楚四周防線情況後,一手刀把他給擊昏了,然後令人捆起,用布堵上他的嘴。接著又令所有人滅了為數不多的火把,一大堆人開始摸黑前進,還好有點月光,所以也不是很難行走。不過還是相當凶險,容不得一絲差錯。因烽兩邊都是斜坡溝壑,雖摔不死人,弄個你半殘還是有的。

  趙雨纖手緊緊的捉住張浪的衣角,在這可以算是黑呼呼的夜裏,每想起剛才厲鬼樣子,明知是假,芳心仍是直打冷顫,毛骨悚立。只有拉著張浪,才能有安全感,不知是女孩天生的依賴性在做怪,還是什麼。楊蓉還好點,到底也是一名優秀的特種兵,一個相當堅強的女孩子。

  時間就在這緊張而又有些沉悶的氣氛中一點一滴過去。前面的山寨,燈火中也開始變清晰。

  摸至寨下百步之外,前面擋著座個小樹林,兩邊溝壑險壁,這是唯一通道。幾十排枯樹枝丫,葉子差不多掉光了,相排的也參差不齊,占滿小道。和前後兩空曠之地相比較,一付格格不入的感覺。

  張浪心生警意,大寨之前,應為平坦之地,這樣哨員可清楚觀查遠近之事。以張甯的精明,不可能不知道這樣的事。留著這個小樹林,必有不為人知的用意,莫非這小森林裏面藏有什麼幻機?

  剛想出聲示意大家小心,扮前的已前行,枯樹林裏忽然聲音大嘩,發出清脆鈴鐺撞擊聲“鈴鈴”做響。

  眾人心神一緊,同時收住腳步,屏住呼吸,心中暗叫糟了,兩眼戒備望著四周。

  接著前面不遠處哨樓上的兵丁聲音遠遠傳過來道:“是誰,暗號。”

  韓莒子快速鎮定下來,暗松口氣,高對喊道:“五龍開天地,黃巾承萬載。”

  哪知哨樓上的士兵大喝道:“不對,你們是什麼人?”

  韓莒子轉頭和張浪對望一眼,隱隱感覺不妙,故意假裝不解對哨兵繼續高聲道:“難道又改暗號了?剛出來的時候就是這個啊!”頓了頓道:“我們是隨同張寨主一起下山辦事的兄弟,只是今晚點子紮手失風,兄弟幾人和張寨主失散,到現在才回來。”

  那巡夜的大聲厲叫道:“你們到底是誰,五龍兄弟都知道緊急連絡暗號,和這臨時枯樹林怎麼走的辦法。你們一定是山下的那批人。想不到你們自己送上門來了。”

  韓莒子臉色變的很難看,沒想到對方會如此謹慎,連暗號都改了。而且枯樹林這道警戒線,剛才那俘虜在嚴刑拷問下,竟死活沒從口裏蹦出來,弄的現在一幫人行跡敗露。想到此時,韓莒子不由惱火不已,牙齒咬的格格響,恨不得再回頭捅他一刀。今趟之所以洩露行蹤,自己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那平時悅耳的鈴聲,此時搖曳起在顯的十分刺耳,尖銳聲音打破夜空的甯靜。張浪恍然大悟,原來這個枯樹林是用來當做警戒線用。在兩枯樹間分別系上帶有鈴鐺的繩線,條條相連,夜暗中就算仔細看,也不一定看到。只要有人一碰,齊聲喧嘩,鈴聲示警。因為夜色的關系,特別是沒有月亮星星而黑呼一片時,哨樓上的火把不可能照的很遠,守夜巡邏士兵這時難免會出現差錯,注意不集中,視不見遠方。那時就算敵人潛進,也不知不覺。為了防止這樣事情的發生,于是特別設計了這個枯樹林。

  顯然張甯也未雨綢繆,好似感覺自己會摸上來般,平日大寨之門一關,便相安無事,今日哨樓卻燈火閃閃,有不少人在來回巡夜放哨。果然是見過風浪大場面之人。張浪心中暗想道。既然如此,倒不如開門見山,直接和她進行談判,許已種種好處,也許有意想不到的進展。

  想到此時,張浪把貓著的身子挺前,腰板的直直,嘴角在冷月淡光下,掛起惡魔般的微笑,懶洋洋的眼角裏,閃過自信而不為人知的神情,所有感覺是那麼與眾不同。並且開始大踏步的前進,不時弄出頗重的雜聲,無所顧忌,枯林裏鈴聲更是大做。

  眾人並末驚異,好似明白他為何忽然有此舉,好不容易摸到外圍,結果前功盡棄,等于告試敵人自己的存在,那麼便沒有什麼好顧忌了,不必再躲躲藏藏。鷹衛等人的動作很快整齊,既然張浪這麼做了,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隨既也伸直站了起來,大步前走。

  果然沒過半分鍾,遠處哨樓上穿著厚厚大棉衣的幾個哨兵,發覺不遠處人影晃動,黑壓壓一大群,人數不少,想起今夜寨主特別吩咐自己之事,不由臉色隨之大變,其中一個幾乎以吼著聲音示警,大叫道:“不好啦,有人偷襲大寨來了啊。”同時手忙腳亂的敲鑼打鼓,刺耳的聲音,快速劃破夜空,把這本來安靜的山谷弄的雜吵不甯,同時回音四起,好不熱鬧。

  千月大寨幾乎以直線的速度喧鬧起來,火光搖曳,人影晃雜,聲線重疊,徹底碎了原有的甯靜。

  張浪則神情自負,領一幫人慢吞吞走到大寨門前,存心要讓守夜的把所有人都吵出來。

  半響,待那幾名巡夜的喊足了時間,快敲破了鑼,這才整整懶懶神情,朗聲道:“喂,上面的小頭頭,不要慌哈,進去通報一聲,說有貴客來了。叫你家寨主出來接見接見,已盡地主之誼。”

  眾人聞之完莞,緊張心情為之一松。

  那哨兵顯然一愣,想不到對方明目張膽上門尋仇不說,反倒怪起寨主,一時間不知怎麼辦才對。

  另一名哨兵見對方在寨外停下,沒有強行進攻之勢,隨即急匆匆報于寨內張甯。

  大廳堂上,明亮如晝,各頭目都靜靜無聲的望著張甯,場面沉悶如壓著一塊巨石,讓眾人喘不過氣來。自五龍峽谷敗回後,他們就一直集合在這裏緊急商議後事,大家沒有再散開。

  張甯己沒心情坐在虎皮大座上了。全身雖已換上一套銀白鏈甲,但怎麼也遮不住她高挑火爆的身材,胸部峰巒起伏,錯落有致。只是柳眉緊鎖心門,潤色的臉蛋在火光照耀下顯的有些蒼白,勾魂奪魄的媚眼已暗淡無光,誰都看的出她心情壞到極點,好似身心受到強烈的打擊,整個人失去原有的光華。不過雖然如此,她銀白甲冑下,火辣嬌軀還是散發出一股令人砰然心動的獨特風情,惹人愛憐。

  接二連三的不利消息,著實讓美女張甯煩的不行。在寨裏擁有不敗神兵之說的骷髏鬼兵,從沒想過會有失手的一天,就連劉辟龔都也都不明其秘,憚讓三分。今天以這樣的方式失敗告終,著實讓她大受打擊。如今手下的頭目或多或少都有些心虛表情,對方實力之強大,實已超乎想像。

  不過這些下屬都是忠心不二,隨自己轉戰多年的好兄弟,其中不少人已磨掌擦拳,准備再次一戰。

  事已至此,連對方也都摸上門來,而且指名要見自己,如此不去,實則讓人笑話。

  張甯沉吸一口氣,俏臉生威,嬌喝道:“大家隨我一起去看看對方到底是何方神聖,如此張狂。”

  眾人大應一起,操起家夥,個個魚貫尾隨而去。

  沒盞茶的功夫,千月寨大門洞開,張甯張昆等一幫人個個手持刀槍劍戟,惡狠狠沖了上來。

  幾百鷹衛幾乎同時拔刀圍了上來。一時間氣氛劍拔弩張,場面十分緊張。

  月兒把最後一份光輝灑向人間,寒夜冷卻不了激動心情,反助長刀鋒光芒氣焰,唯有銷聲匿跡。

  張浪雖是副吊兒朗當的模樣,其實早已暗中拭目已待。雙臂環在胸前,兩眼無所顧忌的打量來人。

  對方出兩隊長槍兵,精神緊繃的站住左右寨門;然後一群如狼似虎土匪堆裏,眾星拱月般擁著一位雙十年華,風姿萬千,神態冷豔的美女出來。

  她如花似玉的臉蛋,帶著淡淡冷豔,冷冷的打量張浪一堆人,神態高傲。

  張浪心中泛起驚豔之感,想不到蒼生竟有如此美妙尤物。就算自詡花國高手,識美無數,也不由為之暗暗贊歎。雖然獵豔之心近年有所收斂,但骨子裏燥動成份,還是令他砰然動心。

  張甯嫩滑的臉蛋,在火把照耀下,白裏透著桃紅。勾魂奪魄的眸子,雖蒙上一層冷冷的冰霜,然卻包不住骨子裏那風騷入骨的媚情,這幾乎讓張浪心裏蠢蠢欲動。纖細高挑的身材,雖然一身銀白鏈甲,卻怎麼也藏不住那山巒起伏、美不勝收的體態。讓人不由泛起想犯罪的感覺。

  假若能和這樣騷味十足的美女床上大幹,相信一定是驚彩絕倫。

  想到此時,張浪嘴角裏帶起邪邪的微笑,兩眼一點不讓的盯著張甯,大吃冰琪琳,色相必露。

  張甯似已看出張浪是這般人的首領,鳳眸緊緊盯著他,似要挖出他到底有什麼本事。

  眼前這個嬌豔美女,桃花眼裏散過一絲鄙夷之色,不過很快一閃而逝。張甯對自己有著十足的信心,這樣色色的眼神不知看過多少。再怎麼出色成功的男人,還是躲不過美人一關,就像眼前這位一樣。他極有可能是這般人的領首,就是破了自己幾年苦心積慮才演練出來骷髏鬼兵的人。身材相當魁梧,臉蛋有型,性格張狂,神情放蕩不拘,帶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神,觀他毫無顧忌保留的上下打量自己嬌軀,就知道是色鬼一個,只差一點要流出口水來。

  不過站在他身邊的兩個女的倒是一等一的大美女,風情各異,春菊秋蘭,各有所長,張甯想道。

  當張浪眼神第一次接觸張甯勾魂的桃花眼之時,竟調戲般忍不住的眨了兩下。

  張甯沒來的怒火中燒,芳心極度討厭那色色又大膽極有侵略性的目光,這讓她心裏如刺,在他面前好似要成透明人一樣,柳眉一緊,滿臉寒氣,冷冷道:“各位好膽氣,倒讓小女子心生佩服。”

  張浪哪裏不知張甯的反應,看她沒好氣的樣子,就知道在給自己“看”的心浮氣燥了。沒什麼事情比挑逗美女更刺激的了。當下嬉皮笑臉道:“千月寨如此好的風光,景色秀麗,儀態萬千,如若不來看看,會令人遺憾終生啊。”

  雖在說不相關的話題,但張浪兩眼始終沒有離開張甯如花的臉蛋,到底是說景說人,其意自明。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25 PM

第四卷  第七章 坐下和談

  張甯不為所動,不過有些不耐煩的冷冷道:“諸位半夜三更摸上千月寨,意義何為?”
  張浪並沒有一下回答張甯,而是讓眼神在張甯高聳的胸部來回行視好久,就在她臉若寒霜,一觸既暴之時,忽然收回色色雙眼,一改剛才浮浪做風,兩眼精光暴漲,盯著張甯鳳眸,比她更高傲,更冷酷,鏗鏘有力道:“張小姐,不會貴人多忘事吧,這麼快就忘記剛才之事了?”

  然後冷哼一聲,又道:“不過在下還記的清清楚楚,要不要讓我來告訴你事情始末?”

  張甯沒想到張浪板起臉來會和剛才有如此天壤之別,全身上下散出一股強大逼人的氣勢,不怒不威,讓人心生寒意。如花朱顏呆了呆,顯然一時間適應不了張浪的冷火兩重天。不過到底不愧是張角之女,很快冷靜下來,反擊道:“既然閣下如此認為,那麼就請劃出道來,我們手底下見真章。”

  這時張浪卻忽然微笑的搖了搖頭,道:“張小姐看來理解錯了在下的意思了,今晚之事已發生,這是不爭事實,但相信只是誤會罷了,我們應該不會是敵人。你說對嗎?”

  張甯不知張浪葫蘆裏賣什麼藥,有點摸不著頭腦道:“閣下意思是……?”

  張浪呵呵笑了兩聲,繼續道:“我說的這麼清楚了,你們還不明白嗎?我是來和談的。”

  眾人明顯一愣,特別千月寨這邊的,個個一頭霧水,十分不解他為何有此一說。

  因為站在理字上,明顯是千月寨這邊不對,無端挑起事因,卻財害命。就算張浪興師問罪,也是出師有名。但如今卻明顯一付合事佬的樣子,擺明要坐下來談和,誰都感覺的出來張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雖然如此,張甯這方卻無一人認為張浪是因為實力不濟,或什麼別的原因而自感不行害怕等。有些今天晚上參加行動之人,更是了解那幾百人的曆害,比一般官兵強上不知多少倍。

  以張甯的精明仍是猜不出張浪用意所在,鳳眸迷惑的望了望邊上一左一右的張昆、張仲兄弟。

  兩人也是一臉不解之色,見張甯望來,輕輕搖了搖頭。

  張甯不由認真沉思起來。本來劍拔弩張的氣氛,在兩人的幾回對話中,松淡不少。

  今夜之事,明明是已方失手,引已為傲的骷髏鬼兵嚴格意義上來說,已經吃了敗仗。在這成王敗寇的年代裏,哪裏有勝方出人意料的退讓一步給失敗者,打算握手言和,莫非對方有什麼重大要事在身,不想和自己過多糾纏下去?還是有別的秘密企圖?

  兩邊都出現短暫的沉默後,張浪忽然話出驚人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位姑娘應該就是當年“天公將軍”的愛女張甯小姐吧。”

  果然此語一出,對方除了小兵丁不知密外,其他大頭目和張甯張昆仲等臉上一同色變。知情者更是暗暗感覺情況不妙,本來有些松弛下來的神經又馬上一緊。不少人也發覺到氣氛再一次凝重起來,紛紛緊握手中刀劍,機靈的觀查對方,只要一起事端,准備馬上沖上去砍殺。

  張甯神色也有些不自然起來,暗暗吃驚對方如此神通廣大,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眼前這隊官方人馬,加上朝庭對黃巾的態度,那麼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

  張浪見她迷人性感的小嘴微張,如黑珍珠般閃亮的眸子眼光有過一絲慌亂。雖然一閃而失,很快就回複正常樣子,但自己眼神如何銳利,很快就捕捉到她的心情。心中暗爽,臉上卻不露痕跡,淡淡道:“本來在下有要事在身,不想惹事,咱們也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但今夜此舉,明顯是張小姐的意思所在,不得不讓在下心生寒意。假若五龍峽谷得手,我方全軍覆沒……”

  白須老者張昆忽然接口打斷道:“不對,當時老兒只想劫財,並無殺人之意。”

  張浪冷笑兩聲道:“是嗎?現在說什麼也沒用,在下早出汝陰第二日,為已防備你們,秘密令周放兵軍隨後跟進,此時已百裏加緊文書,馳上日行千裏的大宛馬,連夜告急,相信天亮之後,大軍差不多就要到了,到時候你們插翅難飛。”

  這當然是張浪在胡吹,不過二兩前出汝陰之時,楊洪的確帶著一隊人馬出城想護送,結果被拒絕。

  這話猶如重磅炸彈,轟的重人頭腦嗡嗡做響。張甯神色開始有些不自然起來。

  年過半百的張仲還是年青時候一樣剛烈性急,轉身對張甯道:“小姐,如何是好,不如突圍吧?”

  張甯妖嬈的臉上出現淡淡慘白,不過還是挺冷靜道:“閣下當張甯是三歲小孩那麼好騙?汝陰一動一靜,了如指掌,周放想來還在為如何討好新上司而費盡頭腦,卻不想你在這裏大言不慚。”

  張浪哈哈大笑兩聲,道:“不錯,周放的確在汝陰,但你沒有想到的是,此次領兵乃校尉楊洪。”

  張甯想起楊洪和他有過接觸,兩天又前經過周放同意,調起守城三千兵馬,護送其出城,但後來就不知所終,難道是秘密潛來?想到此時,臉上終于現出驚駭之色。

  事到如此,張仲有些急迫大聲道:“小姐,下令吧,先殺了這群狗官兵,然後再快速轉移出去。”

  就在張甯有些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張浪忽然又笑咪咪道:“不急不急,那只不過是沒有上山前的想法,如今見到張甯小姐,在下的計劃又有所改變了。呵呵,其實我是真的很想和你們合做的。”

  張甯芳心有些奇怪,但仍冷冷問道:“為什麼,據我所知,千月寨沒什麼可讓你們利用的吧。”

  張浪抬頭望了望張甯,又笑了笑道:“不為什麼,就因為是你是張角的女兒。”

  張甯俏眉緊皺,實在有些弄不清張浪想法。就因為自己張角的女兒才想和自己合作?如果官軍知道自己是張角的女兒,還不馬上翻臉捉自己才怪呢!對方次次出人意料,而且有恃無恐,不過不得不承認,自己在他的攻勢,已開始落在下風,進退失儀,心裏不得不從新對張浪進行評價。倒是張仲厲聲道:“小姐,讓張仲幹了這個信口雌黃的小雜種。”

  此語一出,張浪旗下黑鷹衛個個神情大怒,罵自己主子,比罵他們自己還難受。

  趙雨更是怒目圓睜,神情如母老虎一樣厲聲道:“老不死的,你說什麼,讓姑奶奶教訓教訓你。”

  就在趙雨要舞槍沖殺去的時候,張浪一把手捉住她的藕臂,微笑道:“小雨,不要沖動。”

  趙雨則指了指張仲神情不滿道:“浪哥哥,那個糟老……”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發現張浪眼裏閃過鋒利膽寒的神色盯著自己,芳心忽然醒悟過來,張浪多強調不能指他名姓,不由一副楚楚可憐樣道:“哥哥,對不起,小雨忘記了,以後再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不要生小雨的氣好不好?”

  果然,張浪眼然大緩,微笑的點了點頭,溫柔摸了摸她的黑發,一片慈愛。然後不再理趙雨興奮的神色,抬頭對張甯笑咪咪道:“怎麼,張小姐,這是你的待客之道嗎?讓在下和一幫人大老遠的上山來,還要站在這裏吹風?也不請我們進去喝杯茶暖暖身體?”

  張甯鳳眸狠狠盯了張浪一會,最終受不了他那挑逗十足,又有點邪邪的眼神,冷冷道:“我們是敵非友,現在不用在浪費時間了,今晚在這裏決一死戰吧。”當張甯部下聽到這話時候,再一次把目光聚集在張甯冷豔而不失風情的臉蛋上,只要她嘴裏一聲令下,必全部蜂擁而上。

  那知張浪再一次出奇兵,不急不燥道:“我們是朋友,而且將會是非常“親密”的朋友,放下你們的刀劍吧。”他特別把“親密”強調出來,微笑的對張甯眨了眨眼,待她那冷霜霜的神情,還沒有發做出來時,拉起楊蓉和趙雨的纖手,不理對方刀鋒相對,人人緊張的氣氛,笑著道:“蓉兒,小雨,咱們到千月寨裏面逛逛哈,聽說裏面建的很闊氣,有派頭。”說完竟孰若無人,直往前走。

  在場的無論是誰,不得不承認眼前這人擁有著強大的魄力和狂妄的自信心。

  鷹衛見狀,同時跨前一大步,拔刀在手,跟了上去。典韋、韓莒子,晏明,也緊緊跟在張浪後面。

  張昆,張仲同一時間躍出,兩人一左一右,刀鋒四閃,封住前路,厲聲道:“小子看來你是活膩了。在千月寨裏,容不得你這麼囂張,憑什麼老子要認你是朋友,明年的今夜就是你的忌日。”說完兩人撲了上來,樸刀光芒大漲,的確有幾分火候。想來是再也忍受不了張浪飛揚跋扈的神態。

  張浪卻神情自若,對兩處刀光無動于衷,只管自己向前走。

  張昆和張仲見張浪如此拖大,看也不看他們一眼,不由大怒,刀光帶起一陣烈哨風聲,直撲而來。

  “當,當”兩把刀分別被兩樣兵器抵住,火星四射。一把是晏明的三尖刀,一把是韓莒子的鐵劍。

  前進中,張浪頭也不回淡淡道:“憑什麼,憑我能讓你們板倒劉辟龔都這兩個可惡的賊子。”

  張甯見張昆張仲兩人動起手來,剛想要下令全寨人馬出擊殺敵,忽然間聽到張浪那從從容容,洋洋灑灑,卻讓自己心裏掀起如驚濤駭浪般翻滾的話來,一時間震呆住了。嘴裏就要脫口而出的命令硬生生卡住。芳心首次湧起一種不可抵抗的感覺。豔麗的臉蛋滿臉驚異,鳳眸睜著大大的,以一種極為複雜的眼神打量趾高氣揚而去的張浪,暗思對方到底是怎麼樣一人?好似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假若拋開個人成見,自己不得不承認對方是有生以來碰到一個最為紮手人物,比那劉辟、龔都強上百倍。明裏說是來合談,暗裏卻步步緊逼,不斷施壓,幾乎要在心理上打挎自己,對方到底是什麼目的?到底要不要相信他的話呢?張甯有生以來碰到一個讓她如此頭痛的問題。

  容不下她多想了,因為張浪毫無顧忌的朝大門前進,已激起了千月寨徒的不滿,大戰一觸既發。

  就在這電光火石時的一瞬間,張甯嬌喝妥協道:“張叔叔同兩位軍爺請住手,有事進寨在談。”

  張浪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不過聽到聲音後,心裏還是暗暗佩服起張甯來。能在如此之短的時間內,整理出所有思路,做出這樣的決定,實在不容易。這要她有著強大魄力,和果然冷靜的頭腦。看來張甯這個大美女,不但中看,而且還中用,不會像個花瓶,只是不知道到了床上會不會更精彩,……,嘿嘿,張浪臉色自然間又露出色色的邪笑。

  張甯也知此事關重大,卻由不得她細想,到底能殺了劉辟龔都這樣賊子,是自己目下最大的願望。這個理由絕對讓自己無可抗拒。同是細想一層,假設對方是要在這裏拖時間,然後等大軍上來,再圍奷。仔細深入分晰這個可能性,卻發現完全沒有必要。以張浪為人的精明,根本不必多此一舉,他們能摸上來,也完全可以在四周派人監視自己一動一靜,然後山下等大軍趕到,再聚而圍攻。這樣更合理,更不用冒險。那麼他們還是上來了,看來真的有談判的意向,加上自己本來就危機四伏,處境艱難,那麼也只有冒險一步,也許真的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想到此時,張甯終于做了一個自己也難以理解的決定,無論如何,是對是錯,博上一把了。

  然後嬌滴滴對前面的張浪道:“諸位裏面請。如有怠慢之處,請多海涵。”

  張浪回頭望了一眼,張甯在火把照耀下,剛才那副冷冰的表情已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咋喜還憂動人的模樣子,這不由讓他心頭又癢上三分。

  張甯見張浪那色色又帶有絲絲調逗的目光顠向自己,雖然有些不悅,還是回應微微一笑。

  但落在張浪眼裏,卻如春天的百花盛開般,烏黑的鳳眸閃著動人異彩,總似有意無意的勾引自己一樣,風騷入骨。弄的差點欲火四起,有種想沖上去幹了她的沖動。

  張昆、張仲兄弟,各自對望一眼,同一時間躍出圈外,晏明與韓莒子也極有默契的停止對殺。

  既然張甯都開口說話了,眾黃巾兵也沒抵抗,中間人群齊唰唰的讓出一條路來,讓張浪這方從容而進。只是兩方陣營分明,一前一後,氣氛十分沉悶。

  待張浪幾百人都進了千月寨,張甯才和張昆兄弟在後面細話數聲,交待什麼,這才一同進去。

  千月寨裏火把通明,亮如白晝,整座山寨布局十分嚴謹,但卻不失古板。雖然房子結構簡單,看似單調,卻又感覺古色古香,有一種反撲歸真,清清淡淡的感覺。

  張甯很快把眾人領到大堂之上,因為人數過多,議廳聚集不下,經過協商,張浪只帶楊蓉趙雨和典韋三人進入議廳,于下眾人都在大廳裏等候。張甯也只帶張氏兄弟和另一個大頭目。

  待下人送上茶水點心後,兩方正式坐下談判。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25 PM

第四卷  第八章 坐下和談(二)

  沉寂半響,張甯終是敵不過張浪色色眼神,首先開口道:“到現在還不知閣下大名,可否賜教?”
  張浪微微一笑,端起座上香說,輕嘗一口,深吸一口氣,然後不緊不燥,贊道:“這茶真香啊。”

  望著張甯又有些不自然的表情,這才自信道:“在下是誰,並不重要,但可以肯定告試你的是,我完全有能力代表徐揚兩州的軍閥力量,如若談判有進展,相信以後你很快就會知道。”

  張甯冷哼一聲,有些譏笑道:“這樣一來,不得不讓小女子相信閣下所謂合談的誠意所在,連姓名人氏都不敢說出,那又憑什麼讓我相信你們是真心坐下來談判呢?”

  張浪認真道:“此趟出使,身懷密令,希望小姐能體晾在下苦衷。”

  張甯卻一點不退讓,妖豔美麗的臉上明顯有不滿情緒,道:“既然閣下連報上姓名的勇氣也沒有,那談判已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誰敢保證事後你們來個過河拆橋,或者翻臉不認人。到時候只怕連千月寨也一窩端,拔草除根。小女子可是對自己身份時刻警醒著。”

  張浪心中暗暗點頭,張甯這女子的確不簡單,不但秀色可餐,而且心思緊密。但自己也不可能就如此被唬住,要知道現在的身份可是緊的很,一旦外洩,必引起極大的麻煩,那時唯一之路便是疾退回壽春,不然的話,不要說想迎天子下江南,就算是走的到走不到長安也是個大問題。

  張甯如此緊逼,只怕是想讓自己心理上有所壓制,然後在談判席上,取得自己想到的利益。

  想到此時,張浪點點頭道:“照正常情況下,此事的確大出常規,不過以張寨主的能耐,相信你們也看到千月寨目前處在極為尷尬的地境,如果你們不相信我們,那麼接下著所發生的事情,必是超過你們想像。假如你們能接受在下的話,不要在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上糾纏不清,而真正坐下來合談的話,必會有你們意想不到的好處。”

  張甯玉臉仍是一付不信模樣道:“什麼好處?”

  張浪道:“首先你們錢財已盡,這是不爭事實,你們也不用狡辯。那麼,我方可無條件提供錢財糧草支援你們。並且可賜送上三百副精心打造,也只有江南正規丹陽兵才能裝備的精鋼鐵甲,比普通刀劍鋒利數的樸刀千把,健馬百匹,來加強你們的實力、和戰鬥能力。”

  這付禮可謂不可不豐,錢財糧草來的正是極時,雪中送碳。而裝備上,單不說現在上品的精甲,鋼刀等來之不易,因為這些東西都是專門提供給軍隊的;就說徐州丹陽兵裝備之先進,在淮泗江南一東,早有傳聞,比一般的武器精進如倍,如果對方真送上所言之物,那麼千月寨眾人戰鬥能力將大面積加強,提高自保能力。

  記錄此事的張昆雖不知真假,但不可控制的臉露喜色。

  只有張甯仍冷靜道:“不錯,但你們知道這些並不是主要的。”

  張浪點了點頭道:“是的,那麼第二,一旦你們與別的勢力發生沖突,我軍方可隨時支援而出。”

  張昆記到此時,忽然停下筆來,疑惑的望了望張甯,嘴角動了動,欲言又止。

  張甯還是無動于衷的樣子,臉色冷冰冰道:“如此一來,揚豫兩州之地,誰人不以為千月寨黃巾已歸順江東軍閥。只怕閣下也是想讓別的勢力與張甯劃清界線,孤立我方,然後合並收編才對吧。”

  張浪忽然呵呵笑了兩聲,這個張甯果然有本事,自己的想法一點也不差的給她猜中。不過看她好似無反對的意思,接著道:“第三,也是張寨主最為看重的,我可派大將領兵數萬,一同隨你秘密潛入豫州汝南,消滅劉辟龔都這兩個賊子。”

  當張甯聽到這話的時候,本來淡淡的臉容,忽然煞氣滿身,當場拍案而起,鳳眸裏寒光四射,臉如北國冰雪,沉聲道:“好,閣下快人快言,所提條件相當豐厚,小女子聽了舒服,手下兄弟也得到好處,那麼就說出你們的條件來吧。”

  張浪心中暗歎一聲,想不到張甯反應會有如此之大,極為重視劉辟龔都之事,真不知道和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想想張甯本建寨五龍山,然後在自己入主揚州後,打擊黃巾盜匪,她也躲到汝南一段時間,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會和劉辟等翻臉。接著不久又頂著極大壓力秘潛回五龍山。

  不在細想,望著張甯從容道:“首先,我想要你派人幫我秘密訓練一批骷髏鬼兵。”

  張甯想也不想,便沉著臉道:“閣下果然曆害,骷髏鬼兵正是千月寨的獨門武器,你一捉便著。”

  張浪聳了聳肩,接著笑了笑,剛想出口說話,眼角瞟過張甯性感迷人的嘴唇,腦裏靈光一閃,想起她為何會如此痛恨劉辟、龔都,莫非可能是關于女孩子貞操問題?想想她如此如嫵媚妖嬈,性感迷人,就連自己也差點有把持不住,更不用說別人了,越想越有可能,心裏首次有誅殺兩人的念頭。

  還沒等張浪從沉思中醒過來,張甯已鶯語曆曆道:“我答應你的要求。還有什麼條件?”

  張浪放下心中的少許不快,爽朗道:“第二條件就是你們潛裏豫州,破劉辟、龔都得報大仇之後,我要你們收服汝南四周數方黃巾余部,並且令他們在曹操和孫策的地盤,時不時打擊做亂一回,破壞軍隊的常規部署,讓他們有所顧忌,不得從容發展起來。這有問題嗎?”

  張甯想了想,鳳眸盯著張浪,嘴裏嗤笑道:“如此一來,千月寨真成了江南軍閥頭條走狗了。”

  張浪大搖其頭,不同意道:“此言有誤,首先你們並沒有給收編,而且軍方和在下並沒有調動你們的這個權力;其次只要大家的利益沒有出現沖突,我們還是戰略盟友,那麼怎麼算也應該是狼狽為奸才對吧。”說到最後,張浪忍不住戲笑著道。

  張甯沒想到張浪在這麼嚴肅的問題還有心情說笑,不由噗嗤嬌笑一聲,隨後發覺自己失態,一手撫嘴,臉蛋緋紅道:“第三呢?還有什麼條件都一起提出來吧,只要張甯能承受的了,一定答應。”

  張浪搖了搖頭,道:“沒有第三了,就只有這兩個。難道你感覺太少了?那我在想想。”說完一手頂著下巴,兩眼盯著張甯,色相必露。“有啦”,在沒有沉思半秒鍾之後眉飛鳳舞,道:“呵呵,剛想出的,第三個條件,你做我老婆怎麼樣?”

  此語一出,眾人喧然。沒人想到他會如此輕浮,而且明顯是早有准備,還裝模作樣沉思一番。

  楊蓉嬌顏惡狠狠嗔了張浪一眼,在他的大腿窩裏擰了一把,似怪他口無遮擋。

  張浪差一點當場大呼,不過還是控制下來,心中大叫道,蓉兒好老婆,好親親,手下留情啊。奶奶呀,痛死我了,你想謀殺親夫啊。又一邊盤算著大腿要烏青幾天,偏卻臉不改色,一派自認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之態。實著讓人笑掉大牙。

  張甯也明顯一愣,沒想對方輕浮孟浪到如此地步,全然不管什麼君子之風,提出這樣無恥下流的要求,而且還如此裝模做樣。還好自己見過不少大場而,隨之淡淡一笑,玩笑附之。淡淡道:“閣下說笑了,單不說張甯殘容薄姿難堪入目,就說你邊上的兩位姐姐,個個如花似玉,沉魚落雁,傾國傾城,何必來調笑小女子呢?”

  本來對張甯妖嬈媚骨有些反感的楊蓉、趙雨,一聽此言,心情大好,對她印象改變不少。

  張浪見張甯進退有度,心生感歎,不過還是立起道:“好,不過空口無憑,當立字為約。”

  張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張昆很快的把剛才所記之事拿出,從新手抄一份。

  這時張甯望了望張浪,又碰上對方大膽而又極有侵略性的眼神,毫無顧忌的在自己嬌體上左右掃視,臉上落出邪惡的笑容。自己沒來的一惱,想出聲制止,又感覺不太好說,只能狠狠的瞪他一眼,沒好氣道:“現在你該相信千月寨這方的誠意了吧,那你也應該拿出你們的誠意來,最少要證明你有這個能力辦到所提的條件,不然的話一卻都是空談。”

  張浪望了望左右,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然後以眼神示意張甯。

  張甯如果這樣也不明白的話,那就是白混了,回首淡淡對邊上人道:“張叔,王坤,你們先退下。”

  另三人聞言,相互望了一眼,神色有些迷惑,不過還是聽令很快就退了出去。

  張浪盯著張甯,好似什麼陰謀得呈一樣,閃著詭笑道:“蓉兒、小雨、典韋,你們也回避一下。”

  楊蓉有點哭笑不得樣子,嗔了張浪一眼,好似知道他心裏的鬼玩意一樣,拉著趙雨姍姍而去。

  議廳裏只留下張浪和張甯兩人,一時間靜靜無聲,場面頗為尷尬,形式十分暗昧。

  張浪要的就是這樣的氣氛,在他色色的目光下,張甯全身感覺不自在,手足不安,性感迷人的臉蛋上終于浮起淡淡的紅暈,高傲的頭不自覺慢慢低下來,紅霞慢慢爬上天鵝玉頸,份外妖嬈性感。不過臉上還算是很鎮定,只不是知道她的心裏在想什麼。

  張浪看的頭腦發熱,忽然踏前幾大步,離她三尺外停下來,用力吸了口氣,似笑非笑的望著張甯。

  張甯條件反射的倒退兩步,眼裏閃過一片複雜神色,制止道:“公子你想幹什麼?”

  此語一出,張甯大感懊惱,想不到自己也有亂了方寸之時,剛才的語氣,幾乎是失敗者口吻,心有不甘之時,快速深吸口氣,平靜自己的心情。然後鳳眸一轉,好似鼓起勇氣,臉上嬌笑,神情含羞答答,極為誘人,音如銀鈴悅耳般道:“ 公子,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張浪本來有些發熱的腦子,心中欲望越來越強烈,此時忽然聽到張甯媚聲,楚楚可憐、讓人憐愛的樣子,胸口沒來的感覺一震,接著大腦裏快速冷卻安靜下來,同一時間感覺冷汗夾背,寒風刺骨。想不到張甯嫵媚之至,一動一靜勾人魂魄,以自己定力之深,仍是心志動搖,假若剛才她想暗算自己,必可手到擒來。想到此時,張浪對她的評估又進一層。

  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嘿嘿色笑道:“張甯,你不怕玩火自焚嗎,敢以這樣口氣說話,千萬不要低詁自己的魅力。不怕到時候我控制不了自己,然後做出什麼出軌的事情來嗎?那時候霸王硬上弓,生米做成熟飯,你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說到這時,似有意無意瞟了瞟她堅挺的胸部。

  當張甯聽到霸王硬上弓之類的話時,俏臉繼續緋紅,鳳眸瞪了他一眼,似怪張浪口無遮擋,不過臉上閃過驚訝之色,芳心實在有些猜不透張浪是什麼樣的人。他那兩眼閃爍著不為人知的光芒,看似火熱,實則冷靜。雖然說的很好聽,可是眼神卻騙不了人,與剛才色迷迷之像,實有天壤之別。想不到對方在自己最鋒利的武器面前仍無動于衷,這麼快就平靜下來,著實讓她大受打擊。芳心更是大亂。

  張浪再一次露出神魂授首的神色,腳下不自覺間又跨進一大步,兩人間隔不過一尺,一股令人意亂情的芳香氣味撲鼻而來,令張浪心神皆醉。

  在他的強度高壓之下,張甯節節後退,張浪則步步跟進。終于到了避無可避的地步。

  張甯眼裏明顯閃過一絲慌亂,一絲不甘,隱隱中又好似有種期待,又有一種壯士斷腕感覺。張浪那火熱的目光好似要直插芳心最深處般,讓自己在他面前無跡可尋。那嘴角微微翹起的壞笑,似乎在暗示著什麼。張甯已經沒有勇氣在往下想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張浪則在這個時候,忽然出言調逗道:“張小姐好似很害怕在下,難不成怕我真的吃了你不成?”

  張甯的冰霜神色早已煙消雲散,取而待之的是滿臉紅暈,性感無比的小嘴好似受不了強大的壓迫微微妖喘,那似要滴水般的鳳眸,半合半開間,流光異采,魅力無邊。聲音裏掩不住的顫抖和心慌道:“公子請自重,請不要太過份了。”

  張浪看到這誘人的神情終于把持不住了,鐵臂霸道的一攬,張甯高挑細致而又火辣的身材,毫無間隔的貼在他那強壯而又有力的胸膛裏。一瞬間,軟玉滿懷,幽香四溢。就在張甯本能的驚呼出來時,自己的大嘴快速尋上那微張的豔紅迷人小嘴,狠狠的封了上去。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28 PM

第四卷  第九章 英雄本“色”

  張甯鶯嚀一聲,鳳眸緊合,櫻唇緊閉,纖手使勁的想推開張浪,卻感覺碰到鐵壁一樣,紋絲不對。同時軀體開始用力的掙紮起來,但好似被鋼板圈住一樣,越掙紮圈的越緊,刺激的感覺也強烈,弄的她最後全身酥麻無力,六神無主,只能做罷。
  張浪的大舌開始四處翻攬,但是不得其門而入。只能左右輕掃貝齒,幽香流溢,等待良機。

  這時張甯模模糊糊中忽然感覺一只火熱大掌攀上自己堅挺神聖的胸部,芳心大亂,羞不可言,櫻唇輕啟,想出聲痛斥制止,這才發現一條靈巧大舌隨即破門而入。張甯腦裏“轟”的一震,一種難言刺激爬滿全身,燥熱難擋,在這魂銷魄蕩的感覺中,首次迷失自己。

  張浪雖蓄意挑逗她,但卻深明如何對付這種高傲又風騷入骨的女人,最緊要是適可而止,逐分逐寸,一步一步的撕碎她自尊心。雖然心裏也泛起強烈的原始沖動,而且就算這樣強迫她和自己歡好,相信沒有人制止情況下,張甯也會接受下來,但在她心裏,自己的印象無形中會大大折扣,成了只會貪圖美色之人。想到此時,在最為神魂顛倒的一刻,張浪忽然松開了她的香唇,抽回放在她酥胸上的巨手,腦裏仍回味著剛才銷魂的感覺,兩眼卻毫無保留的直視張甯,似笑非笑的觀望著她的反應。

  眼前的大美女,臉紅如霞,小嘴輕啟,嬌聲喘喘,輕輕睜開勾人魂魄,好似要滴出水來的鳳眸,神情極為誘人。但仍能感覺到她眼裏不時閃過複雜的神色,貝齒輕咬,酥胸激烈起伏,在張浪的灼熱火光下,有些不安的低下額首,不知在想些什麼。

  張浪這時松開環在她纖腰上的虎臂,就在張甯好似松了口氣間,忽然伸手捉著她尖尖光滑細嫩的下頷,然後輕輕用力,迫使她仰起臉龐,避無可避的望著自己。張甯兩手緊捏出汗,呼吸再一次急促起來,吐氣如蘭,她很想閉上鳳眸,但知若如此,等于認輸,等于默許並且鼓勵他對方進一步侵犯自己。雖然知道有些事情就要付出代價,但以這樣的方似失去,著實心有不甘。

  終是敵不過張浪火熱而又好似有著穿透能力的兩眼,張甯暗叫一聲罷了,緩緩閉上鳳眸。

  但這時張浪卻把嘴巴湊到她那圓潤晶瑩的玉珠上,咽了一口水,吐著絲絲熱氣,極力忍住想親吻她耳珠的沖動,道:“張小姐你記住了,在下便是徐揚兩州之主,張浪。他日如若違背我們所訂之約,讓我天打雷霹,不得好死。”

  此言一出,張甯如沷了盤冷水,馬上從情欲中極速冷靜下來,臉色震驚無比。一下明白他剛才為何不說出自己的身份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以她的聰明才智,不用想也知道張浪為什麼要告訴自己這事,他就是來證明合作的誠意。試想張浪秘密進京,一旦消息外洩,那麼前途將會是如何撲朔迷離。稍有差錯,便是萬劫不複。

  張浪不理她用著更為怪訝目光,松開手臂,來到案邊,瀟灑的從無名指上取下戒指,然後蘸上墨水,看也不看的快速印在兩份信約上,然後回頭對張甯微微一笑,道:“你派人拿著這書約去壽春找郡守徐庶,他會幫你打理一卻的。”

  這時候張甯才從震驚中回複過來,但仍一副無法接受的語氣道:“你就是張浪?真的還是假的?難道你真的要秘密帶玉璽進長安,還這麼相信我,就不怕我悔約,或者為了你身上的傳國玉璽而出賣你嗎?”一口氣從檀口裏出了這麼多問題,可見張甯著實吃驚。

  張浪當然明白她為似會有如此一問,哪裏人如此輕率行事,不過自己對自己極有信心,停住開始往議廳外走的腳步,頭也不回:“真的假的,只要你派人拿這封信去壽春就知道了。至于你所說別的事情,老實說我從來就相信不會發生。再說,就算發生了,相信對你也沒有一點好處。”

  張甯臉色極為古怪,似對張浪如此自負頗有驚異。不服氣接著道:“你明明知道張角正是我逝去的爹,千月寨也是朝庭所敵對的黃巾兵,你還和我們合作,這也太玄了,不怕當今聖上怪罪下來嗎?而且也難保別人不會給我更大的好處而出賣你們。人總會把自己擺在第一位。”

  張浪哈哈一笑,聳聳肩,一付無所謂道:“朝庭是朝庭,我是我,我想做就什麼就做什麼。”

  看著張浪很快就要踏出議廳,張甯不得不佩服這個今日無論是戰場還是談判桌上讓自己大敗而歸的男人,無論魄力,膽色,手段都是無可比擬的。接著又嬌聲問道:“最後問一個問題,你為什麼這麼相信張甯?難倒真的到了如此落魄窮困撩倒,沒人施舍濟救的地步了嗎?”

  張浪聽到此時,忽然停住要拉開門的手,回頭精光閃閃的望張甯,以幾乎不可抗拒的語氣道:“為什麼?讓我來告訴你,因為你是我張浪內定的老婆。不相信你,那相信誰?所以你一輩子也別想跑,就算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挖出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不會害我的。”頓了頓,好似想到什麼,輕笑道:“知道老婆是什麼意思嗎?就是妻子,夫人的意思。”說完,張浪頭也不回的踏門而出,留下那裏滿臉驚訝發呆的張甯。

  想起張浪剛才離去之時那種威懾到幾乎無可抗拒的地步,張甯忽然打了冷顫,心裏暗暗驚歎,好驚人的氣勢啊。想起他剛才所說之事那種堅信不移,不可動搖的神情,自己什麼時候又成了她內定的妻子了?想到此時,張甯自然而然的又聯想起剛才那刺激銷魂的一刻,臉上再一次浮起朵朵紅雲。不過既然臉色又暗淡下來,眉頭緊鎖,輕咬貝玉,失聲長歎,最後輕搖碎步,也出了議廳。

  當張浪踏出議廳門檻時,圍在外面的眾人一下擁了上來,楊蓉和趙雨更是七嘴八舌,喋喋不休。

  張仲張昆也是一臉緊張,不過見張甯隨後也跟了出來,這才松了一口氣。

  張浪不理兩女質問的口氣,轉首對張甯微微一笑道:“如此在下便不在打擾了,青山不改,細水長流,相信很快我們合作會很成功的。”說完深深的望了張甯一眼,似要道盡離情,然後轉身喝道:“令明,招所有兄弟聚合,我們連夜下山。”

  令明是典韋的字號,當下他粗聲高應道:“是,老大。”轉身下去。

  張甯此時己平靜下來,回複以前風姿。對張浪言語報以輕笑,如浴春風,鳳眸更是輕輕瞄了張浪一眼,似含情脈脈,欲言還羞,卻又感覺遠在千裏,不可觸摸,著實讓人摸不透她心中想法。輕啟朱唇道:“將軍,此時寒冬深夜,不如今晚就在山寨裏歇著,張甯讓手下兄弟打點一下,盡盡地主之誼,以表方前所犯錯誤,等明日再下山如何?”

  雖出言挽留,但張甯語氣中卻無一點墾切之感,感覺輕輕淡淡的,好似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張浪見她一付無所謂樣子,也懶的去猜心中是何想法,搖搖頭平靜道:“不用了,下次有機會再來吧。還有,所謂不打不相識,你我兩方晚上都吃了點虧,也算扯平了。”

  張甯那鳳眸深深的望了張浪一眼,然後道:“那小女子便不遠送了,還忘將軍多多包涵。”

  張浪只是輕輕點頭道:“小姐請留步。”然後頭也不回的軒轅大步出了廳堂。

  只張甯隱隱中能感覺到希望能從張浪離去眼神中找到一種依稀的感覺,可惜他卻再也沒有回頭,像一點也不在意,走的十分瀟灑。望著張浪漸漸離去的而又高大背影,張甯心頭沒來的泛起一陣失落之感 。不過否認,這個魁梧高大,放蕩不羈,時冷又時熱,全身上下陽剛味十足的男人,是有生以來碰到第一個讓自己難以招架,而且最難捉莫心思的人。不但手段高招,膽色過人,而且軟硬不吃,是個極為難纏的角色。雖然自己沒能看到他是如何從徐州發跡起家,如何縱橫壽春淮南,掃平江東,但道途聽說也知個八九不離十。張浪于亂世之中,掘起不過數年,卻已統領揚徐兩州,並且能打敗曹操,袁術這樣的大勁敵,而且還得到天子召告文書,可見其的確有著過硬本領。假如自己真的能得到他們軍方鼎立的幫助,也許心中的大仇得報已不在是遙遙無期,哪怕代價就是要千月寨被合並,自己終身相侍左右,也一點不會後悔。

  想了好久,張甯陰晴不定的臉上,終是歎了口氣,收回一同逝去的心情,緩緩回去。

  張仲張昆對望一眼,都能感覺到對方眼裏的驚異,張甯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失態過。

  張浪領著幾百鷹衛一同出了山寨,回頭望了望仍火把通火的千月寨,想起今晚上的收獲,嘴角不由露出得意的微笑,想起張甯這個惹火尤物,一動一靜,都含著動人風情,極易移人心志。到現在自己好像仍能感覺到她那豐滿成熟的身材,性感無比的櫻桃小嘴……

  楊蓉已環著張浪的臂彎,嘟起小嘴,鳳眸望著張浪有些壞壞的笑容,有些捉狹道:“老公呀,剛才你們兩個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有沒有碰撞出什麼愛情火花呀?”

  就在張浪想入非非之際,忽然發現今夜寒風凜凜,全身上下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急忙望著一臉戲問之色,又有些鬼靈精巧的楊蓉,信誓旦旦否認道:“哪裏有啊,不要亂想哦。我和她只是聊一些比較機密的事情。”

  楊蓉不可置信,瞪著大眼嬌聲道:“是嗎?”還故意把語氣拉的長長,明顯找茬樣子。

  張浪一把捏住她尖挺可愛的瑤鼻,故意惡狠狠道:“在用這樣語氣和我說話,小心我吃了你。”

  趙雨見楊蓉遭殃,急忙一邊上前奮力幫忙除掉張浪那虎爪,一邊嗤著鼻聲對張浪不滿道:“浪哥哥怎麼一點風度也沒有,才說兩句就對蓉姐姐這個大美女動粗啊。”

  張浪嘿嘿笑了兩聲,收回虎爪,神情大振道:“好啦,不說這個了,我們下山吧。”

  楊蓉嗔了張浪一眼,嘀嘀咕咕道:“逃避問題的家夥。”然後甩頭不理張浪,盡自和趙雨聊天。

  不一會,幾百人又摸到五龍峽谷下面,也就是一開始安舍營帳。眾鷹衛苦苦相昐,沒有受傷的除放哨之外,都圍聚篝火前拷火,當見到自己主公平安而來時,一同歡呼喜悅。隨後眾人再這從新休整,這次事件中受傷的鷹衛,只要傷的不重,都決定隨隊前返。傷勢嚴重的,在天亮之後隨之派人送往汝陰城,令其安心養傷。

  一星期後,張浪踏進劉表所管轄下的地盤,荊州。

  荊州,北據漢沔,東連吳會,西通巴蜀,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看看千古美談《隆中對》吧。諸葛亮隆中定三分天下,建議劉備先取荊州立足,然後西進巴蜀,跨荊、益,保其岩阻,待天下有變,令一上將出兵宛、洛;同時自領巴蜀大軍出兵秦川,一同圖謀中原。可見其的重要性。

  荊州,漢獻帝初平元年(公元190年),荊州刺史王睿被長沙太守孫堅所殺,劉表受詔出任荊州刺史,經平定宗賊之亂,兵集眾附,南據江陵,北守襄陽,荊州八郡可傳檄而。其中八郡,分別為南郡、江夏郡、章陵郡、南陽郡,長沙郡、武陵郡、零陵郡、桂陽郡。

  但有另一種說法,漢代荊州只領七郡,這也是沒有錯的,問題是漢末荊州又增加一個章陵郡。漢末分設章陵郡,始于漢獻帝即位之初,也就是劉表上任的前後。章陵郡就是從南陽郡分出的。主要原因可能就是漢末連年戰亂,南陽郡慘敗不堪,為了有利恢複生產,便于管理,而設置章陵郡。

  此時張浪已到了南陽宛城,這本來是袁術的地盤,如今已歸劉表展管,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色。

  隨身張浪邊上有高貴華麗的楊蓉、嬌小可愛的趙雨,還有十八精選的鷹衛加上形影不離的典韋。而眾多黑鷹衛則一身便裝,四處分散在周圍不起眼的地段,隨時保護張浪眾人。

  眾人左瞧瞧,右看看,好不熱鬧,走夫販卒,商店林立,顯然比江東繁華的許多。劉表果然是一個極有才幹之人,當年得朝庭之令,孤身一人下荊州,無一兵一卒,並且得到荊州眾大大家庭支持,治理的井井有序,人人安居,實則不易。

  張浪心中感歎之余,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把江南弄的比這更富傑,更繁華。

  游蕩不久.兩女感覺有少許勞累,這才回客棧休息。准備明日開始前行弘農大城。
作者: kkiikkii    時間: 2009-3-6 03:31 PM

第四卷  第十章 意外之事

  回客棧路上,楊蓉還是不停的在小商販、一些手工藝品上流連望還,賣又不賣,偏卻問東問西,還不時搔姿弄首,弄的張浪大搖其頭,真不明白女人是什麼心理,嘴上說累,腳下卻逛的更賣力。
  眼看天色就要黑下來了,張浪望了望興趣仍一點不減的兩女,此時正和一小商販唇槍舌戰,口沫橫飛砍價還價中,唯有苦笑的搖了搖頭。隨意的放眼四周,街上商販差不多已准備收攤,少數行人來去匆匆,急著趕回家。這時,一件忽發的事件引起張浪的注意。

  遠處漸漸響起急促的馬蹄聲,隨著隱約傳來不時起伏的驚叫聲,踏破宛城灰暗甯靜的天空。

  很快,幾匹黑棕驃壯的俊馬,在馬上幾個士兵打扮的人快速揮鞭吆喝中,如風掣電,疾行而過。

  街上行人中有眼疾腳快的,快速讓步到兩邊街道上,然後憤憤不平,嘴裏不時大罵三字經;而動作有些緩慢的,又帶有不少雜重物品的老百姓,卻嚇的臉色慘白,如雞飛狗跳般,連自已東西也不顧不上,連滾帶爬摸到一邊去。一邊驚魂末定,一邊也破口大罵。

  本來這事情司空見慣,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但其中卻有一人引起張浪的絕對興趣。

  那是一個年方弱冠的年青人。身材相當瘦弱,就算穿著厚厚的棉襖也看不出有一點臃腫的感覺。臉狹兩側深陷,無有一些肉感,不知是天色原因,還是營養一直不良,臉上膚色臘黃無澤,一副病入膏肓,死氣沉沉的樣子,而且還不停的咳嗽。

  他肩上還挑著不少各種各曬幹的動物毛皮,有虎皮,狼皮,熊皮等等一大堆,低頭慢行。

  這本不是最主要的,因為在這個年代裏,普便吃不上好東西,每人營養不良,帶著大小病態是很正常,但奇怪的是,剛才那幾匹俊馬快速沖過來時,他不但沒有驚慌之色,而且還慢吞吞不緊不慢,在馬就要撞上他千分之一秒間,輕輕左跨一步,馬匹便擦著身體而過。接著他又好似沒有事情發生般,又低著頭前進。正個事件過程中,他始終沒有抬頭觀看一眼,好似不知事情發生一樣,如若不是聾子,便是心中有所依仗,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對自己的身手有著十足的信心。

  想到這時,張浪眼裏忽然落出犀利的光芒,緊緊的盯著那瘦弱男子。

  這時,那男子忽然好似感應到什麼,猛的一抬頭左移,眼光一瞬間對上張浪犀利的眼神。

  張浪更是肯定心中的想法,這個看似一身大病在身的少年人,實則身藏絕技,觀他能如此快速發覺自己的存在,而且兩眼神不亢不裨,不溫不火,深如潭水,不可捉測。雖然表情仍是無動于衷,但仍敏銳的發覺到他那眼裏閃一絲絲驚訝的感覺。

  張浪忽然對眼前這個少年人充滿興趣,看他那副奄奄病態決不是裝出來的,而且好似已惡疾纏身,久病難醫。那麼,對一個病這麼重的人,還有如此敏捷的反應和身手,著實不簡單。那麼他身強體壯之時,會是如何一番情景?心中忽然升起一種奇怪的想法,感覺這個年青人絕對不是平凡等閑之輩,很想進一步了解他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為何如此甘隱于城市之中呢?

  這時邊上的楊蓉忽然拽了拽張浪手臂,放下手中的裝飾物品,好奇道:“老公,你在看什麼啊?”

  張浪這才收回目光,對楊蓉笑了笑,道:“沒什麼,你和小雨在這裏等一下,我去去就來。”

  此言一次,楊蓉大為好奇,連趙雨也湊上可愛的腦袋瓜,嬌聲道:“浪哥哥,你要去哪啊?”

  張浪招手示意魁梧的典韋跟自己上來,然後又仔細吩咐十八鐵衛好好保護兩女安全。最後才對趙雨道:“我去前面看看就來,如果你們累了,又等急了,可以先行回去休息。”接著在兩女不解眼神中,和典韋一同大踏步朝那瘦弱年青人行去。

  三步兩步便很快追上那年青人,張浪隨既和他並肩前行,然後不理他那詫異的眼光,眼珠左轉右晃,假裝看著兩邊,喃喃道:“真不明白為什麼小小的驛員,便可如此驅馬橫行直撞,全然不把百姓安危放在眼裏,難道傳聞劉大人治理下的荊州八郡如太平盛世般,都是無稽之談?”

  張浪看似自言自語,實則暗地裏卻是在試探對方的反應,以期進一步觀察眼前這個青年人。結果讓他大失所望的是,這個瘦弱男子充耳末聞,好似沒聽見他說話般,只管自己挑著皮毛擔慢吞吞的低頭走路,全然把張浪當成透明人一樣,不理不采。

  張浪並沒有氣餒,仍不依不饒,興趣勃勃道:“聞南陽自戰國時期以來,便是中原著名的冶鐵中心,各種優秀兵器甲胄,供應源源不斷。至西漢時,為中原六大都會之一,商賈遍及天下,富傑冠于海內,誰不向往?南陽之地,又是人傑地靈,昔日光武帝劉秀,便在此地發跡,難怪四方之民稱此地為為‘南都’‘帝鄉’。”

  果然張浪一番長篇大論,讓這一身病態的少年人,臉上自然間流露出絲絲自豪、驕傲的神色。

  張浪心中暗自竊喜,古人對家鄉的情節,對自己根的所在,遠超過21世紀的人們。除非迫于戰亂、饑荒、瘟疫等不可抗拒的因素,絕不會背井離鄉,因為他們深心深處藏著一種對家園強烈的自豪感,優越感。哪裏像現在人,一有錢了,動不動就要移民。特別移到日本,美國之地。每每在電視報紙等看到此類人物,張浪都把他們歸于雜碎一種。

  既然已成功引起對方的好感,張浪更是步步緊隨,不緊不慢道:“荊州不愧是個好地方,劉大人也算是本領過人,建校舍,設學官,又組織儒經學者,改定五經章句,搜集整理圖書,使荊襄南陽之地近年來慢慢成為中原學術文化中心……”

  眼前的年青人終是忍不住張浪長舌婦般的狂瀾轟炸,張開金口,不過一付拒人千裏之外表情,口氣冷冷淡淡道:“這個大爺,草民山野村人,對這些事情一竅不通,如若你想論天下國事,大可到劉大人所開設的文錧,裏面會有你所喜歡的話題……,咳,咳。”好似因一口氣說了太多的話,這年青人忽然不停的上下咳嗽,臉上慢慢呈暗紅色。

  張浪看他因不停咳嗽而臉色漲紅,擔心道:“兄台,看來你病的不輕啊,應當早日找大夫看看。”

  年青人無動于衷,從懷裏拿出手巾,然後捂在嘴上,接著咳了一會才拿開手巾。

  雖然他很快合上手帕,但張浪還是敏銳的看到手帕上粘上不少鮮紅血絲,腦袋一轉,想起一事。然後關心道:“這位朋友,傳聞南陽郡有名醫張伯祖,你為何不去看看,也許可妙手回春?”

  對于張浪的關心,年青人只是冷冷瞟他一眼,語氣生澀道:“這是在下事情,閣下管不著吧。”言談舉止間,雖然冷漠慘淡,還是有些掩不住的失望之色。想來不是沒去看過,只可能收效甚微罷了。

  張浪還是不死心,繼續道:“張伯祖有位入室弟子,叫張機,字仲景。由于他勤奮好學,刻苦鑽研,很短的時間內就掌握了名醫張伯祖的全部醫術,成就非凡,如今更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你有沒有去找他幫你看看,也許他會有好辦法。”

  年青人忽然停下腳,回複臘黃的臉色轉著張浪冷冰冰道:“閣下到底有何用意,是否也想到某舍下觀望一番?如若如此,只怕要讓你失望了,在下家中可沒什麼好招待的。”

  張浪微微一愣,抬頭望了望四周情況。心中不由苦笑,原來不知不覺間,自己和典韋已跟他到一處相對偏僻,四面都是平房瓦舍的普通百姓住宅所,因為天色已近黃昏,窄短的小巷冷冷清清。而這個年青人正停在一家門口,冷冷望著自己,此間房舍,極有可能就是他的住宅了。

  張浪厚著臉皮,嬉皮笑臉道:“在下路過貴境,初到寶地,人生地不熟……”

  就在這時,緊閉的門扉忽然“咿呀”聲打開,然後出現在張浪面前的是一個年約三旬左右,身著青色長袍滿臉憨厚的中年人,此時正臉帶少許驚訝的望著張浪等人。

  他的身軀極為雄壯,長足八尺,姿容英俊,紅光滿面,兩眼炯炯有神,劍眉飛揚,幾綹黑須,倍顯風采。歲月在他臉上留下淡淡的皺紋,有股飽經滄桑的感覺,給人一種成熟沉重的味道。只見他開門納客,雖臉有驚奇之色,但卻爽朗笑聲響起,中氣十足,呵呵道:“剛才喜鵲掛枝,必有貴客前來。敘兒,還不快快請他們進來。”

  那年青人狠狠的瞪了張浪一眼,鼻子冷哼一聲,一副愛理不理,只管自己踏門進去。

  那中年人望著年青人進去枯瘦的背影,兩眼閃過一絲黯淡之色,不過隨既回過神來。對著大感尷尬的張浪,有些奇怪道:“兩位不是敘兒的朋友嗎?”原來他是把張浪二人當成自己兒子的朋友。

  張浪總不能硬著頭皮承認吧,有些不好意思道:“說來慚愧,在下剛從外地而來,人生地不熟的。和令朗也只是剛才萍水相逢,並非朋友。只是發覺令朗身手不凡,心生結交之意,才跟他而來。”

  張浪並不隱瞞的說出來自己來意,心中對這個熱情的大漢充滿好感。

  那大漢臉色露出親切的笑容,急招呼道:“四海之內皆兄弟,今日能相見于此,也是蒼天安排,兩位遠來是客,如不嫌在下招待不周,不若到屋裏把臂言歡,暢飲一杯,意下如何?”

  張浪被大漢熱情好客所打動,又見他滿臉真誠,熱情洋溢。受許感染,當下微笑的點了點,一禮道:“那就叨嘮了。”以前張浪不是沒有碰過這樣好客的人,而是從沒有在他們臉看到如果真誠溫厚的笑容。不知為什麼,只感覺這樣中年人的笑臉很有親切感,很有吸引力。

  那大漢笑容更深,臉現寬慰之色,一伸手,朗道:“兩位請。”

  張浪也做了一請請的手式,然後領著典韋先行踏進門檻。

  大漢隨手關上門,然後對著院內大喊道:“敘兒,叫你娘添上兩雙筷子多備飯菜,把爹珍藏多年的好酒拿出來,今晚有貴客來了。”以他這樣的雄壯聲音,估計不用他兒子傳話,他那老伴已聽到了。

  張浪和典韋一邊踏進院子,一邊仔細觀察。發覺雖然院子不大,東西卻十分俱全,相當實用。幾間不大的房子前後相連,小院兩邊種植不少東西,整間都籠罩著淡淡的香草味。給人感覺十分的溫馨。

  中年人一邊走,一邊寒喧道:“不知道兩位朋友從哪裏而來,准備到哪裏去?”

  張浪心中早有腹稿,從容道:“鄙人從江南而來的商人,欲上關中,河內一帶,往來生意。”

  中年人一點也不懷疑,朗笑道:“犬子敘,雖隨某習武多年,但自小體質松差,加上性恪使然,孤避難合,便收成鋒芒內斂,藏而不露的性恪,兩位能看出來,實屬不易啊。看來也是高手。”

  張浪連連謙讓,接著疑問道:“不知令公子高姓大名?”

  中年人爽朗笑了兩聲後道:“犬子姓黃,名敘,字舒平,南陽人氏。”隨既不經意反問道:“還望兩位朋友不嗇賜教大名,不然在下有失禮儀。”

  張浪感覺腦裏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偏一時間想不起來,不由皺眉道:“在下張野,字遠闊,邊上的是隨從張韋。對了,好像貴公子身染隱疾?”張浪不知覺間連自己老爸的名字也用上了。

  說到黃敘的事情,中年人神然一黯,傷感道:“確如你如說,敘兒自小體弱多病,前年更是不知得了什麼怪病,先持續高燒,待退熱後,便就一直咳嗽不停,痰中帶血,弄的整個人萎縮不振,精神極差。為了此事,好友劉磐不知請了多少名醫而來,終是不見效果。哎,敘兒命該如此。”

  說完中年人長長歎了一口氣,臉上極為傷感,剛才紅潤之色,退之不少。

  張浪腦子裏卻在苦思冥想,怎麼感覺劉磐這個名字好熟悉,還有黃敘,好像以前也聽過這人?望了望著眼前這個高大結實,又滿臉憨厚的大漢,難道是……張浪腦裏靈光一閃,接著便聽到“轟”的一聲巨響,難道是他?一股難以制止的沖動燥熱冒上全身,興奮的心情一下沸騰到極點,激動難以用言語來表達。上蒼啊,你真的待我不薄。你竟讓我在這裏碰上三國時代自己最為推崇的英雄好漢。

  那中年人見張浪臉色相當激動,不由收回臉上失望之色,十分奇怪問道:“朋友,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你為何如此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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